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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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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砸在了石头上,他不由得哼了一声,但是也没反抗。
躺在那儿,宇文玠有一瞬间是发蒙的,眼看着她爬上来,撕扯他的衣服,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到底怎么了?是有话要说,还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牡嵘撑着身体悬在宇文玠的身上,长发从她的颈侧落下来,坠在他的身上。她盯着他,一双眼睛里皆是不容置疑和不容拒绝。
抬手,她揪住他的衣领,力气大的要把他的衣服都撕扯开了。
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酒气熏得他都要跟着醉了,“慕容,你到底怎么了?”抓住她的手,热的像要发烧了似得。
她不想跟着他进皇城,老早的就说过了。她要回夷南,前不久护卫回来也向他禀报了。这会儿,她喝的醉醺醺的忽然跑来找他,其实他心底里有那么一丝期冀,觉得她是后悔了,跑来和他说反悔的。
甩开他的手,白牡嵘一把扯开他的衣领,俯身压下,欺近他的脸,“我没怎么,就是想上你。”如此简单。
第202章 血里有风(一更)
她直白而又赤裸裸,宇文玠下意识就是觉得她是因喝多了而胡言乱语。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已经被扯开的衣服,他抬手欲抓住她的手,不想要她在这种环境这种地方这种时机来做这种事。
不过,他的手没她的手快,撕开他的外衣,连带着中衣都给扯开了,他的胸膛也露了出来。
他起身欲摆脱,白牡嵘却又低头吻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嘴,他抬起来的身体也重新被压了回去。
酒气浓郁,她的神智完全被酒给侵占了,已完全消失无踪,甚至都不知道理智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悬在他身上,近乎残暴的纠缠他的唇舌,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他上半身的衣服就被扒了下去。
转手,她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兴许会浪费时间,但脱自己的还是十分顺手。扯开衣服就撇了下去,浑身冒着热气,即便是不着寸缕,她也没觉得冷。
她的动作粗暴而又急切,宇文玠躺在那里从最开始的略微挣扎和躺平任人宰割。
插在四周的火把不停的在跳跃着,蓦一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天上也不知何时露出了星辰,一闪一闪,异常的明亮。
地面不动,它们却在移动,斗转星移,之后因为逐渐变亮的天色它们变得黯淡,最后彻底消失了。天空缓缓变成了蓝色,太阳也久违的从天边跳了出来。
山顶上的火把已不知在何时熄灭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木头还插在那儿。大石嶙峋,各具特色,在其中的某一块巨石上,一个人躺在上面,还处于熟睡当中。
只不过,他的熟睡不太雅观,没穿衣服,只有下半身的重点部位盖了一件中衣,胸膛和双腿皆露在外。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白的刺目的肤色在那块大石上特别的扎眼。随着阳光照到了他的身上,他也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蓝天,宇文玠有那么片刻的迷茫,下一秒,所有的回忆都涌入了脑海之中。
他猛地坐起身,也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光着身体,视线快速的在四周转了一圈。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
这山顶只有他一个活人,昨晚那个强行和他发生关系的‘施暴者’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一切只是他的幻觉,昨晚的事儿根本没发生。
可是,他的身体上却有答案,他的胸前两臂像是被猫疯狂的挠过,因为皮肤白,那些红痕就特别的明显。还有他的衣服和腿上,还有血迹。这血迹不属于他,属于另外一个人。
环顾了一圈,再次确认昨晚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不知何时,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做了无比荒唐又粗暴的事儿之后,她就偷偷溜走了。可笑的是他居然没听到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缓缓的深吸口气,他动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中衣和外袍领口的部分都被撕碎了,这会儿穿在身上无比的可笑。袍子下摆左侧有血迹,昨晚脱下来随意的扔在石头上。
从石头上下来,宇文玠也不由得皱眉头,在石头上睡一晚,而且之后他还充当了一段时间床垫的角色,他现在腰背僵硬,完全不似自己的了。
缓步的走下山,他身上莫名的笼罩着一种被迫失身后的迷茫颓废感,其实他心底里真的是有些迷茫。
这个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一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会偷偷溜走。
下了山,便瞧见了在山下等着的亲兵,“王妃呢?”他问道。
护卫各自低头,不太敢直面宇文玠的脸色,“回王爷,今早寅时刚过,就见王妃匆匆的从山上下来了。她还警告属下们不许上山吵醒王爷,然后,她就骑着马离开了。”那刚从山上下来的样子好像见了鬼似得,尽管在护卫看来她更像鬼,披头散发的。
宇文玠垂眸,脸色说不上有多难看,但绝对不好看。
什么都没说,他就离开回了大帐。其实尽管他不言语,从他衣服都被撕开的样子来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所经过之事,宇文玠认为自己的责任只有一成,剩下那九成的责任都在白牡嵘的头上。可是,她这个不想负责任的疯女人却来了逃跑这一出,真是让人想都想不到。
而此时此刻,那个犯下了‘重罪’又逃跑的疯女人已经回了自己的营地了,她很慌张,从马背上跳下来的时候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跟着她一路赶回来的夷南亲兵快步奔过来把她扶起来,昨晚他们就在苏家军的营地里度过的,今早她略显惊慌失措的从山上下来,然后他们也一路跟着回来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敢问。
起身,白牡嵘摆了摆手叫他们去休息,自己则朝着帐篷的方向走过去,然后顺道拎了一坛酒。
进了帐篷,她一屁股坐在那儿,拆开酒坛的封口,就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下了肚子,她的精神才稍微稳定一些。
只不过,低头看向手里的酒坛子,又觉得这酒喝的不对。昨天的‘错误’就是因酒而起,不能再喝了,若是再喝多了,说不准还得犯什么错误。
鬼知道她今早忽然睁开眼睛,发现她和宇文玠两个人赤裸着身体,而她又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场面有多吓人。那一刻简直就是犹如身陷宇宙黑洞一样,她的脑子在那一刻疯狂转动,然后做出的决定就是赶紧撤离现场。
也顾不上欣赏宇文玠娇嫩的躯体,她只是给他重点部位遮盖上免得被别人吃豆腐,然后就溜了。
这会儿想想,她果然是属狗的,自己吃完了也得护住了,免得被别的狗瞧见惦记上。
把酒坛子放到一边,白牡嵘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戒酒,以后滴酒不沾,这玩意儿喝了坏事儿。好好一个人,喝完了居然变野兽了。
转身躺下,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都是报应。
躺在帐篷里,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外面夷南军陆续起来,知道她回来了,还想问问她何时启程呢。只是她始终也没出来,也没动静,外面的人觉得她是在休息也没敢进去。
但其实白牡嵘也没睡觉,只是在‘忏悔’自己昨晚的行径。但‘忏悔’呢,也是建立在喝酒误人的基础上,若说谁的错最大,那就是酒了。
而酒是谁送来的呢?是宇文玠。所以,追根究底,是他的错误。
在这帐篷里迷迷糊糊的躺了一天,直至晚上饿的胃在抽搐,她才想起自己这一天什么都没吃。
爬起来,从帐篷里出来,正好夷南兵把羊肉烤好。姜率给她留了最好的位置,然后又开了一坛酒,以为她还会有喝的兴致。
坐在那儿,白牡嵘接过夷南兵送过来的长长的羊排,然后朝着姜率摇头,“不喝了,从此以后,我都不喝酒了。这酒喝进嘴的时候是很爽,但喝完了就不是人了。”
姜率把酒坛放在地上,一边看着白牡嵘在火光下苍白的脸,“小姐,您昨晚都做了什么?不会是,做了不好的事儿吧。”所以,才说自己不是人。
“一言难尽。”不多说,拿起羊排开始啃,肉质细嫩,没有过多的调料,但也很好吃。
她不愿说,姜率也不好再问,默默的喝酒吃肉,其他夷南兵叽里呱啦的用各自的语言聊天,热闹非凡。
白牡嵘是体会不到这种热闹的,她的精神已经飞出天外,甚至是超脱了。
昨晚的事儿,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一些场面在脑子里回放。是她主动的,而且是强迫的,简直就和强奸犯差不多。
“小姐,咱们明天启程么?”原本定好今天启程的,可是耽误了,这一天就这般过去了。
“嗯,启程。”白牡嵘点点头,必须启程,不能留在这儿了,她已经没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儿了。而且,还得趁早走,免得和宇文玠的人碰上。
“好。”姜率点了点头,白牡嵘下了决定就行。昨晚她忽然离开,其实他心里还隐隐的担心呢,担心她再放不下宇文玠。
填饱了肚子,白牡嵘在营地后方转了一圈,就又回帐篷里去了。之后,她整晚都没出来,平静又老实的度过了这一夜。
翌日清晨,天色刚刚微亮,夷南兵便都起来了。大部队,人很多,动作却是一样的快。收拾了营地,又灭了篝火,然后牵了战马过来。
上马,队伍出山,速度奇快,队伍踏过的地方,有的树干都被磨掉了皮,更何况地面了,完全成了平地。
很快的,队伍下山到了路上,开始疾驰狂奔,速度也越来越快。
阳光很好,但空气里仍旧有一股散不去的血味儿,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可这就是给大家的提醒,提醒几天之前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大战。在此次大战之中,许多人丢掉了性命,马革裹尸,死无葬身之地。
在道路上狂奔,很快的,皇城进入了视线当中。就在远处,这般瞭望,那座恢弘的城池让人不由生出一股莫名的向往来。
也难怪一定要打下它,想必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都会想把这座城池据为己有。
很快的,在即将要转到皇城南侧的官道时,大部队出现在视线当中。
身着银灰色的铠甲,在太阳下,他们简直是自主在发光一样,看之一眼眼珠子都疼。
看见了那军队,这边也勒马慢下了速度,白牡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居然会和他们就这样碰上了。
这队伍是要进皇城,而此时皇城城门大开,正在迎接的架势。
缓慢的,两股队伍在官道上迎面相遇,距离也越来越近。白牡嵘迎着阳光看着那骑马在最前的人,一身白衣,骑着白马,还真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呢。
看到了白牡嵘,宇文玠的神情也几分复杂,她说跑就跑了,眼下显然是要回夷南去,说她是逃兵都客气了。
近在咫尺,白牡嵘也笑了,“恭喜你今日进城。”进了那座城,他就不再是彧小王爷了。
宇文玠驾马行至她身边,然后,朝她伸出了手。
看着他的手,白牡嵘有片刻的迟疑,不过随后她就抓住了他的手,“走,白姐送你一程。”
调转马头,白牡嵘和宇文玠并肩同行,后面的大部队匀速的跟着,大家并不着急。
“和本王进城吧。”她没答应和他进城,反而说送他一程。
白牡嵘摇了摇头,没有做声。
“你自己做的坏事可还记得?为何偷偷跑了?”他低声问,好像因此很受伤的样子。
白牡嵘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个问题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喝多了,记不清了。”也只能这般回答了。
“说出这种话你还有良心么?”鬼才信。
白牡嵘抬手抚了抚额头,掩饰自己的慌张,“可能我没良心吧。”
宇文玠也无话可说,她是没心,大概老早之前就被狗吃了吧。
眼见着离皇城越来越近,都看得到城楼上值守的兵士,白牡嵘也勒紧了缰绳,慢下速度来。
宇文玠扭头看向她,水汪汪的眼眸里诸多复杂,“真的不跟本王进城?”其实到了这里,应当不由分说的直接把她拽进去才是。
白牡嵘歪头看着他笑,“白姐啊血里有风,进了这座城,我就活不成了。”
看着她,宇文玠眼睛里的光彩逐渐的流失,就知会得到这个答案。但,她如今说了出来,却是根本不忍心用强硬的手法来逼迫她。
血里有风?那又是怎样一种感受,人会飞起来么?
大军等在后面,寂静无声。半晌后,宇文玠微微颌首,之后就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来,递给了她。
不知这是何意,但白牡嵘也接了过来,最后看了他一眼,她拽着缰绳调转马头,顺着后侧队伍给她让出来的路,飞马疾去,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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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七四三九五三一
第203章 血里有风(二更)
金州的秋天是温和的,春天时争抢着时间在良田之中播种,到了季节,总算有了收获。
今年的雨水很不错,没有因为战争而影响老天适时的洒水,粮食不错,尽管也没达到大丰收的程度。
秋收的粮食只够供应夷南还有金州这几座城,想要做到大量存储,却是不够。
宋子非是几分发愁的,这粮食不足,届时各地的粮价就会提升。因为战争,使得这生意也越来越难做。
大奉城的难民有不少返回了家乡,但家在皇城以北的却没有回去,因为那边还在打仗呢。
大梁换了天,新的皇帝已经登基为帝,那宇文腾被幽禁了起来,而猪猪侠老皇帝则是在新帝登基之前就挂了。
大梁乱的不得了,谁又关心老皇帝驾崩的事儿。
而这金州四座城,则成了夷南的附属地,夷南的夷南王掐住了这里,摆明了想要夺回就得用武力。
只是现在大梁千疮百孔,北边也在打仗,南边再起战事的话,这大梁又得重回之前的样子。
大奉城原来的顾家庄园成了夷南王的私人宅邸,都知道她住在这儿,还有一些夷南军中的将军来往于此。想要见那些大人物,去庄园附近守着就能瞧得见。
几个月的平静来之不易,白牡嵘回夷南小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又回来了。
贤夫人还有小羽流玉也跟了过来,许是许久没住到这种地方了,两个丫头都很开心。在夷南只要睁开眼就是险峻的山还有不停歇的雨,都忘了正经的城池是什么模样。
城里的难民安置进行的还是十分顺利的,隔壁的城池里原先逃难过去的难民难以混下去,好多都跑到了这里来。
青壮年难民来到这里,想要在这儿落脚拥有房子,那么好吃懒做是绝对不行的。他们必须选择性的加入城池建设,或者是给佃农打工,去田里秋收。
表现的好,不止可以分到大奉城的房子有自己的家,还会得到粮食,这个冬天是不用愁的。
老弱妇孺,实在什么都做不了的,他们就住在原本的难民街区,都有一席安身之地,每日能得到足够的口粮。
孩子的数量还是很多的,这个时代,小孩儿能健健康康的长大其实并不容易,白牡嵘还特意把夷南寨子里的大夫给请了过来,专门负责这些难民的身体健康。
白牡嵘认为孩子就是发展力,再过几年,那一批少年就长大了。他们的发展是很可观的,如今就开始学习一技之长,到时不止能养活自己,还能为社会做贡献。
但是这事儿又不能着急,一点一点的进行,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粮食。
金州几座城不愧是粮食大产地,跑马在路上,田里的粮食一望无际。作为这个地方的领导人,白牡嵘还是觉得很满足的。
回来几个月了,自从粮食要成熟的时候她就来了,每日跑马,她完全放飞了。
如同雄狮在自己的领地来往巡视,坐不到这个位置,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
对于白牡嵘来说,只要在自己的领导下不会饿殍遍野,她就开心。
大梁的消息不断的传来,她都知道,宇文玠现在如愿以偿了,他已不是那个彧王了,而是皇帝。
想想他坐在那张龙椅上,她就觉得必然可笑,那张小脸儿,细皮嫩肉的,不知能不能吓唬的住那满朝的狐狸。
快马从官道上飞驰而过,胯下的战马跑的赫赫生风。它就像身体里安了永动机,永远都不会乏力。
朝着大奉城的城门而去,守在城门口的兵士也立即疏散开来往的行人,她驾马无任何的停留,直接就进了城。
马儿踢踢踏踏,进城之后无比熟练的顺着街巷朝着城郊的庄园而去。路遇百姓,他们会避让开,然后朝着白牡嵘挥手打招呼。白牡嵘也会和他们打招呼,她只身一人,也不像别的寻常的什么王什么官儿,看起来极其的普通。
抵达庄园前,她勒马停下,门口守着的兵士立即过来牵马。她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甩了下头,束在发顶的长发也跟着轻甩,让她看起来无比煞爽。
大步的走进庄园,路遇的除却亲兵,还有佣人。佣人都是从难民之中挑选的,能干活行动利落的妇女们,在这里做事是最轻松的,穿的干净得体,又有饭吃还能赚钱。当初征召佣人时,简直是抢破了头。
绕过前院回了后院,这里是她和宋子非的住处,中间隔着一条弯弯绕绕的长廊,他们俩各分左右。
贤夫人住在靠近东侧山的小院,那里无比清净,她就喜欢那儿。其实,她待在哪儿都无所谓,要求不高,只要距离白牡嵘很近就行了。
直接去了宋子非的住处,他果然在。他才回来没几天,身边除了他的那些伙计,还有金刚。
他像个巨人,到哪儿都十分惹眼,他现在负责保护宋子非。
因为宋子婳雇佣的那些杀手,即便她眼下被困在这里,可是仍旧不断的有人寻机刺杀他。最初在大奉城就出现过几次,金刚都在,哪次都是他出手,残暴的将人撕碎,也震慑了所有人。
所以,白牡嵘就索性的把金刚指派到了宋子非的身边,用他高壮的体格来震慑那些刺客不要行动,最好打道回府。
见白牡嵘过来,金刚立即从长廊上跑了过来,呜呜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边说边比划。那大手足有她脑袋那么大,能把人撕碎,也绝对能办到。
白牡嵘笑的眼睛都成了两道弯月,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一边点头,“我回来了,今天没什么大事儿,一切都很正常。你呀,别总站在这儿,这是咱家,不会有人来偷袭的。去吧,去睡一觉,养养身体。这个给你,我娘做的。”说着,她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铁盒来,打开盖子,里面是棒棒糖。
细竹签的把手,上面是黄色的糖球,特别好看。
金刚接过那棒棒糖,在他手里小的可怜,他憨笑,然后就放进了嘴里。
“甜不甜?”像逗弄小孩子,白牡嵘挑眉问道。
金刚接连点头,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无比的憨厚,然后又比划了两下,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白牡嵘才把铁盒塞进怀里,朝着小厅走了过去。
进了小厅,便瞧见两个账房先生对坐在横榻上扒拉算盘珠子,桌子上几摞账本,堆积成山一样。他们俩可谓全神贯注,一手翻账本,一手拨算盘。算盘珠子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两只手配合,手指像上了发条一样。
这场面也不算稀奇,白牡嵘见过几次,但仍旧觉得十分佩服。这年头账房先生不好找,从小就得培养。每次见着他们,白牡嵘都觉得得赶紧弄一些较为有天赋的孩子来跟他们学习,不能白瞎了这手艺,绝了。
宋子非坐在小厅的主座,正在品茶看书。见白牡嵘来了,他面上露出笑意,倒了一杯茶放到旁边,她也正好走了过来。
视线从那两个账房先生身上收回,白牡嵘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长长的吐出口气,“骑马跑了一天,累死我了。”说着,她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然后手钻进裤管里,开始抓腿。
宋子非看着她的动作,随后就笑了,“明明是个美貌的姑娘,缘何总是做一些不雅观的动作?”她毫无顾忌,在谁面前都这样。之前在夷南,和各个寨子的大司伯会面,语言不通,弄了十几个人做翻译流水线。她坐在那儿熬不住,就睡着了,而且还打呼噜。
“有的人啊外表是个美女,其实是个抠脚大汉,譬如我。”痒还不抓,那不傻么。
说她不过,宋子非也只是笑着摇摇头,继续品茶。
“宋子婳怎么样了?”别人不知,其实她就在这里,被关起来了。
“还好,整日咒骂而已。”她也折腾不起什么水花。
“能一直养着,说明你舍不得杀她。那是你妹妹,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若实在受不了了,就跟我说一声,我替你解决。”白牡嵘认为还是杀了了事,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
宋子非还是心软,因为他一直都在犹豫。
“对了,鹭阙坞传来消息,白雪烟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儿。”她那个状态,能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已是奇迹了。
宋子非看向她,“那你打算如何?”
“看她能不能养吧,说是她生了孩子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再说鹭阙坞那鬼地方,一时看起来是好的,长年累月待在那儿非得闷死。我看若是不行,把孩子接到外面来也好,各方面的物资条件要比鹭阙坞充足及时。我又没儿子,弄个别人的儿子养着玩玩也不错。”她边说边笑道。
宋子非觉得不可理喻,“你又不是不能生,想要孩子,赶紧找个人成亲成家,自然就有孩子来供你戏耍了。”多简单的事儿。
白牡嵘却眯着眼睛假笑了两声,“我对你所说的顺序不太感兴趣,我是觉得有什么可以不成亲就有孩子玩儿的招儿,若是没有那就算了。”成亲?单身才是王者,成亲有什么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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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多肉处,群:二四七四三九五三一
第204章 礼物(一更)
她这个论调,在宋子非看来就是遮掩,遮掩她的内心。
喝了一口茶,他叹了口气,“也不知现在彧王、、、不,是大梁皇帝如何了?经过了战乱的大梁,想要恢复原状可不容易。战争时期几天就能毁了,想要重建,却是得用几年。”
白牡嵘眼珠子动了动,“那就不知道了,我远在夷南,哪能知道人家大梁皇帝的事情。”自从回来,她也没怎么主动说过关于宇文玠的事儿。他们俩那一晚发生的、、、,是个秘密。
“你若真的惦记,其实也没必要做违心之事。夷南的兄弟们,也自会理解。人活一世,总是得做几件遂心的事情,否则年老之时,后悔莫及。”宋子非希望她能好好想想,没有人说过她若是选了宇文玠就对她失望。她毕竟是个女子,将儿女情长放在第一位,是可以理解的。
“我说首富,给我催婚的时候你能不能先想一想自己多大年纪了?眼瞅着四十不惑了,你就没想过赶紧娶个大胖媳妇儿生个大胖儿子?虽说我也不操心你的私下娱乐活动,那都是为了解决身体需求,但那和传宗接代可不一样。”他说她,她就说他,俩人也算互相伤害了。
宋子非哽了哽,“随缘吧。”这世间女子若是跟了他,想必也是受苦,他又何苦害了人家。
“我也一样,随缘。什么时候我到了你这个年纪,眼瞅着生不出孩子的时候,我再着急也不迟。”反正,现在她是不想这事儿。
“你不急,就怕有人急。远在大梁皇城的皇帝遥遥的给宇文笛封了爵位,却又没说让他回去,你认为这是什么道理?”宇文笛现在已不是八皇子了,而是王爷,闲散王爷。
挑了挑眉,“把他放在我跟前,时时刻刻的盯着咱们有什么动静呗。怕咱们不轨,他就好及时发兵了。”其实,宇文玠的眼线可不止宇文笛那一个。这城里,应当已经被发展了许多。
“兴许有这个可能,但我认为,还有其二其三。”他笑看着她,眼睛里深藏一切。
“那就请首富说说,这其二其三是什么?”斜着眼睛看他,她倒是想听听。
“其二,我认为大梁皇帝将八王爷放在此处,是为了防堵悠悠众口。金州四城被我们纳入麾下,朝堂之上,必然有诸多人不服气,怂恿觐见开战发兵夺回这四城。大梁北方仍旧与玄甲军对峙,小战不断,南方再开战,大梁会更加吃紧。而将八王爷安放在这儿就不一样了,于大梁来说,此处可以是八王爷的封地。怂恿开战之人无法开口,而大梁皇帝也能换来一个仁慈的名声。”此为拖延堵口又得人心的三雕之法。
白牡嵘倒是没想的这么复杂,但宋子非说的有道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小九九,的确是符合宇文玠的人设,他就是这样的人。
“其三呢?”她神情也认真了,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宋子非轻笑,“其三更简单了,看着你。”可不似之前那么复杂。
不由撇嘴,“凭那一个小屁孩儿能看得住我?太看得起他了。”宇文笛眼下就在大奉城,不过他整日不在这庄园里待着,有时出城跑马,有时就在城里晃悠。分给了他两个亲兵,去哪儿白牡嵘都不担心。
“不要小看了八王爷,他很聪明。”异乎寻常的聪明。很多东西,他一琢磨就明白了,但是却不开口,愈发谨慎。
眸子一转,白牡嵘哼了两声,“既然如此,看来我得趁早下手了。”
“和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动手杀人的。八王爷在这儿于我们也有益处,随着大梁平稳,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质。”大梁平稳的发展,他们也一样。到时,指不定谁高于谁呢。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吧。不过,宇文玠这小子做事也的确是缜密,就是有一件事我没明白,他怎么没杀范朔还有范朔他爹呢?”他们和宇文腾一样,都被幽禁了。这很奇怪,应该杀了他们才是。
“兴许有用处吧,他所做之事,必然都有道理。”这一层,宋子非也没想明白。
“神神秘秘,我们脑子的确不如他。唉,这玄甲军还在试探着和宇文玠争斗,又在不停的找宋子婳,也够他们忙的了。”宋子婳被关在这里,想要把她救出去,不容易。
说起宋子婳,宋子非脸上的轻松之色也消失了,“虽是我的妹妹,但他们却是一同长大的。深情厚谊,我也理解。只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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