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吧,小心点儿,把它送上去,咱也好回去吃饭了,我要饿死了。”白牡嵘把扇子扔掉,然后动手把它所在的这一颗矮树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雏鸟躺在上头挣扎着,还发出细弱的叫声,那张开的小嘴儿看起来真是可怜,大概是饿的够呛。
举着那一把树枝,白牡嵘起身,宇文玠也顺势举高了手里的伞。
两个人配合默契,同时跃起,在碰到树冠时抓住枝条借力,树上积存的雨水哗啦啦的往下落。
宇文玠的伞收放自如,且始终都是在保护那只雏鸟。待白牡嵘把雏鸟举到了鸟窝附近时,他的伞已经收成了蔫了的喇叭花状态。
树枝一歪,就把那雏鸟抖到了鸟窝里,那上头枝叶茂密,即便一直在下雨,这里却仍旧没被波及。
雏鸟回了窝,任务完成,白牡嵘直接松手落了下去。
而宇文玠则又借力攀高了一些,在距离鸟窝上头的一两米高之地,把伞撑开,卡在了那上头,好像给鸟窝做了个屋顶。
身体轻盈的回到地面,白牡嵘举着伞遮在他头顶,“你给鸟打伞,我给你打伞,咱们合作愉快。”
抬手擦掉掉落在脸上的雨水,宇文玠垂眸看着她,“在你眼中,本王和那雏鸟相差无几吧。”
“聪明。”正是如此。
没有说什么,宇文玠抓住了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伞为两人支撑,然后便朝着半山的寨子走了回去。
“你昨天躲了出去,可想好了应对本王的谎话?”同撑一把伞,他半个身体都露在外头淋雨,却好像没什么知觉。
“你这人,如果确定我对你说的话都是谎话,那我就不说了,你也免开尊口,别再问了。”她正好就坡下驴,就此掠过这个话题。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想来不是好消息。”踩着台阶往山上走,宇文玠已经猜到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如果我要死了,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松的。”她还能活,虽说不知具体多久。
“未必,你最擅长撒谎。”宇文玠却不信她所言,他的神情也微变。
“行,那我告诉你,大术师说了,说我能活到死,别操心了。”白牡嵘摇头,潮湿的长发也跟着甩动。
她这话就是个病句,糊弄人玩儿的。宇文玠深吸口气,果然不再问了。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瞧见宅子的院子里头流玉和小羽在撑伞等着呢。还有夷南兵以及宋子非的伙计在走动,随着他们俩出现,无不往这边看,但又迅速的收回视线,一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明说的样子。
看着他们,白牡嵘就弯起了嘴角,“前夫,我跟你说,眼下我的人都在想法儿的为我保守秘密呢,担心你会知道。瞧瞧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什么秘密?”宇文玠微微歪头看向她,她还有什么秘密。
“你说呢?在你来之前,我可是带着两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身边。人人都以为那是我男宠,又都觉得姿色不如你,反对的很。如今我和你勾搭上了,我的人都觉得此事不能告诉你。若是被你知道我还曾和两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亲近过,你会甩了我的。”这事儿在他们看来,事关重大。
宇文玠想了想,随后又微微摇头,“你的人的确对你忠心耿耿,看来日后本王想问出什么秘密来,也不容易啊。”
这冷静的人脑回路真是清奇,白牡嵘歪头瞅着他,如不是他现在太过凄惨,她真会把他从这半山上踹下去。
有过一次安插探子的事儿就得了,还想再来?她会翻脸的。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的从山下跑了上来。两个人扭头看过去,是宇文玠的护卫。因为冒雨骑马而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护卫步子很快,面色也较为严肃。
白牡嵘看了看那护卫,又看了看宇文玠,抬手抓住他的撑伞的手腕,更准确的挡在他头顶,她就转身走了。
回了小楼,小羽已经托着干净的外衣过来了。她顺势脱掉身上已湿的外衣,把干爽的穿上,扭头看向外面,宇文玠还在听护卫的禀报。
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但从表情来看,是很慎重且焦急的。他因为她而中计受伤,眼下这身体不适,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恢复正常。
“小姐,先用饭吧。您昨天忽然间就走了,本来该吃的药也没吃。今晚,您把这两碗都喝了吧。”流玉托着托盘,把上面的两碗汤药都摆放到了桌子上。
看向那两碗药,白牡嵘挑了挑眉头,“不用紧盯着我,我喝,都喝。”
“那就好。”流玉也放心了,还想着如果她抵死不喝,她就得想法子给灌下去了。
在餐桌旁坐下,白牡嵘嘬着汤药,一边等着宇文玠回来。
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他才走进来。小羽接过他手里的伞,然后看着他朝着白牡嵘走过去,两个人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时候。但是,又比在彧王府时亲近了许多。
“是不是你的军队等不及了?”宋子非的伙计回来送消息,说是宇文玠的军队集结在数个边防重地,看起来已经等不及要发兵了。
“消息很灵通。”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带着水,在灯火下尤为动人。
弯了弯嘴角,“养兵蓄锐这么多年,也该到了这一天了。若是始终都蛰伏着,你的军队也会对你心生怀疑的,怀疑你的魄力和领导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军队最怕的就是军心动荡,一旦军心不稳,战斗力也会直线下降。”
“明日本王就离开。”他看着她说道。
“确定你的身体能撑得住?”他现在可怜的紧。
“如你所说,本王能活到死,没什么可担心的。”抬手,他拿起了另一碗汤药,然后送到了她嘴边,示意她接着喝。
撇了撇嘴,她接过药碗,继续往嘴里倒,“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咱们两个能活到死的人,看看谁的命会比较长。”
随着话落,她把剩下的半碗全部灌进了嘴里,苦的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哆嗦了两下,放下药碗,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
瞧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不想挽留。宇文玠扬了扬眉尾,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起来,她顺势起身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风骚的操作让白牡嵘也不由有些惊慌,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流玉和小羽,俩人一愣,然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似得就走了出去。
第181章 风骚操作(二更)
坐在他大腿上,白牡嵘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极其的好看。饶是铁石心肠的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也会心动不已。
“你腿不疼么?”他腿上有箭伤,还没愈合呢,这会儿这般‘奉献’,也不怕疼了。
手臂环在她腰间,宇文玠看着她的脸,眼角眉梢间充斥的都是她的没心没肺,除了在言语上占尽便宜之外,她的真心很少显现。好似,她根本就没有真心。
“就不会不舍么?”另一手牵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头,一边问道。
“你不会等着白姐嘤嘤哭泣然后把你留下来吧?我可是很忙的,有很多事要做,哪像你动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了。我可不敢随意下命令,这若是出现了错误,损失的就是人命。”她没有他那个魄力,运筹帷幄,一贯自信,而且即便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也不会内疚。
她没这个本事,所以,可不能像他这般自在。一颗脑子,可以当十颗用,这边思考这些,那边思考那些,他们从构造上就不一样。
“是本王无所事事了。”他微微摇头,她这番话显得他就像个只知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
抬手,环住的脖颈,白牡嵘长叹口气,“不是你无所事事,是你太聪明了,我比不过你。但有句话叫做勤能补拙,所以,我只能用勤来补救,希望能快马加鞭的追上你。”
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宇文玠蓦地起身,白牡嵘被抱了起来。但是他单臂抱自己,使得自己的身体十分不稳,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圈在了他的腰间。
用伤轻的那条手臂抱着她,宇文玠朝着楼梯走过去,被抱着的人看着他,他的脸是没有任何下流之色,正经的很。
只不过,他抱着她一路上楼,目的地是她的卧室,这行径已经很下流了。
走到了卧室,他一手开门,脚下一转就抱着她进去了,而房门也顺势被甩着关上了。
房间里还没有掌灯,只有从窗子那儿泻进来的浅浅光线。宇文玠轻车熟路,抱着她直接到了床边,没有松手,而是倾身,两个人就都砸在了床上。
白牡嵘的床是很柔软的,砸在上头,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被压在下面,白牡嵘发出被压制时要窒息的声音,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腰间却在同时用力,反压制宇文玠,两人位置颠倒,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喉咙那儿,一边俯下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她唇舌间还有汤药的苦味儿,不过,宇文玠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儿迎接她的吻,整个人看起来处于十分的被动。
白牡嵘亦如女王降临,欺压其上,强取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唇,他时不时的伸舌头,滑腻柔软,她想咬,但他又溜得特别快。
而且因为他这个举动,她也不由的失了力气,最后全部趴伏在他的身上,没有挣扎之力。
似乎就在等她到这一刻,宇文玠蓦地抱着她发力,两人身体翻覆,他由下而上,白牡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许是因为床太柔软了,白牡嵘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里,宇文玠压在上面,几乎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昏暗的房间里,他纠缠她唇舌的声音缠缠绕绕。
蓦地,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嘤咛来,接下来,衣服在半空中划了个抛物线,被直接甩到了地板上。
下一刻,一直陷入床铺里的人一只手早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过于肆无忌惮的抓捏,手指头正好的戳进了一处伤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激进的进攻也停止了。
微微抬起头,下面的人也得到了氧气的浇灌,不由得放肆呼吸。
白牡嵘的视线是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就在她眼前的人,只是即便如此放肆呼吸,也觉得十分憋闷。慢了半拍后才反应过来,他压在自己的身上,能顺畅呼吸才怪呢。
渐渐回复了知觉,也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在他衣服里头,她又摸了摸,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抽气不止。
“下去,你压死我了。小身板看着瘦,压得我喘不过气。”想她能背着他走几里地,如今却被压着动弹不得,没面子。
宇文玠低头,伴随着他炙热的鼻息,然后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这才翻身下去,躺到了一边。
白牡嵘立时觉得活了,只不过整颗头依旧是热的直冒烟。
嘴唇被啃得像秃噜皮了似得,倒是这厮最后一吻极其温柔,让人心底都跟着动荡的那种温柔。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口那儿有淡淡的光泻进来,依稀的能看得清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侧起身体,白牡嵘看向他,他的呼吸还是有些紊乱,胸口起伏的过于激烈,像里面有人在打鼓。
缓缓地眨眼,“咱们打个商量,下回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的啃我?看看我的嘴,已经变成香肠了。”
宇文玠有些艰难的侧身面对她,手臂抬起来搂住她的身体,“不想随本王一同回去么?”
“回哪儿?我家在这儿,你可别想着拉我去跟你混了。你有皇帝梦,我没有,我觉得待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挺好的。”说来说去,他们俩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若成功,她会为他高兴的,但是不会跟他混。
“这么说,你也没想过以后怎么办。”她顾得是眼前。
“以后?再说吧,顾不上了。”能不能活到以后还是未知呢。
思及自己身体的隐患,白牡嵘立即伸手扯他衣服,一副要立即把他就地正法的样子。
宇文玠没反抗,只是她毛手毛脚按在他伤处,他不由得抽气。
白牡嵘也听到了,停手,却叹气连连,“你这身体啊,不争气。”
“本王尽力忍着吧。”他回道,意欲配合她,舍身取义。
“我是那种色欲熏心残暴的人么,你早晚是我的。”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这般秀色可餐,她要上他。
第182章 男人魅力(一更)
夜深了,外面本来停歇下来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它们发出淅淅刷刷的声响,黑夜无际,再伴随着这雨声,着实是让人心下安逸。
晚膳也没用,喝了两碗汤药,白牡嵘的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叫起来。这声音打破了卧室里的宁静,那个赖着不走的人也听到了。
他的手缓缓的挪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揉,“能否再忍忍?”
“又不是灾荒年月,我为啥要忍着?回去睡觉吧,我要下去吃饭,吃饱了才能睡个好觉。”不然她梦里都不踏实。
“你去清洗一下自己,本王下去取饭。”他不走,而且自作主张。
白牡嵘翻了翻眼睛,他这是在考验她啊。
宇文玠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后起身离开床,真准备去给跑腿儿取饭。
白牡嵘躺在那儿眯着眼睛看他,这家伙明天要走,所以今天这是打定主意要死皮赖脸了。这厮很爱面子,用冷静平淡伪装自己,能做到这份儿上,也着实不易。
撇了撇嘴,她没再反对,看着他走出房间,她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快步的走向自己专用的浴室。
浴室里有水,她洗漱了一番,又把身上带着雨水潮气的衣服换了。折腾了一番,整理好,她再回到卧室时,琉灯都点燃了。
窗前,宇文玠正站在那儿,窗子被他推开了一半,他正看夜雨呢。而旁边不远处的桌子上是饭菜,还有两碗补汤,它们散发出来的香气是最浓的,闻着不由口舌生津。
“在这个地方能观测得到这整片寨子的动向,这是我专属的观测之地,你给我过来,窥探我寨子的机密呢?”走过去,白牡嵘一手扯住他后腰的腰带,就把他给拽了回来。
踉跄着险些跌倒,被拽回来的人歪头看了看她,稳住身体之后,他叹口气,“夷南王恕罪,本王不懂规矩,冒犯了。”
“哼,这还差不多。在别人的地盘上,少看少说话,不然有你好看。”从他身后一手罩住他的喉咙,拖拽着往餐桌边走。
宇文玠配合着后退,她一身蛮力,拖拽他轻而易举。
一直把他拽到了桌边,白牡嵘直接将他按着坐下,自己则一转身坐到了对面。
两碗补汤,各自一碗,分配好,白牡嵘举起来,“来吧,咱俩干了这碗,看谁喝的快。”
“喝的快可有奖赏?”没有彩头,谁和她打这个赌。
“有啊,赢了的当老子,输了的做儿子。”这还不简单。
拿起汤碗,宇文玠有那么片刻的无言以对,“算了吧,还是慢慢喝为好,不然肚子会不舒服。”她打赌的彩头,实在是粗犷又野蛮。也难怪她会融入到这夷人之中,如此性格,和这里的人相差无几。
撇嘴,白牡嵘拿着汤碗慢慢的喝,补汤是不错,但是喝多了会腻,继而恶心想吐。
但也没办法,身体有亏空,还是得补一补才是,得保证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一直都在良好的状况之中。
两个人无声的喝完了补汤,随后才拿起筷子用饭。饭菜清淡,大部分都是配合着宇文玠的口味儿。别人尚且不说,就是流玉和小羽对宇文玠的习惯十分之了解。两个人别看已经是她的人了,但心底里对宇文玠的恐惧,一点都没少。
在他们看来,宇文玠极其尊贵,哪怕现在大梁分崩离析,他已经不是皇城里那个小王爷了,他们也不是他府中的下人,但尊卑始终没忘。
这深入骨髓之中的尊卑观念,过去多少年也改变不了。
“咱们离开皇城之后,你的彧王府怎么样了,你可知道?”那地方,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站。所有的纠葛,也都是在那里发生的。
“被封查了。”宇文玠回答,他都知道。
“那府里的那些人呢?”都是一些下人,尽管他们可能因为金钱而做过一些出卖主子的事情,但也罪不至死。
“都被羁押在府内,不得出入。”他轻声说道。
闻言,白牡嵘也微微点头,“看来,宇文腾也是没心思纠缠于这个。听说他的国库亏空的很厉害,可能只想着怎么捞钱呢。”都不容易,战争太烧钱了,没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这你也知道。”国库本来也没有多少钱了。
“估计宇文腾也没少花心思笼络这大梁的富商,但我想,这些做生意的人脑子都特灵活,一看他那货色,都会觉得砸钱无望。即便花再多的钱,最后都打了水漂。倒是楚郁都比他强,看着较为有希望,所以矿产大户也和他结盟了。”其实,宇文玠是最聪明的,她若是个有钱人,也必会将宝压在他身上。
“在你看来,楚郁的个人魅力还很大。”看了她一眼,宇文玠不咸不淡道。
“你这话酸溜溜,我可没这么说。如果只有楚郁和宇文腾这两个选择,是个人都会选楚郁,除非脑袋长到屁股上去的,那就另说了。宇文腾那人,假惺惺,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没好感。他若真是个谦谦君子温雅如风,眼神儿里就不会总闪烁着一股奸诈了。如我首富那种,才是真正的君子做派,宇文腾那就是装X。”将脏话安在宇文腾的身上,她甚至觉得还不够。那就是个虚伪至极的小人,用脏话骂他都浪费口水。想想楚郁那时对他多忠心耿耿,他就那么对待人家,还伪装成一副好人的模样。
放下筷子,宇文玠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此番楚郁设下圈套以你为饵,引本王上钩中计,你就不觉得他现在已和宇文腾是同一种人了么?”
嘴里的食物没了滋味儿,白牡嵘看着他,半晌后才开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都是同一种人。”没什么差别。
宇文玠只是看着她没有言语,但含水的眼眸却有那么几分失望,在她眼里,原来他们都一样。
“不过呢,我的前夫还是很可爱的,对人冷血,对动物很温柔;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严守底线,绝不越界。又长得好看,身娇体柔易推倒,和他们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他这不高兴的眼神儿特别明显,白牡嵘话锋一转,就开始夸上了。不过,看起来效果不大,他还是一副怨妇的模样。
“你这是在夸本王么?”怎么听着,也不是夸奖啊。
“我就喜欢这样的啊,你觉得是不是夸奖?”伸手把他手里的水杯夺了过来,她不嫌弃的一口干了。
宇文玠看着她,片刻后自己动手把桌上的饭菜又重新放回了托盘里,然后端着起身离开了卧室。
他现在连下人的活儿都干了,白牡嵘忍不住笑,潜移默化,他都忘了之前怎么说自己尊贵了。
又喝了一杯水漱口,她转身就回了床上,脱下外衣,身体一翻就躺下了。
缓缓晃动脖子,缓解头部的紧张,片刻后,就听到某个人回来的脚步声,尽管很轻,但一下子就听得出是他,没别人。
果然,宇文玠又回来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也不知这楼下小羽和流玉怎么看,估摸着从未见过这位尊贵的小王爷有如此不要脸的时候。
关上门,他走回了床边,看着那已经躺下的人,他俯身,直接把她往里侧推了推,将床外侧空出了一部分来,能容留他躺下。
被推,白牡嵘不由抿嘴笑,扭头看向他,这人已经自动的脱外衣了。
“宇文玠,你真打算今晚就留在这儿不走了?从来不知,原来你脸皮这么厚呢,我答应让你睡在这儿了么?”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睡在她身边,对她就是一种折磨啊,他是故意的吧。
宇文玠没吱声,好像没听到似得,自顾自的把外衣脱下扔到了椅子上,然后坐下脱下靴子,就转身躺下了。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这地儿真如他家似得。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脑门儿,白牡嵘算是对他万分服气。
侧起身,看向他,他就平平整整的躺在那儿,像硅胶娃娃似得。
“白姐的床,舒服么?”开口问道,她一只手挪上去,放在了他的手臂上。隔着一层中衣,他的手臂虽是不粗,但是很结实有力。
“嗯。”他回了一声,随后也忽然侧起身面对她。
光线朦胧,两个人距离这么近,躺在同一张床上,这感觉真是无比怪异。
最起码,白牡嵘从没和某个陌生男人共同躺在同一张床上过,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沿着她的手臂缓缓游移,最后摸到了她的手,亦如她的外表,她的手也很柔软。
缓缓的呼吸,没有过多的话语,宇文玠抓着她的手用力,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微微扬起头,下巴就碰到了她的头顶,她软软的趴伏于自己的怀中,这世上兴许再也没有比她更柔软的事物了。
调整好了姿势,将自己的手臂垫在她的脑袋下边,第一回这样,还是有些不太熟练。
不过,看她枕的不错,挺安逸的,想来这样是没错的。
白牡嵘也将一条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间,这人明明身上的伤还没好,却完全无所顾忌,这也是被色欲迷晕了头脑,没救了。
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仅仅隔着一层中衣,他的气味儿和着他身上的温度,异样的迷人,迷得她头晕脑胀的。
“这若是天气冷,两个人抱在一块睡觉必然很暖和。不过,我可以提个建议么?”脸靠着他的胸口,白牡嵘闭着眼睛,一边说道。
唇边氤氲着清浅的笑,他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你又想出什么来了?”她满脑子的馊主意,别人想不到的那种。
“咱们躺在床上是为了睡觉休息,而且眼下也很晚了。你能不能把你的枪压下火,你这样容易生病的。”她说的很含蓄了,默默开车。
宇文玠搂着她,没吱声。
至此,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闭着眼睛,伴随着窗外淅淅刷刷的雨声,逐渐的陷入迷糊之中。
有个人睡在自己身边,这是第一回,半睡半醒间能感觉得到他的臂膀还有怀抱,好像挣不脱似得,但又不由让人贪恋他身上的香味儿和温度。
不管自己变换了多少个姿势,他好像都在抱着她。
这一夜,一直都是这样时睡时醒,直至早上雨停了,楼下有人在说话,白牡嵘也睁开了眼睛。
她面朝床里侧,背对着同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只是,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很热。他搂着她,好像整晚都是这个姿势,没变过。
真没想到,还真有和男人盖着棉被纯睡觉那一天,看来是她以前把男女之间的纯洁度想的太低了。
蓦地,身后的人动了。他缓缓抬起上半身,热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耳畔吹过来,一直吹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耳朵边,“时辰到了,本王该出发了。”
他弄得她很痒,白牡嵘像虾子一样的开始缩,但是他随着她的身体追过来,依旧还在亲吻她的脸颊和耳朵。
“好痒。”最后直接趴在了床上,白牡嵘闷声的说,一大早就来这一套,真是嫌她过于沉稳。
宇文玠则依旧还抱着她,隔着她的中衣亲吻她的后背,他的呼吸极其炙热。
外面,大概是宇文玠的护卫在做准备工作,还在和夷南兵说话,吵吵嚷嚷的。
而这卧室里,他似乎已经忘了今天要启程的事情,抱紧了她,一手无意识又认准了路线似得顺着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的缝隙钻进去,抚上她的身前最柔软的地方。
白牡嵘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心痒难耐,蓦地转过身,一腿抬起圈住他的腰,两手齐动开始扒他衣服。
她的动作简单而粗暴,目的性明确,就是要把他脱光就地正法。
不过,正是因为粗暴,她手指头数次戳到他未愈合的箭伤,最后一下食指力气过大,血直接透过纱布冒了出来。
衣服都被扒掉了一半儿,宇文玠忍不住抽气,躺在下面的白牡嵘也看到了变红的纱布,随后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可真成,昨晚到现在耍了我两次了,宇文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下来?”把他推开,白牡嵘直接坐起身,好烦躁。
抬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白牡嵘一副狂躁症病发的模样,这玩意儿太折磨人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美色害人,诚然不假,她以前又没试过,这会儿真是被欲望所驱使,她觉得她都能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来。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行。
宇文玠被她弄得又流血了,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这一处贯穿伤太严重了,这一晚他也没休息好,所以这会儿一戳就流血了,而且很疼。
把被扒开的衣服穿上,宇文玠抬手揉了揉白牡嵘的乱发,“真的不和本王一同走么?”
“弄得半天,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色诱我的?不行,我有自己的事儿要办。”扭头看他,真是诱人,娇柔精致,白的反光。
“那本王出发了。”俯身凑近她,在她眼睛上亲了下,他才转身下床。
虽说在她眼里他更像未成年,也没有什么成熟男人的致命魅力,不过,他一举一动,却又真的像个年长者。
看他穿上了衣服,她也不由弯起了嘴角,他的外表和心理年龄不一样。
外面,宇文玠的护卫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随着他下了楼,不过片刻就出发了。
白牡嵘站在卧室的窗口,看着宇文玠和他的人下山,此时此刻,她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了他身上的魄力。隐藏的雷厉风行,还有作为男人才会有的魅力。
已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娇柔易推倒的少年了,他是个男人。
宇文玠离开了,白牡嵘倒是在家中休养了几天,而贤夫人也终于知道她回来了,从山上下来,整天围着白牡嵘,又亲自上手做了许多吃的。
白牡嵘被这母爱深沉的贤夫人缠的头疼,在接到数次探子送来的信儿之后,她也带人离开了夷南。
自宇文玠离开之后,没用多久,便传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