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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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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姨娘难得放出来,瞧见这景象急忙上前拉人,还拍了他几下。
  “你哭什么哭,老爷不是已经说了给你安排了,你还委屈上了。你本就没有长歌尊贵,还想着他和平起平坐了。”
  霍夫人蹙眉。
  一个姨娘,又是这样好的日子,当着家里人的面说这样的话,这样撒泼,真是丢脸。
  也幸亏今日不过小宴,都是府内自家人。
  否则真要闹大笑话了。
  霍夫人咳嗽一声,冲着李姨娘道。
  “益哥儿好歹是个爷,他有什么不是有老太太和老爷教训,再不济我也会管,还轮不到你这样大呼小叫的。”
  她又转头对着霍长益说。
  “把眼泪擦擦,下去坐着吃饭,你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你也不用吃心,好好考试自然有大好前程等着你,不用争这一朝一夕。”
  这番话倒也算得体。
  李姨娘脸色难看下去了。
  霍长益也被身边伺候的丫头领下去洗脸梳洗了。
  只是这场家宴最后也没怎么尽兴。
  用完饭,丫头片子们出去放烟花爆竹,一片热闹喜庆。
  霍青山心情不怎么好,就唤了霍长歌去书房。


第26章 
  霍长歌大约也知道霍青山在想些什么。
  他回头望一眼同几个小丫头片子在拿着烟火棒玩儿的霍长益; 顺便提了一句。
  “让长益一起去。”
  霍青山点头,让人去把霍长益也叫上。
  那头的霍长益听到传唤; 似是有些不愿意; 手里仍旧捏着烟火棒。
  他回头,见站在远处一脸严肃的霍青山; 依依不舍得扔了手里的烟火棒,垂着头跟在霍青山的身后。
  站在书房里,霍长歌大概是最近见他爹见得多了,倒也还算镇定。
  站在他身边的霍长益已然是两股颤颤,仿佛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一屁股瘫在地上。
  霍长歌算是瞧出来了。
  遇到了他爹; 也就他大哥能一脸平静; 侃侃而谈。
  霍长益那样子怕是连自己还不如。
  霍长歌瞧他这个庶弟实在是可怜,压低了声音; 冲着他动了动嘴唇。
  “你别怕,爹他又不会吃了你。”
  霍长益不但抖,还抖得更加厉害了。
  霍长歌无语。
  只好不再说话了。
  站在上首的霍青山瞧着兄弟俩这样,对比着实是太过鲜明了。
  两个儿子一个伶俐聪慧; 一个胆怯瑟缩,如此一对比; 心里对着霍长歌更喜爱了几分。
  他清咳了一声; 冲着两人道。
  “二月里你们就要去文县考试,到时候让你东府的伯父陪你们去; 他正好要去文县办事; 你俩这些日子好生准备着; 莫要再贪玩。”
  霍长歌听到霍如安的名字,不由得一愣。
  自从霍如安丢了官位之后,相府和东府便不怎么来往了。
  如今怎么忽然就说要带着他们兄弟俩去文县?
  霍长歌不免多想了些,担心这霍如安又想要干什么?
  毕竟,上一次他这位大伯父可是差点儿害得霍家和他一同陷进去了。
  想到这里,霍长歌也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父亲,我可以带着长益回文县,路上多带些仆从便可,不必那样劳烦大伯父。”
  霍青山摇头。
  “你和长益两人年纪尚幼,别说你母亲,就是老太太也放心不下。”
  霍长歌觑着他爹的脸色,猜想着这事儿大概并非是他爹的意思,反而是老太太决定的。
  既然是老太太的意思,他爹不能说什么,霍长歌更加不能说什么了。
  只好,点了点头。
  “长歌从命。”
  站在边上的霍长益闻言,也连忙躬身作揖。
  “长益从命。”
  霍青山见霍长歌明白了,挥挥手将俩儿子赶出了书房。
  方走出书院的大门,霍长益就脚下一软,险些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还好边上的霍长歌顺手扶了他一把,展颜一笑,说道。
  “你小心些。”
  霍长益扶着墙站稳了,转头挥手甩开霍长歌的手,恶狠狠地道。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扶着!”
  霍长歌被他一甩,不禁倒退几步,眼里有几分错愕。
  不过很快,霍长歌就原地站好,甩了甩袖子,无所谓的道。
  “不扶就不扶,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
  霍长歌说了,转身就走。
  身后却传来了霍长益气急败坏得声音。
  “父亲刚才和你说的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霍长歌头也不回。
  “你不是也在,自己猜。”
  霍长益气得不行,又不能真对着霍长歌做些什么,只能气得原地跺脚。
  ======
  转眼出了年关,很快就到了二月里。
  县试第一场的时间定在了二月初五。
  春分,诸事皆宜。
  霍长歌出门的时间定在了二月初一。
  一大清早,天才刚刚大亮。
  周围的人家都还静悄悄的,唯独霍家已然忙忙碌碌起来。
  霍夫人将一应东西准备了整整三辆车子,仍旧还是不放心,三番四次的让人检查,是否有所错漏。
  霍长歌最怕他母亲这样,连忙开口劝。
  “娘,不用查了,已经准备得不能再齐全了。更何况需要的东西其实老宅里都有,带的太多反而影响脚程。”
  霍夫人闻言,直摇头。
  不赞同的打断了霍长歌的话。
  “老宅里如今只剩下几个下人守着,那里的东西谁知还能不能用。还是带着方便。”
  霍夫人还想再喋喋不休。
  一旁的霍老夫人便不高兴了。
  “行了,别废话了。让长歌上路,否则便要赶不上驿站了。”
  霍老太太说完,剜了一眼霍夫人,催促站在一旁略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霍如安。
  “你们上路,好好照顾长歌和长益,他们俩都是霍家的子孙,也是你的侄子,莫要令他们有一点点的闪失。”
  霍如安告辞了霍老太太。
  眼见着霍长歌上了马车,霍夫人泪眼婆娑,依依不舍的攀上了车窗,从外头撩开了帘子,想要再看看霍长歌。
  “长歌……”
  霍夫人才说了两字,就被霍老太太连拖带拽的拉开了。
  霍老太太一手拽着自家儿媳妇,对着霍如安挥挥手。
  “去,去,别误了时辰。”
  眼看着霍如安骑着马,领着车队辘辘的走了。
  霍长歌从马车窗子里探出头,朝着霍夫人喊了一声。
  “娘亲,我月底就回来了,你给我备着东坡肘子。”
  霍夫人连忙点头,痴痴望着车队。
  一直到望不到马车的影子了,霍老太太才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媳妇。
  在霍老太太的眼睛里,自己这个儿媳妇在府中虽能够安排好大小事务,得体识礼,却偏偏也有两件事情最不能忍。
  第一便是年轻的时候善妒;第二便是现在年纪大了整日缠着儿子,松不开手。
  霍老太太不高兴了,霍夫人却觉得委屈。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道。
  “老太太,长歌从小到大都未离开过我身边,而今一走便是大半个月,我实在是舍不得啊。”
  霍老太太扫了一眼儿媳妇,哼了一声。
  “儿子大了,总要离开你身边的。你啊,也该放放手了。”
  眼见着霍老太太进了门,霍夫人却还站在霍府门口,眼巴巴的望了半晌。
  才不过没看见这么会儿,她就想儿子了。
  而马车中,被霍夫人思念着的霍二少爷靠着鹅羽软垫长长松了口气。
  他娘啊,有时候就连他都有些吃不消。
  马车行了一日半,就到了文县。
  老宅子里年关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消息了,早早就将屋子打扫干净,一应的用度也都准备好了。
  霍长歌舟车劳顿,简单沐浴以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日午饭时分,已经是错过了三顿饭了。
  着急着弄些小菜,霍长歌正吃着,他那位大伯父就赶趟儿来了。
  霍长歌长发未绾,墨色的发披散着,身上着了件家常的衣裳,松松散散的穿着,刚睡醒时一副惺忪慵懒的样子。
  听见霍如安进来,懒惫得抬眼,问一声。
  “大伯父何事?”
  霍如安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霍长歌,觉着自己这个侄子可真是好颜色。
  这样的艳色,若非是生在这样的高门世家之中,怕真是要祸国殃民的。
  听说这一次贵人也要来文县。
  唉,这世上要是能找到这样一半艳色的,男女都好,他下半辈子怕是要官路通达了。
  霍长歌见他大伯父半天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总觉得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他不自在得又问了一句。
  “大伯父,你来找我何事?”
  霍如安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霍长歌道。
  “此番担任学政的是文县县令张宇,我备了礼,你可要同我一起去一趟。”
  霍长歌闻言,摇头。
  “不过县试,长歌还有这个自信。这一送礼怕让人知道了,要给父亲添了污名,还请大伯父切莫如此。”
  霍如安闻言,一撇嘴,脸上不怎么好看。
  他也是好心,考虑着侄子的前程,偏就对方还不怎么领情。
  霍如安哼了一声,冷冷道。
  “你自己倒是自信,那你弟弟呢?总不能不考虑他。”
  霍长歌还是摇头。
  “那也不用,长益也是父亲的儿子。”
  霍如安闻言,气得拂袖而去。
  之后听人说他去了霍长益那儿,两人在院子里嘈嘈切切也不知说了什么。
  霍长歌还是不放心,派了两人暗地里偷偷跟着霍如安,担心他去了县衙门真送礼去了,到时候就算是他们兄弟真自己考上了,也要变成是假的。
  瞧着霍长歌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周正不免有些疑惑。
  “二爷是不是太谨慎了些?不过是场县试,其余的人家都是去混个脸熟的,咱们不去岂不是落了下乘了。”
  霍长歌拍了拍周正的脑袋,笑言。
  “你不懂。”
  他现在不怕旁的,最怕的是龙椅上那位啊。
  总觉得那位不简单啊,明明膈应着霍家,去年却那么轻而易举的封了他爹三等公,还给他母亲加了二品夫人的诰命。
  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些。
  终于,熬到了县试那日。
  霍长歌是同霍长益一同前往试院的。
  今日霍如安没来,听说是见什么贵人去了。
  只要霍如安不去贿赂考官,任他去大闹天宫霍长歌都管不着。
  只是这一路上霍长益都没给霍长歌好脸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霍长歌也不在意,只对着他笑。
  “你好好考,必定能上的。”
  马车在距离试院半里地的接口就停了下来,前头就有官兵把守者,车马闲人一概不得靠近。
  第一场考试持续一日,可带些干粮。
  周正将一只小篮子递到了霍长歌手里。
  “二爷,里头是笔墨纸砚,您拿好了。奴才给您放了一小袋子的饼子,用油纸包好了,在用布裹着,这样的天到了午时还能是温热温热的。”
  霍长歌蹙了蹙眉,将那袋子饼子拿出来塞进周正手里飞快道。
  “用不着。”
  说完,似乎怕周正再劝他撒腿就跑。
  周正看的是又心疼又无奈。
  霍长歌挎着篮子就进了试院的大门,一众考生都在二门等候着检查。
  霍长歌走过来之时二门那儿已经自发排成两列。
  其中一列的人瞧见霍长歌进来,便有人自发上来热情攀谈。
  “您是霍兄,来这里,很快就能临检进号房了。”
  等那人走到霍长歌身边,瞧着他手里挎着的篮子,不禁面露疑惑。
  “霍兄,您这是作甚?”
  霍长歌也是一脸懵逼。
  难道他走错地方了?


第27章 
  那公子哥儿瞧见霍长歌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也是笑了。
  “篮子不用拿; 文县的县试一向来是分东西两栅,东栅考生简单检查便可进入; 笔墨纸砚一切齐备; 午间还供两素一荤,味道虽然不怎么样; 倒还是热的。”
  他说完,用手指摸了摸鼻子尖,斜一眼边上那排和霍长歌一样挎着篮子的。
  那些人皆是穿着布衣布衫,有的甚至衣服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打了补丁。
  一看便知是家境贫寒却仍勤学不辍的寒士。
  那公子哥儿微微一讪。
  “至于西栅这些东西都要自己备着,因为东西多检查的流程自然要麻烦一些。”
  霍长歌醍醐灌顶。
  各县的县试本就是由地方学政自主出题; 各自判卷; 甚至各县因为情况不同,考试的场次都是不同的。
  不过一般县试都是在四场到七场之间。
  至于那位各省派下来的检察官; 对于这种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出现大面积的作弊情况,仅仅只是这种在饭食上给人便宜的事儿,他也乐得分一点儿油水。
  不过另一方面霍长歌大概也知道了,恐怕是他那位大伯父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 避过了耳目还真的去了一趟县衙。
  对于这种行方便的事情霍长歌倒也接受,只是后面呢?
  瞧着霍长歌站在那儿一脸严肃的样子; 公子哥只以为霍长歌是紧张。
  他笑着拍了拍霍长歌的肩膀。
  “霍兄是第一次?别在意;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我这都是五进宫了!”
  霍长歌不明觉厉; 这公子哥儿瞧起来不过十**的样子; 没想到已经考了五次了。
  更重要的是,都考了五次了,竟然还没有考过。
  那公子哥儿也看得出霍长歌的惊讶之色,不在乎的笑笑。
  “霍兄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本无心科举,只想随着我父亲经商,做个富家翁。谁知道我父亲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我走这一条道。”
  说到这里,那公子哥儿也是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怕是这次,我同样也是考不上啊。”
  霍长歌眼皮跳了跳。
  心道:文县的县试都如此偏颇豪门了,怎么可能有人考了五次还没考上?
  他这样想着,那富家子拉了一把霍长歌,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
  “该你了。”
  霍长歌刚走到那些衙差面前,对方看着他手中的篮子就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检查还是不检查。
  倒是那个富家子直率,直接抢过了霍长歌手中的篮子扔到一边。
  “带那劳什子玩样儿干什么。”
  说完这些,他摸出一锭银子塞给其中一个衙差。
  “给爷把东西看好了,要是丢了,小心你的狗头。”
  那衙差像是已经和富家子很熟悉了,拿了银子,笑得像朵灿烂的小雏菊。
  “沈爷放心,交给小的了。”
  霍长歌瞧此情景,来不及道谢,那位姓沈的公子哥儿就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霍长歌无奈摇头,只想着下次许是还能看见,到时候再还人家银子。
  门口当差的衙役也看出了霍长歌是头一次,虽不认识他,却也殷勤。
  那衙役帮着霍长歌看了号子,客客气气的将人带到了号房所在的那一排,指了指某一处笑道。
  “再里头我们就不便进去了,爷您的号房就那儿。”
  霍长歌道过谢,伸手取了锭银子丢过去。
  那衙役双手接过,急忙说句吉祥话。
  “祝爷您三元及第,蟾宫折桂,步步高升。奴才先去当差了。”
  衙役并不怎么读过书,这句话他还是和邻居家的穷秀才学的,次次都说这一句,也只会这么一句。
  但是每每说完这话,那些爷们都是一个个笑逐颜开的,甚至还有多给赏钱的。
  不过今日,这位小少爷似乎并没有要多给一锭银子的意思。
  衙役虽然遗憾,却还是很满意兜里的入账,高高兴兴的走了。
  霍长歌也很快找到了号房。
  县试第一场,算得上是最重要的,被称为正场,在其后选择县案首的时候,参照的比重也是最大的。
  这一场考两篇文章,一首五言六韵诗,再默写一段《圣谕广训》。
  很快试卷就发到了霍长歌的手上。
  当朝的县试有规定,府县可自行规定,是否正场分已冠题和未冠题。
  显然,此次县试是分的。
  因为霍长歌今年方十四,还未足岁十五,因此做的是未冠题。
  只见薄薄一张纸,折成四折,扉页是霍长歌的姓名和户籍,打开之后便是两题。
  首题为,“如用之。”
  次题则是,“与其进也。”
  首题是出自《论语·先进》,次题则是出自《论语·仁爱》。
  此番题目并不如何难,只是因为不难若是想要出挑还需花一番功夫。
  霍长歌沉思片刻,列下一条条自己所想到的,随后在稿纸上草草写了一遍,这才开始一笔一划认真仔细的将自己要写的话付诸考卷之上。
  他写的极认真,甚至连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了也不曾注意。
  霍长歌虽然写的仔细,但是速度却也不算太慢。
  不过一个上午,两篇文章便已经完成。
  用过了午饭。下面还有一首通场试题,一段《圣谕广训》的默写,皆不算太难。
  霍长歌写完这些题目的时候,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是否有错字漏字,或者谬误之处。
  做完了这些,他抬头,发现才寥寥几人交了卷。
  霍长歌考虑片刻,也就站起来,走到了考官面前,将考卷呈上。
  霍长歌走出考场的时候霍长益还没有出来。
  霍长益考试也在东栅,一应俱全,不用担心,霍长歌也没等他,直接离开了。
  文县的县试共有五场,一日一场,最迟第二日午后便可出榜。
  得榜者第三日便能再次参加下一场考试,若正场都未能考过,那便是没有机会了,只能等候明年的县试。
  霍长歌对于第一场还是有些信心的,他只是在意,怕是要夺得案首还差一些。
  这样想着,霍长歌忍不住问系统。
  【系统,这次如果没有夺得案首,却考上了还有积分奖励吗?】
  系统嘀了一声。
  【算降级完成,有基础奖励。】
  【但是完成主线任务,评级S以上,有几率掉落大礼包。】
  一听到“大礼包”三个字,霍长歌便想到了占据他储物空间整整一个格子的《十年科举十五年模拟》。
  霍长歌的内心是拒绝的。
  霍长歌回到老宅,沐浴更衣之后,霍长益还没有回来。
  霍长歌也不等他,直接在自己房里用了饭,然后早早便睡了,甚至连霍长益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霍长歌神清气爽的起来,用完了早膳便瞧见周正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二二二……”
  你才二!
  霍长歌斜他一眼,到了一杯水,手指敲了敲桌面,吩咐。
  “喝了水再说。”
  那周正赶紧捧过杯子,一口闷了,打了一个饱嗝,这才顺了气,冲着霍长歌道。
  “恭喜二爷,贺喜二爷,传话的人已经来了,二爷得了正场第二。”
  霍长歌接过周正递过来的红纸,面上处变不惊,内心却是欢呼雀跃起来。
  “统爷,统爷,你看,第二第二!我是第二!”
  系统鄙视霍长歌。
  【提醒宿主,主线任务要求宿主县试第一名。】
  霍长歌倒也不着急。
  反正主线任务有基础保底积分,更何况现在才考了一场,他未必没有逆袭的机会。
  这样想着,霍长歌有些嘚瑟。
  这种从学渣变成学霸的感觉,真爽!
  不过爽归爽,他是哥哥,来时答应了父亲会好好照顾庶弟,自然不会食言。
  霍长歌都抖开了那张红纸,上面只有自己的名次,便问周正。
  “长益呢?他考得怎么样?”
  周正脸上仍是喜洋洋的。
  “三爷比不上您的,却又有七十三名的成绩,此番一共选了一百三十六名,二爷和三爷都上榜了。东府大爷已经得了消息,正准备给相府发喜讯。”
  霍长歌点点头。
  他昨天睡得早,因而今日精神不错,却也不想考前再看书影响心神,打算出去走走。
  霍长歌没想到的是,不过走出祖宅十几步,便遇到了一个熟人。
  “沈兄,你这是怎么了?”
  霍长歌笑着迎上去,同衣衫褴褛,满脸淤青,一脸晦气的十九岁少年笑道。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那姓沈的少年抬头瞧见霍长歌明艳的笑容,顿时也阳光灿烂起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渍,无所谓的摆摆手。
  “什么兄不兄的,叫我沈烨便是。”
  霍长歌也是笑。
  “沈烨你唤我长歌便是,我比你还小好几岁,你总是霍兄霍兄的叫着,我也别扭。”
  两人相逢便是有缘,正好沈烨这样子着实狼狈,距离老宅又近,他便邀沈烨进府里换身衣服,上个药。
  等到沈烨换好了衣服,霍长歌才从对方口中得知。
  沈烨并不是遇上什么贼人了,而是被他爹打的。
  沈烨的嘴里塞满了糕点,狼吞虎咽的吃。
  “你这儿的东西可真好吃,我都想多住几日了。”
  霍长歌对于这人很是无奈,客气道。
  ”沈烨你喜欢这儿,那便住下。”
  沈烨立刻顺杆儿爬,嘿嘿笑了两声,并未拒绝。
  “那我就不客气的住下了。”
  霍长歌的眼角抽了抽,赶紧转移话题。
  “你父亲为什么打你?难不成是因为你没考上?”
  沈烨嘿嘿一笑,也不隐瞒。
  “县太爷和我父亲是故交了,他告状告到我父亲那里了。我的试题是‘无求备于一人’,我便画了县太爷的小像,边上评语‘真丑’二字,被我爹知道了。”
  沈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蘸了玫瑰露在桌子上飞快的划拉了几下。
  县太爷的小像跃然其上,那颗痣,那奇怪的八字眉,每一个重点都抓的非常好,让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县太爷。
  霍长歌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沈烨看着并不怎么蠢,家里也是富裕,为什么县试一连考了五次。
  敢情是自己作死!
  恐怕将来还会有第七次,第八次……


第28章 
  霍长歌对于这种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失笑着将放在桌上的药膏递给了沈烨。
  那句“无求备于一人”意便是人总有缺点的。
  虽然沈烨画的倒是应题,却着实欠打啊; 哈哈哈哈!
  这人聪明; 却比荒诞不羁,着实是不太适合官场这种地方。
  霍长歌看着沈烨一脸苦逼的给自己脸上的淤青涂药; 眯着眼睛,藏不住笑意。
  “你暂且在这里住下,这里虽然不大,但是到底一应俱全,总比客栈方便; 况且现下正是县试期间; 客栈怕是都住满了。”
  沈烨一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他既然当霍长歌是好朋友了,自然不会对着霍长歌客气。
  他笑着; 就随便往榻上一趟,双手往脑袋后头一垫,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就那样高高的瞧着。
  好一副惬意的模样。
  “放心; 我就把你家当成我家了,不用客气!”
  霍长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客气话好像是应该他说的。
  台词被抢的霍长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客气了。
  既然客气不了了; 霍长歌也就随意了; 他也学着沈烨的样子往床上一躺,两人头靠着头。
  霍长歌也忍不住喟叹一声; 的确是舒服啊。
  耳边; 沈烨唱起了曲子。
  唱的正是《西厢》。
  “你绣帏里效绸缪; 倒凤颠鸾百事有。我在窗儿外几曾轻咳嗽,立苍苔将绣鞋儿冰透。今日个嫩
  皮肤倒将粗棍抽,姐姐呵,俺这通殷勤的着甚来由?”
  沈烨的喉嗓极好,加上那混不吝的性子,倒是有几分味道。
  也可见他从来就是酷爱享受逍遥的富家子。
  这样的人,若是真被束缚在了官场,能憋死他。
  霍长歌眼睛半眯半合,吹着小风,听着小曲儿,舒服的迷迷糊糊的,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第二日一早,霍长歌睁开眼睛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床变小了。
  他被窄窄的挤在了一个角落,缩手缩脚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挂在床外头了。
  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男人正四仰八叉,袒·胸·露·乳的躺在他身边。
  霍长歌吓了一跳,撑起半个身子瞧了一眼,见是睡得死猪一样的沈烨,终于想起来了。
  昨天,是他把沈烨带回家的,然后听着他唱曲睡着了。
  想来是沈烨将他抬床上来的。
  霍长歌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用脚把沈烨往床里头踹了踹,给自己留了一般的空位。
  这沈烨的睡相着实不敢恭维,弄得他一晚上腰酸背痛的。
  霍长歌躺着,心想要再眯一会儿。
  可是,他总觉着似乎有什么事情给忘了,挺重要的。
  半梦半醒之间,霍长歌忽然惊醒,迷糊劲儿一瞬间消失了,瞌睡也吓醒了。
  今日是初覆的日子!
  霍长歌也顾不上别的了,急急忙忙的起身,穿戴好衣服,一边叫着周正。
  然而叫了几声,周正没叫过来,反而是把躺着的沈烨吵醒了。
  “哥们儿,你吵什么呢?”
  霍长歌也顾不上去看沈烨,一边随便抹了两下脸,一边道。
  “今日初覆,我怕是要迟了。”
  霍家老宅的位置距离试院还差着些距离,若是现在坐车过去,怕是要来不及了。
  沈烨一听,也不睡了。
  同样是急急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换了件衣服,拖着霍长歌就走。
  “我们骑马去!”
  一听到这话,霍长歌就怂。
  “可是,我不会。”
  他能骑马,但是马术不精,算不上会,快马是万万不敢的。
  沈烨却不理他,直接拖着他出了院子。
  霍长歌几乎是被拖着走的,一路上也没看见周正,更没有瞧见老宅之中原本拨过来伺候自己的那三两个下人。
  不过,霍长歌也顾不上思考这些,一路跟着沈烨到了马厩。
  好在马厩里有人。
  只听见沈烨也不理那马夫,直接开口道。
  “把最快的那匹牵来。”
  马夫一脸为难。
  “二爷,黑的那匹是寻常家里送急信的,但是性子烈……”
  沈烨懒得理他,自己跑去把马牵出来了,一个翻身自己先上去了。
  稳稳骑在马上的沈烨居高临下的冲着霍长歌伸出了手,语速快了几分。
  “上来!我带你去!”
  霍长歌下意识的伸出手,一脚踩在了马登上,一个借力,加上上头的沈烨的确是力气大,一下子他就稳稳坐在了沈烨身后。
  沈烨牵着马绳,冲着身后的霍长歌道。
  “坐稳了。”
  话毕,跨下的马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后门早就被打开了,沈烨直接骑马上街,就是一阵飞驰。
  正好这个时间街上的人不少,沈烨的马快,他一路高声嚷道。
  “让让!让让!急事!急事!”
  街上的人倒都认出了来人,知道沈烨不好惹,便都自觉让开了。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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