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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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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的事,一向没有人能够强求,这里还有她的夙愿,若是没有达成,她如何甘心?这件事本王不同意,你便不能与任何人说,明白?”
夙离淡淡的看了冰旋一眼,那冰冷到无情的眼神让冰旋连忙垂下了头。
冰旋知道,那不是商量,不是警告,而是命令,冰旋心中纵使有千万疑团,却是也不再发问,因为他知道,剩下的事,便是王爷的禁忌。
他跟随王爷多年,王爷的脸上从未有过悲,有过怒,即便是在杀人时,也一样含着悲悯的笑。
从来没有人看透过王爷,而那些试图看透王爷的人,也早就不在人世。
王爷是天下最宽容的人,从不会责怪任何一个人,即便对他多有唐突,他也从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王爷也是天底下最冷血的人,如果有谁试图触碰王爷的底线,或是阻碍了王爷的路,那么不论妇孺老妪,王爷都不会有一点的怜悯。
所以冰旋一直觉得,王爷就仿佛是真正的仙人,是万物的主宰,无论是人是畜,在王爷的眼中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曾经问过王爷,每个人都有夙愿,那王爷的夙愿是什么?
他记得,王爷当时动作一顿,眼中划过片刻的哀痛,才清冷如冰的答道,他的夙愿,便是今生,没有夙愿
夜深,幽宫内,又有多少佳人对镜垂怜,感叹命运。
杜修媛一头乌黑的秀发直直的披在身上,越发显得一张小脸白的毫无血色。
她穿着一身翘粉色的衣裙,上面绣着玫粉色的夹竹桃花,鲜艳夺目,可是这件鲜艳的衣裙不但没有凸显出杜修媛的好相貌,反而显得她越发的憔悴。
杜修媛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梳着乌黑的秀发,在有些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凄冷渗人。
“修媛,早些睡吧!”云燕叹了一口气,想要将屋内的烛火熄灭两盏。
“不,我还要等着厉王,厉王一定会来找我的!”杜修媛的眼中有着别样的坚持,眼里的光有些诡异。
“修媛,厉王不会来了,因为奴婢根本就没有送信给厉王!”云燕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杜修媛的手一顿,豁然起身,双目睁大,捂着胸口说道:“你居然背叛我?”
“小姐!云燕怎么可能背叛您,奴婢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您执迷不悟啊!小姐,以后我们便安分守己的待着,姝妃是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纵使我们没有富贵,却是至少能保住一条性命啊”
杜修媛却是像看着仇人一般的看着云燕,双目赤红,狠狠的扇了云燕一巴掌,“小贱人,你是不是被那苏溶玥收买了?你们都要来害我,你们都是贱人!”
云燕捂着脸,心里却是一丝恨意也没有,她只是心疼杜修媛,希望她能早点清醒。
杜修媛却是诡异的一笑,沾沾自喜的说道:“还好我早有防备,我就知道你个小蹄子靠不住,我早就派了别人去送信,厉王今日一定会来见我的!”
“小姐,你疯了,若是被人知道,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啊!”云燕简直不敢相信杜修媛竟会这般大胆,居然敢让别人传信。
杜修媛却莫不在意的一笑,神色阴冷决绝的说道:“难道你要我就这么腐烂在后宫里吗?我不要一个人孤独终老,我要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两人正说着话,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厉王突然推门而入,杜修媛的脸上立刻浮现了幸福的笑意。
杜修媛丝毫不必会屋内的云燕,立刻扑进了厉王的怀里,情绪的万千的唤了一声“殿下”
只是杜修媛的嗓子本就已经坏了,早就已经失去了那昆山玉碎的嗓音,这次又是因为重病,嗓子彻底的倒了,即便她这般轻柔的开口,声音却还是有些嘶哑难听。
杜修媛并未得到想象中的怜爱,厉王却是嫌弃的推开杜修媛,劈头盖脸的责骂道:“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吗,你是想害死我吗?居然还让宫女给我送信,若是被人发现,你有几个脑袋!”
“厉王殿下,修媛刚刚死里逃生,就是想见你一面,你怎么能这般指责她?”云燕心里恨死了厉王,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主子说话,有你一个奴婢什么事,滚出去!”厉王不悦的低吼道。
云燕咬着牙未动,直到杜修媛开口,她才不情不愿的退出。
“你现在竟然绝情至此,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
坐在一旁的厉王,脸色不虞的抬起头,杜修媛因为小产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脸蛋黯淡无光,双眼有些凹陷,早就没有了之前珠圆玉润的模样。
厉王心中鄙夷,这杜修媛若是能有媚婉公主一半的美貌,他也不会将她遗弃。
之前不过是因为杜修媛有利用的价值,外加上他总觉得自己占了乾景尧的女人,有一种自豪感。
可是如今杜修媛没了孩子,乾景尧更是对她毫不在意,他自然也就是失了兴致。
不过,厉王抬头看了看杜修媛,看她那模样,对自己倒是十分的深情,倒是不如好好利用一番
第十六章 大闹福宜宫
杜修媛这里上演这一场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戏码,而西太后的福宜宫内却是灯火通明,热闹的很!
西太后以苏溶玥命格高贵为由,让她来自己身边侍疾,苏溶玥本以为西太后不过是想让她暂时交出掌宫的权利,却是不想西太后这做戏却是喜欢做全套的。
若是这般,自己怎么好不满足西太后这点小小的心愿!
进了福宜宫,西太后慵懒高贵的倒在贵妃椅上,一席莲青色绣白鹤祥云的衣袍长长的拖在地上,满头乌发只用三支碧玉如意簪挽起,抹额上是一块通体碧绿的沉玉。
西太后少了往日那一身金灿灿的装扮,倒是露出一些贵夫人的清雅,只是那上扬的眉目,仍是显得狠厉无比。
祺贵仪正在为西太后轻轻地捶腿,见苏溶玥走进福宜宫,脸上立刻浮现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苏溶玥不是一直嘲笑她做的下人的活计吗,可是今日她就要高高在上的望着苏溶玥与她做一般的事情!
“臣妾参见太后。”苏溶玥微微福了福身,便直接站起,随后自觉地坐在一旁的小榻子上,完全不用西太后费心照顾自己。
琉璃跟在苏溶玥身边,将一个雕栖枝喜鹊的金炉放在蜀锦织就的精致布袋中,才放在了苏溶玥的手中,“夜寒露重,娘娘小心着凉,陛下该担心了!”
“娘娘想喝些什么,奴婢去给娘娘准备。”
苏溶玥抱着暖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温软柔暖的蜀锦布袋,仿佛平日里抚摸小白的模样。
“夜深了,便不要饮茶了,去做些玫瑰凝露来吧,再备上两样点心,今日宫宴倒是没怎么吃好!”
“是!”琉璃笑眯眯的领命而出,片刻后便备上了四道精巧的点心,有芙蓉春花糕,雪茶糯米银团,玫瑰雪酥,还有甜橙四锦糕。
琉璃为苏溶玥斟了一杯玫瑰凝露,顿时满室芬芳,空气中都弥漫着玫瑰香甜的气味。
“太后可来用一些?”
苏溶玥客气的说道,见西太后并不说话,苏溶玥便大大方方的享用起来。
祺贵仪看着苏溶玥这般模样,忍不住酸道:“姝妃娘娘大晚上吃这么多,也也不怕吃胖了!”
苏溶玥抿嘴一笑,坦然道:“本宫天生便是不爱发胖的体质,其实本宫倒是宁愿胖一些,看起来也富态一点。”
祺贵仪听闻之后,心里更是嫉妒,她往日里都要控制饮食,才能保持这般婀娜的身段,虽然乾景尧不喜欢她,可是她总想着,万一有一天乾景尧转了心思,自己总是要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西太后淡淡抬眸,扫了祺贵仪一眼,祺贵仪会意,立刻说道:“姝妃娘娘是来福宜宫享受的吗?从娘娘进宫到现在都没有照顾太后的意思,排场倒是不小!”
苏溶玥优雅的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玫瑰凝露,才有些诧异的说道:“太后不是说要用臣妾的贵气压制病魔吗,也并未提及让臣妾伺候的事啊!”
西太后的眉毛挑了挑,看起来是在压制怒火,祺贵仪立刻说道:“这等事情是妃嫔的本分,哪里用的到太后娘娘亲口来说,姝妃在福宜宫内作威作福,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对娘娘的名声不好吧!”
苏溶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糕点,用手绢擦了擦手,显得有些不安的说道:“臣妾一向是个手笨的,便是陛下都不愿意让臣妾伺候,不知道太后可会嫌弃?”
西太后高傲的扫了她一眼,这苏溶玥惯会做这副虚伪的嘴脸,如今怎能不趁机好好的羞辱她一下!
西太后坐直了身体,冷漠的瞥了苏溶玥一眼,“陛下纵着你,你也不能一直偷奸耍滑,女人还是要有一副温婉的样子,今日你便先来为哀家捏捏肩吧!”
苏溶玥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快,浅笑答道:“既然太后不嫌弃臣妾,臣妾自是愿意伺候太后。”
祺贵仪在一旁出声提醒道:“姝妃可仔细些,太后娘娘凤体金贵,你若是不小心伤了太后,只怕将军府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西太后自然也知道,就算苏溶玥百般不愿,可是也不敢伤了自己,便是为了将军府的名声她也一定会忍!
苏溶玥笑着来到了西太后的身后,声音轻柔的说道:“臣妾愚笨,若是伺候的不好,还请太后多加教导。”
苏溶玥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今日便让她为西太后好好的尽一尽“孝道”,让她尝一尝改良的分筋错骨手!
苏溶玥将一双柔弱的小手放在了西太后的肩上,西太后立刻舒服的扬起了眉,不仅是身体舒畅,心情更是愉悦。
祺贵仪更是眉飞色舞,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算苏溶玥得宠又如何,在太后面前不还是得乖乖吗?
可是两人未等得意多久,福宜宫内便传来了西太后杀猪一般的叫声,这一嗓子下去,便是连福宜宫中的鸟都惊呆了!
所有人这辈子都没想到西太后竟会发出这丧失了理智一般的声音,那喊叫声中气十足,仿佛是积蓄西太后所有的气力,从丹田中爆发出来,甚至听起来雄雌莫变。
祺贵仪早已被这一嗓子吓得怔愣了,刚才西太后不仅惊声尖叫,原本那大气尊荣的五官都聚集在了脸部中央,本是保养得体的皮肤,瞬间迸发出了无数条大大小小的皱纹,完全了没有了往日高贵淡然的模样。
看起来十分滑稽,还有些可笑!
祺贵仪当然不敢笑,连忙收敛心神,将注意力放在了苏溶玥的身上,厉声指责道:“姝妃,你竟然对太后下如此毒手!”
西太后也连忙躲避开来,恼怒的看着苏溶玥,眼角都要气的飞到了鬓角上,“苏溶玥,你竟然敢对哀家动手,你给哀家跪下!”
苏溶玥却是一脸淡然,还有些委屈的看着西太后,一脸的无辜,“太后为何要诬陷臣妾,臣妾明明才刚刚将手放在太后的肩上,太后便”
“我诬陷你!?”西太后惊怒交加,甚至连称呼都顾及不上。
“我看你分明是要谋害我!”西太后往日里便是痛恨也都保持着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可是如今西太后却是真的被惹怒了,那模样恨不得亲自过来与苏溶玥撕扯一顿。
苏溶玥低头浅笑,西太后自然会生气了,因为她刚才可是卸了西太后的膀子啊!
苏溶玥收敛了心神,继续露出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太后若是嫌恶臣妾便直说好了,何必这般冤枉臣妾”
眼眸含水,薄唇紧抿,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若是这里有男人定会因为苏溶玥这番模样而心疼不已,可是西太后与祺贵仪却只是感到更加恼火。
“苏溶玥,你还敢狡辩,若是你没有对太后下毒手,太后刚才怎么会喊得那般的撕心裂肺?
我看你分明是包藏祸心,意欲行刺太后,罪当株连九族!”
祺贵仪说完之后,只觉得心中畅快,若是将军府一家都因此获罪,那才真的是大快人心!
苏溶玥收起了眼中的委屈,冷然说道:“太后说臣妾弄伤了您,敢问太后可是那里不舒服或是哪里受了伤?”
“当然是肩膀”西太后话音刚落,却是突然发觉自己的肩膀早就没有了那般的痛处,虽然活动起来还是有些酸疼,却是活动自如。
西太后又将外衫半脱下,让红罗与祺贵仪检查自己的伤势,红罗与祺贵仪却是面面相觑,西太后的脊背上光洁白皙,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苏溶玥旋转了一下手腕,笑意盈盈,她当然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她早就将西太后的膀子安了回去,而且使得都是巧劲,绝对不会让留下把柄!
众人心里都开始觉得西太后就是为了折磨苏溶玥才叫的那么惨,只是那尖叫声也实在是难听,简直有损形象。
西太后虽然不知道苏溶玥做了什么,不过苏溶玥诡计多端,又怎么会留下把柄,这个亏她也只能暗暗咽下。
苏溶玥想了想,复又笑道:“太后,不如让臣妾为你揉捏一下头部吧,想必会有助于睡眠的。”
西太后却是下意识的向后一躲,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说道:“你离哀家远一些!”
苏溶玥见此也不坚持,量西太后也没有这个胆子,否则她就让西太后尝尝什么叫脑仁生疼!
“若是太后不让臣妾伺候着,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苏溶玥福了福礼,便欲退出。
西太后却是出言制止道:“等等,哀家不用你做什么了,最近你就宿在哀家这里好了,直到哀家的病好了,你再回仙姝宫吧。”
祺贵仪暗笑,只怕西太后这病没个几年是好不了了,苏溶玥岂不是要长长久久的宿在福宜宫了?
那时,不管陛下有多喜欢苏溶玥,也架不住两人没有机会缠绵,那时她便有机会了
苏溶玥扫了一眼不怀好意的祺贵仪,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倒没有什么不行的,只是臣妾的睡相不好,时常会呓语或是梦游,还请太后不要介意。”
西太后厌恶的看了苏溶玥一眼,便起身去了内间休息。
苏溶玥也不恼,问向红罗:“不知本宫要住在哪个偏殿?”
红罗正想着,便听到西太后阴冷的声音传来,“既然姝妃身有贵气,自然要住在哀家身边。红罗你去拿床被子,最近就委屈姝妃在外间的榻子上睡吧!”
红罗看了苏溶玥一眼,便淡淡答道:“是,奴婢遵命,这便去安排。”
祺贵仪顿时眉开眼笑,讽刺道:“姝妃娘娘不是一向自认高贵吗,真是不知道如今住在这守夜宫女的地方是何感觉了?”
苏溶玥拍了拍有些硬的榻子,坦然坐了下来,微微抬眸,“本宫记得祺贵仪此时应该在佛堂思过吧,贵仪若是忘了,本宫不介意派人提醒陛下!”
“哼!”祺贵仪冷哼了一声,瞪了苏溶玥一眼,便扭着腰离开了。
红罗拿来了被子,一句话都未说,只安分的帮着苏溶玥铺着床铺。
苏溶玥摸了摸棉被,很厚实很柔暖,而且还很干净,对于红罗的善意,苏溶玥点头一笑,算是应下。
琉璃少见的安分,没有为苏溶玥打抱不平,唯有一双眼睛明亮晃人。
“娘娘快休息吧,有什么事奴婢来做!”琉璃开口道。
西太后在里间将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她特意命人将榻子上的软垫撤下,保准苏溶玥明早起来,浑身酸疼!
夜深,宫里的烛火都熄了,西太后想到苏溶玥就躺在外间的冷硬的榻子上,嘴角便扬起了一抹欣慰的弧度,沉沉的睡去。
可是未过多久,西太后刚刚进入深度睡眠,便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惊醒,豁然起身,脑袋却是因为起身过猛,而一阵眩晕。
“怎么了!?”福宜宫内的宫人也纷纷进来查看,片刻后,红罗才进殿回禀,“太后,是姝妃娘娘梦魇了”
西太后恨得咬了咬牙,明知道这是苏溶玥故意闹出的事端,却是冷笑说道:“那你便好好的陪着姝妃,姝妃若是再梦魇便去给给熬一碗宁神汤。”
“是!”红罗见西太后坚持的样子,便也不再多语,只转身离开。
西太后重新合眼躺下,她倒要看看苏溶玥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她宁愿自己睡不好,也要好好折磨一番苏溶玥!
不知过了多久,西太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西太后的呼吸逐渐平缓绵长,直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可这次吵醒西太后的却不是什么喊叫声,而是一阵瓷瓶玉器的碎裂之声。
西太后猛然惊醒,只觉得脑仁抽痛,只听到外间传来稀里哗啦的破碎声,还有嘈杂的人声,脚步声,乱糟糟的一团。
“这次又怎么了!?”
“太后”外间传来了红罗略有气喘的声音,“姝妃娘娘有梦行症,现在”
红罗的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摔打之声打断。
西太后气恼,欲下床查看,想看看苏溶玥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这是却是听到一众宫女嬷嬷们喊道:“快拦住姝妃娘娘啊,太后娘娘还在内间呢,伤到可怎么办啊!”
西太后一愣,便见苏溶玥已经闯了进来,双眼仍然紧闭着,却是脚下生风,丝毫不受阻扰。
苏溶玥进来之后便一脚踢倒了一个半人高的珐琅唐彩花瓶,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看的西太后心疼不已。
这花瓶是当年南漓送上的贺品,天下只此一对,却是都被苏溶玥打坏了!
接着还未等西太后缓过神来,苏溶玥便将屋内那些珍稀的古玩摆件通通砸烂。
西太后喜好奢华,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是却是被苏溶玥风卷残云一般打个稀烂,顿时便心中郁结,险些气昏了过去!
“你们都是死人吗?给哀家拦住她!”西太后气的咳嗦不止,嘶声怒吼着。
琉璃却是挡在了苏溶玥的身前,严肃的开口说道:“梦行症是不能唤醒的,否则会有性命危险,往日里陛下都是等着娘娘砸够了为止,你们若是伤到了娘娘,小心了脑袋!”
一众人顿时都束手无措,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红罗见此连忙说道:“将娘娘为围住,但是不要惊醒触碰娘娘!”
众人领命,纷纷去围,可是奈何苏溶玥闭着眼睛却是仍然身手矫健灵活,想砸的一个也没错过。
琉璃见此也颇头痛,“为了太后,今日只得冒险了!”
琉璃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喝了一口的水,对着苏溶玥便喷了过去!
可是谁知苏溶玥这时却是移步去了别的地方,那一大口水,一滴都没浪费的全喷在了西太后的脸上。
西太后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崩溃的叫了起来,顿时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而苏溶玥将屋内砸的差不多后,便直挺挺的倒了下来,被琉璃一把接住,琉璃强忍笑意的说道:“太后,不如今日先让娘娘回仙姝宫吧,因为娘娘有时候一晚会梦行多次,只怕会扰到太后啊!”
西太后浑身**的,有些发丝上还滴着水珠,一双美艳的眼中几乎要喷出了怒火,“滚!都给哀家滚!”
第十七章 惹火自焚
琉璃抱着苏溶玥倒下的身体,轻声唤道:“娘娘,娘娘”
“嗯”苏溶玥梦呓了一声,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眼里还是刚睡醒的茫然惺忪。
待苏溶玥看清周围为围了一堆的丫鬟婆子,才惊讶的坐起,诧异的问道:“这里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多人!”
琉璃有些为难的说道:“娘娘,您今晚又梦行了,你还把太后的福宜宫都砸了!”
苏溶玥连忙扫视了一眼周围,只见华贵富丽的福宜宫此时如同被打家劫舍了一般,屋内连一把端正放好的椅子都没有,所有的瓷器玉器无一幸免。
苏溶玥有些羞愧的看着西太后,却是发现她的身上都湿透了,苏溶玥一惊,连忙问道:“这也是我弄的?”
琉璃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是奴婢想喷醒娘娘,结果一不小心喷到了太后的身上。”
“琉璃!你怎么能这般粗心,纵使你是为了太后好,也不能喷到太后的身上啊!”
苏溶玥疾言厉色的斥责着琉璃,之后才满脸的羞愧的说道:“都是臣妾不好,可是这件事臣妾也实在没有办法控制。
太后,你命人将宫里的东西都收了吧,臣妾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梦行,特别是千万不要有什么利器,免得臣妾伤到太后!”
西太后气的浑身发颤,看着苏溶玥这个一副诡计多端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滚!滚出哀家的福宜宫!”红罗见此连忙轻轻拍着西太后的后背,为西太后顺气。
“这怎么行,臣妾还要太后侍疾呢!”苏溶玥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不肯离开。
西太后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就觉得怒火中烧,可偏偏这苏溶玥太会演戏,抓不到她一点把柄。
若是再留下苏溶玥在这,只怕她不被苏溶玥暗中谋害,也会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吓出病来。
“哀家用不起你,你还是回你的仙姝宫吧!”西太后想到自己今日被一个贱婢喷了水,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只想赶紧洗下这一身的晦气。
苏溶玥还是显得有些犹豫,红罗却是开口道:“娘娘先回宫休息吧,太后也乏了,需要好好休息。”
苏溶玥见此便也不再坚持,只淡笑着行礼离开,看的西太后愈发的气恼,觉得今晚这一闹顿时折寿五年!
苏溶玥与琉璃却是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脚步轻盈若蝶。
琉璃更是大笑不止,一路上几乎都是苏溶玥将琉璃拖行离开。
“小姐,以后有这种事你千万要记得带着我,实在是太好玩了,你有没有看见西太后的那张脸,黑的像我的鞋底子,哈哈”
苏溶玥无奈的瞥了琉璃一眼,这等机会哪里还会再有,自己将西太后所有的宝贝都砸了,只怕西太后恨不得这辈子都不想再让她迈进福宜宫一步。
“那个老妖婆还想欺负小姐,真是痴人做梦!”琉璃不谑的啐了一口说道。
苏溶玥却是皱了皱眉,她可不觉得西太后是这种无聊的人,她居然不惜将宫中大权交给柔妃,都要让自己在她身边侍疾,只怕还有真正的后招未出!
回了仙姝宫,苏溶玥才发现屋内的蜡烛还燃着,乾景尧已躺在床上睡去,可却是连衣裤都未脱,想必是一直在等自己,最后实在乏了,才睡了过去。
乾景尧的呼吸平缓,看来应是睡熟了,可是他的眉却还是紧紧的锁着,仿佛仍在思索着什么紧要的事情。
苏溶玥见此有些心疼,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剑的墨眉,直到他的眉目舒展,苏溶玥才扬唇一笑。
若是往日,乾景尧早就不由分说的将她揽在了身下,如今他这般安分的模样,却是让苏溶玥不由得起了欣赏的心思。
乾景尧的睫羽长而浓密,鼻子坚挺而立,犹如刀削,凉薄的唇微微抿着,有一种禁欲之感。
苏溶玥看着看着竟是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连忙晃了晃头,将眼神从乾景尧的脸上移开。
苏溶玥暗暗叹了一口气,若是再看下去,自己能看上一整晚,果然是美色误人。
乾景尧身上还穿着繁琐的龙袍,若是穿着这般的衣服睡上一整晚,定是极不舒服的。
于是苏溶玥便开始试图脱下乾景尧身上龙袍,只是以往在这般事情都是由乾景尧自己来做,她也没有插手的机会,如今全都交给她,便觉得有些吃力。
苏溶玥笨手笨脚的解开了那金龙腰带,打开了那宽大的外衫,却是极难脱下,后来苏溶玥干脆是骑在了乾景尧的身上,手脚并用,方才在不吵到乾景尧的前提下,将那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尽数褪下。
最后乾景尧的身上只剩下一身明黄色的亵衣,苏溶玥看着亵衣下乾景尧那精壮有力的轮廓,脸颊不禁微微红了,还要脱吗?
苏溶玥坐在乾景尧的身上,脑海中天人交战许久,想着每日都是乾景尧欺负她,好不容易有了一雪前耻的机会,自己怎么能白白错过。
于是苏溶玥就为自己的色心大起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苏溶玥咬了咬牙,伸手解开了亵衣的带子,顿时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图就呈现在了苏溶玥的眼前。
虽然两人早已厮磨许久,可是苏溶玥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小巧的耳垂早已经红若腊梅。
苏溶玥打开手指,偷偷的从指缝中看着乾景尧那光洁如玉的肌肤,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还有那劲瘦有力的腰肢,都是一副撩拨人心弦的好景致。
苏溶玥连忙将他裸露的胸肌好好盖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她这哪是在折磨戏耍乾景尧,这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嘛!
苏溶玥忽的有些气恼,她明明是想欺负一下乾景尧,怎么反而像是个采花贼一般,不但偷偷的脱人家的衣服,还偷看人家**裸的身体。
苏溶玥连忙将乾景尧的亵衣穿好,免得他明早取笑自己,可她刚想翻身而下,忽然有一只有力炽热的手将她的腿一把按住。
苏溶玥一惊,却是见到乾景尧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本是世间最深沉的墨色,此时却像是沸腾了潭水,似要将人淹没。
苏溶玥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一些心虚,还要一些恐慌。
“我我看你睡熟了,所以帮你脱脱衣服。”苏溶玥想要往后缩一缩身子,可却是被那只滚热的手禁锢的动弹不得。
乾景尧的眼眸幽深沉寂,却是蕴藏着最为原始的危险,苏溶玥认得这种眼神,每次他将自己吃干抹净的时候,都是这样。
“我说的是真的!”
乾景尧微微的挑了挑眉,脸上浮现了一丝邪魅的笑意,“脱衣服需要将亵衣一同脱了?需要偷偷的抚摸我的心口?原来不想,玥玥竟是喜欢这种调调!”
“我没!”苏溶玥急着辩解,“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只是不小心碰到”
苏溶玥心里将自己骂了一个遍,她好好的睡觉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招惹他?
看着苏溶玥窘迫羞涩的模样,乾景尧却还不打算这般就放过她。
“玥玥”声音低沉而有些嘶哑,带着夜色的迷离,听得人心口一颤。
“玥玥,下次不用这般麻烦的,你只要帮我脱下裤子便好”
苏溶玥的脸“蹭”的一下全红了,仿佛是饮了一坛的烈酒一般。
苏溶玥更是羞愤,挣扎着想要逃开,乾景尧却冷冷一笑,将她的手带到了身体的某处,眼里闪着野性的光,“玥玥,既然是你点的火,你便要自己负责”
苏溶玥当然知道那变化意味着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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