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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当时明月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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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睿,剑雨和平扬哥在哪里?不是说在后陵吗?我怎么没看见?”看来是对自己没了信心,慕容清雪还是问了他。
“他们就在后陵里,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笑道。
这句话等于没说,慕容清雪没好气的望了他一眼,但是又不愿意去央求他,便自己又找了起来。
只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好了,你说吧,他们在哪儿,我真的找不到了。”慕容清雪服输了,无奈的望着他。
他倒也没有提条件,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后陵有密道。”
一手拉着她,一手拿了一个火折子,就往画着一只手持玉净瓶的观音像走去。
虽然来过几次,但是慕容清雪却真的没有注意到过这个观音像,画像上的观音慈眉善目,清尘脱俗,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添几分韵致。她手持净瓶,向下倒着净水,涓涓细流清柔向下,溅起了一滴在池中的花瓣上。
好一幅清丽的花卷。
慕容清雪认真的看着,目光舍不得离开。只是细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但是,是谁呢?
“你也觉得她像一个人?”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东方云睿笑着问道。
她点头,确实如此,只是,如今思路却像是阻滞了似的,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难道你不觉得她像母后?”东方云睿见她以手托着下巴,凝眉思索,不由得笑了,便提醒她。
慕容清雪一拍手,很开心的点头:“没错,就是母后。你看她的笑容,看她的容貌,和母后就是一模一样的。能画的这么逼真,必定是心中对她爱得极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相像?这幅画像应该不是画师所画,是不是?”
她自言自语,说道末了一句的时候才看东方云睿,只是,他却是玩味的笑容,略带些狡黠,这让她不明所以,难道又说错了什么?
仔细回想了一下,顿时又面红耳赤了,她用手拍打他的胳膊,然后转过身去,用手摸着头嗔怪道:“你又笑我?”
东方云睿将她转过身来,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你何必这么羞涩?”
慕容清雪一听这话,更是羞红了脸。他是没说,但是比他说了还让她羞涩。
是的,她又很自然的称呼先皇后为“母后”后,难怪东方云睿会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原来竟然是自己这么不矜持。
或许是为了岔开话题,她便大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这是谁画的画像?”
东方云睿略一思考,方才说道:“母后去世那一年,我有一次无意中见到过父皇作画,那时只画了一半便没有再画下去,所以,这拂完整的画像我还真的不知道是谁画的。”
慕容清雪白了他一眼,她要自己找出作画者。
“云睿,你父皇的名讳可是单名一个留字?”慕容清雪望着他问道。
眼前的男子仿佛很是诧异她为什么问这个,这与画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扑哧”笑了:“原来以为睿王爷心细如尘,却不料也不过如此。你看这画上,被提了两句诗。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末尾落款却是‘留’字,不是皇上所画又是何人?”
东方云睿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两句诗的旁边还有落款,不由得感叹自己粗心。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看来,父皇对你母后的感情真的很深,帝王之心,竟然也有如此深情的时候。”
她感叹着,本以为帝王家的感情薄如蝉翼,却不料也能如此厚重。
“这句话我可是不赞同,帝王就不能很深情了吗?”他的表情有些不满意,等着她的解释,岂料她并不在意,仅是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东方云睿见她居然如此不待见自己,更是不满,便拉着了她,不满的说:“清雪,你当真不解释吗?就不怕我误会吗?”
慕容清雪笑道:“不解释,你也不会误会。”
“你怎么如此肯定?”这个他倒是有了兴趣,便追问道,等着她的回答。
对于慕容清雪,虽然她已经将前世的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但是东方云睿还是觉得她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神秘。她对自己若即若离,此时又不对自己解释,让他很是费解,他非要求个明白。
“好了好了,我说好了。你就是你,与其他人都不一样。我相信你,便肯定了。”她说得很快,但是却不是诚恳。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她说完了之后就挪开了眼神。
这个理由,怎么说呢?东方云睿老觉得有些乖乖的,但是算了,她既然说了,那便这样,也不再追问了。
“这幅观音像有何不同?我没现有什么机关暗道啊?”慕容清雪用手抚摸这这幅画,平平整整,并没有任何磕绊的地方,再看看周围,也同样是平整光滑的墙壁,但是东方云睿既然说后陵有暗道,且将自己带到了这幅观音像的旁边,便与这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因而便仔细的研究起来。
“怎么样,要我说吗?”或许是看她盯了好一会时间却还是没有收获,东方云睿忍不住出言建议,他希望自己直接将谜底说出,就不要让她如此头疼,虽然她凝眉思索的样子很是让他心动。
一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身绿色罗裙,头上翠色玉钗,配上颈上的那颗熠熠生辉的明珠,她凝眉思考,如同碧波仙子。
她并不搭理他,像是赌气般,********的盯着看。东方云睿便不打扰她,自顾自的四处看看。他的嘴角勾着笑容,却不一言,他心中也想知道,这个他心仪的女子要用多长时间能解开这个谜。不过他相信,她不会用很久。
果然,正当他思索的时候,却见墙壁上出现了一道口子,没错,正是那条神秘的密道。
抬眼望去,她正向自己莞尔一笑:“我解开了。”
原来密道的开关正是观音净瓶那滴落在花瓣上的水珠,晶莹剔透,其实正是暗藏玄机。
“是的,你解开了。”没有多余的话语,他拉着她小心翼翼的顺着那道暗门走了进去。
慕容清雪没有想到,原以为后陵就是偌大的地方,谁知道这暗门后面却是别有洞天。顺着门往里走,弯弯曲曲的小道,靠着火折子微弱的光,才能得以前行。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看到了很多台阶。台阶上滴着水,落在青石阶上,出滴答的声音,更衬托着这里的静。
“怎么样,害怕吗?”东方云睿轻声问道,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气吐幽兰,神态自若,慕容清雪很是气定神闲,她轻轻的回道:“没有,这里清幽,别有洞天。”
东方云睿不由得佩服起她来,她这个年龄的女子,大多都是娇生惯养,遇到这种地方肯定早就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了。只有她,谈笑自若,果真似乎他看中的人。
就这样又走了一会,终于,前方开阔起来,也明亮起来了。
“谁?”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听声音便可以知道,是凌然。
从声音就可以看出凌然是全力戒备,由于东方云睿和慕容清雪所处的位置较为昏暗,凌然一时没确认来人的身份,便飞身一跃,拔剑攻入他二人。
“小心。”东方云睿眼疾手快,手中的火折子直接扔到,但是抓住慕容清雪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向上轻跃,轻飘飘的就躲开了那把剑,随后用手环住慕容清雪的腰,带她施展轻功,跃到了光亮处的空地上。
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和一袭绿色衣衫的女子,如仙人般,裙裾飞扬,站定在了地上。
“王爷,属下不知是王爷和慕容姑娘,得罪之处,请王爷惩处。”
凌然站定才看清来人正是东方云睿和慕容清雪,当下脸色一变,想到自己刚才险些伤到了他们,心中更是不安,焦急的望着二人。
东方云睿一抬手,示意他起身,淡淡的说:“起来吧。你也是尽忠职守,再者说,你也没有伤得了本王和清雪,此事就不予追究。”
凌然连忙起身,谢恩。
“他怎么样,什么都不说吗?”东方云睿指着旁边绑在柱子上的剑雨说道,但见他一脸无惧、无畏,不禁冷笑一声。
凌然道:“是的,他什么都不说。昨晚属下和凌公子捉住了他之后,他便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到现在,水米未进,却始终一言不。”
“好啊,果然是我二哥身边的人。像他。”东方云睿叹道。“对了,平扬呢?”
凌然这才现凌平扬还没有回来,他只记得不久前凌平扬和他说有事出去一趟,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因而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说。
“平扬哥生性不羁,或许太闷了才出去的。”慕容清雪在旁笑道,这也等于简介为凌然解了围,凌然感激的朝她笑笑。
“也罢,暂且不管他了。”东方云睿毕竟是了解凌平扬的,连自己都管不住他,更何况是凌然呢。
“你昨晚来后陵想必是奉了东方皓南的命令,目的何在?”东方云睿盯着他问道。
剑雨本来是脸色凝重、目光冷峻,但是他终究还是有些怕东方云睿的,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说话。
“你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想必是为了林妃而来,无非是你知道今日开始平扬将会彻查此事,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其他不可告人的勾当,这才到后陵企图破坏证据而已。本王说得可对?”
剑雨仍然没有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王爷,属下的事情与王爷和林妃娘娘没有关系。属下来后陵也并不是为了破坏证据,只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叨扰了先皇后娘娘,还请王爷万勿怪罪。”
剑雨终究抵受不住东方云睿的眼神,还是说出了这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凌然,昨日你捉住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慕容清雪看到剑雨就想到了东方皓南,因而对他的这番谎言很是反感。
“慕容姑娘问你,就等于是本王问你。”东方云睿怕凌然有什么顾虑,便向他说道。身旁的女子望着他,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绢帕
纵使东方云睿没有话,凌然也没打算瞒着她,故而便照实说:“昨日,属下奉命留守后陵,本无异动。 只是到了后半夜,我本在闭目养神,却听到一阵极轻的声音,随后便看到了守陵的士兵全部倒下了。正当我要出手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吃痛的声音,定睛一看,他,竟然还带了夏秦来。”
凌然用手指着剑雨,脸上全是不屑和愤怒。
剑雨却也只是别过了脸,同他一样,面无表情。
慕容清雪却紧张起来了,她听到了夏秦的名字,结结巴巴的问道:“吃痛的声音,是什么意思?他受伤了吗?”
凌然赶紧解释:“慕容姑娘不要担心,夏太医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王爷怕徒增麻烦,便在这密道内安排了一间房给他养伤。”
慕容清雪这才舒了口气,问道:“是他伤了夏太医?”
很明显,就是他。
剑雨的表情也没有否定这一点,仍然是站着,无惧。
“带我去看他吧。”慕容清雪也没心思去追究受伤的经过,她现在只是希望去看下她的白伯伯。这边的事情,留给东方云睿就好了。
凌然见东方云睿点头,便带着她往里面走了。
这次再走就没有之前那么绕了,很快便到了一个石门处。
凌然推开门,便见一头白的夏秦躺在床上,他双目紧闭,像是很痛苦,脖子上包扎了一块白色的布,依稀往外面渗着血。
慕容清雪的心中忽然有些痛,她走到他的床前,轻轻的唤了声:“白伯伯,你怎么样?”
夏秦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她立在床前,一双清澈纯净的眸子里有着伤感,忽然又滴落了几滴泪水,当下便蹙了蹙眉:“小雪,伯伯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哭,你这怎么又哭了。”
“白伯伯,本来是想让你帮忙证实当年的事情,却没想到,小雪将你卷进了这个漩涡,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哽咽了,转而望向凌然:“你不是说白伯伯只是轻伤吗?怎么会如此严重?”
凌然一时语塞,其实在他看来,这种伤对于他而言就是普通的小伤,毕竟相对于之前他的腥风血雨,这简直算不了什么。只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个对于慕容清雪来说却是重伤,她的泪水让凌然有些内疚,又有些慌乱,所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秦见慕容清雪的语气中有些责怪,便知道她怪他了。因而安慰道:“小雪,你不要怪责凌然了。其实,我现在还能活着,凌然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昨日,真的很惊险。”
慕容清雪并不是怪凌然,只是她看到夏秦这个样子很是担心,说出那话也只是一时情急,便真诚的道歉:“对不起凌然,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凌然见她这么说,更是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他本就是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对于这种情况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也只好笑着摇头。
“对了,昨日究竟生了什么事?”慕容清雪的心中有很多疑问,毕竟如果是剑雨独自一人来到后陵,她还是能够理解,毕竟东方皓南和林妃已经被牵扯到七年前的旧案,他们要破坏证据、阻止事情的水落石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夏秦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用他来威胁凌然。
不,这不合理!
夏秦见她一脸迷惘,便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本打算入睡,却忽然没有知觉了,等到我醒了的时候,已经在一片空旷的地上。”
夏秦的目光幽深,在回忆着昨晚生的事情。他还记得,剑雨用剑指着他,让他说出如何才能隐瞒七年前的事情。
“我既然已经在南王爷的大婚现场说出当年的事情,便不可能反口。因而剑雨问我这个问题,简直是可笑。他或许也觉得问得不好,便将剑拿开,许我以荣华富贵、晚年无虞。哈哈,威逼不成,便开始利诱了。”
“当年的事情已经被捅出来,除非,他要你破坏证据,让平扬哥无法查出先皇后中的毒和林妃的毒是一样的。这样的话,林妃便可以洗刷嫌疑。”
夏秦想点头,却触碰到了伤口,他强忍着疼痛,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给她:“你说的没错,他要我这么做,否则便要杀了我。“
“所以,他才会带你来后陵。”凌然问道。
“是的。我本置生死于度外,本没有关系。只是,既然这次要扳倒林妃,那么南王爷肯定不能放松警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既然要做,就要一网打尽。剑雨作为南王爷的近身,他如果被俘,所有人便都会怀疑到南王爷的身上。如果他都自身难保了,那么林妃娘娘便大势已去。”
凌然点头,确实是这样。
“我知道今日平扬公子要查证,那么昨晚必定会有所作为。后陵是先皇后的墓地,剑雨必然会将我带到这里破坏证据。于是,我便顺从的跟着他来了。”
“只是,你没想到,他会既让你办事,又将你作为人质。”凌然说道。
夏秦笑道:“不,我想到了。林妃当年能如此狠毒,那么她的儿子和身边的人又怎么会是善男信女?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自然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因而,这也是意料之中。”
凌然点头,略带感激的说道:“其实,我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推开他的剑,我肯定会被掣肘。虽然我几年前险胜于他,但是他有你在手,我必定不能全神贯注。所以,你救了自己也救了我。”
夏秦笑着,算是默认了。
慕容清雪此时已经明白了昨晚生的事情,看来为了隐瞒那件事,东方皓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还想到让夏秦来破坏证据。好在,凌然在后陵;好在,白伯伯没有性命之忧。否则,自己这一生毕竟会为这件事情抱憾终身。
夏秦慈爱的看着她,伸出手去,似乎想帮她擦干眼泪,却又触动了脖子上的伤口,他有些愧疚的说:“小雪,伯伯可能帮不了你了。如今卧病在床,想来,是不能为你查清事实了。”
“夏太医,你太自谦了。你是当年的证人,你虽然不能亲自查探,但是你已经将事实说出,至于证据,别忘了,还有我。”
凌平扬回来了。
他的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在这石室里很是温暖和灿烂,像是一缕阳光。他的身后,还有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白衣飘飘,风采依然。
“哥哥。”慕容清雪转身跑到李朗的面前,伏在他的肩上。
夏秦如今受了重伤,她的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愧疚。如今,见了李朗,更是百感交集,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李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静的站着,口中不住的说着:“没事的清雪,一切都会好的,有哥哥在。”
凌平扬的脸上很是不满,他酸溜溜的说着:“清雪,平扬哥哥查案回来了,你怎么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这小朗这么长时间才出现一次,你就这么待见他,这不公平啊,不公平。”
李朗却觉得很好,因而很是得意的瞪着凌平扬。
“哎呀,越说还越来劲了。怎么着,小朗,我现这次出了药王谷之后,你就翅膀硬了。以前我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我是说什么就不是什么。你是不是想造反?”
李朗的眼睛中有着狡黠的目光,他打着太极,幽幽的说:“师兄,你可不能这么说。从小到大,你在我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卓绝、人品贵重,这可一直是我膜拜的对象啊,你说,有你这么优秀的师兄,我如何还能和你对着干?这不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闯进来嘛。”
凌平扬用手捋着他额前的那一束长,随着李朗的赞叹在抬着头遐想。李朗看着他那自得其乐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
其实,他心中想的是,师兄这是在“遐想”呢,还是在“瞎想”。
李朗虽说温文尔雅,但是他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最擅长的,便是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给一甜枣再打一棒子。
因而,正在凌平扬自娱自乐的时候,他又眉头紧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凌平扬纳闷,这原本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叹气了。
看着他不解的眼神,李朗故作深沉:“师兄,你是那么优秀,按理说,你应该比我受姑娘欢迎。再说,你认识清雪在我之前,本来该你们比我们感情好。只是,你差了一样。”
“差了哪一样?”
“这还用问吗,你没听到她叫我哥哥吗?叫你最多只是平扬哥。”李朗很是得意的笑着,终于有机会说说师兄了。
凌平扬想了一下,果然如此,血缘关系在,这是怎么都打不破的,只好黯然伤神了。
李朗狡黠的一笑,说道:“不如我做主,师兄你就认清雪做妹妹好了,你意下如何?”
慕容清雪自是无所谓,反正在她心中,除了云睿,其余都是哥哥。
凌平扬本想说“好”,可是在话说出口之前,又闭上了嘴,支支吾吾的说:“不好,不好。已经有了一个哥哥了,再来一个哥哥便不稀罕了。不好,不好。”
他边说边背过身去,其实,他心中想的是,做了哥哥,便不可以喜欢她了。虽然她心中有云睿,他也知道他挤不进他的心。只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只要她未嫁,或者说即便她嫁了,他也觉得自己会喜欢她。只是喜欢,不关其他。
只是这世上一厢情愿的喜欢太多了,让人有些承受不住,不管是它带来的欣喜,还是带来的失落。
“好了,我们说正事吧。”或许是为了岔开话题,凌平扬说话了:“凌然,你将云睿叫过来。”
凌然点头,不一会,东方云睿也进来了,站在了慕容清雪的身边。
“怎么样,剑雨有没有说出什么?”凌平扬问向东方云睿。
他摇头,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根本不可能问出什么。平心而论,剑雨确实是个足够冷静、忠心的人。所以,即使东方云睿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让他痛不欲生,他也没有吐露半个字。
“他不说也没有关系,只要他来过后陵,并且是在我们手里,这已经说明问题了。他只是奉了命令过来,按东方皓南的脾气,只会吩咐他做事,并不见得会把原因等告诉他。所以,他也不必说什么。”
确实如此。
“那你查出了什么?”东方云睿望向他。他的眼中有着光彩,东方云睿便知道不虚此行。
“查出来的多了。你看这是什么?”凌平扬边说边拿出来一条绢帕,上面绣着一朵明媚的芍药,很是明媚。
东方云睿一脸狐疑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可是看了之后一无所获。
凌平扬耸耸肩,示意他接着看。
慕容清雪也是一头雾水的接过去,和李朗一起检查,可是最终仍是什么都没现。李朗还以手运气,在绢帕上来回检查,神色有些凝重。
凌平扬见这几人神经兮兮的,也不笑了,转而一脸费解。
末了,见李朗都使出了药王谷的绝学,更是不解,连忙放下正在喝水的杯子问道:“小朗,你在做什么?”
李朗没搭理他,径自在运功,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师兄,我查不出来,我甘拜下风,你直接说吧。这块绢帕到底有什么问题?”李朗有些泄气,他原以为在药王谷这么长时间,纵然与师兄还有差距,但是也不该这么大,故而很是郁闷。
凌平扬很平静的说:“这绢帕,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我想说的是,这是林妃的近身侍婢月蒙送给我的。”
听到这个奇葩的回答,不仅是李朗,就连躺在床上的夏秦,都恨不得狠狠的教训凌平扬一下。
“师兄,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说,我们以为这块绢帕是证物呢?”李朗显然很是郁闷,言语中不乏责怪。
凌平扬不以为意,接着喝茶,说道:“我又不知道你们会这么认真的检测,居然还使出了药王谷的绝学。小朗啊,师兄和你说,这是咱们药王谷的绝学,不是街头卖艺,一块绢帕你都用如此的代价来检查,真是的,真是的!”
李朗差点没吐血,只是,以他一贯的经验,就是不要与他争论,免得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妙极
凌平扬不以为意,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怪只怪李朗与他师兄弟这么多年,竟然还不了解自己的处事方式,所以还耸耸肩,仿佛很受伤。
“好了平扬哥,不要卖关子了,你这一次出去到底查到了什么?”慕容清雪急于知道调查的结果,对凌平扬这种极端自负的行为很是不感兴趣。
或许是感觉到了大家对他的“不待见”,凌平扬也自觉没趣,便很不屑的白了他们一眼,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由于本公子今日在林妃的寝宫搜索了很久,竟然连一些线索就没现。正当失望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现了月蒙,也就是林妃的侍女,端着一碗药走了过去。因而我便想,林妃久病,那么这药就是我调查的关键。”
凌然一脸不解,他不明白这药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凌平扬显然很满意凌然的表情,毕竟这是他表现自己聪明才智的时候,他由用手捋了捋他那额上飘逸的长,正要说话,李朗却冲着慕容清雪说了一句:“清雪,我有一个想法,我想把师兄额上的那撮头给剪了,你怎么看?”
慕容清雪笑着说道:“哥,你剪掉吧,不要顾及我的感受。”
凌平扬语塞,用手指着他们俩,却无可奈何。
凌然倒是“扑哧”笑了,如果夏秦不是怕触动伤口,也早已憋不住了。
“你们到底要不要听?不要听我就不说了。”凌平扬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听,听,凌公子您说。”凌然忙不迭的说道,他对此可是极为好奇。
东方云睿在旁看不下去了,冷着脸催促道:“你爱说不说,不要卖关子。”
一听这话,凌平扬轻声的冷哼一声:“说,说还不行?”
他缓缓道来:“我本来想绑了她再问,但是后来想,万一她将此事泄漏了,那就会起到反效果。因而我就使了个计,我掌心力,从后面给了她一掌,从而使她重心不稳,就当她踉跄要倒地的时候我就英雄救美,施展我绝世轻功飞身到她身旁,手扶纤腰,她就倒在了我的怀里。你们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我是多么英姿勃、风流倜傥,于是就这么俘获了月蒙的芳心。”
“再然后呢?”还是东方云睿那冷冷的声音,从这个语气中就知道凌平扬之前说得那些修饰词在他看来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的表情也充分说明了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要知道的是重点,重点。
“你怎么问她的?她肯将林妃的事情说了吗?”这是凌然的声音,床上的夏秦眼中也闪着求知的光,只是对凌平扬这自恋的态度很是不敢苟同。
“你当我傻啊,怎么可能直接问她林妃的事情,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眨着我这双迷倒世上万千少女的眼睛,含情脉脉的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知道,以我的风采,能如此贴心的关心一个小丫头,还不让她芳心暗许?”
凌平扬接着说道:“她当然是很感动,连忙起身向我行了个礼,感谢我的相救之恩,由于激动,她都没有问我是谁。她告诉我她叫月蒙,是林妃娘娘的侍女。”
“我当然就夸她的花容月貌和温柔贤淑,她自然受宠若惊,甚至还不好意思的赠与我她的丝帕,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当然就收了下来,顺势问了她是不是受了伤、生了病,怎么会端着一碗药。还从她手中接了过来药仔细的闻了闻,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关心。”
“那么月蒙自然是对你的关切很是感激,所以就告诉你了这是林妃的药。”慕容清雪接着补充道。
凌平扬打了个响指,很是开心的答道:“没错,你们这些人之中,也就是清雪最聪明。说,我这个方法是不是很好?”
可惜大家知道了这个过程之后,就没有再围着他了。接下来,他不说自然也知道,凌平扬既然闻了药,自然就清楚药的成分,那么这种药能医治什么病症自然是清楚不过了。只要拿出当年夏秦保留的那枚银针,检测上面的毒是否与林妃的药匹配,那自然当年的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李朗向东方云睿说道:“事不宜迟,现在要悄悄的到太医院拿到林妃的药方,一切就绪后,我们便可以面见皇上,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
东方云睿点头,便要与凌然先行离去,却被凌平扬拦住了:“那么,剑雨怎么办?”
这才想到剑雨还被绑在外面,那么他究竟是要如何处置?
“剑雨就不要带了吧,就把他绑在这里。一来,就算将他带去,也没有证人能够证明他来过这里,凌然本就是睿王府的人,因而就算他说在后陵抓住了剑雨,可信度也不强,且守陵的士兵也并没有人看清楚他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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