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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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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更深月色半人家

    老伙计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是,谎言被当场戳破了任谁心情也不能好。见对方眼神里满是戒备了,江秋意忙说:“别误会,我不是来找茬的,我是真心想买这绿络纱,只是不想用钱买。”

    “来买东西不想用钱买?还说不是来找茬的?海子狗子,快出来,这人打秋风打到咱李氏绸缎庄来了,快来将她撵了出去!”

    哎哟我滴妈呀!口才呢?谈判技巧呢?

    江秋意顿了顿,忙将重点说出来:“我不拿钱买,可我能让你所有的绿络纱全都卖出去,你只需要给我五匹绿络纱当酬劳,我就有办法让你清空库房里的存货!”

    老伙计一听,忙挥手制止了正准备上前的两个伙计,脸上满是狐疑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你说的可是真的?这绿络纱在店里头摆了两年多,伙计们多卖力的介绍都卖不出去,掌柜的没有办法了才收库房里去的,你说你有办法卖出去?”

    江秋意点了点头,说:“我确实有办法,不过你还是先把你手里的尺子放下咱再谈,好吗?”

    那老伙计的一把度量布匹的尺子举的老高,跟想一尺子拍死江秋意似的,叫她看的心有余悸。

    脸色一僵,那老伙计倒是真的把尺子放下了,只是看江秋意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戒备,毕竟她说的话太过不可思议,任谁听了都是忍不住好奇又不敢相信。

    “你说说你的办法,要是青天白日红口白牙的就想哄人,休要怪俺不客气了!”

    江秋意松了一口气,刚刚从八姓庄一路暴走过来,累的智商都不在线了,这会子缓过神来,立即换了副模样,面色从容胸有成竹:“这绿络纱确实不适合做衣裳,可做不成衣裳难道就不能做其他东西了吗?”

    侧了侧身子,看着不远处的临安河途经石屏街市的直流,河边上有一处不大的凉亭,古朴的亭子耸立河边的桃花树下,今年寒冬长,立春之后天气依旧寒冷,桃花盛开的晚,已经三月末,才将将有一两朵绽放的,树梢上全是花骨朵。满枝丫的嫩粉色,已经隐约能看出桃花盛放时的美态了。

    看着看着灵机一动,就将自己心头原本想好的主意压了下去,对绸缎庄的老伙计说:

    “您瞧见那外头的凉亭没有,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给您画个花样子,您照着这花样子做一套纱帘,就用在那凉亭上,集市上人来人往,不出半日,那些想要附庸风雅的夫人小姐,都会涌到您这来下定的。”

    “那凉亭是公家的,俺做什么要费那个劲去给公家的东西罩一层纱帘?越说越没谱了,走走走,你非得叫俺将你撵出去不是?”

    “不是,我还没说完呢,这就叫打招牌做广告知道吧?你这绿络纱横竖是砸手里头卖不出去了,倒不如舍出去一点,搏一搏,让你大赚一笔我不敢说,可将你这成本收回了我还是有把握的,你先听我说嘛!”

    “俺不听,你一会要五匹布一会又要俺贴本去做一套纱帘罩在那公家的凉亭上,俺这是绸缎庄,不是善堂,你走不走?不走俺可叫伙计过来撵人了,疯婆子!”

    “哎!你!”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江秋意意识到自己大事不妙了,穿过来这么长时间还没面对过这个问题,差点忘了女人每个月还有这要命的一茬啊!

    苍天啊,你玩我呢?不能换个时间吗?办正事呢!我说怎么脑袋突然不灵光了呢!

    就在江秋意满头大汗差点没叫绸缎庄的人扫地出门的时候,身后一道凉凉的额嗓音犹如一阵春风似的飘了过来:“杨叔,先别忙着撵人,叫她再说具体些听听。”

    江秋意回头,只看见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一个男子斜倚在绸缎庄的大门口,嘴里头叼着根青草,一头黑发拿那大红色的绸缎带着束了起来,穿了一身上等的玄墨色丝绸做成的长袍。

    那人轻佻眉梢,眉眼带笑,唇边含情,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愁绪能越上那眉梢,那样明媚的笑颜,会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

    江秋意的心脏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胸膛,突然就生出了恐慌,好想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敢再去看那带笑的眼睛,仿佛多看一刻,心里那头小鹿,就要一头撞死在心壁上。

    一见钟情什么的对她这种科学至上的人来说,从来不都是一句屁话吗?可这嘴角忍也忍不住的笑意,心里头又欣喜又慌乱,是怎么回事?

    咬了咬牙,控制住了自己的神魂颠倒,好不容易才回转色身子,就听得被唤作“李叔”的老伙计说了一句:“少东家,您怎么来了?今日没去跟王员外的公子斗鸡吗?”

    那人慢悠悠的晃荡了进来,走到了柜台边,又斜斜的倚在柜台上,就好像全身懒散的没有骨头似的,可偏偏眉目含笑,面容俊秀,就是叫人生不出一丝厌恶来。

    “王公子找他相好去了,本少爷无聊了到处走走,喂,那边站着的俏娘子,花样呢?去画出来叫本少爷瞧瞧,本少爷对你的点子很感兴趣。”

    江秋意的反应慢了半拍,侧过脸艰难的看了那人一眼,忙又慌张的收回了视线,这才对李叔说:“烦您拿些纸笔过来,我给您画下来。”

    李叔瞅了一眼自家少东家兴致勃勃的样子,也知道他一贯是个爱瞧热闹的主,不敢拂他的意,忙去拿了纸笔过来。

    江秋意的画工并不拿手,是以她将凉亭罩上绿络纱之后的效果画了出来之后,又提笔在旁边写下了一首诗。

    更深月色半人家,

    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

    虫声新透绿窗纱。

    交于李叔,李叔再转交给他的那位少东家,他只扫了一眼,便拍手称赞。

    “好!李叔,就照她这个花样子当即赶制一套纱帘,明日日出前就罩到那河边凉亭上去,还有这首诗,本公子抄录一份,你贴到那凉亭的柱子上去。桃花开败之前,咱有得忙了!”

    店里头的伙计全都不明所以,皆是一脸的蒙圈,只余下江秋意与那少东家,对视一眼,眼底有着得遇知音的神采流动。

 第152章李贯宇

    “在下李贯宇。”

    “江秋意。”

    “幸会。”

    “幸会。”

    一个双手作揖,一个福了福身子。这一世无尽无休的纠缠,就此开启。

    “李叔,去库房里给这位姑娘抱十匹绿络纱出来吧!这是她应得的报酬。”

    李贯宇还在笑,就好像他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止过一样,不同的是他见了那副花样子,读了那首诗,看江秋意时眼睛里的笑容少了一抹戏谑,多了几分欣赏。

    “少东家,这,这,俺实在不明白,她做什么了咱要白给她十匹布料,就算这绿络纱卖出去,可库房里的东西账本上都有数的,给了她回头掌柜的回来俺没法交代啊!”

    李叔一脸的无奈,他们少东家这见着美人儿就走不动道的毛病又犯了,可他平时再怎么胡闹,也是绝不会把手伸进铺子里来的,因为他知道这铺子可是掌柜的,胡闹也是有个度的,决不平白的拿自己的买卖开玩笑。

    李贯宇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和江秋意对视了一眼,竟有种莫名的默契,同时对李叔的不开窍感到无奈。回过头跟李叔细细的解释了起来:

    “李叔,你瞧这花样子,看似简朴无华,可边缘处全都点缀着同是绿络纱盘成的绢花,到时候罩上去,桃花一开,微风一吹,该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场景?”

    看李叔还是想象不出来,李贯宇又接着说:“那凉亭紧挨着圆拱桥,那是石屏的几家大户合资修的,还安排了家丁定时洒扫,是以寻常人家走道都是不敢从那过的,全都走了旁边公家那座不太气派的石桥。”

    江秋意也主意到了,圆拱桥架在并不怎么宽的小河上特别的醒目,通体洁白,两头还各放了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那些名为洒扫的家丁,其实是在看着桥不让穷人家通过的。

    石屏的大户几乎都住在桥那边不远处清幽环境好的豪宅里,为着自己家中的女眷出入方便,不用和穷人们一块挤那座石桥,就合资修了这座气派的圆拱桥,还在桥头上立了一块碑,刻着出资人的名字。

    可这桥修好之后,却是不让穷人通过的,原因无非是乡下人长年累月的一脚泥,身上脏兮兮的怕弄脏了他们漂亮的桥。仅石屏一个小小县城,就能窥探出大秦的贫富差距,尊卑等级。

    “那么圆拱桥下的这座凉亭,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大户人家小憩的地方,您想想,这绿纱罩上去,一来增添了凉亭的美感,而来又为那些在此小憩的妇人小姐提供了一个更隐私的场所,她们如何能不心生好感?心里头欢喜了,自家的花园里的凉亭也罩上这么一层绿纱,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么?”

    李叔这才茅塞断开,忙道:“是啊是啊!这些贵妇千金一贯的喜欢跟风,要是哪家有了某样新鲜玩意,其他人也会跟着也摆弄上的,就生怕跟不上风尚被嘲笑老土!”

    “这就是了,那还不快快去给江姑娘拿布去,人家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还不值十匹你本来卖不出去的布啊!”

    “等等,我要五匹就够了。”江秋意出言拦住李叔,又道:“除了做纱帘子,这绿络纱拢成绢花,做成腰带上的点缀应该也是很好看的。”

    江秋意说着,当场就裁下了一块绿络纱,双手灵巧的穿梭着,不多时,便做成了一条细长的腰带。

    裁出了三根绿络纱拧成长条,再简单的按照鱼骨辫的方法编织起来,上头系上垂着随风飘荡的一朵朵小花,却是比较麻烦一些,要一点点的盘起来,为了节省时间,江秋意也没盘几朵,只简单的做出个样板给他们看,却足以叫人眼前一亮了。

    李贯宇和绸缎庄的伙计全都看呆了,也没瞧清楚她是怎么做的,突然之间,那丢了可惜,用又没法用的绿络纱,到了她手里就成了最漂亮的腰带。

    “还有,做成扇面应该也是可以的,这绿络纱虽容易勾丝不太耐用,可做成不值什么钱的扇子应该是能卖出去的,因为它颜色艳丽,看着就让人欢喜,而且做成扇面正好能利用上它比其他面料偏硬的特性,精细些也可以在上面添一些诗词,夫人小姐们应该也会喜欢的。”

    江秋意又想到一个点子,其实她一开始只想到了腰带的主意,凉亭的纱帘还有这扇面的主意,都是刚刚灵机一动才想到的,是以她说的时候自己也是一脸的兴奋,眼睛里透着股聪慧无双的灵气。

    “江姑娘的主意越出越多,五匹布又怎么够呢?你刚才做腰带的方法,还有盘绢花的方法,方便教给店里的伙计吗”

    李贯宇还是在笑,这个男人好像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似的,叫人看了心旷神怡。

    江秋意点了点头,当场毫无保留的就将编织方法全都传授给了绸缎庄的伙计。其实做起来很简单的,只是她一贯手快,外人一时觉得眼花缭乱罢了。放满了动作细细的讲解,很快店里头的伙计也各自作出了一条模样差不多的腰带。

    李叔已经当场觉得物有所值,尤其是见少东家一脸的笃定,当场就去了仓库给江秋意取布料。

    李贯宇还是站没站相的斜倚在柜台上,拿起方才江秋意画的花样子,也不知道是在看图还是在看诗,嘴角的笑意很深,看了许久,才冲江秋意说了句。

    “诗中以春和月为题的不少,或咏春景而感怀,或望明月而生情思,你写春,不从柳绿桃红之类的着笔,反借夜幕将这春景掩盖起来,却独独造成另外一张朦胧而惬意的氛围,这须得是有心人,还是个有一颗诗心的人。”

    江秋意着实是有些尴尬,李贯宇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像是在他眼里自己是个满腹诗书才华横溢的奇女子似的,但是,这个但是啊!那诗不是咱语文课本上教的嘛!

    见她迟迟不说话,李贯宇便又问出了第二句让人很尴尬的话他说:“姑娘芳龄几何?是否许配人家?”

    “……”

 第153章姑子庙不让进?

    一直到从李氏绸缎庄离开,江秋意的心都是怦怦乱跳的。而李贯宇目送她离开时脸上却没有了笑容,生平第一次,这位洒脱,成日里喜笑颜开的少东家,深深的凝视着一个女子的背景,眼底除了惋惜,还有迷惘。

    江秋意答他:“谢门妇,年十九。”

    竟是已经许配了人家呢!唉……

    抱着五匹绿络纱,按照原计划下一站去的就应该是石屏县城小山顶上的姑子庙,可眼下她却不得不先去趟谢掌柜家。

    一路疾走,几乎都有些慌不择路了,进了谢掌柜的铺子就撞见了和顺,和顺客气的嘘寒问暖,问长问短,急的江秋意没好气的把绿络纱往他怀里一塞,道了句:“我找桃花有些私事,先上楼去了!”

    急慌慌的就上了桃花的阁楼,桃花听见了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吓了一大跳,不安的问了句:“谁?谁上来了?”

    “桃花,你莫怕,是我,江秋意。”

    亏得是头一天来,量还不怎么大,仅仅是处的绞痛让人难以忍受,身上倒是没弄脏多少。看着谢桃花,江秋意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不让她尴尬死。

    “原来是六郎叔叔家的小婶子啊!”

    “噗嗤……”饶是再痛,江秋意也忍不住揶揄桃花:“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随三顺子的辈分称呼我了?”

    谢桃花闻言羞的一脸通红,难为情的低下头,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句:“顺子已经向俺爹提亲了,八月十五中秋节,人月圆的时候就娶俺……”

    “咦?啥时间的事?顺子这榆木疙瘩的脑袋咋开窍了?我这还没开始做他的思想工作呢,他就已经自己想通了?”八卦心理还是战胜了生理上的疼痛的。

    “小叔叔,哦,那个你家六郎走之前不是经常来石屏么,和顺子打过几次照面,有一次两人聊了许久,回来后顺子就将他家的情况全说了,原来他不敢娶俺,不过是因为觉着他爹娘品性不端,怕俺过门以后受委屈,来当上门女婿的话又怕街坊邻居的说闲话,说他是瞧上俺家这份家业了才肯娶俺这个睁眼瞎。”

    还当时多大点事呢!就为着这么点小事就值当的差点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姑娘?这三顺子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又传来一阵阵绞痛,江秋意实在忍不住了,就委婉的打断了明显是打开了话匣子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桃花:“桃花,等等,先问你个事哈!那个,我走街上突然小日子来了,你这有没有什么,什么东西借我用用?”

    “啊?”

    谢桃花的嘴,张的大到都可以去一颗咸鸭蛋了,空洞的眼睛也瞪的圆圆的,跟活见鬼似的。

    “唉,月事啊!我身上来月事了,你快点给我找点什么东西用用,还有,再借我一条裤子。”

    江秋意急了,走了过去拉谢桃花的手,这才将她从震惊里拉了出来。

    “哦,哦,哦!”

    桃花转身,熟练的在她自己床边的小木柜里找出了一卷白布,拿起剪刀手起刀落,没几下就做出了一条月事带。

    白布折叠了边缘缝上,再缀上可以系在腰间的细长带子,折叠起来的白布大概又三指宽,中间留出的空隙填进去了她梳妆台最隐秘的一个柜子里头提前烧好的草木灰,江秋意看着,一脸的黑线。

    桃花将月事带递给江秋意的时候,头都不敢抬,只说了句:“你,你,你用吧,裤子,裤子就在衣柜里,俺也看不见,你就在这换吧!”

    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江秋意麻利的给自己换上了,整理干净之后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干净问清楚桃花:“桃花,这月事带里头只能填草木灰吗?不能塞别的东西吗?”

    桃花低着头,说:“绝大部分女子应该都是用的草木灰吧,也有用棉花的,可是棉花不怎么吸水,还不如草木灰好用,也有用草纸的,但是草纸又太容易湿透了,也不好。再有就是特别有钱的人家,会用一些棉布料填在里面。”

    我凑!

    江秋意站着一动不动,因为她此时此刻两腿中间可不是那超薄柔软,有我超尽兴,做女生精彩不停的高级面包,而是最古老最原始最粗旷的版本。

    欲哭无泪啊!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产生了非常强烈的穿回去的念头!

    大约是感觉到江秋意的情绪不太好,谢桃花连忙安慰她:“没事的,这几天你只要不出门就好了,俺们小日子来了都是在家坐着的,不出去就好了。”

    仰望阁楼几乎踮起脚伸长手就能够着的屋顶,江秋意再一次感叹:人算不如天算!还以为老天爷最近找着别的人虐着玩,已经放过她了呢!没想到……

    “嗯,没事,我就是记性不好,没记住自己的小日子,才被弄的措手不及,桃花,今天谢谢你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包个的红包!”

    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江秋意一番牢骚在心里完之后,就又打起了精神。大不了草木灰塞的多多的,顶多像夹了条胳膊在两腿之间,有啥!什么也不能阻挡她帮楚苗苗的决心!

    坐着和桃花闲聊了一会,江秋意的肚子也就没有那么疼了,下楼走的时候桃花还出来送了,人走出去多远,和顺才没忍住问桃花。

    “小婶子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风风火火的,走的时候轻轻松松的,就好像……”急着上茅房的人一样。最后一句太粗俗,和顺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

    桃花一脸羞红,啐了句:“问那么多干啥?女儿家的事你少管!”便娇羞无比的上了阁楼,自打和顺跟她爹提了亲,她就尽量躲着不与他见面,成亲前男女双方是要避嫌的。

    江秋意抱着五匹布,好不容易爬到小山顶的姑子庙,庙门口迎客的小姑子见她只身一人前来没有家丁婢女随行,又没坐轿,当场起了轻视之心,伸手便将她拦下了:“这位施主,鄙庙今日不对外开放,礼佛请明日再来。”

    什么?姑子庙不让进?

 第154章亲起了那情哥哥的嘴呀

    迎客的小姑子这边刚刚拦下她,那边就来个个脆生生的小丫头,上来熟稔的跟小姑子打招呼:“汇慈师傅,俺家老太太马上就到了,劳您先准备着。”

    “哎!姑娘客气了客气了,王老太太是大善人,咱这庙里头是随时准备着的,厢房素斋早早的就备好了,老太太什么时候来菩萨娘娘那都是欢迎的。”

    江秋意的嘴角抽了抽,简直是嗅之以鼻,这年头姑子庙都势利成这个样子!以貌取人,清幽之地居然成了有钱人的专属,穷人礼佛也要避开他们?

    周围环视了一周,干脆在姑子庙门口的菩提树下挑了个阴凉的地坐下,五匹布放在一边,自己吹起了口哨唱起了歌。

    春风你轻轻的吹,桃花你慢慢的开,牵起了那情哥哥的手呀,庙里的姑子她羡慕不来……

    春风你轻轻的吹,桃花你慢慢的开,亲起了那情哥哥的嘴呀,庙里的姑子她眼红不来……

    “……”

    “哎,你!你这个妇人,嘴里头不三不四的唱什么呢?谁羡慕你了!谁眼红你了!”

    汇慈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江秋意的魔音绕耳,远远的瞧见山道上一顶四人抬的软轿上正在慢慢上来,心里头急了,连忙过来阻止那口出污言秽语的疯婆娘。

    江秋意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说:“庙里头的姑子啊,你没听清楚我唱的么?那我再唱一遍,牵起那情哥哥的手呀,庙里的姑子她羡慕不来,亲起那情哥哥的……”

    “别唱了别唱了!疯婆娘!佛门清修之地,岂容你在此口出污言秽语,识相的你即刻离开,莫冲撞了待会要来礼佛的贵人,要不然菩萨都饶不了你!”

    “你以菩萨使者的身份一天到晚的在外头败坏菩萨的名声,菩萨知道吗?”

    江秋意站了起来,目光凌厉:“你也知道佛门是清修之地啊?菩萨眼里众生平等,何来的贵人不贵人之说?你以貌取人,我来时你将我拦下,不让我进去,现在却大开中门迎贵客?敢问你这是姑子庙还是那迎来送往的商铺酒肆啊?”

    “你,你,你个刁妇,伶牙俐齿的是吧!你眼瞎吗?不知道今日姑子庙是你等死穷酸来不得的?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大户人家礼佛是在每个月双日,你们这样的只能在单日来,你这般不识礼数,看我不去叫人将你打下山去!”

    “你才不识礼数呢!菩萨普度众生的精神哪去了?感情礼佛还要分尊卑贵贱是吧?有钱人就能走中门,享受你们无微不至的服务。穷人就活该被打下山去?你学的佛理都被狗吃了?是哪本佛经上教的你狗眼看人低?”

    “你……”

    “阿弥陀佛,汇慈,休要放肆,这位女施主说的对,为师平时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众生平等,切不可以貌取人对穷苦人家心生轻视,你怎么又在庙门前为难起来礼佛的施主?”

    姑子庙里施施然走出来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尼姑,虽是满面皱纹却难得的是红光满面,眉目慈祥,透着股出家人的平静祥和,和这位年轻气盛的势利眼小姑子完全不同。那看着就是将佛经真正念进心里,而不只是挂在嘴上的人。

    “主持,不是汇慈为难她,实在是她蛮横无理,在庙门前口出污言秽语,玷污菩萨的清幽之地,徒儿气不过才赶她的!”

    那汇慈告起状来,简直是白莲花俯身啊,颠倒黑白挑拨是非就没有不拿手的。

    主持广慈并不说话,她双手合十,满脸慈祥的看着江秋意,那意思像是在说,汇慈说完了,该论到她为自己辩解了。

    江秋意嘴角弯了弯,却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只说:“此情此景,到让我想起一首畿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世上本来就是空的,看世间万物无一不是个“空”字的话,就无所谓辩解不辩解的了。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这是禅宗的一种很高的境界,只有所谓开悟的人,才能领略到这一层境界。

    广慈不说话,只微笑着目光柔和的看着江秋意,眼神里不自觉的多了一份赞赏,回头吩咐了一声:“汇慈,去禅房里将这位女施主方才作的诗抄录下来,一直打坐到你能领悟其中的真谛,才准你离开禅房。”

    “主持,主持,王老太太马上就要到了,她来上香一惯是徒儿在跟前伺候着的,您这突然将徒儿关了禁闭,王老太太那头怪罪下来……”

    “去吧,终身平等,她若心中有菩萨,如何能在菩萨面前怪罪旁人?痴徒你为何还不悟?去吧,去吧!”

    看着主持坚定不移的态度,汇慈虽心中不忿,却也不敢忤逆她的师傅,只是临走时向江秋意投来了怨恨的目光,更是含恨的拂袖而去。

    “呵呵,我本来是到姑子庙来寻求帮助的,可不想一来就得罪了人,想来再想求主持大人帮忙,难如登天咯!”江秋意忍不住自嘲。

    那边四人抬的软轿已经在庙门前落下,婢女掺扶着一位衣着华丽身形佝偻的老夫人下来。远远的瞧见了菩提树底下平日里想见上一面都难的主持,就想过来打声招呼,却被主持身边跟着的小姑子拦下了,直接带进了庙里。

    “难如登天,施主就不登了么?”广汇主持问。

    江秋意垂眸笑了笑,说:“我这人天生倔强,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我瞧上了,我也敢生那手摘星辰的心,登天而已,一步步来呗。”

    “那施主第一步准备怎么做?”

    和广慈主持的祥和平静相比,江秋意身上多了几分沦陷在滚滚红尘里的世俗功利。她带着目的而来,且不达目的是不罢修。

    “第一步嘛,我想让主持请我喝一口清茶,我给主持讲一个故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如我不请你喝这口清茶不听你这个故事呢?”

    “那我就天天到庙门前唱歌给您听,主持境界高,不为外事所动。可我这魔音绕而过往香客恐怕受不了。嘻嘻,主持大人还是请我喝这杯清茶吧!我唱累了,嗓子正干着呢!”

    “呵呵,如此说来,贫尼今日是不得不听你这故事了,女施主,里面请吧!”

    报告各位宝宝,我编问我是想这个月底上架呢?还是九月中旬,我说我跟我的宝宝们商量一下,来,乃们说,你们这个月底是不是都要入学这个时候爆更你们有时间看吗?

    万更,过瘾吧!

    真正爆更的时候是一天两万,连续一个星期,第二个星期逐日递减一章,一直到最后维持每日六千,不会掉链子的!

    留言给,咱商量一下爆更时间。

 第155章休了你夫君,嫁与我吧!

    广慈主持掌寺三十余年,自问精通佛理,通晓经书,听完江秋意的故事,却还是一头雾水:“贫尼愚钝,实在不明白施主的意思,施主还是明说吧,想让鄙寺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说楚苗苗的过往说的有些难受了,江秋意的眼眶微红,看着广慈主持说:“我想借贵庙,为她重新得一个容存于世的身份。世人不容她,不过是嫌她肮脏,但倘若菩萨都能接纳她,凡夫俗子又有什么资格再排斥她呢?”

    “施主此心至臻至尚,只是你所说的满天祥云之事既然借了菩萨之名,便得有十分把握才好,不然恐怕要弄巧成拙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根本无需那些弯弯绕。广慈主持是个通透的,根本没被江秋意说的那些用来哄村民们的话唬住,而是直接就看透了她的本意。

    定了定心神,朝广慈主持福了福身子:“所以才来求主持大人施以援手啊,只要将这绿络纱布置在大殿里头,后日上午来见证奇迹的人在这大殿里清心打坐上一两个时辰,自然会有漫天祥云。”

    广慈半眯着着眼睛看了看,江秋意抱进来放在圆形石凳上的几匹碧绿色的布料,笑的深意不明:“如此说来,你需要鄙寺提供场地,还需要将大殿重新布置一番,贫尼这间小庙,是所有事情中的关键,是与不是?”

    江秋意坐在广慈对面,含笑对上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淡淡道:“确实是,但姑子庙的山门前现出了漫天祥云,要不了多久,上山的这阶梯就该重修了,闻名而来的香客络绎不绝,阶梯都会被踏平的。”

    清抿了一口茶,主持这里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虽是去年的陈茶,可也是十分难得了,估计是哪位大户家眷经底下小姑子的手,传进来孝敬广慈主持的。

    佛教是大秦的的国教,上至皇室宗亲,下至平民百姓,对侍奉在佛祖菩萨跟前的和尚姑子,那都是万分敬畏的。

    江秋意之所以会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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