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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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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就堵着涟俏无话可说。
太虚就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人,注意力都在涟俏身上,以为她有同这主子杠上了,亦是缓缓放慢了速度。
早就察觉到了前面有血族的人,却还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经意看了涟俏一眼,而涟俏不敢看他。
突然,一枚金色小飞刀不知从哪射出,速度极快,掠过了太虚手边,直直朝前面飞射而去。
惊得太虚的马儿扬起前蹄,而就在这瞬间,草丛里飞了出一个红衣身影来,苍白而精致的脸上,被划过了一道细长的伤口。
“不是我!”太虚心中暗叫不好,认得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羲雨!
“你找死!”羲雨怒声,利爪大张,疯了一般朝太虚扑了过来。
她是偷偷跑出来找血影的,族人一路北上,却有探子打探到在这一带见过血影。
太虚急急躲开,动作看似笨拙,却每每即将被羲雨抓到之际便惊险地躲开了。
“你敢毁了我的脸!”羲风才不敢太虚身后到底有多少人,气急攻心,恼羞成怒一般,直追太虚。
凌司夜认真听着打斗之声,一手按在涟俏肩不让她动弹,而身后七魔七煞没有凌司夜的命令亦不敢动手相助。
太虚还只是躲,气喘吁吁,冲着羲雨大叫:“臭丫头,还不来帮忙!”
涟俏嘴角有些抽搐,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羲雨又是一抓狠狠扫来,太虚侧身跌过马儿,翻过了好几圈,急急爬起来,羲雨紧追而下,就落在太虚身后,一爪子刚要落下,却被太虚背着众人掐住了手腕,“丫头,不是我伤的你,你找我作甚!伤你的是凌司夜,你找她去嘛!”
“凌司夜!魔煞!”羲雨这才稍稍镇定了下来,方才不过是路过,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前面有人,跟不会知道竟会遇上他们。
注意力终于朝前面看了过去,果然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却是冷冷注视着她。
她和哥哥联手都斗不过这七魔七煞,何况还有那个驱魔师在,心下顿惊,转身便要走。
然而,太虚却是一个回身拦在了她面前,却佯作是被她困在了,挣扎着大喊,“本大师豁出去了!”
语罢,双手十指相扣,拇指相印,抵着双唇,一声“立”,手由内而外翻出,骤然一道蓝光乍现,只见一个米字光圈瞬间朝羲雨身上打去。
“是结界。”涟俏脱口而出。
凌司夜唇畔泛起一丝冷笑,不动神色。
羲雨惊得根本没有缓过神来,愣愣地看着太虚,双手利爪渐渐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双手重得根本动弹不得。
太虚却是夸张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浑身无力地仰躺了下去。
涟俏这时才一脸焦急地赶了过去,连连喊到:“师父,你没事吧!”
七魔七煞皆是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师父老了,真的老了,你还是到师父马上来吧,万一师父就这么去了,也不至于从马上跌下来。”太虚低声,无力地说到。
“好好好,都听师父的。”涟俏说着将太虚扶了起来,想笑却终于是忍了下来。
只是,太虚却是忍不住先开了口,“臭丫头,你到底说了什么?”
“放心,不该说的不会说的,您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涟俏笑着说到。
“你们放开我,否则血族不会放过你们的!”羲雨终于缓过神来,怒声到。
“哎呦,这不是羲风的宝贝妹子吗?”洛水姬的声音传了过来,满是刻薄讽刺,一听便是不安好心。
423不敢哀伤,只剩愤怒作者:猫小猫夜已经深,一哭一笑打点好了一切,烈焰亦是回来了。
这个小镇子上一样的人走楼空,而这是一出破庙,似乎荒废了许久。
七魔七煞轮流守夜,一整日的奔波,勉强可以休息一夜了。
楚隐守着外头,破旧的庙宇内,大殿里众人皆是疲惫不已,羲雨却依旧叫嚷着。
“有本事你们放开我,靠驱魔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魔道的事,不用外人插手!”
“再不闭嘴,我就撕烂你的嘴!你还知道自己亦是魔道之人!”洛水姬冷冷警告。
“我告诉你们,血族离这里并不远,我哥哥找不到我肯定会回头来找我的!”羲雨的声音尖锐无比。
“这么血族比我们逃得还快喽?”魅離也挨了过来,反正也睡不着,耍耍这丫头。
“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什么话来!”羲雨戒备地看了跟着魅離围过来的众人。
“血影看样子没同血族在一起了。”云容淡淡说到,否者这丫头怎么会口口声声都是血族,不提起血影丝毫呢?
“没有!”羲雨脱口而出。
“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你们往北方而去对吧!”洛水姬冷笑地说到。
羲雨却是冷哼,还真真不比洛水姬笨到哪里去,问到:“你们走这边,往西方而去?”
“怎么,不同你们争狄胡,你还不高兴了?”蝶依问到,冷扫了洛水姬一眼。
“废话少说,放不放了我?”羲雨不想多谈下去了,一张嘴对付不了这么七嘴八舌的。
“伤了我师父,你还想着走?”一旁的涟俏开了口,问得认真。
“不放人就都滚开,本小姐要睡觉了!”羲雨挑眉,趾高气扬。
“散了散了,都散了!”涟俏走了过来,在羲雨身旁坐下,道:“都休息去,我来看着她。”
众人这下才放心,正担忧着让洛水姬看人,半夜里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来呢。
各自寻了舒适的位置休息去了,大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太虚靠在墙上,半睁着眼,看着涟俏,这丫头今晚这么勤快,准是有什么目的的。
果然,好学的涟俏正学着他刚才困在羲雨的手法,开始无声无息反复练习着,而羲雨那樱桃小嘴早已被堵住得严严实实的。
这大殿的后面又一间小屋,凌司夜正独自一人静静躺在铺满稻草的炕上,双眼睁开,看似凝望着上方,实则什么都看不到,眼前除了黑,还是黑。
一手按在心口上,手指轻轻敲扣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另一手,却将心中所有的怒,所有的痛,所有的恨统统显露了出来。
那一纸被泪打湿了的契约紧紧攥在手中,手背上,手臂上,青筋浮现,仿佛瞬间就会爆裂一样。
该有多少怒意,才会这般愤怒,该有多压抑,才能这般不动声色强忍了下来,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所有的情绪才一点一滴渐渐浮现。
不敢哀伤,只剩愤怒。
白素,你最好还或者,最好还在是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否者我无法在说服自己不恨你!
白素她在。
她就在附近,此时正同血影沿着西陲边境一直往北上走,她也不挣扎了,她必须尽快到龙脉,那日在龙脉同凌司夜开的一个玩笑,那个魔术,或许,可以帮到他!
大殿里,涟俏和太虚同时警觉了,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那股嗜血的气息就在附近,很浓很浓。
整个大殿里安安静静,只有坍塌的佛像前,一小堆火静静地燃烧着,各个角落里,大伙都睡着,太过于疲惫了,门外有楚隐守着,尽可放心,而羲雨早就昏了过去。
太虚道长蹑手蹑脚地爬了过来,低声对涟俏,道:“走,师父同你一起收拾去。”
“那还回来吗?”涟俏问到。
“当然!”太虚立马重重一点头。
“你确定走得出去?”涟俏又问到。
“丫头,我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咱逃吧,真真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了,那主子可不是一般的黑,你们迟早被他挑拨地恩断义绝。”太虚一脸的夸张。
“师父,夸张了。”涟俏悄声。
“姑娘家,干脆点,你走不走?”太虚稍稍提高了音调。
“好!说吧,奴宫里到底藏什么秘密了?”涟俏打定了主意。
“如果我没猜错,当初能暂时封住血影魔性的,定是魔塔。”太虚低声,原本并不十分肯定,但宁洛的做法,让他确定了奴宫便是魔塔。
“魔塔?”涟俏不解。
“魔塔,十九层之下,唤作驱魔塔,十九层之上,入魔,唤做修魔塔,第十九层正是暂封魔性的地方。魔道史上,魔者但凡被判了极刑,驱出魔道沦为人族,便是在这驱魔塔中执行的,从第十九层而下,一层一层灭了魔性。后来也不知道为何,这魔塔便不再被提起,渐渐被遗忘,好几代魔族都不知道此塔存在,更别说是知道它位于何处了。”太虚低声,说得详细。
涟俏紧锁着眉头,十分的惊诧,亦依旧满腹的不解,“师父,那第十九层之上呢?”
“这第十九层之上为修魔塔,魔者,身为魔,心未成魔,魔者入魔,便是魔性的晋升,于这修魔内历尽层层考验,魔性便可提升,而有魔者则靠自己的修为和资质,无需入此修魔塔亦有可能提升。十九层之上有三大层,为师亦只知晓第一层里的心魔阶、灵阶、幻阶,而唐影所谓的魔性彻底觉醒,怕就是入了心魔阶了,心亦成魔!”太虚解释到。
“心亦成魔?”涟俏有些没缓过神来,这样的秘密,太过突然了。
“那孩子果然是血族之首,资质难得啊!魔道自古的规矩,左右二使皆是同过层层选拔而上,要的正是好的资质和天赋,而魔尊成婚之后便入修魔塔,然而,心魔这一阶,最难,若是过不了,心魔不灭,便可引来灭世之灾难,魔道自古立左右二使者,又立魔刹一帝,便是要三方势力相互牵制,以避免入心魔者,无人能敌。”太虚说着在墙上靠了下来,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何这魔塔竟会就那么被渐渐遗忘了好几代!”涟俏直视太虚,认真问到。
太虚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瞥了涟俏一眼,道:“为师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哪里知道那么多,若想知道,问宁洛去,那小子定是通晓了魔道一切史事了!”
“道听途说?师父,你到底活多久了啊?你不会入过那修魔塔吧!”涟俏一脸藏不住的狐疑。
“你走不走,为师再被你这么折腾下去,这命都不知道要短多少!”太虚瞪了她一眼,说着便小心翼翼地起身来。
涟俏连忙跟上,道:“师父,凌司夜现在相当于是位于十九层之下了,而血影于第十八层,宁洛是要白素入修魔塔,上心魔这一阶?”
“这是最快能制止血影的办法!亦是不得已之举了,或许这二人同归于尽,或许,白素能带血影出心魔阶,毕竟白素为魔尊,她的资质能多多少少让她少吃点苦头吧。”太虚感慨到。
“凌司夜呢?”涟俏急急问到。
“三魂俱散,他已经失去魔身了,若寻不回三魂,他只能同你一样,属人族。”太虚低声说到。
“真不可思议……”涟俏感慨到。
“走吧。”太虚催促到。
“真不可思议,师父,你真不可思议……”涟俏继续感慨,道:“你铁定比血族那几个长老活着还长,不会是魔道的开国元老了吧?”
“走不走?”太虚可没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让你走,我蛮喜欢他们几个的,留下来玩玩。”涟俏终于是回到正题上来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匕首看好了。”太虚竟也不多劝说,转身就走。
涟俏连忙追上,道:“师父,俏俏也不勉强你了,只问一句,若是哪日大刀架在俏俏脖子上了,俏俏可以出卖你吗?”
“为师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没教你做人要厚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太虚无奈说罢,竟是身影一幻,就这么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
涟俏惊地目瞪口呆,这老人家比她估计中的还可怕,他到底入了修魔宫的第几层了!?
依旧一室的寂静,涟俏感觉地到附近那股血腥气息的远离,师父定是逃走了,不可能去招惹了的,而她独自一人亦不敢轻易动手,若非不得已,对于血影,只能避,只能躲……
破庙之外,血影带着白素不过路过而已。
两人骑在马上,亦是疲惫不堪,白素闭着双眸,不言不语。
“素儿,说说话,这不像你。”血影的声音就萦绕在她耳畔,很是温柔。
“我?影,你真正了解过我吗?”白素淡淡问到。
“你没给过我机会罢了。”血影亦是淡淡说到。
“走吧,我很久没上龙脉顶了。”白素说着狠狠挥鞭,马儿便疾驰了起来,背离那破庙的方向,越离越远。
血影冷冷一笑,亦是挥鞭追了上去。
424奴宫魔塔作者:猫小猫天高气爽的季节,北方落叶早已萧萧而下。
万重大山亦满满都是秋的气息。
高高的龙脉顶,宁洛负手而立,往南方放眼望去,原本依稀望得见的大一片大一片渺小的城池,如今却看得清楚了,只是,城池不再城池,而是成了黑压压的汪洋一片。
这毒水由西界而外,越往外围,毒亦不会那么深,侵蚀性便也不会那么强了。
这水估计五六日之内便可抵达狄胡同天朝挨近的那片大草原了。
而另一边,孤城的水早已蔓延了大半个白狄,帝都亦是成了泽国,
从这里望去,原本是孤城里那座高台最是显眼,而今,所有高大的建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岿然不动的奴宫毫无疑问,一眼便可看到。
而这汪洋上,星星点点可以看得到是玉邪的船只,这几日应该能抵达了。
那五彩千丝纸鸢从身后缓缓飞了过来,在宁洛身旁亲昵地转来转去,那五彩光尾异常的美丽。
这是宁洛仅剩的最后一直千丝纸鸢了。
那纸鸢在宁洛面前停了下来,缓缓扇起了双翅,似乎在催促他什么似的。
宁洛缓缓抬起手来,那五彩千丝纸鸢便安安静静地落在他手上了。
“没事的,放心。”他淡淡说到,唇畔泛起一丝苍白的浅笑。
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飞了起来,仿佛急了,再次绕着宁洛团团转。
宁洛无奈笑了笑,迎着风,任由白袍墨发凌乱飞扬,知道越多,肩膀上的重量便月越重。
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不依不饶仍旧缠着,似乎要将宁洛带下龙脉顶。
“千丝,不碍事的,我想做待一会儿。”
话音一落,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突然高高飞起,一个回转竟是化作一个女子,一身五彩轻纱长裙,十分瘦弱,脸色比宁洛还要苍白,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一般。
“主子,你该休息了。”千丝一脸的焦急,她便是这千丝精灵了。
“不碍事的,总想多看看这片天地。”宁洛笑着答到。
“这儿风大,咱到下面去吧。”千丝劝说到。
宁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依旧是眺望着远方那一片汪洋……
而另一边,玉邪已经望得见奴宫了。
满腹的狐疑,日夜赶路,心里估算着就这几日能到,盼着凌司夜他们能尽快同宁亲王汇合,尽快赶回奴宫来。
林若雪的身子骨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一回见了,定是再不分开的。
两艘大船,一只精兵,就这么日夜兼程往奴宫而去。
而奴宫,淑太后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奴宫。
“太后娘娘,要不等世子他们回来吧?”惜若一脸担忧地劝说,而欧阳晴明和百里醉却是不言不语,他们亦是想看看真正的奴宫,也就是魔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通过的一层层考验,虽是残酷,却相对与魔塔的考验来说,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虽是同一座塔楼,却有两条路,两个空间,一条便是由正面入,一层层沿着阶梯而上,每一层皆有考验,而另一条先前根本就无人知晓,由后门入,入口处是一个结界,唯有破了这结界方可步入魔塔。
而入十九层之上的修魔塔还有另一条路,便是第十八层的石梯口,那儿亦是有一个结界。
“先寻到那结界再说不迟,先前把林夕送上去的人呢?”淑太后问到。
“并未下塔。”一旁守护在正大门的奴者如实答到。
“可是从这正门入的?”淑太后又问到。
“正是,当时那孩子依旧昏迷不醒了。”奴者如实禀告。
“太后娘娘,要不……”
惜若这话还未说完呢,淑太后却早朝后面走了过去,欧阳晴明和百里醉皆是耸了耸肩快步跟了过去,惜若无奈,她亦是从这奴宫里走出来的,每个奴者,背上沿着脊柱皆会有一条伤疤,这奴宫里的考验并非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内里简直就是一层比一层更残酷的刑场,且四处危机重重,根本就无引路人,入了奴宫,唯有的目的便是活着走到一层一层走上去。
奴宫尚且如此,魔塔如何可以想象?
心理盼着主子们赶紧回来,却又不希望他们回来,也不知道宁洛打算让何人入这魔塔!
侍卫恭敬地打开了后面,除了宁洛,还是第一次有人来开这后门。
欧阳晴明和百里醉举着火把快步踏了进去,为淑太后引路,惜若就侯着身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这里的空间并不大,一片漆黑,两根火把轻易便可照亮了整个大殿,前方一堵墙,墙上绘制着一个古老的图腾,像是一头野兽。
“这墙的另一边应该就是奴宫第一层的刑场了。”欧阳晴明说着,轻轻抚着那石墙,冰凉凉的触觉,仿佛有水流过一般。
“这里什么都没有呀!”百里醉纳闷着,四处寻找,宁洛只说这里有结界入口,却没有解释得多清楚。
“结界这东西不是一般肉眼可看到的。”淑太后冷冷说到,凤眸微眯,亦是四处寻找着。
“就只有这幅图腾比较奇怪,其他的根本和一般大殿没有什么区别。”惜若开了口,就在欧阳晴明身旁,手亦是轻轻抚摸着那冰凉凉的墙壁。
这话似乎提醒了大伙,所用人的注意力皆一下子集中在这墙壁上了。
“难不成真就是这幅图?”淑太后蹙眉。
“太后娘娘,咱还是别乱闯了,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属下不好同世子交待,就算咱寻到了结界,也破不了呀!”惜若还是壮着胆子劝说了,偷偷拉扯着欧阳晴明的衣袖,要他帮忙。
“就是就是,就算寻到了咱也破不了,反正就在这殿里了,娘娘,你好几夜没睡好了,多休息休息吧?”欧阳晴明随即开了口。
“宁洛那臭小子事情总不交待清楚,他好多告诉到底要谁上这魔塔,我现在都不知道司夜那孩子怎么样了,还有白素到底是生是死!”淑太后怒声,一直在这里等着,就是闲不下来,一闲下来就想到儿子和媳妇,还有那没几个月的孙儿!
“娘娘,谁都没想到这魔道的真相是这样,世子什么都不明说,还不是怕消息走漏了出去,奴宫一事可万万不可以前血族的注意!就连他自己亦是不得已才露面了,我看凌妃娘娘定还活着的。”百里醉连忙劝说到,他从来就相信宁洛这主子做事情一定有缘由的!
425停留&涟俏的好奇作者:猫小猫“啊……我师父呢……”
当涟俏这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静,众人才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连日不休不眠的奔波,似乎真的太过疲惫了,这一睡觉就睡到了傍晚,此外头的天阴沉沉的,一场大雨将至。
楚隐急急跑了进来,尽心尽力地守在门外,其实亦是忍不住打盹了,否则早就进来换守夜之人了。
“我师父呢?我师父不见了!”涟俏一脸惊慌失措地大喊着。
众人皆是一脸惺忪面面相觑,这也才发现了太虚道长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整个破庙都被我的食人藤蔓围绕了起来,若是有什么动静,我一定会知道的!”楚隐紧锁着眉头,解释到。
“我看那太虚道长可不是好……”
蝶依的话未说完,俏俏便抢话了,急急道:“你这藤蔓也不一定拦得住我师父,他那贪生怕死之徒,我看他真的是逃走了!”
“他能逃到哪里去?这天下怕是有奴宫和万重大山躲得过那毒洪水了!”魅離冷冷说到。
“若是我,我也躲万重大山去隐居起来,才不管这世界如何变迁。”林若雪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太虚走了,涟俏在便好。
“哈哈,太虚就是个聪明人!”瘫坐在地上的羲雨突然大笑了起来,道:“你们根本逃不过血族的追杀,趁早放了我,投靠我哥哥,我还勉强替你们说几句好话,让我哥哥不计前嫌!”
“你知不知道你不说话,我们还可以暂时当作你不存在?”洛水姬挨近,狠狠攫取羲雨的下颌来,厉声又道:“知晓了奴宫,你以为你逃得了了吗?”
“就是,要么灭了她的口,要么就带她一起走!”涟俏连忙接话,心下乐着,多么希望就这么转移了话题。
只是,她却忽略了早已站在一旁门口的凌司夜。
“主子……”司徒忍第一个发现了凌司夜走出来了,连忙上搀扶引路。
凌司夜挥了挥手,即便双目失明,都并不需要任何人搀扶。
“太虚呢?”凌司夜一开口就这么又把话题拉回来了。
“怕是夜里逃走的,大伙一醒来就不见他人了。”蝶依如实回答到。
“我没问你。”凌司夜冷冷说到。
这话音一落,众人立马齐齐看向了涟俏。
“看我做什么呢!我也是一觉醒来就找不着他了!”涟俏立马辩解。
“这么解释就是掩饰!说不定就是她帮着太虚走的,这丫头来路不明的,你们还真敢相信她!”羲雨冷笑着说到,终于是寻到了挑拨的机会。
话音一落,骤然一枚毒针就这么掠过她的侧脸,险些有多填上一道疤。
惯于使毒针的唯有林若雪了,看向羲雨,厉声,“白素紫阁里的人不叫来路不明,再多说一句,本姑娘就那那毒针缝了你的嘴!”
总是这么不经意地,不可避免的,自然而然地就又提起了这个名字来。
即便凌司夜从未表现出任何异样来,大伙却依旧觉得尴尬。
蝶依瞪了她一眼,连忙转移了话题,道:“该启程了吧,若是被这大雨困住,怕是躲不过那洪水了。”
“前面不远处便是太乙山脉了,正是白狄同天朝的一大分界线,山脉也不会太低,上了山估计能多待几日,打探打探宁亲王他们到哪里了。”苦哭连忙说到,早就探好了路。
“正是,趁早上了山寻个避雨的地儿。”肖笑说着开始收拾起行礼了。
大伙皆是明白,亦不再多谈,各自收拾各自的行礼,每每都是这样,“白素”这两个字出现后,大伙便假装忙碌了起来。
“殿下,都收拾好了,属下替你引路吧。”蝶依低声问到,小心翼翼。
“让涟俏过来。”凌司夜淡淡说到,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是。”蝶依退到了一旁,任由涟俏如何朝她使眼色,都不理睬。
涟俏无奈,知道走到凌司夜身旁,替他引路了。
出了门,一哭一笑和烈焰依旧是分工而去,众人翻身上马,皆是精神饱满,昨夜一觉睡得太深太沉了。
涟俏同凌司夜并肩,疾驰在众人前面,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凌司夜根本就不需要她来引路的,她敢保证即便没有最前面的一哭一笑开路,这个男人依旧可以顺利达到目的地。
直觉而已,没有什么依据,却总觉得他就可以做得到。
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已经很久很久没见睁开了,但是他的心一定是清明的。
沉默了良久,明明知道他定是有事要问她的,自己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不是什么要事,而是有意要试探他,揭他的伤疤。
“殿下,你是不是也相信白素还活着?”
凌司夜没有回答,拉紧缰绳,挥鞭疾驰。
“你一定相信的对不对,我也相信!”涟俏大声说到。
凌司夜却日突然慢了下来,终于是开了口,道:“你知不知道白素她是怎么套我的话的吗?”
涟俏一愣,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殿下岂能那么容易被套话了。”
“她总会先惹我生气。”凌司夜的声音冷了下来。
毫无疑问,这是警告涟俏不要再提起那个女人了!
涟俏却是乐了,更是肯定无疑,他的情绪十分的明显,噬心虫根本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无情不会真的是你的私生子吧?”她再次八卦了起来。
“与你无关。”凌司夜冷冷说到。
“云容说了无情不是,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其他隐情?我可是听她们说白素怀着孩子呢!”涟俏觉得自己邪恶了,却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既然觉得留下来同这一群人共进退了,那么她定是要知道个清楚,掂量掂量,奴宫的真相何时告诉这主子。
如果涟俏此时不是盯着凌司夜的脸看的话,她一定能发现这个男人那紧紧拉着缰绳的手青筋早已浮现。
他没有回答,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疾驰着。
涟俏蹙着眉头,心下犹豫了起来,说还是不说呢?
天越来越昏暗,不仅仅是因为日落时分,而亦因为这是暴风雨之前。
乌云黑压压的,很低很底,风开始肆虐了起来。
一行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这是逆风而行。
后头,马蹄声却很是急促,烈焰正一脸慌张地赶了上来。
“水已经到了,后头已经开始下雨了!”
“下马上山。”凌司夜很是干脆,翻身下马。
“主子,这会不会太过冒险了,万一宁亲王来不及赶到?”司徒忍低声问到,看得明白,主子是打算在这山头定宁亲王了。
“传信过去,就说本太子就在这里等。”凌司夜说到。
“是。”司徒忍不管多过问为何,只得照办。
众人只得徒步上山,哭笑先行寻落脚之地,魅離一路护着林若雪,心下有些担忧,这丫头根本经不起这么没日没夜的折腾。
涟俏紧紧跟在凌司夜身后,山路并不好走,凌司夜依旧不需要任何搀扶,脚根本没有着地,一路轻功而上,惊得涟俏目瞪口呆,这家伙的武功果真不可小视!
“殿下,这万一这座山被淹了,宁亲王他们还没到,这可就麻烦了。”涟俏问到。
司徒忍看了过来,一样纳闷,这太过冒险了,难不成这主子累了,不想奔波了?
“话不少,该说的时候却不说。”凌司夜冷哼一声,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将众人抛在身后。
司徒忍和涟俏急急追上,后头的人还在山腰了,他们便到了山顶。
哭笑二人迎了上来,皆是一脸欢喜。
“主子,前面有做木屋,估计是猎人留下的,都收拾干净了!”
“我还想着可能连山洞都寻不到了,这山上还真不少洞穴。”
凌司夜点了点头,跟着一哭一笑而去,司徒忍走在最后,却见涟俏不动。
“还不走?”纳闷着问到,心里还真担心这丫头也跟太虚一样消息了,他们需要这丫头,万一血影追来,至少能勉强抵挡一阵子。
“你先走吧,我看看他们快上来了没。”涟俏说着便转身往山下去。
司徒忍不放心,跟了上来,涟俏却是瞪了他一眼,道:“我没我师父那么没礼貌不告而别!”
司徒忍一愣,不由得笑了起来,道:“这山路不好走,你还是在这里等吧,有楚隐在,他们出不了什么事的。”
这话音一落,便看到黑压压的树林中走出了一群人来,正是楚隐他们追了上来。
“这谁带的路,走那么快,不知道山路难行吗?”洛水姬气喘吁吁,很是不悦。
而楚隐背着林若雪,烈焰背着无情,亦是气喘吁吁,这速度太快了!
“你们主子带的路!”涟俏眯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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