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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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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洛水姬的说法是同尊上一道被毒水冲走了,这血狐之血,加之暗河本身的剧毒,根本存活不了!”幻长老如实回答到,方才的情形和明显,羲风才是发话的人。

这是血族的规矩,他必须遵从。

“他不是这么心狠手辣之人,更不是如此大意之人,究竟怎么回事?”羲风百思不解,宁洛既然寻凝红珠,黑勾玉和血狐之血以引洪泽之水,灭天火,开启魔道封印,就该知晓这后果的,何况那凝红珠的力量并没有完全被发挥出来!

若是发挥了出来,现在又该是怎样一个场景!?

“这水也不知会蔓延到多远,照着情形看来,整个天朝和白狄都不能幸免,北方狄胡亦是危险!”幻长老说到。

“哥,我们先把狄胡占了,别让七魔七煞夺了先机!”羲雨忍不住开了口。

这话却是提醒了幻长老和羲风,如果这一切宁洛都早有预料,那么白狄如何会没有准备?

“传令下去,日夜不休,兵分两路,术长老往狄胡去,剩下的同我回龙脉!”羲风下了命令,心下亦是惊恐,若是龙脉和狄胡被占,血族便真真就无立足之地。

出了这么大的事,血影已经不归,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主子身上,然而,现在才知晓,这个主子根本不是任何人能利用的。

或许,下一刻他就回来,带领血族攻破龙脉,狄胡。

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回来,只有时不时传来消息,哪一处又成了空城。

魔性的彻底觉醒,原来是心智的彻底丧失……

紫阁。

早就成空,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所有的计划都成空,众人亦同往北边而逃,幸好狄胡在玉邪手上!

一座城池,一城的百姓。

大部分的逃亡根本来不及。

众人一路往北,眼睁睁看着这一场场流离失所,皆是不知所措。

林若雪放要落下去,却被魅離一把拉住了。

“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林若雪怒吼,情绪波澜不已,不似众人的沉默。

“来不及的,救人之前,你自己必须活下来!”魅離劝说到。

而就这么瞬间,脚下一阵浪起,整个村庄便这么被淹没了,水花高高溅起。

众人急急躲过,凌空太久根本支撑不住,必须加快速度寻一出可暂时休息之地!

“走了!”魅離拉着林若雪急急跟随众人,谁都一言不发,都不敢往下看,只是紧紧跟着凌司夜和太虚。

太虚被凌司夜紧紧拽着,谁都不知道为何这主子突然要这老道长从此替他引路了。

“忍,宁洛除了交待守着奴宫,还交待了什么没?”凌司夜淡淡开了口。

“淑太后只说了这件事,其他的并不知晓。”司徒忍如实答到。

“去打探打探西陲那边消息传过去了没有,看看宁亲王有何决定。”凌司夜说到,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双眸是闭着的,谁都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便不再睁开眸子了。

“是!”司徒忍领命而去,心下隐隐不安着,这场灾难是宁洛的失误,还是另有隐情? 

 
420宁洛宁洛……作者:猫小猫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汪洋,水尚且算清澈,不似西界暗河的墨色,却也大不如前了,整个水域没有一丝生命的痕迹。

第一次见到这座城池,这个高湖时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不过半年而已,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日。

然而,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

孤城成了一片汪洋,水不断侵蚀着本来高大的城墙,朝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而靠万重大山的这一边,却是止于山脚下,单单看这一面,这万重大山仿佛就是海中仙山一样,飘渺地不真实。

玉邪就龙脉出口处,远远眺望。

望不到水的尽头,望不到白狄,除了水,还是水。

带着狄胡的主力军入龙脉,仍旧留了不少的军队守着边陲,至今淑太后仍旧没有再来消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渡过这片水域往白狄去。

“王,探子来报,天朝出大事了!”

人未到,声音先到,这侍卫太过大意了。

玉邪冷下眸中,满脸的不悦,这般声张定是会动摇军心,日夜从万重大山过,奔波了那么多日,军中早就人心惶惶了,如今见了眼前那片水域,众人更是惶恐。

“说!”他厉声,手中玉石射出,逼的那侍卫当初跪了下去。

“西界毒水泛滥,天朝帝都全部下陷,大水泛滥成灾,整个南部都被淹了,水正往北边蔓延而来!”侍卫如实禀告,脸色苍白不已。

这话音一落,一旁诸位将士皆是慌了。

“魔道灭世!这是白狄魔道要灭世啊!”一位大将军突然失心疯一般大喊了起来。

脚一滑就这么从龙脉洞口滚了下去。

底下那批扎营的大军皆是骚动了起来,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是骚动了起来。

玉邪紧锁着眉头,心下亦是大惊不已,事态怎么会如此严重?!

“天朝有何动静?”冷冷问到,却只想到了林若雪一人,早就让她回来,那丫头就是不听话。

“皆往北边来,白狄和殿下那边都没有消息,此事来得太过突然了!”侍卫答到。

“龙脉是最高点了……”玉邪喃喃自语,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巧合地占了先机!

淑太后至今没有消息,是不是该分兵守住龙脉了呢?

底下的大军骚动不已,几名大将皆是慌了,纷纷前来。

“王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扎营了好几日,过不了孤城,也该撤退了吧?”一名大将军先开了口。

玉邪沉默不已,思索着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

“是呀,王上,你说句话吧!”

“后方若真的大水泛滥,咱狄胡位于北方高原,那可是天下必争之地了!何不挥师回去?”

……

见玉邪没有回答,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了起来。

玉邪依旧沉默着,一脸的凝重,宁洛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熟知黑勾玉,凝红珠,和血狐的力量,今日的一切他早该预料到的。

当初却只说洪涝只会泛滥到西界,只会将战船送往帝都!

“有船!”

“快看,是战船!”

突然,一旁传来了两名大将惊诧的声音。

众人急急望去,只见一批排列整齐的战船缓缓出现在水平面上,仿佛从天边行驶而来一般。

越来越近,玉邪的眉头却蹙得越来越紧。

他认得出来这些战船的,正是曾在孤城里见过的,只是,并没有这么多。

这是宁洛亲自命人打造的战船,即便是血狐之血都侵蚀不了,谁都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材料。

是淑太后来接他们了吗?

众大将如是想着,心下终于是送了一口气。

而玉邪依旧不语,视线至始至终都落在那最前方的大船上,船头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了。

巍峨的战船,扬起高帆,顺着风的方向,急速前行着。

这领航的大船,船头上,宽大的甲板上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

一身白衣翩然,墨发飞扬,腰上插着那随行携带的千丝纸扇,负手而立,身影颀长而孤独,似乎还显得单薄,不似先前那么有股力量感。

他亦远远望着玉邪,没想到再见会以这样的方式,本不该是他亲自来接玉邪的。

他也没有料到黑勾玉会出现,会被投入西界底。

一切本出乎了他的意料,却又回归到了他最早的计划,他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

千丝纸,单薄如实,遇水不湿,遇火不化,即便是再毒的水,沾不湿便腐蚀不了!

若非这千丝纸,怕是他早已命丧西界底了!

那一股洪流将他和白素冲散,他一直在找她,却无奈这么眼睁睁看着血影将她带走了。

玉邪早已凌空而起,飞了过来。

宁洛笑了笑,拿起折扇轻轻摇着,还是那一脸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样。

这样的宁洛,才是众魔者所熟悉的。

“你到底玩什么!把每个都人转动团团转!你到底想做什么!”玉邪大怒,几乎是咆哮。

“巧合罢了,我原本以为不会发展到这地步的!”宁洛笑着说到。

“你给我认认真真交待清楚,这洪水到底会泛滥到何种程度!”玉邪依旧愈发的愤怒了。

“若是凝红珠的力量全部发挥出来,便会止于万重大山脚下,凝红珠延迟了甚久,我也无法估计,或许狄胡能够保住。”宁洛淡淡说到,合起了折扇来。

“你真的早就知道这后果了!”玉邪一脸不敢相信。

“是。”宁洛点头。

“那你还满口仁义道德,统统都是谎言,你非得把大家耍得团团转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根本就来不及逃生!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比血族还可恶!”玉邪怒吼。

“原本的计划灭血影,灭血族,于万重山脉重建魔刹帝国,百姓撤退路线,时间,我都估计得分毫不差,你领狄胡军民,淑太后和宁亲王领白狄军民,即便是徒步,亦来得及,而天朝则由这一批战船护送,只是,没想到魔尊醒了,而魔煞不醒。”宁洛解释到,转过身去,按在船舷的手骤然一紧,青筋浮现。

玉邪没有注意到,蹙着眉头,思索着,道:“这是原本的计划?”

“是,黑勾玉寻不到,西界水的蔓延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反倒为这一场大迁徙增加了时间。”宁洛淡淡说到。

“你装死!”玉邪厉声问到。

宁洛却是大笑了起来,按在船舷上的手越发的紧了,道:“千算万算如何算得出生死,我不过是留了个心眼,离开孤城前将一切交待了淑妃和宁亲王罢了。”

“本要我守着狄胡,那为何又让我率军守奴宫,奴宫到底是什么地方!”玉邪问到,心下所有的疑惑都要问得清清楚楚,这家伙的话不可信,完全不可轻信!

“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宁洛笑了起来,又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想到魔煞不醒,更没料到黑勾玉会出现,这水泛滥地那么快。”

“奴宫同魔煞有关系?”玉邪纳闷了。

“同尊上有关系。”宁洛淡淡说到。

“怎么回事,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了!”玉邪急了。

“若非不得已,若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真不想动用奴宫!”宁洛淡淡说到。

“你说不说!”玉邪心一急,一枚玉石就这么威胁在宁洛脖颈上了。

然而,心下顿惊,宁洛竟是没有躲,这家伙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的,竟这么容易被威胁了!

“威胁我?”宁洛笑了笑,道:“如今水速极快,想必血族也往北边来了,将这批大军留在龙脉,同我原本的死士共守龙脉,狄胡若是守不住便弃了,分一只精兵出来虽我回白狄奴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玉邪反问,心中早已相信,却生怕这家伙又瞒下什么。

“不相信也可,你可以等到宁亲王的穿将魔煞他们送到这里。”宁洛淡淡说到,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玉邪的手。

“你怎么逃生的?是不是尊上也活着?”玉邪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其实方才第一眼见他,最想问的便是这个问题了。

“都忘了我的千丝纸了吧?”宁洛笑了,修长温润的手摊开,手心出一只五彩千丝纸鸢便缓缓飞舞了起来,拖着长长的光尾,美极了。

玉邪并没有注意到这只五彩千丝纸鸢的不同,朝前方缓缓驶去的几艘大船船底看了去,一脸的惊叹,原来是这样。

这船只不被腐蚀的秘密原来是这样!

“你救了尊上对不对!”玉邪问到。

“魔煞绝了情,这样也好。”宁洛淡淡答到。

“你什么意思?”玉邪不解。

“就当她死了吧。”宁洛笑了笑,转身便要走。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玉邪快步追上。

“身为魔道史官,我当然要尽力知晓一切,领军去吧,我给你两艘船,一只精兵足够,到了奴宫,你便知道了。”宁洛说着入了船舱,玉邪正要跟进去却被几名侍卫拦下了。

虽依旧满腹的不解,却也不得不止步。

唯一的放心便是宁亲王去接应魔煞了,林若雪那丫头应该不会出事的!

舱内,宁洛早已瘫坐在榻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那纤尘不染的衣裳。

在这昏暗的船舱内,方才那只五彩千丝纸鸢依旧是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就绕着宁洛打转,似乎有了灵性,很是焦急。
 

421别像唐梦那样把眼泪都流我身上作者:猫小猫凌司夜一批人本是出帝都一路往北。

却因宁亲王一封密函而改变了方向,往西陲而行。

原来不单单是帝都西界这里,白狄孤城的水亦不停再朝四方泛滥着。

众人在星月俊落了脚,百姓早已逃散,一哭一笑和烈焰寻了大半日才寻到了几匹战马,还是这从星月镇的守军处寻到的。

城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了,大片大片的土地塌陷,空了所有的屋舍,又是一座空城。

魅離小心翼翼地扶起了瘫倒的长椅来,照顾着林若雪做下,这丫头过于奔波,似乎动了胎气,一直都不怎么舒服着。

这或许也好,她倒是完完全全安静了下来,任由魅離为她忙东忙西,也不怎么开口了。

“没想到宁洛没死啊!”开口的是蝶依,心下同所有人一样揣测着白素说不定与存活的机会,却怎么也没敢说出口。

即便这太子殿下绝了情,依旧没有人敢轻易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来。

“宁洛为何要玉邪往奴宫去,不守着狄胡和万重大山,反倒往奴宫去,他又想做什么?”洛水姬开了口,对宁洛已经彻底没了好印象。

“没说清楚,就让我们往西行,尽快同宁亲王回合,尽量避开北上血族。”司徒忍答到。

“他凭什么都说清楚,所有人都被他骗得团团转,他不会想……”

洛水姬话音未落,便被楚隐冷冷打断了,“黑勾玉出现谁都没有料想到,主子魔性恢复不了,亦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

“难不成奴宫那能寻回主子三魂?否则守着奴宫作甚?”洛水姬反问到。

凌司夜只是静静地听,一切事情他都知晓,记忆,是别人说的,他根本没有那种亲身经历的体验,如何能体会到什么呢?

上一世,早就过去了,而这一世,诸多的秘密似乎开始一点一点在揭晓着。

侧过头,看不到那师徒二人,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离他很远,离七魔七煞也很远,不知道两人又在密谋着什么。

“待到了奴宫,自然知晓一切!”楚隐淡淡说到,退到了凌司夜身旁,从方才至今,这主子一句话都不说,谁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对这一切有兴趣,还真就怕他议事兴起转身就走了。

噬心虫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哭一笑背好了马,烈焰探清了近道,这下子才得闲走了过来。

而云容也回来了,无情一下子便上前来,很乖巧地地上了水。

然而,云容却来不及喝,急急道:“水流的速度加快了,到这里来估计不到半日,必须走了!”

众人皆惊,原本估计着逃了这么远了,至少也能休息半日吧!

凌司夜不语,却一跃而起,利索地落在了马上,转向太虚道长,长鞭指着,冷冷道:“太虚,你和烈焰带路。”

“是。”太虚道长点来点头亦是翻身上马,这一路这主子还真没少折腾他,不会是怀疑什么了吧?

“师父,马儿不够,我同你共乘一匹吧。”涟俏说罢也不等太虚同意,一下子便翻身上马,反倒做在太虚身后了。

“成何体统!还不下去。”太虚厉声训斥。

“真的没马了,要不你下去走路?”涟俏笑着说到,身后大伙还真就上了马,除了云容同无情,魅離和林若雪,其他人都是独自一匹。

“你同蝶依一起,赶紧下去!”太虚低声。

只是,话语一落,凌司夜的长鞭便甩了过去,惊得他的马儿直奔二前。

凌司夜随即跟上,速度极快。

“喂,你有没有觉得主子有点不一样了?”苦哭一边疾驰着,一边问到。

“他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同以前一样过。”肖笑吸了吸鼻子,狠狠挥鞭较快了速度。

“他急了,他今天好像急了!”苦哭很快便追随,大声喊到。

不过一会儿,两人就落后了老远了。

“水都追上来了,能不急吗?”肖笑亦是大喊,似乎不太愿意多谈,直视前方,不再理睬苦哭。

苦哭无奈,追上了云容,本想问件事情的,这才想起无情同云容在一起,无奈摇了摇头,只得专心追着凌司夜而去了。

而凌司夜今日似乎真的心急了,疾驰着,若不是需太虚和烈焰引路,怕是没有人能追上他了吧。

呼啸而来的风迎面扑来,这种感觉在熟悉不过了,风突然锋利的刀片,从脸色掠过,极容易受伤。

没有人看到他睁开了一直逼着的双眸,迎着风就这么疾驰着,那双深邃的眸中,却是那么空洞,没了神彩。

又是狠狠一鞭朝太虚马上打了去,逼得他再次加快速度,而烈焰亦不得不紧紧跟上,他才知道路的嘛。

涟俏倒是乐了,紧紧抓在太虚的衣裳,躲在他背后,一脸乐呵呵地,她喜欢这速度。

“师父,我看太子殿下一定是怀疑你了,你休想逃。”大声说到,即便再大声,混在这样的风声里,亦只有太虚勉强听得清楚。

“废话,这群人里连那无情小娃娃都看出来了!”太虚的声音也很大,是怒吼,着实被这个小徒弟缠地没办法。

“师父,那你说说宁洛要大家往奴宫去做什么?”涟俏问到。

“又是废话,这群人里连那个绝情的主子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太虚很是不悦。

“说不说?”涟俏还真没那么好惹。

“说,你说去吧,你就告诉他们我也属血族,看看谁信你。”太虚已经被威胁了好几回了。

然而,涟俏一松手,他却是长鞭一挥,将她困住了。

“丫头,师父求你了成不,这不关咱的事情,咱走吧,别趟这混水了。”

“师父啊,你想去哪里呢?除了万重大山,除了奴宫,你还想去哪里呢?”涟俏可是比太虚还要苦口婆心了,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语气着实让太虚受不了。

“这两个地方你想去哪里?”太虚问到。

“还有得选择?那就去奴宫嘛,同他们一道,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涟俏心下一喜,这老人家似乎打算松口了。

“我们先走。”太虚认真说到。

“你果然知道奴宫!”涟俏亦是认真了。

“又一次废话!”太虚白了她一眼。

“你先告诉我宁洛为何要大伙到奴宫去,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先前能暂封了血影的魔性!”涟俏问到。

“我若没有猜测,宁洛先前把赌注压在魔煞身上,现在失败了,他不得不选择魔尊来抵抗血影。”太虚第一次这么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白素果然没死!”涟俏心下大喜,还真不愿意见凌司夜这么好端端的一个男子这般颓废,若是他日魔性能醒,该如何撕心裂肺地痛啊!

“我也不过是猜测罢了,他守着奴宫,也只能是这么一个目的了。”太虚说到,话音一落,身后又是一鞭子打在了马上,惊得涟俏再次主动抓住了他的衣袍。

“师父,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要往奴宫去!唯有尊上能杀得了血影,这并非说她能力强过唐影,而在血影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她可以做到罢了。按你的说法,难不成这奴宫里有什么东西能帮到尊上?”涟俏直接问到,隐隐感觉这老人家又要打太极了。

“你同我走,要不放我走,我就告诉你。”太虚果然是有条件的,他要走,其实很容易,只要没这个臭丫头寸步不离地拦着,威胁着要暴露他的身份。

“想必真同你走了,你也不是带我去奴宫。”涟俏冷笑,她可没那么好骗。

“你到底想怎么样?”太虚终于怒了。

“没怎么样,就跟着他们,我来保护他们,你要走,告诉我奴宫里有什么秘密,我便让你走,走得远远地,永远都做缩头乌龟去,最好是躲到水里永远别再出来。”涟俏认真说到,知道师父定同血族魔道有何牵连的,真真鄙视他不敢面对,关键时候立场也不鲜明,不敢站出来!

“没大没小,有你这么放肆的吗?你以为你有多少能耐?”太虚厉声,猛地拉住了缰绳。

师徒二人就这么在马上大眼瞪小眼,身后追上来的人这几日早就习惯了他们的争吵。

“做什么?”凌司夜也停了马,冷冷问到。

“没什么,俏俏说马太快了,风打得她脸疼。”太虚立马换了一张脸,和是恭敬。

“没事了没事,赶路吧!”涟俏变脸可丝毫不逊色与她师父。

“殿下,要不您来带这丫头吧,我专门跟您带路?”太虚试探地问到。

“不用!”涟俏立马脱口而出,道:“我跟蝶依一起!”

“上来吧。”凌司夜竟是答应了,朝涟俏伸出了手。

“不用……我跟……”涟俏推辞着,却被她师父狠狠推了过去,险些坠马,还好凌司夜捞住了她。

“这丫头不安分,殿下可留点神。”太虚这下子可乐,不待凌司夜催促,早就挥鞭而去了。

涟俏被凌司夜轻轻拥着,心里小鹿乱撞,她可不是害羞,而是有些畏惧这个男人,总觉得他不可亲近,只能远远地瞧着。

“低头,闭上眼睛,别像唐梦那样把眼泪都流我身上。”凌司夜淡淡说到。

涟俏一愣,随即缓过神来,照着他的话做,不敢多说什么,只盼着那个好心人来救救她了。

“那天晚上你师父是如何破了黑血咒的?”凌司夜淡淡问到,不见脸上任何情绪。

 

422太子殿下,情便是你的命作者:猫小猫马儿奔驰着,很快便远离了星月郡。

此时正值深夜,依原本的估计,此时的星月郡该是一片汪洋了。

往西边扩散的水相较与往北边的来得很多,而地势极低的南方,怕是真真就为立足之地了。

这片大陆之外,蛮荒之地,似乎从来未为任何人提起过,历史记载里,人族的先祖似乎是从万重大山之后而来。

该是休息的时候了,一哭一笑早就先行寻落脚之地,烈焰依旧断后,打探大水泛滥的程度。

一行人渐渐放慢了速度,依旧是太虚在最前方,而涟俏同凌司夜共称一匹马。

一路上凌司夜一直沉默着,憋一向喜欢热闹的涟俏十分难受,时不时朝身后的人看去,只是,没有愿意救她。

“本太子再问你一句,你师父是如何破了那黑血咒的。”凌司夜突然开了口,方才问了一次,涟俏含含糊糊敷衍而过,说了也等于没说。

“殿下,我不是说了吗,他的动作可快了,我根本没看清楚,就只看到他把手指咬破了。”涟俏如实回答,她可比凌司夜还想知道师父那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呢!

“你这一身本领都是太虚所教?”凌司夜又问到。

“嗯,我是个孤儿,师父收养了我!”涟俏说到。

“为何他要瞒着一身修为,躲到紫阁炼丹?”凌司夜继续问到。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这性子,特怕死,其实他比我厉害多了,就是偏偏不肯出手!”涟俏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如何失散的?”凌司夜淡淡问到。

“十年前,他丢下我的,就扔了把匕首给我就走。”涟俏说起这事儿来,还是一肚子怒意,小时候好骗,长大了便知道这叫做抛弃。

“十年前?”凌司夜缓缓蹙起了眉头。

“是啊,十年了。”涟俏感慨到,知道这主子怀疑了,但是任由他怎么猜测,铁定猜不到师父也是血族的人的。

“你师父出身何门何派?驱魔师并不常见,几个派别都数得出来的。”凌司夜说到。

“我也不知道,师父从来没说过,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涟俏依旧如实,她怎么可能不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主子的胃口吊起来呢?

太虚道长,你是逃不了的了!

“他也知晓魔道内部的事务?”凌司夜又问到。

涟俏这时才惊了,他怎么知道的?

“回答我的问题。”凌司夜可没有多少的耐心,等她想。司徒忍可没同太虚解释过太多,这老头竟然什么都不曾问过,一路上还偶尔能插话几句,若说破了黑血咒是他的漏洞,那这毫无疑问是他最大的失误。

“我也不知道……”涟俏怯怯说到,已经说了好几句不知道了,这主子还能信她吗?

“那你知道什么?”凌司夜反问,却依旧只是轻轻揽在涟俏,这怀里若是白素,怕早被他蹂躏了。

“殿下,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这一路上急了,从宁洛还活着的消息传来之后,你这一路上就急了,你先前何曾主动质问过什么?”涟俏大胆地转移了话题,自小就跟三教九流各种人打交道,她的洞察力可是丝毫逊色与任何人的。

“回答我的问题。”凌司夜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冷冽,只是,涟俏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

“殿下,噬心若是真对你有用,你早就魂散了,情便是你的命,白素便是你的命吧。”涟俏也不再拐弯抹角了。

“无你无关,回答我的问题,别让我问第四次!”凌司夜厉声,骤然拉住缰绳,停了马。

太虚亦是急急停了下来,回头看过来,一脸的担忧,他真的怕了涟俏那张嘴呀!

后面的人亦缓缓停了下来,皆是纳闷,也没敢靠得太近,只觉得气氛不对劲了。

“他就提起过奴宫……”涟俏怯怯说着,看向了太虚道长,一脸的无辜。

“殿下,怎么不走了,前面不远处已经有落脚的地方了!”太虚连忙上前来,一脸乐呵呵问到。

“嗯。”凌司夜淡淡应了一声,还真就不再逼问涟俏了。

只是,亦没有放开她,继续前行,速度放慢了。

涟俏终于是彻底地提心吊胆,不敢出声,索性就闭眼了。

就这么恍然大悟,身后这男子不好惹,即便是魔性没有回复,亦不好招惹,他藏得太深了,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算计些什么。

他根本不用交待,她断然是不敢将他假装绝情一事抖出来的,她和太虚亦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是吗?

明明是想同太虚撇清楚干系,趁着这机会当个好人给凌司夜提个醒,却也不知道怎么绕就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思索了须臾,还是主动开了口。

“殿下,师父确是知晓魔道诸多事,包括奴宫,他说宁洛恢复不了你的魔性以对抗血影,不得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素身上,俏俏也好奇着奴宫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就是怎么问师父都不说。”涟俏算是彻底地出卖了太虚,真不是个好徒弟。

凌司夜冷冷一笑,道:“你早该说了。”语罢,正要放开涟俏。

然而,涟俏却是骤然警觉,道:“前面有血族的人,离得不远!”

“多少?”凌司夜问到。

“就一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涟俏认真了起来。

“交给你师父吧。”凌司夜冷冷说到,拉了缰绳,放慢了速度,挥手示意身后七魔七煞放慢速度。

“殿下,其实师父就是胆子小了点,怕一身本领暴露了,胆子就重了,你别太为难他了。”涟俏终于有点良心发现了。

“你不也是想知道他为何知晓那么多吗?”凌司夜反问到。

这一句话就堵着涟俏无话可说。

太虚就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人,注意力都在涟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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