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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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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从未听到过他们喊过一声疼。
  主子和阿开大哥他们都是千锤百炼的精钢。
  他们,也要像主子他们那样,才能称为一名真正的兵!
  看他们几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才又听得正在打开药箱的温含玉道:“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把我的药给他敷上,三日后保他能够回到操练场上。”
  从看到阿耿身上的伤口到现在,温含玉都没有问过他们一句他们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是为什么会受到野兽的攻击受到什么野兽的攻击,因为她对这些都不关心不在意,她需要做的只是帮他诊治而已,其他的,与她都无关。
  若不是因为他们是乔越的兵的话,只冲方才墩子质疑她医术的话,她即便不教训他,也已转身走人。
  墩子和十六他们几人则是被她方才一席话戳得羞愧不已,根本不敢在这营帐中多留,帮阿耿的伤口清理上药再包扎好后就扶着他匆匆离开了。
  出了帐子后,墩子才不由自主地咽一口唾沫,问十六道:“十六,你老乡平时都这么可怕啊?”
  十六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差不多吧。”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墩子小声问,“他的医术真的真的很厉害啊?”
  十六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可别再这么问,你要是不信我,三日后你就自己看阿耿的伤势恢复情况吧。”
  “还有就是,温大夫脾气是差了点,可她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墩子不得不承认她方才说的那些并不是在嘲讽他们,而是让他们认清他们将要面对的情况。
  十六他们离开军医营帐时正好与正往此来的乔越打了个照面,他问了问阿耿的情况后便让他回去好好歇息,尔后往军医营帐方向去了。
  阿耿低垂着头,本就不好的面色此刻更是难看至极。
  *
  阿耿是被头狼所伤。
  当然,伤的不止是他自己,只不过是他伤得最重。
  起因是他们晨跑路上不知谁人捡到了一只狼崽子,本是隐没在山石里的头狼则以为他们要伤害他的崽子,被激怒之下便发动了攻击,可他们手上谁人都没有兵器,就只有挑着沙袋的长棍,最后是以阿耿为主力,他们十几人合力制服了头狼。
  乔越自后边赶上来时,他们正制服头狼。
  他若出现得早些的话,便不会有人受伤。
  不过,军医的存在就是为着这种情况的发生。
  阿耿身上有伤虽不能参与操练,可他却每天按时起床去到操练场上,站着看着。
  温含玉也还是一如往日那样出现。
  但因为阿耿这两日不能去晨跑的缘故,他发现温含玉接连两日早晨都是从乔越的营帐里出来。
  就算温含玉医治了他身上的伤,可每每见到她,阿耿不仅总是黑着脸,眸中的厌恶之色更甚。
  温含玉不是没有察觉,她只是毫不介意。
  她从来不是会在乎别人眼光的人。
  阿耿被头狼所伤的三日后。
  他迫不及待地拆了伤口上的包扎。
  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他那本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已经愈合,甚至已经结疤,此刻更是脱了痂!
  不过短短三天时间而已,那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竟已经完全愈合!就算被抓掉的肉还没有长得完全,也已足够令人震惊!
  只是三天,只不过三天而已!
  此刻的阿耿,不仅能够随意走动,甚至是疼痛,也只是感觉到轻微的而已!
  墩子瞠目结舌。
  眼见为实,不止是墩子,所有人都已相信十六说的话。
  温大夫是天下第一的大夫!
  那并不是他大言不惭的夸赞,而是的的确确的事实!
  若不是神医,又怎可能做得出这样的神药?
  而她根本就没有动手,只是用了一瓶药而已!
  若是她亲自出手救治呢?是不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
  或许……能够!
  士兵们不由对她生出敬畏之心。
  就连一直对她持有偏见的阿耿也不由为此动容。
  可在看到她时,他仍是黑着一张脸。
  墩子一开始就注意到阿耿对这个温大夫的态度不对劲,就好像对他心有怨恨似的。
  但阿耿和温大夫之间能有什么怨?在温大夫来漠谷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
  没见过的人又怎么可能结怨?
  就算阿耿看温大夫有啥不顺眼的地方,可如今温大夫可是救了他的命,不然以他那样深的伤口要是没有处理好的话,有极大的可能会溃烂到威胁性命的。
  面对救命恩人,阿耿为啥子还老是黑着脸?
  不应该啊。
  夜里一块儿到泉水里洗身子时,墩子终是忍不住问阿耿道:“兄弟,你是不是对温大夫有啥偏见啊?”
  ------题外话------
  今天4更完毕。


第215章 山泉旁的事情(1更)
  “温大夫!”阿耿正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墩子则是已经转头看向了别处,还一脸热情地高举起胳膊来摇晃招呼。
  阿耿此时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温含玉在泉水边上丈余外的距离,正沿着泉水往上游的方向走,不紧不慢的脚步,就好像是饭后的踱步,悠悠闲闲安安静静的模样,与他们这些赶着吃饭洗澡然后能够早些躺下睡下、不管干些什么事情动静都大得不得了的士兵们完全不一样。
  “温大夫也来洗澡啊?”墩子是个性子开朗活泛的人,虽然温含玉性子古怪不好相与,也虽然他被她打过脸面,但他非但分毫没有往心里去,反对她敬畏又热络。
  这会儿他不仅热情地朝温含玉连连招手,还“哗”地一声从泉水里站起来,几个大跨步就跑到了温含玉身旁来,笑呵呵地邀请她道:“第一次在这儿遇到温大夫,温大夫要不要来和大家伙一块儿洗啊?人多热闹。”
  温含玉停下脚步,看一眼泉水里无不赤着身正有说有笑的士兵们,再看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墩子,一言不发也面不改色,继而抬脚,继续往前走。
  她的反应让墩子有些懵,不由得也看看身后泉水里洗得正欢的弟兄们,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没觉得哪儿有什么不对。
  墩子不明所以地挠挠头,不死心,跑了两步跟了上去,又道:“温大夫自己洗多没劲儿啊不是?兄弟们都想和温大夫说说话哩!”
  这一次,温含玉不仅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是脚步都没有停上一停。
  完完全全地将他无视。
  墩子讪讪地摸摸鼻子,还要再劝,当此之时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呵斥声:“回去!”
  墩子被这突然的低沉呵斥声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往后转身。
  当他看到站在他身后正一脸沉色的人竟然是乔越时他吃惊不小,随即则是昂首挺胸站得笔直,无比恭敬道:“阿执将军!”
  墩子这一声恭敬有力的“阿执将军”底气十足,响亮非常,一时间使得他附近泉水里正搓洗着身子的士兵们倏地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向乔越看过来的同时齐刷刷站起身,人人都如同墩子那样昂头挺胸站着,就像在操练场上列队一样笔挺,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响亮整齐到能震响整个山间,“阿执将军!”
  “阿执将军也来洗澡啊!?”紧接着的是欢快的声音。
  “阿执将军和兄弟们一块儿洗?”
  “阿执将军——”
  士兵们无不热情。
  动静太大,尤其是方才那一声几乎达到震耳欲聋程度的“阿执将军”,使得已经走到前边好一段距离的温含玉不由得停了下来,且还转回身来看。
  只见浅浅的泉水里齐刷刷站着一众士兵。
  月光银白,皎洁明亮,能让她将月光下的景与人都一览无余。
  “全都坐下!”正当此时,只听乔越陡然一声厉喝,有如在操练场上那般的厉色,与平日里操练结束后对谁人都和颜悦色的他全然不同,一时间令众士兵有些反应不过来,以致他们皆愣了愣后才又齐刷刷地坐下身,将身子浸回到凉爽的泉水里。
  乔越的视线此刻霎时落到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还发着愣的墩子,不仅面色沉沉,语气也更沉道:“你也速度回到泉水里去。”
  墩子连忙跑回到泉水里,将水溅了阿耿一脸,和所有士兵一样老老实实坐下。
  温含玉此时扭回了头,继续往前走。
  乔越扫了这会儿像一群小鸡仔儿一样老实坐在泉水里的士兵们一眼,这才也往泉水上游方向走。
  跟在了温含玉的身后。
  当然,这一个“跟着”只是在阿耿这么觉得而已,其余士兵就算有人注意,也压根不会去多想什么。
  墩子看着乔越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又抬手挠了挠头,与身旁的兄弟们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晚的阿执将军和平日有点不大一样啊?”
  “对对!”山子用力点点头,“往日里阿执将军虽然从来也没和咱兄弟们一块儿洗过澡,但可从来没有像刚刚那样沉着脸呵斥咱兄弟的。”
  “难道阿执将军遇到了啥子不顺心不开心不高兴的事情?”竹竿边拿一块粗麻巾搓自己胸膛边道。
  “可能是吧。”阿有也挠挠头,“不过高兴不高兴什么的咱也都会有,这是阿执将军的私事吧?咱还是别胡乱猜想阿执将军啥子有的没的事情了。”
  “阿有说的对,咱还是别背地里论阿执将军的好。”众士兵一致赞同。
  到这山泉水里来凉快凉快顺便洗去一身的汗水是士兵们一整日里身心最能放松的时刻,又因为漠谷里持续训练的日子日日如一,白日里他们一心一意训练,夜里这个时候得以放松放松的时候总习惯了找些有趣的事情来说说,才不至于浪费了这一整日里难得的放松时刻。
  不能胡乱猜测阿执将军的事情,但说说那个小大夫的事情总可以吧?
  而自从温含玉来到这漠谷,她也的确成为了士兵们说趣事时的好对象。
  无论是她性子,还是她的身手,抑或是她的医术,都成了放松时刻的士兵们兴致勃勃谈论的对象。
  “哎,墩子。”竹竿抬脚踹踹墩子,笑问道,“刚刚你不是很热情地去叫小大夫来和咱一块儿洗洗?咋个?他不搭理你?”
  “竹竿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山子擦了一把脸,“他要是能把小大夫请过来,咱现在不就跟小大夫一块儿洗了?”
  墩子连着被乔越呵斥了两次,他到这会儿还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为啥,不过他还是回了竹竿的话,“平日里温大夫除了对和人切磋比划之外,好像对啥子都不大爱理会的。”
  就连阿耿身上被头狼生生咬掉了一块肉,温大夫都没有过多的理会。
  阿有捏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道:“难道是小大夫他不好意思和咱一块儿洗?”
  木头这会儿也凑了过来,听了阿有的猜测,他摆了摆手,完全否定道:“大家伙都是大老爷们儿的,能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女人,难道他有的咱没有?咋可能?他还能和咱不一样?”
  “人家小大夫确实和咱不一样啊。”墩子赞同阿有,“虽然咱都是男人,可咱是糙老爷们,人家温大夫是啥?人家温大夫建安城来的,细皮嫩肉的,和咱这些大老粗能一样?”
  “就是!”山子也点点头,赞同道,“木头你是没认真瞅过小大夫吧?你是不知道小大夫有多白白净净细皮嫩肉,和咱一样晒着,咱都成焦炭了,人小大夫还是白白净净的,一点都没被晒黑!”
  “让咱都觉得太阳好像他亲爹似的,只晒咱不晒他。”
  竹竿这话让大家伙儿都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说小大夫为啥不爱理会咱啊?一起洗洗澡说说话能咋子的?该不会……”
  “该不会啥?”
  “该不会小大夫是害怕咱看到了他身体之后会对他想干啥干啥吧?”阿有忽然来个大胆假设。
  “可拉倒吧!”墩子一巴掌糊到他脑瓜子上,“咱都是男人,爱的可都是胸大腰细的女人!谁会对男人生这种心思!?”
  “他们读书人有句话叫啥子来着?饥……饥啥来着了?”
  “饥不择食!”
  “对对!饥不择食!就是饥不择食!咱还没到那地步!”
  “男人对男人生心思,那是人干的事!?”
  “那就不是男人!”
  “不对,那就不是人!”
  “……”阿耿挪到一旁默默洗,一言不发。
  “得得,这些话咱自个儿说说就行,小大夫虽然人冷了点,可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大夫不是?”
  “咱就也说说而已,自己乐呵乐呵。”
  “好了,洗好了咱就回吧。”
  回去的路上,墩子还在想着方才温含玉无视他以及乔越呵斥他的事情,只听他低着头自言自语道:“温大夫不愿搭理咱,阿执将军也不愿和咱一块儿洗,难道他俩是要一起洗?”
  阿耿:“……”
  ------题外话------
  二更晚一点


第216章 以后天天都背你(2更)
  山中的夜总是静悄悄。
  月色皎洁,在山间镀上了一层银白。
  一如温含玉来到这漠谷后的每一夜,她在无人的泉水处先洗,乔越为她守着,她洗好之后再到他去洗。
  她没有再如第一次那般会问他是否要一块儿洗,不过她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在他洗的时候仍背过身去。
  她就坐在那块乔越曾将她按倒的扁平大石上,让山风来拂干她湿漉漉的头发,同时晃着她不着鞋袜的小脚,看着他,打量着他。
  最初那几日乔越从宽衣到洗好将衣裳鞋袜穿上都一直面红耳赤着,渐渐的,他不再紧张如初,因为她的眼睛实在太干净。
  既如此,他又何庸人自扰。
  她看他,就像在看一幅画,一幅美不胜收的画,无论看过多少次,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觉得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当乔越洗好穿好衣裳鞋袜,他都会走到她面前来,蹲下身为她穿上她的鞋袜。
  而当他蹲在她面前时,她总会忽然就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颊上或是唇上亲一口。
  温含玉这会儿就在石头上晃着脚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正在系腰带的乔越,等着他过来帮她把鞋袜穿上。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个娇气的姑娘,就算是在国公府里,她也从未需要过谁人来伺候她穿鞋袜。
  她只是喜欢乔越温柔地托着她的脚帮她穿上鞋袜的感觉而已。
  乔越一如此前半月那般在她跟前蹲下身,伸出手轻柔小心地将她秀气的脚托在手心里。
  “阿越。”温含玉定定看着他,忽然唤他一声。
  乔越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耳根微红,心有期待。
  因为他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只见温含玉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用指腹摩挲他的眉眼唇鼻,一瞬不瞬地打量她早已经在心里记得再清楚不过的乔越这张脸,尔后往前一个倾身,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乔越扬起嘴角,看着她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继而低下头拿过布袜来为她的小脚套上。
  看到乔越的笑,温含玉定了定后也笑了起来,只见她高兴地将双臂往乔越脖子上一环,将整个人都朝他身上挂,“阿越笑起来好看得不得了!”
  “……”乔越并未抬头,笑意微浓,“阮阮这般,我都不能为阮阮好好把鞋袜穿上了。”
  温含玉难得听话地重新坐好。
  待鞋袜穿好,站起身后她抓着乔越的胳膊,踮起脚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才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困了,想睡了,回吧。”
  乔越提着洗净的衣服旋即跟上。
  踩着山间的沙石,听着潺潺的泉声,温含玉往前跑了好几步,从一旁的碎石间扯了一根长长的狗尾巴草,拿在手里晃了晃后忽地转过身来将它朝乔越的颈窝挠挠。
  乔越不经痒,当即耸起一侧肩膀,同时缩了缩脖子,惹得温含玉得意地呲牙一笑,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笑道:“阿越怕痒。”
  她喜欢看乔越笑,不知乔越亦然。
  他也喜欢极了她笑起来的模样,纯澈的眼眸,干净的笑容,美好至极。
  而见着乔越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后,温含玉显然是找到了乐趣似的,在他前边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将手中的长长狗尾巴草朝他脸上颈窝左挠挠右挠挠,看见他痒得难耐得笑出来的模样,她笑得很是开心。
  因为倒退着走,温含玉没有注意她脚跟后有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乔越因为被她手中使坏的狗尾巴草挠得难耐而忍不住稍稍停下了脚步,当他注意到她就要绊到那块石头上时只来得及朝她伸出手,而来不及将她拉住。
  温含玉跌坐在地,一阵吃痛。
  “阮阮!”乔越着急往前一个大跨步,紧张道,“阮阮可有摔伤摔疼!?”
  温含玉揉揉自己被摔得生疼的臀部,讷讷地抬头看向一脸紧张的乔越。
  她此刻的模样有些傻气还有些无辜,惹得本是满心紧张的乔越不由轻轻一笑,同时提起手曲起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笑道:“看阮阮日后还会不会只顾着一心挠我?”
  温含玉生气似的瞪他一眼。
  乔越笑得宠溺地又用食指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我扶阮阮起来。”
  “阿越你笑我?”温含玉仍是瞪他,不过却没有把他的手打开。
  “不敢不敢。”乔越立刻敛起笑意,故作一脸认真,“是我错了,我这就扶阮阮起来。”
  谁知温含玉这会儿却把他的手推开,却没有站起身来。
  乔越几不可见地又笑了一笑,在温含玉面前转了个身,将背对着她。
  看乔越拿背对着自己,温含玉正不悦地拧起眉,就在这时只听乔越道:“阮阮若是不想走,我背阮阮走。”
  背?温含玉眼睛蓦地亮了亮。
  她看着乔越宽实的背,默了默后旋即扑了上去。
  乔越敛起的笑此时又在嘴角扬起。
  温含玉将双臂环到他脖子上,“走。”
  乔越这才站起身,用双臂勾住她的双腿,将她稳稳背在背上,脚步稳健地往山下方向走。
  乔越的背,宽阔结实,强壮有力。
  他脚下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平稳,只因他不想让背上的她有任何颠着晃着,他不想让她觉到任何不适。
  温含玉伏在他背上,只觉安稳,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乔越垂在肩上的长发因为刚刚洗过是以犹自带着湿意,亦带着皂荚的清香,随风清晰去她鼻中,令她愉悦。
  “阿越。”温含玉深深嗅着乔越发间的皂荚清香,晃着她手里的狗尾巴草,靠着他的耳畔,轻快道,“阿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背我。”
  乔越将勾着她双腿的手臂稍稍收紧力道,语气温柔道:“阮阮若是喜欢,日后我可以时常这么来背阮阮。”
  谁知温含玉却道:“我不。”
  她边说边在乔越肩头趴下,抬起手将挡住他耳朵的长发别到他耳后,露出他的耳朵。
  乔越登时浑身一个激灵,以致脚步忽的停了停,保持好冷静才继续往前走。
  “我不要阿越时常背我,我要阿越天天都这么背我。”
  乔越本以为她是不喜欢所以才拒绝,却不想是因为她是个“小贪心”。
  “好。”乔越又不由笑了,笑得更为温柔。
  夜风清凉,温含玉手中的狗尾巴草随风一摆一晃,有如挠在乔越的心上。
  他想娶阮阮,很想很想。
  *
  回军营前,乔越早已无人的山脚处停下脚步,半蹲下身让温含玉从他背上下来,以免被人看到。
  温含玉也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在军营之中多有不便,也不想增添乔越的困扰,便一直维持着男子的身份,以及在平日里都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了夜里乔越非要跟着她守着她到山泉里洗澡而她也非要他在身旁才肯入睡之外,白日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此前每一夜他们从山中下来时士兵们都已入睡,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今夜也一样,却又不一样。
  一样的是士兵们确实都已经睡下了,不一样的是有一个人还没有睡。
  不是还没有睡,而是睡下了又起来解手。
  是墩子。
  而且还好巧不巧地出现在乔越正将温含玉放下的不远处。
  墩子看着乔越轻柔小心地将温含玉从他背上放下来,一脸震惊,然他非但没有噤声当做自己没看见,反还跳起了身,甚至还叫他们道:“阿执将军!温大夫!”
  更甚者时,他一边叫一边系着裤腰带跑过来。
  乔越:“……”
  “阿执将军和温大夫才洗澡回来啊?”墩子是个瘦高个,但心思则是个大老粗,他为自己半夜出来解个手还能遇到乔越和温含玉而乐呵呵地嘿嘿笑着,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还盯着乔越的脖子瞧,一脸诧异,“阿执将军,你脖子可是伤着了?几个印子怪深的,咋个不让温大夫给瞧瞧?”
  。
  ------题外话------
  乔越:咋?这媳妇给我咬的,你有意见?


第217章 他俩关系可耻?(3更)
  漠谷的新兵每天都在做挑战极致的训练,身体疲乏,是以夜里能够倒头就睡,除了最初那些天,往后几乎没有谁人会出现难以入睡或是夜里睡不着情况。
  十六睡得正香,梦里他被乔越好一通夸赞,他开心得梦外都在傻笑,哈喇子流了满枕头。
  正当他做梦梦得正香时,有人推了推他,他不耐烦地翻了打掉那人的手,不耐烦地翻个身,继续做美梦。
  谁知那手又伸了过来,又在他肩上推了推。
  “谁啊?”十六烦躁地转过来身睁开眼,忽见一张被正在自己脸部下方的油灯映亮的脸,乍见之下分外恐怖,吓得十六一咕噜爬了起来,睡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待看清对方的容貌后,他舒了一口气,却又诧异道:“阿耿?”
  那将十六从美梦中推醒过来的人正是阿耿。
  “阿耿,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推我干什么啊?”十六边说边从阿耿手中把油灯抢过来,“还有,你出现就出现,能不能别把油灯放在脸下边把自己整得像个鬼一样?能吓死人啊你懂不懂?”
  “对不起。”阿耿是小名,之所以叫阿耿,就是因为他心性太过耿直。
  也因为耿直,他从小到大没少挨别人的揍,以致他的话很少,军中兄弟们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平时列队离得近的大家伙对彼此的性子都有了不少了解,大家伙儿都知道阿耿是个耿直又话少的人,所以平日里除了来来去去那么些个人之外,找他说话的人很少。
  而他自己,除了找人切磋枪法刀法等乔越教给的本事之外,也鲜少与别人说话。
  所以他这主动来找十六,还是大半夜的把睡着的他从梦中推醒,如何能不叫十六惊讶?
  “阿耿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要不是急事,怎么会大半夜来找他?十六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忙站起身,边轻手轻脚地往帐子外的方向走边道,“有什么事咱出去说,别吵着兄弟们。”
  阿耿点点头,跟在十六身后除了营帐。
  “阿耿你要是有事,就尽管开口,我十六能帮的,一定能帮。”平日里操练时阿耿与十六不从属于一个小队,也没有分在一个营帐,其实他们之间说不上多大相识,就是平常吃饭或是到山泉里洗澡的时候会一块儿而已,加上阿耿的话很少,他们几乎就没什么交集。
  正因为这样,十六才会将阿耿这三更半夜来把他从梦中叫醒的原因定义成重要之事。
  而阿耿会找他这么个不大相识的人来说重要的事情,证明阿耿心里拿他当兄弟。
  这么一想,十六一时半会儿间颇为激动,不待阿耿开口,只听他又道:“兄弟有难自当两肋插刀,你放心,你既拿我当兄弟,我十六也拿你当兄弟,我一定帮你!”
  阿耿听得有些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我就是想问你点事情而已。”
  “什么……!?”十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睁大了眼睛瞪他,“你说什么!?”
  十六这一惊一乍的反应让阿耿有些发懵,他说错啥了?
  他啥也没说错啊。
  “我说,我找你就是想问你点事情而已。”阿耿以为十六真没听清,是以十分耿直地重复一遍。
  “你就为了问一点事情就大半夜的把我从好梦里挖起来!?”十六说不生气也是假的,亏得他还以为这小子是拿他当好兄弟才大半夜找他帮重要的忙的,根本就是他自己多想!
  “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问啊?”十六恼火,这阿耿还真的是耿直!难怪小时候总会被人揍!他现在就像揍他,“非得大晚上的坏我好梦?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的话我回去睡了。”
  十六说完,当即就要走回他们那一队的营帐。
  阿耿有些着急地看着他,看得出十六显然生气的模样他想叫又不敢叫他,最后还是把勇气一鼓,挡在十六面前拦住了他,沉声道:“十六兄弟,我有事,真有事!”
  “重要的事还丁点大的小事?”十六盯着他。
  “重要的事情。”阿耿一脸肯定,要不然他也不会大半夜找他了,“我已经想了大半个月了的事情。”
  “既然是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啊?”十六更来气,“你就不能别说什么‘就问你点事情而已’!?”
  “对不起,我没有念过书。”阿耿被十六骂得有点局促起来。
  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他都长得比十六要高要大,但眼下他却低着头一副局促的模样,让本是生气的十六有些过意不去,瞬间就消了气,叹道:“有什么事什么问题,你说吧。”
  阿耿左右看看,指了指没有搭建营帐的一处地方,道:“过去那边再说成不?”
  这儿要是有人听到了,不好。
  十六微微皱了皱眉,跟阿耿朝僻静的地方走了去,停下脚步时他催着问道:“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情?”还非得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阿耿欲言又止,显然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可他又担心十六生气,最后小小声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和……”
  阿耿“和”了半晌,都接不下去话,十六终是不耐烦了,恼道:“阿耿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说个话支支吾吾地像个女人一样?”
  被十六这么一嫌弃,阿耿不仅话不卡顿了,更是抬起了头来甚至把声音扬了扬:“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阿执将军是啥关系!”
  “!!?”十六傻眼。
  阿耿以为他没听清自己说的,又更大声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阿执将军是——”
  这回,阿耿话没说完就被十六捂住了嘴,同时瞪他道:“没事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是要把大家伙都吵醒吗!?”
  这种话是能喊这么大声的吗!?
  “不是你让我大点声的?”阿耿皱着眉把十六捂着自己嘴的手推开,反问道。
  那也得看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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