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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无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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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条袖子,实在有些浪费!”阮二娘面上现出难色。
“银子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弄到就好。三五匹都行,补好这件衣服的袖子,剩余的料子给我照着这个款式多做几件,不过要用我的尺寸来做,这件太大了,我暂时穿不了!”
“好好,行行,奴家即刻去办!”
“蓝月儿你带阮二娘去姜尚司那边领一些订金给她。”
“是,殿下!”
阮二娘欢欢喜喜行礼告辞!估计赚了个盆满钵满,管他呢,反正姐现在发达了,有的是钱,铆足了劲地花,把前世亏欠的都补回来。
送走阮二娘,我又回到了书房,纳兰玉菡是不是傻子!这是我一直想要弄清楚的事情,这也直接决定我以后是要做个聪明人还是傻子。我一定要找到答案。傻子应该不会写字,那么现在,我就必须寻找纳兰玉菡以前遗留下来的字据。
我翻箱倒柜,书架,文案,抽屉,字迹找到了不少,最奇特的是,我还找到了一箱银子,满满的一箱子,为什么把银子放在书房里,百思不得其解。窗棂外,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跳来跳去。难不成前纳兰玉菡闲得蛋疼的时候,拿银子来砸鸟玩?真BT,有钱人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各种复杂的字据拿来,一一对比,都是蝇头小楷,笔迹绢秀,难道是纳兰玉菡写的?会写字的傻子有没有?我仔细琢磨,却什么也琢磨不出来,我不识繁体,看不懂字迹的内容。
文盲!我是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级教育的现代文盲,在没有电脑电话手机的时代,我面对一堆的复杂的文字发呆。
“殿下,您交待的事情办妥了!”蓝月儿走了进来,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我坐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眼神定格在蓝月儿身上,其实思絮东飘西飘!
“殿下!”蓝月儿又叫了一声,将我思絮又拉了回来。我将注意力转到她,她脸色微红,右腿蹭左脚。
“什么事?”她紧握的双手展开,露出一锭银子,然后慢吞吞放在桌面上。
“这是?”我疑惑,偷的?捡的?抢的?
“这是阮二娘给奴婢的回扣,五两银子。她说其实她家也有布料,叫我推脱那恭胖子的订单,然后………”蓝月儿红着脸,说的吞吞吐吐的,看来是自首的,这丫头还真不错。人品很好。
“嗯,我明白了,这钱你放在桌面。然后去钱箱那边拿五十两!”蓝月儿一脸诧异地望着我,然后照了我的话去取了银子。
“这五十两是奖赏你的,你做的很对。我知道你很忠心,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五十两?”蓝月儿瞪圆了眼睛,将嘴巴张成窝字形,呆了半晌才醒悟过来,连忙向我谢恩。
“你觉得我跟以前是不是不一样了?”我试探,蓝月儿睁大眼睛望着我左看右看,然后微微点点。
“嗯,是有点不一样?”我站直了身子,追问。
“这个,我不敢说!”蓝月儿目光有些躲闪。
“说,赦你无罪!”
“殿下,最近似乎胖了一圈!”蓝月儿难为情地抛出这两句话,然后还退了一步,估计怕我发火。
“你!”我倒!哎,胖,我伸手摸了摸肚子,似乎真的大了一点。在这里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那想不胖都难啊。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下去吧!”郁闷死我了,比起研究前纳兰玉菡是不是傻子这件事情,胖更让我不爽。
“是,殿下!”蓝月儿行礼,出门。
“哎,回来!”我忽地想起还有其他事情要交待。
“什么事情,殿下?”
“你去给我安排一下,我明天要去东来寺上香。”要出去走动走动,减点肥。最重要的还有搞清楚这晚杏花是怎么回事。天华,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我竟然会砰然心跳,这是怎么啦?
“是,我这就去安排车马!”
“还有,给我买一坛上好的桂花窖回来!”
“是,我马上去办,殿下!”
蓝月儿走后,我特意回到寝宫照了一下镜子。呃,这个样子,的确不是窈窕淑女。
纳兰玉菡不高,估计就一米五多点,这脸,圆乎乎的娃娃脸,眼形,圆乎乎的大眼睛,一笑,浓密的睫毛像个弯弯的胖月牙。这身材确实比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圆乎了很多。不过,配上这脸型和五官,整一个Q版的公主,灰常可爱。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满意地笑了。
夜晚,半弯毛月牙吊在树梢,未央宫墙内,高大的树木投下斑驳的黑影。一条白色的身影向XX苑奔去,飘逸的长发,稍微有点小胖的身材,怀里还抱着一坛桂花窖。
我想起我上次来的时候,因为偷懒没有挽发,所以诸小葛误认为我是子期兄。这次我依然延袭了上次的打扮,悄无声息的奔了进来。
房间内,没有点灯,窗棂大开,淡淡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倒也能看得清楚。卧室,没有人,书房,也没有人影。我将酒坛放在书桌上,又快步走到院子里,空荡荡,只听见风从竹梢掠过,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冷不丁,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吓我一跳,我回转身一看,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冷汗嗖嗖冒。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八章 寻杏踪
话说我转身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从竹林里走了出来,一个长着巨大的驴脑袋的怪物。好家伙,那脑袋足足有身子的三分之一,介是个虾米妖怪,我只听说过阎王手下有两叫做牛头马面的工作人员,经常趁着月黑风高出来吓唬活人,吓死一个算一个。这驴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阎王手下缺人,差了只驴来当临时工。
我吓得,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头。这驴妖晃吧晃吧就蹦到了我面前,嘟嘟囔囔道:
“子子子期兄,桂花窖可以曾酿好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诸小葛吗?难道这厮弄了个兼职,白天当侍郎,晚上给阎王当差,赚点外快?
“啊!啊!”我尖叫二声,因为我发现了手指头被自己咬破了,那个痛,十指连心。
“你,你,你离我远一点!”我连忙后退了几步。
面前那诸小葛停了下来,举起双肩,把头部给御了下来。天哪!原来是戴着一个驴头的面罩,我倒!
“你,你这样三更半夜会吓死人的。”我愤然,他却似乎充耳不闻,身子歪歪斜斜地冲我道,
“桂,桂花窖!”看来多半又是喝醉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扶他走进房内,将烛火点燃了起来!说实话,现在虽然知道妖妒是他装扮的,但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还是点亮了灯好一些。
我从他手里拿过那个驴头面罩,仔细看来,原来是用极细青竹编织的。编的是惟妙惟肖,特别那眼睛和耳朵,如果撇开颜色不说,就跟真的似的!
“这个是你自己做的吗?”这家伙还真不简单,再看满屋的竹编家什,难道都是出自他这双巧手?
“桂花窖啊,子期兄!可曾带来了?”这家伙抵死不忘桂花窖,真是嗜酒如命!
我从书房抱出桂花窖酒坛,然后给他的小酒壶斟满,递到他手里。
“来,这是子期我亲手酿制的桂花窖!”
他也不客气,接过来直接往嘴里灌,灌了一通才停下来,扬了扬手里的酒壶,面露喜色,竖起大拇指赞道,
“好酒,好酒!”说话间还不时有几个酒嗝跑出来。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这青竹编的玩意都是你自己整的?”
“雕虫小技,雕虫小技啊,不值一提!来来,子期兄也饮几口!”说话间,他站起身向我逼来,我知道他又要给我灌酒了,连忙后退,顺便抓了一酒盅在手里,在他面前晃道,
“子子期我,用酒杯喝就好,你赶紧坐下来!”
“呃!好好!子期兄请自便,今夜不醉不归啊!”他退到窗棂边,倚在墙上,对着外面的月亮饮酒。
我也倒了一小杯桂花窖,学着他的样子尝了几口,很清冽,入口很好,但咽下去以后,仍然有点辣意。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诸小葛有了酒便又唱了起来
“小葛老弟,你会画画?”我打断他,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他不理我,仍然是饮一口,唱一通,
“小葛老弟,你字写得很棒啊,能不能教教我?”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他好像没有听我的话,自已沉迷入酒香歌声中。
后来我索性也不吭声,一边慢慢抿着桂花窖,一边欣赏着悠长的醉汉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不记得怎么回寝宫的,后来蓝月儿说我昨晚喝醉了,是慕容峦风抱回来的。
我让蓝月儿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未插珠花,也未施粉脂,反正这张娃娃脸,化得妆来反倒失了纯真灵动。倒不如清清淡淡的好,挑了身浅绿的长襦裙,下面配以淡黄绣花鞋,镜子里看来有几分像邻家小妹的感觉。
车马早已经安排妥当,在公主府门口等我。马车后面跟了二十多个壮实的侍卫,慕容峦风也换了身深蓝的绵袍,在马车车门旁边扶我上车。
“我只是去烧个香,用不着带这么多人吧?”我向慕容峦风说道,他眨了眨眼,笑道,
“以前一向是如此啊!”
“哦,那从现在起,就不要带这么多人了。难道你一个人还保护不了我吗?那东来寺,是高僧静修之地,这么兴师动众的,反正惹得佛祖不高兴,那我烧香的意图岂不是白费了吗?”
“那好吧,就依殿下的办!”慕容峦风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摒退了那些侍卫。
车马稳稳当当向前驶去,我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色,不愧是西梁的国都,西京城内车水马龙,一派繁华,各式各样的店铺,千奇百怪的特色小吃,琳琅满目的杂货商品按规划整齐地遍布了大街小巷。
差不多半个时辰,马车驶出了城区,外面的视线开阔起来,能看到远处的青山。
觉得有些疲乏了,就将帘子放了下来,慕容峦风挺直了腰身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
我揉了揉眼睛,“昨晚谢谢你了!”
他将脸转向我,眸子亮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醉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呵呵。呵呵!”我讪笑,不知道他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投毒的案子查出结果来了吗?”
“嗯,投毒的人抓出来了,是厨房的配菜员中间的一个。在他房间里搜到还有类似的珍珠丸子,他自己也召认了,是他将包了毒的丸子混到珍珠丸子中。目的是想暗算公主…”
“我跟他有什么怨仇吗?为什么要害我?”我忽地想起,有些员工因为老板苛扣工资,曾扬言要毒死老板,难道?想到这里,我又补充了一句:“是不是有拖欠他薪水了?”
慕容峦风的面色凝重起来,“我在姜尚司那边查过来,这个人来公主府还不足一个月,不存在拖欠薪水之说!”
“嗯,那你好好查查,那小叶呢?”
“还关在禁闭室里!”
“啊!既然凶手已经抓到,就放了小叶吧!”
“我是怕…。”
“别怕了,我看他也不像有胆子投毒的人。赶紧放了他吧!”
“是的,公主!”
马车行驶到一座山脚下停了下来,慕容峦风先跳下车,随后扶我下来。我们走的是官道,因此路上没有什么人。
远远望过去,满目苍翠,山势颇高,拾阶而上,优美风景尽收眼底。
东来寺处在半山腰向阳之处,巍峨雄伟的大殿,香火正旺,一班光头的和尚敲着木鱼唱着佛经,
“你说这东来寺有什么典故?”我侧过头问慕容峦风,
“相传五百年以前,有一位从大唐的高僧从东土而来,将能救苦救难的佛经传到了我西梁国,为了颂扬这位高僧的功德,界任女王就建了这东来寺!”
哦!原来如此,看来西游记里面记载的是真实的。这西梁恐怕就是当时的女儿国,当时的女国主跟唐僧有一段私情。自唐僧西去以后,女儿国主估计十分思念情郎,故修了这东来寺,为了堵住幽幽众口,骗大家说是颂扬这位高僧的功德!想到这里,我吃吃地笑了出来,这就是女人,到那里都一样。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当时的女儿国全是女的,怎么发展到如今变得也有男人了。这个问题要好好研究一下!
“呃,慕容峦风啊!作为我的侍郎,你要帮我办一件事情!”我有了坏主意,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九章 杏林深处的迷失
“什么事?”慕容峦风有点小警惕,
“你帮我在佛祖面前烧个香吧!我要去方便方便!”
“啊!”慕容峦风一脸错愕,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在他愕然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既然是国主为纪念情郎而修建的寺院,我也没必要去拜了,倒不如去找找晚杏花林,
穿出寺院,山坡上有一条小径,宛延着向山后而去。我辨别了一方向,然后沿着小径走了过去。
站在半山腰,居高临下,远远的就有一大片粉白的铺在后山脚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晚杏花林了。这小径依山而开,两旁都是半人高的矮灌木丛,拉着树枝很快就下到了山脚。
远远的,微风就带着花香扑面而来,沁人心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头扎进去,如同深入了花的海洋之中,一团团,一簇簇,繁花似锦般树树爆满,枝枝拥挤。
许多的花枝被我碰撞,浅粉色的花瓣飘雪般纷纷落地,低头一看,杂草和小灌木铺垫的山地上,已经被落花掩盖了浅浅一层,如同冬日的白雪。
我从衣领里面拉出那个降花的香囊,这是从天华的风衣夹层中翻出来的,我用细线拴了吊在脖子上,方便携带。轻轻倒出几粒花瓣来,又摘了几朵新鲜的晚杏花放在掌心,仔细比较,不一样,香味虽然有点相似,但外形很不同。看来香囊里的花朵不是晚杏花,那究竟是什么花?天华为什么要带这个花,真是费解。
我摇了摇头,将香囊又放回去,然后撩开花枝往更深处去钻了进去。
风温和地吹着,浓郁的花香缠绕在鼻尖,我微微闭上眼睛仰脸向着靓蓝洁净的天空,享受这般不曾被污染过的纯净真实美好的自然之赐。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忽地,耳边似乎有不和谐的声音。侧过头,看到两条黑影向杏林一侧闪过去。由于我身材比较矮小,藏在杏林中很难被发现,所以潜行起来更容易。估计那两人也没有看到我。
我沿着他们过去的方向,从树枝底下偷偷凑过去。
猫着腰潜了十来步以后,抬头就望见前面杏林丛中有三个人。一高两矮,矮的两人紧身打扮,脸上罩着猫脸形的面具,高的淡黄长袍,背着手,拿屁股朝着我的方向。
这三个神秘的家伙正在窃窃私语,我伸直了耳朵,飘飘渺渺传过来一些声音,
“使者…。杀!”
使者?什么使者,难道是女王接见的外国来使吗?他们是刺客?这肯定有阴谋!怎么办?他们要行刺,虽然行刺的对象是我素未谋面的人。但是,姐我也是正义的使者,怎么能让邪恶在这个世界横行。
于是乎,我大喝一声,“站住,你们这些小人,想要活命的把手举起来!”
三张脸齐刷刷向我转过来,啊!当我看清楚这淡黄长袍的脸蛋时,顿时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如同蚂蚁一般的渺小,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点点头,笑道,“你们谈,你们谈,我先走啦!”
一转身,踏出去的脚还没有落地,脖子里一股凉意,身边一左一右已经多了两条人影。两个带猫面具的家伙夹紧了我,一把货真价实的短匕首抵在我咽喉处。我只要稍微一动,立马就得嗝屁。
没错,淡黄长袍就是那只不要脸的老鹰,捉弄了姐N次的天华。
此时,他轻轻跃到我面前,缓缓转过身,仍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带着几分慵懒的神情。
挥了挥手,两个猫脸的家伙松开了我,飞身纵入了杏林深处。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树丛间。
“哇,好厉害的轻功啊!”我指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示意天华去看,他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抬一下,一步步逼近我。
“你。你想干什么?”我脑子里开始出现不良的画面,孤男寡女,他万一要对我动粗。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转身,想跑,他反映比我更快,一闪身挡在我面前。
我再转身,他伸手揽住了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强烈的挤压感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眩晕,他的唇贴了过来,轻轻的印在我的额头上面。狭长的美目盈盈含笑,潋滟波光在眸子中流转,一手轻轻探入了我的衣领,完了,晚节不保了,我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眼。
手,在衣领处探索了一会就停住了。“你喜欢这个?”他轻轻在我耳边低语。我闻言睁开眼,他手里是那个降色的香囊。原来,刚才,哎,是误会了。我脸上发烫!又被他捉弄了。
我一把抢过香囊,捂在领口处,恼怒:“关你什么事!”
“哈哈!哈!这个好像是我丢失的!”他悠闲地大笑,我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
我越推,他反而将我抱得更紧!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努起嘴角,
“你好像长胖了哦!”
“我喜欢胖,怎么样!”我怒了,美男当前,怎么能承认自己胖!
“没怎么样,我也喜欢!”
话音一落,热唇在耳际开始徘徊,像一只蝶,温柔地在花蕊上面轻轻飞舞,忽闪忽闪地羽翅扬起芬芳的花尘。逐渐加重的喘息让我放松的抵抗,我微微张开眼,迎上他漆黑的眸子,饱含着温情和迷恋!他一点点加重了力道,温润的唇瓣由耳际游走到我的唇角。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然后猛地压上我的双唇。开始吸吮,像久旱的大地对春雨的强烈渴望。一双大手由腰际走到了我的后背,然后温柔地棒着我的头。
我一分神,温热的舌尖已经闯了进来,呼吸也失去了平衡,触电般的感觉之后全身麻酥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轻轻的飞了起来,像一只轻舞的蝶,扬翅敛翅,再扬翅,轻柔地,缓慢地渐渐迷失在花海之中,我的身子慢慢失去了支持,在他的臂弯中轻轻躺了下来。
我半眯着双眼,仰望着湛蓝的天空,花瓣如落樱般纷纷飘落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任由着天华压上我的身体,一种扑天铺地眩晕让我的肉体迷失在他的情欲之中。
他就像一个掌握着强大魔力的魔法师,轻而易举的将我体内的,那个叫做情欲的恶魔控制在他的舌尖。而此时的我,身体已化片片纷飞的花瓣,只剩下那个恶魔与他缠绵,温存。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二十章 前所未有的尴尬
一种奇异的幸福感霎那占据了身体所有的感觉细胞,我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苏醒过来。
“公主!殿下!”一声急喝,如同晴空霹雳,击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天华抱着我就地一滚,然后轻轻跃了起来。
我回转头,慕容峦风凌厉的身影已在眼前,腰间的长鞭已然抽了出来,握在手里。
他满脸怒容,冲天华大声喝道,“放下公主!”
天华弯起嘴角,漾起不屑的微笑,一双手将我搂得更紧了,轻轻跃上枝头,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坠满繁花的枝头间疾行。脚尖所到之处,花枝微微颤动,花瓣分毫未损,这轻功真了解。
慕容峦风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双腿一提,也纵身上来,一边紧追,手中的长鞭已经扬了起来,弯曲的长鞭瞬间伸直,直捣天华的双腿。看来慕容峦风的意图只是想牵绊他,并没有想伤他的要害,也许是忌讳我在他手中。
两个男人似乎实力相当,天华抱着我一直在杏林顶端绕圈子,慕容峦风紧追其后,三五步便会扬起长鞭勾他的下盘。总是被天华轻轻闪过,或者天华扬起脚尖,将鞭梢踢走。
慕容峦风气得满脸通红,但并不影响他的速度,他大有越战越勇之势。
而天华则不然,怀里抱着一个胖妞,拖得欲久,体力耗得越快,慢慢地行动稍慢了下来。一个不小心,慕容峦风挥鞭缠上了他的左脚。他倒是不慌不忙做了一高踢脚的动作,将左脚扬得很高,瞬间腾出一只手抓住缠绕在脚腕处的鞭稍,然后朝慕容峦风那端一用力,手臂转了几圈,鞭稍处松动,左脚就解放了出来。
天华将鞭梢缠在手腕处,站定了下来。慕容峦风在另一端用力与他对恃。两个人怒目相向。
“放下公主!”慕容峦风又喝一声。
我一直被天华这样抱着,感觉很不自在,往下一看,起码有二米的高度。这样掉下去的话,肯定摔得很疼。我扭了几扭,轻轻说道,“放我下来吧!”
天华凝视了我片刻,隧放掉长鞭,稳稳落在地上。
随即他打了一个响哨,只见树林中哗啦作响,一条黑影跃了出来,是夜风。
天华放开我,纵身上了马背,策马而去。临走时哈哈大笑,丢下一句:保护好公主。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慕容峦风听的。
慕容峦风的脸色仍然很焦急,近身就逼视我,“受伤了没有,让我看看!”
我连忙摇头,看什么看,怎么能给你看。
他疑惑地打量了我一翻,见表面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伤处,这才停下来将长鞭收至腰间。
“殿下,以后实在不敢再这样任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能担待得起!”
慕容峦风面色一沉,又开始说教起来。
“嗯嗯嗯,我知道错了。话说你替我烧香了没有?”
“烧了…。。”慕容峦风张着嘴,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其实心知肚明,他肯定是看到天华方才压在我身上,想问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其实只是相拥而吻,再没有其他更深入的动作。这一切都被慕容峦风尽收眼底,他肯定想说什么来反对我们。但实情是,我自己也是乱了分寸,所以才,哎!
慕容峦风犹豫了一会,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过了好久,才冒出一句话,
“我们回去吧!”
我没有理会他,兀自扑到树丛中,逮着饱满精神的花枝采了几条,抱在怀里。这么好的花,放在这里白白糟蹋了,不如采一些回去保存起来,再送一点给蓝月儿,她一定喜欢。
慕容峦风也不再吭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我时不时转头偷偷瞄他几眼,他每走几步,总要静立一会,似乎竖着耳朵听什么动静。
我采得自己怀里抱不下了,就塞到慕容峦风怀里,冲他俏皮一笑,再接着采。
直到我俩怀里抱着花枝面对面看不见对方的时候,我才罢下手来。同他一并往山腰上赶。
才走到一小半,慕容峦风猛地把我往后一拉,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刚想出声问他,他已经放下了花枝,轻轻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用眼神指了指前方。
我顺着他的示意望过去,只见小道上来走来一蓝一红两个婀娜身影。
慕容峦风将我朝后面拉了一点,然后两人矮身藏在树丛间,我诧异地问:“谁?”
“安阳!”慕容峦风压低了声音,我将花枝放在脚边下,扒在遮挡在眼前的杂草,仔细望过去。
走得近了,果然是安阳郡主,一袭艳红的长裙,一步一扭地朝着杏林这边走过来。没有带丫鬟,身边一位比她稍高一点的蓝色长衫,估计是个男子,她一只手紧挽着男子的胳膊,另一只手摇着一方小蝶扇。
两个人有说有笑,十分亲昵。越走越近,我不禁心跳加快,这感觉就像在偷东西一样,生怕被人抓住了。其实我倒不是怕她会怎么样,老实说,我身边这个粘力超强的保镖就能把她们搞定,安阳郡主只是一女流,量她也打不过慕容峦风。她身边这男的,肯定也打不过。
这男的长得真是妖媚啊,五官比安阳细嫩得多。嗯?不对劲,他!竟然不是苏鎏,OMG,不是传说要成亲了吗?难道她要吃野草?想到这里,我更紧张了,万一撞破了,岂不是尴尬。
糟了,他们越走越近,眼见就要走到我们藏身的地方,两人突然在离我们四五开外的杏花树边停了下来。
蓝长衫低头吻了上去,安阳郡主嘤咛一声,手中的蝶扇如同失了翅膀一般,飘摇着扑了下来。
接下来,艳红的长裙扑落到了铺满花瓣的草丛中,蓝色的长衫也随之飘落。
完了,介个,真要命,大白天的,难道他们要现演一场真人版的限制级成人电影?
我赶紧掉过头去,张口欲问慕容峦风:“怎么办?”
哪知他竟然满脸通红,撞到我的目光,微红的眸子竟然还有几分羞涩!
我!顿时心里狂喷鲜血!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二十一章 娇喘声声
随后,草丛里娇呼声,笑声、喘息声不绝于耳!
慕容峦风假装将视线投向别处,努力压制住心里的不淡定。
哼!装什么装,明明想看,若不是我在这里,估计他会死盯着看了。
我也将脸捌过来不看,虽然心里很好奇,但是有个男人在身边,打死我也不敢看。
“啊!啊!唔唔!快一点!”
OMG,这安阳郡主也太彪悍了吧!这种台词实在是太撩人了。
我又偷偷瞄了一眼慕容峦风,呼吸声加重了,一双手一会抓耳搔腮,一会又按在腰间的曲鞭上。显然,他很不淡定。
这蓝长衫也太猛了吧,看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干起活一点也不含糊,愣是把个安阳郡主整得惊呼不断,娇息声声,正所谓春江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响。
此时估计已经过了晌午,太阳西倾,慢慢地转到后山来了。空气逐渐闷热起来,那两人倒是爽快,脱得干干净净整的舒舒服服。
我就惨了,虽然特意捡的一件薄点的长裙穿在身上,仍然抵不住这炎炎的夏日。要知道,古人可不像现代人,现代人里面罩个小三点,外面披件精短的裙子就可以上大街上招摇过市了。这古人就麻烦了,外面裙子再薄,里面照样长衬裤,抹胸,裹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头顶有树荫罩着,也经不起外面的浪叫声撩人,愣是听得我全身冒汗,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干脆一屁屁坐了起来。
慕容峦风似乎比我还惨,上半身已经被汗濡湿了,长衫变成了漆黑色,紧紧粘在身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我伸手拧了他一下,丫的,比我还色!
他吃了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抬起眸子望着我。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想办法啊!”
他摇了摇头,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太近了,不好行动。
嗯,什么借口嘛,分明是想在这里蹭点便宜看。不过说实话,我们两谁都没有转过头去欣赏。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
外面的唔唔噫噫的声音渐渐消停了下来。好家伙,起码整了一个时辰,体力真好。
我可是憋得头昏眼花双脚发麻,直到慕容峦风轻轻说了一声,“他们走了!”
我才如释重解,将头伸了出来,扭了扭脖子,酸,差点都木了。丫的,看来这狗仔队的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推开遮挡在眼前的树枝,正好看到这一蓝一红两身影粘着向山上走去。安阳郡主像是无骨的柳枝一般,紧紧缠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眼前,被他们折腾过的草地上,一片狼藉,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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