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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女官[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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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是奴婢做的,和皇后娘娘没有关系。”一直陪着皇后跪在一旁的掌事姑姑若姳跪着向前几步,“是奴婢觉得皇上一直不来看皇后,心声了歹念,都是奴婢做的,和皇后娘娘无关!”
  皇后跪在一旁,抖的厉害。
  “皇上,真的是奴婢做的,奴婢偷偷拿了皇上留下的衣服,皇后娘娘完全不知情。”
  大周帝一脸怒色,气的走了下来,对着若姳胸口就是一脚,当即若姳就疼的团成了一团。
  “若姳满族抄斩!”
  “若姳满门只剩若姳一人,皇上要杀要刮直接冲奴婢来,皇后娘娘可是无辜的,皇上别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若姳被拖了出去,皇后跪在地上一直不敢看她,一大滴眼泪直接啪在了地上。
  “寿宫的宫人和此事有关的全部杖毙,皇后幽禁景寿宫,不得有人伺候,非诏不得出大门一步!”
  跪在地上的皇后身子猛然一松,直接瘫在了地上,还好,还未废后,等日后李清珏登基她还是唯一的太后。
  待皇后也被搀扶着离开,殿内除大周帝外,只剩下了李文桓和桑晴二人。
  “你先起来吧。”
  李文桓早已跪僵,扶着地好半天才站了起来。
  “今日之事,虽说是你的孝心,但是此时本可以私下告知朕,现在满朝皆知,你可曾替朕想过。”
  李文桓又想跪下,被大周帝喝止住了。
  “别跪了,今日之事就当是个警醒,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跪安吧。”
  李文桓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桑晴,开口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说。”
  大周帝一脸倦意看着他。
  “桑晴也是景寿宫的人,儿臣想替她求个情……”
  “皇上,奴婢做这一切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因着皇后娘娘在宫中横行霸道多年,甚至连芝妃娘娘都死在她手里,奴婢不求赦免,只求皇上开恩彻查当年芝妃娘娘之死。”
  闻言,大周帝猛然从位置上站起,快步走了下来,“你说什么!”
  桑晴将当年所见说了一遍,“奴婢亲眼所见,当初送膳的是奴婢的老乡,知道奴婢一直关心芝妃娘娘,那日娘娘多吃了饭,她都会同奴婢说,明明那日芝妃娘娘用膳比往日都多了,怎么可能晚上就走了。”
  芝妃的死这些年一直让李怀凌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没有顾她周全,如今听到此事另有隐情,大周帝神色阴晴不定。
  “你可有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意外,晚上还有一更,我先去把作业写了……

  ☆、完结二

  
  当年和芝妃有关的太医全部被诏了回来,年纪大的已经归乡不在此列。当初因着芝妃受宠,从怀孕到皇子诞下都有多位太医,一一问下来并无不妥。
  就在大周帝心中再次起疑之时,住在京郊的老太医进宫了。
  “老臣王建石参见皇上。”这位太医已年近古稀,鹤发童颜,脚步稳健,边上跟着的岳千只是虚扶着他。
  “王老怎么来了?”这位王建石跟了三朝皇帝,到了大周帝这代才告老还乡,住在京郊的院子里颐养天年,大周帝没有派人去请他,就是担心舟车劳顿,扰了他休息。
  “听说朝中有事,和芝妃娘娘有关,当年皇上将娘娘托于老臣,但最终……”王太医叹了口气,“当年皇上太过于伤心,再加上皇后娘娘临盆在即,老臣有些事就没有说,这些年也一直于心不安,既然皇上要彻查此事,老臣纵使是爬也要爬进来向圣上禀明。”
  “当年芝妃娘娘虽因着大皇子的死,心中郁结,但多日喝药加上皇上陪伴,已有所好转,不曾想突然口吐鲜血,事出蹊跷,老臣号脉之时便发觉娘娘脉象比之前更弱,心中起疑就问了娘娘身边的姑姑那日发生了什么,姑姑说是皇后来过,其他什么也没多说。可惜那姑姑性子烈,随她娘娘去了。老臣当时觉得皇后娘娘月份大了,若贸然提出此事,对皇嗣有损,再加上皇上那时伤心过度,若再有个皇子夭折,恐怕龙体有损,就忍了下来,后来没多久皇后娘娘的亲信就找了老臣,以老臣一家老小相逼,让老臣归家。”
  见王建石说完,岳千才开口道:“皇上,臣还有一事禀报,当年兰妃娘娘下药之事,指证娘娘的那个女医正是臣未过门的妻子,当初她仓促逃走,与我断了联系,多年后我才寻到她的家人,这里有她姐姐供词一份。”岳千从袖口掏出静宜早已写好的供述,“当年皇后以我的命相逼,让她污蔑兰妃,致使兰妃被废,桓王被迫入寺,还请皇上明鉴。”
  既然皇后结局已定,他们可不打算就这么轻轻放过。
  高位之上,大周帝一言不发,神色阴郁,半响才道:“岳千你好好照看王太医,都退下吧。”
  李文桓走出大殿前,在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感觉大周帝老了十岁。
  天色已晚,李文桓没想到会在宫里待了那么久,三人静默地走出宫门,上了等在外面的马车。
  “苏大人也来了?”
  岳千刚想扶王太医进去,就帘子被掀开,一个女子出现在了马车里,定眼一看竟然是苏靖宛。
  苏靖宛冲他点点头,就下了马车,走了李文桓身边,低声道“累了吧。”
  李文桓点头,神色有些疲倦,伸手摸可摸苏靖宛的发髻,“你怎么来了?”
  “太过担心,一直坐不住,又要看着侯爷怕他乱来,索性就过来在宫门口,真的出事我便同你一起。”
  一起什么,苏靖宛没说,但李文桓明白她的意思,将人拉近了怀里,李文桓轻吻着苏靖宛的发顶,“不会有这种事,即使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
  坐在车里围观的王老实在受不了这两人这般样子,啧了一声发下了窗帘,催促岳千赶快走。
  “王老,这是王爷的马车,王爷都没上来。”
  “不管了不管了,我一个老人家看这种东西,晚上可是要失眠的。”见岳千不为所动,王建石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你小子将我劝来的时候怎么说的?百依百顺呢!”
  岳千还想说话,就听到外面李文桓的声音,“你们先走。”
  “王爷,你们?”
  “我们在外面走走。”
  待马车离开,李文桓牵起苏靖宛的手,拉着她一直沿着午门前的大街往前,漫无目的。
  “陛下的那个人偶真的出自皇后?”苏靖宛听了来龙去脉,觉得桑晴这人实在太过于奇怪,当初她求桑晴之时,桑晴答应的十分爽快,却不曾想后面还有这些。
  李文桓摇头,“桑晴被父皇直接带走,很多事都没弄清楚。”
  “也许,她准备了这些,都是为了向皇后报仇?”虽然只是个猜测,但还是让苏靖宛不寒而栗,能借他们的手,将所有事情呈在皇上面前,一件件想的如此缜密,最后还能证据确凿,让皇上不得不信。
  “还好她非敌。”这次若非桑晴隐瞒,苏靖宛做皇帝人偶若真的被说出,后果不堪设想,李文双手扶住苏靖宛的肩膀,“婉儿,以后想做什么要和我说,这次我们想到了一处去但也差点坏了事。”
  苏靖宛想起李文桓的法子,又想起自己那个,脸上微红,“我是怕你觉得我心肠太过于歹毒……”苏靖宛猛然抬头,看着李文桓,“你不是也没同问商量?”
  李文桓被她气笑了,用手点了点她的眉间。
  三日之后,皇后自缢于景寿宫,珏王遭贬去守皇陵,一时间李文桓在朝堂之上,风头无二。
  连同加官进爵的旨意一起来的,还有一张赐婚的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我说的是周末放全文……我……当时脑子肯定坏了……
应该还有三四章正文,后面都是番外。
尽量周四前更完,因为周四三节连上的晚课,太痛苦了TAT
最近降温,大家注意保暖~~

  ☆、完结三

  完结三
  已经入了秋,亲王大婚选的日子都太过于近,于是便定了来年开春。
  大婚的消息刚传出,苏家便门庭若市,上门拜访的人光是名帖就在门房那里堆了一大堆。
  苏义瑜前段日子因着言氏母女的事和苏靖宛起了摩擦,如今女儿得了这般境遇,倒也乐呵呵的去见相熟的旧识,完全忘了言家倒台时要韬光养晦的事。
  王氏原本一直担心苏父的事,几次被苏靖宛搪塞之后,又因着有了小弟,便整个人都扑在亲自教养上,倒是没再过问过那事。
  所幸朝中无事,上门拜访的又被苏义瑜揽走,连苏幼芸都没了踪迹不知道去了哪里玩耍,在府里苏靖宛实在是没劲透了,可惜大婚前男女不宜见面,可这离大婚尚且有些时日,若真的见不到……
  苏靖宛拍了拍脑门让自己回神,将自己想要去找李文桓的念头压了回去。这时候秋月正好进来,哪里看不出自家小姐想了什么,面上掩笑,将茶盏放到了桌子上。
  苏靖宛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挡住了脸色的红晕,还没放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吵杂的声音。
  “外面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墨丘过来了,在外面一直嚷嚷着大小姐您说话不算数。”春菊快步走了进来。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苏靖宛看着春菊身后的墨丘。
  “姐姐你可还记得当初骗我来京城的时候,答应我要带我在京城逛逛?如今我来了都有小半年了,也没见你带过我,几次去寻我都是让我做事。”
  墨丘自从到了桓王府吃的好了,个子也抽条了不少,苏靖宛都快忘了当初他还是个乞丐的事。
  想想自己确实欠他人情,今儿又没事,于是道:“今日带你出去可好?一会晚上还有夜市,外面顺道一起逛了再回来。”
  墨丘一听,眼珠子转了下,“我要去哪里姐姐都陪我?”
  “除了那几处不该去的地,其他都行。”
  得到肯定,墨丘一蹦三尺高,乐呵呵的就坐了下来,催促道:“姐姐快去换衣裳,我们早些出去,再晚点我怕……”
  “怕什么?”秋月离他近,后面的话墨丘虽然没说,但秋月肯定这其中定有猫腻。
  墨丘双手捂嘴,觉得好像说漏了,只得讨好般的开口道:“秋月姐姐,我练了一下午的功夫,实在累的厉害,刚才说话说快了。”
  秋月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他的模样气笑了。苏靖宛也摇着头,进了内室换了件男儿装扮,跟着墨丘就出了府。
  墨丘先拉她去了街上买了京城几家有名的点心铺的点心,一路上吃的满嘴渣子,手里还拎着一包杏花楼的点心,说是要看戏时候吃。
  苏靖宛从未到过戏园,上辈子太循规蹈矩,这辈子又忙着报仇,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苏靖宛自觉多看了几眼。
  “几位贵客楼上请。”小厮带人上了楼,苏靖宛在进包房的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对面正在关门的屋子离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姐姐?”
  苏靖宛摇头,若有所思的进了屋子,不一会又出来了,秋月和春菊也跟了出来,一脸不明所以。
  用力敲门,一会便听到里面有了声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小爷没叫别……”
  李景元的脸出现在门里,见到苏靖宛双目睁大,一脸不敢相信。
  “嫂……嫂!”
  苏靖宛将人推开,看到坐在里面的正在嗑瓜子的苏幼芸。
  苏幼芸看到是长姐,惊的手里的瓜子全都掉到了地上,慌忙站起了身子,低下头不敢说话。
  苏幼芸自小便爱看戏,不过世家里那些戏反反复复就那几处,看都看腻了。一次世家小姐聚会上,遇到了李景元,这人知道她是苏靖宛的妹妹,两人就多说了几句话,也不知怎么的就说道了戏上面。
  以前李文桓没回京,李景元便事事小心,不敢乱了规矩,如今可不同了,京城里他现在的名号和浪荡公子可是密不可分。
  知道苏幼芸看腻了,便月约她去了外面,几次邀约才让佳人同意,李景元可是卯足了劲寻了几处。
  李景元找的确实是好去处,苏幼芸看的乐不思蜀,先前还怕家里发现,后来觉察到父母和长姐都没察觉,便放宽了心,却没想到这次翻了船。
  “长姐……”苏幼芸低着头,轻喊了一声。
  苏靖宛一时也有些难以接受,上辈子苏幼芸和李景元在一起她一直觉得是父亲的原因,这辈子这两人何时又搅和在了一处!
  “你们两个!”
  “嫂嫂,我和幼芸什么都没有,真的!”李景元慌忙解释,虽然他对苏幼芸是由点什么,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说。
  “你们整日都在一起?”见苏幼芸点头,苏靖宛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和我说什么都没有?!”
  二人被吼的齐齐一颤。
  这时候楼下又开了新戏,敲锣打鼓一阵喧闹,传到二楼来更显得屋里气氛低沉。
  “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长姐,外面真的没什么,就是戏友。”苏幼芸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苏靖宛脸色阴沉,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也就是两个月前一起出来看戏,别的什么都没做,长姐不信可以问杏儿。”
  苏幼芸的贴身丫鬟在一旁忙不迭的点头。
  这时候墨丘寻了过来,进门就看到这里面的情形不对,刚想走就被李景元拽住了领子,“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将嫂嫂引过来的,你个小混蛋!”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墨丘扒住门框不敢进屋,“我也是受人之托,将姐姐带来!”刚才苏靖宛出来,他没在意,等到楼下新戏都出了也没见人回来,墨丘这才寻了出来。
  “谁!”
  墨丘紧闭双嘴就是不说。
  楼下咿咿呀呀的声音,念着戏文。
  屋里静了下来,一句句戏文传了上来,苏靖宛眉头微颦,这戏文怎么那般熟悉,也顾不得还在争执的二人,苏靖宛侧过身子看了出去。
  外面一身灰蓝色僧袍,背着一名落水女子的可不就是当初她和李文桓吗。
  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戏本,情节跌宕起伏,看的苏靖宛都不敢相信这是李文桓和她的事。
  “姐姐,这戏好看吧。”墨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苏靖宛身边,轻声说道,“王爷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说服了班主演这处,也只有这一场。”
  “这是王爷和姐姐一起经历的事?”苏幼芸忘了刚才被抓的窘迫,早就坐到了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真羡慕。”
  “他在哪?”这话明显是问墨丘。
  墨丘指指刚才他们待的那个屋子,苏靖宛起身便要离开,临出门前说了句,“回去我们再谈谈方才的事。”徒留两人在屋里,一脸哭丧。
  苏靖宛手一直发颤,但还是推开了包厢的门,李文桓站在窗前,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苏靖宛想也没想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想我了吗?”
  好半天,李文桓才觉得怀里的人微微点头,“很想。”
  “我也是啊,大婚还有几个月,也不知是谁定的这个规矩,以后可是要废了它。”
  听这话,苏靖宛在他怀里闷闷的笑出了声,好半天才红着脸从李文桓的怀里出来,眉眼都染上了薄红。
  “你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苏靖宛用下巴指了指楼下已经空了戏台子。
  “我从小待在寺庙也不知道如何取悦女孩子,一直见不到你,又怕突然去寻你太过于唐突,便只好去请教了张泽祥。”
  苏靖宛挑眉,这种招数确实只有张泽祥这厮能想出,“他那些书还真不是白写的,你确实取悦了我。”
  李文桓傻笑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你看过他的书?”
  苏靖宛哑然,她忘了这事了都,没想到今日竟然没留心说漏了嘴,看着李文桓戏虐的笑容,苏靖宛所幸一头扎到了他怀里,不再说话。
  “这次戏文是我写的。”
  苏靖宛将脸埋在李文桓怀里,听到这句抬头,发现李文桓双眸亮晶晶的,似乎是……在求夸奖?
  苏靖宛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半响抬手摸了摸李文桓的头发。
  李文桓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手感也好了很多,苏靖宛摸着上了瘾,摸了一下又忍不住摸了一下。
  结果二人都没听到敲门声,门外的墨烨敲了好一会,加上墨丘在门口告诉他可以进去,于是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只是一眼墨烨慌忙又退了出去,咣的一声将门带上,把门外正打算偷窥的墨丘吓了一跳。
  “烨哥,里面怎么了?”不该啊,这么有意思的戏文,苏靖宛应该扑倒在王爷怀里啊。
  墨烨受了惊,忍着要打人的心情,好半天才听到里面唤他进去。
  “属下唐突了,刚才太过于着急。”墨烨进去单腿跪地,领罚。
  李文桓耳垂微微泛红,但脸色早已恢复正常,苏靖宛有些可惜看不到李文桓泛红的脑袋,但是现在脑袋的手感肯定比那时候好了很多。
  “何事?”李文桓不想再提刚才的事。
  墨烨低头起身,将手里的信件递了上去。
  李文桓打开新,扫了一眼,眼前一亮,刚才颜面扫地的尴尬一扫而空。
  “消息属实?”
  墨烨点头。
  待墨烨退下,李文桓转脸看向苏靖宛,“我和你说件事,你先别生气。”
  苏靖宛应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和自己有关。
  “你姑母那日被放走后,被李清珏找到,当初他就没有真心想把人放走,等我的人赶过去将人救下时,她们只剩了半口气。”见苏靖宛神色变冷,李文桓开口,“但是她们伤情太重,还是死了,只不过这个消息李清珏并不知情,这几日他去了皇陵,我将这个言家母女的消息放了些出去。”
  “你这是……”
  “李清珏放走她们可是欺君大罪,现在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位高权重的王爷,言家母女的事没人知晓,李清珏自然也不会得到任何消息,前几日他身边的探子给他透了风声,说我要面见皇上呈报此事,我想这时候他一定惴惴不安了。”
  “他会以为自己前脚刚到皇陵,后脚就能收到自缢的旨意,所以他不可能不动。”
  李清珏这时虽然不可能再同他争夺储君之位,但是皇陵离京城不远,养兵蓄锐可不止他会做,必须赶尽杀绝。
  “可这只是个可能,万一李清珏沉得住气,非要等到皇上圣旨呢?”
  屋里安静了下来,过了会听到李文桓清冷的声音:“那就只能制造机会让他死。”
  *
  李清珏的车队一路脚程不算慢,但因着皇后的事,皇上特许他在京城多留了两日。皇后不在,他徒然少了很多助理,纵使被派去驻守皇陵,朝中也无人替他说话。但大抵根基还在,李清珏自觉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抓紧了那两日将还暗中支持他的人都见了一下,这才安然离京。
  想不到还未至皇陵,身边的探子就传来了消息,说李文桓要将言家母女二人送至皇上面前。
  外衫脱了一半的李清珏,连另半边衣服都来不及脱下,就冲到了那探子面前,“你说什么!当初你们怎么说的,说言家母女必死,现在怎么会!”
  属下该死,跪在地上的探子被揪住了衣领,满眼惶恐,“属下也不知道桓王竟然有回天之术,将那母女二人救了回来。”
  李清珏一把将人推倒,在屋里来回渡步。
  “王爷,这可怎么办?”边上一直伺候李清珏的侍从有些焦躁地说道,“王爷,万一皇上……”
  “不可能!”李清珏打断了他的话,继续不停的来回渡步,嘴里念叨着,“父皇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绝对不会。”
  过了两日终于到了皇陵,李清珏神色十分倦怠,这几日思虑过重,眼下乌青一眼便能看出没有休息好。
  “京城那边有消息过来吗?”每日李清珏这个问题都会问上好几遍,但是就好像皇陵被隔绝了一般,什么消息都递不进来的感觉。
  这时候,一直往李清珏身边递送消息的探子穆文回来,走到李清珏面前跪下,“王爷,桓王今日带人进宫了,至于带的是谁,属下没有探出来。”
  李清珏面如土灰,“一定,一定是她们,一定是她们!”
  穆文跪在地上不言,看着李清珏发疯般吼叫,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去,传孝陵卫使张谦过来!”
  穆文低着头,神色平静,但口气表现的十分紧说道:“属下遵命。”
  待孝陵卫张谦过来,穆文给他开了门后,才悄悄离开。
  李清珏也不知道同张谦说了多久,等到张谦走后,李清珏的神色明显松乏了很多。张谦和皇后的母家有些私交,做了多年孝陵卫使,想来也是憋屈的厉害,他刚提议,张谦便一口应了下来。
  穆文这时候进了屋子见侍从不在,很自觉的给李清珏倒了杯茶,开口问道:“张大人可是同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好像一下子好了舒坦了不少。”
  李清珏拿起杯子品了会茶,“这是件大事,过两日你们便知,这几日就不用回京城打探消息了,先留着。”
  见他这般说,穆文心里有了些底。
  三日之后,李清珏在皇陵起兵,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示要攻至皇城。
  李文桓比兵部收到的消息要早一些,看到纸条当即就下令,让永宁侯在北门外聚集兵马,准备迎战。
  苏靖宛站在他身侧,靠在他肩上,看着纸条上的字,脸色平静,“看样子珏王是着了你的道了。”
  “是他着了自己的道,多行不义,总会有报应。”
  若不是李清珏答应言宇城守住秘密,可保证言家母女活下来,言宇城也不会一口咬死,将所有罪名自己承担,之后为了万无一失,李清珏又痛下狠手想要将言家母女斩草除根,一件件环环相扣,才让他走到今天这步。
  苏靖宛也不想再聊她们,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说这次皇上会派舅舅出兵吗?”
  自从永宁侯归京后,兵权就交了出去,虽说没有兵权那些将领还是只听陈卫凌的,但到底心里有个疙瘩,如今珏王纠集的军马靠近,京中能战的也只有这一位。
  “谁知道呢?”李文桓眯起了眼睛,“父亲的心思谁都猜不透,当年也是。”虽说老侯爷是被言家害死,可到底是有皇上默许,怕威高震主,现在永宁侯带兵被诏回也未尝不是帝王的猜忌。
  “其实朝中还有一人可以迎战。”
  苏靖宛抬头看他。
  “你父亲,苏义瑜。”
  顶着丞相的名头,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他是武将之后,当年苏家也是武将世家,要不是苏义瑜从小身子骨弱,没有习武,要不然苏家应该也戍守在外。
  苏靖宛闻言,冷笑了一声,不没有说话。
  大周帝在得到消息的一刹那,将手里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这个逆子,当初朕就该让他和那个毒妇一起去了!”
  盛海慌忙将皇帝边上的锋利的物件都拿离了开,“陛下可仔细点手。”盛海又蹲到了地上,将瓷片一点点捡起。
  “陛下,珏王突然起事想来也不会有多少准备,陛下大可放心。”
  “呵,那逆子你怎么知道他是突然起事?”大周帝冷哼了一声,“万一早有预谋呢!这才去皇陵几日,就把周围的军队集齐了,孝陵卫人不多可皇陵那边有三万人马,京城不过一万的禁军,朕怎么能放心!”
  “陛下,如今永宁侯在京中,不如让他……”
  “不可。”大周帝一口否决,这次让陈卫凌回来就是怕他在边塞做大,这时候再将兵权交回,无异于放虎归山,“让朕再想想,京中还有谁。”
  大殿一时静了下来,过了会大周帝开口:“传苏义瑜。”
  *
  苏义瑜自从儿时从军营回来,就没想过能有一天身穿盔甲再次回去,偶尔午夜梦回也曾动过从军的念头,可这些年一直被父亲的光芒压着,他终于在文臣的路上一走不复返。
  皇帝几句话就将他说服进了军营,也可能是他一直心里的隐隐渴望,原来他也可以身穿盔甲。
  骑在马上,看着将士,苏义瑜内心油然而出了一股豪情。
  “将士们,今日上了战场,我们一定能凯旋而归!”
  下面的将士稀稀拉拉的应了几声,让苏义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知道自己突然过来,会有人不喜,但没想到会是这个情景。
  现在李清珏的军队逼近,苏义瑜也没能在这时多说什么,副将这时才出来替苏义瑜暖了几句场。
  军心不合,场上节节告退,本来戍守三十里外,被逼退到离京城不足十里。
  大周帝这时也没了当初的淡定,龙椅只坐了一半,一直僵直着身子坐在那,盯着下面的大臣。
  “微臣觉得,还是请永宁侯前去,那些将士和侯爷在边塞配合默契,这次接连败退和苏相没带过兵必然相关。”
  “臣附议。”
  “臣附议。”
  ……
  大周帝无法,只能下了道命令出去。陈卫凌接到旨意,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然后骑上马直奔北门外而去。
  大军果然不再后退,几次下来隐隐站了上风,这时候大周帝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那些将士是故意如此,好让永宁侯重新回去。但这时候问这些也不是时候,永宁侯带回来的人,都是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士兵,远比禁卫军和那些临时聚集的士兵要凶猛的多,几场下来,光投降的就越有两三千人,更别提那些偷跑的了。
  珏王的军队根本没进了京城,人就被俘虏,关在车里拉送回京。
  大周帝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直接让人关进了天牢,一场风波,李清珏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让陈卫凌重掌了兵权。
  李文桓去天牢看这位兄长的时候,李清珏早已失了魂,落魄坐在牢里,看都不看他一眼。
  “二哥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李清珏双眼没有焦点,看到李文桓半天,才皱起了眉头,“你的头发……”
  “长了不少,二哥觉得不妥吗?”李文桓摸了摸头发,笑道,“二哥待在这里还习惯吗?”
  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不过是风水轮流转,朕风光的时候你还在寺庙里!”
  听到这话下,李文桓眉头皱起,他这二哥莫不是疯了,竟然自称朕来。
  “二哥慎言。”李文桓好心提醒,“纵使你对父皇再过于记恨,也不该说这些。”
  李清珏这时候死死盯着李文桓,好像有好几世的仇恨一般,“别看你现在得意,等朕出去……”
  “二哥莫不是忘了自己犯了杀头的死罪,真得还如此天真觉得自己可以出去?”李文桓懒得再纠正他的自称,想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二哥上一辈的事我原本不想将你也算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起苏靖宛的注意。”
  “什么?她还活着?”
  “她不该活着么!”李文桓被他的弄晕,在想这人是不是烧坏了脑袋。
  “我要见她,见她!”
  李文桓并未应下,可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李清珏都不再理会。
  原本即使李清珏什么都不说,证据确凿也可定罪,可皇帝一直想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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