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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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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说,而是没什么好说。冯用公子所言,我全不知晓。你又让我如何说呢?”衣广泠侧过身,“难不成冯用公子想让我说出此等违心之话?”
  见这衣广泠没有要说的意思,冯用公子也不好动用武力威胁,只能拱手告辞离开。只是,他这回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因此,便郁郁地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那国舅爷一回来,见冯用公子没在,连忙问身边伺候的家仆,“公子呢?”
  “老爷,今儿公子去世子府要人了。”那家丁怯懦地说,“公子还在世子府里大吵大闹,誓要向公主问个明白。”
  “他去世子府闹?”国舅爷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他闹个什么?”
  “今儿个一早,他派人去寻夫人,结果听说夫人在昨晚上便被公主带走了。公子一听,在府上等了许久,结果就是没等到夫人回来,后来又打发人去找,却也没有查到消息。公子又急又怕,这才带了我们几个奔到世子府上问。可是……”那家仆毕竟忠心,说话都偏向自个主子,“公子去到世子府,好说歹说,那公主就是不透露夫人的行踪。这不,公子郁郁地回了府,便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了。”他拍拍手心,“这会儿,都还没有吃饭呢。”
  国舅爷一听,因心疼儿子,这便去到冯用公子所住的地方敲门,“儿子,别着急,那夏流岚既然不说,那爹就逼着她说。”
  敲了两下,屋里都没什么动静。但他又素知冯用公子的脾气,所以便只能背着手离开了。到了大厅,左思又想,还是决定去找皇上说理。反正在他眼中,这公主无故将他的儿媳妇给藏起来,就是不对。
  可是,他因为着急,什么都没想就入了皇宫。
  来到殿前,他起手跪地,“陛下,求您给臣做主啊!”装出一副悲天动地的模样。
  那皇帝月上溪虽从未将他们冯家看在眼里,但到底君臣这么多年,而且现下朝局紧张,所以也不敢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忽略此人,只能放下奏折,淡然地看过去,“冯卿怎么了,起来说话吧?”
  国舅爷这才抹着眼泪鼻涕地说清缘由。
  皇帝月上溪一听,叹了口气,问,“冯卿真看到公主将人给劫走了。”又接着叹了口气,“可是不应该啊,这公主同夏夫人都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是从小长大的姐妹啊。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将你儿媳妇给藏起来呢?再则,你儿媳妇好手好脚、武艺高强,又怎么可能会被公主给劫持呢,冯卿,此事儿,您必须得好生查一查?”
  当初,衣广泠拿夜王殿下月如笙的事儿威胁他的时候,皇帝月上溪就早知道,公主武功高强。可是现在,在国舅爷的面前,他就睁眼说瞎话,实在是有包庇之嫌。但这衣广泠会武之事儿,国舅爷不知道。所以他在自己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也感到万分的羞炯。
  “冯卿啊,这样吧,朕将公主召进宫来,您当面问一问,若是真有此事儿呢,朕就让她将你儿媳妇的住处告诉您们。”皇帝月上溪故意使了一个心眼,“如果此事儿真不是公主所为呢,那你可要给公主赔个罪了。要不然公主那里,可会埋怨我了。”
  国舅爷有些尴尬地起手,“是,臣遵旨。”
  “来人,给国舅爷赐座!”皇帝月上溪看了一旁立着的马福聿,让他给国舅爷搬了把椅子。
  静坐了半个钟头,那衣广泠就来了殿中。看了一旁黑着个脸的国舅爷,心中已明了会是什么事儿。
  “父皇!”衣广泠走近,表里不一地唤了声儿。
  皇帝月上溪看都不看来人,只是故意拿着本奏折看,“国舅爷有事儿问你,你当着朕的面,好好地诚恳地回复。”
  “是!”衣广泠点点头,也不把皇帝看在眼里,直接走到了国舅爷的跟前,“大人,您有事儿?”
  “公主何必明知故问?”国舅爷耷拉着脸,不高兴地说,“犬子去到世子府,不也是吃了闭门羹么?”
  “冯用公子?”衣广泠故意挑了挑上眼皮,“不瞒您说,四妹的行踪,流岚真是不知道。不过……那晚,我的确在回府的路上,撞见了四妹一回。”衣广泠敲了敲脑袋道,“国舅爷,说句不怕您笑的话,四妹同我之间,关系确实不好。可是那晚,她却破天荒地同我说了几句话。哎……”衣广泠叹气,“这些年,我很少看到她哭。可那天晚上,她倒是真的哭了,说什么南王殿下斩首以后,她也没什么盼头了,故而让我替南王殿下收收尸,顺便将他们合葬在一起。说什么‘生不能同衾,死便要同穴。’的话。大人,本殿下觉得,四妹她不会是找个山崖自寻短见了吧?”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国舅爷的脸色,见他目色通红,便知自己的话戳到了对方的痛处。
  不错,那晚夏云朵去天牢探望南王殿下月灵尘的事儿是众所周知的。天牢里很多狱卒很多都可以作证。当时,夏云朵还因为这个,同国舅爷起了口角之争。后来,国舅爷气不过便将夏云朵带入了府中,扬言要家法处置。
  衣广泠对此十分清楚,因此只悠悠来了一句,“哎,大人,您说,到底是什么,让四妹这么想不开呢?她少时就十分仰慕南王殿下,还为此去了水城江东留音斋拜师学舞呢,可……可这眼看着南王殿下问斩,她也……她也就承受不住打击去自杀了。”掩着袖子再次痛哭道,“呜呜呜呜……大人,您说……令公子明明知道她已有生孕,怎么就不拦着一点儿呢?四妹一天胡作非为,难不成令公子也一天任她胡作非为么?”
  国舅爷什么都还没说,这衣广泠一通话就占了全理儿。那皇帝月上溪抿着嘴角,笑地得意,末了,伸长脖子,也来了一句,“是啊,冯卿。冯用是男人,他自己的夫人,是应该好生管管。”
  国舅爷一噎,只能起身,恭敬道,“微臣惭愧,是臣教子无方!”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大白,你们就和解吧!”皇帝月上溪心宽地体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公主猜测云朵可是已经自尽,但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有待查探,所以此事儿,你不必心急,慢慢来。”
  那国舅爷见皇帝这么说,他也不好否决,只能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不过自这皇帝月上溪说了这番话以后,衣广泠便实实在在地相信先前云伯何文叔所说的话了。
  他是真的看重夜王殿下了。
  要不然,他不可能做出如此敷衍国舅爷的事儿。明明知道衣广泠是有可能带走夏云朵的,可他还是装得一无所知。这充分说明,皇帝月上溪对夜王殿下的偏袒。当然了,正是衣广泠同夜王殿下牵扯甚密,所以皇帝月上溪对衣广泠的偏袒就相当于对夜王殿下月如笙的偏袒。
  因此,衣广泠这小小的试探就暴露了真、相。但知道这皇帝月上溪已经将心思转到月如笙身上的时候,她内心是很苦恼的。这非常无奈,如她的心一般,夹带着说不清楚的彷徨。
  国舅爷离殿后,衣广泠也打算离开,但是皇帝月上溪翻开奏折,却懒洋洋地说了一句话,“公主留下来!”
  衣广泠不得反驳,便只能安静地呆在一旁。
  许久以后,皇帝月上溪吩咐四周的奴仆退出殿去。
  众人离开,殿中陷入死寂的气氛。
  皇帝月上溪弹了弹龙袍,慢吞吞地躬着背走下来,“朕知道,夏云朵的事儿,你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他凑近,声音很轻,“知道朕为什么没有拆穿你么?”
  衣广泠摇头,“儿臣不知。”
  “因为只有朕对你所谋之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笙才会感激于朕。可是朕想要的,却不仅仅是他的感激。”月如笙眸光晦暗地看着她,“所以,朕希望,给你如意以后,你也能给朕如意!”
  她站着,未答。
  “朕老了,这北屿国的江山终究是要交出去的。如笙能力出众,但少时在众位朝臣的眼中,却不怎么受器重,所以一直以来,他也没有感受被众人仰视的滋味。可现下,机会来了,朕可以将一切都给她,只要……只要你答应朕一件事儿?”皇帝月上溪手单手放在衣广泠的肩上。
  瘦弱的衣广泠能够看到那重重的手掌,如同一个钳子,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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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处境危险(求收)

  衣广泠斜眼看着握肩的手,心里早知道这皇帝不会白白替自己敷衍国舅爷。于是她看破似的了然一笑,“父皇想让儿臣做什么?”
  “若你能够发自内心地同如笙断绝了关系,那么朕择日便令如笙为这北屿国的太子!”皇帝月上溪笑地鬼魅。
  衣广泠淡然,“父皇不是已经将儿臣嫁给了郁华世子么,那么又何必担心儿臣同夜王殿下之间还有什么藕断丝连的干系?”
  皇帝月上溪黑着眼睛,“别敷衍,朕说的是发自内心。”他逼近衣广泠,“朕耳目众多,你同郁华世子之间,究竟有没有夫妻之实,朕很清楚?你有没有私下去见如笙,朕也很清楚?”
  衣广泠目光冰冷,心道这郁华世子身边,以及如笙身边,亦或者自己身边,都应当有皇帝的密探。可究竟是谁,她还没能发现。
  “父皇,儿臣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为何您始终不愿意让我同如笙在一起。说实话,您心里清楚,我并非这北屿国的公主。我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我也不清楚。”衣广泠不解地摇了摇头,“儿臣并非公主,您却非得将儿臣变成北屿国的公主。其中缘由我知道,您是害怕北屿国的百姓知道,我是冰云公主和别人所生的女儿。这有损皇家颜面。可是为何您不让我同如笙在一起呢,我的身份,您完完全全可以胡诌一通,哪怕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丫鬟呢。”
  “这个办法,朕当然想过。可是连老夫人死抓着你的身份不放,朕除了承认您是朕的公主,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皇帝月上溪拂袖不悦,“如果可以,朕宁愿将您杀了。”
  “父皇不是已经杀了儿臣很多次了么?”衣广泠苦笑一番,不由自主地念起以前的事儿,“从一开始,儿臣还是国公府中的大小姐的时候,父皇就命令国公大人杀了我。那会儿国公大人在我每日的饮食里下了毒、药,幸亏我师父到得帝都见我,不然我早就发身亡了。后来见我没死,国公大人又想了其他办法来杀我。至于这其中的细节,想必国公大人已经同父皇禀报过了吧!”
  “朕如果有心杀你,当年就不会救了你。可你母妃去世不久,东璃国就屡屡派人前来干涉国政。这其中原因,您应该很清楚。”皇帝月上溪气闷道,“倘若朕不除了你,他日若是知道,你乃他们公主的女儿,只怕会想方设法地找北屿国的麻烦。为了北屿国江山稳固,朕不得不这么做!”
  衣广泠很想笑,可是她止住了。眼角里含着一丝笑意。不及回复,那皇帝月上溪便道,“可现在,朕不但没有杀你,还让你做了北屿国尊贵的公主。你应当心存感激之心,不是么?!”
  “是,儿臣应当感激父皇,给了儿臣这样一个荣耀的头衔!”衣广泠心中不甘,可她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思虑片刻,轻轻地咬了一下唇角,“好,父皇,儿臣答应您,在心里同夜王殿下一刀两断!不过,在此之前来儿臣必须看到父皇您扶如笙豋上太子之位。”她双膝跪下,起手道,“儿臣是个世俗的人,任何事儿,都得眼见为实。何况,当下朝局是个什么样子,父皇应该很清楚,如果太子和祁王的势力依旧如此厉害的话,那么如笙即便是被封为太子,处境也会十分危险,不是么?”
  皇帝月上溪点了点头,“这点儿呢朕早就已经想好了。放心吧,朕会让他二人心服口服的。”
  衣广泠摇头否决,“不,父皇。心,是看不着的。唯有您彻底地断了太子和祁王的后路,如笙的太子之位才会坐得稳,是不是?”
  皇帝月上溪目光瞪得极大,“难不成您是想让朕杀了太子和祁王?”
  “父皇对两位殿下的母亲,不也没念夫妻情分,就杀了么?”衣广泠垂首道,“儿臣此举,并非无理取闹。父皇,您应当知道,太子和祁王两人在朝中势力庞大。只要有他们在的一天,如笙的太子之位还能坐得稳当么?”
  皇帝月上溪没有明说可以,也没有明说不可以。只是答应衣广泠,此事儿会妥善思考。但是衣广泠心中已有了另一层想法。
  她决定,利用这个计划,让太子和祁王狗咬狗,然后报仇雪恨后,带着如笙离开。但是此等算计皇帝的想法,她却不敢告诉月如笙。因为她知道,皇帝再如何残忍冷酷,毕竟是如笙的父皇。两人之间血浓于水的关联是谁也割不断的。
  徐徐地前行在街路上,衣广泠没敢回世子府。她不敢将自己这个胆大又无情的计划告诉郁华世子。所以一番波折后,她决定找陈阳大公子诉说自己心中的苦楚。
  来到陈府,她犹豫再三,不知道是否该迈步进去。然,正当她踌躇的时候,身后的陈阳大公子却看见了她。
  兴奋激动地喊了一声,“岚妹?”
  回转过头,衣广泠看见陈阳大公子一身白衣,头发高束于玉琯之中。虽然汗渍斑斓,但整个人看上去格外地精神抖擞。
  “你怎么来啦?”向随从扔了马,陈阳大公子就凑到了跟前,“哥哥几次都想去看你来着。但最近被留宴他们拉着赛马,这不,只好跟着他们戏耍了几日。”
  边伸手,便拉着衣广泠进去,“今次不忙么,要不要留下来用膳?”
  很奇怪地是,衣广泠竟然毫不拒绝地答应了,“好!”
  陈阳大公子愣了瞬,转目看着衣广泠,微微地勾着唇角笑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等着进了院子,陈阳大公子屏退了随从,才轻言细语地拉着衣广泠坐下,“说吧,岚妹,哥哥我听着。”他说听着,便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目光温柔且迷离。
  衣广泠勉为其难地笑笑,“义兄,适才陛下将我召进宫了?”
  “陛下又将你召进宫了?”陈阳大公子揣测道,“他又想对你做什么,难道打算拆掉了如笙和你还不行么?”
  “义兄,你先别急!”衣广泠叫住他,平静地说道,“现下他并不会对我有什么旁的动静,只不过……”
  “不过什么?”陈阳大公子蹙着眉头,有些紧张。
  衣广泠见他紧张的双瞳,不时也迷茫起来,“说真的,陛下向我说起那件事儿,我心里就有些恐惧。义兄,你知道么,我做了一个不知道是错误还是正确的选择?”
  “什么?”陈阳大公子急地站了起来,“岚妹,快告诉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衣广泠无助地揉了揉脑袋,泪水夺眶而出,“义兄,陛下打算让如笙做这北屿国的太子。”
  “如笙来做太子?”陈阳大公子不理解,“岚妹,这不对劲儿啊。现在朝中呼声较高的,是太子和祁王。陛下让如笙做太子,是不是有点儿……”
  “是啊,太危险了。”衣广泠理了理袖子,神情惶恐,“如笙做太子,祁王和太子怎么会善罢甘休。也是因为我知道这其中利弊,所以才……”
  “才怎样?”
  “才威胁陛下除去太子和祁王。”衣广泠咬咬牙。
  “威胁?”陈阳大公子显得木讷。
  “他说,如果我能和如笙彻底断绝关系,那么他就可以扶如笙坐上太子之位。诚然,我自个也清楚,即便我不同如笙断绝关系,他也还是会让如笙坐上太子之位的,只是他顺便说出来,我没有办法。便只能服从于他。”衣广泠露出阴冷的目光,“可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发自内心地听从于他。这一次,我也是打算借此事儿,对付太子和祁王。但是,我有些担心。”
  “哥哥明白了。”陈阳大公子站起来,伸手拍在衣广泠的肩膀上,“别担心,就算如笙知道,你敷衍陛下,他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敷衍是小,若我一心对付陛下呢?”衣广泠目光幽幽地望向陈阳大公子,“义兄,你说,到时候如笙会不会怨恨我?”
  “别多想,不会的。”陈阳大公子一面对夜王殿下的事儿,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衣广泠。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衣广泠,相信她挑男人的眼光。
  如果不是因为夜王殿下月如笙有过人的本领,相信她也不会在那样的境地下,也要选择和月如笙共进退。
  “岚妹,今个儿你来的正好,父亲听说你喜欢葡萄,又缠着几位大人,让他们从老家给你带来了。一直没时间去见你,这不,你来了,那一会儿那珍藏好的葡萄就可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衣广泠斜瞟了她一眼,“这么夸张!”
  “好啦,别一天胡思乱想,进去吃了葡萄再说。”陈阳大公子一边喊管家,拿葡萄,一边将衣广泠迎进了自己的书房。
  陈阳大公子的书房同别人的书房不同,他的书房里只放了很少的书册。但是他的书房却密密麻麻,找不出多少空隙。
  事实上,这与其叫书房,还不如叫花房。大大小小的室内植物,在房间里开得相当璀璨。明艳的花朵透着一阵又一阵的清香。
  扑鼻的香味让衣广泠觉得神清气爽。
  “义兄?”衣广泠掩袖笑了下,“别人的书房就都是些书,而你,却是些花。”
  “嘘,这可都是些宝贝!”陈阳大公子跳进去,手指抚着植物,“这里大多数的花都是可以拿来饮用的。”
  “哦,花茶?”衣广泠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可你弄这么多花,做什么,难不成都是拿来泡茶啊?”
  “是啊。”陈阳大公子也不反驳,“我们帝都七月茶楼里的茶味道不错,可就是太贵了些。想着我们都喜欢喝,所以我就秘密派人在茶楼里打听了一下,顺便拿钱买了泡茶的秘方。岚妹,要知道,如果我府上的茶比如月茶楼的茶香,那么以后……呵呵。我就可以自己开个茶楼,让荆阳城里所有的贵族公子,都来我这里买?”
  “买?”衣广泠翻了个白眼,“义兄,作为你的好妹妹,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这茶无论你制地香还是不香,于你都没有什么好处。你想啊,如果这茶很好,甚至好过了那如月茶楼,那么日后贵族世勋都会来到你府上,讨要茶喝。当然,他们也不会给你一分一毫。但倘若……你泡得不好,那你这番护花的辛苦就白费了,并且一旦旁人知道了去,他们还会暗暗地笑话于你!”
  陈阳大公子凑拢,摸了摸鼻子,一脸郁闷地说,“岚妹,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衣广泠手指定着自己,“妹妹我可是见多识广的人!”
  陈阳大公子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心宽的人,他总能想到办法,去逗别人开心。也是因为他所做的事情搞笑认真,所以很多人才以为他陈阳是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实则不然,他很体贴,并懂察言观色。适才听到衣广泠说起那些烦心之事儿,这才拼命地转移话题。
  于是就将自己这种植花茶的故事说得特别地繁琐。他的目的非常简单,只是希望自己关心的人能够减少压力,放松心情。
  他实际是一个很聪慧,很温柔的男人。
  衣广泠心思缜密,他只要深入地想想,就能知道对方是在转移话题。转移话题的目的,是为了自己。
  “义兄,如果你真的喜欢喝如月茶楼的茶,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带给你,而且免费!”衣广泠撑着腮,“那地方,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变成我的了。”
  陈阳大公子惊骇,“是么,这么厉害?”
  “对。”衣广泠点点头,“只要在荆阳的事儿做完了,我迟早是离开的。到时候与其让如月茶楼歇业,不如让它依旧在荆阳城里这么闪烁着。”
  话说得十分高深,陈阳大公子并不能够明白其中的深意。但是,衣广泠知道,她是必须出击了。
  当日晚,她留在府中,用了晚膳,才打算离开。
  走到石阶上,陈阳大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紧随着跟下来。他平心叮嘱,“岚妹,在这帝都城下,太子和祁王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有君王。所以万事儿小心。”
  “嗯。”这话中意思,衣广泠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她明白的,不只是这话中的意思。还有陈阳大公子的智慧。
  很多人,不能只看表面的如何如何。有时候,那只是伪装出来的虚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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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誓不原谅(求收)

  陈阳大公子同其手下站在门阶处,看着衣广泠离开的背影。他眼角处一抹忧愁嵌在瞳中,带着极易察觉的没落。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便越发犹豫。而犹豫的原因却是因为夜王殿下月如笙。也唯有他,她会操心到这种地步。
  虽然这无不折射出衣广泠善良的品性。但是对于陈阳大公子这样一个大男人而言,是特别伤人的。毕竟在他的内心深处,是特别喜欢衣广泠的。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旁的男人付出,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吃醋。不过陈阳大公子不同于旁的男人,他即便是心中不悦,也不会想着去害人,去拆散人。他只会把苦楚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因为他永远放在第一位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自己。所以他无疑是男人中最为无私的。
  风拂着翠玉琯中束着的黑发,陈阳大公子悠悠地叹了好几口气。
  陈铭老将军突然走到了身后,“怎么,不舍得?”示意了一下,目光就定向自己的儿子,“流岚来府上说什么了?”
  “岚妹遇着难事儿了。”陈阳大公子解释,“上面打算让夜王做太子!”
  “什么,夜王?”陈铭老将军诧异地说,“爹真想不明白,如今朝堂上,最有可能的,不是太子和祁王么,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夜王殿下了呢?”
  “太子和祁王争夺储君之位,这些年闹出了多少事儿!或许,陛下他看不过去,这才注意到了一直为北屿国默默无闻付出的夜王殿下吧!”陈阳大公子不禁冷然一笑,“父亲,陛下可真是一个老狐狸!”
  “陛下也是人,他坐上那个位置,如果不是因为算计人心更胜一筹,怎么能有机会坐上北屿国的君主之位。阳儿啊,没办法,这天下君王,都是这样的人!”陈铭老将军伸手放在了儿子的后背上,“阳儿,皇后和如贵妃就是垄断的势力太过了,所以陛下才会想方设法地约束他们。”
  陈阳大公子立在秋风中,说话颤抖,“父亲,日后,我们也会成为陛下的眼中钉,被其除之而后快么?”
  “哪一天,我们前面锋芒毕露的敌人都被陛下杀了,也许就会轮到我们了!”陈铭老将军口中说着如此恐惧的事儿,但他的神态安详宁静,好似君王算计臣子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一般,没什么稀罕之处了。
  “如果是这样,我倒希望岚妹和夜王能够安全地离开荆阳这个是非之地了!”陈阳大公子踏下石阶,紧跟着父亲入了府邸。
  很多人都以为陈阳大公子是一个单纯的公子哥,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还要懂得大是大非。也知道哪些是可以放下的,哪些是必须放诸在心的。
  ……
  衣广泠郁郁寡欢地回到世子府,没曾想郁华世子正在大厅陪伴来客。
  晗月长公主穿着一身雪白色的交襟襦裙,身披一件带帽的深蓝色的披风。
  瞧见衣广泠,她如同弹簧般立了起来。良久,温和地笑笑,“岚儿,你……回来了?”
  衣广泠漫不经心地苦笑了句,“回来了。”说着转身就要回房。
  哪知大厅处的人又一声极细极柔的声音,“岚儿,母亲有话想同你说?”
  “对不起,长公主,流岚今日不舒服!”即便是如此恭敬的晗月长公主,衣广泠也依然没有给予什么好脸色。她的话,字里行间,都不过要表达一个意思。
  我同你没什么话好讲。
  “岚儿,你母亲的事儿你不想知道么?”身后的晗月长公主嚷声说出这句话时,衣广泠的脚步已经顿住了。
  “你知道?”斜眸看过去。
  “嗯。”站在大厅处的晗月长公主点了点头,“你过来,我慢慢……告诉你。”
  为了探听冰云长公主的事儿,衣广泠只好妥协,所以就迈着步子去到了大厅。
  那郁华世子貌似很理解似的,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长公主,您同流岚慢慢聊,臣先回房了。”提着袖子,轻轻地离去。
  在看着郁华世子转过长廊,背影消失不见的时候,衣广泠才漫不经心地示意了句,“坐吧!”
  站着的晗月长公主这才落座了,但是她的表情很失落。本来想同自己的女儿好好谈谈的,可是她却只是以冰云公主的事儿留下了衣广泠。
  “我母亲究竟有什么秘密?”
  晗月长公主苦笑了声,双眼里含着泪花,“是不是没有她,你今日就不会坐下来同母亲好好谈谈了?”
  “若是长公主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流岚就先行回房了……”衣广泠直入主题。
  “冰云公主,你……母亲她是自尽的,你知道么?”晗月长公主快速地嚷了声儿,“我和你母亲在边塞的时候,见过一面。也曾经一起,在荒漠草原上,畅饮美酒。那会儿我们心里没有国仇,就是两个一见如故的好友。我们二人,亲如姐妹。可是后来,北屿国同东璃国战场硝烟不断,我俩的关系才慢慢地变差。之后陛下登基,便欲前往东璃国,签订和平协定,同东璃国成为友谊之国、友善之邦。只是很可惜,陛下来到东璃国不久,东璃国国君便改了初心,并派人追杀陛下。陛下为了安全回到北屿国,努力登上天狼山雪峰。可是岚儿,你可知,那山峰的雪有多大,那天儿有多冷。我们北屿国将士很多都没有从那高高的雪峰里活下来。原本……原本陛下也活不了的。因为……因为碰上了夜王殿下的母妃灵儿妹妹,所以才安然度过了危险。临走的时候,陛下见灵儿妹妹孤身一人在雪峰之中,于心不忍,便将灵儿妹妹带入了北屿国。可是战场狼烟遍地,若不停战,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无辜送命。也是因为这个,东璃国国君再次送来的和平联姻的书信,陛下就答应了。但那时陛下不知道,联姻的公主……会是……会是冰云!”
  “就是我母亲,那又如何?”衣广泠冷笑,“只因为我母亲是东璃国的公主,所以陛下才将自己对敌国的恨转移到母亲的身上是么?”
  晗月长公主拼命地摇头,“不,不是的。岚儿,冰云公主之所以安然无恙地做了那么久的皇后,都是因为有陛下啊。你该知道,历来后宫总是是非最多,谁能始终保全自己。冰云公主那时身为皇后,后宫的女人谁不希望从她的身上找出弱点,然后将她从皇后座位上拉下来。况且,后宫的女人多半亲属都是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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