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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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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冷笑一声,“眼睛看到的不相信,那么亲身经历的还不信吗?你当我是蠢货吗?”
“你就是蠢货,我……唔”
李姝的耐心彻底告竭,抡起拳头对着贺衍的肚子就是一拳,那速度快的连贺衍都没躲得开,被突然袭击的疼痛让他立即松开手,捂住了腹部,绝美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
李姝如同狸猫般快速的下了山丘,向着郑英和高寒等人的方向去了。
贺衍疼的弯着腰眸子却一直目送着李姝那单薄灵活的背影,直到消失,眸里的神色幽幽暗暗闪烁不明。
“嗤,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真不明白,一有关这个女人你就和被驴踢了一样。这个女人还真会说哈哈……”
白辰本来说着说着,突然想到这句话,气的瞬间笑了开去。
贺衍瞬间向白辰出手,白辰那儒雅的身体,突然灵活的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搭起来,在那陡峭的山涧边上,两个人动起手来,没有什么至尊无上的皇帝,也没有什么表兄表弟,谁都不让谁。
直到两个人打的都没了力气,白辰求饶般的摆了摆手,喘着粗气仰躺在地上,“你后院的那些女人真是都够废物的,让你还有这么多的力气和我打这么久。”
贺衍也不在意那么名贵的白狐大麾,呼吸不匀的和他并排躺在那里,看着高远的天空。
半晌白辰才道:“你和我说实话,她哪里好,让你这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破例?你当初把她送人的时候,可没手软啊!”
贺衍深邃的眸光定定的看着有些浑浊的上空,白色的狐狸毛随着风直往他的脸上扑,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良久才传来贺衍如同呢喃的声音:“贺家组训里没有写爱情这个东西是什么,也没有人告诉我有些人是不能做棋的,更是没有人告诉我,棋子是会偷心的。你知道吗?当我下击杀令的那天,我对自己说,就让我最后一次想她,只最后一次,从此我还是冷情冷爱的贺衍,可是我的这里是疼的,疼到我呼吸困难,心生恐惧,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她,即使她与我为敌,即使她恨我如斯,我都不能让她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否则我得了这天下又有何用?此刻我好像终于明白了爹娘的那种痴缠。”
白辰笑着笑着的满是慈悲的眸子,渐渐地,渐渐地一片阴霾,看来,他并未做错,希望今日之后,一切都恢复如初。
他侧头看向他那完美的侧脸,他的手还依然抚在他说痛到无法呼吸的心口处。
“原来,你对她已用情至深。”
贺衍绝美的容颜带着迷离的笑容,并未听出旁边之人话里的危险,仍然轻声呢喃的道:“她总是那么傻,真让人放不下心,原以为她清清冷冷的样子有多厉害,其实就是空架子,还是那么蠢,被人骗的团团转,嗤!她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白辰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挺身起来,连话都都未说几个纵身就消失了。
贺衍并未起身,而是依然躺在那里,想着心中那抹最美的依恋。
波浪线还没走完的时候,李姝被郑英等五人围在中间,周围是一圈蒙着面的黑衣人,大约有二十几个。
李姝站着没动,冷笑一声:“是贺衍派你们来的?他还是那么卑鄙,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想杀我吗?好啊!那还磨蹭什么?”
一声好听的轻笑声随风传来,好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般,半晌声音渐进,“李姝,好久不见,只是脾气还是不怎么好呐!”
“白辰?”李姝瞬间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只因那双如同佛祖的满是慈悲的眸子,好像是能包容所有人的缺点,但李姝早就知道,那只是假象,他的眸色有多慈悲,他就有多无情,他灰褐色的大麾被风吹的摇摆不定,他那垂腰的发丝张牙舞爪的在他的身后乱舞不歇。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该记得的人不去专心记得,反而要记住别的男人,好一个不知羞耻,不安于室的女人。”
李姝面色黑如锅底,刚要说话,高寒立即大喝道:“好个卑鄙小人,就会满嘴喷粪,约我们头来,却原来是搞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要在那装作一副正经人的样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真当我们都是死人不成?”
李姝抽了下唇角,没想到高寒的嘴这么厉害。
白晨蒙着面,看不清什么表情,只听他轻轻的吐出一句,“你们这么想死的快些,我成全你们。”
“杀,一个不留。”
所有黑衣人听他一声令下后,立即拔出腰刀扑了过来。
青卫和李姝同时动了,瞬间在这无人的山坳里和黑衣人厮杀起来。
李姝暗恨自己蠢傻,气恼之下,挥着手中的青灵剑,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瞬间三名黑衣人就被她斩杀在了剑下。
远处看着的白晨心中一禀,他听说了她的一些事,但他以为她也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罢了,此刻看来,是他小觑这个女人了,而且她身边的几个人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只是盏茶间,他这边的人就损失了五人,而自己这边的人若想拿下几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车轮战,可是目前好像没那么多的时间。
一声惨叫,立即一名黑衣人毙命倒在了地上,白晨缓缓的握起了拳头,他是真小看了这个女人。
自从听说她竟然也会做那炸药,他就起了杀心,被贺衍有意为之之下,还是让这个女人逃了,此刻想来,真是错失了良机。
李姝身边围攻的黑衣人多,一禀刀向她劈了过来,前后夹击的人太多,她也只来得及抖动剑身向前倾身刺去,尽量减少后方劈过来的力量,还好穿的厚,给挡了下,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后背瞬间的湿意,她知道,还是受伤了。
“头!”
“头,你怎么样?”
“头……”
李姝缓和了一下尽量自然的道:“无事,小心,都不要分心。”
几人听她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以为最多也就是小伤,都专心更加卖力的和黑衣人厮杀起来。
白晨看的清楚,那样的情况下,就是他都很难躲过,心里对李姝已经是相当忌讳了,对她的功夫也是暗赞不已的,被十多名黑衣人围攻下,这么久才只是让她受那么一点的伤。
当第六个黑衣人毙命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抽出腰间的钢扇,握杆上方的所有片体是锋利的刀刃,刀刃锋利无比,此刻一打开,立刻寒光闪闪。
白辰刚想扑上去彻底击杀她的时候,竟让他发现了贺衍的影子一晃下了山丘。
他眉头立即皱起,立即收起钢扇,呼哨一声,“撤!”
黑衣人立即跳出战圈,纵身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另一个山丘之后,不见了踪影。
白辰深深的凝视着李姝,他身披大麾这么静立的时候,是那么的儒雅风流,好像是那隔壁的俊朗的哥哥,可是谁能想到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子?
“李姝,今日放过你,望你好自为之,有些事不要做是最好的,如是你不听我的劝解,下次我绝不留情。”
李姝在他转身的瞬间幽凉的道:“白辰,是贺衍派你来杀我的吗?”
此刻李姝只想知道,是不是贺衍派他来杀自己的。
而白辰只是冷哼一声,也是几个跳跃就消失在另一个山丘之后。
李姝强忍着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刚刚可能是紧绷着并没有觉得有多疼,此刻却疼痛的好像更厉害了些。
但此刻不能再耽误,若是贺衍等人再返回来他们的胜算必然一丝都没有。
她强撑的询问了几人一番,都说没有受伤,李姝冷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天也快黑透了,我们速速离开。”
几人应了声是,却等她先行,李姝冷声道:“你们在前面,我在后面,快走。”
几人虽觉怪异,但也没有多想,立即应声是,匆匆的向前跑去。
当贺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着地上的几个黑衣人的尸体,和干草被践踏过的样子,他眯起了眸子,摸摸黑衣人的尸体还没有冷却,他拉开黑衣人的面巾,眸色深沉,随即又拉开一个黑衣人的面巾。
☆、第一百三十三章 贺家江山
正当他要起身的瞬间,立即一个精亮的东西静静的躺在那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上前一步曲腿捡起那个
那是一只耳钉,是李姝的,他记得,从他见她的时候就一直带着的。
他的眸色更深了些,看着手心里那玫耳钉,随即他手一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立即几个纵跃上了山丘,天色黑了下来更是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立即反身回城。
李姝眼前阵阵发黑,她咬牙强撑着跟在兄弟们的脚步后边,身体晃了晃,她咬了下舌尖,瞬间又有了一丝清明。
当恍惚能看见青木那破败城墙的时候,她再也坚持不住,缓缓的滑倒在了后面。
前面的东英后知后觉的想老大今日为何让他们在前面跑,总觉得怪异,一回头正好看见倒下的黑影,立即高喝一声头,她跑了回去。
几人都一惊同时回头,看见匍匐在地上晕过去的头,都一声惊呼的反身回来,看见后面那白色的狐狸大麾被刀划开了很长的一道口子,血已经站在了外面的白色皮毛上,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头,头!”
几人叫了几句并没有把李姝唤醒,东英的眼里立即溢出了泪水自责的道:“头,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你受伤了,还逞强跑这么远,你就是这么要强,和我们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怕我们嘲笑你受伤了不成?我们哪个没受过伤?你……”
“闭嘴,这个时候你说什么头都听不见,快回去检查一下才是正经。”
郑英受不了的呵斥了自己媳妇一顿。
高寒立即弯下腰道:“把头轻放到我背上,我背她吧,也不知道背后的伤有多大!”
几人都赞同高寒的提议,这几人里 ,也只有高寒身材高大,肩膀宽厚,其他人要么就如郑英那般瘦小,要么就是竹竿身型。
立即几人轻手轻脚的把李姝放在了高寒的后背上。
几人在后面扶着,高寒尽量不晃身体,让她趴的舒服些。
贺衍回到城中,进了他临时休息办公的院落,这是之前守城的一个将领住的地方,也是边关这里最好的住处了,他来了,当然要给他住了,院子里房间也不少,跟在贺衍身边的人自然都住在了这里。
身边的风和雷二人看见他进来,没发现他黑沉的神色,立即委屈的哇哇大叫道:“主子,出去怎么能不带我们……”
贺衍声音低沉如冰,好看的唇轻启,“滚开。”
风和雷互看一眼,立即闭嘴都孤疑的看着他们的主子脚步不停的向着表公子的屋门走去。
两个人都疑惑不解,这白公子又怎么惹到主子?
要说大尧敢给主子脸色看的,敢和主子叫板的,也就这个表公子了,主子还从未如此火大过,两个人立即很是默契的道:“啊,我听说城墙还有块缺口,也不知道修补上,我要去看看。”
雷立即眨巴了一下眼,立即道:“啊,我昨个看见城墙那里有个狗洞,若是进来探子就不好了,我已吩咐让那些兔崽子堵了,也不知道堵上没,我也去看看吧,不然我这心放不下啊。“好啊,那正好,我们一起去吧。”
“嗯,好,一起吧!”
两个人装作很自然的就出了院子,立即远远的抛开了。
贺衍到了白晨的门口,连门也没敲,一脚就把那对着的一扇门板踢飞了进去。
白辰从书中抬起满是慈悲的眸子,面上的神色一片平静,看他黑脸的站在门口,就是一声轻笑,“哪个把你给气着了?让你这么大的火气?进来啊,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贺衍却没有向往日那样露出无奈憋屈的神色,深邃的眸子,依然是一片幽寒。
“是你截杀她了?”
他问的直接,且冷漠。
白辰收回面上的那一点点笑意,面上的神色立即沉冷起来,沉声道:“没错,我的确去截杀她了,但遗憾的是,看你要过来了,我就撤退了。”
贺衍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了白辰的衣领,一字一顿的道:“谁,允许你动她了?你想死,我成全你!”
贺衍毫不留情一拳挥了出去,却被白辰一把握住了那到了眼前的拳头,他的手心包着他的拳头,分好不让的和他对视着!
白辰面色冷若冰霜,低沉且有力的道:“贺衍,你真要为了她打杀我吗?贺衍,今日若是我任务失败,甚至是做错了事,你要打杀我,我都不会还手,可是,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么我岂能袖手旁观?你已不在是你,自从那个女人离开大尧后,你可能自己没有发觉,你变的早就不再是以前的你,不遇到和她有关的事还好, 可是一遇到有关她的事,你就失去了你往日的作风,什么好像都没有她重要般。三年来你时时惦记着去找那个女人,我拦了你多少次?你自己想必很清楚吧?我总是在你要走的时候,都给你找了各种拖住你脚步的事,让你没有走成。这不单单是你祖父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你,毁了贺家的江山。那么唯一的做法就是,只要那个女人死了,你就还是以前的你。”
贺衍眸子里如同碎了冰,“你敢!”
白辰冷笑一声:“即使你今日打死我,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你祖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莫不是以为老太爷真的在那养生殿里养生不动了吧?那你就太天真了。”
贺衍用力的一抖,拳头从白辰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冷冷的道:“白辰,看在我们表兄弟多年,又是师兄弟的情分上,这是最后一次,若是有下一次,我们之间只能是仇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记住,谁都不能动她,包括,老,太,爷,否则,我会让他悔不当初!”
白辰被贺衍那斩钉截铁的话震的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连贺衍是怎么出去的他都没有一点印象!
他回神后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晃,一下就无力的坐在了凳子上,苦笑一声道:“完了,这下天下真要乱了。”
这话从泰山压顶不变色的他嘴里说出来, 可见事情有多严重了。
老太爷看似万事不管,那是贺衍没做什么让他去管的地步,有贺衍父亲的前车之鉴,老太爷怎么可能让贺家再出一个情种?
白辰不免都为贺衍生出几分怜悯来,瞬间气狠狠的道:“活该,就你小子这无情的样,我也懒得再管你,有你痛哭流涕的来求我的时候。”
一群男人搓着手,握着拳头的立在李姝的大帐之外,郑英蹲在地上,在外面一会一声,“东英,头怎么样?一会又问,头还好吧?没几秒又问,头没事吧?”
旁边的高寒等几人也是伸长了脖子待郑英话落接着问:“东英,头,伤的重不重……”
大帐内的东英烦躁不已,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大步流星的到了大帐门口猛然掀开帘子,高声喝道:“都给我滚!你们吵死了。”
几人立即后退几步,郑英不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着那晃动不已的门帘,证明刚刚那个和母夜叉的那个女人是他媳妇。”
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还在地上坐着的郑英。
郑英立即动了动屁股盘腿坐好,干笑两声,“呵呵,呵呵,这还是坐在地上舒服些。
所有人都无语的不想再看他那窝囊样,继续盯着那道被风吹得晃动不歇的门帘。
东英心里感觉舒服平静了不少,手也不怎么颤抖了,本来看见那么深又那么长的一道伤口,她就心惊肉跳不已,刚刚被他们在外面嚷嚷的心惊胆颤的。她的衣衫后面几乎都染上了血迹,伤口刚刚还在流血,确切的说现在还在流血,她用了整整两瓶子的金疮药都没有用。
她心里复杂不已,这样的李姝让她做不到虚情假意,她把他们当成了她的伙伴,她从未把危险留给他们,有任何的事情她几乎都是自己抗,这让他们怎么能不用真心去待她呢?
伤口深的地方她无能,处理不了,只能让军医来了,东英不敢在耽搁,伤口深的地方金疮药又被血给冲开了,伤口浅的地方血已经止住了,深的地方止不住,若是再不叫太医来,头必然有生命危险,主要还是因她这一路自己跑回来的,已经流了好多的血。
东英当机立断的冲出了大帐,立即焦急的喊,“快,快去找军医,快点!”
杜明等人,立即一禀,“快,快去找军医,让他跑着来。”
张伟立即道:“我去。”说着他已经跑走了,他人高腿长,跑的也快,很快就没了影子。
郑英立即道:“东英,主子她……”
东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伤口很深,也长,十分的危险,从肩甲那里一直延伸至后腰。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吸了口凉气。
郑英立即捶了自己的头一下,自责不已的道:“我怎么这么蠢,竟然都没注意到,当时头很自然的说话,我以为让她躲过去了,也就没当回事,看来她是怕我等着急,分心才……
东英狠狠的道:“都是那个贺衍,等我再见到他,我非杀了他不可。
高寒等人也是自责不已,尤其是高寒,他转身就走,到了没人地方,一拳打在一颗大碗口粗的树上,树上仅有的几片干巴巴的树叶,随着他捶打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彻底成了秃树。
☆、第一百三十四章 父子天性
贺衍看看天都已经亮了,人也该回来了,可是还没有一点的消息,不免让他焦急起来,索性他起身在屋里踱步起来,只盼暗卫快点回来。
他焦虑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随即,他又停下来向窗外看去,一会他又仔细的听听是否有他期盼的脚步声是否传来,当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之后,他又失望之余又来回快速的走动着。
这样的焦虑,焦急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但他是真的坐不住,站不住的,只希望去青木打探的暗卫快点回来汇报给他想知道的消息。
“主子,属下回来了。”
在半个时辰后,暗卫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深邃的眼里亮光一闪而过。
“怎么样?可打探到她的消息?她是否有恙?”
“回主子,属下也只打探到那位将军伤的很重,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现在还没有醒而已,其他的,属下无能,并未打探到。”
贺衍松了口气,喃喃的道:“只要还活着就好,只要还活着就好……”
他说完后,看见暗卫还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吩咐,他立即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辛苦了。”
暗卫惊愕的快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立即又垂下眸子,这样的事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没想到主子还会说这样的话,他紧张的要死,主子没事吧?但立即恭敬的道:“是,多谢主子,属下下去。”
贺衍心也落了地,立即的打了一个哈欠,困意上来了,他对外面吩咐道:“只要天没塌下来,不许叫朕,朕休息去了。”
外面的侍卫当然知道,主子这是困了,都应了声,互相笑看了一眼,暗自砸砸称奇,真没想到,陛下竟然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青木皇宫
墨桀五花大绑的跪伏在大殿里,他怒视着坐在宝座上的墨子彻,恶狠狠的道:“我还真是小看子彻你了。”
墨子彻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恼怒,有的却是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墨桀。
“你以为你所有的动作我都不知道?让你钻了一次的空子,已经够了!”他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声音里带出了明显的阴沉。
“行,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我没成事,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墨子彻轻笑一声,可是那笑声,让墨桀的身体瞬间就是一哆嗦,只听他道:“好啊,若是朕不如了你的愿,有损了你的英雄气概!”
墨迹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他强行压了下去,但身体那如筛糠的颤抖出卖了他。
墨子彻沉声喝道:“来人,安王谋逆造反,夺去其皇族身份,收回封地。把他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其子女贬为庶民……”
墨桀还没等墨子彻说完,立即惊慌失措,高声喝道:“墨子彻,你你当真如此无情?”
“王叔你刚刚的英勇去了哪里?怎么此刻又说朕无情呢?难道你要是造反成了,会很大度的放了朕?或者是给朕再翻盘的机会不成?”
墨桀听出了墨子彻已经不会再念什么亲情,惶恐的心理更甚,他向前跪爬数步,求饶的道:“你你,子彻,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亲皇叔,你就饶了我这次好不好?皇叔错了,皇叔错了……”
墨子彻冷笑一声,“墨桀,你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没用的,已经晚了,上次要不是父皇,朕怎么会放你回青城?来人,带走。”
墨桀看墨子彻是铁了心不会放他了,他立即面色狠戾的道:“墨子彻,你原来如此的狠毒,做事如此之决绝,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哈哈……”
“等等。”
墨子彻听他最后一句话有些不对劲,立即叫停了拖着要走的侍卫,沉声道:“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墨桀眼睛瞬间就是一亮,“你若是答应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带走。”墨子彻一声沉喝。
墨桀看并未改变主意,一急道:“难道你真的忘记阿荷了吗?”
墨子彻的桃花眸瞬间失去了往日的从容,那完美的脸庞上瞬间雪白一片,他的唇颤抖不止,良久才从喉间传出一句破碎的音节。
“你,你是,是何意?她她不是死了吗?”
墨桀阴鸷的眼睛里溢出痛快神情,脸上却是慈祥的样子,“唉,本来皇兄,哦,就是你父皇要处死她的,可是,皇叔就想,她对你总是特别的,皇叔就在她生产完,给她服用了暂时让人假死的药,她被运出宫后,就被送到了我的别院里,前些日子,皇叔去看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是从前的样子,子彻,你放了我吧,看在皇叔一直为你保护她的份上,你就放了我这一次,皇叔保证,绝不会再犯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了。”
墨子彻的心里一片复杂,虽说他那时被药物控制,但那时记忆太美太深刻,他渐渐地想起了那时刻的记忆,再找她之时,父皇并未告诉他还为他生下一个儿子,而是说已经被处死了,他为她难过了一阵子,也以为真的死了,今日突然听墨桀一说,他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般让他痛不欲生,毕竟那是他十几年的生命中所见过的唯一的女性,又是那么的难以忘怀。
“她在哪?她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略带微微的沙哑。
墨桀却双眼精亮的看着他,不说话,等待着墨子彻的妥协。
“朕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的厚待继续享受着皇族的待遇,至于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墨子彻冷冷的说道。
墨桀身上的力气瞬间就是一松,面对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比他预想的要好一些,他原以为会没用,毕竟墨子彻一直都是把李姝当成宝贝般的捧在手心里,此刻看来也并非如此。
他干哑的嘿嘿笑了几声:“好,我相信陛下必然会言出必行,阿荷姑娘现在就在我京外的府邸里……”
阿荷在墨子彻的心里的印象,她的面容早已模糊,但他们之间的种种却如同一个烙印般牢牢的记在了脑海里,午夜梦回时总是为那个可怜的女子而心痛,她也是因他才会落到如此的田地。
她也是因她才会九死一生,更是因他被人利用逼迫才会做下那般事,但她眼里对自己那赤裸裸的爱意是那么的让他一度心醉。
墨桀已经被带下去了良久,他还是呆呆的在追忆那让他不堪的过往,又是初遇她时美好的记忆。
“你在这里可还习惯?”
墨子彻天人交战许久后,再次来到了太上皇的养生殿,开门的依然是阿离,那个孩子结合了他和她的所有优点,他的眼很黑,黑的纯粹而又美好,他和他对视良久后,还是他第一次问出了一个父亲的关怀。
这个孩子也更是可怜,他是何其无辜?却要忍受世间人情冷暖,从未享受过父母的一丝关爱和宠爱,他犯下的错,却由他来品尝这所有的苦果,自责撕扯着他那颗一度刚硬的心。
阿离疑惑的歪歪头,黑葡萄的大眼里写满了奇怪,“很好啊,睡的舒适,而且尊师很疼爱我,阿离很幸福呢!”
墨子彻的心酸酸涩涩,喉咙里好像堵了个东西,上不来,下不去!
“你,你可曾想过,想过你的父母亲?”
粉雕玉琢的小脸一片黯然,垂下了眸子,小嘴抿了起来,在墨子彻以为他会哭,或者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他低低的道:“阿离不知道父母亲是谁,可是阿离好想见到他们,想问问他们,为何抛弃了阿离,是他们不喜欢阿离,还是他们有苦衷,阿离也想知道有父亲,母亲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他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上染上了一滴泪珠,那泪珠晶莹而剔透,却让墨子彻心里大痛,一把把他搂进了怀里。
“会的,你会见到你的父亲,母亲的,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的父亲会告诉你,并非是不喜欢你,而是他们有自己的苦衷罢了。”
阿离在墨子彻的怀中孤疑不已,但听他的声音很是不同,敏感的他立即老实的在他的怀里不动一下。
“你认识阿离的父亲,母亲吗?”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个人认识自己的父亲母亲,不然不会这么斩钉截铁的这样告诉自己。
墨子彻僵了下,半晌都没有言语。
太上皇看了良久,最后才暗叹一声,转身回到了他那仙气十足的殿宇里,继续他的悟道去了。
良久后,墨子彻吩咐到:“你跟在朕身边吧!”
身边的木一眼睛里立即闪过一丝笑意,对着阿离道:“还不快谢谢陛下?快。”
阿离立即行道士礼,却被墨子彻眸子里的神色所慑,立即跪下叩首道:“多谢陛下。”
墨子彻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心里暖意袭上心头,上前拉起他道:“起来吧,我们走吧!”
说完,并未松开他的小手,一大一小两个人向着御书房的方向渐行渐远。”
直到他们完全消失,木一擦了擦眼角,转身回了殿里,看到在蒲团上闭目打坐的太上皇他倾身一礼道:“太上皇,陛下把小殿下带走了,说以后让他跟在他身边……”
太上皇很久才道:“早就该这样了,父子天性罢了。”
木一一笑,慢慢的退出了养生殿。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十年囚禁
墨子彻安排好阿离,出了寝殿径直的向着宫外行去。
流星立即追上,看皇上虽然步履从容,但步子明显比平日要快了些,也大了些,这不免让她好奇不已,忍了半天才犹豫着道:“皇上,您这是想出宫散心吗?”
墨子彻唔了声敷衍的道:“唔,出宫看看。”
流星看也问不出什么,也就消了打探的心思,立即有些没话找话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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