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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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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彻唔了声敷衍的道:“唔,出宫看看。”
流星看也问不出什么,也就消了打探的心思,立即有些没话找话的道:“李将军走了快半个月了,也没有消息传来,真让属下惦记……啊!”
前面的墨子彻被她那句李将军瞬间身体就是一僵,刹那停住了脚步,眼里有着复杂的挣扎。
流星只顾闷头走了不妨墨子彻突然停住脚步僵硬了身体,结实的撞在了墨子彻那僵硬的后背上,鼻子瞬间就是一酸,她啊了声。
流星立即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眼里是酸出来的泪花,委屈的看着连头都没回仍旧僵硬的墨子彻,由于背对着她,所以并未看见墨子彻那幽暗不明的眸子。
良久后墨子彻猛然转身又回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流星在那里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怎么又不出宫了呢?刚刚不是一副很急的样子吗?
正当她要追上去的时候,发现主子又匆匆的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向宫外的方向而去,把流星弄的莫名其妙,无语的追了上去。
安王府后花园后有一处常年锁着的小院子,院墙是石头垒起的,至少有三米高,和外围的墙几乎合成了一体,不知道的,以为大门上的那道锁是通往外面的后门,其实不过是个单独隔出来的一个小院子罢了,里面住着的是什么人,也不过就吃食的人知道而已,其他人也以为是安王关押软禁的要犯罢了,并未引起安王府人的好奇。
里面一个二十左右岁一身白衣的柔弱女子,她的面容美的惊心动魄,只是她的面色有些苍白,此刻她正注视着草地里那只缩着脖子的兔子,她感觉她就和这只兔子一样,形单影只的缩在那无人的角落里自生自灭,心里撕心裂肺的痛不断的折磨着她,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她更不知道,他们今生是否还能不能再见面,她无数次的祈求上苍,只求此生再见他一面,再见自己的儿子一面,只一面就好,了却她这一世的夙愿。
他是否从未想起过自己?可是,呵,她却是靠着和他那短暂回忆支撑着她活下来的呢!
“主子,我们回去吧,您今日出来的够久了,会着凉的。”身边侍候她有十年的红姑满是心疼的软声哄着她,只盼她发呆的时间能比平日里少些,可是她仍是和平日里一样好似没听见一般,这阵子连话语都好像少了很多,她无声的叹口气,只希望她能早日的被放出去,否则……”
红姑叹口气,准备回去拿件衣服给她披上,可是大门却有了开锁的动静,她疑惑的看着门,因为今日并不是送吃食的时间,他们几乎是每十日给她们送一次吃食等物,这还三四日才会是送的日子,所以让她觉得很是奇怪。
这么清晰的动静,那个女子却仍旧还是原来的样子,好像她的魂魄已经被那只雪白的兔子吸去了一般,眼睛不眨的就那么看着它。
只是片刻间,那道门被打开了,红姑惊讶的看着外面进来的谪仙的男子,她活了四十几岁,第一次见到如此绝美的男子,只见那男子把目光第一时间就看向了那个女子。
女子好像有所感应般的缓缓地,缓缓地把目光转了过来,看向那个月白色的身影,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又彷如如同坠入了梦中,她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她那苍白的脸颊上溢出了梦幻般的笑容。
“我又梦到你了,真好,阿彻你很忙吗?怎么总也不愿意来梦里和我见面呢?阿荷好想你。”
她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墨子彻,开始还欢快的笑着,随后却是委屈的落下了泪来,让人看的心疼不已,她把她所有的脆弱都展现了出来。
只是还没到墨子彻的身边,就被自己的裙角给绊的要倒下去,在和草地要来个亲密接触的瞬间,立即落入了一个让她梦寐以求的怀抱里,她傻傻的看着身下搂着她的腰的人,一如从前,那般的真实,那般的实在,她扶着的心口那一下下真实的心跳令她更加瞪大了眼睛。
墨子彻看着上方那个人儿,一如他梦中的一样,还是那么的令他想保护她,想要呵护她的脆弱。
此刻更是让他心里软成了一滩温水,让他心里跳动的节奏更加激烈起来,他心疼的是她竟然就在这一方天地里被人囚禁了十年,让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自责。
“阿彻,你就在我的梦里,不要走了好吗?我怕,我怕,我怕你再走了,你再来的时候就见不到我了,我,我等不下去了啊,你知道我能梦到你一次有多难吗……”
墨子彻的心里一痛,声音沙哑的道:“不走了,永远都不会再走了,你就在我身边,我来接你回家。”
阿荷那略带迷离的眸子露出惊喜的神情:“真的再也不离开我了吗?是真的吗?我们回家?”
她问的惊疑不定,她问的小心翼翼。
红姑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那一对倒在草地上,一上一下的那个姿势,从那男子进来就没变动过。
她是为阿荷开心的,她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墨子彻看出阿荷还以为是在做梦,也看出了她眼中的凌乱,他温柔诱哄道:“我们先起身好不好?”
而阿荷的眼中却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衫,满眼恐慌的摇着头,就怕她一松开他不见了一般。
墨子彻不再犹豫,立即扶着她站起了身,但是她却立即惊叫一声,“不要……”
“阿荷……”一直看着他们动静的红姑惊的大叫一声,墨子彻的面色一紧,及时的抱住了软下去的阿荷,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面色心疼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立即抱着她匆匆的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要紧的东西拿上,立即跟上来。”
红姑立即回神,应了一声,匆匆的跑回了屋里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侍卫打扮的女子正等着她,她讨好的对着那个女子一笑,而那女子却冷声道:“速度些。”
红姑的笑僵了下,立即应了声是,小跑的跟在她的身后,心里却是鄙夷不已,一个女人,没个女人的样子,看看那龙行虎步的,哪有她家阿荷温柔?也是,这世上也就阿荷一个这么那样的女子了。
李姝水深火热了三天才醒过来,身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眨了几下眼,看看外面的天,应该是早晨,恍惚的能听见有铠甲的铿锵之音,她嗓子感觉干的快要冒烟了,渴的厉害,垂眸看了一眼,只看见个毛茸茸的脑袋,她能判断的出是高寒的,她弯了下唇角。
“高寒,高寒?”
她的声音是太久未说话的沙哑,声音小的如同耳语,但高寒还是听到了,他一个机灵,“属下在。”
瞬间醒过来些,看见她斜着清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他瞬间反应过来,眼里立即闪过狂喜,“头,你醒了?太好了。呵呵。”
李姝嗓子干的有些疼。
“水。”
“水,哦,好,水。”高寒说完水,才反应过来,立即转身手忙脚乱的给她倒水。
炉子上一直喂着粥和水的,为的就是她醒过来随时可以用。
高寒这么个高冷的人,竟然在李姝醒过来后一直的在那里傻笑不停,李姝粥都喝完了,他还在那笑个不停,让李姝嫌弃不已的翻个白眼。
“你傻笑什么,我睡了多久?”她感觉身子都是麻木的,让她很想知道她睡了多久,她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发烧了,发烧药什么的都在青木,她这次来没有带过来,现在轮到自己受伤倒是一点都没有用上。
高寒也不觉得难过甚至恼怒,依旧还是咧着嘴乐,满口白牙闪着瓷白的光。
“您睡了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属下们可是要回京禀告陛下了,让陛下来把你给请起来,真是能偷懒。”
李姝佯怒的瞪了他一眼,“你真是长本事了 ,竟然会开玩笑了。”
高寒也不怕她,立即道,“属下去告诉他们一声,这几天啊,可是把属下们都急死了,真的就差去对面找衍帝拼命了。”
李姝淡笑着的眸子冷了下来,“我自会找他算账的,这个无耻小人……”
高寒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又傻笑起来,“属下先出去通知他们一声。”
李姝嗯了声,缓缓的动了一下身体,后背上的疼痛立即传遍她的每一个神经,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嘀咕道:“贺衍,你个臭不要脸的,你等着,老娘定会要你好看,下次再落我手里,把你变成太监再把你卖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杀女人
大尧皇宫里御书房
老太爷端坐在长案后,手中很快的批阅了一章奏折,又拿起另一章奏折看了起来,很快的又简单的批阅后放在了一边刚要再去拿第三本的时候,牛二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太爷,辰公子的消息来了。”
老太爷本要去拿另一本奏章的动作顿了一下,收回了去拿奏折的动作,鹰眸眯了眯,沉声道:“拿来我看。”
“是。”牛二应一声,双手恭敬的放在了老太爷伸过来的手中。
老太爷展开被卷成小筒状的信件,接着拿起桌上那个他从不离身的放大镜对着字迹看了起来。
然而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却锁了起来,渐渐地,他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阴沉,杀意尽显。
牛二一直紧紧的盯着老太爷的表情,很是纳罕,什么事让老太爷的神色都变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就是大公子说要登基的时候,老太爷可都没有变色过。
“啪!”
片刻后,老太爷蒲扇的大手一掌拍在长案之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也显露了出来,只是距离太远,即使牛二用力的想看到字迹上的内容,都未能看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让泰山崩顶都不变色的老太爷发火。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种啊,老夫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那个异数。”老太爷咬着牙狠戾的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牛二的心里跟猫挠般急的不得了,依然还是一头雾水,没明白老太爷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老太爷说的是……”
老太爷鹰眸半抬,看了他一眼,那好奇的样子很是让他讨厌,哼了一声才道:“去叫贺义进来。”
“是。”
牛二心里一惊,贺义是老太爷十几年前在回府的路上把卖身葬父的他给买下来的,他武艺十分高强,也是因木讷不懂变通,才会被老太爷认了义子,从此他只听老太爷一人的话,因老太爷用了上好的棺木把他爹给葬了,从此他就死心塌地的跟了老太爷,后来让他在府里教授大公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武艺。要问他除了他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剑之外最在乎的,也就是他的徒弟之一大公子了。
而且老太爷十分看重他,一般的时候是不会启动他的,这样一来,牛二心里更加的好奇起来,但他刚刚问老太爷都没想对他说,想必气狠了,也就不能再问下去了。
贺义相貌平平,不难看,但也不好看,仍在人堆里就是一个路人甲,他的性格木讷寡言,平日里是一个沉默到了极点的男人,每日里也许说的话都超不过五句,平日里最多的时候就是擦拭他那把极品宝剑,一年里老太爷也许会给他一两个任务,但他每次都会完成的很是完美。深得老太爷的欣赏和喜欢。
“义爷,老太爷叫您过去。”
牛二并未进他的房,而是在外面微微躬身的把话给他带到了。
牛二擦拭那散发着幽芒的剑身的手顿时停在了那里,立即站起身,很漂亮的一个动作把剑放回到了腰间的剑鞘里,大步的走到房门口,瞬间打开房门,迈出去后,反身又把门很严实的关好 ,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牛二咽了口口水,说句实话,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人,和他呆那么一会都感觉心里十分的压抑的不舒服。
看他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的样子,他也不敢有其他的不满,快步的跟在他身后回去了。
“贺义见过义父。”
老太爷阴沉的鹰眸见到跪在那里的贺义,瞬间温和了几分。
“义儿坐吧。”
贺义很是听话的坐在了老太爷下手的一条长案的后边,依旧习惯性的又接着擦拭他的那把剑,也不去讨好,甚至是说话。
老太爷早就已经了解他的性子,也不生气,也不勉强,而是很自然的道:“这次你去趟边境,混进青木边城,找机会杀了一个名叫李姝的女子,听说她的武艺很高,至于是在你的武艺之上,还是在你的武艺之下,那就不得而知了,还是小心为上,万不可大意。”
贺义擦剑的手立即就是顿在那,瓮声瓮气的道:“义父,贺义的剑,不杀,女人。”
老太爷意外的僵在那里,片刻后才道:“为何不杀女人?不要小看女人,有的女人比男子都厉害的,你看看,我朝如今,朝中的秉笔就是女子,还有那个……”
贺义立即打断话还没有说完的老太爷重复了一遍道:“贺义的剑,不杀,女人。”
老太爷被堵的面色就沉了下来,“这件事你必须要做,容不得你拒绝。”
老太爷看贺义还要重复,鹰眸逼视着他,声音却是有所温和的道:“做完了这次,你可以离开这个皇宫了,去你想去的地方。”
这样的条件实在太诱人,让木讷一根筋的他都动心了,那平凡的五官还在摇摆不定之时。
老太爷有些很不耐烦的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准备一下就出发吧,不用来跟我辞行了。”
牛二垂着眸子在那里转个不停,他大概能猜测出那封密信里面的内容了,真不知道远在青木的李姝怎么惹得老太爷下了杀心。
李姝眸子发冷的看着杜明,“不知道元帅因何要主动挑起这场战争?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杜明神色很是不耐烦的摆手,“不要和本帅说这样的话,本帅早就听的有些腻烦了,这件事陛下既然让杜某来做这个元帅,自然就是杜某说的算,容不得他人质疑。大军在边境已经够久了,粮草即将告竭,若是李将军真想为青木做些事,那不防想办法筹备粮草的好,我军既然来了定然不会无功而返,李将军你的伤还未好,若是不想好好在这里听,那就回去休息吧,打胜了这场仗,回去自然会有你的一份功劳,若是想好好听,那就不要总是打断本帅说话。”
李姝不明所以,怎么她就修养了几日之间就变了态度?她只是受伤还未好而已,因为从她解了皇宫之危后就没人这么对自己说过话了,她更不明白的是,这完全是要把她踢出军营的节奏。
李姝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么杜元帅就随便吧,李姝去休息了。”
本来她的伤就没有好,既然人家嫌她多余,那么她也不是那种非要找罪受的人,不过既然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呆下去那就是自找没趣了,李姝说完后也没觉得难堪,转身就走。
两个人的暗涌让其他人也是摸不着头脑,毕竟李将军也是他们都佩服的人物,之前杜元帅还舔着脸围着李将军转悠的,此刻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费解,其他的将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之间的暗涌。
杜明话说的虽然很是霸气,但皇命不敢违,该做的还是要做,李姝走够,他也就抿了抿唇,继续又排兵布阵起来。
李姝脸色不好的出了中军大帐,本来是想回帐篷的,只是脚步一拐她向城墙的方向走去,她想不明白杜明的变化也就放在了一边,总之清闲也是好事不是么!
今日的风不是很大,算得上是风和日丽了,但那寒冷依旧,懂得她立即觉得嘴唇和鼻尖都有些发寒,她双手搓了搓立即把整张脸都给捂在了掌心里,只露出了一双清寒的眸子。
她收进眼底的是整个大尧那上算完好的城墙,虽然看的不甚清晰,但还是收进了她的眼底里,贺衍应该还没回去吧,这次他可是要面临着被灭国的危险了呢。
她并未对他担忧,而是心里觉得很快意,抛开和他的私人恩怨,他是始作俑者,他若是不把兵发过来,怎么可能会面临三国围攻的局面?
“头,还是回去吧,这里风大。”高寒看不下去了,上来催促李姝。
李姝回过神,往回走着笑了笑道:“好,回去。”
高寒让她先行,才错了半步跟着她道:“头,不是去大帐议事了吗?怎么出来了?”
李姝脚步微顿了一下才道:“最近可是有什么事发生?杜明的态度很奇怪呢!”
高寒眉头皱起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道:“属下几乎一直在头的身边,并未听说什么事。”
李姝挑眉看了看远处,淡然道:“无所谓,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皇上把帅位给了他,那么定然有子彻的思量。”
李姝并没有责怪墨子彻的意思,她并不是任性不懂事的小女孩,她并不敢说她的所有作为都是对的,自己的每一个决定也更是影响着所有千军万马的生死。
这样一想,墨子彻定然是不想让自己担太多的责任,和太辛苦,她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甜蜜,她的男人呵,总是这样的心细如尘。
回到帐篷没事可做,困意也就浓了些,索性她什么都不去想,她还真就睡着了……
“彻不要走,彻不要走……彻!”
“头,头,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东英听见她的声音,立即从外面冲了进来,看见她有些茫然的坐在那里,面色潮红,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被子滑倒了腰间,听见她的叫声,神情里依然有着呆怔。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的女人
李姝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对东英道:“无事,做了个梦而已,吓了我一跳,还好是梦。”她说到最后,声音渐低了下去。
东英舒了口气道:“那就好,本想着,让你好好睡睡,等吃晚饭的时候,会叫您起来,既然醒来了,那就醒醒神,等下准备吃晚膳了。”
李姝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好又细细想起刚刚的梦境来,梦中,她头戴花环站在樱花树下,心如擂鼓的等待着墨子彻的求婚。
先还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一脸笑意的好似要上前求婚的,然而在下一刻,他却一脸漠然的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说,她大惊失色的向前几步,叫着彻,然而那人却突然转身,冷漠的道:“不许这样叫我。”
她不明所以,大声道:“彻,你怎么了,我是阿姝啊,我是阿姝!你不要走彻……”
这个时候,她却被自己的声音喊醒,后背有些凉意,她竟然被这梦里的情景给急出了汗。
她失笑的摇了下头,嘟囔了一句:“这点出息!”
有些事总是会那么阴差阳错的让人扼腕不已,老太爷派了贺义来边境,本意是直接杀了李姝了事,可是他却少说了一句,不许让贺衍知道这句话。
贺义快马加鞭,不休不眠的赶到了边境,却想着很久没见贺衍那小子了,心里很是想念,说起来,他还是贺衍和白辰的师傅,想着,既然来了,就见他一面也是好的,这一到边关就直接先去了贺衍处。
贺衍对他爷爷都是强势的,对师傅却也没有对师傅的样子,尊师重道这种束缚他的事,他是从来不做的。
不过相比起来,他倒是把贺义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虽然贺义性子木那,但心地纯良,从不会说谎,对他也是相当真诚的。
心思深沉的贺衍当然一见面就猜出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边境,自然陪他喝酒吃肉,这才状似无意的问:“师傅怎么来边关了?这里可是和京都没发比的。”
贺义直肠子的性子很自然的就道:“来杀人。”
贺衍心里一阵怪异,表面上还是很随意的喝了一口酒才道:“杀谁啊,非要你来杀,直接飞鸽传书给我就成啊,我直接派人杀了也是一样的,祖父也是,越老越是折腾人了,让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贺义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话语依然简略的道:“去对面,杀李姝。”
这六个字,对贺衍来说就和打了他一闷棍一样,他脑袋嗡的一响,手中的酒杯瞬间握紧,城府深沉如他,露出这些破绽,已是难得。
若是白辰定然会发现他的变化,而贺义把所有的爱都给他的那把乌金剑,哪里还浪费感情的看贺衍?来看他,就已经很难得了。
贺义依旧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的那把发着幽光的剑身,好像那是他心爱的姑娘光滑如玉的身体般,又好像是他心爱的情人的笑脸般,看的专注而深情似海。
贺衍很难得的给他斟了杯酒,又给自己斟酒头都没抬的道:“我记得你从不杀女人,怎么你还会来呢?难道你不知道李姝是女子么?”
贺衍只能是这样理解,否则他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贺义竟然答应老太爷的要求。
“杀她,自由。”贺义还是能少说就少说的简洁。
和他相处甚久的贺衍却是把他那四个字的意思翻译了个明白了, 原来祖父用他的自由换他违背自己的原则,为的是自己的自由,可是难道他不知道,他完全可以随时的自己走么?
那皇宫里能拦住他的人也没有几个吧?他要走的话,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几乎没有几个了,还不是随时都可以离开?再说,祖父也不可能长期的派人盯着他,防止他逃跑。
但这也是这个人的死心眼和他那不懂变通的性子了。
贺衍低垂着眉眼道:“师傅,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杀她。”
贺义终于把眼睛舍得从那把剑身上挪了开去,很是难得的看向贺衍,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衍也不等他说话,而是神情郑重的又一次重复道:“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请师傅手下留情,莫要伤她,你不必再回大尧,你此刻已经海阔天空。”
贺义嘴唇蠕动了几下后,才道:“抓来,给你,我走。”
贺衍的心咚的一声,他僵了下,喉头滑动间他道:“好。”
“报,皇上,青木,西月,东篱同时向我们这里而来,还有三里地就到达城下了。”
贺义擦拭的剑只在眨眼间已经稳稳的待在了剑鞘里,好似从未拿出过来一般,他已经站起了身。
贺衍却是笑的倾城醉月,立即对贺义道:“师傅不是要帮衍去捉人么?那么此刻前去正是时候,她现在有伤在身,师傅定要小心,莫要上了她哦。”
贺义连问都没问,更是没看他那贱兮兮的嘴脸,大步就出了房门闪神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李姝,他并不认识,但他有有自己的方法,能准确的找到人,至于为什么违背了老太爷的命令,那是因为,他再是听话,也得先看看是哪个是更亲的,贺衍,无疑那是他比较亲的人,因为那是他的徒弟,师徒如父子,而且他也不算违背老太爷的命令,因为他的确来了边关。
白辰匆匆的从外面进来,没容禀报,进来就道:“我们现在去城楼上看看去吧,万一再出变故可怎么是好?”
贺衍喝了一口酒才道:“怕什么?青木会后悔的,不需要去看,来,坐下喝几杯。”
白辰无语,只能忍下心里的焦急,耐着性子的坐了下来,江山是他的,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什么形容这是!
“陛下就这么确定他们不会半路反悔,真的一起都来攻打我大尧?”
贺衍挑了下眉,“那你得对我多没有信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辰白了他一眼道:“那至少你也应该去督战吧,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你这样太儿戏了。”
贺衍轻笑一声道:“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白辰学着他的样子,端起酒来仰脖倒入嘴中,缓缓的咽下去,那股冲鼻的辛辣感让他后悔不已,只是看他喝来如同喝水,他以为有多么的好喝,来了边境这里,他一直都是喝带来的酒,边境这里的酒他从未喝过,因为他已经确定不会好喝,不会折磨自己的味觉了。
他立即被辣的哈了声,才唾弃的道:“真是想不明白你,边关这边的酒这么的辛辣,你竟然喝的面不改色。”
贺衍也不接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自己,他还没进入自己的圈套里,他又怎么能甘心?
白辰看他依旧淡然的看着自己,立即无趣的道:“好吧,我就和赌,赌注是什么?”
贺衍深邃的眸子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若是我赢了,你以后不得干涉我和李姝的事,而且还要帮我应对祖父,若是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白辰那满是慈悲的眸子就是一亮,“无论什么条件?”
“对,无论什么条件。”贺衍说的斩钉截铁。
白辰立即笑了起来,“好,我赌了。”
两个人各有算计的笑出了声来。白辰倒是希望他赢,毕竟那代表着这场战争的胜利。
“报,已经看见大队人马了。”
贺衍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和褶皱道:“走吧,我们前去督战。”
虽然已经隐隐能看见对方手举火把的影子,但大尧仍旧没见怎么慌乱,依旧有条不紊的备战着,传送着箭羽,桐油,滚石等。
主将等人看见贺衍到了,单膝跪下高呼吾皇万岁,那吾皇万岁的声音一时响彻天地。
好似贺衍并非是来督战的,而是来检阅,来视察的。
贺衍眼带笑意说了声平身,身体就看向了那远处越来越模糊跳跃的火把的影子。
“传令击鼓。”
在贺衍的一声令下之后,那战鼓声铿锵有力,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已准备就绪,火光也越来越近。
贺衍深邃的眸子里是冷虐的森然之气,这就怪不得他了吧?你青木既然如此的急不可耐,那怎么好让你们失望?
李姝从未坐过过山车,此刻算是有幸坐了一回,就是有些不舒服罢了,这个人的武功奇高,她的那些属下只是一个疏忽没在她身边,竟然就让人钻了空子,待确定她的名字后,二话不说的就被他打包拎来了这敌营的城头之上,她若不是伤势未愈,还能拖延一阵子。
伤势未愈之下,自己如同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般就被人给打了包了,她能说什么?技不如人,再说这人就不是人,是怪物!
李姝的嘴被堵着,一路腾云驾雾般的就被扔在了贺衍和他的那些将领面前。
李姝也不看别人惊讶的目光,只是用着幽寒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贺衍,她就知道他是卑鄙的小人,还真是打着她的话来了, 看看,也只有他能做出这偷鸡摸狗的事来。呸呸,是偷人的事来。呸呸,是掳人的事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爱到杀死你
贺衍看见李姝后,立即挥手,制止了震天的鼓声,他的眸子里就带出了笑意,立即蹲下身还埋怨道:“师傅,你真是粗鲁了!”
说着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把李姝口里的破布给拽了出来。
李姝舒展了一下有些快僵掉的嘴,待缓过来,正常了些才冷声喝道:“贺衍,你个卑鄙小人,你就做这些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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