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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宅斗指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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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黄想一把推开,但她怀着孩子,只能轻轻扶她坐下:“雨青,别往歪处想了。好好和明俨过日子。”
VIP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郑恩庆因秦雨青渐入迷途
郑飞黄出去后,一脸茫然:她这是要在我和明俨之间挑拨离间吗?如果真如此,我也不会怪她,是我的错。定想法让她忘记仇恨。
秦雨青纳闷:我几次三番地引诱郑飞黄,他就是不上当。伪君子,我看你能耐得住多久!
晚饭,大夫人直说郑飞黄:“老爷,做家公的人,时不时地往媳妇那里送这送那,还是亲自去的,也不怕别人说你“扒灰”?”
郑飞黄心中反感:庄睿合,你能不能不要安插针对着我的耳目?
不过,郑飞黄没说出口,只是讲他的道理:“夫人,现在友姑的肚子和秦雨青的肚子是我的心头肉,常去问候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何况有儿子明俨在一旁,谁敢说我“扒灰”?我没有王安石那样的好兴致!”
大夫人嘲笑:“这话可难说,且不说到底谁是老爷你的心头肉,两个媳妇分开住,明俨也只能在一处。就算我信你,外人也不信,始终是难掩“扒灰”一说啊。”
郑飞黄将筷子插入饭中:“夫人,以前的事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记得。如今一切木已成舟,我能如何?况且明俨一会在东厢房,一会在西厢房,我也不能因为明俨在哪就偏向哪房吧?既然是家公,就更要做出公正的榜样!”
“说的头头是道,可……”大夫人还想说,突然双手抱头:“怎么这头痛又来了?捞月,多给我准备些兰草辟邪!”
郑飞黄暗自嘲笑,却劝慰地说:“少点胡思乱想,就不会时常头痛了。”
香桂阁,四夫人对郑恩庆是一顿暴打:“你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去舅舅家?是不是因为秦雨青?”
郑恩庆低头让她打:“娘,我要在郑家名正言顺地做儿子,不想去舅舅家,反正,二舅这个没有儿子的人都瞧不起我,我何必去他家给他养老,还不如留在你身边。”
“你给我保证,以后每天按时去学堂,按时回郑家,回我的香桂阁,哪里都不许去!”四夫人就怕秦雨青来勾搭她儿子。
“我听你的就是了,明日开始就去。”郑恩庆回答。
“那好,也不用学童陪你了,我亲自送你去。”四夫人下了决心:等我安顿好恩庆,再来对付掉这个要命的秦雨青。
次日,五月初六,周福云照例去东厢房向郑明俨汇报了秦雨青的情况:一切安好。并询问了董友姑的状况,回西厢房后将郑明俨所说的一切告诉了秦雨青。
秦雨青按计划说:“福云,照我昨日所说的话去做。鱼泡,你随我去原来社玖院附近的小溪边。”“是。”
来到小溪边,秦雨青边走边看,悠雅,宁静,谈情说爱,互诉衷情的好地方。她看见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靴子,一双绣花鞋。
她半蹲下拾起两双鞋子,自言自语:“明俨,昨日你和友姑聊得是否畅爽倾心?友姑心情应当好多了吧?其实我也有嫉妒。只是我的心太复杂,不像友姑对你那么纯净,真诚,所以我连嫉妒友姑的心也不配有。只有友姑,才有资格在你身边随意,撒娇,任性,妄为。她才配得上与你一起双宿双飞。”
秦雨青叫鱼泡将两双鞋子挂在旁边的柚子树上,看着两双并肩的鞋子,秦雨青心中苦涩:“这才是一对夫妻,可对我来说,连这最简单的期待都是妄想吧。”
郑恩庆在四夫人的“押解”下,乖乖滴地去了学堂。
路上,他偷偷望了西厢房一眼,又不敢去,又看了浣沙亭一眼:空无一人。
四夫人直到把郑恩庆送出郑府很远,才分开,让他自己走。
郑恩庆想回郑府去找秦雨青,又怕四夫人发现,不情愿地向学堂走去。
忽见周福云在采购东西,便跑过去冒失地问:“周福云,几日秦雨青没有去浣沙亭,她是否在西厢房未出门?”
“哦,原来是三少爷。秦姑娘她去了原来社玖院后边的小溪边散步,三少爷有何事需要奴婢转达吗?”周福云问。
郑恩庆眼睛发亮:“不用了。”
周福云见郑恩庆往回走,想:雨青猜测得没错,若三少爷照此步入她设计的陷进,那四夫人的报应也就不远了。
郑恩庆这个书呆子动了点心思,从郑府后门进来,赶到小溪旁,见到秦雨青,气喘吁吁地说:“秦雨青,还好你没走。我来了你知道吗?昨日我向父亲阐明心意,说要留在郑家,不愿意被过继去舅舅家。这都是因为怕你孤单。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会天天在你身侧,你永不会寂寞。”
已经知道郑恩庆大闹建安厅的秦雨青假装受惊似的说:“三少爷,奴婢秦雨青何德何能,昨日在浣沙亭的几句玩笑诗词竟让你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
“为了你,有什么决定不可做。”郑恩庆一副矢志不渝的样子,还拿出一叠画:“秦雨青,你看,这都是我为了你我两人而画的,今日能见天日,不知能否如秦雨青你的媚眼?”
秦雨青拿着一张张地看,心想:郑恩庆,你到底是神志不清还是色胆包天呢?连这样的画和诗词都作得出来。
不过,秦雨青还是深情地念着上面的诗句:“玉钗斜簪云鬓髻,裙上金缕凤。再来一张,绝代佳人难得,倾国。这还有一句,记得去年陌上,冬日,初识意中人。这句也好,粉心黄蕊花魇,黛眉山两点。”
郑恩庆见秦雨青念得开心,急着问:“秦雨青,我画得如何?写得如何?可否解你心中孤独之苦?”
秦雨青柔美地瞪了他一眼:“画的没的说。只是奴婢脸皮儿薄,三少爷这样直接将奴婢画于纸上,让奴婢羞煞了脸。恕奴婢不喜。这词句嘛,虽句句赞赏奴婢,可赞赏又如何,空荡荡的,仔细读来,仍觉得索然寡味。”
郑恩庆的头点得像小鸡:“我直到秦雨青的意思了,以后画中的我还是不便,就用一美人来代替害羞的你,但这画仍然是你我两人。配上的词句,我会写些更有意思的,让你不觉得无味,而是趣味盎然,爱不释手。”
“三少爷还要念书呢?怎会有空为我这一身份低微的奴婢做这许多?”秦雨青说。
“我哪里还有心思念书啊?秦雨青,你明日还会在此处吗?”郑恩庆期待着问。
秦雨青转身:“谁知道啊?若此处像西厢房一样寂寞无聊,我定不来。若欢笑有趣,那我断然是趋之若鹜。”
“一定会充斥着趣味的,绝不会孤寂。”郑恩庆说着。秦雨青已经离开,郑恩庆沮丧地说:“秦雨青,你就不能多与我聊一会吗?”
秦雨青回到西厢房,看着鱼泡说:“鱼泡,有些话早就想问你,你是老爷派来的护卫,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按理说,有很多事情,老爷应该知道的,可我怎么看老爷毫不知情呢?”
“秦姑娘,我是护卫,只负责秦姑娘的安危,其他的,与我无关,我也不懂。”鱼泡说。
秦雨青满意地点头:“鱼泡你说的对,什么都不知,才最好,当如此。不过,即使老爷把该知道的都知晓了,也无妨。”
“秦姑娘,你若想听些泉州民歌,鱼泡多的是呢,随口就唱一首。”鱼泡再次表明自己不会嚼舌根。
秦雨青噗嗤一笑:“鱼泡,你比三少爷有趣多了。”
东厢房里,每夜,董友姑依然弹琴度夜,对郑明俨的问话依旧是“嗯”“嗯”回答。
但郑明俨听到董友姑的琴声里有了些断断续续的欢快感,她的脸上也偶尔会偷笑着。
郑明俨在一旁写文章,准备着八月份的乡试。
他累了时,就看董友姑一眼,董友姑则板起脸瞪他一眼,可他想到董友姑的偷笑就暗自欣喜:终于有收获了。
心情好些的董友姑也睡得早些了,每夜弹琴到戌时就入睡,比以前早了一个时辰。
有时她弹累了,扒在琴上,郑明俨就抱她上床,疲累的她也没有拒绝。
鬼迷心窍的郑恩庆日日在四夫人的监督下去学堂,走了很远一段路才甩开四夫人,然后调转头去小溪旁。
每日都是他那些情情爱爱的画作,后来在秦雨青“凉席孤枕难眠”的暗示下,画作全变成了“衣不蔽体,男欢女爱”,附在一旁的词句全是露骨的“淫词艳曲,闺房密语”。
在郑恩庆眼中,秦雨青似乎对这些不堪入目的作品格外喜爱。
他也不顾什么孔孟之道,每夜作些这样的画作交予秦雨青。
而这一切,都是在四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她还不知道儿子早已再次陷入迷途,以为郑恩庆每日都在循规蹈矩地念书。
四夫人想彻底毁坏秦雨青的名声,让郑恩庆死心,她偶然发现:四少爷郑世荫每夜去西厢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其实郑世荫是为了周福云才去的。他在西厢房门前,端着一盆盆栽梅花给周福云:“福云,送给你,喜欢吗?”
周福云怕伤害郑世荫的一番心意,就为难地说:“四少爷,恕奴婢不会说话,奴婢不喜欢梅花。”
VIP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四夫人造谣
“不喜欢梅花,没关系,我的盆栽还有很多,你看你喜欢哪种花,我把这西厢房满院子都放上你喜欢的盆栽花。”郑世荫真心实意地说。
周福云无法直接拒绝,便再次说:“四少爷,对不起,我除了不喜欢梅花外,还不喜欢盆栽。所以,奴婢只能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天色已晚,四少爷还是回去歇着,明日还要去药厂干活呢。”
郑世荫不气馁:“福云,这不是我的好意,是我的心意。从你和秦姑娘第一次到我的世外轩开始,我就对你生了情意。夜夜来探望你,也只是想看看你,心里才踏实安稳。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只好把我的绝活盆栽送你。但你屡屡拒绝,你是在拒绝我的心意,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四少爷,你这话吓到福云了。福云只是一个伺候秦姑娘的奴婢,怎么配得上四少爷刚才那番话呢?若传出去了,福云就该死了!”周福云直言拒绝了,不过对性情豪迈的她来说,这话已说得很婉转了。
郑世荫则不依:“奴婢有什么不可?秦姑娘不也是奴婢吗,如今她很快就要为我大哥生下郑家长孙。福云,据我所知,你和秦雨青当初同为浣衣房的浣衣女,如今秦雨青即将成为大哥的一房妾室,而你却要做她的奴婢,日日伺候她,你心里平衡得下吗?若你我相处,我不会让你做妾,我会让你做我郑世荫堂堂正正的妻子!”
“四少爷,奴婢斗胆反驳你刚才的话。雨青和大少爷相爱之深,你我都是知道明了的,可雨青为了这份爱,为了护住他们两的孩子,吃了多少苦,千辛万苦才熬到今日,好在只有三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可是即使大少爷这么深爱着雨青,雨青为他怀上了长子,可雨青至今还是个奴婢的身份,遭受的身体疼痛不说,还有数不清的嘲笑,辱骂。奴婢看着都不忍心。而且,奴婢不是极度之人,即使将来雨青真的成为大少爷的妾房,奴婢也不会嫉妒,只会尽职尽责,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这些,四少爷多心了。”周福云从没讲过这么深刻的道理:“奴婢也该去伺候秦姑娘了,请四少爷也回去吧。”
郑世荫抓住周福云的手不放:“福云,我不知道原来你嘴上全是真心话,且毫无嫉妒之心,纯真,善良,表里如一,和别的虚伪的侍女不一样,他们都是些看人说话的角色。只有你、、、、、、”
“四少爷,奴婢真的还有许多事要做。”周福云觉得不能再和郑世荫多说,否则传出去会像秦雨青那样受苦受难。
郑世荫则泪眼萌萌了:“福云,你别笑话我。在常年湿热的福建,在这个郑府,我觉得很冷,心冷。我对谁都没有感激,没有真心,只有你让我觉得这世上有那么一点温暖,别吝啬这点温暖好吗?”郑世荫很激动,紧紧盯着周福云的眼睛,看她怎么回答。
周福云觉得郑世荫可能喝酒了,就说:“四少爷,你是否喝醉了,如果喝醉了,奴婢送你回世外轩。”
“不,我没醉。是我刚才的话吓到你了吗?福云,你别怕,我不会逼迫你,你慢慢想。我每天都会来看你。”郑世荫脑子清醒得很:“但是,福云,从今以后,请容许我称呼你一声福云姐姐。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称自己为福云就可。”
“四少爷,你这话让奴婢惊恐了。奴婢不敢在你面前自称名字,更无荣幸让四少爷称奴婢一声姐姐。”说完,周福云逃回了西厢房,栓紧了房门。
“福云姐姐,叫我一声世荫吧。我只有你在我身边才不冷啊。”郑世荫独自黯然地说。
四夫人时常观察着西厢房,这四少爷郑世荫出入的事就被她利用了。
她拿出银子首饰给侍女,令她们散发出去:“我想你们也时常看到,四少爷郑世荫趁大少爷夜夜在东厢房过夜,就时常出入西厢房。这秦雨青还真骚,这事呢,事关郑家风气,不得不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但先得让下人们都知道了,众口铄金。哈!把事情办好了,这些,都是你们的了。”
四夫人又拿出一盒首饰。
“是,奴婢明日就去办。”两个侍女说。
四夫人不仅让侍女去散播秦雨青不检点的绯闻,还在一天晚上,来到西厢房门口,破口大骂:“里面那个不要脸的妖妇,勾引了大少爷,岔开脚怀上大少爷的种,自以为了不得了,竟敢飞扬跋扈,将老爷和夫人都不放在眼里。毁了容还能恢复,不是妖是什么?如今大少爷识破你的诡计,知道大少奶奶才是真正的贤德妻子。大少爷不与你好了,你挺着个大肚子还不甘寂寞,每夜找个少年与你共度良宵。你不要脸的话,郑家还要脸呢!你一奴婢,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呸,你也太痴心妄想了吧!”
西厢房里面的秦雨青听得一清二楚,周福云和郑世荫也在,周福云气得受不了:“雨青,四夫人说的话太脏了,我出去把她轰走。”
“不要去,福云,让她骂。我们是奴婢,她是老爷的妾室,她这样污言秽语地骂我,只会降低她自己的身份。而且我没做亏心事,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秦雨青是想让郑府所有人都知道四夫人的言辞德行有多肮脏。
她对郑世荫说:“四少爷夜夜来探望福云,就让福云多陪四少爷聊聊。我在一旁习字,也不怕打扰。”
可郑恩庆被打扰了,他听到风声:秦雨青夜晚耐不住寂寞,勾引四少爷。
这让郑恩庆非常生气:“秦雨青,明日我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东厢房里,董友姑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很是心烦,弹琴也弹不下去了。
郑明俨问:“郑安,外面是怎么回事,都戌时了还这样大吵大闹的?”
“大少爷,奴才听是四夫人在骂人,可能她在打骂三少爷。”郑安说。
看着董友姑无法静心抚琴,郑明俨说:“友姑,你等一下,我去让四夫人安静一下,让她别这样责骂恩庆了。”
惹人厌的小雪开口了:“大少爷,大少奶奶,四夫人不是在责骂三少爷,而是在骂西厢房不检点呢。”
“什么?”郑明俨不敢相信地问。
“所有人都知道,自从大少爷夜夜住在东厢房以后,西厢房的秦雨青耐不住寂寞无聊,每晚都有不明身份的男子进出西厢房。大家都说秦雨青可真有本事,怀着孩子还要去招惹野男人。”小雪嘻嘻地笑。
董友姑更加不高兴了,郑明俨扇了小雪一掌:“这么肮脏的话都说得出口!”
郑明俨对董友姑说:“不管外面什么事,我都要去让四夫人安静下来!友姑,我很快就回来。”
“别对秦雨青太动粗,她已有七个月了。”董友姑终于又说了一句话,只是说得好无力,失望。
郑明俨想着先去弄清楚情况,再回去安慰董友姑。
他边走边说:“郑安,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
郑安没撒谎了:“大少爷,现在大少奶奶不在,我就说实话了,外面确实有这些关于秦姑娘不检点的绯闻。可奴才怎么都不信。”
“不,不会是真的。我绝对不信雨青是这种人。”郑明俨朝西厢房这边走过来,四夫人见到,立刻躲开,郑明俨也没空去训斥四夫人,直接推开秦雨青的房门:秦雨青在习字,一张张字帖铺满了桌子。鱼泡在站岗。还有就是周福云和郑世荫在闲聊。
郑明俨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我的雨青是清白的。
郑世荫向郑明俨请罪:“大哥,对不起,我曾答应过你,等秦姑娘顺利产子后,再来找福云姐姐闲聊。可是如今我每日去药厂干活,回来后都会经过西厢房,总是想和福云姐姐聊聊,才能感觉舒适许多。我夜夜来找福云姐姐,可能已经打扰到秦姑娘了,世荫该向大哥请罪。”
“福云姐姐?”郑明俨笑:“世荫,都这样称呼了?福云今日怎么见了我一句话不说,总是低着头,还红着脸?还没向我问好呢。”
“奴婢周福云见过大少爷。”周福云很不自在地回答:“大少爷,奴婢直言了,刚才推门实在太用力,连奴婢也吓着了,不知雨青她怎样?”
“雨青,你在练字?”郑明俨有些抱歉地问。
“明俨,你是听了外面的传闻才这样突然闯入的吧?”秦雨青问:“难道我们之间才分离这么久,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秦姑娘,你别生气。不知谁在外面故意造谣,说你西厢房每夜都有不明男子出入,原来是四少爷与周福云呢。”郑安替郑明俨解释。
郑世荫挖苦自己:“看来我的胡闹又给大哥惹麻烦了,我每夜来得真不是时候。”
“世荫,不是你的错。如果那些人有心造谣,就算你不来与福云会面,谣言也不会莫名而生。”郑明俨说:“现在关键是我们别自己人生气,否则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雨青。”
VIP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秦雨青向郑恩庆宣战,待战
周福云,郑世荫等人都出去了,留下空间给郑明俨和秦雨青说话。秦雨青很镇定:“明俨,你别担心我。世人皆有怀疑嫉妒之心,你也不例外,但你的胸怀已很宽广了。刚才我一句气话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我还没安慰你呢,你倒先安慰我了。这么久没见面,思念难耐。虽然与友姑的愧疚让我放不下她,可我又怎能放得下你呢?”郑明俨诉说着心中的苦。
“明俨,做人有那么轻松自在就好了。束缚是免不了,但那也是责任。你我共同的责任。”秦雨青宽慰他:“好不容易把友姑安慰好了一点,不能半途而废啊。”
郑明俨打起精神:“雨青,谢谢你的理解。其实,友姑偶然一次在小溪边与我说出她的真心话,她厌恶那些隔三差五,大大小小的宴席,她早就想离席了。她说她喜欢王维的诗画,希望像王维那样出世,做个与世无争的人。我觉得,她这些,与你有几分相似。”
“有这样纯美的心境,难怪越看她越觉得与其他大家小姐不一样呢。明俨,当好好爱惜她。”秦雨青说。
郑明俨使劲点头:“我才发现她的好,只是被我气成这个样子。这么好的友姑,我定会像爱惜你一样爱惜她。将来我们才可在一屋檐下,共享安乐。”
“对了,明俨,造谣之人是谁,你我心里都有数。但谣言止于智者,你安心念书,照顾友姑,别去理会这些谣言。造谣者自会知趣地停止。”秦雨青劝告郑明俨。
“雨青你说得对,我该听你给的。不过,今日确实让你有些难过。是我不好。”郑明俨怀抱秦雨青一下,回东厢房去了。
秦雨青回想着郑明俨的话:明俨,我是要向你爹报仇的人,你,友姑和我能在同一屋檐下共享安乐吗?
郑明俨带着郑安回东厢房的路上,郑安闷闷不乐,郑明俨问:“郑安,我很早就看出,你喜欢周福云。可是现在世荫向周福云说明白了心意,你却什么都没说。”
“大少爷笑话奴才了,四少爷喜欢福云,那么福云将来就是四少爷的人,我怎会妄想呢?”郑安叹气说。
“我看不一定,福云是个有想法,有胆量的姑娘,要看他愿意跟谁。你小子别太失望。”郑明俨安慰他。
回到东厢房,郑明俨吓坏了:董友姑竟然早早地躺下,却泪流不止,十根手指指腹全破损,在流血。
“友姑,你怎么了?这手指是弹琴弹成这样的吗?你为何用那么大力气?”郑明俨心疼地问。
郑安说:“大少爷,你看,大少奶奶的琴弦都断了!”
郑明俨过去一看:果然,琴弦都断了,琴弦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郑明俨坐在董友姑床边,责备她:“我才出去一会,你弹得那么用力干什么?”
董友姑没有回话。而小雪缩在角落里,蹲着,瑟瑟发抖。
郑明俨看见她就问:“容小雪,大少奶奶的琴弦断了,你为什么不阻止,现在,你看大少奶奶的手指都要被割断了!”
“大少爷,当时大少奶奶一直念着,大少爷去看秦雨青了,大少爷去看秦雨青了。奴婢以为大少奶奶疯了,不敢靠近她。”小雪害怕地看着郑明俨。
“你敢诅咒大少奶奶疯了?你才疯了!”郑明俨对她就是一脚:“容小雪,你这个长舌妇,不好好伺候着大少奶奶,整日里就会蜚短流长,流言蜚语,刚才若不是你胡搅,大少奶奶会气成这个样子吗?今日我非打死你不可!”
郑明俨结实地揍了容小雪一顿,郑安觉得她欠揍,也不上前拦着。
揍完容小雪后,郑明俨叫她“滚,明日换个奴婢”。
然后郑明俨给董友姑包扎手指,擦拭她的眼泪,给她讲道理:“友姑,别不开心了。
今日的谣言即使和雨青无关,我也要出去查个究竟,揪出肇事者,不是吗?这是在维护郑家的家风和公义。”
董友姑哭着“嗯”了一声。
“你看,把自己的手指弄成这样,弹琴也不方便了。”郑明俨想了想:“不过,明日,我会送你一个惊喜。你哭完了,就好好睡一觉,等着明日的礼物。我在你身旁,给你拭泪,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嗯。”董友姑含着泪说。
郑明俨心里对四夫人的恨已上升到极点:造谣生事,差点让我和雨青产生嫌隙。而今,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友姑又因此而更加忧郁。
次日,秦雨青听到周福云从郑明俨那里得来的报告:大少奶奶因为大少爷来了东厢房而气氛,弹琴弹断了所有琴弦,把十根手指都割破了。大少爷气得说,新仇旧恨,与四夫人不共戴天。
“四夫人这么一闹,弄得我和明俨,友姑都不好过。明俨说得对,与她不共戴天。明俨,是时候了,让我来吧,四夫人该受到报应了。”秦雨青说。
秦雨青照例来到小溪边,没有一点乐意,静静地等着郑恩庆的到来。
来到郑府不到一年的短短时间内,三天两头的被人找茬,陷害,嫁祸,已让她学会了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
郑恩庆离开香桂阁去学堂前,对四夫人说了一句:“娘,那个秦雨青竟然是这种下贱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儿子,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娘的苦心没有白费。”四夫人高兴地稀里哗啦:“今日娘不送你出郑府了,你自己去学堂吧。”
四夫人以为好日子来了,殊不知这只是她暴风雨前的宁静。
郑恩庆像以前一样,在去学堂的路上辗转返回郑府,来到小溪旁。
一来他就质问秦雨青:“秦雨青,关于你的流言我都听说了,虽说是流言,但无风不起浪,说的人多了,就是真的。”
“你信吗?”秦雨青问。
郑恩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你居然好意思问好信不信你做的丑事。秦雨青,我置学业不顾,每晚为你作画,每天与你见面聊天对诗,为的就是帮你化解寂寞。你却夜夜与一不明身份的男子私会。原来一副好模样,包裹着一颗令人不齿的心。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和痴情吗?”
秦雨青对郑恩庆的语气不再柔情蜜意,而是一反常态:“先不说我有没有夜夜与一男子私会。你自己不是天天来到这小溪边与我私会吗?你的爱没错,但只可深藏不露,因为我毕竟是你大哥的女人,虽然没有名分,但孩子都有了。你却不顾廉耻地向我表白,还送些恶心至极的画,名为替我解忧,实则为己解闷罢了。你的作为有脸说得出去吗?你对得起你大哥吗?”
郑恩庆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柔的秦雨青之口:“秦雨青,你,你不是和我情到一处吗?你不是常常眉目传情地暗示对我的爱意吗?还在诗词中隐藏着对我的渴望。”
秦雨青耻笑他:“郑恩庆,你可真是个成年了却不谙世事,自私自利的人。我何曾对你暗示过爱意,又哪有渴望你的安慰?只是,我的孤独,让你这颗不安分,邪气纵生的心会错意了。”
“这么说我一直以来对你的苦苦深情都是空谈?”郑恩庆不信地摇头问。
“别说你那些恶心的情意。郑恩庆,虽然你没有你娘强势,霸道,但骨子里一样,自私利己,豪不为人的狭隘邪恶之心完全一样!”秦雨青怒颜斥责他们母子。
“这又关我娘什么事?”郑恩庆问:“你为何要说我娘的不是?他怎么惹到你了?”
“因为你娘坏事做尽,惨无人道,简直天怒人怨!害得我和明俨忍着悲痛地一路走来。你看似软弱,实则和你娘一样霸道自私,而你靠着软弱的外表包裹着你邪恶的心。你们母子都以为娘家够强大,而恣意妄为,不会有好报!”秦雨青发泄了心中累积的仇恨。
郑恩庆不堪被骗:“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欺骗我的感情?还辱骂我和我娘?”
郑恩庆向秦雨青冲过去,被鱼泡用剑挡住了。
秦雨青哈哈大笑:“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我何须欺骗你,是你自己掉进陷进的。若你觉得被欺骗,大可去告状啊。告诉谁呢?你娘,你爹,还是你大哥?你敢吗,去告啊!”
秦雨青带着鱼泡逍遥地离去,留下悔不当初的郑恩庆。郑恩庆绝望了:“我该怎么办呢?娘早知道就该听你的话。”
秦雨青也有不安:若郑恩庆头脑发热,真的去告状,那我难逃被诬陷“勾引三少爷”的罪名。不过,如今老爷对三少爷过继一事心怀不满,加上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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