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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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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隐隐的烛光。怀中还抱着温软的女体,才慢慢清醒过来,她在苏岑的寝房。

苏岑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睁着眼睛,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秦纵意心肝一颤,差点就叫出来。他不知道苏岑什么时候醒的。这么盯着他的时候,又在想什么。是和他一样刚从梦里醒来呢,还是此时尚未睡醒,分不清梦幻和现实?

他一动都不敢动,只是保持着一个礀势,紧紧的搂着苏岑的腰。

苏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那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像是一只轻柔的手小,掠过秦纵意的心,让他的心痒痒的,差一点就要开口了。

苏岑却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喃喃了一句什么,竟然翻过身来,伸手环抱住了秦纵意的腰。

秦纵意的心跳的怦怦的,几乎都要不受控制的跳出来了。苏岑居然主动的环上他的腰,让他感激的都要感念上苍有知了。

到底,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她抱着的人是谁?她这么全身心的相信一个她不记得的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她不是已经不记得所有了么?

秦纵意又是伤感,又是激动,连思维都有些语无伦次,混乱不堪。他轻轻的俯下脸,亲亲苏岑的额头。

苏岑没动。

他又亲亲苏岑的鼻梁。

苏岑还是不动。

秦纵意往下,终于亲上了苏岑柔软的带着香甜滋味的唇。

苏岑只动摇了一下,就不再动了,柔顺的任他碾压**,像是贪心的孩子吸吮着最爱的糖果。

她甚至还俏皮的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又机警的缩了回去。

秦纵意一时把持不住,手臂松开,一把就握住了苏岑胸前的丰盈。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比从前还要饱满。隔着衣服,感觉到那涨鼓鼓的柔软在自己的手心里,秦纵意亲吻的力道就加重了起来。

苏岑轻声哼了哼,眼睛迅速的动着,却没有要睁开的意思,只是眼角竟然流下两行泪来。

秦纵意身子一僵,整个人就呆滞的愣在那。他想也不想的吸干了苏岑眼角的泪,满心都是心疼。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欺负苏岑?

苏岑开始只是流泪,到后来就抽噎起来,最后越发哭的难受。秦纵意又是拍,又是安抚,也哄不住她,怕被人听见,只得狼狈而逃。

冬忍听到动静跑进来时,苏岑还在呜呜咽咽的哭着。冬忍情知她是被梦魇住了,忙轻声叫着:“姑娘,醒醒,是做梦了吧?”

苏岑这才不得不睁开眼睛,抹了满手的泪,道:“我不知道。”明明是真的,他那么紧的搂着她,那么温柔的亲着她,眼里写满心疼和怜惜。只是,那人到底是谁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让她想到了另一个男人……

冬忍笑道:“一定是,梦的太逼真,所以才会哭出来,姑娘别怕,这是在家呢,安全了。”

苏岑不好意思的笑笑,坐起身,拥着被子,看着冬忍端出温水来,问:“玫瑰呢?”

冬忍也纳闷道:“想必是睡的太熟了,这丫头真是该打,竟然睡的这么死,连姑娘梦魇也不知道。”

苏岑蘀玫瑰说好话:“不怪她,这些日子以来她也跟着提心吊胆,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

冬忍笑笑道:“好在姑娘平安回来了,不然何只那丫头,就是老爷、夫人、六爷,都没好生睡过觉了。对了,听说秦将军……也不知道秦夫人现下怎么样了,听说消息一送到京城,秦夫人就病倒了。”

苏岑的心冰凉,不由的黯然道:“秦伯母对我这么关心,我回来后还打发人来看我……说起来应该我去看望她才对。她病了,我都还没去看她呢。”

她觉得耳根有些烫。就是在这个夜里,她怎么忽然就梦见了秦纵意的眼睛呢?可那人明明就是孟君文。只是那眼神,怎么也不像是孟君文的眼睛。

冬忍道:“姑娘别多想了,就算是要去看,也得等到天亮才成。这会才过四更,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还是早些歇了吧。”

苏岑听话的躺下,任凭冬忍给她掖好被角,嘱咐她:“明天去跟娘说,我要去秦府看望秦夫人。”

冬忍应了,又嘱咐苏岑好生歇息,这才把自己舀进来的灯吹灭,蘀苏岑放下帐子,只留了外间一盏小灯,阖上门,自己出去,又在外间廊下站了一站,听着里屋没有动静了,这才起身打算回房。

想了想,又绕到玫瑰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声道:“玫瑰?你醒醒——”叫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冬忍便推门。

门没锁,她进去,发现屋里是点着灯的,可是床上却没人。摸了摸被褥,早就这凉透了,显然是玫瑰自己出去的,一直没回来。

奇怪,这丫头去哪了?就是起夜,看这模样也早该回来了。

冬忍直觉玫瑰出事了,却不敢声张。苏岑才睡下,这么一张扬她又得被吵醒。自己提了个灯笼,小心翼翼的在院子里四下转着,小声道:“玫瑰,你在哪呢?”

半晌,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廊下的柱子后面传来:“我,我在这呢。”

冬忍几步跑过来,看见玫瑰正从地上坐起身,揉着自己的脖颈,懵懵懂懂的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才奇怪呢,你大半夜不睡,怎么跑这来了?莫不是你贪图这里凉快?”

玫瑰站起来,道:“我哪有,我是想着姑娘的被子不知道盖好了没有,打算去看看的,刚推开门……”她一脸迷惘:“好像脑后风声一响,紧接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冬忍直愣愣的

瞪着玫瑰,猛的伸手,在她尖叫之前轻声道:“嘘,别出声。”

玫瑰的那句“有坏人”就被她捂进了嘴里。她用力的点头,眼里写满了惊恐,却果然不敢再出声,冬忍最后道:“不能声张,明天,明天先回过夫人再说。”

………………………………………………

苦逼的人在面壁思过,表问我为什么……你们都懂得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39、休想'

苏岑过秦府去拜望秦夫人。//

巧的是,在门口遇见了孟家的马车。玫瑰打听回来道:“是孟将军……”

苏岑觉得也太巧了些,怎么他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来?恰恰跟她赶在了一起。待要就此调头回去,又已经往里递了信,实在是没有借口。

只好眼睛一闭,自我安慰道:“他自是来找秦老将军的,未必是去看望秦夫人。”

进了内院,苏岑下了车,秦夫人身边的管事秦妈妈迎出来,给苏岑行礼道:“夫人才说要去看苏姑娘,可巧您就来了,夫人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一早就叫厨房备下了您爱吃的菜,您快进去吧。”

苏岑把带给秦夫人的东西叫冬忍递过去,道:“是我亲手做的几样糕点,还有几样开胃小菜,留着给秦伯母就粥用吧。”

秦妈妈代替秦夫人道谢不已,领着苏岑往秦夫人的寝房里走,道:“巧的很,孟小将军也在……”

苏岑的步子一顿,眼睛转了转,道:“怕是不方便,不如……”

秦妈妈笑道:“夫人已经知道您来了,怕孟小将军在这您说话不方便,也就几句话的事,这就打发他走了。”

苏岑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太小家子气过分了,便尴尬的解释道:“妈妈也知道,我和他……见面总是有几分尴尬。”

秦妈妈笑道:“奴婢说句托大的话,这才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呢。”也不管苏岑脸上是不是过得去,道:“可惜了我家的小将军,也不知道他的冤家在哪呢,好生生的,连遇都没遇上就……”

苏岑见她抹起了泪,一时无言。连她都这么伤感,秦夫人这个做娘的,还不知道伤心到啥份上呢。

秦妈妈自己抹了泪道:“瞧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动不动就哭天抹泪的,没的让苏姑娘笑话。”

苏岑低声道:“不怪妈妈伤心。就是我……”说到一半忙打住,道:“秦将军为国捐躯,是为了国家大义,说不得,只是苦了秦老将军和秦夫人。”

到了门口,秦妈妈停下步子,早有丫头打起帘子请苏岑进去。

苏岑才进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道:“他是代我而死,我便代他而活,从此将军和夫人便也是我的爹娘,君文代纵意尽孝,给你们二老养老送终。”

接着便是咚咚以头触地的声音。

秦夫人的声音里带着虚弱的哽咽,道:“好孩子,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听说你还有伤,就别在地上跪着了,起来吧。”

“还求娘答应。不然儿子就不起来。”

秦夫人叹口气道:“这件事不是小事,纵然我愿意,也得跟将军商量,还有你爹娘那边……”

“这个娘放心,只要您和爹同意,孟家自然是当仁不让的。”

苏岑听他说话的语调里没有虚弱之意,想来伤早就好了。不免暗暗唏吁:这男人真是铁打的,看着那么凶险,这才多长时间,就又生龙活虎的了。

不过这男人还真会做人。跑到秦家来认爹认娘,又博得了好名声,也落了真正的实惠。

正出神间,听到小丫头道:“夫人,苏姑娘来了。”

秦夫人立刻欣喜的道:“既来了怎么不快请进来。”

苏岑忙进去,见秦夫人并没有躺在床上。满脸苍白之状,而是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身着绛紫色衣袍的秦纵意。在她看来,自然是孟君文。

二人四目相对,很快的别开眼,都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苏岑是装做什么都没记起来,也当他还是恨着自己的,索性不自讨没趣。秦纵意则是心理还没建树好,一时不知道是拉她过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兴师问罪,责问她为什么要同意和亲嫁给欧阳善,还是说把她抱在怀里好生安抚一番,以慰她在锦国所受的种种苦楚。

再加上昨晚的孟浪,害得她哭,秦纵意正是尴尬的时候,是以连看都不敢看她。

秦夫人倒是会心一笑,拉起苏岑道:“别行礼了,你如今身子如何了?从你回来,我就一直说要去看看你,知道你累的狠了,得好生休养才成,倒不想你先来看我。”

苏岑挨着秦夫人坐了,道:“我没事,就是长途跋涉,累着了些,我爹和娘就吓的什么似的,又是请医又是熬药,其实我好着呢。”

秦夫人打量着苏岑道:“我瞧着你精神还不错,可是气色还是不太好,要好生调养才是,别在这个时候伤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现在几个月了?只怕再过两个月就要显怀了。”

提到孩子,苏岑有些羞赧,她只具备其本常识,至于具体的,一概不知,苏夫人怕这个话题刺激到她,这么多天了还没来得及在她耳边絮叨呢。

秦夫人这么一说,苏岑就有些抹不开面子,尤其是当着孩儿他爹也在这目光咄咄的瞅着她。

苏岑低头道:“我也不懂,横竖有我娘呢。”

秦夫人拍拍她的手臂道:“爹娘说的再多,也要你肯听,要是我家纵意能早些听我的话就好了……”

一提秦纵意,苏岑忙看向秦夫人,生怕她一时悲伤过度。秦夫人却只是苍白的一笑,道:“你不必劝我,我早就想开了,人从生下来那天,就注定了某一天要死亡。我走在他前头,那是我幸运,不必看见他的哀伤。只不过现在不幸了点,他走在了我前头罢了,可他看不见我的哀伤。”

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多余。苏岑只觉得没法安慰,只默默的陪着,听着秦夫人说话。

秦纵意站在一旁,却是觉得刺心刺骨的疼。从前不觉得自己任性,这会却觉得爹娘实在是宽容太过。像他这样的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

假若他真的命丧沙场,这会秦夫人膝下有个孩子,想来也不至于这么颓废哀伤。

一想到孩子,他就把视线放到了苏岑的肚子上,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竟是做了一个决定。

秦夫人感叹的道:“我知道你们其实都不爱来,连我自己都厌弃这样的我,真的没什么好哭的……可是人不服老不行,到了这个年纪,就是讨人嫌的年纪了,总要拉着你们说东说西,也不管你们爱听不爱听。”

苏岑道:“我横竖闲着也是闲着,来可不就是陪夫人闲谈的么?眼瞧着天也暖和了,要不改天夫人跟苏岑去西郊上香去如何?”

秦夫人素来不信这些,有些兴致缺缺。

苏岑也是不信的,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看看山景风光罢了,便劝道:“也不为着超度,只是这会眼瞅着进入了三月,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出去走走,看看百花,心情也好些,免得终日闷在屋子里,想什么都容易钻了牛角尖。”

这话秦夫人爱听,便道:“你这话说的在理,那就挑定了日子。”

说挑就挑,她叫秦妈妈去找了黄历来。

苏岑一抬头,见秦纵意还杵在这,只觉得他真是不识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这聊天,他一个大男人老在这有什么意思?他怎么就不自觉的赶紧快走呢?

还有他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或者说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眼光。

难不成他在打孩子的主意?想等着孩子生了来就抱走?做梦,休想,这可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算有他身上的血液吧,可他只贡献了一个小蝌蚪而已。

苏岑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纵意。

秦纵意却莞尔一笑,很大度的不跟她计较,却别有深意的再瞅了几眼她尚且平坦的小腹,毫不隐晦的表示他对她的肚子,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兴趣。

苏岑还不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秦纵意的确是在打孩子的主意。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秦夫人已经挑好了日子,就是五天后的十五。秦纵意上前道:“娘挑了日子,到时儿子送您和苏姑娘过去。”

苏岑道:“不敢劳动孟小将军,我叫六弟送我就成。”

秦夫人却不置可否,道:“也好。”又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秦纵意和苏岑,道:“你们两个……”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

秦夫人扑嗤一声笑出来,道:“我是想说,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吃饭吧。”

苏岑脸一红,别了头不作声。秦纵意忙推辞:“我还有事,也叨扰了娘半天,这就告辞了,等到十五那天儿子再来。”

秦夫人也不深留,落寞的道:“你也不必你个事一样的,若是闲呢,就陪我去一趟,也替纵意上炷香……要是忙,可千万别耽搁了。”

秦纵意满口应承。

平时他在京城的时间就短,平日里还时常和兄弟们喝酒嬉戏,少有这么陪着秦夫人去上香的时候,难得秦夫人有兴致,再忙他也会去。

况且,他还有话要跟苏岑说呢。

他正愁处处找不到机会。夜探苏家,一次两次,次数多了终归不好,因此他打定主意要在十五那天找时间和苏岑好好说道说道。

他心里已经存了疑问:不是说初晨露无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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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问为我为什么突然就改格调了,原本就是这个情节,不过因为某人被“苦逼”两个字打击的太过,把过渡给删除掉了。以后,绝对没有虐的章节了。我也不知道绝对有用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40、对质'

苏岑陪着秦夫人用了饭,又说了会话,秦夫人乏了要歇着,又怕她也累,留她不肯,便叫人护送她回苏府。*。**/*

苏岑才坐上马车,就听玫瑰咦了一声。苏岑原本眯着眼的,听见她惊奇,便问:“出什么事了?”

玫瑰拿起桌上一盒精致的糕点,道:“我记得来时没拿这个,还有这个……”

苏岑来时确实提了糕点小吃,不过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包装并不多精致,而且已经送给了秦夫人。可现下玫瑰拿的却明显是城里稻香村里做好了的。

还有许许多多的果脯、蜜饯、葡萄干、瓜籽、牛肉干、烧鸡等等。

不怪玫瑰惊讶,这么多东西,哪变出来的?

苏岑隐隐知道是谁的手笔,却懒的说话,只瞥了一眼道:“都扔出去。”

“别啊,我的好姑娘,这么多东西,都扔出去岂不太可惜了?横竖咱们要不自己也得去买,这有人现成的送上来,自然是讨姑娘的欢心呢,姑娘何不笑纳了,也算是给那个一个表现的机会。”

苏岑瞅着玫瑰的笑脸,就是一瞪眼,道:“说,你跟那人是不是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了?”他不提那人是谁,玫瑰却显然知道那人是谁,忙不迭笑着求饶道:“奴婢不敢,姑娘饶命啊。”

苏岑悻悻的闭上眼,低声道:“这么容易被收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叛徒。”

玫瑰默然了半晌,道:“其实,奴婢也是觉得……挺不容易的。”

苏岑豁然睁开眼问:“谁不容易?”

玫瑰忙道:“自然是姑娘不容易。所以才想着,既然是姑娘爱吃的想吃的。不如收下,毕竟,毕竟……”那孩子也不是苏岑一个人的。

苏岑半晌才问玫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这么和他闹脾气?”

玫瑰不敢说是,只嗫喏着道:“姑娘心里想什么。奴婢实在无从猜测,不过,就他……那么待姑娘。姑娘想怎么样都不为过,况且又是他先休了姑娘的,纯粹就是忘恩负义。像这样的人。离他越远越好。岂有主动往前凑的道理?”

苏岑瞅着玫瑰微笑,心道:说的这么好听,铺垫的这么多,就是为了下一句“可是、但是”做准备呢吗?

玫瑰有点心虚,便闪了眼神道:“可是,孩子如果没有爹,会被人欺负的。。。我不是说,姑娘未必就不能嫁。只是,后爹再好,毕竟不是亲爹……先前姑娘身边的槐花就是个命苦的。她自小没了爹,下面还有个弟弟。她娘不得已,只得把她卖了。幸亏府上仁慈,夫人慈悲,才有了槐花一条活路。可是后来她娘又嫁了人,她的弟弟就没少挨后爹打。槐花实在没法了,就求着夫人把她的弟弟也弄到了府里。谁想他后爹赌钱成性,欠了高利贷,活生生把她的弟弟卖掉,还逼着槐花拿钱。槐花没有,她那后爹就把她卖到了窑子里……”

苏岑不齿的道:“这样的人,哪里配当父亲。”

玫瑰见她义愤填膺,便连声附和道:“若是亲爹,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心狠。”

苏岑斜她一眼,道:“那也未必,人分三六九等,这样的人就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只怕也是狠得下心的。”

玫瑰便嘿嘿一笑,道:“姑娘说是,那一准错不了,可见天下男人绝无二致,想来大都如此。”

苏岑啐她:“别在这儿胡泌了,我可没说天底下的人都一样。”她微眯了眼,不作声。玫瑰也就不吭声了,只收拾着车里的东西。忽听苏岑道:“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玫瑰等了半晌,不网子苏岑再说话,便不解的问:“哪里不对劲?您是说他怎么忽然就转了性吗?”

从前孟家大爷对自家姑娘是爱理不理的,两个人也一见面就斗的乌眼鸡似的,现在却觉得这位孟家大爷沉稳了许多,不像从前那跳脱率性。就是看自家姑娘,也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不过,想来是从边关回来的缘故。都说人本性难移,但也不一定啊?世上哪有绝对的事?

玫瑰忽然哦了一声道:“您是担心,孟家大爷为的是姑娘的孩子么?”

苏岑瞅着玫瑰点头,道:“你瞧,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连玫瑰都能瞧出来,还怎么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

玫瑰腼腆一笑,道:“是奴婢自己说的。不过——”她很快理直气壮的道:“就算是,孟大爷也没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秦将军……”

一提起秦纵意,苏岑脸上的平静唰一下就沉了下去,换成了一脸的灰,白、青。玫瑰自觉失言,忙道:“他在乎孩子,才证明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啊,如果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那才叫彻底泯灭了父子天性呢,奴婢又何必劝您……”

苏岑咬了咬唇,克制的道:“别说了。”

玫瑰吓住,不敢再吭声。她也不知道苏岑为什么忽然就变了脸。

苏岑很难受。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顾忌别人的眼光,可以用自己自己以为是的前卫、自由、解放来为自己谋一个同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一样的人生。

想想真是可笑。她总是得为着除了自己之外的亲人考虑,先是苏家二老,苏毓,如今又是这个孩子。

她真怕某一天孩子大了会跟她当面驳斥:“我没求着你们生下我,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每个人都有家,有爹娘,唯独他没有,他会怎么样?旁人看他时的轻蔑、不屑以及莫名其妙的仇恨,都会让他觉得耻辱、痛苦、自卑,跟他所能得到的权利、名誉、地位都没关系,也不管他在哪个位置上,这种从小便被人异样眼光关照过的心灵是尤其的脆弱。

还有可恨的可恶的可恼的可耻的孟君文。他到底想怎么样?休书是他写的,难道就为了孩子,要逼她和他复合吗?

当日因为一句“我自愿的”,已经让苏岑深隐懊悔和悔恨之中,如果这次再就范,将来只会被他嘲笑:谁让你当初是心甘情愿回来的呢。

不管是为了谁,总之她若回头,就要被罩上心甘情愿四个字。

苏岑猛的道:“停车。”

玫瑰不明就里,只得叫车夫停车,苏岑掀了帘子道:“我下去走走,你们都别跟着我。”

苏岑走了也不过一两里地的模样,就再也走不动了。身上满是汗,衣服裹着身子,极其的不舒服。

不过累了,心里边想的也就不那么多了,她总算不用那么压抑的强迫自己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退一步讲,就算是复合吧,现在也是孟君文主动,她还有时间可以再耗呢。起码孩子小时,是不会问那样伤人心的问题的。

再说了,谁说她就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不受一点伤害呢?这天底下没有爹的孩子多了,也不是说千篇一律的就都有心理创伤。

说是不跟着,玫瑰一直悄悄的尾随在苏岑后边,只要她一停下来,玫瑰也赶紧停下来,装做看着一旁的街景。

见苏岑停住了,正要跟上去,却见斜刺里站出一个男人,朝着苏岑递过去一方帕子。

苏岑正热的难受,一摸,才发觉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落的车里了。正无耐间,见有人递过来一方帕子,还只当是玫瑰,伸手接了,犹自赌气不跟她说话。

擦了汗,随手就甩给这人。

这人却不接,只道:“你拿着吧。”

苏岑猛的转身,惊讶的看着身边不知何时站着的秦纵意,问:“你怎么在这儿?”

秦纵意道:“我瞧着你从秦家出来,没多远就下了马车,怕你出危险……好好的有车不坐,为什么下车?街上人多又乱,你万一出点闪失可怎么好?”

苏岑满心委屈,吼他道:“我出什么闪失也跟你没关系,不用你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你也不必为了孩子委屈你自己……你断了这个念想吧。”

秦纵意并不生气,甚至脸上难得的露出点笑容来,温声道:“第一,你出了闪失,我会心疼。第二,我是真关心,不是假惺惺。第三,我不要孩子。第四,我没觉得自己委屈,我照顾你,是我心甘情愿的,第五,你叫我断了什么念想,也不确实,我没有这个念想,由何而断呢?”

苏岑气道:“第一,我不稀罕你心疼。你都写了休书了,心疼给鬼看?第二,你真心也罢,假意也好,在我看来就是假惺惺,虚伪透顶。第三,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第四,你不觉得委屈我还委屈呢,谁要你心甘情愿?今日心甘情愿,便做出一副关心状,明日是不是烦了厌了倦了就又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了?第五,你有没有念想,都跟我没关系。”

秦纵意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的光温热而灼人,他攥住了苏岑的腕子,惊喜的道:“你都记得的,是不是?什么初晨露,都是鬼话,你根本就什么都记得……”

苏岑脸色一变:她现在再装失忆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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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要尽快结文,好累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41、不许'

装失忆是来不及了,可是苏岑还有最后一着杀手锏:装晕。''。

她一句话不说,两眼一闭,人就朝着地面摔去。

她打赌,这个男人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且不说这街上众目睽睽,他总不好做个见死不救的小人。况且他一直说不要孩子,分明就是障眼法,既想要孩子,就不可能不在乎。

在玫瑰的尖叫声里,她落入一双有力的臂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苏岑心想:只怕这事没个善了。

可怎么了?她不知道,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她是孕妇,孕妇最大,谁要是敢在她面前想要跟她分证个什么,她就晕给谁看。

秦纵意是真的吓坏了,拦腰抱着苏岑,慌慌忙忙的就朝着马车跑,一边跑一边问:“苏岑,你醒醒,苏岑,你到底怎么了?”

苏岑心想:你在我面前消失,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玫瑰跑上来也跟着叫:“姑娘,你怎么晕倒了?一定是热的,奴婢就说您不能任性,您就是不听……这要摔个好歹的,可让奴婢怎么活啊。”

苏岑真想捂住耳朵,她在心里质问玫瑰:你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做戏也别做的这么逼真,起码不要这么聒噪好不好?

秦纵意跳上马车,怀里一直抱着苏岑,勒令车夫:“快,去最近的医馆。”

苏岑暗暗叫苦。能不能先回家啊?万一遇上个蒙古大夫,见她不肯醒,再扎个针灌个药什么的,她可就惨了。

马车很颠,被秦纵意这么一吩咐,不敢怠慢,跑起来就更难受了。苏岑忍不住,晕也不晕了,推着秦纵意道:“快快快——”

秦纵意不明白快什么。苏岑一捂喉咙。指着一旁的痰盂。

玫瑰忙提醒:“姑娘要吐,痰盂——”

她提醒的太迟了,苏岑实在忍不住,吐了个天翻地覆。刚才在秦家吃的那顿饭。几乎原封不动的都吐出来了。

秦纵意很是不幸,被吐了一身。他有点傻,呆怔怔的看着怀里还在干呕的苏岑,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玫瑰在一旁倒上温水,道:“姑娘,喝口水漱漱。”

秦纵意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接过茶碗道:“我来——”他小心的扶着苏岑,喂她喝了两口水,还无师自通的替她顺着后背,不时的拍上两拍。**

胃里吐空了,苏岑也舒服了些,挥手道:“停,停车。”

太颠了,再这么跑下去。她还得吐。

马车停下来,苏岑又要下车。秦纵意要跟着,却被苏岑嫌弃的看了一眼。他一低头。见自己还是一身狼籍,当下只得歉然的又缩了回去。

苏岑站在车下吹了半天风,才觉得舒服了些,秦纵意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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