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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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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如同隔了几个世纪,身前身后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已经对那一世的记忆模糊了许多,仿佛只是一个梦,而她本该在这个世界,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仿佛一直呆在这个世界。
红玉走过来,接过马缰绳,道:“我带她们两个。”
秦纵意带着苏岑,红玉带着玫瑰和冬忍,接下来的人各骑一匹马,一行十多个人便打马直奔县城。
风掠过两鬓,苏岑竭力的睁着一双眸子,想要看清前方的景物。
秦纵意的手臂将她紧紧拢在一个没有风的温暖世界里,目视前方,一句话都没有。
苏岑扯扯秦纵意的袖子,道:“很抱歉。”
秦纵意低头深深的看她一眼,正触到她那满是愧疚的眸子,遂笑了笑道:“抱歉什么?我恰巧有公事,顺道来看看你……”
苏岑微微低头,怏怏的道:“哦——”再说就有点自作多情了。这个人,顺道的人情都送的这么大,她这一辈子是不是没法还清了?
苏岑无意识的把玩着秦纵意垂下来的宽大的袖子,心里边是百味杂陈。她不知道秦纵意是如何打算的,不过她可并不相信他会那么无害的把银票兑成银子,乖乖的交给红玉等人。
也许他会先把她和玫瑰等人安顿下来吧。
她对现在的处境感觉着实不舒服。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成了别人的托累,从京城跑出来,就是想躲个清净,谁想事情还是一件接一件的找上来。
耳边风声渐消,秦纵意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他一字一句的道:“苏岑,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称之为我的负累。如果我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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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愿意
158、愿意*
'正文 159、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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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没法形容她听到这话时的感觉。如果非要形容,那便是天雷滚滚。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铁血男人秦纵意会说出这样肉麻?好吧,换个词,煽情?
总之超过了她对他的想像和认知。她虽不至于把秦纵意想像成一个冷酷无情、蛮不讲理,打打杀杀……的人,但也实在难以把他和那些风流、多情……公子联系在一起。
不过退一步想,他也是人,是个心理和身体都健全的男人,在同辈中,像他这般大,娶妻生子的大有人在,他会少男心动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他说什么她都能宽容的表示理解,关键是,不要对着她说这样的话好不好?所以苏岑绝对,打死也不会,更不肯相信秦纵意这话是对她说的。
对着她说,却绝对不是对她说。这两者有本质区别。因此苏岑恪守一个听众的本份,点头道:“嗯嗯,那时负累就成了甜蜜的负担,不知道哪位女子会三生有幸,得将军青眼……”
怦,唉哟。
苏岑就觉得马忽然停了下来,扬起马头,,整个马身几乎直立,差一点就把苏岑给甩下去。她身不由己的往后一倒。后脑勺正磕在一个结实坚硬的物事上。、
苏岑疼的一捂头,还没碰到后脑,马忽然又微前急急的一蹿。苏岑不能自已,身子往前一倾,又因为失了平衡,往右一歪。整个人就如同风筝,飘遥直下,奔往还在快速后退的黄沙路面。
摔也就摔了,最要命的是她的脚还别在马蹬里。苏岑悲惨的想,好一点她被飞驰的快马分尸。糟糕一点就是这一辈子别想好好的用两腿走路了。
秦纵意伸手,捞住了苏岑腰上的带子。感觉到自己停住了下坠的趋势,苏岑还忙里偷闲的回头看了一眼。
看了不如不看,苏岑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心想,秦纵意这将军之名不会是浪得虚名吧?他这一出手,怎么这么外行啊。有这么捞着救人的吗?好歹你也拽个胳膊拽个腿,顶不济也是衣服。怎么偏偏就捞着一根带子。
那么细!又那么不结实!
苏岑闭上眼,她已经听见了布帛碎裂的声音。整个人沉重的往下摇摇欲坠,就那么不上不下的隔空吊着……
苏岑咬牙切齿的道:“秦纵意,放手。”不如摔死她算了。
秦纵意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根本没有一点担心的意思,手腕往上一提。苏岑才被提起来,衣带就断了,不受控制的从高处下落。仰望着蓝天白云,感受着秋风拂面,一点一点的体验着着坠落的刺激和痛快。
她离秦纵意并不远。是以他一伸手,就握住了苏岑的腕子,再用力往回提,苏岑头晕脑胀,又被甩回了马背。
苏岑气极,她这会儿百分百确信,秦纵意就是故意的。耍她很好玩么?才回到马背。不等坐稳,苏岑就挥手向秦纵意挥去。
秦纵意一躲,苏岑打了个空,又转而用手肘去捣他的胸口。秦纵意便往后一仰,连带着把苏岑也拽翻在他的身上。
变故之下。马儿撒开蹄子跑的更快。苏岑苦不堪言。腿还别在马蹬里,明明刚才甩脱出去了,被秦纵意提回来,腿又被踢了进去。
这会儿腰下硌着秦纵意的膝盖,跟硌了个石头一样,痛楚一下下刺进肌肉里去。她想起又起不来,腰又被硬生生的扯平,简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秦纵意的手扶在苏岑的腰上,问:“刚才为什么要我放手?”
苏岑暗里白他。他压根就没诚意救人,难不成还要她求他?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不救就不救,她还不稀罕呢。
苏岑不吭声,秦纵意就不扶她起来。随着马的颠簸,痛楚越来越强烈,苏岑忍不住轻哼:“放手,我的腿和腰都要断了。”
她又不是他的敌人,他怎么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用这样的酷刑折磨她,真枉她错看了他,还以为他是个温文儒雅的君子,义薄云天的侠士呢。
秦纵意的手僵了一下,很快的用力将苏岑托了起来,沉声问:“伤到哪了?”
苏岑捶了捶腿,没好气的道:“拜你所赐,没断了腰折了腿那是我的福气。”
秦纵意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道:“为什么要我放手?”
苏岑见他执拗的厉害,索性直接的回答道:“你压根就没诚意救我,分明是想耍弄着玩,我干吗还要死缠着不放手。”
秦纵意一时倒怔了,只盯着苏岑浓密的黑发丝丝入扣的束在一起,只露出一个圆滑好看的后脑勺,竟半晌都没吭一声。苏岑也没在意,只当他理亏心虚,一时答不上话也是有的,见他尚且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之辈,尚有自悔之心,先自原谅了他。
苏岑松了口气,勿自弯下身子揉着自己的小腿骨,只是这口气不及落入心口,就已经被秦纵意攫住了肩膀。他的手指有力,直扳的苏岑肩胛骨生疼,也不知道又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让他如此的发狠。
苏岑吸气,问:“又怎么?”
秦纵意道:“苏岑,别跟我兜圈子,我说的话你都懂。”
苏岑恼怒,道:“什么话?你自说你的,我自听我的,什么懂不懂?”
秦纵意也不争辩,又道:“别轻易说放弃,我不许。”心死的人才会不纠缠。不纠缠便是永世陌路,他不许。
苏岑再次吸气,想要义正辞严的说些什么,秦纵意却已经放开了她,拍马扬鞭,急驰往前。一时间整个世界是如此的寂静。只有马蹄踏地的声音,夹杂着耳边的秋风声。
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她的幻觉。瞧,她是个多么容易动心的女人?旁人无意识的举动,她也能按自己的喜好想像出什么深义来。
刚才他确实说了些什么吗?苏岑深表怀疑。明明一切都那么安静。没有什么留住刚才的只言片语做为证据,她怎么能自作多情?
因此苏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又终是觉得无趣无味。≮我们备用网址:。。≯
就算刚才的一切一切都不是她的臆想,而是真实发生过的,那又如何?她现在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缠缠绕绕的红尘杂事已经够烦够乱的了,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和另外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再一次的开始。发生,发展。
他自表示他的好意,她却不能领。
男人孟浪些,只可以推到多情上面,女人却不行,多往前走一步,那便是千差万错,失了名节事小,一辈子都没法见人,洗不清的黑名。永远如噩梦缠绕,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左右他不过这么一说,她也就不过这么一听,何必当真?
直到了城里,两人都没再说话。眼看着进了城,街道渐渐平坦,人流稠密。显见的繁华热闹了许多。
再没法骑马,秦纵意便跳下去,牵马而行。
苏岑很是过意不去,垂眼看着地面,道:“秦——”
秦纵意头都不回的道:“好好坐着吧。不需要再忍耐多久了。”
苏岑捶了一下马背,道:“秦纵意,谁给你的权利,拿我当犯人对待?是谁给你的资格对我颐指气使,连话都不让我说完?”
秦纵意回头瞥她一眼,道:“和你学的,谁让你歪曲我话里的意思,还不回答我的话。”
“你?”苏岑惊讶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还是那个秦纵意吗?他怎么这么别扭这么任性,比苏毓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确定他还是原来那个秦纵意?而不是一个道貌岸然,实则没长大的孩子?
秦纵意拉住马缰绳,一本正经的道:“到了。”
苏岑气的五内俱焚,真想三拳两脚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尝尝受憋屈的滋味。可这会红玉和二当家的已经跟了上来。
红玉面色不善的瞪一眼苏岑。
苏岑面色不愉的回瞪过去。她那是什么眼神?满含怨尤,不知道的还当自己抢了她的男人呢。
什么臭男人?面上千好万好,实则徒有虚名,内里就是一个让人抓狂,让人讨厌,让人咬牙切齿,让人无不生恨的一肚子草的臭男人。
苏岑再恨,心里再骂,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是和秦纵意计较的时候,再者亏也吃了,当时都没发作,翻后账也没意思,更不是她的风格。
因此苏岑让在一边,抬头看向秦纵意挑选的这家票号。
不起眼的铺面,只简单的挂着一个旗子,写着三个潦草“日盛昌”。在旗子左下侧绣着一行龙飞凤舞,却怎么也辩认不清的字。
苏岑歪着头看了半天。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这里边应该有什么秘密,可是见也见了,就是看不清,也看不透,无端端的竟有些微微冒汗焦灼感。
秦纵意看着二当家的道:“我陪你进去?”
二当家的看一眼红玉,这才对秦纵意道:“好,你一个人跟着我就成了。”把秦纵意和人质留在外面,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万一他带了人质跑了,凭着手下那几个弟兄和一个红玉,根本不是对手。
秦纵意一拉苏岑的腕子,笑道:“我再带一个,你更该放心了吧?”
有苏岑在,就是动手,他也难免束手束脚,因此二当家的也就浑不在意,任凭秦纵意拖着不太情愿的苏岑在前,进了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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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秦二是不是有点霸道?俺喜欢霸道点的男人
'正文 160、使诈'
本来想二更的,结果卡文了。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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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铺的格局很奇怪,起码与苏岑的认知是有误差的。一进去就是一张古朴简单的大桌案,上面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文房四宝都没有,桌案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瘦小枯干的老头。
票号的生意冷清,除了老头就再无伙计和主顾,因此老头正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垂头闭目的睡觉,鼾声如雷,旁若无人。
他们三个人的脚步未见得有多轻,可那老头恍若未觉,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二当家的就是一皱眉。这么个小小的票号,要兑五万两银子,他们这兑的起吗?
不只是他,就是苏岑也觉得奇怪。在她的意念里,如果开店的掌柜态度轻慢、冷漠,必然是做不好生意的。开店却不想好好做生意,只能说店大欺主,他这里的东西是不愁卖的。再一种,就是这里边另有蹊跷。
当下四处环顾,想从中看中一点端倪来。
可是这屋子不大,陈设简单,竟是一目了然。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年深日久,已经褪了颜色的猛虎下山图,便是墙角的一排柜子还颇有点玄机的模样。
可是那柜子漆皮都掉了,柜门上更是连锁都没有,可以想见那里面未必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便是桌椅板凳铜盆毛巾等等最基本的用品。
二当家的戒备的在秦纵意身后。转着一双眼睛叽哩咕噜的四下打量,显然也和苏岑一样非常吃惊。
秦纵意没有一点意外的模样,上前敲着桌面:“掌柜的,醒醒。”
睡觉的老头唔了一声,未曾睁眼,先伸手在嘴巴上一抹。这才坐起来,不耐烦的问:“什么事?”一双浑浊的老眼没什么精神的看向秦纵意,一瞬间的打量过后,便望向他身边的苏岑,眼睛眨了眨。又再眨了眨,这才露出一点活人的活泛劲来。
秦纵意的手一紧,把苏岑拽向身后,道:“来兑银子。”
老头似乎对秦纵意嚣张的举动很是不满,视线挪过来,便对上了二当家的凌厉的眼神,越发不耐烦起来。一挥手道:“不兑,没钱。”
啥?没钱?二当家的把眼一瞪,一拳捶到桌面上,道:“你再说一遍。”
老头无动于衷的看着二当家凶恶之极的脸,道:“不兑,没钱。”他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好像桌上那一堆碎木屑是原本就有的。
“你——”二当家气恼的道:“没钱,爷还不兑了呢,去别家。”
他转身要走,那老头却懒洋洋的嗤笑一声。道:“这位大爷只管去,这三街六巷,一共三家票号,俱是咱家的分号,我这没钱,他们那就更没钱了。”
“到底哪里可以兑银子?”
老头道:“兑多少?”
二当家的伸出手掌。
老头一挑眉,不屑的问:“五百两?”好像是说这么点银子压根不值得一兑一样。
二当家的收回手。道:“不,是五万两。”
五万两!这么大的数目,只怕是这小票号一年的流水了吧?可是老头还是没什么惊喜的神情,转了转眼睛,沉思着。自言自语:“总号在离这三百里的延城,这一去一回,最快也得……”
二当家的竖起耳朵听着。看来不是不能兑,是要去延城总票号去兑。去的时候好说,回来呢?
就他带的这几个人,只怕人手不够。一路不太平,还得多雇几个身后高明的人才成……难不成要请一家镖局?
山贼要防着路上的山贼,去请最为不齿,伸张正义的镖局……这可真是讽刺了,不过世事不太平,谁都想活着,那就只好穷尽心思,什么方法都得想。
二当家的正在思忖间,就见对面的老头忽的一下瞪大了眼睛,两张薄的如同锋利薄刄的唇一张一合,已经吐出来两个字:“受死。”
二当家的想也不想的挥手一剑。
若是别人,在这猝不及防之下,早就乖乖就死了。那老头倒也灵巧,一击不中,便翻跃着退滑了几步。就像一只飞翔的燕子,灵巧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秦纵意出手了。二当家听的脑后风响,不及回头,踏身一躲。听得身后又有风声,他便跳起来,躲过了秦纵意的踢腿。
苏岑见秦纵意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战,一边还紧攥着她的手,一时也顾不得跟他争执她现在活脱就是个负累,当下凝眉,往门口看去,突的扬声道:“红玉——”
别人犹可,只有二当家的关心则乱,心头滑过一抹慌乱,心道:不在外面好好守着那两个人质,也跑进来凑什么热闹?
红玉只有箭术了得,武艺上却平平,只得一把子蛮力,又少有近身打斗的经验,进来必然是要吃亏的。因此他分神往门口望去:空空如也。哪里有红玉的影子?
上当了。此念头一出,已经迟了。那老头和秦纵意同时出手,一个探手抓二当家的肩头,一个取他胸口。
二当家的步子迟疑,想要侧身躲过已经来不及了。堪堪躲过老头的手,却结结实实的受了秦纵意的一拳。这一拳只用了五分力,二当家的还是觉得胸口一疼,喉头一腥,滚热的东西喷薄而出。
腿上失了力气,已经被秦纵意踹倒,那老头飞身上前,踩到他的背上,麻利的取过绳子将他绑了。
二当家的泼口大骂:“姓秦的,你这无耻小人,竟敢暗算我!”
秦纵意这才松开苏岑的手,道:“穆大爷,得罪了,秦某这厢陪礼。”
穆大爷三个字,却把二当家的叫的满脸血红,眼睛里的凶猛神色一闪即逝,竟是满眼的羞愧和慌张,别了头,喘了口气,惨然笑道:“什么大爷二爷的,我早就不是穆家人了。”
秦纵意道:“人有失足,谁人不犯错?秦某此来,就是受了穆总兵之托,特来请穆大爷回去的。”
二当家的眼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亮,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他……”话才出口,又垂下头去,想着从前往事,沉痛的道:“不可能的,他,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我,他怎么会原谅我?”
说到最后,声音嘶哑,痛楚中又带着绝望,就像一头失群的野狼,被迫远走,却仍然对家带有刻骨铭心的留恋。
秦纵意只怜悯的注视了他一瞬,道:“当年秦家将你穆楚清除名之事,我也略有耳闻,终是风流韵事,算不得罪大恶极,否则穆总兵也不会懊悔至今,想方设法要请我从中转寰,带你回家。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与你不得通传消息,才会拖延至今……我言尽于此,你的何去何从,还得你自己拿定主意。你若是愿意,我便着老吴送你回去。你若不肯,我自会把银子交给你带回山上。”
二当家的,穆家大爷穆楚清这会抬起脸来,认真的审视着秦纵意,问:“你是镇国将军秦纵意?”
秦纵意点点头:“正是在下。”
穆楚清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道:“能和秦将军交手,即使身为绳下之俘,穆某也心服口服。这件事,容穆某想想。”
秦纵意点头,道:“你尽可随意,银票我留下,秦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奉陪了。”
见他要走,穆楚清叫住他道:“等等。”
秦纵意看着他道:“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我不会动你的兄弟。”
穆楚清被看透心思,只觉得讶异非常,感激的道:“多谢秦将军。我能不能,见一见红玉?”
秦纵意便朝着老吴,吩咐道:“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老吴点头,朝后面喊:“吴七,吴八。”从后面跳出来两个孪生兄弟,年纪在十六七岁上下,生的一模一样,都是一双惹人怜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朝着老吴道:“爹,有什么吩咐?”
老吴还是那股子懒洋洋的意兴阑珊,道:“把这小子提到后面去,再把你们刚才捉到的红衣女子带过来,让他们见见。”
两小应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穆楚清出去,秦纵意便与老吴告辞。刚要走,却见红玉挣出来,看着秦纵意道:“姓秦的,你给我站住。”
秦纵意看向她,和悦的问:“林姑娘,什么事?”
红玉走过来,道:“你去哪?”
秦纵意点头:“秦某还有事。”
红玉一脸的凶态,道:“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说过,你要去哪,必须得听我的……”
秦纵意一摆手,道:“秦某得林姑娘相助,十分感激,对于林姑娘的盛情,恕秦某不能领。在下不是自由人,有公务在身,就此别过,请林姑娘多加珍重。”
红玉跺脚,咬着唇道:“那,我跟你一起走。”
秦纵意不曾答话,就听见穆楚清带着伤感的声音道:“红玉,你在说什么?”
红玉头也不回的道:“要你管。”
穆楚清脸如死灰,呵笑了两声,道:“是啊,要我管什么?你和我,不过是……不过是……”
说了两遍不过是,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叹息道:“罢了,罢了,老吴,送我回家。”
……………………………………
据说按的男主都有精分的嫌疑,话说俺的压力好大,所以,俺卡文了
'正文 161、隐忧'
苏岑不明白红玉和这位穆总兵家的大爷穆楚清之间有什么情感纠葛,可是看样子,郎有情,妾无意,穆楚清只得锏羽而归。
红玉全不在意穆楚清的痛楚,只是坚持的望着秦纵意。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她是铁了心要跟着秦纵意走的了。
秦纵意道:“林姑娘,我不能带你走。”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和天真,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他走算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带,我自己能走。”红玉坚持,像个得不到糖,便誓不罢休的孩子。
秦纵意道:“随你。”
红玉脸上闪过胜利的喜悦,只是很快就被秦纵意下一句话给打击的全没了。秦纵意道:“穆楚清这一走,清风寨势必荡然无存……”
红玉皱起眉头。她不傻,她感觉得到二当家的前后盼若两人,对她的态度也始终透着诡异,可她不明白,她又没惹着他,他怎么就满眼的控诉,仿佛她把他怎么着了,又始乱终弃了呢?
红玉脸一沉问:“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秦纵意倒凝眸打量了红玉一会,问:“三年前的四月,你在哪儿?”
红玉道:“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苏岑的心猛的一颤,也不由得打量红玉。不会,她也是……咳,从自己的那个时代过来的吧?前辈啊。
生一场病。而后便不记得前尘往事,这是公式化的借口啊借口。想来红玉本尊与这穆楚清是发生过什么的……
苏岑在脑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之恋,那边秦纵意又问:“你不记得穆楚清?”
“穆楚清?谁?”红玉答的极自然,没有一点作伪之处。秦纵意一时没作声,似乎在揣测红玉说的是真是假。
红玉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纵意掠了她一眼。免去了许多客气虚伪,直接而坦率的道:“是陈年旧事,穆楚清是为你隐姓瞒名,上了清风寨,成了这里的二当家。我倒是不知你原来把所有的事都忘记了。还在奇怪怎么你和他竟形同陌路。”
红玉脑子就轰了一声,似乎有千万个念头蜂涌而至,隐约的好像有个年轻的男子被双手捆绑,立在众人面前,有个年长的生着胡须的男人说道:“自此将你除去族谱,是生是死,两不相干……”
苏岑看着红玉脸上闪过的茫然和痛楚。便知道她果然是因为生病而将所有痛楚的往事刻意忽略了。一时有些遗憾她与自己不是同道中人,可是见她这般难受,又替她难过。
红玉喃喃的道:“不,不可能。”
她不想记起,因为胸口似乎被谁肆意的蹂躏过,揪着她的心脏,用一种醒世的声音呵斥她:“乱贼之女,妖术惑人,斩草除根,人人有责。”
还有谁在她耳边喊道:“你滚吧。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女人结为夫妻?你不要再不知廉耻,纠缠不休了……没的玷污了我家清净之地。”
红玉惨白着脸,眼神之中凶色甚浓,看上去却极尽悲苦,茫然无焦的望向秦纵意道:“你胡说,不必为了骗我就编出这样的借口来,我从来没下过山。我如何认得什么穆楚清,就是二当家的……也是,也是……”
她很想说二当家是从一开始就在清风寨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他。虽然他号称老二,却是比三当家的来的要晚。来的莫名其妙。好像是她病醒后,就从天而降的一样。
可是她不肯承认秦纵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呢?她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待在清风寨,从没离开过,从来……
秦纵意也不再多言。然当事人不肯说,必然有她不肯说的道理。他不过是一个外人,何必插手太多?想通此节,秦纵意尽提醒之职,道:“你不记得就算了,那是你和穆家大爷的纠葛,想来他此次含恨下山,必不会善罢干休,他日定然再进清风寨……”
“他敢。”红玉想也不想的道。她虽然不肯承认从前,却莫名的相信秦纵意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是以毫不犹豫的接了话碴。
清风寨是自家爹爹的心血,红玉虽然不齿自己生于斯长于斯,也不甘于死于斯,可是这里有她对爹娘所有的模糊的记忆,谁想捣毁,她第一个就不会轻饶。
红玉自行带人回山,秦纵意则带了苏岑寻了家客栈住下。苏岑不由的好奇的问:“红玉和穆楚清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秦纵意轻描淡写的道:“才子佳人,俗的不能再俗。”
苏岑在心里鄙视他,嘴上却道:“天下之于情字,哪个不是落入俗套?”又不是他自己的**密事,他竟这般守口如瓶,他不愿意说,她还不稀罕听呢。
秦纵意不是故意逗苏岑,是真的不愿意背后论人是非,见苏岑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任性不满溢于言表,倒是觉得好笑,只得道:“三年前,穆楚清和偶然下山的红玉相遇相识……”
苏岑果然竖起了耳朵,虽没往这边望,却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秦纵意只微微一顿,接下去道:“大抵是一见钟情罢,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两人身份有别,穆家不容,便强行棒打鸳鸯。不想穆楚清也是个执拗的,做的太过决绝,以至于被穆总兵除了族谱。这两年他行踪隐匿,不想竟落草为寇。个中详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正经起来,是真正的君子,一点玩味的神态也没有,更兼措辞极是严谨,拿不准的便只以可能,大概等词代替,更兼叙述平实,不加一点主观情绪。
苏岑感慨之余,道:“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想来这也是他二人注定有此一劫。你说穆楚清当真会重返清风寨,将那里踏成一片废墟么?”
秦纵意沉吟着道:“穆楚清万念俱灰,才赌气重回穆家,纵使穆总兵爱子心切,也断不会叫他白白回去,况且还要断他后路,绝了念头,所以血洗清风寨是早晚的事。”
苏岑并不同情于世雄诸人,只是想到红玉,不免有些黯然,道:“当初他追随红玉而来,也是为了那份情谊,只是没想到,红玉会忘却前尘,倒不知是福是祸了。”
秦纵意点点头:“她的谓的忘记,也许不过是逃避吧。”
苏岑心就是一动,看向秦纵意的眼神就带了一些感佩。难得他这个从没接触过心理学的古人能有这样的觉悟和认知。便试探的道:“我也是啊,好像一夜之间,就把从前的往事都忘记了。”
秦纵意微微纳罕。该不会是她也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刺激,所以也就此避世?不过,她从前深居简出,能有什么重大刺激?要说最大的事,也不过是与孟君文这场无法收尾的婚姻。
秦纵意道:“忘记就忘记了,可有什么影响?”心里却在想,应该请京城的名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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