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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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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上浮着一层嫣红,就像初熟的苹果,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尤其是她那弓着的身子,玲珑尽现,更加的惑人。饶她是女子,永夕还是不可控制的红了脸,她垂了头,快步提水进了净室。

等她再出来,琅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永夕轻声道:“姨娘,热水准备好了。”

琅琊缓缓的打开身子,翻转过来,轻轻的看向她,嫣然一笑道:“你扶我起来。”

永夕便敛眉垂目,伸手扶上了琅琊热痛而柔软的身子。

琅琊软软的,如同一根柔软光滑的丝带。

永夕几乎不能动弹,手也慌乱的不知道抚摸到了哪。

琅琊身子一颤,那嫣红便如同上好的胭脂,着色越发的浓。

两人踉跄,摔倒在床上。永夕要起身,却被琅琊突的抱住,媚声道:“别走,永夕,抱抱我。”

永夕怔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了琅琊秀美的肩。

她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琅琊放肆无尽的媚态。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仍有一种潮涌的感觉袭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琅琊只是媚惑的笑着,亲上永夕的红唇,喃喃着:“永夕,好夕儿,永远都只有你对我最好。”

永夕颤栗着,像是在膜拜的承受着琅琊的爱意。

琅琊伸手扯住了永夕的衣服,撕着扯着,将自己的肌肤与她赤luo的肌肤迫不及待的贴合在一起,急促的道:“夕儿,来,给我,给我啊……”

永夕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了潮红。合欢香的余孽还在,她的身体也受到了鼓惑,唯一的一点自制,随着琅琊越发放肆的扭动摇摆而变的不堪一击。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找到了最熟悉的位置。

琅琊低低的尖叫着,修长的腿缠住了永夕的纤腰,像是要把她吸进身体里一样。

永夕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琅琊的身上,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091、合欢

091、合欢*

'正文 092、夜惊'

收费章节(12点)

092、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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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苏岑睡到半夜,忽然被惊醒了。

侧耳倾听,似乎是人声嘈杂,倒像是有许多人都闯进了碧叶居。

她迅速披上衣服,系好繁复的带子、扣子,趿了鞋下地,一边匆匆理着长发一边问:“谁在外边?”

丁香气喘吁吁的扑进来,道:“大*奶,不好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妈妈长松带着许多来闯了进来,说是要找您过去问话。玫瑰姐姐才说了一句您还在处着,就挨了一个妈**耳光……现在玫瑰和冬忍都在院子中间挨板子呢。”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不分青红皂白,连话都不让人说就打,也太欺人太甚了。

老夫人这才消停了几天,又作出来给谁看呢?

苏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又做了什么不招老夫人待见的事。

丁香回话道:“听说,是琅琊姨娘的胎掉了……”

苏岑猛的刹住步子。丁香站立不稳,差一点就扑撞到苏岑的身上,吓的白了脸。好在苏岑扶她一把,问:“老夫人怀疑是我?”

丁香点头,小声而快速的回道:“据说姨娘房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紫荆燃上的,又有许多人批评紫荆和玫瑰过往甚密,甚至还有人搜出了紫荆房里的荷包,那是玫瑰亲手做的……春柳晚饭时分去过青娥院,说是奉您的吩咐给姨娘做的鸡汤……”

有人证,有物证,矛头直指苏岑。

苏岑迅速分析形势。人在暗,她在明。人在先,她在后,人主动,她被动。怎么看这形势都不利于她。

别说玫瑰和冬忍挨板子,只怕她也逃不了一顿打。

打都是轻的。

这罪名可就大了。谋害子嗣,她自己又无出,判休都是仁慈的。闹不好就聚了孟家苏家两大家族,直接把她逐出族中,当场勒死。

究竟是谁要害她?孟老夫人和孟夫人不太可能,她们盼着这孙子等同于盼星星盼月亮,绝对不会为了惩治她就以自家子孙为代价。

孟君文不在,就只剩下了琅琊和春柳。

琅琊不可能牺牲掉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那就是,春柳?可她再蠢笨再毒辣,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去送鸡汤,还直接说是自己让去的……

苏岑顾不得多想,几步奔出房门,见果然四五个人按着玫瑰冬忍,当众就扒了中衣直接暴打。

院子里虽说都是婆子丫环,可好歹玫瑰和冬忍是她的陪嫁丫头,一向在这府里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样算什么?不亚于直接打在她苏岑的脸上。

将来这两个丫头还怎么在府中走动?再替她苏岑发号施令时,还有谁会信服?

苏岑怒不可遏,喝道:“住手。”

打板子的人看一眼长松。

长松走上前,朝着苏岑一施礼:“大*奶,恕老奴斗胆,只因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这两个丫头不懂规矩,老奴就代为教训一下,还请大*奶宽恕——”

苏岑咬牙一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道:“她们不懂规矩,自然该打,你可以代得我教训,那么你不懂规矩,我也自然可以代老夫人教训了?”

这一巴掌,倾尽了苏岑浑身的力量,收回手时,只觉得手指尖都肿胀不堪。可以想见,打在长松的脸上该有多疼了。

长松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以手捂住脸颊,不服不愤的道:“那老奴就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里做的不妥,哪里是不懂规矩?”

苏岑一声冷笑,居高临下的道:“怎么,你还敢质疑我的话不成?这本身就是不懂规矩。都知道你们奴大欺主,我是小辈,你们仗着老夫人,平日里惯常狐假虎威的,自然你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长松扬声道:“大*奶冤枉,奴婢从不曾,也不敢,更没这份狗胆。还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做错了,奴婢也好改过。”

不依不饶,非要苏岑说清楚,否则她就是不服。她是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在这府里几十年,就是老爷见了,也得恭敬的叫一声妈妈,她苏岑算个什么东西?才过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堂的怨妇,竟敢动手?她要是咽下这口气,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苏岑不想跟她计较,可她倚老卖老,动了她的玫瑰和冬忍就是不行。

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孟府,若不是玫瑰和冬忍几个,她早就被人挤兑死了。说是奴仆,可苏岑只当是姐妹,朋友。她都没舍得打过,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往死里打?

她看那些婆子们还要打,便知道她们都是看长松的眼色行事的。如果她今日镇不住长松,不仅救不下玫瑰和冬忍,就是她自己,也别想在这府里立足了。

苏岑冷冷的看向长松。一个奴才,仗着自己在老夫人身边甚为得宠,就敢这样欺负人?她道:“我尊你年长,叫你一声妈妈,可这府里究竟尊卑有别,你说是不是?”

长松不得不挺直背脊,不情不愿却还是道:“大*奶真会说笑,难不成奴婢还没把您当主子不曾?”

“那好,我且问你,有谁教过你不经通传,擅闯主子的寝房的?”

长松微微缩了下瞳孔。

闯进碧叶居,的确是她心急了,可她仗着有老夫人呢,便狡辩道:“奴婢并没有擅闯大*奶的寝房,虽是热闹了些,却不过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丫头。”

苏岑呵笑一声,道:“照你这种打法,这两个丫头就算不死,只怕也站不起来替你通传,难不成你就打算在门外一直恭候我自己起来不曾?”

长松道:“大*奶不是已经起了么?若奴婢有不敬之处,还请大*奶宽恕。”

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她没有一点诚心认错的意思。

苏岑点头,道:“好你个刁奴,你还敢强辩。谁给你的权利替我教训奴才?”

长松转了转眼睛,堆出一张令人厌憎的笑脸来,道:“大*奶,老奴当真知道错了。可是老夫人催的急,又动了雷霆之怒,老奴也不敢误事不是?这会连老爷和夫人都在颐年院等着大*奶呢,您就委屈下,随同老奴先去回话吧。”

这便是避重就轻了,最后还是拿出老夫人的款来压她。苏岑忍了半天的气,才道:“也罢,既是老夫人有急事,就那……”

算了只能是算了,可是却不可能遂她的心意。

苏岑看向丁香:“把玉兰等人叫来,把玫瑰和冬忍都抬到我的房里,请大夫上药,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闯我的寝房,若是丢了一丁点东西,你们也就照猫画虎,给我先直接打死再说。”

她竟是把所有人都留在了碧叶居。若果然有危险,谁肯替她辩一句?谁能替她求情?又有谁能救她?

丁香眼睛一酸,道:“奴婢跟着大*奶,叫玉兰等人照顾玫瑰二人好了。”

苏岑道:“这么多人,你还怕我有什么事不成?怎么,你也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

丁香落下泪来,道:“奴婢不敢,就算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做不出来猪狗不如的事。”

长松气的直翻白眼,可是丁香自堵她的咒发她的誓,又没指名道姓,她倒也不好跳出来承认她就是那“猪狗不如”。

苏岑道:“既是不敢,就留下吧。”

玫瑰强撑着道:“大*奶,奴婢,不碍事,叫丁香,跟着去。”

苏岑转身,走到玫瑰近前,替她理了理衣服,拭了拭脸上的汗,笑着道:“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你又何尝不懂得我亦在惦记着你们?”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衣襟,吃力的道:“但凡奴婢有一口气,奴婢就绝对不会离开大*奶。”

苏岑挥掉她的手,道:“好自为之。”决然的转身,头也不回。

玫瑰、冬忍和丁香哭成一团。

还是丁香劝住,道:“两位姐姐先别哭了,这会挨了打,本就郁火结于心,再生出点病来,可就白白的辜负了奶奶的一片心。你们只管安心养伤,我去照顾奶奶。”

冬忍却拉住她道:“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叫人去送信,给夫人和老爷送信……”

丁香忽然醒悟过来。这事若是闹大了,老爷和夫人念着父女母女的情份,总不可能束手不管。最次最次也能免得苏岑的死难,总能留下一条命来。

她便起身丢下玫瑰和冬忍,自己跑向院外。

门口站着两个小厮,当头一拦道:“谁,去哪儿?”

只怕老夫人和夫人早有安排,就为的是不管是谁都拦下,只怕她们会去苏府送信。

丁香心如火烧,只得哀恳:“两位小哥,请你们高抬贵手,叫我去服侍大*奶吧。”把散碎银子递这去,连连作揖。

两个小厮不肯接,喝斥道:“你自己找死倒罢了,也要牵连拖累我们不成?还不速速回去,否则你们的命就没了。”

不管丁香如何哀求,两人都不肯通融,丁香垂头丧气的退了回来。

玫瑰和冬忍一听,也都束手无策,面面相觑,一时颓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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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将离承春》,书号:2251749

092、夜惊

092、夜惊*

'正文 093、定罪'

收费章节(12点)

093、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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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跟着长松等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进了颐年院。正房内灯火通明,可见所有人都起来了。

院外站了一群人,有孟夫人的丫头婆子,还有孟老爷身边的两个随从,黑着个脸,持刀仗剑,一左一右,面沉似水,不苟言笑,显见得是一身杀气。

长松便有些骄矜的翘了翘唇角。

苏岑却只是神色从容的进门,丝毫不受这严阵以待的气势所影响,竟似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坐在上座,客座是孟老爷,孟夫人则坐在下首。

长松进门回禀:“大*奶带到。”

孟老爷瞧她一眼,她便缩了缩脖子,乖乖的退下,带好了门。

苏岑站在中间,朝着上面一一行礼,礼毕,站定道:“祖母,爹,娘,不知夜半叫苏岑来有什么事?”

老夫人一拍桌子,道:“跪下,不肖的子孙,孟家有你这么个媳妇,真是家门不幸。”

一惯的作风,没理的时候还想方设法的折磨人呢,这会有了理,就更不饶人了。苏岑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跪下去。

毕竟她是长辈,自己若是不从,便是不孝。

况且上面还坐着孟老爷呢。如果连他都不讲道理,含血喷人,那会再做计较也不迟。

苏岑挺直了后背道:“祖母叫孙媳跪,孙媳不敢有半句还嘴,只是,这句不肖,苏岑当不起,还请老夫人明示……”

一上来就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可以,吓唬她,打杀她,惩罚她,都没关系,总得给她一个明白的理由,让她有个辩驳的机会。

老夫人气的几欲昏厥过去。用手指点着苏岑,对她说不出来的厌恶,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掺杂在了一起,在此刻达到了极致,她恨不得从没见过这个女人。

她一条条列出来:“从你一过门,才三天,就敢以小犯上,对长辈不敬……现在又善妒无子,竟然用这种恶毒的手段谋害孟家的长孙,你到底用心多么险恶?孟家几辈子失德,娶了你这样的恶妇入门?又欠了你苏家什么,叫你来祸害我们孟家?”

连苏岑晚归的事也被翻腾出来,把苏岑平日里出入府的事也说成不守妇道,不够贞静。

自始至终,苏岑都静静的望着她。直到望的自己都厌倦无比,才疲惫的挪开了视线,索性只瞅着正前方的雕花梨木,沉默的,心神不在的,安静的……

老夫人就像个小丑,唾沫横飞,言辞犀利,直指人心。可是眼前那样沉静而安静的苏岑,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她面前,只是虚张声热而已,只是个空架子的纸老虎。

她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宣泄着她的轻蔑。

自己的威严,一家之长的自尊岂容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诋毁?

老夫人再拍桌子,总结道:“孟家容不得你这样心地歹毒的恶妇,我这就代替君文休了你,再去祠堂领一百板子,而后滚出府去。”

老夫人气喘吁吁,只等着孟夫人或是谁上来替她抚抚后背,然后将苏岑拖下去,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可是长青、长松不在,孟夫人只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颤抖着手要去够茶碗,愣是没人帮她。

好不容易才够着茶碗,老夫人就觉得头晕目眩,手一歪,茶碗当一声倒了,水洒了她一手。刺痛传来,老夫人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紧,身子一软,歪靠在椅子上。

苏岑却在这时候抬头开口:“老夫人,您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该她说了。

不等老夫人说话,苏岑沉静的道:“您说的我不孝,我不敢当,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况且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过门第一次与您言语之间或许有些冲突,可是苏岑自认从头到尾没有失礼之处。您说我性子泼辣,我认,您说我无子,我还认,可您说我善妒,我不认,没有哪个善妒的妻子肯主动给相公纳妾的,我做到了。您说我不守妇道,我还不认。我没有婆婆的本领,支使不动这府里的人,除了靠我自己奔走,我别无他法。您可以说我没必要打理自己的陪嫁,那么敢问,没有陪嫁,我吃穿用度去指靠谁?”

老夫人终于逮到了话头,问:“难不成这府里还少你的了不成?你跟着你婆婆管家,谁人不敬你三分?你还说这话忘恩负义的话,真真是不要脸。”

苏岑也不急,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不想一一列举出来,谁来给我送份例少了些什么,又哪些东西是质量最次,中看不能用的,我只说今天晚上,老夫人身边的妈妈,不问青红皂白,强行打开碧叶居的大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容人说话,先把我的两个陪嫁丫头打的皮开肉绽。我才问了一句为什么,便说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我倒要问问,我是这个家的贼啊,还是这个家的罪犯?就算是死囚犯吧,也得三堂六审对不对?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是找我,跟我的丫头有什么相干?您身边的人都敢首当其冲,踩到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别人的眼色和神情,你还需要一一看过来吗?”。

这些东西,其实不需要说,谁都明白,如果谁想拿捏苏岑,不必谁的示下,也不必谁的吩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容易的很。

孟夫人微垂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唇角处绽出一抹嘲讽的笑。只是太快,如流星般一闪,立时又化成了愤怒。

老夫人怒道:“这便是你谋害孟家子嗣的理由么?你也太能巧言强辩了。来人——”

巧言强辩的是老夫人才对。她只知道给别人冠上一个又一个罪名,却从来不检讨她自己的错处。

苏岑也不反驳,只是沉静的,不逊的跪着,却比站着的人似乎还有气势。

孟老爷接过话,对老夫人道:“娘,稍安勿躁,您还是先去看看琅琊到底怎么样了。”

一句话提醒了老夫人,立时落下泪来:“我那可怜的孙孙哦,还没成形就……你怎么这么苦命哦……”

孟夫人眉头立跳,强忍着咬着牙才没有站起来。这老夫人是越发糊涂了。君文受命在外,风险巨大,说吉祥话还来不及呢,哪有这么含混说的不吉利的……

她这个母亲听了,简直刺耳的不行。若是旁人,她早就一个耳光打过去了。

这老夫人,也不知究竟对君文是不是真的惦记。她哭的倒是凄惨,谁知道是为了那个孩子,还是为了琅琊那个女人?

长松从外边进来,扶着老夫人出去。

孟老爷看向苏岑,沉声道:“苏氏,琅琊堕胎一事,件件桩桩都指向你,你究竟有何话说?”

苏岑并不看他,垂着眸子,看向地面,道:“苏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天地可鉴。”

孟老爷深沉的一笑:“可是青娥院的人就说是你,你偏生说不是你,这桩无头案,你倒是说说该怎么个了结法?”

苏岑无言。想了一想,道:“愿闻其详,请爹示下。”

孟老爷示意孟夫人。孟夫人便道:“昨日晚间,春柳带了鸡汤去看琅琊,可是你派去的?”

苏岑承认:“娘说过,琅琊怀孕是孟家的大喜事,叫我平日多留神照顾。春柳前来请安,我也不过是随口吩咐一句。若说她在鸡汤里下了药,便是我的指使,未免有点牵强。春柳怎么说?”

“她吓的只是哭,说不出话来,口口声声的喊自己是冤枉的。”

这会儿倒是所有人都抱成团,择清自己的同时,把矛头都指向了苏岑。

苏岑冷嘲的笑。

她在府中已经没有地位没有权势没有自尊了,怎么这些人还是不甘心?非要把她踩死才心甘呢?

还是说就因为她好踩所以众人才踩她?

苏岑对孟府无比的厌恶和绝望,只是道:“紫荆也好,春柳也好,琅琊也好,在我心里,不过是天边的浮云,风吹则来,风吹则散,我还不至于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驱使和利用。如果爹娘不信苏岑所言,我虽不服,却也无怨,愿受一切惩罚。”

说什么都没用。

面对这一盆盆的污水,苏岑只觉得无力。他们想做什么,随便他们吧。

孟老爷沉吟着道:“念你初犯……”

这便是要高抬贵手了?孟夫人出声:“老爷,这事可不能草草擅了啊……”若是饶过了苏岑,老夫人头一个不会罢休,就是孟君文回来,只怕又会惹是生非。

况且害死了孟家子嗣,轻飘飘的就让她逃脱死劫,只怕府里以后都会效仿……

孟老爷安抚的看一眼孟夫人,接着道:“……命你去云上堂吃斋念佛一年,替这小生命求一个投胎往生的好结果。”

云上堂在城郊三十里外的云端山下,是官中的尼姑痷,多有官家小姐、宗妇犯了大错,才会送到那去。

那里清规戒律极为严明,去了的就几乎没有再回来的。不是不堪折辱,轻生自我了断,便是委委曲曲了此残生。

这刑罚,虽说宽容,实则却严苛的很。

093、定罪

093、定罪*

'正文 094、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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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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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抬眼,看向高高在上的孟老爷。这个威仪天成的中年人,自以为宽容随和,可是却仅凭他的一念,便决定了她的终生。

太可笑了,也太讽刺了。

他的意思,根本就是混淆是非。

如今谁害的琅琊小产,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息事宁人。

不论是休了她还是悄悄处死她,都太张扬,太招人口舌,不如巧立名目把她送走。一旦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她的生死,就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他就能这么草菅人命。她苏岑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本以为,可以指望着他能公平客观一些,起码给她一个申辩的机会。

原来都是枉然。

温顺不是活着的唯一方式。温顺也不是她在孟府活着的最合适的方式。

苏岑盯着孟老爷,忽然就笑了笑,道:“爹的决定,媳妇不敢置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程?苏岑想把我的那几个丫环送出去。这件事,与她们没有关系。”

孟老爷道:“你就不必费心了,叫你母亲替你准备几件随身衣物,即刻起程。”不管那几个丫头有没有参与,这件家丑,越少人知道越好。

碧叶居里的所有人,都是不能留的。

苏岑了悟的点头。

很好。斩草除根,不能让来年春至再发。

苏岑淡淡的嘲弄的笑,再次看向孟老爷问:“爹,容媳妇再问一句,可否给媳妇一条生路?”

“目下就是对你最好的安排。”孟老爷的话不容置疑。

只有去日,没有归期,她的一生在他那已经断送。再求他,就像是垂死的人求着不可能突现的光明和希望。

苏岑也就保持沉默。

她很想豁出去说自请下堂。孟家嫌弃她,她还嫌弃孟家呢。只是弱势的人,连这点玉石自残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只需伸出一个小指头,把她碾碎了即可。没人过问她的意愿。

苏岑被送上了马车。

马蹄得得,奔驰在官道上,朝着城郊急驰而去。

苏岑木然的坐着。自下是冷硬的长条凳,背后是冷硬的木板,与她平日出入孟府的马车不可同日而语。

这本身就是一种惩罚。就是让她知道,她与孟府,与孟老爷对抗,分明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黑暗似乎永无止境。

窗户被打上了封条,车门也上了重锁,这会的苏岑,就是重压下的犯人。

马车眼看就快到城门了。

孟老爷身边的随从冬至跳下车,拿着孟老爷的官文通碟对守门城官道:“我家大人有急事,派在下出城,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守门城官见是孟大人亲笔批示,忙陪笑道:“是是,稍等。”

眼神撩过马车,并不见丝毫异样,也就挥手示意守城的士兵打开了城门。

吱呀声中,吊桥落下,怦的一声巨响,许多灰尘漫天飞舞。马都退缩的往后倒退了几步,马车也就跟着颠簸了几下。冬至却是一脸的从容,纹丝没动,眼睛直瞪着前方,只等时机一到,即刻带着车马出城。

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

一队人马急匆匆而到,很快就到了城门之下。

两队人马相遇,冬至看清了队首正是秦纵意。当下只得命人把马车拉到一边,躬身给秦纵意施礼。

秦纵意一拨马头,笑道:“冬至?这么晚你去哪?”

“回秦将军,在下是奉了大人之命,出城办事。”冬至在孟大人身边多年,论年纪比秦纵意要长上十几岁,虽说地位悬殊,却也不卑不亢。

秦纵意对他也不得不存着几分敬意,道:“哦?”马鞭一扬,轻打在马车的车厢,问:“这里边是什么?”

冬至心里着急,不知道怎么会遇上他,他又好端端的对马车感了兴趣,当下只得奈着性子道:“是重要的物件,大人怕有闪失,故此叫在下好生保管。”

那马车却忽然剧烈的动了起来,不时的发出怦怦的响声。苏岑听出是秦纵意的声音,苦于口不能言,只得用头撞着车板,只希望他能有所知觉,把她救下来。

此一去,便注定无声无迹,隐匿于世,不管什么清白,什么抱负,什么生活什么理想,统统都成了浮云,她这辈子想都不用想了。

秦纵意这时候回来,这时候撞上,这是老天给她的最后一点生机。

秦纵意浓眉一挑:“物件?我瞧着这里面分明是个人。”

冬至一拦:“秦将军,这里是孟大人亲自监押的重犯,还请秦将军自重。”他要想着跟孟大人对着干,也要先想清楚后果才成。

秦纵意呵呵一笑,道:“既是大人的公事,秦某自然不敢阻拦,不过是开个玩笑……”他拨正马头,看样子是要回城了。

冬至心口一松。

可是马车里的动静却似乎更大了,一声接着一声敲打着车壁,似乎在求乞,在哀恳,在一声又一声的泣诉。

秦纵意就觉得心口一阵紧似一阵,冥冥中仿佛听见了谁在呐喊着让他停下来救命。他凤眼一斜,见冬至已经命人要赶马车,当下长鞭一挥,猛的就扣住了车门上的锁。手腕用力,那锁当啷一声落地。

冬至一见,惊呼出声,纵身过来,想要徒劳的把车门掩住。

车门却忽然就被撞开了,接着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从马车上摔落下来。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秦纵意鞭子一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猛的缠住了那女人的腰身,不曾坠地,就被他往回一卷带到了马上。

女人的长发在夜风中轻扬,露出那张白晰的脸和那双沉静的带着灼热渴望的眸子,与秦纵意在夜间的烛火中对的分明。

他失声道:“苏岑——”

苏岑双手双脚被缚,口中堵着巾帕,却朝着秦纵意绽出一个感激又解脱的笑容来。这一笑,那眸子里的暖意便真真实实的,如月华一般流泄开来,渲染了满脸,竟将她那苍白恐惧的脸变的光茫一片。

秦纵意就觉得心口怦一声被什么撞上,有什么东西直接撞进他的心里,望着苏岑那真挚而诚恳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回了她一个大大的温暖的笑。

鲜红的液体顺着苏岑的额头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破坏了这张光华无限的容颜,也让秦纵意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将苏岑揽进怀抱,想也不想的用淡蓝色的袖子替她按住了额头。

苏岑微微闭上眼,额头上的疼痛不足以让她觉得难过伤心,可是脱逃劫难过后的委屈却汹涌而至,眼泪就如同止不住的洪水,奔流而下。

咸咸的,流到嘴角,她却笑的越发肆意。

冬至上前:“秦将军,这是孟大人的家事,还请您不要掺和。”

秦纵意替苏岑抽出口中巾帕,只看向苏岑,问:“你怎么说?”

苏岑镇定心神,道:“劳烦秦将军,送我回苏府。孟府草菅人命,枉顾律法,我要上告。”

这一声,把冬至吓的魂飞魄散。孟大人千叮咛万嘱咐此事要严密,谁想会节外生枝?若是真的闹嚷出来,孟家颜面何存?

秦纵意便安抚的道:“好,只是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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