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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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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姬心中大惊,忙向着李青慕消失的方向跑去。

    站在那个缓坡前,芸姬看着眼睁睁的看着李青慕的身子滚到缓坡的最低处,然后,站起身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向树林的更深处跑去。


………………………………

第一百零四章 诈降

    ?李青慕拼了命的跑向大山深处时,晋王正从皇后所居的关雎宫中出来。 

    始元帝的刘皇后虽然身子赢弱,可却是个头脑清明,有大谋略之人。

    她不知道始元帝此次是装病,只知道若想保大皇子来日为皇,那护在京城外面的十几万大军,一定要掌握在手中。

    大皇子无能,指着大皇子从众臣的阿谀奉承中惊醒去为自己筹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刘皇后将晋王招进中宫,将自己手中的令牌交给了晋王。

    那十几万大军平日只听信于皇室,如今始元帝重病不起,若想将其调动,只有皇后的手喻和令牌才行。

    在晋王快要离开时,因久病而面色苍白的刘皇后对晋王道,“十六弟,如今大月面临的是百年不见的危机。大皇子年轻不经事,本宫只能将令牌交于你,让你担起大任。归顺于十王与十二王三万大军虽然只有三万,可难保皇上宾天后大皇子会览不住大局。眼下,本宫只央求你拿着本宫的令牌速去京外传令,不让那些手握兵权,摇摆不定之人有机会投靠他人。十六弟,同他们说,只要这次的事情过去,江山稳定,本宫做主,位低者连升三级,位高者封异姓世袭王爷……”

    晋王看着眼前病弱的刘皇后,难得的在皇室人的面前挂上了正常的表情。

    整个大月皇室,包括始元帝在内,都不如这个常年躺在病榻之上的女人。

    晋王前脚拿着手中令牌出了中宫,后脚刘皇后便昏了过去。

    这几月来的操心劳力,已是让她病弱的身体不支。相比故意装病让江山大乱,逼着自己亲弟弟们反的始元帝,此人才是真正的心系江山之人。

    晋王手拿刘皇后的手谕和令牌出了皇宫还未回到王府,便见展德策马奔来。

    展德跪在晋王的脚下,心惊胆颤的启禀道,“王爷,梅孺人说内急要到树林之中方便,芸姬跟了进去。属下们在外面久等不见梅孺人同芸姬出来,便进到树林中去寻。最后,属下们只在树林的深处找到了晕过去的芸姬,梅孺人,不知所踪。”

    说着展德奉上一块令牌,道,“属下在离芸姬不远的地方寻到了这个。”

    晋王将那块令牌接过,只见那块金黄色的令牌之上雕刻了五朵祥云,一只金龙在祥云之中若隐若现。

    将令牌紧紧握在手中,晋王的火气升到了极点!

    那只令牌是皇令,只有听命于始元帝的侍卫才会有。有这令牌,李青慕到哪里去了已经不再做其他猜想。

    晋王一拳捶到身侧的大树上,树下的树叶纷纷落下。

    他不应该听李青慕的劝让李青慕去皇宫中劝恬然夫人。怪只怪自己立场不坚定,才会任李青慕在这种时候险!

    只怕李青慕同他们一进入到皇宫之中,便被始元帝的人注意到了。

    “你说芸姬晕过去了?”过了须臾,晋王对展德问道,“有打斗过的痕迹吗?”

    展德点点头又摇摇头,“芸姬是晕过去了,树林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如果有打斗,属下们在树林外就能听到,属下并没有人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

    晋王翻身上马,策马直奔晋王府。芸姬是始元帝的奸细,她的手中定有皇令。晋王怀疑是功夫比李青慕高强的芸姬下的手。

    至于理由,晋王想不出理由,这是直觉。

    晋王回到晋王府时,被送回到问荷轩的芸姬刚刚醒来。

    看到晋王,芸姬扑到晋王的身上放声痛哭,“王爷王爷,妾身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王爷了。芸姬同梅孺人到树林中去,可谁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王爷,听说梅孺人不见了,梅孺人……”

    将芸姬从自己的胸前拉开,晋王将手中的令牌拿给芸姬,冷言问道,“这道令牌你可认识?”

    芸姬看着那只令牌抽噎了一声,心底一凛。

    这只令牌她当然认识,因为这只令牌就是她的。

    每一个始元帝的细作,身上都有这样一只令牌,为的是关键时刻可以拿着令牌进宫。

    芸姬不知道李青慕为什么跑,可她却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机会。

    只要李青慕不在,晋王的心就还会挂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故意向李青慕逃走的相反方向跑了许久,然后身上的令牌扔在草丛中,做出了她们被人袭击了的假向。

    “是不是你的?”晋王又问。

    芸姬惊慌之下连连摇头,“不是,王爷,这不是妾身的。妾身不认识这块令牌。”

    见芸姬摇头,晋王双眼微眯,眼中露出一丝怀疑,“你当真不认识?这只令牌是专门听命皇上的人才有的。你身为皇上的细作……”

    “王爷!”芸姬看着晋王哀痛的喊道,“我本不是细作,我之所以变成细作是因为我长了同梅孺人三分相像的容貌。我除了放放信鸽之外什么也不会,皇上怎么会将令牌交给我……”

    说罢掩面痛哭,“王爷,我与梅孺人远日无怨,今日无仇,我能来到王爷的身侧侍候,还是沾了梅孺人的福气……对于她,我感激都来不急,怎么可能去害她?王爷,我为你不惜背叛皇上,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看着眼前痛哭不止的芸姬,晋王一下子坐到了床榻之上。

    始元帝的人能将李青慕捉走,那也就是说,始元帝知道李青慕去了哪里。

    相应的,只怕恬然夫人刺杀始元帝不会成功。

    如此一来,他的计划……

    晋王的拳头重重捶在床榻之上,牙齿不由得咬得咯咯作响!

    一招不甚,满盘皆输。

    何谓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晋王的脑子已经彻底混乱。他快被自己逼疯了。

    始元十九年四月二十二,始元帝驾崩。

    恬然夫人将李青慕留给她的毒药,尽数放到了始元帝的汤羹之中。然后,亲手喂装病的始元帝喝了下去。

    一种名叫妖娆的毒药,始元帝服下去便陷入了真正的晕迷。

    待到恬然夫人捂着胸口镇定的走回建章宫,御医前来查看时,始元帝已经告别了他荒诞的一生。

    他这一辈子,在朝政上最大的作为便是与大顺签下了两国通商的协议。余下的时间,他皆是不懈余力的残害自己的弟弟们。

    一个一个,只要稍露出一些才能的,皆被他划到死敌的行列。

    始元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后,晋王根本不信。

    他认为这依旧是始元帝在使诈。目的,是用假死逼得十王十二王与自己动手,然后一举奸灭。

    见晋王没有动作,巫奉天和谢远行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筹谋了一年之久,为的就是这一刻。

    在巫奉天和谢远行的屡次请战后,晋王做下了决定,“让十王和十二王为我去探路。”  

    看着巫奉天与谢远行错愕的眼神,晋王道,“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在皇上驾崩之时用调用那七万大军,首先将皇宫控制起来。然后再与十王十二王做拉锯战,以保护皇室的名义让京城外围的那些军队支援。如今,这计划要变一变。”晋王指着地图对谢远行道,“有那七万御林军守在皇城外,十王与十二王就是想进入皇宫也没有可能。我现在让你给刘安传信,假降!放十王与十二王进宫……”

    “这!”谢远行大惊,“让他们先进宫,他们可就有了主动权!”

    向来皇宫便是当权者的必争之地,将眼看着到手的皇宫拱手让于别人,实在是让常人无法理解。

    “谢将军你听我细说。”晋王将焦躁的谢远行按到太师椅上,用拳头抵着自己的额头,道,“这是两手准备。如果皇上真的宾天了,你再下令让七万大军内讧,那时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拿下。如果皇上没有宾天,皇上定会调遣守在京城远处的十几万大军回京。界时,十万大军与十几万大军抗衡,以许,我们还可以收一收渔翁之利……”

    谢远行这回听明白了。晋王是将那七万御林军当成炮灰送出去了。

    见谢远行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明白其中含意的巫奉天轻拍了谢远行的肩膀一下,道,“谢将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谢远行沉思了须臾后,将拳头重重捶在了身侧的桌几上,沉声道,“就按王爷说的办!”


………………………………

第一百零五章 胜者

    ?“还有这个。 ”在谢远行沉思之时,晋王已是飞速的在宣纸上画下一幅肖像。

    谢远行看了眼画上之人后,咬牙对晋王道,“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王爷能赢得了天下,何怕没有美人入怀。若王爷不能赢得天下……”

    看着那幅画象在谢远行的手下变成太碎片,盛怒之下晋王一把将桌案掀翻,桌上宣纸四飞。

    书房中,咬牙立目的晋王,脸色通红的谢远行,眼色焦急的巫奉天,定格在了那里。

    当漫天飞舞到宣纸落到地上,晋王忍着头脑中的嗡嗡乱响,咬牙道,“速去!”

    谢远行对晋王一抱拳,转身离开了。

    谢远行所放的信鸽从晋王府飞出不久后,掌官着御林军的刘安向十王和十二王投诚。

    在大皇子刚脱下身上的华服还未换上孝服之时,皇宫的三面大门已经齐开,十王与十二王带着八千精兵踏入大月皇宫。

    十王与十二王皆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容易就攻入皇宫,所以皆在脸上挂了得意之色。

    进入皇宫之后,十王与十二王带令大军直奔已无御林军守护的建章宫。

    在那里,有始元帝的灵柩,也有得知皇宫被攻陷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大皇子。

    十王未曾手下留情,踏入建章宫后,直接结果了大皇子的性命,然后去寻传国玉玺。

    在遍寻不见传国玉玺后,两人又直奔后宫。

    进到后宫之中,十王与十二王心思迥异的兵分两路。

    十王带着两千精兵直接去了关雎宫,去寻刘皇后。刘皇后身为国母,传国玉玺放在哪里她一定知晓。

    十二王则带着两千精兵去了西宫。在没有传国玉玺的情况下,只有手中有一个大顺的公主才能让天下万民心安。

    再有一点就是,恬然夫人的二皇子是始元帝的亲生血脉,万没有留在这个世上的道理。

    与此同时,晋王安排在皇宫中的那个太监,终于在混乱之中确定了始元帝是真的宾天了。

    他狂奔到鸽苑之中,从平日里供主子们玩耍的观赏鸽中捉出自己精心饲养的信鸽,绑上信件后放飞。

    为怕被十王和十二王发现,那小太监将整个鸽苑的宠子都打开,一时间,白的灰的花的鸽子趁着夜色飞舞在皇城上方。

    ………………………………………………

    许多年后,大月史上记载:始元十九年四月二十二,始元帝因病驾崩。同日,始元帝之弟十亲王,十二亲王攻进皇宫,杀大皇子,二皇子,屠杀宫中受孕妃嫔。一时间,大月后宫之中血流成河。

    始元帝幼弟晋亲王,手持皇后令牌行于百里之外,指挥十几万京城近卫军与十王,十二王进行了历史上名震一时的康城之战。(大月京城名叫康城)

    始元十九年四月二十五,归隐乡间已经多年的谢远行谢将军一身戎装来到皇城之外。白发苍苍的谢远行对归顺谋逆的大军破口大骂:为臣不能为君分忧,归顺谋逆之师,不配为臣,是为不忠。为子者不能让家中父母安心,至祖宗脸面于不顾,不配为子,是为不孝!为军不能征战边疆,保家卫国,不配为军,是为不义!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辈,留尔等何用!

    此三不配一从正气凛然的谢将军口中说出,投靠于十王与十二王的士兵纷纷倒戈,与十王十二王的军队战到了一起。

    始元十九年四月二十八,晋王一身戎装,带着十几万精兵,将已是强弩之末的十王和十二王擒于马下,交于病中的刘皇后处理。

    始元十九年五月初六,刘皇后病中写下懿旨,十王和十二王大逆不道,谋乱江山,将其车裂。十王与十二王两府,不分男女,不分老弱,满门抄斩。

    自此,大月皇室血脉,只余晋王一人。

    始元十九年五月初七,晋王在晋王府的书房之中看到了自己已经快两年之久没有正眼看过的王孺人。

    此时的王孺人,哪里还有昔日里柔弱可人的模样。

    她身上穿着污秽不堪的衣裳,不再华丽,头上的发髻散乱,不再整齐。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凝结了的血迹。

    可就是这样的狼狈,她看向晋王的目光却是不卑不亢。

    晋王看着王孺人深叹一口气,“我没想到是你。”

    在晋王拿着刘皇后的令牌和手谕前去军营之时,路上先后冲出四次人马拦截刺杀。在付出几十名侍卫的生命后,晋王比预计的时间整整晚了一天才到达军营。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十二王杀了二皇子,杀了后宫中十余名受孕妃嫔。

    也是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十王差点就在刘皇后的手中逼出传国玉玺,差点就坐在龙椅之上,正式登基。

    “我自认这么多年来,待你不薄。”晋王看着王孺人,面无表情的道,“我若登基为帝,你富贵容华享之不尽……”

    “我只能选择一个。”王孺人昂起头,看着晋王道,“在你同我哥哥之间,只能选择一个。”

    王孺人的哥哥,早在这场争斗开始便站在了十王与十二王的一边,他带着两万军队成了京城外围那十几万大军中的暗桩。

    可想而之,在有奸细的情况下,晋王的这场战役打得异常艰辛。现在只要晋王闭上眼睛,还能看到夜色下,环绕在皇宫外的护城河里全是将士的死尸与血水。

    晋王深吸一口气,道,“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十几年的相伴之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怎么办?”王孺人一声冷笑,泣道,“我王家上下九十七口,都被你定了谋逆罪处斩,你还差我一个吗?”

    “是不差你一个……”晋王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久久没有动作。

    王孺人低下头,掩面悲泣,“如果你不把她带回府中,我怎么会背你而去。有了她,你的眼中还有谁。你命御林军将整个皇宫翻遍,为的也不过是寻到她……”

    晋王靠在椅子中动也未动,如没有听到王孺人的话一般。

    在他取得皇宫的掌控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皇宫翻了个遍,连那些在这场政变之中枉死的宫人都没有放过,皆是命人拿着肖像一一对照。

    可就是没有,李青慕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迹。

    “就这样吧……”

    良久后,晋王从椅子上站起,向书房外走去。

    王孺人看着晋王远走的背景放声悲泣,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最后得到的不过是晋王一句轻描淡写的,就这样吧。

    无悲无喜,甚至连怒气也未带分毫。

    始元十九年五月初十,王孺人自缢于迎风阁中。

    始元十九年五月十五,晋王一身素服踏进了血腥味依旧浓重的皇宫。

    在关雎宫中,晋王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病中赢弱的刘皇后。

    刘皇后躺在凤榻之上,看着向自己走来未行君臣之礼的晋王,道,“这些年,本宫只当皇上是错怪了你,却不想你的心思,远比十王和十二王要深。本宫,错信了你……”

    在凤榻前的小几上坐下,晋王对刘皇后笑道,“皇嫂,不管你是否信错了我,我都要感谢你将令牌和手谕交给我。”

    “是啊……”刘皇后看着帐顶,虚弱的道,“给了你令牌,让你赚得了贤德的名声。其实就算本宫不给令牌,你也照样能拿下皇宫。那一日若不是刘安在暗中给本宫提示,本宫在十王的威逼之下怕是早就将玉玺交出去了……”

    “能拿下,可却会难上许多。”晋王淡然道,“那七万御林军早就是我的人,他们不过是假降。虽然在这过程中有近二万人是真的归顺了十王他们,可我依旧有信心将他们拿下。皇嫂的令牌,救了数以万计人的性命……”

    “可本宫却丢了皇上的命,丢了大皇子同二皇子的命。”刘皇后突然转过头,对晋王喝道,“皇上,是你命人下的手吧。虽然没有证据,可一定是你!昨日御医来同本宫说,他说皇上根本就没病!而那一日,只有你以探望的名义进过宫……”   

    转过头去,刘皇后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清泪,“皇上宾天,你手握那七万御林军,已是有十足的把握登基为地。你为何,你为何要让那七万御林军假意投降?为的就是斩草除根吗?大皇子,二皇子和那些妃嫔肚子里未诞下的皇嗣,可是你的亲侄!你怎么下得去手?”

    晋王深叹一口气,无法对刘皇后说自己是在不确定始元帝是不是诈死的情况下下的命令。

    大皇子不可留,可恬然夫人的二皇子,却可以活下去。那些身怀龙嗣的妃嫔,也大可以不必死。

    “你何苦叹气。”刘皇后眯上双眸,道,“你逼我下令将十王和十二王满门抄斩,为的不就是斩草除根吗?”

    “他们是谋逆。”

    “你就不是谋逆?”刘皇后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晋王道,“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落到了你的算计之中!十王和十二王,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助你夺得天下,还赚得了天下万民之心的棋子!”

    “皇嫂,只要你交出传国玉玺,我就不是谋逆。”晋王淡然道,“其实皇嫂你大可不必如此气愤。您久病卧床未曾诞育皇嗣,按祖制,你要下嫁给我为妃。我虽然不能给你皇后之位,却依旧能给你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这与你现在的日子,没有丝毫的区别……包括你在外朝中的家族,依然能得到我的重用……”二更!!!


………………………………

第一百零六章 回家

    ?刘皇后看着眼前晋王俊逸的面孔,沉默了。 

    晋王所说没错,始元帝死了,没有子嗣的她要按祖制下嫁给晋王为妃。她虽然不能再稳坐中宫,却与现在的日子无思毫的分别。

    深叹一口气,刘皇后指着床榻一侧的多宝格道,“上三左四,将那个花樽向右轻拧一下,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始元十九年五月十五,病中的刘皇后将传国玉玺交于晋王。

    始元十九年五月二十,朝堂之上以谢远行谢将军为首的武将,以右丞相孟自宗为首的文臣,联名上书拥护晋王为帝。

    始元十九年六月初一,晋王登基为帝,改年号建宁,定于次年改元。

    建宁帝登基当日,下旨立晋王府中原秦孺人为后,入住关雎宫。迎娶始元帝原刘皇后为西宫正二品夫人。

    原宫中无子嗣妃嫔,皆降两级位份,留在宫中继续为妃。而诞下几位公主的妃嫔,则带着公主迁出宫中,在距京城千里之外的行宫居住。

    待到这些公主及笄,会在离京城不远的都府建公主府,然后招三名驸马,安逸一生。

    因芸姬的关系,晋王府原有姬妾凋零。最后封了位份的,只有四人。除了芸姬封了容华的位份,另外三人皆是御人,良人之流。

    始元十九年八月二十六,大吉,秦皇后册封大典。

    大典过后,谢远行带着家眷进宫朝拜。

    秦皇后从凤座上站起,将谢远行扶起后,笑盈盈的道,“外祖父快快请起,在本宫面前不必多礼……”

    ……………………………………………………

    当十王与十二王在大月皇宫之中大肆屠杀之时,李青慕已经跑出深山,来到了离京城三百里远的一座小城之中。

    在进皇宫规劝恬然夫人时,李青慕在身上带了足够的银票。她本以为恬然夫人不能助她一臂之力就跑不成了,却没想到善嫉的芸姬帮了她的大忙。

    如果当时芸姬看到她跑时大叫一声,只怕她现在已经被捉回去了。

    不敢在那座小城里久留,李青慕买了一辆马车,雇用了一对老实巴交的年轻夫妻,一路之上缓缓向大月与顺城的边境行去。

    待到李青慕一路小心的行到大月边境一个名叫伊始的小镇时,晋王已经攻入皇宫,将十王和十二王拿下。

    民间的信息传递落后,此时居在伊始的普通百姓,还不知道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皇城已经变天。

    李青慕在伊始停顿了四天,装扮成落魄的伙计徘徊在商贾之中,找机会买通了一个私商的队伍,随他们过了边境,回到了大顺的地界之上。

    当双脚落在大顺土地上的那一刻,李青慕欣喜的想要跳起来。

    两年了,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国土。

    到了大顺边境小镇容城,李青慕与私商分离,只身来到了一处客栈入住。

    这间客栈名唤东来客栈,耸立在容城的角落里。虽然里面设施不错,却因地理位置不好而客人稀少。

    二年前,李青慕就是在这里刺杀晋王失手,被晋王带回大月的。

    当时她身侧只带了武艺高超的姚不云,姚不云在观察了晋王一行人两日后劝李青慕不要轻易动手。

    可第三日,李青慕却听闻晋王与随从用大月语说要离开。

    如果离开,李青慕只能跨国边境去大月刺杀,那样凶险程度会比现在增加几倍不止。

    为了不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李青慕溜出姚不云的祖母,选择在晋王入睡,身侧没有随从的时候动手。

    可惜技不如人,最后她被晋王像捉小鸡一样捉到了大月,过了揪心扯肺的三年,还差点把命丢在了那里。

    至于姚不云……

    晋王带李青慕过边境时,姚不云为了救李青慕被逼落山崖,生死未知。

    在东来客栈休息了两日,李青慕旧计重施,雇佣了一对年老的夫妇,伴成祖孙三人继续向大顺皇城行进。

    挥鞭速行一个月,半路上换了两辆马车,李青慕才到了距离皇城六百里的护国寺。

    护国寺,是大顺皇室的皇家寺院。

    当年十岁的李青慕请求出宫,对当时的永安帝所说的便是出宫祈福。一求宫中父皇母妃延年益寿,二求天下黎明百姓衣食无忧。

    永和十三年秋未,公主的鸾驾便停到了护国寺身后的清心亭外。

    清心亭原名清心观,与千年名刹护国寺一样历史久远。因大顺皇室信佛,这处观道便废弃了。

    相比护国寺来说清心观相当贫寒,破旧的观宇上百年未曾大修过,平日里只有几个小沙弥在里面打扫,完全是一座废弃的观宇。

    永和年间(李青慕的祖父为皇时),大顺皇室之中崔贵妃到护国寺中为当时皇室之中凋零的子嗣祈福。因寺中不方便久居,崔贵妃便居到了这贫寒的清心观中。

    其实护国寺身为皇室寺院,寺中怎么会少了一个女人住的地儿。崔贵妃所受的那些艰辛,便都是血泪了。

    后来崔贵妃回宫继续为妃,便央求当时的永和帝将清心亭重新修葺。

    修葺后的清心亭甚是奢华,亭台楼阁,池溏小榭无一不缺。相比皇宫中的院落,有过之而不及。因靠近佛家圣地,更是添加了几分飘逸之气。

    李青慕并没有机会进到这富丽堂皇的的清心亭中看上一眼,只因为她的鸾驾还未驶到护国寺的范围,她便与自己的贴身哑奴换了身份。

    哑奴替她行公主的职责,到清心亭中去居住祈福。而她,则化做莫梅,与姚不云离开了。

    行至护国寺的范围内,关于宫中的消息也越来越多。

    此时李青慕才知道,在她离开的三年间大顺已经变了两次天。两年前登基的新帝不是她的大皇兄宁王,而是她的七皇弟。

    而有月余之前,她的七皇递已经病逝,百官已经拥护宁王为帝。

    这一条条的消息让李青慕心惊不已。

    而最最让李青慕不能接爱的是,就在永宁帝登基的次日,大顺的仁后,李青慕的娘,于永寿宫长乐殿薨了。

    李青慕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娘怎么可能会死?她娘不可能会死,她娘一定是被藏起来了,或是在永寿宫中的长乐殿,或是在重新修葺好的灵犀殿。

    总之,她娘不会死。在她的上一世,她娘明明长寿。虽然居于宫中引得天下骂名,可她娘却一直活着。

    心慌之下的李青慕想要回宫,只有回宫,她才能知道一切的真相。她才能去翻遍后宫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娘找出来。

    而回宫,她只能以公主的身份回去。

    李青慕突然被守在清心亭外的侍卫捉住,将知月,周安和哑奴都惊坏了。若不是哑奴以净语居士的身份救下,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的哑奴,不再称为哑奴,而是叫净语居士。她以公主名义在此居住祈福,护国寺的方丈自是没有胆子让她出家为尼。最后,起了个法号为净语,取慧心如意之意。平日里,周安知月这些人便称呼她为净语。有外人时,尊称一声净语居士。

    清心亭的寝殿之中,李青慕在沐浴更衣后坐下,任知月一边给自己挽髻一边说宫中之事。

    在永安十四年永安帝驾崩时,净语曾经代替李青慕回宫悼念亡父。

    “没有人发现她不是我?”当知月将手抚上李青慕的额头时,李青慕将小手捂了上去。

    “当时净语的身材与您相差不多。”知月的手一顿,双眼扫到了李青慕额头上的疤痕,知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后,后来,然后……公主,”知月再也镇定不了,眼中已经闪了泪光,“你的额头……”

    知月的一声大叫,惊到了站在一侧愣愣出神的净语。净语伸手将李青慕捂在额头上的手拿开,看到了那道立在额头之上足有一寸长的伤疤。

    须臾的错愕后,净语的眼中露出了杀意,小脸上尽是寒意。

    知月见净语的脸上露出这种神色,连忙上前用手将她的眼睛捂上,小声劝慰,“净语,公主的疤痕能去掉。公主曾与王太医学过医术,这点疤痕算不得什么?”

    挣扎开知月的手,将纤纤玉手按在自己紧皱的额头上,眼中全是心疼。

    她当然知道李青慕能将疤痕去掉,可那痛苦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要先割皮,再敷药,承受疼痒二月有余。

    李青慕将净语拉过到自己身侧,看着水镜之中净语的倒影,淡然道,“现在这个不重要,你们先与我把这几年说的事说说,一个字也不要落下。”

    净语一跺脚,转过身子不看李青慕和知月。

    知月拿帕子擦了眼角的泪,对李青慕道,“公主,净语代您入宫时,都会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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