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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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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求我们也没用。”星宿抚了一把白须,气哼哼的撇开头。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宝贝们了。

    “唉哟,你这个死老头···”陟宿也来火了。

    “行了行了,你们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吵个不停啊,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吵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啊。”秀宿搁下书籍,再一次的充当和事老。二十几年的打打闹闹也真归他们坚持不懈,一天都没耽误过。

    两人的脾气也倔的很,同时扭头鼻子一哼:“不够!”

    “还挺默契的哈。”秀宿实在不知该如何说了,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简直就是两个老顽固。不过想到进来的那个人,还是有点不安,脸色也逐渐严肃了起来:“不过,说实话,这个东燕启还真是个棘手的人。”

    陟宿一听,有戏!两眼一亮,赶紧跑到秀宿身边坐下,“何止是个棘手的人物啊,简直是惊为天人啊,我说你们是没看到他那个长相啊,老朽我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如此人物呢!”

    秀宿也不理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兀自说道:“你们可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丫头?”

    “呃······”陟宿。

    “嗯······”星宿。

    微叹了口气,秀宿从石椅上站了起来踱到凭栏处,沉敛了岁月沧桑的瞳眸一片浑沌,“当初那丫头莽撞入岛,又身系瑞东国的怀玉,当时我也是昏了头,没细想,唉···”

    “这事你也不用想了,错也不全在你。那个燕皇要真是来闹事,咱也不怕他,我就不相信一个黄毛小孩能有多大的本事。”陟宿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气的胡子乱飞:“不就误伤了一个丫头嘛,再说不是没死嘛,这些年还就盯着我们三了。”

    “我看未必。”星宿沉默半响开口,一双眼睛透着智者的光辉,灼灼闪烁。

    秀宿和陟宿两人扭头看他,星宿继续道:“若这个燕皇真如外界传的那么神通广大智谋深略,区区一个黄泉命岛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也不会在五年后来跟我们算这笔账。明的不派军队来,他手底下的那群死士会少?可是五年来,他可曾有过动作?”

    “那他的目的?”秀宿想了想,星宿说的也有理。

    “这一个月来我观了星象,天皇星即降,福祸之星并存。”

    陟宿眼露疑惑,“什么意思?”他对他的星象之论根本就一窍不通。

    “意思就是,此次是福是祸全看我们自己。天皇星未必有灭我们之意。现在天下大乱,瑞东国又有蠢蠢欲动之势,我看这燕皇可是要利用我们来控制整个瑞东国呢。”星宿笑的颇有些无奈,他们谷宿三人何时竟也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了?!

    陟宿第一个跳起来:“就凭他还想利用我陟宿?!老子管他什么天皇燕皇,既然他来,我就让他出不了这鬼岛。”

    “别乱来。星宿才破了禁邪阵没多久,你还想惹事?我可是听说这燕皇的阵法不比白阳那老头差。”秀宿猛的转头,一改往常慢悠悠的形象压低了声怒斥。

    陟宿一阵无言,星宿也是低了头。突地,地面一阵摇动,伴随着强大无比的气势。那精纯强悍的内力源源不断的翻滚掀起猛烈的浪潮。本就是个岛屿,如此一来还真的有灭了这岛的架势了。

    “这个燕皇比之白阳,有过之而不及啊!”秀宿一脸严肃,心底却也是燃起了战斗之心。

    “那就比比看,谷宿三人何时成别人手中的蚱蜢了。”陟宿大笑三声,一个跃身就朝声源地飞奔而去。

    “那我们就来会会这未来的天皇。”秀宿甩袖也是一个腾越。

    星宿喟叹:“哎,怎么都喜欢跟命运叫板呢?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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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弯弯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怪物,乖张的拍着胸脯,“这是什么东西?花也能吃人?”要不是他反应灵敏手臂都要被那个怪物给撕裂了去。

    槿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稀有花种,顿时来了兴趣,欲上前探个究竟却是被白衣给拦在了身后,“还是小心些为妙,你虽擅长医术毒术但毕竟还有些你不知道的物种。”

    “白衣所言极是,槿药你莫因小失大。”东燕启脚步一顿,对身后的几人言道。

    收了手,槿药微微低头对前面的人影恭敬道:“是槿药考虑不周。”

    绯红色的薄唇轻轻一抿,微风中有些淡淡的花香,拂过他宽大的白色衣袍,三千青丝逆风而舞,他笑的倾城,眼底的漩涡越来越深,“有道是来者皆是客,客随主便,想来三位前辈是想让燕启尝尝作客之礼了?”

    “你这小子还有脸说?”一个黑色身影闪过,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个身材清癯的老者,正鼓着腮帮子满脸的怒气无处发。

    随后的两位自是没陟宿站的近,只是远远的立于远方,但那气势和压力已经无形中传递了过来。

    东燕启笑:“我为什么没脸说?是晚辈给的银子不够?”

    “还跟我提银子?”陟宿一听就来火,猛的上前一步,余情的剑早一步横亘在了两人之间。陟宿挑了眉望向冷冰冰的余情,“哟,是你这小子!怎么,上次打的还不爽?想继续?”

    余情一副谁理你的表情气的陟宿胡子又抖了三抖,东燕启让余情先退后,“此次擅闯黄岛是燕启意气之举还望三位前辈谅解。”

    “谅解?燕皇的话可真是抬举了我们三个老头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得我们这小岛上不得安宁,还不知燕皇到底是什么意思。”秀宿冷笑一声,脚步看上去缓步眨眼却已到了东燕启跟前。

    陟宿吹了一下胡子,两掌就劈了过去:“跟这小子废什么话,直接拿下不就得了。”

    然,他的手还未触及到那白色衣袍已经被人控制住了。仅仅只是一根细如发丝的丝线,锋利度几乎能切断他整个手腕,饶是他躲得再快,手上还是被割出了点血液。

    陟宿收了玩笑,眼眸顿时一沉,“白茧银丝?怎么会在你这?你是绣家什么人?”

    绣弯弯笑嘻嘻的收起手上的银丝,对他吐了吐舌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宝贝可是我捡到的。”

    “能捡到世上三大神器之一,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星宿讽刺道。白茧银丝这种稀有的兵器若不是代代相传或者强中高手从龙窟窑拿出来,别说是捡就是看一眼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看这孩子的年纪,虽然武功精湛,在江湖上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要进龙窟窑那还差的远。

    “我的运气一向都很好的。你说是不,白衣。”绣弯弯两眼弯弯,脸颊两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眸中幽光如淬了毒的利剑。

    秀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把绣弯弯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颇带了点赞赏:“你就是世人口中的鬼童?”

    绣弯弯眯了眯眼,笑嘻嘻的沉默。陟宿啊了声,“鬼童会这么可爱?”小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绣弯弯的圆圆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雾气散去之后的湿润,若不是眼中的光太过逼人,这么可爱的孩子还真不该和那个杀人如麻的鬼童联系在一起。

    秀宿转了头看向一边的东燕启,那一身白衣如雪,浅笑若梨的男子,即便不言不语浑身上下也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气来,优雅温柔与王者霸气共存的男人。

    “堂堂绣家居然也甘愿守候在你燕皇的身边,老朽现在是真的相信天下的传言了。王从南来,能者得天下,没想到白阳那老头还是没能止住你的脚步。说吧,你想要什么?”

    东燕启抿唇而笑:“燕启想要的是什么?想必三位前辈也能猜到。三十年前你们中了瑞东先皇的局,被害的身败名裂,还被囚禁在这荒岛中,三位能忍下这口气燕启佩服不已。为了瑞东国三位前辈做出的牺牲,燕启也能理解。可是让燕启不理解的是,瑞东国如今如此**,百姓无安宁日子过,你们还在守护什么?”

    三人同时目光一闪,不约而同的并肩而立,面对着灼灼目光,东燕启淡笑自如:“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自由和平和,我也从未想要过战争,在魔宫那群人没逼我之前我也从未想要涉及这个天下。”

    瞥眸瞧见秀宿眼中闪过的冷笑,他弯唇无奈道:“散布在各国的棋子只是想保我那丫头安全,只是后来形势越来越不容我掌控,这个还请三位前辈谅解。”

    他东燕启并不要求别人的相信,他一向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和理由,即便不是好的理由,但是也不会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他是个懒散自由惯了的人,这世俗的道德谴责也视如土芥,一心只想守护住她。

    星宿沉默了会,往前走了步:“不知燕皇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星宿······”

    “星宿,你······”

    星宿转头看了看秀宿和陟宿两人,“我观测过天象,天皇星即现,煞星晦隐,若我猜的没错,燕皇必是这天皇星,若天意如此我星宿绝不与天斗。”观察星象观察了三十几年,从无失误过,这一次他也想顺了星象预言,师父跟他说过凡事皆有天定,逆天而为必无好结果。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现在的瑞东国真的还是我们守护的那个瑞东国吗?瑞天浩那小子把国家管理的一塌糊涂,国无一日安宁,我们虽然老了,可也没放手让他把瑞宗室的血脉都断了。”星宿话中暗含了隐约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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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宿、陟宿两人都沉默了。想想也是,这几年瑞东国的形势一年不如一年,瑞天浩荒淫无道、残暴肆虐早已惹得天怒人怨,眼前这个男子只不过是据实道出事实而已,取决权其实完全在他们手上,但谁又能说这样的取决权不是被动性的呢?

    秀宿无奈一笑:“燕皇的行事手腕当真是让人佩服,我等应了便是。”

    绣弯弯收了白茧银丝笑的眉眼弯弯,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早点应了不就好了,小爷我的力气可是很宝贵的。”

    白衣端起扇子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他又摆出那副招牌无辜的笑容。东燕启对谷宿三人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兴奋,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甩了甩白袍下摆,施施然行了个君子礼,雅然飘逸,“承蒙三位前辈的信任,燕启定不负所托。”

    陟宿毕竟有点不服,鼻子里冷哼出声,别了头去。

    谷宿三人在瑞东国的影响绝对是跺一跺脚还能抖三抖的,东燕启有了谷宿三人的帮助,插足在瑞东国的暗线游弋的畅快,犹如游龙腾跃很快便暗中掌控了其国三分之二的权势。

    瑾兹国、胥扇国是小国,地理上虽占了优势可毕竟人员稀少,在军事上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以他东燕启的实力,随便安插几条内线进去,手下能人多如牛毛,任何一个都能把这两个国家不费吹灰之力给拿下。乌夜国是个特殊的例子,因着幕乌夜的身份暂且可以搁置不管,但是楼兰却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若真是东凤城入住了楼兰,恐怕一个小小的楼兰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而且······

    帐帘被风轻轻带起,清寒的夜风灌了进来,他悠闲的侧躺在床榻上,扯了薄唇,并没有睁眼,声音清润富有磁性,夹着绝对致命的诱惑力:“是被拒之门外了吗?”

    地上单膝点地的人身形一僵,语气颇带了惭愧:“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爷责罚。”

    从榻上起身,三千青丝如瀑布泻了一榻,美的近乎妖神,漆黑如墨的瞳眸微张,却是亮的如苍穹的繁星。他缓步走向地上的身影,“你能追踪到楼兰的地址已经不错了,楼兰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外界无人能闯入它的通道口,莫不说那人的奇门八卦阵登峰造极,就是那样的地形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你能做到如此地步,何来有罪之说?”

    紫霄张了张口还是闭上了,眼眸微垂。即便爷没有责罚她,可在紫霄的心里任务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顺利完成,另一种是任务失败。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任何理由来阻止任务的完成与否。

    清冷的目光从她身上一带而过,白袍拂地而动,宛如千层浪涤荡出蜿蜒的水波,“你先下去吧。”

    紫霄为做任何停顿,点头,下一刻便消失了身影。

    屋里一阵寂静,那人站在门口,微抬了头,白色的月光慵懒如他,洒下一层晕黄的光辉,透过他的眼眸,如此灼人的光依然无法穿透他那双太过深沉的目光。

    绯红色的薄唇终是扬起一丝邪气的弧度,“眠,你可还想见他?”

    寂寥的空旷,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屋外则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凄凉,安静的夜晚连鸟虫声都是种奢侈。然,若是武学修为属上层之人很容易感觉出这屋中的气流波动,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却是一个绝佳的杀人于无形的机会。

    东燕启笑,音如天籁,柔如春风,却是如针般尖利:“眠,做为暗人,你刚才的气息浮动完全可以要了你的命。”

    那一抹似有似无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似醉非醉,颀长的身姿恰到好处隐没在绝佳的位置,半边的轮廓掩在斑驳树影中,仅是如此,也依旧冷峻。

    “还是决定见他啊。”东燕启颇有点无奈,眼底的蕴藏的笑意不知是冷还是热。

    沉默良久,空气中才传来几不可闻的应声。就如他那个人,悄无声息,天生是黑暗的专属者。

    也该是见上一面的时候了······

    脚镣敲击声,在这阴冷潮湿的地牢中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哑。每每随着脚镣的主人敲奏出不一样的韵律,她似乎心情不错,又似心情极差,总是拿脚上的锁链宣泄自己的心情。

    可是这种脚镣是来自蛮夷的一种荆棘锁,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刺,只要你动一下那些看上去毛骨悚然的针刺便能刺入你的骨血,让你疼的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看着牢里女子的行为,牢门外站立的人很明显的不明白了。薄薄的红唇中发出一声近乎匪夷所思的‘咦’,然后归于沉寂。

    东霓笙并没有抬头望向牢门外,只是毫无意识的重复着单调的动作,简单到不需任何修饰的动作却是让那个鬼神都绕道的男人停了下来。

    男子的装束很简单,简单到让人从心底冒寒气,一身纯粹的黑,衣服上的连带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从而让人根本无法看清这名男子的容貌。不过削尖完美的下巴曲线,一看便知,这个人绝对不会长的很差。

    他的身形单薄,宽松的衣衫套在他身上更加有种乘风而去的错觉。站在门外好一会,这个男人都没有靠近牢门半步亦没有离开的意思。

    直到一束刺目的光从身后斜射进来,但是却并没有让里面的两人抬头。

    东凤城跨进门槛被里面的两人给愣怔了一下,随即走到那黑衣男子身边,欠了欠身,“楼王。”

    连帽下,薄唇轻轻一扬,“身子好些了?”

    “嗯。多谢楼王担忧。”东凤城微微蹙了眉,转眸朝牢里的女子看去,视线在接触到她身上的枷锁,脚上的镣铐时,眸光猛的一缩,仅一瞬间杀气凛然秉射。

    黑衣男子扯唇戏谑一笑,却是不怒,“昭华的玲珑郡主果真如传言的那般呢。”转身,朝门外走去,末了还加了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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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凤城一皱眉,转身朝牢内的女子看去,里面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手中的镣铐突然停止,屋内顿时安静的恐怖。

    他深呼吸了口气,走向那个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却没想到她会追着自己来到楼兰。

    “笙儿······”他唤她,一如当初年幼时的叫唤,不过此时却是多了一份愧疚和不忍。

    她安静的坐在那,对那声饱含情意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过了许久,直到东凤城快放弃的时候,地上的人影动了。

    只不过动作太快,快到呼吸间她的手已经透过栅栏扼住了他的下巴。

    看清了,两年间她变了许多,比以前更漂亮了,眉宇间那股美能让人甘之坠入地狱。他扯唇笑,挤出几个残破的字眼:“真好···又见到···你了···”

    赤红瞳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手下的力量不自觉的松了,入了魔道的她现在早已没了以前的单纯善良,她是罪恶的,她的手上染了无数人的血,却依然无法对他下狠心。为什么?为什么!

    她好恨自己!明明说要为绮户报仇的!明明当初立下誓言一定要让他粉身碎骨的!

    砰的一拳不出意料狠狠砸在了铁栅栏上,一拳没有揉进任何内力的泄愤,骨节分明的细白手上立刻显出了别样的红色。他忘了刚才她显露出来的杀意,一跃而起,紧紧抓住她的手,心痛道:“不要折磨自己,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

    她低了头,咯咯的笑起来,笑声透着无端的阴冷讽刺,似从地狱传来。额前细碎的发沾了湿气,却无损她的美,偏了头,斜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资格让我骂还有什么立场站在这跟我讨价还价?东凤城,从你决定要毁了绮户那一刻开始,你,就不配要我的原谅。”

    他盯着眼前这双咄咄逼人的眼睛,心底又无端的升起怒火,又是绮户!又是他!他堂堂一昭华的皇帝竟然不如她的一个侍卫,叫他怎能忍的了这口气!

    胸膛因愤怒起伏不止,无论在心里警告了多少次要冷静,可天生骄傲的皇子即便被人冤枉也不会低一次头。他松了她的手,咬了咬牙,说:“东霓笙,我东凤城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肮脏,就是如此的卑劣。”笑声粗哑像是掉了零件的机器再也运转不起来,飘荡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间。

    东霓笙愤愤的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那道光束里。她抓着铁栅栏缓缓坐下,眼角的一滴泪滑落,却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一滴泪。或许,以后再也不会为这个人流泪了。

    在牢笼里的日子也不算太难熬只是有点无聊过了头,每天都会有固定的人在固定的时间内送饭菜过来。地牢里的味道越来越难闻,恶心腐臭的味道已经让那个送饭的人跨不出步子了。

    东霓笙偶尔云淡风轻的瞟一眼那个人,嘴角扬起讽刺的笑。说什么在乎,还不是只会派个人来给自己送饭,这一个多月来再也没来过。不来也好,再给他些时日,下次再见时她便会毫不犹豫取了他的性命。

    一阵器具碰撞声过后,紧接着传来脚步声,东霓笙心知那人已经走远,睁眼看了一眼门外的食物,眼里闪过一丝冷酷与倔强。闭上眼继续运气修行。当体内之气游了三圈之后,丹田处一股暖流似洪流出闸竟有不可阻挡之势。

    她心底一惊,没能压得住那股洪流,倒被反噬了过去。嘴一张,一口血吐了出来。

    “看来你的魔性已经入了骨髓了,难怪任玉山那个老妖怪在满世界找你。”耳边传来的声音似鬼魅般无声无息,她本能的以掌撑地一边急速后退一边使出雷霆万钧的一掌。

    可那一掌即便夹着波涛汹涌的气势,落在那人身上也如软棉絮一般,竟是没有了半分杀伤力。双眸中隐藏不住的骇然,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杀意。

    那人依旧一身黑色的宽大连帽衣袍,毫无修饰,却也一股无法阻挡的压迫力。看不清他的容貌,那张被帽子遮住了的脸稍微朝她的那个方向偏了偏,低沉的笑声自薄唇溢出,“你倒是和那个家伙一般无情,我好歹是救了你一命,你现在怎么还要杀我?”

    “救我?”东霓笙挑了眉,从地上站起,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血迹斑斑的衣袍被内力驱动无风自动。“把我囚禁在此若算是救我的话,还真不知楼王还要问我要什么谢意。”

    早闻楼兰国神秘,楼兰国的人长的精致美艳绝伦,而且普通百姓放在几国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来这个楼王拥有着诡异的身手也不足为奇了。

    “哦?”楼王挑了尾音,对她的不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意,“原来姑娘你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啊!是我失策了。”他的语气极为认真,听的东霓笙一阵无语。

    “不过鬼环锁竟然没有要了你的命。”帽子下的那双眼睛似乎朝她脚上的锁链望去,语气里是一丝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失望。

    东霓笙还没做出回答,他早她一步解开了她脚上的锁链,下一秒身形已经移至她的面前,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既然不喜欢这个地方,那就由本王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那是另一个地狱。充斥着血腥和暴力。无尽的厮杀和呐喊。

    她被楼兰带到了一个山顶,山脚下是战场,是地狱,是修罗场。可是这样的修罗场却能激发出她的本能。双眼陡然赤红如血,朝霞也照不进她嗜血的眼眸。

    “来吧,加入这场盛宴,你会得到从所未有的快感。想再听听撕开**的声音吗?下去,用你的手把那群污秽之体都毁灭吧!”

    那个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像是有一股魔力注入了体内让她的身体蠢蠢欲动。她,好想,撕裂那些人······


        
184挑拨离间



    凌空的脚步却在下一秒顿住,即便失了神智目光混沌,可还是会在一瞬间紧抓住那个身影——白袍轻扬,黑发一支玉簪绾就,倾城容颜在如此情景下更衬得如月之神。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转了头朝她的方向看来。

    习惯性的勾起唇角,互通心意的一笑顷刻间让世界都静止了。她看到他的嘴唇邑动,抿唇而笑轻声应下他的呼唤。

    我来了。

    我知道。

    我来带你回家。

    我明白。

    黑色连帽下,那个人撇了头望向东霓笙,挑了眉,“原来如此,没想到即便入了魔,他也是你的钥匙,难怪那些个老不死的急着除去他。”转眸看向下面越发混乱的场面,“你说要是结局换种方式存在会怎么样呢?”

    厮杀中有一个人的身影尤为突出,身穿黑色铠甲腰细蓝博锦带,锦带所坠挂的玉佩是昭华国皇室的象征。手中扬起的剑,红色麦穗比鲜血还要鲜艳,那是侵染过自己血液的剑穗。

    东凤城目光如剑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手中执着的剑凌厉的对准了他,咬牙切齿道:“东燕启,我一直敬你是我的皇叔,可没想到你却如此对我。夺我皇位,害我手足,还毁了我和她之间的一切!”

    他可知道他为了今天能手刃于他付出了多少,忍受了多少。他以为以他东燕启的个性还要等上个几年才要决心灭了楼兰,但是没想到东霓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燕皇对这个郡主的喜爱和在乎全世界都知道,他东凤城更是看在心里恨在心里。

    一个多月的筹备总算有了点成效,能把东燕启拖到如此之地已非轻易之举。他今天便要杀了他,然后就能得到他心爱的女人!

    燕皇,单单一个燕字就能让各国人世闻之丧胆,依旧是一身干净的白袍,即便是上战场他也从不换战袍,跟随他多年的将士都知道他们的主子穿了白袍上战场也会滴血不沾的退出战圈。通常都不需要他出手,底下的暗夜七卫便能顺利的解决一切。

    燕皇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之崇高还有一个关键点,那便是只要是燕皇的战场,结束永远会停留在半个时辰之内。无论对手是谁,无论战斗力如何,无论是几万还是几十万的军队。

    他扬唇无奈一笑:“凤城,皇位我本无意与你争,只是你伤了她,更不该对她动了情,所以你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

    东凤城闻此一言仰天大笑,笑的肝肠寸断,引得周围的士兵俱惊,转了头看向这位昔日的帝王如今的楼兰第一帅将。一滴泪,终是溶了血液,“东燕启!难怪世人总说你是个无心无情之人,论谋略我比不过你,论心狠我比不过,这论无耻我想世上也没有人能和你一较高下了。”

    “放肆!”白剑如虹,如流星坠地,却是在途中突生变故转了方向,砰然撞地,声音洪亮。居然是雷霆一击!白衣愕然回头,那人笑面如风,温和依旧,眼底却是冷的如万年冰窖。

    拂了衣袖自当退到一边,绣弯弯和槿药几人也是看见了,对爷的这次反应也是很意外,相顾无言,却是做出了一个同样的动作,收剑回身。

    九王爷在外的名声很响,少年英雄,当世之才,身手不凡,能和雪山老人其名的人并不多,九王爷却是其中之一,但却是最年轻的那个。名声要响靠这些虚有的便也可以了,可是要让世人都惧怕三分外加七分敬重并不是仅靠些虚名就可以的。

    那是一种比绝情还要冷的残忍,行事手段雷厉风行,赏罚分明,正如外人所说九爷是个没有心的人,在他眼里没有多余的感情,所谓的血浓于水、手足情深,在他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没有利益的相处对他来说等同于废人。然,东霓笙却是意外。

    对于东凤城口中的“无耻”,东燕启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但不否认,他生气了!真的很生气呢!

    “无耻?“他挑了眉勾了唇,简单到极致的动作却被他挥发的如此魅惑人心,当真是倾了谁的容颜迷了谁的眼。“何谓无耻?我东燕启何时还需要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所做过的事。我敢做就敢认,无不无耻自是我来说了算。你,东凤城,又算什么?”

    眉梢处挑了风情,浑然天生的霸者气息,白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绯红色的薄唇轻吐一‘杀’字,身后如雷的马蹄声瞬间扰乱了敌方的军心。

    高崖端,那个黑袍男子轻笑出声,一把把尚在游神的女子拉入了怀中,东霓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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