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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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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还不知道,魅罗那边全面封锁了消息。”白衣继续往前走,隐隐能看到前方露出的白顶了。
“那家伙还没有放弃寻找嗜血魂珠?”绣弯弯皱了好看眉,忍不住问。
白衣笑:“那么千年难得的东西换谁都会找,而且他已经知道六丑在我们手上,找到暗衣宫去也不奇怪。”
“他把小六子带回去了?”
“嗯。”白衣轻轻嗯了声,下了坡就往营帐走去。
来往巡逻的士兵见了这两人均纷纷让了道恭敬的喊了声:“白大人!”“绣大人!”
绣弯弯曾不止一次的想制止这种愚蠢称呼的蔓延,用他的话就是“你才绣大人呢,你才脑子秀逗了呢!你全家上下都绣大人!”
白衣扫见他瞬间黑沉的脸色,轻轻一笑,绣弯弯白了他一眼:“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就秀大人嘛!”
帷幕掀开,里面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最显眼的那个位置坐着的正是那个白衣胜雪的风华少年,此刻他已经褪了盔甲,换了一身白色长衫,习惯性的绾了细碎的发丝别着一支玉簪,浑身一股威严之气由内而外散发。
白衣在屋里扫了一圈,紫霄和余情都在,还有一个黑色身影抓住了他的视线,他眯了眯眼,笑着对那个身影点了点头。只见那人娇笑着对他抛了个媚眼,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上座的人支手撑额揉了揉酸痛的脑袋,放下手,对底下的人缓缓说道:“花阴有消息了吗?”
白衣上前一步,曲了膝,“在黄泉命岛消失了。”
“消失了?”他的声音很轻,尾音上扬,夹着细弱可闻的笑声。
白衣低了低头,“是。”
“白衣,说服我。”他抬了脚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属下无能。”
营帐内一阵静默,很久才听见绣弯弯噗通跪下的声音,“求九爷网开一面。”
紫霄握了握手中的剑也跪了下来,冰冷的声音一贯的内敛:“求九爷开恩。”
余情也开了口:“凭白衣的能力,根本不敌谷宿三人。”
东燕启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罩在白衣的头顶,外人看来似乎只是一个抚慰的动作,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这一下下去他手下的那人已经被他挫骨扬飞了。
绣弯弯张嘴,接触到他的眼神时生生把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他嘴角的笑依旧淡雅如沐春风,绯红色的唇角像是绽放了一朵妖艳之花,“你们想让我带兵再去把瑞东国给攻打下来?”
白衣倒是一身轻松,完全没有其他人的紧张,懒散一笑,话语中半开玩笑道:“属下看,也没什么不可以。”
头顶的手掌一收,天灵盖顿时像是被一张网紧紧箍住,无穷的内力喷薄而出,却是被控制的很好,没有伤害他一分一毫。他哦了一声,看上去倒是有点感兴趣,“说说看。”
“瑞东国虽然看上去安分的很,这几年对昭华进贡也很频繁,相比较其他国家这种情况不无显眼了些。九爷,你恐怕早就动了要动它的心思。”白衣笑着缓缓道来。
地上的紫霄也适时的插了嘴:“据瑞东国的细作来报,瑞东国的皇上近近几年在军事上的确有了不少的动作,短短几年,暗地里的士兵就已经达到了三万。瑞东国国土小,人数也不是很多,这很不正常。”
屋内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所有人低了头不敢抬头,只有白衣和角落中的魅罗两人依旧看着那个少年。许久东燕启才松开了手重新坐回了原位,“一个个比猴还精,倒是显得九爷我小气了。”
绣弯弯一听东燕启的话,立即笑了眉眼,马屁拍上来:“我们哪有你九爷精啊,你简直比狐狸还精。我们······”头上一声闷响,余情毫不留情的用剑柄敲了一下他的木驴脑袋。
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东燕启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少算到我头上来。余情,你和白衣两人再去黄泉命岛转一圈,若真的不交人,我也不介意去瑞东国国土转转,五年前的仇还没跟他们算上一算呢。”
“是。”
“是。”
东燕启也并不急着交出花阴,胡尔赤之提出如此的要求并不代表着他需要即刻见到花阴,或者说花阴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他要看到的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一个死尸。蛮夷族的人内部之斗不比昭华弱,甚至有过而不及。
近日连着看了几张关于那丫头的消息,一向沉稳自敛的他也开始有点不安起来,这丫头看上去比他预估的还能乱想。白色宣纸在修长的手指间翻过,突然停顿到昨日才到的那一张。
——太后出手,小主下落不明。
他猛的从椅子上站起,力道大的无法掌控,木椅被掀翻在地。门外立刻立刻跑进一道身影,“王爷?”
他拽紧了手中的纸条,眼中光芒不定,半响才挤出几个字来:“把绣弯弯找来。”
九岁时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耳边安静的让人听不到一丝声音,心脏的某处空的无处躲藏,手腕上传来的痛楚把她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可是四周一片黑暗,她眨了眨眼,然后喉间发出一股浑浊的咕噜声,一股血腥气从咽喉涌了上来。
双手被人用铁链给捆住了,扎人般的疼痛,她咬咬牙用力拽了拽,引来了更加巨大的痛苦。她猛地吸了口气,一动也不敢动了,她这人还是挺怕疼的!
过了没一会耳边就传来了开锁声,一道微弱的烛光从门口射了进来,东霓笙扭了头看去,只见门口一个黑色人影被推了进来。
“东凤城?”她低呼,朝门口望去,上官明璐正用一种疯狂而嘲讽的眼光看着她。
霓笙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冷了声问:“太后这般是什么意思?”
上官明璐走过来,长长的裙裾在地上逶迤曲折蜿蜒出一道很好看的形状,东霓笙把她上上下下逡巡了一遍,心里倒是对这个女人有点发悚了,她眼里的疯狂可不是开玩笑!而且她能把自己从槿药手下偷出来就已经说明了她的实力!
九叔说她手中的锁魂令已经失效,也就是说锁魂令者已经不听从她的命令了,也就是说囚了自己的也只能是她训练出来的死士!
她心里燃起了一股不安,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娘亲正病在床上,而且嗜血魂珠马上就要进行三周循环了!若是这个时候出了差错,是不是代表自己会一命呜呼?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红色豆蔻指甲锐利的刺入她的肌肤,一股子血流出来,上官明璐笑着把手指伸至嘴边舔了舔。
东凤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见到如此情景第一反应便要跳起来,可是身上的软骨散还没有退去,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嘴里依旧不肯罢休的怒吼:“你放开她!”吼声在药力的作用下也变得如此的脆弱,只引得上官明璐又一阵疯狂的笑声。
“东氏的人又怎么样?嗯?你们告诉我,东氏的人就应该高贵吗?东氏的人就应该践踏别人的自尊剥夺别人爱的权利吗?”她三步两步走过去把他的手狠狠的踩在底下。
东霓笙也怒了,残留在体内的理智也随着上官明璐疯狂的举动而消失。她用力拽着手上的枷锁,不顾尖利的刺滑进脉搏,嘶声怒吼起来:“你个疯婆子,东氏再怎么不济总比你这死老太婆好,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看看你这样子,还想做皇上?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凭你这点本事,只知道挣着这破位置,你有想过老百姓吗?蛮夷都打到门口来了,你除了会点床第本事你还会什么?”
啪的一声,她的手隔空挥了过去,“死丫头,到了这里还想跟我嘴硬?当初落了东燕启手中所受的苦我要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是吗?所以我才说你没本事嘛!你看,我九叔在前线为天下老百姓守卫国土,而你会什么?雕虫小技!”她冷冷的勾了唇,吐了一口鲜血在上官明璐面前。
上官明璐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她,半响后突然笑了出来,笑的花枝乱颤,笑的前俯后仰,笑的让人毛骨悚然。东霓笙用所有人都能听的见的声音骂了句:“有病!”
“我有病没病还不劳玲珑郡主操心。”她直起身子,移动莲步,放开了东凤城的手,“你说我要是让九王爷最宝贝的侄女失了身,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东凤城愣了数秒,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她身上冲去,“你今天敢碰她试试!”
她袖手一甩,东凤城躲得急差点就摔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向东霓笙。
“当初我没把你杀死在襁褓中就已经对你够好了,难道你还想走你娘的老路?”
他胸口一闷,“果真是你害的···”
“她进宫之前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后宫是什么地方?她会不知道?即便她是楼兰国的人又怎么样?不照样求我饶了她?不照样在男人身子下shen**?她以为她楼雪琴是谁?东翟影会爱上她?哈哈,那个笨女人,还真的傻的可以!”
东霓笙看着那个女人一会哭一会笑,突然就不恨了,念起家中的娘亲,或许,女人真的是一样的可悲!总是在寻找爱,追逐着爱,可却总是在被抛弃时抱膝独自舔舐伤口,她们爱累了,所以变了!
她纤细的手指在眼角轻轻抹了抹,笑的妩媚生动,那张素雅的脸终于有了可以点缀繁星的灼眼。“帝皇啊,从来都是没有心的,任你掏心掏费的,他会看到吗?他会感动吗?或许会,但是能长久吗?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秦晚烟是,楼雪琴是,寒轻衣是,这些个女人,一个个被感情蒙了眼,最终的结局又是什么呢?”
东霓笙也不明白结局是什么,她也不明白娘亲的心里到底有着谁,有三疯子吗?若是有可为何她从来没有笑脸?若是没有为何千万人中独独挑选了三疯子?让一个女人委身下嫁难道真的没有感情嘛?
她心里一直明白皇家很复杂,在皇室中讲感情简直就是笑话,所以她从小就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决不成为三疯子的筹码,绝计不进皇家!
但是那日东凤城对她说:“笙儿,我喜欢你,随我入宫吧!”她的心颤动了,可是没有动摇!
九叔却是一个例外,随着年龄一点点的长大,随着感情潜移默化的改变,她终于知道了那预示着什么!
她是爱九叔的吧?可是她好怕,怕这皇室浇灭了她爱的火焰,从那时问他想不想要皇位时恐怕心里就有了要嫁九叔的想法,那时小,什么都不懂,到真正懂的时候,那个男人现在又不在身边了!她好彷徨,好无助······
此间小屋是东凤城囚房的隔壁,房间大了很多,角落墙角上也多了不少的铁器枷锁,还有传说中的绞人器皿,血迹斑斑,看上去倒不是什么常年封存的样子。
东凤城身上的药力去了大半渐渐恢复了些力气,爬起身走到霓笙跟前,翻手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铁链,凤目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别动了,手腕都快被你卸下来了。”她疼得直抽冷气,调了轻松的语调,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他果真停了手,却是不说话。距离如此之近,彼此呼吸的气息都能钻入彼此的颈窝,霓笙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他又做出上次那么惊人的行为!
“你在害怕?”黑暗中,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可,天知道,他的心跳的有多快!
霓笙本想呵呵一笑然后不了了之,手腕一扯,一口冷气还没吸进去,血流的已经要把她变干尸了!
“我让风拂把你弄出去。”
“不行!”她呲着牙抗议。
“为什么?”他皱了眉,“难道你想死在这不成?”
“呵呵,臭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本姑娘是最怕死的吗?”额上汗水涔涔,青筋突出。真的很疼啊!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死要面子啊?”他也急了,冷了声责怪。
“你个笨小子,你以为上官明璐会让我这么容易出去?她既然能把我弄进来第一次就有本事弄进来第二次,九叔身边的人不是没本事,她能避开那些耳目悄无声息的把我弄进来,就证明她手下的那些人实力绝对不低!”她气若游丝的说完这么多话,五脏内腑也开始灼烧起来,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温润在体内四处逃窜。
最主要的问题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啊?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了你!她心里不免有点愤愤然。看她多好啊,处处为他着想,她东霓笙还没有到泯灭良心的地步啊!
屋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默,东霓笙知道他的心乱了,他不说话但是那份担忧仍然能从那双眼睛中隐射出来,黑暗中两道视线似要穿透她的灵魂直击心脏。
为了缓和屋内紧张的气氛,她呵呵一笑,“臭小子,你知道九岁那年,我本想问大皇叔要的礼物是什么吗?”
他没有说话,她也只管自言自语:“说出来你可能会怨我呢!”
“其实那时我想让大皇叔废了你的。”身上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她的眼睛开始变得模糊,脑袋阵阵的晕眩,嘴角滑过一丝哂笑:“臭小子,别怪我,你真的不适合坐这个皇位。很多时候我宁愿你只是那个陪我到处游玩的臭小子,陪我到处作恶的坏小子。”
悔不当初
东霓笙的消失在三王府并没有构成任何不安,或者说现在的东千陌根本就没心思去理这档子事了,虞子目对他盯得紧,胡尔赤之似乎也不想和他携手合作了,蛮夷那边音讯全无,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晚烟的身子又严重了,他不得不抽出一部分的时间去看看她。
两人闹了大半生,虽说当初的结合是种错误,可是他还是爱她,正如当年的一个路过的道士所说,“结在心中,亦结不易解,你们皇室中的人最终是要断送在一代红颜身上的。”
他不信,一直都不信,可是后来却相信了。
东霓笙消失后桃子依然在红阆苑照顾晚烟,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他走进来就瞧见屋前一小丫鬟用火炉炖着药,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呛人的很。
他走过去,小丫鬟没注意仍低着头在那使命的煽火,他顿了顿问:“她身子可好些了?”
桃子吓的差点没把手中的蒲扇扔出去,看到是自家的王爷,拍了拍胸脯,随即福了一礼道:“王爷好!”
东千陌挥了挥手,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行了,告诉本王她身子可好些了?”
“最近喝了槿药师傅配得药身子好了许多了,可是,最近槿药师傅也没来,王妃这身子好像又······”
桃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那人去哪了?”
桃子咬了咬唇,阖下来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王爷,小姐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槿药师傅正忙着找郡主的下落呢!”王爷你都不关心一下的吗?她心里有点替小姐心疼,其实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小姐的伤疤,自小就希望能得到疼爱,可是三王爷也不知为何老是对小姐下狠手,小姐,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啊!
东千陌也是愣了愣,可转眼就冷了脸,转身走出了院子。桃子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顿时傻了眼,不禁赌气的喃喃:“王爷真是太过分了!小姐都被人给绑架了他居然一点都不关心?”
鼻端适时闻到一股焦味,她低头一看,呀的呼喊出来,赶紧用抹布包裹了瓷柄把药汁倒进了碗里,转身时看见门边倚着的柔弱女子,身形一顿,“王妃?你怎么出来了?”
晚烟弯唇一笑,眉目柔烟,“出来透透气,都快憋出病来了。”
沉默了会,她问:“笙儿,她?”
桃子手一抖差点把药碗给打翻了,表情僵硬的笑笑:“小姐她最近嚷着要去找九王爷呢,所以没来看你,王妃你别放在心上,小姐那脾气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过了这阵子她就会来了。”
“你对她倒是了解。”她接过药碗,看着灰黑色的药汁中倒映的脸,倏然一笑:“可是你骗不了我。”
“太后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仰头一口把碗中的药汁尽数喝完,忍不住夸赞:“九王爷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居然连这样的药也能大胆尝试,若是鬼妖还活着恐怕都要被活活气死了。”
桃子站在她的身边,听着她东一句西一句不搭边的话有点云里雾里,只能垂首洗耳恭听。
最后她站起身,可因着身子的虚弱还是差点摔倒,幸好桃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回头对她嫣然一笑,桃子顿时有点成呆立状——她家的王妃真的不是一般的美啊!
晚烟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望着蔚蓝的苍穹,缓慢说道:“雪山的人还是坐不住了,当年想要杀我,如今嗜血魂珠一现,恐怕那老头又要为了天下苍生而追杀我的笙儿了。”
幽幽的叹息声,她扯唇一笑:即使我翻不了你的天下,我也要让你在地下永不安宁。
她爱他,可终究还是恨深一些,不是她放不开,只是执着了太久,她回不了头了!
**************
江湖上人人谈起暗衣宫都会毛骨悚然,因为暗衣宫是一个死亡的标志,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进了暗衣宫的人是绝对没有活着走出来的,即使你出来了也是爬出来的,即使你爬出来了你也是逃不了十步笑的。十步笑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最毒的毒药,只要沾上一点,十步之内你会大笑,笑到七窍流血鼻孔生烟内脏搅乱,十步之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初有人说这是暗衣宫的宫主心里阴暗,她一生没有笑过,所以也见不得别人笑的开心,十步笑由此而来。
但是绣弯弯却是对此说法嗤之以鼻的,他认为槿药练出此毒纯粹是同情心泛滥,槿药那人看着就是优柔寡断的家伙,见不得别人死的太惨,你说死就死呗,还让人家笑的那么大声,倒有种慷慨赴死的壮烈了!
白衣也对这种毒抱有心有畏惧之感,此药刚出来他还曾远离过槿药一段时间,照他的话说就是槿药这人看着面善,其实内心是最阴暗的。
魅罗倒不乐意了,她总觉得槿药这毒好的不能再好了,有了这毒她可是省了不少人力物力呢还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坐在宫殿里也能听到传扬十里之外的笑声,多好!
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毒,它无色无味,看上去就像一般的腰果,形状成半圆形,前端凹凸,乍一看有点像个小人儿,这种毒极喜温暖,所以瑞东国一带生长的极为繁茂。后来因着这种果实实在太危险有人一度想铲除,但瑞东国的皇帝老儿不肯了,这种国宝级的东西铲了多可惜啊!
有臣子只好进言把这东西移到了黄泉命岛上去,谷宿三人便成了这东西的守护使者。
上官明璐看着手中的白果,笑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东霓笙有气无力的抬头瞄了一眼那个女人,懒得理她,复又低了头去。一边的东凤城阴沉着脸双目锐利如刀,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给千刀万剐了。
可是她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让屋内的气氛顿时变的诡异起来。那是个白的苍白的男子,可是容貌极俊俏,眼角眉梢却似带了薄刀,冷的让人从内而外的发寒。
毁灭
东霓笙知道他是谁,刚才一扫眼她便认出了那人的身形。即便只见过一面,她还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认出他——那个把杀人当成艺术的男人,剑术虽华丽可境界却远不是一般高手所能达到的。
上官明璐捏了手中的白果走到东霓笙的面前,长长的涂了豆蔻的指甲挑起她光滑的下巴,笑的得意而张狂:“你看它多漂亮!想尝尝它的味道吗?”
她会不认识白果?想当年在黄泉命岛的时候她差点就误食了这种果实,幸好那三个丑八怪适时的出现了,否则哪还用的着这个女人来喂啊?!她不禁有点同情起自己来,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早知道一开始就对这个女人好点了,女人就是小气吧啦的,对她稍微坏点就记仇!
嘴角微微下撇,她哭丧着一张脸:“你能不能不要再变态了?我听不得你这样说话,我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了。”
“呵呵,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骨气倒不错。”上官明璐也不怒,白果在她手指转了转,然后被她一指弹出。
霓笙鼻子里哼了声,以为她是软柿子啊?她不张嘴总可以了吧?朝天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却僵在了原地,空气中闷声一哼,那个白色东西不偏不倚落在了她的口腔中,滑入咽喉,直达胃部。
她有点不可置信的抬眸狠狠瞪向某处,那个男人依旧苍白了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眼神空洞,根本就没把屋内的这些人当成一种存在。
霓笙气的脸色铁青,又没有力气开骂,只得用眼神杀死他!臭男人,以为武功好点就了不起啊?看你哪天落在本姑娘的手上我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认为九王爷会让你活着走出昭华国?”东凤城站起身,阴沉着双眸冷冷的盯视着上官明璐。
上官明璐听到这句话忽的笑了:“东凤城,你可知你输在东燕启哪点?”
这句话很好的激起了东凤城内心的愤怒,蜷在双侧的手握了紧紧了握。东霓笙有点不安,往他这边瞄了瞄,脸色还不算太差!
“他太弱了,你和他相差的不止一点半点。我明确告诉你,我并没有打算活着出去,整个皇宫都已经在他的控制下,你说我还能活着走出去吗?”上官明璐笑着走到角落中的桌子边坐下,素手一下一下拨着烛芯,屋中顿时稍稍亮了些,映的她的面容苍白如纸,和那边的男人有的一拼了。
东凤城心下一惊,此时也稳定了下来。这本来就是他们说好的策略,那人跟他说给他时间,他会把昭华捧到他的面前。他问他为什么,那人只是笑了笑说:因为有个傻瓜希望你能安稳的坐拥皇位。
东燕启去边界守御昭华国,只要等那边战事一定,或者只要在那边散播一些谣言,而那谣言只要是不利于太后的便可以了,九王爷在民间本来就是一根精神支柱,他放出来的话老百姓从来不会怀疑,到时只要他打着保护皇上守护东氏江山的旗号杀回皇城,一举夺回皇位就可以了。
虞子目不会反抗,左相不会辩解,因为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再且上官明璐还没有在民间有很好的口碑,她想站稳这个位置简直是不可能的。
“皇宫内的禁卫军已经重新整饬了,原些跟着先帝的那群禁卫军早已被他以除后患了。”上官明璐笑的有点无力,似在一夜间老了很多岁。“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锁魂令也被夺了去,可是我怎么跟他解释他都不听,他的心真的好狠!淼淼才六岁啊,他居然下的了手!”
“而你!”她猛的抬眸锐利的望向东霓笙,“只要让你生不如死我就能报复他!东燕启这个杀千刀的我要让他活在人间地狱!”
东霓笙闭上眼,冷冷一勾唇,“你比我想的还可怜。”
“可怜?少拿你们这种口气来跟我说话,你们没有资格!要不是你,要不是东翟影,要不是秦晚烟,你以为我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霓笙倏然一睁眼,眸中神色复杂。
“他根本就不爱我,却因为一张画像把我娶进宫,让我和自己心爱的人从此生死不能见。呵呵,宫里那些女人还有那些老臣以为我用了什么法子把东翟影的魂给勾来了,可是谁会知道他爱的不是我,看上的也不是我,他心里心心念念的是秦晚烟,从来都是秦晚烟!我也以为他爱我,那样一个男人,每天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你,每天用各种各样的珍宝来讨好你,无论你对他冷眼相看还是不理不睬,他还是对你温柔至极,你说,哪个女人经得起这般的温柔?”
“所以我沦陷了!我试着让自己忘了心里的那个人,然后爱上他。”笑声里都是凄楚,那千百年的孤寂又是谁能懂的呢?当年的一切都是水中镜花,碰不得摸不得,因为会碎。
东霓笙听着心里一疼,为什么每个人都会犯那么傻的事情呢?娘亲是,大皇叔是,那个白发妖男也是,或许三疯子也是,他们都进了一个漩涡,一个出不去的漩涡,而那个漩涡便是他们给自己设定的范围。
那她和九叔呢?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相爱了也不能在一起呢?一生如此的短,为什么大家都学不会珍惜呢?为什么要彼此伤害呢?伤害中念念不忘,多么的悲哀!
上官明璐说完后突然又变得疯狂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东燕启生不如死的情景,她转身离开后,那个始终保持沉默的男人走了过来,东霓笙本嫩的想往后退,可是这一退扯的手腕又一阵的疼。
那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出手如电,在她身上一连按了几个穴道。
伴随着东凤城的喝声,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晕之前她气的直磨牙:奶奶的,这男人到底是哪路妖魔鬼怪?上官明璐居然请了个瘟神来降服自己!
——“汝之罪一死不能灭,唯有毁之。”
无敌的九爷(今日更新完毕)
营帐外清风徐徐,有人疾步匆匆赶来,一撩开帘幕就闯了进来。床上的女子正好起身,姣好的身体全然毕现,青丝瀑发,肌肤莹润,一双眼睛似能勾了人的魂。
淡淡瞧了一眼门口的人,边从地上拾起薄衫,边往帘幕口走去,“叫你去打探九爷的消息,你倒好,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奴婢知错。”小丫头噗通跪了下来,满脸苍白,“奴婢还没靠近九爷的营帐就已经被人拦了去,那人好可怕,差点把奴婢给直接斩了。”
红妍微挑了眉,“他也真不给面子。知道在哪个营帐了吗?”
“九爷今晚睡二营了。”
“呵呵,我看他躲我躲到什么时候。”红妍冷冷一勾唇,对着地上的丫头命令道:“去把我那件红色霓子拿来。”
今夜的明月特别的皎洁,透过枝桠都能看到隐藏的一些小虫子在跳跃。绣弯弯刚从皇城那边赶来,下了马就看见一个红色身影从眼前走过,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被人给掐了一下。
耳边响起了戏谑之音:“个看你这副样子,被勾魂了吧。”
绣弯弯被掐的鼻子都皱在了一起:“罗罗你要是再掐我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
魅罗冷不丁的打了寒颤,翘着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少恶心。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继续装无辜,用一双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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