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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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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上雪对着东霓笙翩翩一礼,然后说:“无花兄堂堂一三尺男人,不知姑娘从哪看出他是和尚的?还是姑娘能掐指算出无花兄以后能当得了和尚?”

    东霓笙撇唇,一副委屈极了的可怜样,烟眸淼淼,说不出的动人,“难道不是吗?无花无花,此生必定是娶不到老婆的,这世上娶不到老婆的除了是和尚难道还有谁娶不到老婆吗?不知公子是不是也是娶不到老婆之人?”

    周围又是一阵笑声,有人站出来附和道:“郡主,说的甚是有礼。宓天将你这儿子,名字取的可真不恰当。”

    宓天将黑着脸瞪去,是虞子目手下的一名参将。

    虞子目冷了声叱道:“傲翔,退下。”

    傲翔噤了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甘愿的对宓天将回瞪回去,不就是一个掌管五万水路军的将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若不是现在时机正好,哪轮到的你一个半将在这狐假虎威?傲翔忿忿不平,为自家的主子感到不值。

    “好了。”东凤城终是看了个尽兴,此时适时的站起来,一股帝王的威严之气油然而生,端坐在他身边的上官明璐暗暗皱了眉,尾指的黄金指套一个不小心竟给折断了。

    啪的一声,声音虽小却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众人奇异般的保持了沉默。

    东凤城假装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的扫了底下一群朝臣,嘴角勾起冷笑:“好玩吗?”

    众人被他一句话莫名其妙的话问住了,帝王毕竟是帝王,喜怒无常,阴晴难测,老臣们习惯性的垂首洗耳恭听,只有东千陌、东燕启还有虞子目几个人直视着上头的东凤城。

    他的眼光落向霓笙,霓笙突觉那样的东凤城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就好像从未认识过,可是她知道他此刻是孤军奋战的,他需要自己的鼓励!他在为他们之间的承诺而努力着!

    她对他笑了笑,他才看向别处,从每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她身边的九王爷身上,“你们不觉得,可朕觉得好玩。明日便是朕的登基大典,朕希望众爱卿和朕一起走过这条皇城之街,你们觉得如何呢?”

    “这···”

    “皇上,这不合常理啊!”

    已经有人站出来面色惶然的否决了。他却恍若未闻,撇了头看向一边正襟危坐的太后,“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紫霄正跪于她跟前小心的把剩下的指套从尾指上取出,皇上的一句话让她手上的指套一抖,尖利的刺生生刺了进去,上官明璐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把跪在地上的紫霄踹倒,“没用的奴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忙不停的磕头。

    背上递来一道复杂莫测的视线,她的背脊一僵,深深埋首在地上,不敢再说话。

    他的眸色一沉,低了声又问了一遍:“不知母后觉得如何呢?”

    上官明璐心中一惊,猛然抬首,那个孩子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自己,那双眼睛跟东翟影如出一辙,心下莫名一骇,强作镇定的缓缓坐下,气息平稳道:“凤儿想如何便如何吧!”

    “如是,母后便是觉得凤儿的意见不错了。那,母后也一起吧!”他终是勾了唇,冷笑的俯视着椅上的女人。

    底下一阵抽气声,“皇上,太后身子尊贵如何能让那群贱民践踏?”

    “是啊,皇上还请三思啊!”

    他霍然转身,一双寒眸冷厉射来,几个出口恳求的臣子顿时噤若寒蝉,身子骨无意识的下滑跪倒在了地上,俯首,称臣。

    “那你们的意思是朕的身子就不尊贵?你们的意思是昭华国堂堂皇位上的人是低贱的?”他雷霆大怒。

    霓笙侧头看向九叔,却见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心下一急:“九叔,你怎么了?”

    他额上沁出许多汗水,虚弱一笑,倾城容颜上显出一丝隐忍,语音中带上了哄小孩的口气:“乖,笙儿一个人乖乖在这,九叔出去一会。”

    他脚步虚浮,她想追上去,身后又传来东凤城一字一句赌气似的话语:“朕,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让你们在现在这个位置安稳坐下去的人!”

    她愣愣回头,正好撞上他微含薄怒的眼眸。他在生气?生什么气?莫不是给这群老臣气的脑袋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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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触碰的剑



    上官明璐自叹一声,紫霄上前搀扶她站起身,“皇上这样做必定是有你的意思,哀家听皇上的。”

    “太后···”

    她的拥护者还在为她争取最后的维护,她摆了摆手,显出了疲惫之色,“哀家累了,先下去了,皇上和众爱臣尽欢吧!”

    众朝臣面面相觑,彼时吏部尚书董一站了出来,躬身相送:“恭送太后。”

    他起了个头顿时恭送声一片。虞子目和左相都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下,董一敛袖低首仿若感觉不到两道视线,待太后走后,东凤城阴沉着脸走下阶梯,“大将军,今晚你可是主角,好好玩一番。”

    说完甩袖离开了宴席。宓天将顿时面色一阵白一阵青,站在他身边的宓无花害怕的连腿都在发软,幸好江山雪扶住了他,偷偷把他从后面花丛中的小道带了出去。

    等宓天将回神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不知跑哪去了,肯定是那个狡猾的白面少年!

    不一会这场晚宴也就早早提前结束了,大家都各揣心思纷纷离去,左相是最后一个离去的,见虞子目还坐在树下的石椅上,捋着胡须走过去,笑呵呵的对这位冷面侍郎道:“虞大人节哀顺变啊!”

    虞子目瞟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多谢左相大人的关心。”

    “呵呵,我们同官也有十年了吧!虞大人这性子可还是一点也没变呢!”苍老的手伸出也为自己斟了一杯,尝了一口,“这酒的后劲可真足,虞大人,嗜酒的喜好也一点没变。”

    “是吗?左相大人对我可了解的很。”仰头便又是一杯,唇齿留香,后劲却是大了点,几杯下肚,头也开始发晕了。

    “十年也不是很短的时间哪,我还记得当初站在朝堂上那个出生茅庐的傻小子呢!如今,却是变成锋利的剑了,握在手上也会扎人了。”

    俊脸上那一道深深的疤痕又似在挠人了,轩了眉,杯盏霎时被紧紧捏在手中,哂笑出口:“那为何要握在手上呢?明明知道是剑为何还要触碰它的锋利?”

    秋风而过,上了年纪的左相白须翻飞,竟也有了仙风道骨的感觉,他脸上始终保持着舒淡的笑:“因为爱惜他的锋利所以总想着能纳为己用,可惜啊,百般试探后还是被刺伤了。”

    两人沉默半响,虞子目站起身离去,上官作宇啧啧可惜:“这酒不喝了吗?怪可惜的,上百年的老坛佳酿啊!”

    他头也不回道:“左相大人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呵呵,虞大人何必如此心急呢?棋未定,多走一步也是枉然,最后还是会输的一败涂地。”

    虞子目脚步一顿,上官作宇笑眯眯的咂了咂嘴:“果真是好酒,今晚回去说不定会睡个好觉呢。”他拎着酒壶起身,看了一眼树下男子的身影:“虞大人,可知道先帝在世时为何那么喜欢喝酒吗?”

    他笑着走过去,“先帝生性残忍暴虐,可是每次他喝完雪山老人为他酿制的醉生梦死后,总是会变的很安静。”

    虞子目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眼前的老头,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

    荷花塘里的荷花姹紫嫣红,秋末季节本该是凋零的时候,可是皇宫里的荷花倒像是拼了命汲取养分,努力绽放一生的辉煌。

    “可是先帝再安静的时候也是冷静的,他不会被自己的感情左右情绪,即使他醉的不省人事,还是会把该杀的人杀了,不该杀的人让他受尽折磨。虞大人,你说,若是先帝还在,我们还能站在这好好聊天吗?“

    心下有了一丝畅然,他绕过他,直往前离去,“当然能,先帝若是起了杀念,左相大人你认为你的仕途还会如此一帆风顺吗?”

    上官作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道:“还真是蜇人呢,那时怎么没看出来是颗好苗子呢?倒生生便宜了红方毅那小子了。”死后还要留给他一个如此难对付的对手。

    宓天将的五万水军在九王爷和虞子目的面前完全没有作战的先决条件,赌的也只是运气罢了!现在九王爷态度不明,但也是最深不可测的,倘若他动一动,下面那么多人都要摇三摇。也难怪先帝要如此防范他了,这个人太不可测了,连他官场二十余年的人都猜不出他的一点半点心思,更何况其他人?

    霓笙沿途一路赶来还是把九叔给跟丢了,顿时有些气恼,到底是干什么去了?看他脸色明明有些不适的,难道她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吗?所以才不把生病的自己交给她?

    想到这点她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火气,脚下狠狠一踢,身后紧随而来一声呼痛。

    她惊疑回身,见是那两个臭小子,双手怀胸斜斜的乜视他们:“这不是天如寺下山来化斋的两个小和尚嘛!怎么化到我皇宫里来了?”

    宓无花被她说的口吃:“你···你···”

    “你什么?”她上前紧逼一步,把他吓得生生后退了一步。霓笙觉得好笑,宓天将那么个粗人却生出个如此无用的儿子出来,长的面目清秀,瘦瘦弱弱的,再瞧他老子···

    眼前白色影子一闪,温雅的嗓音带着普度众生的悲悯,“郡主,你又何必欺人太甚呢?无花本是个善良之人,闹不得嘴,你这样逼他又有何好处?”

    她挑了眉:“小子,你不知道本姑娘我是出了名的欺人太甚吗?在我脚下从来不留完好无缺的花草,在我手下从来没有敢顶嘴的臭小子。”

    江上雪状似苦恼的愁了脸,那双清澈剔透的眸子布满苦恼,“可,明明是姑娘你错了。”

    霓笙听到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小子原来也是个傻小子,比宓无花那小子还傻!她故意瞪大了双眼问:“本姑娘错在哪了?”

    “错在···”垂下长长的睫毛,嘴唇无意识的下撇,貌似在思考······


        
九叔,你霸王我!(上)



    霓笙忍笑忍的肚子都快疼死了,她发现了两个大活宝呀,比她家绮户还要好玩!“说啊,快说,我错在哪了?”

    “似乎也没多大的过错。”

    “是啊,本来就没多大的错啊,我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为何老是说我欺负你们呢?”她立即双袖掩面抽涕起来。

    江上雪一见她哭起来了,顿时也慌了,旁边的宓无花比他还夸张,嘟着嘴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比霓笙还要可怜。她从衣袖中偷眼瞄去,差点爆笑出来。

    “唉,你们别哭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江上雪一急,俊脸一红,咬牙承认了自己的欺人太甚。

    她立即笑颜逐开:“早点承认不就好了。”

    “你···”

    “我怎么了?”

    “你怎么变脸变的如此之快?”江上雪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某女邪恶的笑着:“你没听说过女人变脸是和翻书一样的速度吗?”

    俊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从山村来,身边都是老实人,说话都是客客气气,没想到会碰到如此能说会道的人。

    宓无花擦了擦脸,笑的一脸开花:“我娘说女人是野了心的猫,都是不能相信的,所以我从来不相信女人说的话。”

    霓笙眨了眨眸,疑惑道:“那你娘不是女人吗?你不是还信你娘的话?”

    “我娘不一样。”他说的一本正经,清俊的脸上满是坚定。

    她起了玩弄之心,“怎么不一样了?”

    “因为娘不用骗我,他在我身边得不到任何东西。”他眼底有一种能被称之为坚信不疑的神色。

    霓笙微愣,想起今日娘对自己的照顾,难道那都是发自内心的吗?可是为何要等待这一刻才出现呢?她及笄了,她才在她的世界中出现。

    江上雪和宓无花见她愣在原地,双目一触,皆露出疑惑。

    远处脚步声到,矮树后蹿出一个纤瘦的背影,直直往江上雪面前走来,见到东霓笙也在那人怔了一下,随即福身问礼:“见过玲珑郡主。”

    霓笙抬起头,见是太后身边的紫霄,薄唇微扬:“紫霄不用伺候那老妖婆了吗?”

    “奴婢来带弟弟前去玉凤殿,太后娘娘说雪远道而来,在玉凤殿为他准备了晚膳伺候。”她逐字逐句的说,眼睛定定的瞅着霓笙。

    霓笙心跳一突,再看去,紫霄已经低身一福,扯了还在一边发愣的江上雪,“郡主,奴婢先告退了,太后那还等着呢!”离去时别有深意的一眼,让霓笙上了心。

    上官明璐的作风她还是有点了解的,九叔那次的被调戏映象实在太深刻了。

    江上雪往前走了两步,顿了一下,转头对霓笙说:“无花,你别欺负他。”

    汗,这小子到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她会不会欺负别人的事情。瞥眼瞧去,没有漏掉那一抹一闪而逝的精光,她眸色一沉,宓无花转过头来对她笑的憨厚,摸了摸后脑勺:“雪叫你别欺负我哦,你别看他长得柔柔弱弱,雪很厉害的。”

    东霓笙顿时对眼前的男子起了防备之心,果然身在官户人家的子女怎会平庸无能呢?深藏不漏?哼,这忒能装了吧?

    狠狠剜了他一眼,她往皇宫外赶去,心下猜测九叔是不会在皇宫中待长的,从小就知道九叔不喜欢皇宫,此刻若是生了病肯定是会赶回去的。

    “九爷,你当真不要奴婢?”酥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媚骨天生的魅罗此刻不知有多兴奋,她终于得了个机会接近他,见他从皇宫中匆匆赶回来,面色可疑的酡红,凭她天生的直觉便知晓他深中媚毒。

    她想凑过去吻他,他头一撇,第一次话语中含了彻骨的寒意:“魅罗,别忘了我的禁忌。”

    他还是一身白衣似雪,懒散的侧躺在贵妃榻上,黑发三千斜斜披了一榻看起来妩媚之极,加之中了媚药让他神韵间更添几分魅惑,只是瞬间绽放出来的杀气还是让魅罗生生僵了身子。

    不甘心的咬牙缓缓跪下,“魅罗该死,冒犯了九爷。”

    修长的手指从长袖中探出,动作缓慢之际,跪在地上的人却仿若置身于地狱中,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轻轻抚上她的天灵盖,话语温柔如斯,“魅罗,记住,我从不喜欢女人靠近我,包括你!”

    她第一次深深感觉到死亡的接近,只不过是一双如此柔弱的手,为何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就如同每一次他带领暗夜七卫横扫南云蛮夷边境一般,明明是那样温柔的人,却可怕的如同修罗。

    门外适时的传来一声声呐喊和敲门声:“九叔,九叔,九叔,你在吗?”

    他收回了手,淡笑着看向门口,眼底瞬时蔓延出柔水的温暖,魅罗跪地一伏,身形移动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霓笙打开门后见到的便是美人卧榻之景,那样的容颜怎不让人心神摇晃?倾城倾城当如是!他的九叔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妖冶如花,慵懒如猫。

    她怔怔的站在门口呆望了许久,直到他清越低沉的笑声传来,她才羞赧的摸了摸鼻子,走过去蹲在他榻边,摸着他柔滑的黑发说:“九叔,你真美。”

    乌黑的眼眸突的一沉,如漩涡般吸引着她一点点沉沦,她的心跳又开始加快,脸颊有点发烫。

    她吓的站起身来却被他猛的拉向榻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两人鼻尖相碰,双眸接触的一瞬间,霓笙听到了内心一个邪恶的声音:不知道九叔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她虽然大胆如斯,可也没大胆到如此地步,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慌的厉害,说话也不利索:“九叔···你···生病了?”

    靠的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没想到五年的军旅生涯也没把他身上淡若幽香的味道给抹去。


        
九叔,你霸王我(下)



    “九叔?你脸好红啊!”她摸了摸他的脸颊,尚不知自己的脸颊也通红霞云。

    他美眸一闪,侧了头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低语:“笙儿,喜欢这种感觉吗?”

    她完全成呆傻状态,那一吻如触电般在她身上激过,唇上湿润濡滑,夹着似有似无的香气。“九叔?”她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却很神奇般的再一次渴望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嘴对嘴的感觉如此只好,早知道就不亲九叔的脸颊而改亲嘴唇了。

    乌黑墨玉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他从小忍耐力便出奇的惊人,又去边域锻炼了这么久,加上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太后对他的媚药虽然有点效力但还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起了绮念,那完全是因为此刻躲在自己身下的小丫头而已。想起她的年龄他便头疼,刚想撤身不再捉弄与她,否则引火**后果还是自个尝去。

    谁知衣领处被一双小手一扯,他没个防备整个人压了下去,这次换她一个利落的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双颊通红却依旧嘴上不饶人:“九叔,你霸王我!还想跑?”

    他微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恍如天光流星让人眼前一亮,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带着诱惑的声音道:“笙儿,别闹了。”

    她不依:“就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这是什么歪理?她气的鼻子都歪了!

    低头吻上那片湿润的绯红色嘴唇,明显感觉到九叔的僵硬,她不免有些自得,九叔是不是也有那种神奇的感觉呢?

    吻越来越深,她微微有些吃不消,张开嘴呜呜的说停止,嘴里却滑进冰凉的柔腻,她心中一惊,心跳如雷。

    正当她头脑一片红白的时候,九叔已经结束了这一深吻,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嘴唇,似叹息似疼惜:“小笨蛋还真淘气。”

    “九叔?”她有点晕眩,九叔的眼睛里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却又是如此的吸引她,“九叔,你还会这样亲吻别人吗?”

    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他笑着在她身边躺下,单手撑起脑袋,黑发撩过她的面颊,痒痒的,让她心乱如麻。

    “不会。就笙儿一个。”一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额间,“九叔这辈子只这样亲笙儿一个。”

    她面颊又红了起来,眼眸一亮:“九叔说话算数。”

    “算数。”

    东霓笙从小生活在皇家,对男女之事只局限于夫妻之事,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爱的感觉,也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的爱是怎样的。三疯子和娘亲从来没有呆在一起过,她自是不了解一般夫妻是如何相处的,皇宫中的宫闱之事她倒是了解的不少,可爱,这一简单的字在她的生命中是或缺的。

    九叔对自己的宠爱让她依赖,九叔对自己的温柔让她欲罢不能,九叔是她的九叔,她从没否认过这一点,所以她从没去想过自己有一天对九叔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东燕启深深的明白这一点,东霓笙在爱情方面是空白的,或者可以说是恐惧的。她这些年的声名狼藉未必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虽然还没有看到效果,但是及笄之后又是另一番场景了。

    他不禁软了心,对她的疼惜越来越浓,“笨丫头,为什么就不能明白自己的心呢?”

    她疑惑的望着他:“笙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他低低叹了口气,“丫头还太小,会有一天让你明白的。”

    …………………………………………………………………………………………

    PS: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请假!


        
百官游街



    十月末,百官偕同新帝一起游街的仪式被载入史册,新帝一夜间在民众中有了极高的名望。据目击者口述,当时的场景轰动了整个昭华国,百官身居白色底衫赤脚跟随在新帝身后接受着所有百姓的唾弃和谩骂。

    有不少忍气吞声过了大半辈子的老百姓大着胆子从篮子里捞出鸡蛋往他们脸上砸去,有了一个人起头,其他的也就不怕了。京城里还好,毕竟在天子脚下,边远一些城镇的人大老远的赶来就为了让那些平日里作恶作怪了的官员受点苦。

    昭华国历来的规矩,新帝登基之日,本是新帝接受百姓的谩骂和期望,如今东凤城把百官和太后也扯了进来,老百姓虽害怕但是一群人却是不怕了。

    上官明璐身着一身蓝色华服,素雅的妆容,眉目间却难掩撩人的风姿,即使身至如此狼狈之地,举手投足间高贵之气依然。

    霓笙一如既往坐在好运酒馆二楼靠窗的位置,底下的情景尽收眼底。东凤城是领头的那个,黄色龙袍退去,黑色蟒袍披身,比女子还要清秀的容颜上一片肃冷,薄唇至始至终紧紧抿着,从好远酒馆楼下走过时,他朝她这个位置看了看。

    她嘴里还叼着筷子,咧嘴便对他一笑。凤目流转,淡漠的眼睛也是暖意毕露,他脚步继续,她继续吃着老板娘做的糕点。

    晚烟也难得和她一起出门,一路上无言。此刻她正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霓笙坐在她后面,不知她的视线是落在何方,撇了嘴嘀咕:“娘,那些人不用在意吗?”

    窗边的女子侧了头,眸光一转,嘴边牵扯出一丝冷笑,“凭他们,耐我何?”

    东霓笙是越来越喜欢自己这个娘亲了,有时感觉她温柔似水,有着江南女子的贤婉淑柔,有时却冷漠狂傲的不似一个女子。久而久之她也了解了这个娘,骨子里是有一股傲气和倔强的。

    从出门就一直跟着她们,看来早就对她们的行踪有了底细,而且身手都不凡,只不过对手是晚烟和东霓笙。

    霓笙低头又往嘴里塞了几块糕点,喝了半杯水,“是上次的那个人吗?”

    魔宫,是魔宫吧!她对那个妖艳的男子很在意呢!天生的敏感,身体的本能告诉她那个男人很危险!若是就此再无关联也就罢了,偏生看这情况那男子还认识自己的娘亲,还有六丑···昨日回去,六丑居然不告而别,她还有好多话都没有问清楚。

    娘也总是一副什么都不想的说的样子,她不敢去触碰她的过去,是恐慌吧!娘的眼神让她每次要问的话都咽了回去。

    晚烟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底下起了一阵骚动,霓笙丢了筷子从窗户口朝下望去,眼眸顿时一沉。

    今日街上人多杂乱,东凤城孑然一身走在前头,身后的百官走着走着就离了他一段距离,太后距离他不到十步的距离——这就是九叔所说的关键?

    上官明璐昨晚没有动手,等的便是此刻吧!而让东凤城不能顺利登上皇位的最好办法便是让他彻底的消失!


        
紫罗兰女子



    霓笙心下着急,搭手在窗棂上一个腾跃想翻窗而出,手腕一紧。

    “娘?”抬眸对上的却是那双傲雪如冰的美眸。

    “她的儿子不必救!”冷漠的唇上下开合便让东霓笙浑身如置冰窖。

    远处都乱成一锅了,官兵和老百姓挤在一起打架的也有,对骂的也有,十足一个马戏团班子。

    “娘,现在不是记恨的时候,我必须救东凤城。”她急的在那跺脚,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她面前。

    “为什么?”如烟般的女子淡然扫了一眼下面的情形,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压抑不住的恐慌此刻压得她心口疼痛难耐,“因为他说要保护我,因为他答应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娘,我真的不想让他死,他毕竟是我哥哥啊!”

    她的侧脸隐在光线暗淡的窗户中,只能看见薄润的红唇紧紧抿着,然后开口问:“他真的那么说?”

    “是!”她坚定的点头。

    手腕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开,霓笙终于得了空飞跃出去。可是一路跟踪过去,却是不见了东凤城和上官明璐的身影。

    不会得手了吧?上官明璐的身手她可是见识过的,即使是自己她估计也只能打个平手而已。东凤城武功平平,刚才那种混乱的场面也不知紫衣骑有没有护住他。

    “西边。”突地耳边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似男似女,闻之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此刻她也不做犹豫,拔足就朝西边飞跃而去,速度被自己提到了最快,这些年的轻功也没白练,有一段日子她可是对自己的轻功很是自得。

    树木飞快的往后退,她不敢多做停留,一直到出了皇城,眼前呈现一片荒芜她才停下了脚步。转目,都望不见任何一个人影,心下一慌,自己是不是信错人了?

    “小主请放心,皇上主子自是会救的,现在只请小主往前,那边已有人等候。”那道悦耳如清风的嗓音又响在耳边,她哗的一转身,扑了个空。

    内力全凝聚在手掌下,双眸也变得狠厉了些,“到底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人的武功如此之高?竟然在她身边如入无人之境?也太胆大妄为了些!

    “属下暗夜七卫之槿药。”——声音就在左边!

    她猛的抬手一掌挥去,却还是扑了个空!眼前出现了一个貌美的女子,紫色长款曳地,头绾紫色藤萝纸花,甚至连睫毛也染上了淡淡的紫色,好一个美艳的女子!

    空气中伴随着她的出现似夹了无形的香味,再细细一闻又似幻觉。

    霓笙撇了撇头天真的问:“暗夜七卫是什么?”

    “九王爷身边的。”女子嫣然一笑,拂袖一荡,人已经到了眼前,“走吧,前面已经有人等了。”

    “我们去哪?”霓笙紧随在她的身后,心里不免有点不爽,这个女子轻功如此之高,简直到了神无影去无踪的地步,而且长的这么美,说不定九叔跟她也玩过亲亲呢!

    行了不到三十步,前面果然有人已经在等候了,两个黑衣人,看上去身手都不错,他们身后是一个布置相当高雅的轿子,见到槿药,均低头颔首喊了一声:“槿大人!”

    霓笙皱了皱鼻子:“为什么要喊大人呢?叫姑娘倒是正合适。”

    “称呼而已。”紫衣女子笑了笑,伸手为她掀开了帘幕,霓笙看了看那两个黑衣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一弯腰便钻了进去。

    槿药失笑,还真是谨慎的丫头!怪不得主子老是把这丫头挂在心上,长的颇有灵气,胆子也够大。明知自己抵不过她,便委曲求全,摸不清她的底细就假装懵懂。

    霓笙一坐进轿子中就感觉到一阵晃荡,然后便是平稳如履平地。黑色帷幕很好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窗户都是用木板钉着的,前面有紫衣女子坐镇,她顿时如一只牢中之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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