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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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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谬赞了。”北棠妖垂眸道。
“我用十万兵马换一个她。”北棠海忽然正色道。
北棠妖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他竟不知从何时开始,挽挽竟然值得这个男子拿十万兵马来换了?
“二十万。”北棠海再次道。
虞挽歌微微蹙眉,这个北棠海到底在想些什么,二十万兵马换一个女人,只怕说出去大家都会觉得他脑子进水了。
“四哥真是好大的手笔,九弟实在是望尘莫及,只是四哥可能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成人之美,所以,四哥怕是要失望了。”北棠妖笑道,琉璃色的眸子越发淡漠。
“三十万。”北棠海若无其事的继续道。
北棠妖无动于衷,可虞挽歌却心动不已,三十万兵马,足够一个一无所有的皇子在北燕朝站稳脚跟,即便依旧不能与太子等人比肩,可在这个混乱的王朝却有了立足的根本。
“九殿下。。”
“闭嘴!”北棠妖没有看她,可眼中却闪过一抹愠怒。
北棠海笑道:“啧啧,难道传闻有误,我可是听闻九弟为了活命亲手将匕首推入了她的心脏。”
北棠妖有些慌神,脸色苍白道:“如果必要,再推一次又有何妨?”
北棠海看着他没再开口,转身离去。
虞挽歌看着北棠海的背影,始终想不通他为何肯掷三十万兵马来换一个她,她还不会自认为凭借自己的美色就能让威震四海的北棠海倾倒。
北棠妖看着她盯着北棠海的背影失神,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扯过来:“我倒真是小瞧了挽挽的本事,三十万兵马换一个你,真是让人心动。”
虞挽歌看着面前越发阴鸷的男子笑道:“既然如此,九殿下何不这么去做,三十万兵马,多少人为此争得头破血流,如今就摆在九殿下面前,九殿下可不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就这么想到他身边去?嗯?”北棠妖阴沉道。
“在谁身边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差别,重要的是谁能给我我要的东西。”虞挽歌漠然道。
北棠妖一拳重重砸在虞挽歌脸庞的假山上,整座假山都颤抖起来,无数碎石从山顶滚落下来,却因为男子的身影撑在女子身上,碎石尽数落在男子身上。
虞挽歌心头微动,最终忍住没有开口,推开身前的男子想要离开。
走出几步后,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道:“他才刚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他么?”
虞挽歌笑道:“是啊,我怕过一会四殿下反悔,我在这宫中便只能一辈子都做个奴才了。”
北棠妖的声音更冷了些:“你再敢走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虞挽歌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心头有些莫名的苦涩,原来短短的半年,一切已经颠覆,不过也好,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女子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子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闷声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是想要我疯掉么?”
虞挽歌垂眸不语,北棠妖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虞挽歌吃痛,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紧咬住自己的唇,眼中闪过一片朦胧的水雾。
北棠妖将她转过来,吻上她的唇,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却无比的温柔。
每次他都想在她身上种下一个永远不会消退的印迹,可是当血气散开,他便再狠不下心,而此次,他终于狠下心来:“挽挽,你是我的。”
虞挽歌只觉得这次的伤口比以往每次来的都疼,几乎要把她的肉给咬了下来,抬手想要触碰一下伤口,却不想男人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舔了一下。虞挽歌想要将他推开,北棠妖却抓着她的手禁锢在自己的胸前,看着他身上几处被碎石划伤的伤口,最终没有再动作。
帮虞挽歌整理好领口的扣子,北棠妖开口道:“不许再见北棠海。”
虞挽歌只是沉默,北棠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带着她一道回到乾坤殿。
几场歌舞作罢,太子的歌舞最后登场,在众人的目光中一只被红布蒙着的铁笼子被几名侍卫齐齐架了上来。
虞挽歌的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就让北棠妖的登场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吧。
“启奏父皇,儿臣上山射猎,不想巧遇两只猛虎,因父皇寿诞在即,遂儿臣没有伤虎之意,不想这两只猛虎,竟拦住儿臣的去路不肯离开,儿臣坐在山头顿悟两个时辰,才明白这山间之王是要为父皇祝寿。”太子恭顺的开口道。
北燕帝眼中闪过一抹趣味,揽着新晋的美人目光落在笼子上。
北棠叶一把将红布扯下,而后退在一旁,一名小太监上前将笼子打开。
众人心头一惊,两只猛虎从笼子中信步而出,小太监扔出一个红色布条,两只猛虎一跃而起,在小太监的指挥下,齐齐亮出爪子,各扯住红布的一端,万寿无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呈现在北燕帝面前。
083 旗开得胜!
艳骨欢,阴毒孽妃;083 旗开得胜!
北燕帝拍手叫好,一旁的大臣连忙应和道:“陛下果然乃真龙天子,寿诞降临,连兽中之王都来俯首称臣,亲自为陛下祝寿。爱睍莼璩”
“是啊陛下,老臣活到这把年岁,还从未见过老虎肯俯首称臣,由此可见陛下深得民心,能够坐拥北燕,实乃天意。”
“哈哈哈!张阁老说的好!”北燕帝张狂的大笑起来。
另一名大臣趁机开口道:“陛下,依微臣之见,猛虎俯首称臣,实在是太子殿下诚心感鉴天地,若非如此,猛虎暴戾,又怎么会追随太子殿下归京,臣等更是不会见到猛虎贺寿的奇观。”
北燕帝点头道:“说的有理,来人,重赏太子。。。。辂”
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两只温驯的猛虎突然间暴躁起来,尖利的爪子将寿宴的彩色绸布撕裂,此起彼伏的咆哮声打破了满室的笙歌。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两只猛虎身上,而两只猛虎则是愈发的躁动起来,在地上反复摩擦着厚实的爪子,一双虎目堪比铜铃,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整间大殿都静了下来,北棠叶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两只猛虎他可是找来了西域专门的驭兽师训练的足足半年,期间更没有出现一点差错,如今怎么会。。驷。
不等北棠叶捋顺思绪,两只猛虎一跃而起,朝着上首的皇帝扑来!
“嗷!”呼啸声一瞬间撼动了金钻玉瓦,冲淡了靡靡之气,本是绯色漫天的大殿一瞬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两只猛虎几个跳跃,便冲到了北燕帝面前,一跃而起,当头扑下。
北燕帝看着那铜铃般大的虎目,心头一紧,一把扯过身旁的美人挡在自己的身前。
“啊!”美人尖利刺耳的叫声,在大殿上空回荡。
而北燕帝则是趁机躲开了猛虎的袭击,重重喘着粗气。
经此巨变,大殿上的侍卫总算是反映了过来,汪直连忙护在北燕帝身前高声喊着:“救驾!赶快救驾!”
侍卫们齐齐亮出刀子冲上前来,将北燕帝和皇后等人护在身后。
而太子则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抽出一把利剑便飞身而上,同一只猛虎搏斗起来。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忧心不已,这猛虎突然发难,只怕会牵连自己的儿子。
电光火石,刀剑铿鸣,几番交手下来,太子北棠叶稳稳占据上风,却无法顾及另一只猛虎,北棠雪见之也出手相助。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忽然加入争斗之中,偌大的大殿之中,猛虎嘶吼,剑光闪烁,散发出淡淡的血腥气。
北棠叶一道流光,猛虎身上顿时血喷如注,而这血腥之气却让猛虎更加发狂,发出声声震天的怒吼,咆哮起来。
猛虎一个凌空跃起,朝着众多妃嫔的方向扑去,北棠雪飞身而至,挡在众人身前,柔妃双眼微眯,对着一侧的王昭仪使了个眼色,王昭仪点点头,趁着混乱,在皇后身后狠狠的推了一把。
因着两个儿子都在场中搏斗,皇后的心一直悬着,注意力始终放在两人身上,生怕他们命丧虎口,不想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巨大的推力。
皇后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滚下高台,北棠雪见着自己母后受险,不顾猛虎扑来,整个人挡在皇后面前,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推向远处站稳。
猛虎凌空一跃,对着北棠雪的后背咆哮而下,尖利的爪子对着北棠雪的后脑狠狠的拍了下来。
北棠妖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虞挽歌则是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北棠雪的受难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手的北棠海竟然雷霆出手,一把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带着狂风压境之势,飞身而至,从猛虎的头顶劈下。
猛虎似有所觉,快速闪身而过。
北棠海蹙起眉头,没有想到一只畜生竟能察觉到自己的袭击。
不过饶是如此,猛虎身上却是多了不少的伤,咆哮了一声后,另一只北棠叶手下的猛虎似乎有所感应,两只猛虎飞奔至一起。
前面应对着北棠海,后面应对着北棠叶,只是奇怪的是,两只猛虎似乎在忌惮着什么,面对着执剑的北棠海,竟是一步步后退起来,甚至再次主动攻击北棠叶。
北棠叶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心思飞转,两人再次出手,而奇怪的是,两只猛虎似乎都对北棠海有所畏惧,每每剑锋所指,两只猛虎都是不断后退,就连吼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反之,北棠叶的处境则是越发艰难,两只猛虎畏惧北棠海,却并不惧怕他,每每他都是受到两虎夹击。
众多大臣似乎也发现了端倪,一时间弄不清状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觉得这两只老虎怎么惧怕四殿下呢。。”
“是啊,这两只猛虎此次避开四殿下,却都攻击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北棠海听着众人的议论,也蹙起了眉头,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每当他攻身上前,两只猛虎便齐齐避开,徘徊着似乎在惧怕什么。
北棠叶直觉此事不对,甚至怀疑是不是北棠海暗中动了手脚,想要让他命丧于此,当即飞身而出。
飞身而出后北棠叶立在一旁,受伤的北棠雪搀扶着皇后,整个大殿中只剩下北棠海一人独自面对两只猛虎。
可怪事出现了,两只猛虎面对着四殿下北棠海竟然温顺的发出低沉微弱的声音,也不再发起进攻,似乎带着退让的意思。
渐渐的,两虎和北棠海都没有出手,两只老虎竟然惧怕的自己重新回到了笼子里。
吓的发抖的小太监赶忙将笼子上锁,两只满身是血的老虎匍匐在笼子里,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因为疼痛,发出低低的声响。
朝臣再次议论纷纷,北棠海站在大殿正中,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两只老虎一见了四殿下便像是病猫一样。”
“想来是因为四殿下身上有龙气,刚刚张阁老不是也说了,这猛虎见到了真龙自然俯首臣服,陛下乃是真龙天子,而四皇子素来得陛下恩宠,想来是沾染了些真龙之气,才会使得这兽中之王俯首称臣。”
北棠海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看向说话的人,发现这人并不是自己的人,一时间便察觉到不好。此话一出,他便成了众矢之的,猛虎最先扑上的是皇帝,可皇帝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这猛虎见到皇帝不知叩拜,见到自己却节节败退,这岂不是让皇帝视自己为眼中钉,认为自己将会取而代之。
于此同时,无论是贵为太子的北棠叶,还是清冷高贵的八皇子北棠雪都深受其害,负伤而退,唯有他毫发无损,若真是被解释为沾染了皇帝的龙气,最该有威慑力的人该是太子才对。
只怕此话一出,会让那些太子的党羽和虎视眈眈的老六等人认为自己极有可能是命定的天子,一时间矛头全部对准自己。
北燕帝的神色有些莫测,脚边躺着的正是刚刚被他用来挡着猛虎的香艳美人,只是此刻却已经化作一具尸体,瞳孔放大,满是惊恐。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精心给朕准备的寿礼?我看你是嫌朕命太长了吧!”北燕帝厉声质问。
北棠叶跪在地上:“儿臣知罪,是儿臣贪功冒进,将父皇置于险地之中,恳请父皇重罚。”
一旁四皇子党的一名大臣道:“陛下,太子他也是想要讨得你的欢心,不曾想却将你置于危险之中,只怕此刻他心中比谁都要难过,况且他为此也受伤不轻,由此可见这件事实在是始料未及的。”
虞挽歌抬眸看了看次日,北棠妖在一旁轻声道:“此人是两朝元老,二品大元,是北棠海的坚实拥护者。”
虞挽歌轻声道:“你要多加注意此人,此人熟识皇帝心性,运用得当,不可小觑。”
北棠妖微微颔首,虞挽歌继续关注着大殿上的动静,不出他所料,此话一出,北燕帝原本压下的怒火蹭的一下蹿了上来。
“怎么,依秦爱卿的意思,朕还要嘉奖太子救驾有功是不是!还要替他寻觅良药,遍寻神医替他医治是不是!还是朕要磕头叩拜,来感谢朕的好儿子,没有让那畜生把朕给吃了!”北燕帝生生质问。
大殿一片肃静,承受着天子的怒火。
虞挽歌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其实太子的反应当真算是灵敏的,北燕帝刚一问责,太子便坦然认罪,不推脱也不辩解,只求重罚。
这种态度,最是能消去北燕帝的怒火,而在这个时候,最要不得的便是为太子求情,一旦有人求情,只会让皇帝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喷薄而出,而那位秦大人则是将皇帝的心思拿捏的刚好。
北棠叶这次没有再请罪,此时再开口求罚,皇帝正巧找到了出气口,断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而北棠叶手下的大臣也终于发难,开口道:“秦大人此言差矣,太子殿下不过是为自己的过错承担责任,若真是说起救驾有功,还当是四殿下,太子殿下同八殿下两人联手,都未能将猛虎击退,倒是四殿下,不用一招一式,便逼得猛虎乖乖退回牢笼,当真是居功至伟!”
北燕帝的神色一时间晦暗不明起来,比起刚刚面对太子的怒火,此时便显得有些阴沉了,毕竟比起太子坦然的过失,北棠海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而此刻,在北燕帝心中对北棠海已经有了隐隐的抵触和防范之意,忧心北棠海会不会有朝一日,取而代之,毕竟刚刚猛虎朝他迎面扑来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而之前大臣分明言明这猛虎是因为见到真龙天子才会臣服。
“此次海儿功不可没,加上此次海儿率兵征战碧螺国征战得胜而归,当真是我北燕第一战神,赏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掌管飞影军十万人马。”皇帝金口玉言开始封赏。
北棠海捏起拳头,他在外征战半年,按照常理,此次归来,本该执掌京畿三十万兵马才对,可如今因为这件事,皇帝却只派给了他十万驻守在边疆的兵马,有同于无,对他的势力基本没有半点帮助。
“此番得胜而归,全赖父皇当年留下的余威,儿臣又怎么居功?儿臣能让猛虎不战而败,不过是因为深记父皇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北棠海字字铿锵,一身黑袍,脊背挺得笔直,跪在大殿正中。
“哎?你此番功不可没,自当封赏。”北燕帝挥了挥手。
北棠海本就善征战,性格桀骜,并不十分善辩,即便此刻努力想要为自己开脱,却也无法打消皇帝的疑心。
一场寿宴,就此终结,各人心思迥异。
众人三场后,汪直和肖向晚等肖府中人,都跟着北棠妖的步子走了出来。
汪直拱手道:“恭喜九殿下旗开得胜。”
肖向晚的父亲左都御史也是笑着道:“九殿下这一手打的实在是漂亮,才刚一出场,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此番出手,太子被斥,令陛下心生不满,四皇子折损兵权,令陛下心生猜忌,八皇子为救皇后,深受重伤,九殿下可谓是满盘皆赢。”
北棠妖拱手道:“肖大人谬赞了,此次事情如此顺利,全赖义父一手安排,若非义父打点一切,本殿下又怎能侥幸获胜?”
虞挽歌静立在一旁垂眸不语,不错,此番得胜确实要仰仗汪直的势力,至少只有汪直才有能力在监管森严的老虎身上动手脚,否则本该温顺的老虎也不会发狂。
肖向晚看起来十分开心,碍于人多眼杂,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道了句:“恭喜九殿下重归皇宫。”
北棠妖微微一笑:“全赖义父和肖大人帮忙,否则哪里会有北棠妖的今日。”
汪直满意的点点头,肖大人对于他客气的态度也颇为受用,一行人寒暄了一阵,便分道扬镳了。
此次出手,将几人纷纷卷入,朝堂的平衡瞬间便被打破,几人明争暗斗,混乱不堪,这将是北棠妖立足朝堂,组建自己势力的最好时机。
虞挽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除去几位皇子以及皇帝之间的争端,只怕后宫也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
皇后跌落高台,必定是柔妃所为,而皇后无事,却牵连了北棠雪重伤,皇后断然是不会放过柔妃的!而这将是她在后宫立足的最好时间,也是为北棠妖铺路的最好契机。只是时间紧迫,太子和四皇子毕竟不是傻子,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悟,唯有利用他们的相互牵制,在夹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才能迅速在朝堂站稳脚跟。
直到北棠妖和虞挽歌在两人的视线中消失,左都御史屏退了自己的家眷,跟在汪直身旁道:“厂公,您如此扶植九殿下,难道就不怕他有朝一日过河拆桥?”
汪直眯起眼道:“咱家本以为他不过是只提线木偶,只是经此一事才惊觉,倒是小瞧了他。”
“下官也认为这个九殿下心计颇深,此番一局布下,需要仔细分析朝中局势,揣摩每个人的心思,甚至连他们党羽的反应都在算计之内,才会确保最后是最大的赢家。”左都御史分析道。
“你以为咱家不知道?这极其简单的一局,将多少人算计进去,你又几何时见过太子和四皇子同时落败?这朝堂是要乱了呦。。。”
“厂公。。那若是有朝一日九殿下调转枪头。。”
汪直冷哼道:“放心,咱家自有准备,咱家本想待到他羽翼丰满之后,再以此压制,只是按照眼下的情形看来,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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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她的打算!
艳骨欢,阴毒孽妃;084 她的打算!
宫中的消息传的极快,虽然今日太子寿礼之变似乎夺去了众人的视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所有人却也在这一日知道宫中有了个不容小觑的九殿下。爱睍莼璩
虞挽歌静静的跟在北棠妖身侧,一路上所遇到的宫人无不俯首问安,仿佛当初那个落魄的无人问津的皇子已经成为过往。
虞挽歌随着北棠妖停在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黑色的牌匾上写着金光闪闪的妖瞳殿几个大字。
这是北燕的习俗,公主和皇子的寝宫名字,都会择选名字中的一个字加入,所以历代的宫殿时常翻修重建,耗资巨大,不过这座宫殿,才真正的象征着皇嗣的身份和地位,只有被皇帝和朝臣认可的皇嗣才会有这种待遇,像是北棠妖之前居住在落魄的广寒院,根本无人问津。
“参见九殿下。”几十名宫婢和太监齐齐跪在门前,恭敬的请安辂。
北棠妖抬头看着那金灿灿的几个字,眼神淡漠,没有理会一地的奴才,带着虞挽歌走了进去。
殿内金碧辉煌,琉璃玉瓦,满墙金箔,珠玉宝石镶嵌了一室,各类价值连城的摆设随意摆放其中,处处流露着一种奢靡至极的华贵。
虞挽歌也抬起头,静静的打量着这座奢华的宫殿,一年,她终于再次迈入了权力的中心,这其中的酸涩,怕是只有她才知晓骖。
北棠妖瞧着她一身落寞,仿佛离他那么远,心头不安,紧紧环住她,找到熟悉的位置,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
挽挽,不要急,你要的一切,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九殿下,奴婢不适合继续留在妖瞳殿。”
“是不适合留在妖瞳殿,还是不想留在我身边?”北棠妖的声音有些闷。
“不适合留在九殿下身边。”虞挽歌也不否认,直言道。
“去哪?”
“后宫。”
北棠妖没说话,浅浅的闭上双眸。
虞挽歌从妖瞳殿出来后,前往了周旺的住所。
此时的周旺已经是宫内的副总管,地位自然不用说,加之上次虞挽歌的提点,可谓是顺风顺水。
周旺听闻虞挽歌前来拜访,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而后连忙起身迎接。
虞挽歌当初帮助九皇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当初他一点也不看好的九殿下,竟然得到了厂公的大力扶植,此番强势归来,地位如日中天。
如此一来,虞挽歌的地位可想而知,再加上对她的忌惮,周旺一时间小心谨慎起来。
“原来是挽歌姑娘,许久不见,挽歌姑娘是越发的动人了。”
虞挽歌看着周旺道:“都是沾染了周公公的福气,若非公公当日救挽歌于危难,挽歌哪里会有命在。”
周旺连忙推脱道:“挽歌姑娘真是折煞咱家了,以挽歌姑娘的本事,即便是没有咱家,想要从那监牢中出来,也是轻而易举。”
周旺心中盘算着此次虞挽歌来的目的,照理说如今虞挽歌有了九殿下的信任,又曾对其有恩情,断然是不用再来理会自己,可是如今却依旧是放低姿态,不知是所谓何事?
“不管如何,挽歌永远记得是周公公恩情,只是如今旧恩未报,却又要有事麻烦公公了。”
周旺眼珠一动道:“姑娘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挽歌希望公公在宫中给奴婢安排一个差事,毕竟此番从宫外归来,总是要找些事做的。”
“这件事好说,正巧尚宫局有个好差事。。”
虞挽歌却摇头道:“公公只需安排个粗使活计就好。”
周旺一愣,有些不解,却是开口道:“那可以安排到御膳房去洗碗,不知。。。?”
“好,就这个吧,多谢公公。”虞挽歌开口道谢后便离开。
周旺看着虞挽歌的背影,一时间想不通她到底要做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宫中除了各个主子手下的宫女,除去尚宫局的,便都是一些粗使宫婢。
可是这个虞挽歌既然对九殿下有恩,自然可以在妖瞳殿谋的一份悠闲自在的好差事,即便是仗着对九殿下的恩情,也断然是没人敢欺负到她的头上。
可是她却偏偏放着这好差事不做,甚至连尚宫局也拒绝,而是要做一个粗使宫婢,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周旺思虑了一会,对着身旁的小太监道:“去将这件事禀告给厂公。”
汪直得到消息后,也眯起了眼睛。
“这个虞挽歌,想要做什么?”汪直的心腹开口道。
汪直没有做声,这个虞挽歌明明刻意弱化了自己的存在,但是可以肯定,她决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让你查的都查清楚了?”汪直道。
“已经仔仔细细彻查过两次了,这个虞挽歌真的就是云府的二小姐,本名应该叫做云婉歌,不知是什么缘故改成了虞,陷入后宅争斗,被抓进监牢,一直饱受欺辱,但是就从一年前开始,不知怎么就忽然变了性子。”
汪直点点头,皱着眉思忖了一会开口道:“再去查,看看有没有叫做虞挽歌的女子。”
“是,厂公。”
虞挽歌回去的路上,先去见了次小盛子。
小盛子见到虞挽歌回来,当即便跪下道:“主子,奴才听闻九殿下真的荣耀归来了,您的日子也会好过了,奴才也就可以放心了。”
虞挽歌看着面前的小盛子沉声道:“九殿下是九殿下,我是我,永远别把你的兴衰寄托在别人身上。”
小盛子一愣,而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想来你在宫中也有些人脉,帮我去仔细调查赵美人的喜好习惯对手。”虞挽歌淡淡道。
小盛子一愣,赵美人不就是当初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那个妃子么!
“奴才这就去办。”小盛子点头应下。
虞挽歌点点头,小盛子再次道:“主子,我师父曾问及是谁告诉奴才他会得一手好刀的?”
自从上次虞挽歌说过敬事房的老太监练得一手好刀后,他便开始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老太监。
老太监本已年迈,为人又和善,守着敬事房这一亩三分地,旁人虽不会把他怎么着,但是少不得偷懒耍滑,脏活累活不去干,他倒是也不苛求,反倒是常常亲自动手。
自打上次回去,他便日日跟在老太监身边,凡事都替他打点妥当,没事便拿着刀在老太监面前切菜玩。
终于在半年前,老太监开口对他说了句话:“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想要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的听说总管你练有一手好刀,寻思学点防身。”
老太监只是叹了口气,坐在一颗老树下,吸了口不知从哪寻来的土烟,目光浑浊,但他却清楚的感受到他周身的气息的变化。
他本是以为,如虞挽歌所说的一般,不少人都知道老太监练得一手好刀,可是事实上,却根本无人知晓,心头不由得有些疑惑。
老太监问他是谁告诉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说,老太监没再追问,只是吐了几个眼圈,缓缓道:“这把老骨头是该动一动了。。”
虞挽歌将这些话听进去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道:“你且告诉他,时候到了,我自会寻他。”
小盛子离开后,虞挽歌也回去妖瞳殿。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虞挽歌走在路上,却在思索今日北棠海为何会在北棠雪即将重伤的时候突然出手。
虽然说,因着他在北燕战神的身份,她料到猛虎发疯,他必定会出手,只是为何偏偏是在北棠雪即将重伤的时候。
北棠雪同北棠叶是亲生兄弟,而敌对的北棠海不是更该希望他命丧黄泉才对?
宫路漫漫,虞挽歌独自一人缓缓前行,却不想经过竹林的时候,忽然被人扯了过去,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颈。
虞挽歌心头一紧,背后是一名男子,自己被禁锢在他身前,匕首架在脖颈。
这种姿势,她很难逃脱。
“我可真是小瞧了你,他曾为了活命杀你,你却还是这般殚精竭虑为他算计。”男人幽幽的开口。
“每次同四殿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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