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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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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盛子点头道:“奴才会派人仔细注意冯宏和这赵姨娘的动静的。”
虞挽歌细细思量,而后开口询问道:“那冯季的妹妹如今情况如何?”
“冯季的妹妹情况并不太好,因着冯大人对夫人的冷落,她的地位也因此一落千丈,便是府中平常的庶出子女,也会偶尔欺辱一二。”
虞挽歌微微颔首,打算是否能够从冯季的妹妹这里打探出些消息,毕竟当年碧雪同冯季是真心相爱,冯季死后,碧雪没有理由不来照拂他的家人,甚至,冯季的妹妹很有可能知晓当日发生的事情。
次日午时,虞挽歌走在冯府的池塘边,晒着太阳,看着一朵朵莲花,心情不错。
在奢华的皇宫待得久了,便就觉得宫外的小门小院别有一番风情,虽然比不得庙宇琳琅的奢华,却别有一番怡人的风景。
北棠妖不知去忙些什么,似乎也同调查冯宏有关,小盛子便陪在虞挽歌身边。
“主子若是喜欢,日后奴才便在主子的宫殿外建上一座莲花池,从宫外引进流水,养上一池的莲花,想必夏日的时候开起来,接天连日定是一番美不胜收的景象。”小盛子笑着道。
“就数你这花花肠子多,不过如今心境有所不同,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虞挽歌轻轻点着小盛子的头。
兜兜转转这么久,在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每个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变化,所幸的是,他们还在。
没多久,一片喧嚣声打破了宁静,惊的池塘里的鱼儿慌乱游走。
池塘边的一排排假山附近,几名衣着普通的男女,朝着其中一名女子奚落道:“真不知你还有什么可骄傲的,简直就是不识好歹,若非是冯宏哥哥一直照顾你,今时今日,这府中哪里还有你们母女的地位。”
一名粉色罗裙的女子有些不满的开口,头上戴着两只粗制的银环和花簪,可以看出其身份并不太过尊贵。
虞挽歌没有急着过去,站在原地忘了去。
小盛子仔细看了看,低声道:“主子,被针对的人似乎是那冯季的妹妹冯莺。”
虞挽歌点了点头,仔细观察着。
“不过话说回来,她就要同刘大人的儿子完婚了,离了这里,到时候自是不需要再把我们放在眼里。”另一名男子开口道。
“呵,姐姐可有福了,虽然这刘大人的儿子是个疯癫的傻子,可这刘大人官职不低,姐姐嫁过去以后的日子可就飞黄腾达了。”另一名翠绿罗裙的年轻女子开口道。
众人三言两语,冯莺显然已经习惯于此,整个人对此都显得十分漠然。
“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请让开。”
冷淡的话语,让那些妄图耀武扬威寻找成就感的庶出之女,一时间倍感受挫,更加不甘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因着几人离的距离近了不少,粉色罗裙的女子眼尖的瞧见冯莺的头上有一只嵌着白玉的精致八宝簪,因为白玉色泽低调,又少嵌以宝石,是以并不显眼,可却因做工精致,玲珑剔透,在仔细观察之下,又让人心生喜爱。
“妹妹的八宝簪好生漂亮,不知借给姐姐观赏两日可好?”粉色罗裙的女子开口道,眼窝深处藏着一抹贪婪。
冯莺紧了紧头上的八宝簪,眼角露出一抹冷笑:“你得的好东西素来不少,切莫贪得无厌,小心撑破了肚皮。”
粉色罗裙女子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勉强你,那便拿这只小簪同你交换,也免得让人说我欺负你。”
话落,粉裙女子从头上拔下一只零
星小簪,无论是质地还是做工亦或者是用料,比起冯莺的那只便不知差上多少。
“岂有这强买强卖的道理!”冯莺挥开女子递到自己面前的小簪。
虞挽歌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心中五味陈杂。
一来是没有想到当年为国进忠的冯季的亲人,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二来则是有些感叹,无论是皇城内外,大小门阀,期间都少不了明争暗斗。
她曾一度以为自己身处皇宫,享受着世人难以享受的荣华富贵,却也遭遇着世间最残酷的人情冷暖,尔虞我诈。
曾一度认为,离开了权力的漩涡,才可能一切随心,来去自由。
可如今瞧见冯莺的遭遇,她才恍然明白,人生在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王子皇孙为皇位厮杀,关陇门阀为家族谋算,商人百姓为利益奔走,因为所求的东西不同,因为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境遇往往会不同,可是相同的却是人的私欲,人的贪婪。
身处滚滚红尘,又有几人能够明净己身?
就如面前所见这一幕,庶出的之女在争地位,也如此前所见的美妇赵姨娘在争权力和宠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冯莺的性子倒是有几分让人欣赏,虽然是个女子,却同当年的冯季有几分相似。
“冯莺,你还以为你是当初府中呼风唤雨的三小姐?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如今的你,在这府中没有半点地位可言,即便是爹爹,对你怕是也只有厌恶!”粉色罗裙的女子冷声道。
冯莺的手指微微蜷起,青筋震动,最终压抑了下来:“爹被你们这等虚伪之人所蒙蔽,终有一日会醒悟,你们的好日子也总有一天会到头,夜路走多了,就不怕鬼敲门?”
“哼,好一张利嘴!”
话落,粉色罗裙的女子将手中的零星小簪扔到地上,对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纷纷上前,开始抢夺起冯莺头上的发簪。
冯莺虽然会些武功,奈何并不精进,再加上对她动手的人中还有几名男子,是以被多久便落了下风。
小盛子在一旁看着,询问虞挽歌的意思:“主子,我们要不要。。。?”
虞挽歌摇摇头:“先不要妄动,这个时候出手,只怕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倒是不如看看事态的发展,静观其变。”
小盛子点点头,知道虞挽歌的打算,虽然冯莺是冯季的妹妹,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多时功夫,冯莺便已经被人推到在地,紫色的罗裙之上布满了脚印,发髻凌乱,脸上还有着两道浅浅的抓痕,青丝凌乱,原本整齐的发髻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唯独女子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丝高傲的倔强,一双坚定的眸子里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坚持。
此刻,粉色罗裙的女子手中握着冯莺的那只八宝簪,面露喜色,不住的把玩着,有些爱不释手。
就在这时,一名奴才从远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二小姐,快,老爷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
众人脸色一惊,似乎听闻冯大人来此有些慌乱,纷纷看向粉色罗裙的女子。
冯莺眼露一抹讥色:“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次怎么为自己开脱。”
粉裙女子目光中露出一抹狠色,当机立断,将冯莺的簪子扔在地上,弄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咬牙,将手上一只价值不菲的金镯也丢在了地上,轻踩了两下。
“待会瞧见父亲就同父亲说冯莺想要拿那只簪强换我的金镯,谁曾想她拿到了金镯却不肯交出凤镯。”粉裙女子嘱咐道。
明显其余几人都以她马首是瞻,慌乱之中忙着点头。
随后,粉裙女子看向绿裙女子开口道:“五妹,此番委屈你次,待到拿到好处,姐姐断然是不会忘了你的。”
绿色罗裙略显年轻的女子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一轻,身后一股极大的推力袭来,转眼间,她便掉入了开满荷花的池子里,扑通着开始挣扎起来。
虞挽歌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颠倒黑白的一幕,就像是亲眼瞧见有人杀人越货之后,却开始处理现场,将现场伪装成另一个现场,嫁祸给她人。
不过,按照年纪来说,这粉裙女子确实是个极有心计的,倒是难怪冯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不出几息的时间,绿裙女子尚在扑腾时,冯大人便已经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瞧见这一片鸡飞狗跳,当即走了过来,先是让人将绿裙女子救了上来,随后背起手厉声道:“如今府中有贵客,你们在这府中胡闹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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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护她周全
绿裙女子被人捞上来后,浑身湿漉漉的,发髻也是摇摇欲坠,轻风拂过,惹得她打起一阵阵冷颤。
绿裙女子先是怨恨的看了粉裙女子一眼,而后垂下头,眸中溢出两串泪珠,开口道:“爹爹,你可要为燕儿做主啊。。。揠”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掉到水中?”冯大人蹙起眉头。
“是。。。是女儿失足不慎落水。”绿裙女子看了眼冯莺,随后低头嗫嚅道。
“到底发生何事,还不快些交代!”冯大人怒声道,似乎对她的迟疑很是不喜花。
随着这一声质问,绿裙女子赶忙跪在地上,轻啜起来,如竹筒倒豆子般道:“是三姐今日瞧中了二姐的金镯,非要拿头上的玉簪强行交换,二姐不愿,谁知三姐好言劝说一番后,就动起手来,二姐自是不愿,两人便扭打起来,我。。。我好心劝阻,谁知却。。却被三姐甩手推入河中。”
泪眼婆娑,绿裙女子好不委屈,加之一身的湿漉,显得有几分我见犹怜。
冯莺闻言后,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开口道:“哼,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巧嘴,倒真是能把这黑的说成白的。”
冯大人蹙起眉头,扫了一圈狼藉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同样狼狈的冯莺和粉裙女子身上,来回打量着。
“莺儿,对于此事你有什么可说?”冯大人看向冯莺开口道,眸子深处藏着几分复杂。
闻言,冯莺抬起头,看向这个所谓的父亲,凝视许久。
两道血红的抓痕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格外眨眼,滚动着细微的血珠,在阳光下有些潋滟。
冯大人的眉头又蹙起了一些,却依旧在等着冯莺的开口。
半晌后,冯莺嗤笑一声:“我没什么要说的,父亲若是要相信谁,她便是不解释父亲也会信,父亲若是不信谁,即便是费尽口舌,也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察觉到她眼中的怨恨,冯大人心中微痛,可是却没有开口解释,将目光移到其余几人身上:“你们几个可瞧见是怎么回事?”
“回父亲大人,儿所见正如五妹所言,三妹想要同二姐交换首饰,无奈两人却动起手来,儿本欲劝阻,奈何父亲便已经到来。”
“回父亲,女儿也是瞧见,这三姐姐有些欺人太甚,实在是跋扈的狠。”
其余几人纷纷开口,冯莺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嘲讽,还真是讽刺,明明被人欺辱的是她,可最后她却成了那强取豪夺,十恶不赦之人。
冯大人没有再做询问,看向冯莺,开口道:“既然如此,便罚你到祠堂面壁三日,罚抄经文十遍。”
几女低着头,只觉得这惩罚未免轻了些,却又不敢冒然开口。
虞挽歌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知晓,想必是在当年诸多构陷之中,这冯大人对冯夫人的怀疑以及对赵姨娘的信任,甚至是这些年来冯大人对冯夫人的冷淡以及对赵姨娘的信任,使得冯夫人和冯莺这对母女对冯大人伤透了心。
因此,这冯莺甚至是连解释都不愿解释,只觉得可笑。
虞挽歌走上前去,开口道:“冯大人此举未免有些严厉了。”
冯大人只见远处一道迤逦的身影缓缓走来,一身清透的粉色抹胸长裙,胸口绣有大朵大朵的芙蕖,细致的水晶如同滚动着晶莹的露珠,两寸来宽的金玉腰带高高束起,小腰盈盈不堪一握,只觉得这于夫人虽然容貌平平,可这气韵却有着少见的风华。
“原来是于夫人。”冯大人拱手道。
虞挽歌的目光扫过几女,开口道:“此前闲来无事,瞧见这里风景独好,便来逛逛。”
“刚刚本官的家眷在此争吵,实在是让于夫人看笑话了。”
“无妨,只是刚刚我远远瞧着,觉得两方并无太大的争吵,不过是寻常姐妹间偶尔的小矛盾罢了,冯大人端正家规固然是好的,只是如此怕也是会破坏她们姐妹的情谊,倒不如年轻人的事,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去吧。”
虞挽歌并未帮谁说话,可是冯大人混迹官场多年又哪里不明白。
虞挽歌这一番话的意思,岂不是在说,刚刚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正巧目睹了全程,眼下她这般处置冯莺,明显是有失偏颇,怕是冤枉了她。
“于夫人说的是,夫人目光如炬,
tang不愧为御史大人的贤内助。”冯大人躬身道。
虞挽歌浅笑着没有再开口,毕竟有时候寒暄也需要适可而止。
不过话说回来,她瞧这冯大人虽然是武将出身,却对官场一道也颇为精通,若说他到这等年纪,依旧只能在如今的地位,只能说这个人心计不够,没有太大的谋略,因此才一直止步不前。
“既然于夫人都开口了,你们就都各自散了吧。”冯大人挥袖道。
几名庶出的子女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就此散去。
粉裙女子抬眸看了虞挽歌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恶毒和怨恨。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果然是许久未曾遇见这般‘单纯’的人了。
就在粉裙女子转身离开的刹那,虞挽歌缓缓开口:“这位姑娘请留步。”
众人纷纷顿住步子回头,虞挽歌的目光正落在粉裙女子身上。
粉裙女子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只觉得心头莫名的发颤,那漆黑的深潭仿佛漩涡一般,让她连心跳都快了,呼吸也加重了。
虞挽歌浅笑着开口,抬起葱白的玉指从头上摘下一只小巧的玲珑簪,伸到粉裙女子面前:“这位姑娘觉得这只玲珑簪如何?在下想交换姑娘手中的金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众人有些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不太知道这女子是谁,却也知道她是如今府上的贵客。
粉裙女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只玲珑簪虽然精致,可是却只一朵指甲大小的玲珑花苞而已,怎能同她满是宝石的金镯相比。
心中知道定是刚才她拿素银小簪逼迫冯莺的那一幕让她瞧了见,才会有如今这一番场面。
再看虞挽歌的皓腕上一只精致的嵌满蓝宝石河带的金镯,就知道她断是看不上自己手中的这只。
冯大人看着这一幕,自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看向冯莺的眼中闪过一抹歉意。
冯莺对此无动于衷,只看了虞挽歌两眼,便事不关己的冷眼站在一旁。
“既然于夫人能看中你这只镯,这是你的福分,你便换了罢。”冯大人对她再没有什么维护。
粉裙女子红了眼,僵持在那,抿着唇,眼中满是不舍,半晌没说出一句话,心中知晓她这是为难自己,可这只镯可以说是她所有首饰中最喜欢最珍贵的一件了。
她是庶出之女的身份,近年来母亲也并不受宠,若非她自己心眼多些,只怕是如今在这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这般质地的金镯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珍贵,今日若非突发意外,她断然是不会利用起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粉裙女子始终未动,气愤一时间有些尴尬,冯大人眼中有些恼怒,一面警告着粉裙少年,一面对虞挽歌陪着笑脸。
粉裙女子的目光在自己的金镯和玲珑簪中来回徘徊,却迟迟不肯松手。
半晌后,虞挽歌轻笑着开口:“看来这位姑娘不太愿意,也罢,我又怎能强人所难。”
粉裙女子心中一阵欣喜,细心修剪过的手指紧紧握着手中的金镯。
“让于夫人见笑了,小女实在是不懂事。”冯大人只好歉意道。
“无妨,倒是我有些夺人所爱了。”虞挽歌温和开口。
一旁的小盛子贯是会见缝插针,不屑的开口道:“哼,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们主子能对你的东西感兴趣那是你的福气,这等俗物又怎么配得上我们主子。”
“是是是,这位小哥说的有理。”冯大人依旧赔笑道。
其实在冯大人的心理,一直对几人的来头有些拿捏不准,近几日,他也一直在派人打听这几人的来头,真真假假,一时间他也拿捏不准,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凭借这几人的气度足可断定他们绝非凡人。
也因此,他才会对他们如此上心,毕竟他混迹官场多年,如今已经滞留在这个职位十余载,若是再没有机会晋升,怕是他这一辈子都将止步于此。
不过固然他是附和,却也只是认为小盛子不过是嘴硬罢了,毕竟那一小只玲珑簪在他看来确实是素了些。
小盛子仿佛知道众人想什么,冷笑着开口道:“这几只小簪看起来朴素,却是我家老爷请尽了帝都的能工巧匠,采用西海深处的白玉雕琢而成。”
几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虞挽歌刚刚插回发髻的小簪上,依旧未感到有什么稀奇。
这样的小簪在虞挽歌头上大概有四五只,只能算是点缀作用,比起一旁的白玉孔雀步摇不知要差上了多少。
因此,一阵窃窃私语声传来,几人目光中明显都带着不耐。
然而随着日头逐渐升高,一人惊呼道:“快看!”
众人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几只小簪,竟然一点点盛开,原本精巧的玲珑花苞,随着太阳的照耀一点点盛开,原本并不透彻的玉质在这一瞬间,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里面涌动的水波。
一片片花瓣层层叠叠的落下,鸽子蛋大小的一朵朵白玉花透亮的折射着日光,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一般。
几人这才明白,小盛子所说的话原来是真的,这一只小小的素簪绝对当得上是价值连城。
刚刚落水的绿裙女子看着脸色难看的粉裙女子开口道:“哎呀,姐姐,这可真是可惜,单是这花簪的质地,就不知能换上多少只金镯了,这大好的机会刚刚就摆在姐姐眼前,怎奈姐姐却没能把握住。”
粉裙女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虞挽歌的发髻之上,在几只剔透的花簪的衬托下,这才发觉她发髻之上的几只饰品,竟无一是凡物。
想到此处,心中升起一抹浓浓的懊悔,盯着那让人心动的小簪,眼中满是贪婪。
冯莺站在一旁,淡淡的瞧着这一幕,即便是知道面前的这位于夫人是在为她讨个公道,却也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
“如今临近午时,我就不叨扰了,就此先行告退。”虞挽歌轻声开口。
话落,虞挽歌带着小盛子转身离开。
那粉裙女子追上前两步,张了张嘴,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脸色涨的通红,心中懊恼不已,只道自己竟然错过了那等绝世的珠宝,心中升起浓浓的不甘和后悔。
虞挽歌走后,冯大人张了张嘴,想要对冯莺说些什么,可触及她那冷淡的目光,最后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冯大人走后,粉裙女子瞧着冯莺冷笑道:“这次就先放过你,反正你的婚事也就要到了,日后便不会再在这府中碍着我的眼了。”
冯莺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虽然在设计之下,她的婚事成了刘太守那个傻儿子,不过韩大哥答应过几日便抢在刘太守家之前来提亲。
回到休息的庭院,小盛子笑道:“只怕那粉裙女子要被气的吐血了。”
虞挽歌捶了捶他的头:“你啊,真是越来越顽劣。”
“不过主子,奴才见那冯莺似乎很是不好接近,看来我们还得等等机会。”
虞挽歌点头:“冯莺虽然对冯大人心灰意冷,可到底还是有些防范之心的,否则,早就被府中的豺狼吞入腹中,哪里还能平安活到今日。”
小盛子跟在一旁点头。
“此番能够引起她的注意便够了,这几日你多盯紧她的动静,不管从她身上能不能找到些线索,毕竟她是冯季的妹妹,我与冯季有过命之交,如今阴阳两隔,总是要护她周全,才能让他九泉之下安心。”虞挽歌目光幽幽,轻声道。
“奴才明白。”
而此刻,天水城的一座老宅
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名身穿黑色长衫,脸带银色面具的男人缓缓走入。
男子右手持一把为出鞘的剑,剑柄处是一头龙首,仿佛时刻准备着引血。
男人浑身凛冽,宛若数九寒冬过境,黑色的发丝无风自动,压抑的气息如狂风海啸般席卷而来,面具之下一双冷漠的眸,宛若一座囚禁无数白骨猛兽的牢笼。
老宅内有几名杀手般模样的男女在交手,空气中涌动着浓重的血腥气。
“你这个小娘皮!今夜就等着给老子暖床吧!”一名独眼秃头大汉,看着对面脸上有一道疤的女子得意道。
“哼,你也得有那个本事,能让我吕四娘伺候的男人可没几个,当心死在床上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庭院内吵闹不已,人虽然不多,却一个个面目狰狞,只一眼就知道,这些人无不是好狠斗勇之辈,每
一个都绝非善类。
带着面具的男子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几人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垂首侧身让出一条路来,原本还算热闹的气氛,霎时间压抑而令人窒息。
黑衣男子后堂,带着厚茧的手扭动起一只瓷碗。
嘎吱
地面上一块不小的木板移开,露出一排石阶,男子大步走了下去,木板应声落下,再次关闭。
288 突来婚事!
走下石阶,是一条暗道,暗道有些阴森,墙壁两端垂挂着昏黄的油灯,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大步向前走着,走到暗道的尽头,视野便开阔起来,入目的是一座偌大的石室,一根根几人环抱的石柱巍然耸立,石柱上雕刻着一幅幅狰狞的猛兽图揠。
地上的火把堆成几堆,偶尔有轻微的风吹过火苗灵活的跳动着,诸多的黄铜器皿被打造成猛兽的图案,镶嵌在石壁上,有的作为装饰,有的则是密布的机关,真真假假,若非这里的主人,想必不会清楚。
靠近石室中央的地方有一座石椅,石椅并不简陋,上面铺陈着一块兽皮,两端的扶手上各有一只嵌满珠宝的骷髅,看起来有些骇人。
石椅的背面堆着摞成摞的骷髅,森森的白骨横七竖八的随意摊开,地面上有一条一寸来宽的,弯曲的小槽,环绕着大半间石室,里面涌动着猩红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腥气花。
面具男子走向石室一头的几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拧动墙上的黄铜机关,石室的门缓缓打开,面具男子走进去后门自动关上。
这间屋子不大,最瞩目的当属位于屋子中间的一张美人武剑的屏风。
“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叫你做。”一道平和的声音在屏风内响起。
面具男子抬起头,目光落在从屏风上倒映出的一道身影上,没有开口。
“你可知如今大御的皇帝是谁?”屏风后的男人开口问道。
“北棠妖。”银色面具的男子简单干脆的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杀伐之气。
“如今北棠妖和她的皇后云婉歌来到了天水,入住在冯府,正在调查当年之事,我要你阻止他们正在调查的一切,取得他们的性命。”男人的声音很平和,却有一种运筹帷幄之感。
“属下明白。”
“你要知道,这二人都非常人,背后有神龙宗和猎人两大上古宗族的支持,并非简单的刺杀就能达到目的。”男人再次开口,似乎对两人颇为了解。
带着面具的男子没有回话,而是继续等着屏风后之人的吩咐。
“所以此次你务必要精心谋划,切记要万无一失,即便未能取得两人的头颅,也万不可暴露身份。”
那双凛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蔓延出一室的杀气,他没有再作答,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脚下因着此前踩到过地上的血迹,留下一排排血色的鞋印。
回到之前的石室,早先在院子里打杀的人已经在此等候,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生面孔,但是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绝非善类。
带着面具的男子甩起衣襟,落坐在石椅上,银色的面具被墙壁上的烛火折射出刺眼的寒光,一众人等皆是屏息垂眸,不敢放肆。
“我要冯府,大御帝后的一切资料。”男子沉声开口,言语间是目空一切的霸气。
---冯府--
此刻的冯府热闹不已,一队敲锣打鼓的人马刚刚进入,这些人穿着明亮色泽的衣服,肩扛一只只硕大的红木箱子。
箱子将挑杆压的颇弯,挑杆上红绸系出的礼花左右乱窜,小厮们满头大汗,只是无论如何却也掩饰不了面上的喜气。
冯大人接到消息后,赶忙走了出来,看着停放在自己院子里的一箱箱聘礼,有些发蒙,随后不出片刻的功夫,这府中的众人都得了消息,就连虞挽歌和北棠妖也来瞧瞧热闹。
“启禀冯大人,下官乃是韩国公的家臣,奉国公大人之命,前来为国公大人之子韩副将军像贵府提亲。”家臣站在众人面前对冯大人拱手道。
冯大人尚未反应过来,一旁的美妇便是赵姨娘开口道:“这。。可是这国公府此前并未下婚书啊。。。再者,请恕妾身无礼,敢问国公府是像我们府中的哪位小姐提亲的?”
冯大人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似乎也想知道这国公府是想迎娶他的哪位女儿。
虞挽歌心思微转,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国公府想要迎娶的应该不是旁人,正是冯季的妹妹冯莺。
虽然是多年前的事情,但是她隐约还是有些印象,冯季当时为年少有为的将军,同韩国公的二子韩星辰有着极好的交情,两人同时年少有为的将才,曾一度闹过不小的矛盾,互相欺压攀比。
tang
可是一次在战场上的危局却迅速转变了两人的关系,两人并肩作战,浴血厮杀,九死一生之后虽然嘴上依旧针锋相对,可心中却已经惺惺相惜,将对方当做自己的兄弟。
她虽然时常与冯季并肩作战,可是巧的很,却一次也没有同韩星辰在同意战场,不过从冯季的口中,对这个人她倒是也有着一些了解。
“我家二公子与贵府的三小姐冯莺两情相悦,特此前来下聘礼,还望冯大人不要觉得唐突。”家臣拱手道。
前两日的粉裙女子一干人等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眼露不甘,狠狠的拧着手中的帕子,看向一旁眼眶微湿的冯莺,笑道:“三妹妹真是好福气,只是什么时候开始,竟同国公府的将军有所往来,这消息实在是突然的狠。”
粉裙女子暗指冯莺不守闺阁,竟然私下同男子便订了终身。
冯大人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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