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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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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雨过后,就是连日的晴天,乍然冷下来的温度因着暖阳高照,回温了些许。
  解决了一件大事之后,剩下半个月的闲暇时光,便如流水般悄然而逝。
  王泯生的死因着京兆尹迟迟调查不出结果,流言热度淡下来许多,后来又随着苏将军与苏公子的康复,和裕亲王主动上交兵权两件事,彻底没了关注度。
  毕竟八卦说久了也就不再新鲜,世事易变,还是得专注京城最新动向才行。
  流言终于如了沈珏的愿,彻底转了方向,只是唯一的不尽人意之处,便是沈恪成了主角。
  因为,再过两日,是苏大小姐嫁给齐王殿下的时间,眼下将军府与齐王府都挂上了红绸,开始忙忙碌碌准备着宴席。
  满城的人因为赌局输了大半,而八卦主角之一的苏杳杳,却赚得盆满钵满,红光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耽搁了这么久,下章可算是要结婚了,老母亲简直操碎了心!!!!!


第64章 
  转眼之间,便到了腊月初九这日。
  初升的朝阳割破苍穹,洒下漫漫金辉,伴着晨间薄霜腾起的雾气,氤氲出斑斓的光晕。
  光下,栖霞苑内早已是红缎挽花高悬,喜气洋洋一片。
  苏杳杳穿着精致的嫁衣,坐在妆奁前由着喜娘为她绞面,微微的刺痛感并不算太难忍,却令她有些紧张地缓缓吐了一口气。
  “可是弄疼王妃了?”喜娘停下手中动作,视线凝在镜面映出的人脸上便不怎么移得开眼,声音也变得十分轻柔,“王妃暂且忍耐片刻,女子成婚都得经历这么一遭,很快就好了。”
  “不疼,您继续吧。”苏杳杳捂着跳得有些快的心口,透过光可鉴人的水银镜,开始缓缓打量着房间。
  人影潺动,忙着进进出出,月门隔断处摇摇晃晃的珠帘已经换成了珊瑚色,击打出磬玉声响,院子里的腊梅绽得正盛,清风卷来香味,染上窗棂贴着的大红喜字,镜中人既娇,又艳。
  一切与前世多么相像,却又一点也不像。
  一样的房间布置与忙忙碌碌,不同的是她的心境和身边每一个人的际遇,所有人都在,万事皆充满了期盼。
  绞完面,连翘与青黛便领着手捧托盘的丫鬟上前,几人具换上了喜庆的衣裳,托盘中盛着的是金钗凤冠。
  “小姐,该梳妆了。”
  苏杳杳端正了身子,由着喜娘替她盘发,上妆,这一化便是一个时辰。
  披散在背后的青丝挽成新妇发髻,美如云鬟雾鬓,淡淡的脂粉自双颊晕开,黛眉轻染似新月,眼尾上了一点胭脂后,宛若桃花盛开,有妩媚流转。
  苏杳杳对着镜子瞧了瞧,拿起桌上的笔,在额间描了一朵并蒂桃花,原本就娇媚的面容顿时又添了三分精致,鬓旁坠在金丝流苏上的鸽血红宝石微微晃动,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她眼波流转,对着镜子噘了噘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方才梳妆完毕,许映雪就走了进来,喜娘知道这是有体己话要说,便笑着将屋内的人支了出去。
  “时间过得真快,娘都还记得你小豆丁的模样,这便要成别人家的媳妇了。不过,娘知道我的俏俏是个聪明的姑娘,必定能将日子过得顺心顺意,一生平平安安。”
  许映雪握着苏杳杳的手坐到桌前,沉沉地拍了几下,既替她高兴,又舍不得。
  “娘。”苏杳杳抱着许映雪的手臂,将头搁到她的肩膀上撒娇般蹭了蹭,上辈子没有母亲送嫁的遗憾,在这辈子得到了圆满,“谢谢您和爹爹。”
  “傻孩子!”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怔忪间,许映雪清了清嗓子,又开口问道:“昨晚娘给你讲的那些事,可记住了?”
  苏杳杳嗯了一声,“都记着呢,您讲了好多,夫妻相处之道,要互相信任……”
  “不是这个!”许映雪开口打断,忽然从袖口处掏出两本寻遍整个京城才找到的,画风写实又唯美的春/宫图册,递到她手中。
  “这册子是娘特意命人收罗的,你且收好了,压箱底那些风格不适合你。待婚嫁之礼行完后,你再偷摸看看……”
  许映雪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从闺阁女子至人/妻,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这一番蜕变。你别害怕,学习一下,今晚也能少遭些罪,毕竟……”她清了清嗓子,“痛这一次,以后就好了。”
  苏杳杳点了点头,母女二人说话做事向来直接,也没什么太过说不出口的。她顺手便展开看了一页,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跃然纸上,区别于上一世她曾看过的。
  这些图,这姿势,让她对着沈恪这么做,想想还让人有点羞赫呢。
  “哎呀,你晚上再看。”许映雪望了眼窗外,倒是被苏杳杳弄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苏杳杳笑了笑,将书册收好,藏进了嫁衣宽大的袖子里。
  忙了一上午,日头已经高至头顶,许是受了这份喜气感染,今日的天较往日格外暖和些。新房内又重新聚了好些人,正是热闹之时,外头就传来了鞭炮噼啪炸响的声音。
  喜娘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吉时已到,迎亲队伍已至前院,请小姐做好准备。”
  苏杳杳长舒了一口气,由着全福太太替她盖上了龙凤盖头。
  眼前是一片暗红,热闹嘈杂声中,她听到了一声:“姐,我背你上轿。”
  苏清泽打扮的依旧惹眼,却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缓缓走到苏杳杳跟前,撩袍蹲到了地上。
  苏杳杳嗯了声,被许氏和苏婉莹掺着,慢慢地趴在了他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苏清泽的背脊已经变得高大宽厚,背着她,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
  一路出了院门,转过九曲回廊,再往前行,绕过影壁便是将军府大门。
  “姐,”苏清泽顿了顿脚步,压低声音对着苏杳杳道:“皇家规矩多,你别受了委屈不和我讲,虽然姐夫是王爷,但只要他敢对你不好,我便来接你回家。”
  苏杳杳沉默一会,哽咽着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出嫁之后,你多看着点府中,爹娘和婉莹就交给你保护了。”
  “我知道。”苏清泽咬着牙笑了笑,眼中有水光,没再多说什么,背着她下了台阶往花轿走去。
  有幽幽地哭声传来,苏杳杳撩起盖头,掀开窗幔一角,往前方看去。
  父亲眼眶略红,垂在腿侧的双手死死握着,母亲脸上挂着笑,看着她挥了挥手,眼中的温柔溺人。而放下她的苏清泽与苏婉莹,则齐齐缩到了柱子旁,放声大哭像两个三岁的孩子。
  身着喜服的沈恪被人推着上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便听苏承业道:“我把女儿交给你了,记得保护好她,也保护好自己。”
  沈恪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多谢岳父。”
  巷尾处鞭炮炸响,乐声继续吹起,许氏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眼泪,笑道:“吉时到了,莫耽搁时辰,去吧。”
  沈恪再行了一礼,辞别了苏家二老后,喜娘便示意起轿。
  齐王府的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撒着喜糖与染了朱砂的碎银子,簇拥着花轿沿京城的官道慢慢转着,整整一百八十抬嫁妆,铺出了真正的十里红妆,由城西热闹到了城东。
  这桩婚事乃是太后与皇上亲赐,甚至齐王府送聘礼来的那日,自宫里又添了六十抬一起送到苏家,足以见皇家对此事的看中,也因着如此,原本被人同情的苏杳杳,成了人人艳羡的对象。
  哪怕是公主出嫁,也未见过这般大的手笔,今日之后,如此风光大嫁,只怕再也无人可以超越。
  漫长的时间过去,花轿绕了一圈后,稳稳地落到了齐王府门口,沈恪搭弓射了轿门,将新娘子迎了出来。
  宾客随着新人一路缓步入礼堂,更加令人惊讶的是,穿着龙袍的皇帝居然亲自来了,而且还坐到了主婚人的位置上!
  旁边是笑容和煦的德安大长公主,除了随侍的李福全,还有太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宫人李嬷嬷,端着两柄质地极品的玉如意。
  这是什么阵仗?
  “众卿不必拘束,朕只是来为齐王证婚的。”沈昀朗声大笑,堂下安静的只听得到礼乐声响。
  “参见……”
  “都说了,不必拘礼!”沈昀挥了挥手,打断众人,“今日主场,是齐王,朕可不想抢风头。”
  愣怔了半晌的傧相终是回了神,扬起笑脸,高唱道:“拜天地~”
  因着沈恪腿脚不便,两人便都未下跪,只是虔诚地躬腰而拜。
  “二拜高堂。”
  苏杳杳手中牵着红绸,随着沈恪转身,透过盖头下的缝隙,她能看到的只有他大红色的喜袍,袍摆绣着金线福纹,具是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好彩头。
  “夫妻对拜~”
  苏杳杳被喜娘搀着转身,朝着对面缓缓拜下去,距离拉近,周遭繁杂的声音远去,她听到沈恪沉稳的声音,只是略重于往日。
  一系列繁杂冗长的婚前礼行完,礼成之后,便是夫妻,一对新人被送到了新房中,大约是有皇帝在镇场子,闹洞房一事,便免了去。
  这令苏杳杳非常满意,谁想当众表演亲热,羞羞的话当然要只有两个人才方便说。
  她坐在撒了红枣花生的新床上,透过盖头下的缝隙,看见喜娘说着吉祥话上前,往沈恪手中递了根金秤杆。
  头上的首饰太重,美则美矣,她的脖子却已经有些僵了。
  沈恪握紧金秤杆前端,在手心捏了捏,看到盖头微晃,这才有些紧张地抬手。
  遮挡视线的盖头被缓缓挑起,苏杳杳抬眼便看到了她的沈恪。他皮肤本就白,被喜服这般鲜红的颜色一衬,当真是俊美的不像话。
  沈恪眉眼染了温柔,双目未眨就那般看着她,眸中只有她的倒影。记忆中的少女,终于在此刻融成了一体。
  “若是累了,便先歇着,我去外头敬两杯酒就回来。”
  苏杳杳眨了眨眼睛,指尖藏在袖子里偷偷摸着书册,倾身凑近:“那你别喝醉了,不对,微醺也成,那样方便些。”
  “方便什么?”沈恪挑了挑眉。
  “还能有什么?”咬了咬鲜红的唇瓣,她低声道:“结发交杯,饮合卺酒啊。”
  才怪!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怎么能不做羞羞的事!
  “等你哦~”倾身往他唇上亲了一下,苏杳杳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喜娘头往旁边一偏:我什么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66章被锁,怒改几十次了,去围。脖看吧。
  晋江重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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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温软的触感带着香甜在唇边萦绕,沈恪低下眼眸,鲜红的嫁衣裙摆方一入眼,各种纷杂的画面就无端地涌现在脑海间。
  确定了苏杳杳与梦中女子是同一人后,往后再梦见她,她的面容便不再模糊。
  一颦一笑、或嗔怒,或害羞,都是那般真实,真实到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了灵魂里。
  梦与现实皆是满心的悸动,却在醒来后留下空空的失落与不甘,他就像是落入泥沼一般,越陷越深,偏又心甘情愿,不愿出来。
  既然苏杳杳注定是属于他的,或许他就不该再逃避。
  因为还未发生的事就将人推远,他怕他会后悔一辈子!
  许是他愣怔的时间太久,苏杳杳抬手在沈恪眼前晃了晃,眸光潋滟出水色,小声地嘟囔:“又开始小气了……”
  沈恪没有说话,而是抬眼望向她嫣红的唇,因着方才轻轻一吻,唇珠上的颜色淡了一块。
  他抬手,拇指缓缓擦过自己嘴角沾上的唇脂,一改往日气质,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掠夺。
  红烛招摇,透过大红的帐幔映出一片淡红热烈的光,苏杳杳眨了眨眼,光下是他带着笑意的脸,怎的好似忽然变了一个人。
  “都成婚了,亲一下怎么了?”她说。
  话音将落,沈恪向着背后挥了一下手,他没有回头,视线依旧锁定在苏杳杳的脸上,沉声道:“出去。”
  宁双宁远偷着眼打量了一下新房中的气氛,很是明白的向房间内的丫鬟招了招手,拉着喜娘敛声屏气暂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之后,光线又暗了些许下来,盘着龙凤祥纹的红烛腾腾燃烧,焰火随着灯花打颤。
  “你怎么……”苏杳杳下意识舔了舔唇,方才吐出两个字,腰间便忽然多出了一只手。
  用力将人往怀中一搂,沈恪嘴角勾了下,探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下带,唇在瞬间覆盖了下来。
  似捉到了猎物的狼,他吻得既深且重,辗。转。反复,舌。尖自本就微张的唇齿间探。进,与她缠。绵。
  苏杳杳猝不及防间被下了一跳,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微末的距离。
  沈恪虚阖着眼,手在同一时间往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重新压了回来。
  甜腻似酒,越是醇香越是醉人,苏杳杳心跳如鼓,失了神志,无知无觉地去回应,还是无法找回主导权。
  窗外炸开一片烟花,连声的爆响中,胶着在一起的唇分开了些许距离,沈恪往后退了一点,唇上沾了水光。
  抵着她的额头,手指在她后脖处轻轻捏着,引得苏杳杳一阵颤栗。
  “这是什么意思……”她开口,唇舌酸软,声音娇滴滴到自己都陌生的样子,莫名间就想到了上辈子被沈恪调。戏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些日子。
  “你说呢?”沈恪坐直身子,在她的注视中舔了舔薄唇,目光在她头上的凤冠上转了一圈,又道:“过来。”
  难得他这般主动,苏杳杳自然是听话的,闭着眼将脸凑了过去,心悸动到缩成一团,可惜唇上触感久未传来,反倒是头上重量一轻,凤冠已经被人取了下来。
  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她道:“皇上还在前院呢,你快去吧,别让人等太久。”
  “好。”沈恪轻笑一声,唤了人进来将凤冠收好,还没来得及动作,又被苏杳杳抱到了轮椅上,这才被赶到前院去招待宾客。
  待人一走,房门重新关上,苏杳杳拍着心口大喘了一口气,然后从袖子里掏出她娘给的珍藏版春。宫图,歪倒在榻上一页一页观摩起来。
  她虽生猛,但属实没有实战经验,唯有勤学多看,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毕竟沈恪双腿未好,需得她主动些,可不能给他机会再逃了。
  “小姐。”连翘不敢去看册子,将眼神瞟到旁边,刚唤了一声就被人打断。
  “叫什么小姐,”苏杳杳绕着一缕头发,还在看春/宫,“叫夫人。”
  连翘立马改口,笑道:“夫人,王爷命人送了膳食过来,您先用点,这都一日没吃了。”
  “不吃,”苏杳杳摆手,捏了捏自己纤细的小腰,笑道:“吃多了肚子会凸出来,一会。光着不好看。”
  连翘与青黛对视了一眼:……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害羞的话题,小姐怎么能讲的如此自然!
  “也不对,我还是得先垫点肚子。”见两人面红耳赤,苏杳杳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又从榻上起身,行至桌前坐下,捏起筷子小口小口吃起来。
  册子上那些姿势……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消耗体力,不吃饱她怎么能有力气把沈恪搞到手呢!
  毕竟他不像上一世那么风。骚了,万一中途被吓跑,她饿得压不住,到时候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她找谁哭去。
  打定了豁出去的主意,苏杳杳以极快的速度克制地用了点东西,感觉体力充沛之后,又唤了连翘与青黛端来热水,将脸上的脂粉洗去。
  “小姐……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天太冷了,快把衣服穿上,仔细着凉。”青黛还未来得及收拾残局,又被苏杳杳接下来的动作惊地大呼出声。
  只瞧她行至雕花大床前,解开嫁衣上的腰带,将层层内衬衣裙一件一件脱了下来,身上仅剩下一件大红色的交颈鸳鸯肚兜,和下。身一条同色系的绸裤,看那架势竟还要往下脱。
  房间里燃着地龙,温度倒是如春般暖和,一点未觉得寒冷。苏杳杳伸手刚捏上背后的系带,又在两个丫鬟的声音里,停了下来。
  “是这样好看,”想了想,她松了点后背的系带,弯下腰将领口往下扯,露出饱满的弧度,然后又问:“还是什么都不穿好看?”
  “这样好看,这样好看!”两个丫头实在是怕了她,连声说着,脸上有火在烧。
  “嗯,那就不穿吧!”苏杳杳潇洒转身,将薄薄的一片肚兜解下,塞进被子里,吩咐道:“嫁衣取来。”
  连翘和青黛:……
  窗外已是夜色渐起,房间内绯红的光线氤氲朦胧,她背对两人而站,露出白皙如凝脂般的肩头,和寸缕未着的背脊,纤腰不盈一握,柔软的弧度以及诱人的腰窝,点上珠泽,摄人心魄。
  苏杳杳张开双臂,让连翘与青黛重新为她套上嫁衣外袍。
  只穿了这么一件,然后侧卧在了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慢慢在唇上勾画:“我美吗?”
  她顺滑的长发垂了一半在枕上,有一缕搭在微敞的衣襟间,香肩犹露半遮,葱白的指摸着脖颈,隐没在心口缝隙处,看得连翘与青黛血脉喷张,愣在当场,憨憨地点头:“美!”
  于是,去而复返的沈恪在回房时,便看到他的新娘歪着身子卧在榻上,一手托腮,一手轻轻捻起书册一页,眸中兴味盎然,说着:“是要让我骑上去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嘻嘻嘻……”
  连翘与青黛:……
  奴婢看您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求您了,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看什么?”
  沈恪忽然出声,吓了苏杳杳一跳,她赶忙将册子往枕下一塞,拗着腰摆了个妖娆地姿势,捏着嗓子喊:“夫君~你回来了……”
  沈恪也不追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声音听不出丝毫异常:“你们先下去吧。”
  连翘与青黛立刻顺着墙根溜了出去,贴心地带上门,下了台阶后,立到了院子中间去。
  诺大的婚房内就剩下了两个人,空气中暗香涌动,苏杳杳想了想,索性起身将他弄到榻上坐好,然后折转身提了酒壶,缓步靠近。
  “该饮交杯酒了。”
  沈恪瞄了眼她的手,慢条斯理,懒洋洋地说:“怎么饮?”
  “我喂你啊……”说着,苏杳杳伸出手,往他肩上推来。
  沈恪失笑,很是配合地被她推倒在龙凤被上,一点都不做反抗。
  苏杳杳明眸微闪,将散开的青丝悉数拢到背后,唇角含着勾人的笑意。
  在他的注视下,她提起裙摆,抬起一只脚,单膝跪到榻上,然后另一只脚跨过他,坐到了沈恪腰上。
  有些羞涩,可苏杳杳才不会去管,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将酒壶往地上一丢,捧着他的脸就堵了上去。
  四周烛火朦胧,带着果香味的甜酒入喉,酒味很淡,却格外的醉人。
  酒液消失,吻还带着迷醉的味道继续,苏杳杳未做出下一步动作,就已是天旋地转,然后两个人换了位置。
  距离很近,沈恪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沾着酒香。
  苏杳杳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上头了,脖颈背脊都开始酥麻,鬼使神差般,她说:“做吗?”
  沈恪眸光深不见底,哑声开口,“做什么,按摩?”
  “你……”苏杳杳心中大翻白眼,张了张嘴,他俯身往她唇上轻啄一口,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想从哪里开始按起?”沈恪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坐直身体。
  “是这里?”他的掌心盖着她的手背,贴着脖颈,从喉结处开始探索。
  “还是这里?”结实的胸膛,温度有些灼手。
  这么直白露骨,再不懂,苏杳杳枉看春。宫,她抿着唇,另一只手指似泡过热水般发软,搁到腰间,颤着音说:“是这里……”
  沈恪倾身凑近,偏头,含着她的耳垂抿了一下,声音带着蛊惑,“然后呢?”
  苏杳杳手指捏向腰带,取下,拉开他的衣襟,将喜服被抛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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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20瓶;侧耳倾听 10瓶;陌 5瓶;大熊熊 2瓶;橙橙、H~☆丽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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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柔弱无骨的手指沾着暖香,划开一道酥。麻的痕迹蜿蜒而下。
  沈恪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气,忽地伸出手,一把捏住她没入衣摆的手背。
  眉头紧蹙,声音又低又哑“……苏杳杳。”
  咬牙闭眼,刻意压制下来的羞臊使的苏杳杳有些气急败坏,“啧!”了一声,鬼知道她是鼓了多大勇气才敢这么放肆。
  心跳快到差不多都要窒息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手打断!
  不知道勇气错过了就只剩心虚的吗!?
  “做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想跑?”苏杳杳也没将手拿出来,抬眸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沈恪的目光在两人双手交叠处扫过,低头笑了笑:“跑?”不,他并不想再退让。
  姿势着实有些惹人遐想,她白嫩如雪半般的手,盖着绯红一片,只露出一截皓腕,色差强烈到刺眼。
  苏杳杳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虚阖着眼,电光火石间,关于前世种种纷至沓来,想通的同时,脑海中宛如点燃了一盏明灯。
  她心下咯噔一声,指尖也随之弹了弹。
  上辈子就是这样,那会沈恪的双腿明明都好了,可偏偏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就选择退缩、逃跑。
  恍然大悟,苏杳杳震惊地看着他,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开口:“我们两已经是夫妻了,你面对我大可不必害羞,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恪一怔,握着她的手松了点力道,心里觉得她接下来约莫是没什么好话了,还未开口打断。
  果不其然,就听苏杳杳有些哀愁地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
  她斟酌着言语,尽量不要去打击他的自尊心,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若真的是那方面不行,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咱还能悄悄地医治,反正温言也在,他的医术和人品你也知道,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难言之隐?那方面不行?隐疾?找温言?
  沈恪越是听下去脸就越黑。
  苏杳杳偷摸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腾地跳了两下,完蛋,真的被她说中了!
  未免他误会,苏杳杳抓紧时间补救,清了清嗓子,赶忙补充道:“你放心,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跟着你,哪怕治不好,大不了咱们就不做那什么……”
  “那什么?”话音未落,脸色已经古怪至极的沈恪忽地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
  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私语:“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半点阻挡,苏杳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在发烫,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指甲无意间刮过。
  沈恪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半仰着头,略显难受。
  红帐低垂,朦胧烛光下,是他性。感凸。起的喉结,棱角分明的曲线拉至半露的锁骨。
  苏杳杳咽了咽口水,脑子里被烫的什么想法都没了。
  她慢慢跪坐起来,受到蛊惑般,歪着脑袋凑近他的脖子,呼吸像沾了水的羽毛般轻轻抚过。
  然后很满意地看到了滑动的弧度。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闭上眼,去寻找。
  沈恪整个人一震,蓦地睁开眼睛,眸色幽暗染上红帐外烛光晃出的猩红火点。
  倏然间的反客为主,他伸手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处,拉近时低头去回应。
  如狂风骤雨般掠夺,深入过以往任何一次,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带着人的理智沉沦下陷。
  苏杳杳头晕目眩,只觉全身如同中了软骨散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唯一可以稳住身子的力量,来自于颈后那只有力的手。
  沈恪深吻着松了力道,她便跟没了骨头般仰面倒在了榻上。
  漆黑的发丝铺散在鸳鸯锦被上,红与黑交织出迷。醉混乱的颜色。
  沉沉的呼吸卷过耳边,稍稍一用力,就在粉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殷红的花瓣。
  如同困在囚笼中的兽,浑身上下捆绑着桎梏的锁链,越是挣扎越是紧迫,摆脱不得,只能等待着彼此去救赎。
  学以致用,册子不能白看,苏杳杳探出颤抖的手臂,指尖捏了钥匙,颤着手打开束缚着的锁链。
  沈恪半跪起身,暂离的唇重新寻回,滑过脸颊,鼻尖,再往下低头。
  而后动作蓦地一顿,他嗓音发紧:“什么都没有?”
  苏杳杳喟叹出声,声音打着颤,几不可闻:“这样……方便。”
  “想玩死我,嗯?”
  沈恪额头抵上她的,轻笑一声,手指如同逗弄一只兔子般,轻轻搓了搓她鲜红的耳尖。
  “嗯。”苏杳杳压着嗓子出声,连脚趾都忍不住蜷在了一起。
  心下一横,干脆按着他的手翻身。
  居高临下,她将长发悉数撩拨到肩颈一侧,任由鲜红如火的嫁衣自滑。落。
  心跳到呼吸不稳,媚眼如丝,红唇轻扬:“齐王殿下,你没有机会再逃了。”
  沈恪额头冒着薄汗,腰背紧绷,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手在她腰间一搂,带着她顺势换了回来。
  “你腿不是……”倒下去的瞬间,苏杳杳惊呼出声。
  沈恪薄唇勾起,去吻他的宝贝。
  ……以齿慢碾……
  苏杳杳整个人一缩,双手猛地用力,指甲一点点陷入背部的肌肉,脑中有焰火升空炸开。
  忽然烧起来的火,将房间内的温度拔高,窗外是浓云遮月,寒风起,而后渐渐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瑞雪。
  头皮发麻,心紧成了一团,她觉得沈恪说错了,被玩死的可能是她自己。
  直到苏杳杳似哭般呜咽出声,沈恪才停下,“你说什么?”
  “我……呜……想如厕。”苏杳杳有些唾弃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憋不住。
  “……你干嘛!”她微微张开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视线里,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放了慢动作般。
  沈恪缓缓抬手,上面沾了香甜,他略微挑眉,轻轻凑到嘴边,芬芳可口,一如梦中想象的那般。
  羞到不能自己,苏杳杳看着他,心虚地跟着咬了咬下唇。
  沈恪的目光在顷刻间变得危险,忍了无数个日子的理智在瞬间荡然无存,双手握住她那一抹纤细,徐徐缓缓。
  然后苏杳杳明白了,什么叫自食其果,作死她也不该怀疑沈恪不行……
  翻天覆地,头晕目眩的转了方向,她想。
  大意了!
  她只记得他腿脚不便,可忘记了他还能跪着来!
  …………
  新房内雕着龙凤的喜烛燃了一夜,只留下短短一小截,烛台上聚集的蜡油还未凝固,细细的焰火便开始晃动,隔着大红的鸳鸯帐,氤氲着微小昏暗的光。
  苏杳杳打小就开始习武,便是昨夜翻来覆去折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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