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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你掉马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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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危险逼近
年若……死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个悲哀的□□在莹染耳边炸响,久久回荡着。
年若……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不可能!
莹染等来了一封再也等不到的死亡通知书,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一张白纸。
她的手越发冰冷,微微颤抖着。
怎么……怎么会这样……
那么丰神俊朗的他,居然……死了吗莹染想大哭一场,却愣得失去了知觉。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到了深邃黑暗的傍晚。
悲伤如同绞刑一般,狠狠凌迟着她的心,千下万下,一阵刻骨的剧痛。
她微微抬起头,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那娇纵傲然的脸庞,满是泪痕。
悲伤与疼痛逐渐化为了愤怒,一股难以名状的火气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难以抑制,她的怒容让侍女们不敢正眼看她。
她生气地将一个个精贵的瓷器用力摔在地上,瓷器清脆的鸣响叮叮当当,让她的心逐渐清明。
我该怎么办……年若死了……我的余生该如何……
莹染死命揪着自己的衣袖,看着满目狼藉,越发迷茫彷徨了起来,像是一个在充满了迷雾的深林里迷路的人。
大概……我的一生,都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翘首以盼的事情了吧。为什么……他会死了……我是那样地爱他……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莹染低垂着脑袋,泪大滴大滴地砸向了地面,染湿了她大片的衣裳。
他真的死了。
莹染停止了摔东西,停止了哭泣,觉得世界瞬间黑暗了起来。
莹染的眼在黑暗中突然燃起了仇恨的黑色火焰:“杀了年若的,是谁”她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娇纵高傲的公主。
“纳兰。”侍女小心翼翼地出声道。
“很好。纳兰,又是纳兰。”莹染的声音变得凶狠了起来,眼里一片同归于尽的杀意。
莹染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不顾已经到了深夜,对侍女道:“去父皇那儿。”
“是。”侍女低眉顺眼地道。
皇宫里烛火通明,幽黑地亮着,忽明忽暗,让莹染苍白的脸勉强有了一丝活气。
莹染使出惯用的杀手锏,对父亲撒娇道:“父皇,去打明国嘛。明国那么大一块地方,如果吞并了,对我国可是大有好处呢。”
她的父亲呵呵笑道:“战场之事,岂用儿戏,不要再胡闹了,夜深了,回去睡觉吧。”她的父亲对她萌动的爱恋早已心知肚明,心里早就希望年若早日消失。这次莹染所想,他全部了然于心。
“不嘛不嘛。”莹染嘟起了嘴,轻轻摇着父皇的衣袖。
“听话,别胡闹了。”零国皇上脸色严肃,拿出了威严。
“皇上,请听臣一言,明国现在处于弱势,正是攻打的好时机呐。”一位老臣突然道。
莹染暗自得意,收买果然有用。银子真是个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
皇上看着自己的心腹大臣,沉吟片刻道:“备战起兵。”
旭日东升,却莫名像黄昏的夕阳,带着日暮西山的悲凉。
明国主公扫视了一下白风和明宣,长叹一声。
最终明国主公道:“明宣,你率先出谋划策吧。”
白风凭借智慧轻松洗清了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罪名,但因为暂时按照明宣的计划练兵,于是还是以明宣的意见优先。
纳兰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风,却看到他神色淡然自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按照明宣的计划,纳兰训练的士兵要训练到以一敌十就可以破敌。
然而,时间紧迫,就算士兵们加紧训练,也达不到以一敌十的水准。
这一切都是因为,明宣把事情太理想化了。
理想主义必须有把理想化为现实的能力,可明宣没有。
城门之上,明宣冷漠如锋的眉头紧锁,慢慢握紧骨节分明的拳头,最后闭起眼睛。
白风在战前召集士兵道:“要收集对方的战斗方式和特征。”
第一场战役,明国的一个士兵挥起大刀,勇猛地迎战,以一敌五。
那招式一下子把零国五个士兵击飞至几十里外。
精彩!明宣看着那士兵漂亮的招式,一双眼睛像黑夜里的寒星一样闪个不停,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不由拍案叫绝。
可是敌国零国以数量取胜,第一场战役,明国终究是败了。
白风脸色依旧淡然自若,缓步而出,行走如风。
明国主公无奈道:“你出谋划策吧,白风军师。”
“是,主公。”白风坚定道,发自内心的坚定。
可能他的心在千锤百炼之下早已覆上了一层盔甲。
“军队作战就要求速胜,如果拖的很久则军队必然疲惫,挫失锐气。”白风缓言道。
“所以,风以为,此时不宜迎战,只需在城门上放箭即可。”白风道。
“防守……还有机会吗”主公口气不善,他认为防守就是陷入被动。
“有。主公不妨等等看。”
“罢了罢了道,就按你说的办。”
明宣不屑地冷哼一声:“明宣告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风也告退,嘴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笑意透着胜券在握的自信。
孙子兵法上说,胜利的其中一点就是:能准确判断仗能打或不能打的,即可获胜。
学会正确地判断形势,而不是意气用事,这可是军师的基本功啊。
另外,明宣忽略的是兵法上耳熟能详的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早在明宣指挥的那场战斗前,白风就命将士们收集敌军战斗资料。
这些资料他拿给了纳兰,两人虽有尴尬,但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纳兰龙飞凤舞地记下了将士们的口述,和白风一起熬夜分析了每个敌军将士的用招和总体的排兵布阵。最终他们敲定了针对敌方破绽的训练方式,严守不出,消耗敌军的士气。
等终于研究透了敌军的破绽和对招,白风和纳兰命令将士们大开城门,蜂蛹而出。
将士们早就等不及了,面红耳赤、怒发冲冠地冲了出去,恨不得将敌人们切筋断骨。
将士们大杀特杀着,敌军将领下令撤退,士兵们吓得狂奔回去。
其中一个士兵本就有着以一敌五的实力,再加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针对性训练,很快就以一敌十。
“白风军师!”正当士兵们高呼着白风军师庆祝的时候,白风沉稳道:“把他们的物资能抢的都抢了吗”
士兵们道:“都抢了,收获不少呢。军粮什么的都在。”
“那他们也维持不了多久了。”白风勾起一抹让人胆寒的笑道,不言自威。
第23章 表里不一
沧蝉的笑容柔和可亲,眼波流转,恭恭敬敬地对明宣试探道:“大人,您又去见那个纳兰将军了”
“嗯。”明宣冷淡地道。
“您觉得她……如何”
“一个奇怪的女人。”明宣道。
“奇怪大人的意思是”沧蝉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
“无事,你下去吧。”
“是,小蝉告退。”
沧蝉回到屋内,温婉的眸子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可转眼,她的目光闪过一丝狠厉与狰狞,心碎得滴血,压出一声喘息:“纳兰,不可留。”
半晌,沧蝉拿出一箱银子,招来一个男人附耳细语道:“小女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你说……”男人抚着沧蝉细腻的脸道。
“去煽动你们军中的人对纳兰的性别有所歧视,说她一个女的为什么能从军,将她的失败战绩拿出来说理。”
“这……”男人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
“好不好嘛~”沧蝉恰到好处地做出眸子水光潋滟的样子,惹得男人一阵心动。
“好,好,小蝉说什么都好。那个母夜叉,一点也不淑女。”
沧蝉将箱子递给那黑暗中的男人,巧笑嫣然:“这是给你的~”
“不……不用了……”男人假意推辞道,“能为小蝉做事是我的荣幸。”
沧蝉假意嘟嘴道:“你不拿着我可要生气了,我不是那种在乎钱财的女人。”
那男人摸着黑暗猫着腰,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那男人就靠着自己平日里的好人缘在军中造谣。
“纳兰将军是女的,这样从军有违常理,必将对明国不利。”
“纳兰将军之前失败了XX场,根本没有资格做将军。”
“纳兰将军是个女的,一国主将是个女的,传出去成何体统”
这样的声音很快风靡纳兰的士兵营帐。
讥笑声,冷嘲热讽声,围绕着纳兰的脑袋,似蜜蜂般嗡嗡直闹,震耳欲聋,震得纳兰感到血液冲击着耳膜。
纳兰深知这是因为字句平日待他们太过严苛的缘故,也知道此时越辩解事态越糟糕,却还是忍不住道:“闭嘴!”
这声闭嘴成功让纳兰耳边清寂了会儿,却也引来更多将士们积压已久的怒火。
“你一个女人,凭什么做主将”
“就是。”
将士们都是铁血男儿,大男子主义本就让他不愿被女人压过一头。
此时他们声势浩大,似乎必须要让纳兰在今天给他们一个交代——撤职下台。
一个女人,在他们看来,做将军就是,卿本佳人,奈何为将。
“一点也不淑女,没女人的样子。”
这句话让纳兰不知所措地呆立着。
纳兰感到心凉凉的,如置冰窖。
她的心就像秋夜里幽黑的水,清冷幽暗。
“今日之事,大家先回去吧,我改日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最终,纳兰的声音里不带半分温度地道。
回到屋中,她恍然如梦,发觉眼角竟是有一滴泪粘着,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擦去泪,自己鼓励自己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死我都不怕,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纳兰心力交瘁了一会儿,终于沉沉睡去。
第24章 实力打脸
次日凌晨,天将破晓。纳兰起了个一大早。
【叮!系统提示,你有一份现代武术绝技大礼包等待领取。】
纳兰正彷徨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系统的提示音就如同雪中送炭,来得正好。
【是否领取或者兑换点数。】
【领取。】
肯定是大礼包有用。纳兰心想,一般而言,礼包都比直接兑换成钱来得划算。
踱步走到屋外,天有些凉,纳兰却毫不在意,她只想快点证明自己的实力。
纳兰来到会议大厅,清喝一声:“诸位不服我的实力,便来一场车轮战吧,让你们心服口服。”
将士们面面相觑,商量了一会儿,一位老将大喝一声,音如洪钟:“好!纳兰将军够豪爽!”
第一个出战的将士们纳兰轻松打败了,接着八个也是。纳兰轻松地将第九个人打倒,傲视着众将们。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压轴的,他挥舞着拳头,力量上远远胜过了纳兰。
纳兰和他周旋着,尽量避免硬碰硬。久而久之,纳兰的体力逐渐不支。
毕竟纳兰依旧和九个人打过了,那九个人可不是吃素的,实力上各有千秋。
纳兰一个步子虚晃了一下,露出了破绽,被击飞一段距离。
抹去嘴边蜿蜒的鲜血,纳兰将那绝技使用了出来。
那绝技是一种玄妙的步法,玄妙到让大汉阵脚全乱。
这种步伐是在现代经过数千年人类智慧的结晶研发的,曾有人用它以一敌百。
纳兰使出了这招,将最后一个将领戏弄得体力不支,将他打倒在地。在场的将领们都惊叹不已。
这……太厉害了。这种步伐的玄妙,绝对是高人之招,要将它学会乃至练习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更是难上加难,百里挑一。
可是纳兰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是在消耗了巨大体力的情况下稳扎稳打地把这招复杂玄妙的步伐用了出来步伐,更让人望而生畏。
另一边,年若的脸也冰封得让人望而生畏。
莹染拼了命的打探消息,花上重金总算得到了一个消息——年若没死。
得知这个消息的莹染喜极而泣,晶莹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她泣不成声,捂住了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莹染用重金收买了年若的侍卫,披上黑衣黑袍在夜晚来见他一面。
年若心知莹染喜欢着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对他死心塌地的,于是冷淡地看着莹染:“你来做什么”
莹染细声细气地抹了抹泪,黯然道:“我来看你的。得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年若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与感激,不过仅此而已,他放柔了声调,决定让她变得更加温顺和死心塌地,为他所用:“莹染,这里很危险,你不要掺和进来了。”
他死死攥紧了她的心,不放过一丝可以利用的机会。
“你心里只想着纳兰对不对”莹染气得脸色发紫,道。
“纳兰的事与你无关,请回吧,公主殿下。”年若凉凉地道,如同如水的凉凉夜色,冰冻了莹染的心。
莹染柔声告退,在年若看不到的地方,莹染的面目逐渐变得狰狞扭曲了起来。
纳兰!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第25章 爱恨交加
颓废地回到自己的国家,莹染娇嫩的脸庞满是泪痕。
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抹去自己的眼泪,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尽,越抹越多。
她又摔碎了一些名贵的瓷器,看着就叫人肉疼。然后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侍女说道:“在一分钟内将这些瓷器碎片收拾干净,否则你就等着受刑吧。”
侍女抽抽噎噎地哭泣着,绝望地道:“是,公主殿下。”
莹染的脸色依旧白皙娇嫩,然而她的脸上酝酿着暴风雨般的怒火。
侍女没有在一分钟内收拾好这些词碎片。
侍女满脸惊恐地看着莹染不敢出声,低着头默默等待着惩罚。
莹染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笑声,她高高在上的抬起是女的脸,动作轻柔,然而她突然用力狠狠打了侍女一巴掌,笑道:“你知道吗?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为什么我我活的比你好呢。因为。你天生就是下贱的命。”
侍女惊恐万分,唯唯诺诺的,嘴唇剧烈颤抖着,不敢反驳半句。
“给我滚吧。”莹染怒火更盛,傲气凌人地道。
仇恨在莹染的心中翻腾着,如同黑色的火焰一般,越烧越烈,越烧越烈。
满腔的仇恨,毁灭者侍女和纳兰,也毁灭着她自己。
她留下的是悲伤的眼泪,但是更是仇恨的眼泪。
仇恨如同蚀骨的□□,蔓延全身,像年若一样,让人着迷。
莹染眼眶红了,似眼沾满了鲜血,如同秋天的枫叶,烧遍了万里江山。
爱情的残酷就在爱而不得。对于软弱的人来说,爱而不得就是毁了她的全世界。
“呵呵呵呵呵呵呵。”莹染在黑暗中爆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如同一个恶魔降临人间。
她轻轻抬手招来了一个下属,是那么轻松。
莹染轻轻地道:“只要你帮我办成了这件事,我定会跟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到时候你离升官发财也就不远了。”
那人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像一个狗腿子。
“什么事?公主殿下您尽管吩咐。”
公主绝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要将人打入地狱的残忍:“让在明国的间谍给纳兰将军下毒,能办到吗?”
“这……”那人犹豫了。
公主威逼利诱道:“你想违抗我吗?你知道和我作对下场是什么吧?上次那个在狱中惨死的大臣。你还记得吗?”
那大臣凄惨的死相历历在目。大臣脸色发白,苦涩道:“公主殿下说笑呢。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
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下去吧。”
那人赶快退下,似乎背后有一个仇家追着他似的。
黑暗中公主的脸越发面目扭曲,现在她不像公主,而只像一个软弱的祭品,心甘情愿地将心献祭给恶魔。
爱可以重塑一个人,让他变得更加坚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让他变得更加堕落。
甚至让人走上一条不归路。
仇恨是最容易让人上瘾的。因为他由爱而生,却比爱更加浓烈,更加刻骨铭心。
一旦沾染上整个人就完了。
公主思念着远方的年若,越思念越恨,越爱怨恨。
公主最后还是哭了出来,泪水却冲不灭她的仇恨,也不能驱散她眼中的迷惘。她还是不肯接受年若不爱她的残酷事实。
第26章 千钧一发
纳兰重新赢得了军心,终于睡得安稳了,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早上,纳兰的侍女给纳兰送上了粥和早点。
不知为何,纳兰觉得侍女的眼中多了些复杂的悲悯。
纳兰抬起手,正欲端起香气四溢的白粥喝上一口。
却被一意想不到之人打断:“且慢。”
来人正是白风,他似乎是跑来的,还有些喘着气。
“怎么”纳兰一蹙眉,勉强勾起嘴角,可眼里没有跟着笑,似乎他俩还没和好啊……
白风赶忙用生平最快的语速道:“别喝,有毒。”
“有毒”纳兰玉手一顿。
“嗯,纳兰,你听我说,我查出我们之中有零国安插进来的人,所以,这碗粥是有毒的。”
话音刚落,那侍女就夺门而出,纳兰眼疾手快,一把提起她,甩向了墙壁。
砰。
侍女无力地软软滑下,瘫倒在地,眼神涣散。
“零国谁要害我”纳兰喃喃道,白风不语只看着她。
她恍然惊觉:“莹染,零国的公主,一直将我视为情敌。”
听到莹染二字,白风的眼神更加冷了。纳兰觉得,他定是想到了她向他隐瞒年若的事。
“把她押下去,审问。”
纳兰冷喝一声,招来道。
“是,将军。”士兵们恭恭敬敬地道,那侍女目光泫然,知道自己定不久于人世。
白风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粥中,再拿出时,银针已然变黑。
纳兰目瞪口呆,后怕不已,似乎对刚才之事心有余悸:“果真有毒。”
“纳兰将军既然没事,那白某先行告退。”白风只道疏离的寒暄,匆匆告辞。
“等等。”纳兰脱口而出。
“嗯”白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解释。
两人之间相隔不远,却有些相顾无言的无奈。
纳兰小声道:“没事了,军师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风探究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走了。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纳兰希望着距离缩小的那天能早日到来。
第27章 负荆请罪与赐婚
“等等。”纳兰再度拉住了白风如雪的衣袖。
“纳兰将军,何事”白风回眸。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不过我先保密喔~白风军师,我们去练武场说。”纳兰说完,不顾白风陷入沉思的模样,拉着他前去练武场。
到了练武场,纳兰直视着白风一字一句地道,语气诚恳:“白风军师,我误会了你,耽误了军情。这是我的失误,你按照军法处置我吧。”
此时此刻,两人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没有底下叫嚣的士兵们。
白风有些好笑地看着纳兰,似是认真地沉吟片刻,坏心眼地道:“按照军法来处置的话……纳兰将军亲我一下,如何”
“啊”纳兰愣了愣,脸色刷地变得通红,随即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有这种军法!”
白风眼里溢满了淡淡的宠溺:“小傻瓜,我怎么可能舍得呢。”
纳兰的心砰砰直跳,如打鼓般响亮急促。
拜托,军师你的话太犯规了!
两人忘我地甜蜜着,好像在云端般舒适。他们却没有注意到一个美丽的身影在台下悄悄注视着他们,眼里充满了哀怨。
那身影正是明国大臣之女,苏锦。
苏锦穿戴华丽,珠光宝气,俨然一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此时此刻,看着白风对那女将军宠溺的模样,苏锦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像打翻了醋坛子般。
苏锦一直觉得,像白风那般事业有成的温柔男子,又有才干,一定是自己的良配。
她一直觉得善于琴棋书画,端庄美丽的自己,是白风的良配,却不想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样下去……白风和女将军就要在一起了。”不甘地咬了咬唇,苏锦负气地挥袖而去。
“爹,你就帮帮忙吧……我心悦白风军师已久。”
身为朝中重臣的苏锦爹无奈地摇了摇头:“女儿啊,你这是何苦呢……强扭的瓜不甜。”
苏锦不愿勉强自家父亲,却也心系于白风,心里一时乱糟糟的,勉强笑道:“那,女儿先行告退。”
苏锦爹看着女儿凄凉离去的背影,心里如针一般刺痛:“慢着,爹帮你去说。”
“真的谢谢爹。”苏锦面上一喜,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嗯。”苏锦爹苏岳点了点头,在他看来,白风是个靠谱男人,再加上职位不错,是女儿的良配。
此时的白风却浑然不知这些事情,他正忙着给纳兰做饭。
久别重逢,一言难尽。
所以几天后,皇上宣白风听圣旨赐婚时,白风是一脸懵逼的。
“皇上,白风对苏锦姑娘并无非分之想。”白风脸上温润的笑意有些僵硬。
明国君主皱了皱眉,面色一沉:“你是要抗旨不成”
要知道,提议的可是他宠爱的大臣。将大臣之女许配给白风,本就有给他升官之意,又怎料白风推拒。
“我才不需要你这种呆呆的只会出谋划策男人呢!”苏锦捂着脸跑了出去。
“这……”白风一阵茫然。
“去追呀。”明国君主道。
白风无奈地走到苏锦面前,道:“姑娘,白风不曾对你有过男女之情,承蒙姑娘厚爱。”
“我讨厌你。”苏锦拭去了眼泪,恰巧纳兰经过,她顿了顿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相信他。
“你要抗旨这是不忠。”明国君主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白风知罪,自降一级。”白风低头道。
“你……”明国君主有些气结,“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白风遵旨。”白风退下,经过苏锦时,歉意地笑了笑。
第28章 性感辣妹在线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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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和白风前去战场前线,这次因为要近距离观察敌情,白风必须亲力亲为。
“是我喜欢的小帅哥呢。”楚琴掩嘴笑道,撑了把伞亭亭玉立,纤纤玉指旋转着透明的伞,歪头笑着。她的身材姣好,胸前的波涛汹涌引人犯罪。
白风怔了怔,不为所动,脸色有些发黑。
楚琴将伞尖轻轻划过白风的手臂肌肤,白风下意识地躲开了。
“你这是干什么,本人……禁止调戏。”白风的声音冷了下来。
“啊啦啊啦,生气了吗,还真是不可爱呢。”楚琴的红唇极诱人,一张一合尽显嫣红媚态。
楚琴大手一挥,将伞撑起,手中暗器尽发,几十个明国士兵纷纷倒下。
楚琴挂在嘴角的弧线越发残忍扭曲了:“下一个会倒下的是谁呢”
“你。”一声银铃般清脆的女声清喝道,纳兰飞身而出。
“美人军师~我没有来迟吧”
“忘了说,本人仅限纳兰将军调戏。”白风的眼里含着笑意,看着纳兰。
“还真是无趣呢。”楚琴似真心遗憾地道,“期待再次的会面,亲爱的军师~”
楚琴有技巧地旋转一把伞正对着袭来的兵器,飞身而退。
待敌军撤退了,纳兰和白风四目相对,又匆匆错开视线。
“哼。”纳兰冷哼一声,双手抱臂地扭过头去。
“怎么了?”
“那个女人还真性感啊,前凸后翘的。”纳兰酸溜溜地道。
“我不喜欢那种类型,对她毫无感觉。”白风的表情就像在说“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笑。”
“哼。”纳兰气哼哼地道,“你可不能被敌人迷惑了啊,军师。”
“当然。”
“撤兵。”纳兰威严地道,声音清明。
回到屋内,纳兰又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和军师一起攻敌那么久,他们算得上并肩作战的好伙伴了。不说别的,友情肯定是有的。
但是纳兰的心有些脆弱敏感,表面上看上去她很坚强,其实她的盔甲只在白日掩盖着她脆弱的心。晚上夜深人静,她有时会孤单得可怕。
纳兰在现代时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从小被好心的亲戚家收养着。不过,因为缺爱,她总是与周围格格不入。
爱是最美妙的东西,对于缺爱的人来说,总是忘我地追求着。
纳兰因为爱,在现代曾跌入深渊。
从那以后,她总是把铃声设置为“破碎的满城玫瑰,别人笑得多甜美。”
她的心变得敏感多疑,如同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武装着自己。
现在,她似乎又听到了遥远的歌声:“破碎的满城玫瑰,别人笑得多甜美。”
时隔多年,她又回首不堪的往事,竟已心如止水。
纳兰的学生时代单调而乏味,像一杯有点苦涩的白开水。因为只擅长体育的缘故,她与一群细声细气聊着八卦的女生们格格不入。
喜欢上纳兰的是一个理科学霸,长得也好看。他真诚地告白,纳兰真诚地接受。
本来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却不料,一天周末的晚上,纳兰拨打了男朋友的电话,却总是冰冷无情的女声与一阵盲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纳兰满腹委屈,心里想质问他:你想过我吗
第二天的噩耗更是冰冷,他回复了她的消息,却跟纳兰说对不起,他昨天喝醉了,和一个女生去了酒店。
纳兰欲哭无泪,他不断地道歉,似世界上最真诚最无辜的人,但是纳兰还是果断提了分手。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却在纳兰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难以抚平。
重想到过去,纳兰忍不住地难过,虽然没有掉眼泪,却还是心里不是滋味。
抬眼,纳兰却看到白风。
因为系统出错,白风竟也看到了那些记忆,他目光复杂,但目光里更多的是心疼。
白风义正言辞地道:“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纳兰怔了怔,扑进白风怀里痛哭起来。
温暖无声无息地包围了两人,在冰冷的战场里,两人依偎着彼此,相互取暖。
“纳兰,不要太过悲伤,其实我也有着一段悲伤的过去。”
白风娓娓道来。
纳兰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跟着点头。
原来白风家世代为官,却因为太过清廉被迫入狱。白风小时候有段灰暗无光的日子就是在监狱里度过的。但幸运的是,白风得到了明国主公的赏识,得以出狱,为家人平反。
主公吟诗作对着,周围的属下都对不出下对,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白风突然沉稳而淡然地对了下对,让明国主公眼前一亮,忙问白风姓名,接他出狱,以礼相待。
当时,白风坦然,不遮不掩,有些亮烈地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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