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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论女帝的诞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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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东齐俊脸一僵,想到自己为了玉牌,已经答应了巫唸的爹娘说要娶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烦躁,可随即他又想到睿安昨日登基的事情。。。。。。。。也不知道他送的礼物她喜不喜欢。
越东齐闭了闭眼,“现在还不是,你不要乱说。”
“迟早会是。”
巫唸瞪了他一眼,继而又想起之前的话,对他再次敲打了起来,“你要是敢跟别的女的喝花酒,我就,我就去给她放蛊!”
越东齐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甩手就想走,却被巫唸往前一扑,拽住了腿。
“你不能抛下我!”
越东齐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冒,他本就不是那种容易被轻易控制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巫唸威胁?
“放开!”
“不放!”
巫唸依旧紧紧拉着他的裤腿,无论如何都不放开。
可到最后,巫唸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自己坐在冰凉的石板路上,圆圆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却一直没有滴落下来。
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赢得他的心?
是不是只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才会让他放在心里?
想到对方卧室里存留的一些东西,以及越东齐在下属提到女帝时那有些微妙的表情,巫唸下定了决心。
如果,如果她可以帮他说服自己的族人,和中洲达成盟约,不再让族人逾越边境,又或者漠北各部族一样。。。。。。。是不是就能让他对她多看一眼?
*
中洲皇宫里,睿安诧异地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蒹葭。
“白露这是疯了?”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白露竟然跟白君离吵着闹着要嫁给她的二哥,之前的太子,现在的雁王。
之前钟离雁在宫变的时候,确实是请求成为庶民,只是睿安并不同意。虽然她知道二哥的梦想就是自由,可她不只是为了防着他,而是怕他有危险。
暗地里,又有多少人,不服她,想要揭竿而起呢?
即使很多人支持她,也有很多人至今还在因为她是女的而对她私下不满。如果被有野心的人利用起钟离雁,挟天子揭竿而起,天下岂不是又要乱了?
她不允许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再受磋磨,所以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只是,在这件事上,如果二皇兄之前身为太子的时候她能理解白露的决定,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的。
现在的雁王,即使睿安给了他很多权力,甚至不用上朝,做一个闲散王爷,却依旧是没有实权的。而白露,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单纯喜欢上他的人。
白露,这个女人,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陛下,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蒹葭凝眉,“白相对此颇为困扰,白夫人也不管管她。。。。。。。”
听到蒹葭提到秋怡然,睿安顿了一下。
秋怡然对于白露的态度,一直很奇怪,这个她是知道也大致明白一些原因的。
白露之前心悦与燃哥哥,后来燃哥哥向秦家提亲,白露似乎情绪也很激动,后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燃哥哥死的时候,她也一切如常般。。。。。。。
睿安抬手轻抚自己的太阳穴,想到之前参与燃哥哥葬礼的时候,悲痛的秦瑶,不复以往的纯真和可爱,心下黯然了许多。
秦瑶心里,会不会也在埋怨她呢?
燃哥哥的死,很大原因,还在她身上。。。。。。。
“皇夫。”
睿安顺着蒹葭的声音望去,路承昭手上正拿着一个白色小布包笑吟吟地向她走来。越靠近,睿安就越来越能闻到一股清新的药香从那小布包里面传来。
“这是?”
睿安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路承昭。
“我刚刚给你配的香包,不过里面都是一些药物,可以解乏。”路承昭走到她身边,看着又有些心疼地帮她按摩了一下太阳穴,“你每日都这么辛劳,可别把身体都累坏了。”
睿安弯唇一笑,“你又不帮我。”
路承昭无奈,“咳,陛下,我现在,可是你的‘后宫’啊,自古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陛下还没有忘记吧?”
听到路承昭自称后宫,睿安真的笑了。
虽然她的后宫永远将只有一人,但难得是个交心之人,比起历代以来诸多帝王,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刚刚我似乎听到你们在讲什么事情?”路承昭挑眉,“说说?指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事你也无法解决。”睿安唇角的笑意变淡,“白露想要嫁给二哥。”
“有这种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关于二皇子和薛派的事情了,自从薛太傅瘫痪,对方一切的筹谋似乎都烟消云散不再被人提起,隐藏在朝中的余党也悄无声息低调行事了。
“她的目的,是想做什么?”
两个人都皱起了眉,猜测着白露的想法。
至少白露依旧是帝都第一美人,想娶她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白君离也在她登基之后依旧身为白相,如此美貌才华家世兼具,她在想什么?
“恐怕,她不是平静了,而是疯魔了。”
睿安抬头,看了路承昭一眼。
“也许她的执念,变成了另一种发泄出口。。。。。。。”路承昭的眉心皱起,“这个女人,如果不控制好,也会是个危险的存在。”
语罢,路承昭又低头在睿安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了起来,让睿安舒服地整个身体都往后仰了。
批奏折,其实也是个体力活啊。一天到晚都在处理这些事情,还是经过筛选一遍去掉小事的。。。。。。
“管她有什么谋划,我们拭目以待就好。”
而此时的白露,却正端坐在自己的房里,一件件地欣赏着自己的首饰。
美人如花,娇颜如玉,配上这些珍贵美丽的头面,确确实实是相得益彰了。
“你们。。。。。。。都在猜我在想什么吗?”
白露拿起一根琉璃八宝簪,轻轻拨了拨上面的珠串,殷红的嘴唇轻轻勾了起来,美眸也带了一丝狂意。
“我偏不告诉你们。”
燃哥哥宁愿要秦瑶也不要她,自己的生母心偏着别人,对她形同陌路,生父也少有理睬。。。。。。
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直到燃哥哥死去,宫变开始,睿安登基,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她没有睿安那么多资本,但是她可以慢慢来,慢慢来。。。。。。
总有一天,要将这些看不起她,认为她只是一个花瓶的人,踩在脚下。
尖锐的簪尾刺中了莹白修长的手指,溢出了鲜红的血珠,白露恍若未觉。
她此刻正在想,睿安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她不能呢?
所以,她想要从控制雁王府开始,慢慢地控制整个中洲。。。。。。
燃哥哥,我要向你证明,睿安会的,我都会。。。。。。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最近有些忙~
么么哒
☆、遗民
“这个巫唸……她可是帮了我们大忙。”
路承昭听着下面下属禀告的消息,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
没想到越东齐那么变态的人,也有了克星
这个巫族的准圣女,真不简单。
“虽然意外,但是我觉得,我们真应该好好感谢她。”睿安笑着抬头看他。
今天一大早上,就有从西南的快报传来,巫族时隔多年,终于愿意再次与朝廷和谈,让朝廷派人去西南府协商具体事宜。
这对正欲着手整治中洲各处的睿安来说,就如一场及时雨,化解了即将到来的难题。
因为他们很快就要去东南一探究竟,如果中洲还有地方不安定,睿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手离开帝都去那么远的地方的。
“让谁去”
路承昭眉头轻皱,这种大事,需要极其谨慎才行。虽然现在有好几个大臣都是不错的选择,但他心里,还是只有那个人才是最佳人选。只是还不知道睿安同不同意。。。。。。
睿安轻笑,“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你心里早就有人选了。。。。。。虽然,我也担忧鸿巍师父出什么事情,但是有他在,我们都很放心。”
路承昭点点头,凝神继续查看眼前的中洲地图,桌上摆放了一些其他的书籍册子,很多都是关于东南海域的各种异闻奇事还有风土人情,他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你都看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
睿安眉眼柔和了些许,眼眸看着他,“距我们出发的时日还早,你不必如此辛苦。”
路承昭失笑,他不过就是因为想解开这个秘密多下了心神,怎么就辛苦了?他还没说睿安呢——自从登基之后,她就日夜操劳,他也根本就没有和她好好亲近的机会。。。。。
抬眼看了眼窗外的夜色,路承昭唇角一勾,上身前倾,靠近睿安的身前,对她眨眨眼,“陛下,夜色已深,臣妾可侍寝否?”
睿安伸出一根玉指点上他的嘴,娇颜上面飞速飘过一抹薄红。
“朕准了。”
大殿之外,蒹葭默默地合上了殿门,安静地守在门外。看到巡防的人里的某个人时,眼睛亮了一瞬,又黯淡下来。
这个呆子!一点都不开窍!害她只能天天艳羡地看着陛下和皇夫秀恩爱了。。。。。。
而殿里,帷帐里,原本齐整的锦被匆匆地摊开来,又很快被压皱,一只嫩白的手掐上了身上人精瘦的背,墨发悄无声息地散乱开来,凤眼眼角带着红晕,眸里更是迷离缱绻,此刻睿安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只是一个尽情沉沦的女人。。。。。。
“唔。。。。。。”
轻喘着,睿安半阖着眼,攀在路承昭的脖子上,任由对方带着自己攀上愉悦的巅峰。。。。。。
夜色沉沉,风月依旧。
*
“她想嫁,就让她嫁吧。我倒要看看,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睿安正式收到了白君离的赐婚请求,淡淡抬眼对递给她奏折的蒹葭道。
蒹葭刚从门外拿着这封赐婚奏折进来,听到她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向睿安禀告:“陛下,方尚书请求觐见。”
“鸿巍师父?快让他进来。”
睿安也正打算跟他说一下关于西南的事情,刚刚好他来找她了。
等方鸿巍进来,那张睿安熟悉的黑脸上却是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陛下,听说您身体抱恙,今天连早朝都上不了?”
睿安一愣,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有您和两相在,出不了什么事的。鸿巍师父,你找我,不是为了这事吧?”
昨夜确实有些疯狂,导致她早上浑身酸软,路承昭去处理事情的时候又特意吩咐宫人不要叫醒她,今日罢朝,所以才有方鸿巍调侃她的这一出。
不然,睿安可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怎么可能因为这就不上朝了?
“当然不是。”方鸿巍抚须,脸上的笑意味深长,“是萧将军来信了。”
为了保密起见,萧历城和他们的联系都是通过一些严密的渠道的,所以都是方鸿巍在负责这些事情。
睿安听见萧历城有来信,而方鸿巍的表情不像是有事,松了口气,问他,“舅舅说什么了?”
萧历城在宫变的时候,可是派了不少自己的心腹精锐暗度陈仓来帝都帮她的,不然她怎么能来个出其不意将他们都一网打尽。
睿安十分感激他,不仅仅因为他对自己的没有回报的帮助,还有他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
“咳,桑柳,就是锡勒的前圣女,终于愿意出来和他见一面了。”方鸿巍摸摸鼻子,有些为自己的老友无奈,“这老小子似乎语气很是得意。”
睿安挑眉,没想到自己的舅舅还有机会取得圣女的原谅?她怎么觉得,是老族长终于忍不住了要把她赶出去了?
在某种程度上,睿安确实真相了。
“所以他成功获得原谅了?”
睿安望向他,却见到对方无奈的摇摇头,“没有。”
没有他得意什么啊?睿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如果舅舅可以释怀,并且有个圆满的结局,她也会为他开心的。他合该有一个人,跟他一起携手余生。原来他不是一直没遇到,而是遇到之后失去,如今,看来他正在努力失而复得。
“对了,鸿巍师父,你知道西南的事情了吧?”睿安这才想起正事来。
方鸿巍点点头,脸上带了一丝愁苦,“嗯,我明白了。”
唉,他也是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子了,怎么就不能好好休养生息颐养天年呢?
“鸿巍师父,你可别忘记,你如今刚过不惑。”睿安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盯着他笑道。
看来鸿巍师父自己也猜到了他会被派到西南区全权负责此事了,只是自己应当多派人手,务必保护好他的安全才是。
“鸿巍师父,万事保重,一定要谨慎小心。”
见睿安正色起来,方鸿巍也对她叮嘱道:“我不在帝都,你也要当心小人作乱。”
睿安登基这么久,可不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只是一些小风小浪不成气候,可就怕万一有什么意外或者蓄谋已久的大阴谋。
“好。”
师徒相视一笑,方鸿巍又问起关于玉牌的事情。
“原来在东南吗?”方鸿巍拧眉,“我之前猜测也应该是个什么地图之类的,因为要四个部分拼起来的东西不多了。只是东南。。。。。。”
睿安屏住呼吸看着方鸿巍,毕竟他博闻强记,有什么东西看过一遍都很难忘记,万一他真的想起了什么,也不用路承昭辛辛苦苦地翻找资料库了。
“睿安,你听没听说过,前朝遗民的存在?”
前朝遗民?睿安摇摇头,打算继续听他讲。
方鸿巍解释道,“开国先祖确实是在乱世之中立国的,但是也有很多人十分忠心地拥簇着之前的皇室或者本身就是皇室成员,这些人为了逃脱先祖的桎梏,就带了很多金银财宝逃往四方,不知所踪。。。。。。”
这经历,听起来和卫朝的宝藏来历,怎么也有相似之处啊。。。。。只是卫朝的宝藏比起前朝,不知道哪一个会更为丰厚一些?
睿安不由有些出神地想到,很快又反应过来,方鸿巍的意思是,这些人很可能逃往了海上,占据了某个隐蔽的小岛为生。
她觉得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些遗民的消息,难道他们是被人刻意隐藏了吗?
那么这些玉牌。。。。。又是谁做的呢?
还有东南海寇,与这些遗民又有什么关系呢?
睿安苦恼地看着方鸿巍,“鸿巍师父,怎么我感觉,这些事情一环套着一环?”
“那就只能一圈一圈地解开了。”方鸿巍摸摸下巴,促狭地看着她,“反正你有承昭陪着你。”
可是光靠他也不能解决这些事情啊。。。。。
睿安无奈地看着他,“鸿巍师父,还有呢?你还记得什么?”
方鸿巍摊手,“没有了。”
他只知道这些了,剩下的东西,还是得顺着线索找才对。
“好吧。”
至少有点思路了,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了。睿安这么想着,便让蒹葭把最近搜罗的书都拿来,对着眼前状似要溜的人微微一笑。
“鸿巍师父,不如一起来找找?”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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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
睿安和方鸿巍在一众书中翻来覆去,也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看来是真的有人将这件事刻意隐藏起来了。
不过,睿安倒是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得到的第一块玉牌,来自卫朝长公主,那么为什么玉牌所指的藏宝图却关于前朝呢?这很明显,不合理啊。
难道,这些前朝遗民里面有人进入了卫潇长公主藏宝的石洞里,放下了这块玉牌?
也不可能啊。。。。。。
所以她和方鸿巍最终的想法是,不能就这样肯定这玉牌和前朝遗民有关。也许这些玉牌的由来,可能更为久远,在卫朝之前,也说不定?
只是恰巧被四块玉牌合起来的图,指向了东南,而东南,恰巧有前朝遗民的踪迹。只是东南的海寇问题,却是留存了好几朝的问题了。朝廷不是没派兵征战过,可往往他们消停了一阵子后又卷土重来,简直让人烦不胜烦。
疑问依旧存留在心底,方鸿巍却又马上就要出发去西南了,一切只好先靠睿安和路承昭思索了。要是他们不行的话,还是得等方鸿巍回来的时候,才能解决。
待睿安送走了方鸿巍,路承昭也从宫外回来了,还带着他对白露的动向还有猜测。
他这一天都去情报阁里观看各方消息,留心多看了一点关于白露的,却真的有所发现。
“真没想到她在做这些,而且似乎还在不断扩张。”从商业入手,收买人手,建立情报机构,再到在民间招兵买马。。。。。。。白露做的还挺头头是道的。
睿安没想到对方暗地里竟然在做和她当年一样的事情,在惊讶之余又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以为这么简单就能重复我走的路吗?”先别说他们起始的条件不一样,就说她所遇见的坎坷辛酸,失去的东西,都是她从未外人道的。
即使已经淡忘了许久,上辈子的那些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要是没有这些鞭策着她,她也许还是只能和上辈子一样的结局。更何况有上辈子的经历,她做很多事情也多轻松了许多,绝不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嗯。”路承昭上面抱住她,清俊英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疼。
他一路见证了她的一切,了解她的辛苦和努力,所以能明白她。只是看来,白露如今倒像是疯了魔一样,对睿安的执念更深了。
眉头微皱,路承昭莫名厌恶起她来。本来对白露,路承昭顶多是有些不屑之意,现如今,因为睿安的缘故,对她竟产生了厌恶之感。
若是白露真的做出伤害睿安的事情,就别怪他不择手段了。
“二皇兄的回信呢?你有没有收到?”睿安抬头问他,那张秀美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她不值得为这么个人,再次勾起自己的伤心事,徒劳伤神。
跳梁小丑到最后,也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他说自己只想要清静。”说道这个,路承昭皱起了眉。虽然让他娶白露不过是个引子,只是想知道白露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钟离雁不同意,他们不会强迫他的。
因为睿安对他毕竟有一丝别样的心理,虽然钟离雁表示对皇位没有想法,但毕竟睿安心里有个疙瘩。因为或许更多的,可能是他很清楚,就算成为了皇帝他也难以摆脱薛家人的控制,所以才如此干净利落地倒戈。
可是现如今,倒像是他被睿安控制了一样,同样不能自由自在。
之前他跟睿安进行了一次谈话,内容是睿安放他自由,让他摆脱继续被掌控的生活。如果强制他跟白露成婚,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的生活变成了彻底被睿安掌控呢?
无论如何,睿安是不想让他造成刚逃离虎穴,又入狼口的假象。
“白相。。。。。。。”睿安沉吟,毕竟白君离也是受不了白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请旨的,让他改变主意不难,只是这样白君离的面子就很难挂住了。
虽然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多,但是白露闹的厉害,听到一些风声的人可能也不在少数吧。
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既然白露的想法是这样,她也有野心,我们不如让她。。。。。。去跟江大人会会?”
江大人?哪个江大人?
睿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知道了路承昭口中的“江大人”是何许人也。
东南府总督,江黎昌。
一个明里爱民勤政,暗地里却跟海寇勾结,造成东南海寇为非作歹的一个野心家。
野心家与野心家?
“这,江黎昌今年的年纪有点大了吧?”虽然东南府总督这个身份合适,可是他的年纪不合适啊。这白家族人,也不会放过她啊。。。。。。
路承昭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他不是还有一个儿子还没娶正妻吗?”
既然白露要作死,那就让他们一起作死就好了。
“那好吧,我这就给白相写信。”睿安眼前一亮,越想越觉得可能是个好主意。
据路她所知,白君离对这个女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对她严防死守,不肯让她出房门半步,却最终抵不过她绝食反抗。
做出这个请旨,估计也是他无可奈何之举了。不过也不知道把她嫁的这么远,他能不能同意?
可他们没想到,白君离收到信后,竟是很快同意了。只是他请求,到时候能够饶白露一命。
东南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更明白接下来睿安就要治理东南了。他只是想让白露经受一些磨难,明白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只要想一想就可以成功的。
而且他觉得以自己女儿的脑子,在江家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于是睿安女帝圣旨一下,帝都第一美人就这样面上风风光光地要嫁到东南江家了。
一时之间,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不少人以为这是女帝对江家的另眼相看,只有一些隐约知道内情的人才会发觉其中的一些蹊跷之处。
而江家,接到圣旨之后,也只能准备好丰厚的聘礼,迎接这遥远帝都的第一美人作为江家的儿媳妇了。
“女帝这是打着什么算盘?”这天夜里,睡不着的江总督翻来覆去,还是爬起来把自己的夫人叫醒。
江夫人还在睡梦里,却被丈夫摇醒,看见昏黄的夜灯里自己丈夫那怂样,顿时气急,“你管她什么打算?!难道她还能跑到东南府来不成?!”
天知道她已经够糟心了!天上掉下个儿媳妇,还听说不是个省心的!这是逼她做个恶婆婆啊!
“也是。”江黎昌想想,女帝日理万机,也没听说什么风声会查到这里来,顿时放下了心,睡下了。
所以只能说,他们确实接近了真相。谁说睿安不来的?她早就打算好,西南的事情一解决,她就出发往东南了。
而恰巧,方鸿巍的事情办得很顺利,所以他们行动的日子,还可能会提前。
因为有巫族里,巫唸一直努力地说服自己的族人和长老们,而饱受战争困扰的许多族民也开始意动。
谁都想过上安生日子,对吧?
订下的盟约,大致是和漠北各部族差不多。可关于一些细节,双方都很和谐地洽淡了好几天,才终于定下了。
而这盟约签订之后不久,巫唸就和越东齐成婚了。这是他们许诺已久的婚约,即使双方心思各异,也还是在众人的祝福里完成了婚姻仪式。
睿安得知之后,只是沉默了一下,想起了上次上京的越东齐,有些恍然,最终又归于释然。虽然她也不清楚这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如何,但是看在越东齐究竟还是帮了她很多的份上,她依旧衷心祝愿他们能有个完满的结局。
可等睿安再次见到方鸿巍,他一看到睿安,脸仿佛就更黑了。
“鸿巍师父,你。。。。。。”睿安决定缄口不言。万一说的哪里不对又惹恼了这位大爷,她绝对会被他好好骂一顿的。
“咳。”路承昭从旁边取出两坛酒,轻轻放在方鸿巍面前,面上的笑容有些谄媚,“师父,这是我们孝敬您的。”
方鸿巍挑眉,看了路承昭,又看看睿安,良久面色才恢复过来,一边掀开酒坛,深深嗅着里面的酒香,“这还差不多。”
睿安和路承昭默契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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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上)
听说白露到江家以后,被江家众位女人看管的十分严厉,很是过上了一段低眉顺眼小媳妇生活。但也许,这也只是她的权宜之计。毕竟她答应嫁去东南,十有八九就是看上了这江家更为强大的助力。
睿安只听了几次,索性就都交给路承昭了,自己则继续处理朝事。
登基以来,她进行了许多改革,有些改变很大,也有些细微的变动。一开始自然有很多朝臣反对,但是她的决心很强烈,又有大部分支持赞成她的人,所以很多快要触及世家底线的条例才得以进行。
然后之前本就是她手下的陈氏铺子,更是把摊子铺的更大了。之所以有很多流民□□和治安问题,大部分都是被生活逼的。如果至亲的妻子儿女都快饿死了,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的?
所以还不如把他们都收拢起来,给他们活干,给他们饭吃,又根据多劳多得有一些钱粮,少了这些盗窃抢劫的事情,这样整个国家上下的风气,不就焕然一新了?
当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对于那些依然死不悔改的人,睿安绝不打算放过。统统押去矿山,一辈子和石头打交道吧!
幸好陈氏铺子的东西销路尚可,多余的人力也被睿安派去修路架桥建堤坝等其他的事情,这资金勉强可以运作过来。
现在睿安眼下,是她原本熟悉的中洲,又是一个她原本陌生的中洲。因为严厉的处罚制度,纨绔子弟鲜有踪影,地痞流氓销声匿迹,江湖人士低调行事,老百姓安居乐业。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
没想到,有一天,她能亲眼见证。所以,她很感谢一直默默帮她的这些人,路承昭,萧历城,方鸿巍,两相。。。。。。。太多太多。正因为他们的一直支持,才有了这一天的到来。
“睿安,船已经准备好了。”
路承昭逆着光从门外走来,睿安收起思绪,放下了手里最后一份奏章。
去往东南府的船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意味着他们即将出发了。
沿着偌大的元江,一路向东,再转尚河南下。
“我们走吧。”
睿安站起身,与路承昭携手而笑。蒹葭早已在外面等候,她带着宫人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此时只要他们人到了就好了。
睿安早在今早的朝会上宣布将和皇夫去寺庙里为万民祈福半个月,所有朝事交给两相,就宛如以前一样。
或许很多人会有所怀疑,但是睿安和路承昭已找到了自己的替身,身形外貌几乎天衣无缝,应该没多大关系。
“走。”路承昭笑了。此时已经是春深,万物复苏之际。风光大好,桃花灼灼。
虽然都不如,人面桃花。
此行,他们早已先遣了了许多手下,力求悄无声息地混入东南依旧沿海地区。东南府手握重兵,虽然不是他们现在这些人手可以硬扛的,但是睿安的目的本就不是和他们兵戈相见。
他们按照预定的计划到达东南府的一座小城,在那里,见到了他们的最大内应。
“姚大人,一切务必多加小心。”商讨完计划的细节之处,睿安严肃地看着他,“他们不可能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所以你要想好怎么应对。”
江总督的心腹重臣,姚跃郑重地点头,有些狡猾的五官,此时却显得十分正经。外人眼里的圆滑狡变的姚大人,和此时的他,几乎判若两人。有谁想得到,在江总督身后为虎作伥的人,竟是个朝廷卧底?
“陛下,你有几重把握?”姚跃犹豫着,虽然有些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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