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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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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临书不知道此时洛九卿已经知道了他所做过的事,他现在只想着弥补,弥补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犯下错,让洛九卿所受的伤害能够尽可能的小一些,她被退了婚,这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头便涌上无限的酸楚,他忽然想到了远在边疆的父亲,或许……父亲能够力挽狂澜,能够让宁王府改变主意?他心中一动,像是看到了一线希望,急忙提笔铺纸,写起信来。
洛临书飞快的写完了信,又为送信人的人选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让自己身边的人悄悄去一趟。
送信人从后门出了府,快马直奔城门,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后跟上了一个人,他奉了洛临书之命,不敢有丝毫停留,夜间休息都在野外,树上的人影一晃,一缕淡淡的香所飘来,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到了他的身边,拿出那封信,打开来仔细的看了看,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身影一晃,又重新融入黑夜之中。
次日是上朝之日,文武百官队列两旁,大殿之上沉肃无声,皇帝高高坐在九龙宝座之下,遥望着下面的众臣,太监高唱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五皇子轩辕耀辰出了队列,朗声说道:“回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何事?”皇帝问道。
“镇国大将军洛擎天守在边关多年,多年来无一战事,可谓劳苦功高,洛将军离家多年,家人也饱受骨肉分离之苦,儿臣以为军人天职如此,想必大将军也会说先有国再有家,但边关将士的疾苦也从来都在父皇的心中,儿臣以为,不如让大将军返京一趟,一来可与家人团聚,二来让他接受进行犒赏,带些丰富物资回去,以此更鼓舞边关将士的士气,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轩辕耀辰声音朗朗,在大殿之上回荡,他所请之事合情合理,而且是借着皇帝的名头,皇帝自然心中高兴,也不能驳回,他点头道:“你说得对,朕正有此意,来人!传旨!着洛擎天接旨回京受赏!”
轩辕耀辰回归原位,垂下目光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喜悦的光。
退朝之后,百官各回各府,柳丞相故意走慢了几步,若无其事的和轩辕耀辰寒喧了几句,低声问道:“你好端端的提起洛擎天做什么?”
轩辕耀辰飞快的一笑,“有人想要他快点回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柳丞相微微皱眉,奈何四周人太多,实在不便多问,只低声嘱咐道:“还是小心些,不要让皇帝以为你有勾结大将之心。”
轩辕耀辰的眸光一闪,眼睛里似寒星一闪,他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柳丞相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多言,快步坐上轿子离去。
轩辕耀辰想着昨天晚上自己的手下向他汇报的那封信,既然洛临书也觉得洛擎天回来之后洛九卿的日子会好过些,那自己为什么不助他一臂之力呢?传旨官总比他的信使走的要快些吧?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谁捅了蜂窝?
第二十六章谁捅了蜂窝?
洛九卿在府中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她微微愣了下,“这么快?皇帝下旨?”
白墨点头说道:“正是,听闻是五皇子提议的,说是大将军劳苦功高,在边关镇守多年,也该回京与家人团聚,犒赏一番了。”
“五皇子……”洛九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角,她的眸子微微敛起,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嚣张的男子,明明受了伤,却依旧咬着牙要杀自己灭口的人。
她此时方才回想起来,当时在宁王府,自己低着头装做害怕的样子时,有两道目光总盯着自己,奈何当时不方便寻找,不能确定是谁,事过之后,她似乎瞧见一道似曾相识的影子。
只是当时太混乱,又诸多不便,也没有往心里去,如今一提到这个五皇子,怎么倒觉得似乎与此人有关?
还有,那个男人的腰间也有一块玉佩,正是皇家之物,会不会……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当朝提议让父亲回来的意思是什么?
巧合?
洛九卿从来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东西。
或者说……他知道了什么?
洛九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拿不准,这种不被她掌控的感觉实在不是太好。
她正沉思着,白墨又说道:“主子,还有一事,据属下所说,大公子好像也写过一封书信,是写给大将军的。”
“噢?”洛九卿立即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但是这个结果却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如果,洛临书写了信,是关于自己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请求父亲回来,那么,今日五皇子便在殿上提议相同的事,这就更不会是巧合了。
这只能说明,五皇子已经留意上了大将军府的动向,或者说……是自己的动向,否则的话,他的消息不会如此的精准。
那么,他的目的何在?仅仅是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比巧合出现的可能还要低。
洛九卿总觉得这个五皇子是另有所图,可他到底图的是什么,一时之间又想不明白,想来想去,决定暂时由他去,以静制动,向来是自己擅长的。
“多留意一下这个五皇子,打听一下此人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洛九卿吩咐道,等归等,但是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是。属下明白。”白墨点头道。
洛霓裳此时正在秦氏的房间里和秦氏商量着对策,她一听到父亲要回来了,不由得有些慌神,“母亲,父亲要回来了,他会不会……”
“不会的,”秦氏打断了她的话,“裳儿,你要沉住气,你父亲远在边关,这府中的事情在书信中我也是该说的说,对于洛九卿的事从未提过半句,等到他回来,我们就按事先说好的告诉他,木已成舟,他又能如何?”
“话虽然如此,”洛霓裳的小脸上还有些担忧之色,“这府中人多口杂……”
“哼,”秦氏冷然一笑,眼睛里浮现阴毒之色,“为娘治府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你放心,那些下人知道这府中谁说了算,纵然你父亲回京受赏,总是有个期限,等到他一走,这府中的事务还不是要落到娘的手中?那些下人比你看得清。”
洛霓裳一听是这样的道理,她的心不由得松了松,眉头也舒展了些,“母亲,有您在,女儿就有主心骨了。”
秦氏微笑着点了点头,“你放心,你也是你父亲的女儿,再怎么样也比那个贱丫头尊贵,你是嫡女,你父亲还能为了她不顾你?她怎么也是毁了,没了容貌,又没有了亲事,你父亲怎么也是要保全你的。”
洛霓裳的脸色微微一红,目光中盈盈似秋水,“母亲……那您说,女儿与世子的事……”
“为娘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秦氏见她娇羞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为娘花这么多的心思,还不都是为了你?只是现在宁王府那边的婚书还没有退,你父亲又要回来,总是要先缓一缓的。”
洛霓裳虽然心有不愿,但事实确实如此,她也担心逼得太紧会弄巧成拙,只好点了点头。
秦氏拉过她的手,放缓了语速道:“你的心事为娘清楚得很,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为娘也想着尽早为你办成,可眼下的情势却是急不得,这方面还是要你自己多下些功夫,多多的拢住世子的心才是。”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还要明白,或许事情办得缓一些,未必是坏事,这越难到手的东西,越是值得去珍惜,世子现在恐怕比你还要急呢,你懂娘的意思了吗?”
洛霓裳的脸上慢慢浮现红晕,如天边层层的云霞,她垂下眸子,低声说道:“女儿懂了。”
从秦氏的房间里出来,洛霓裳的心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脸上带着笑意,抬头望了望天边的云,觉得四周吹来的风都分外舒爽。
她笑吟吟的走去花园,想去赏赏花,忽然在花丛中看到一个人,那人站在花前,似乎闻着什么,分辨着什么,模样认真,不像是赏花,倒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洛霓裳一见此人,好心情便变得有些不太愉快,这人正是府中住进来的客人,为洛九卿解毒的那个大夫。
不过,这人此时的模样倒让她心中好奇,她想了想,迈步走了过去,隔着两排花问道:“先生,你在找什么?”
大夫抬起看了她一眼,手指松开一朵花道:“也没什么,我见这花开得好,特意闻闻,香不香。”
他说得含糊,明显不是真话,洛霓裳心中的好奇便更强烈了些,她浅浅一笑,阳光轻轻拢在她的身上,当真是人比花娇。
“怎么,难道先生除了会看病,还会治香吗?”她的声音甜腻,像是用蜜糖浸过,让人听到不由得骨头一软。
大夫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不是,治香是不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洛霓裳觉得自己快要触碰到答案了,她的声音更软了三分,微微抿了抿嘴唇道:“先生,你就告诉我嘛……”
大夫的脸色微微红了红,摸着胡子说道:“大小姐,其实,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老夫闲得没事儿弄来练练手艺的,老夫记得一本医书上记载过,有一种膏子是用几种花做成的,女子用过之后可以美肤润颜,可以淡化一些细小的疤痕,所以……”
听到这话,洛霓裳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像是突然被按到了冰水里,连呼吸都似乎停了停。
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道:“噢?当真有这么神奇?不知……我的妹妹脸上的伤……”
“那不行的,”大夫立即摇了摇头,说道:“二小姐脸上的伤痕太大太深,想必当时伤得极重,又过了这么多年,恐怕就算是神仙在世也难以医得好了。”
洛霓裳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幸好……
不过,她的心思一转,又想到方才大夫说,可以美肤润颜,她不由得动了动心,“不知先生需要哪几种花呢?”
大夫目光一转,“我看这里的花很多,其它的都凑齐了,只是有一种,尚未找到。”
“是什么?”洛霓裳急忙问道。
“是一株绿极罗,”大夫叹了一口气,“这种花本就稀少,成活率很低,偏偏书中说一般的绿极罗还不行,要以绿色的为佳……”
“大夫,”洛霓裳心中大喜,“实不相瞒,我的院中便有一株绿极罗,恰巧就是绿色,还是多年前父亲从边关偶然得了,特意移植了来,也就成活了这么一株。”
“噢?”大夫也是又惊又喜,“那可太好了,不知……大小姐能否……”
“愿意为先生效劳。”洛霓裳微笑道。
大夫施了个礼道:“如此,多谢大小姐了,待在下的膏子治好以后,定当全数奉给大小姐。”
“如此,多谢了。”洛霓裳并不客气,她可不想这东西落到洛九卿的手中。
大夫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她的身边,“还请大小姐派人把花送到这里来吧,大小姐的院子,在下便不去了。”
“也好,”洛霓裳也不想多惹事非,与一个这样的外男扯上什么关系,“请先生在此稍候。”
说罢,她带着丫环匆匆走了,她走得匆忙,没有看到大夫嘴角慢慢浮现的笑意和眼睛里闪动的冷光。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在心里数着数,时间不久,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到有尖叫声传来。
“啊!”
先是一声,紧接着就是连续数声,随后,便看到有许多的丫环婆子和家丁慌乱的向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大夫慢悠悠的在花丛里散着步,嘴里轻轻的吹着口哨,随手摘了一朵娇嫩的花,在指尖轻轻的一捻,花瓣纷纷无声的掉落,落入泥土中。
他毫不犹豫的踩过,脚下的花瓣混在土里,瞬间似从云端落入尘埃。
洛九卿正在院中的树下看书,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不由得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冬灵摇了摇头,“要不奴婢去看看?”
洛九卿点了点头,冬灵快速的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便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小姐,小姐……”
“怎么了?慢慢说。”洛九卿说道。
“大小姐,大小姐她……”冬灵努力的顺了顺气,“大小姐被蜂给蛰了。”
“什么?”洛九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蜂蛰了?那至于这么大的动静吗?”
“不,不是,”冬灵摆了摆手,“听说,不是一只蜂,是被一群蛰的,好多好多,身上全是伤。”
“嗯?”洛九卿也有些纳闷,“怎么会有那么多蜂蛰她?她把人家的家抄了?”
冬灵也忍不住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
正在此时,白墨从门外晃着走了进来,洛九卿一见他的手中有一朵花,便立即明白,知道真相的人来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重赏之诡
第二十七章重赏之诡
洛九卿摆了摆手让冬灵退了出去,挑眉看着白墨,目光在他手上的花朵上掠过,“怎么回事?辣手摧花了?”
白墨听着外面的叫喊之声,想必洛九卿也已经知道了洛霓裳被蜂蜇了的事,听出她的语带双关,也便承认道:“主子,属下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
洛九卿微微翘唇,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做事小心些,秦氏也不是白痴,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反而会引她怀疑,我还要留着你们做大事。”
“是。”白墨立即恭敬道:“属下知错,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
洛九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低头看书了。
秦氏正在屋中闭目养神,丫环为她做着按摩,她心中也不是不担心,洛擎天那个性子……她虽然劝说洛霓裳要稳住,但是,对于洛擎天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正在此时,一个婆子快速的跑进来,咚咚的脚步声让她的心中越发不安,那婆子还没有到跟前,秦氏就立睁开眼睛怒道:“乱跑什么?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通报一声吗!”
婆子吓了一跳,急忙施了礼道:“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大小姐她……”
“大小姐怎么了?”秦氏立即会直了身子,一把推开给她做按摩的丫环。
“您快去瞧瞧吧,大小姐在花园子里被蜂蜇了。”婆子焦急的说道。
“什么?!”秦氏快速的起了身,一边走一边关问道:“在哪儿?”
“现在被巧儿扶着回房间里去了,大小姐让老奴来请您去。”婆子小心的回答道。
“没用的东西,那么多人都护不住大小姐,都是干什么吃的!”秦氏一甩手中的帕子,又怒又惊,一步快过一步。
她刚刚走进洛霓裳的院子就听到洛霓裳的叫声,那声音像是一把钝刀,割破这院子里的空气,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仿佛瞬间胸腔里有些发紧。
秦氏的心头忍不住一跳,怎么女儿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凄厉?被蜜蜂蜇了怎么会这么嚎叫?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几步就闯进了房间,巧儿正在小心的在洛霓裳的身边伺候,一脸的惊恐,洛霓裳坐在梳妆台前,头发已经散了开来,看不清脸。
秦氏一见那巧儿的神情,心中的惊慌更浓,她几步走到洛霓裳的身边,巧儿正要行礼,被她伸手推开,“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
洛霓裳看到秦氏来了,转过头看着她,眼睛里的泪唰唰的流下来,“母亲!”
秦氏一见洛霓裳的模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她雪白的皮肤上红肿一片连着一片,眼皮也是,肿得看不出原来眼睛的形状,不过转眼的功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手背、脖子里也有红肿。
秦氏又惊又怒,一股邪火从她的心里窜出来,却无处发泄,她抬手给了站在一边的巧儿一个耳光,“混帐!不好好的护着大小姐,要你们有什么用!”
巧儿被打得脑袋发晕,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动一下,急忙跪下请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该罚!”
秦氏怒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请大夫去!”
“是。”巧儿急忙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又说道:“夫人,咱们府里不是有个大夫吗?给二小姐看病来着,听说医术很高明的。”
秦氏的眸子眯了眯,“此人能用吗?他可是……”
“母亲……”洛霓裳想到白墨说过会做美容膏可以消除伤疤的话,又看着自己脸上的红肿着实的担心,急忙道:“母亲,他又不是洛九卿的人,女儿看那人有几分能耐,平白给洛九卿用了去太可惜了。”
“也罢,”秦氏也怕洛霓裳的伤对容貌有损,治伤如救火,也便答应了,对巧儿道:“快去请人来。”
洛九卿正看着书,冬灵走进来道:“二小姐,大夫被巧儿请走了,说是为大小姐治伤去了。”
“什么?”洛九卿好气又好笑,“她请大夫治伤去了?”
“就是,”冬灵见洛九卿的神情,以为她和自己一样生气,“明明那大夫是冲着您才留下来的,大小姐当时还不愿意让他入府呢,现在又请他去治伤。”
洛九卿眼睛里光芒闪动,唇角翘起,笑容在阳光里明媚如花,“罢了,医者当以救人为己任,府里有现成的大夫,请去就请去吧。”
“小姐……”冬灵撅着嘴说道。
洛九卿心中冷笑,洛霓裳找人治伤竟然找到白墨的身上来了,不过这也不错,自己已经提醒了白墨,想必他就算是不愿意也会尽心的治,白墨的医术她是知道的,治这点儿小伤不在话下,若是因此取得了秦氏母女的信任也不是件坏事。
她们自己要作死,要向着网上撞,那又何必拦着呢?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白墨就回来了,对洛九卿行了礼道:“主子,那母女把属下请了去,那点小伤不算什么,当即便见了效,洛霓裳还赏了属下一只金镯子。”
“手笔不小,”洛九卿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很好奇,她为何要送你这个东西?”
白墨一笑,“秦氏倒是小心谨慎,仔细的问了属下的家乡住处,还问了医从何人,属下说家中已经娶妻,洛霓裳本来是要赏给属下的银锭子的,是秦氏说银锭子太少了,她从洛霓裳的首饰盒子里挑了这只镯子送予属下,说让属下拿去送给家妻。”
“噢?”洛九卿的目光微闪,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赏个银锭子已经算是重赏了,如何秦氏又改变主意要赏只金镯子?
秦氏心胸狭窄,待人刻薄,这一点从对待府中的佣人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就算是在府中做了多年的老人月钱也不会多给一文。
白墨见她神情疑惑,把金镯子往前量递,低声说道:“主子,您瞧瞧,这金镯子您是不是认识?”
洛九卿一听来了兴趣,伸手把金镯子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一看之下她发现这只金镯子是上好的紫金,光芒闪耀,与一般的赤金更显得贵气逼人。
上面还有精致的镂空花纹,不同于平时常见的浮雕,而是镂空的祥云图案,雕工精细,显然不是凡品,在镯子的内侧,还有一个小小的“洛”字。
洛九卿微微一诧,“这是……”
白墨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主子您猜得没有错。”
洛九卿冷冷一笑,把金镯子拿在手上,那镂空的花纹铬着她细嫩的手指,微微的痛。
看起来……秦氏并不死心呢。
这只金镯子原本应该是一对,是去年洛九卿生辰的时候,洛擎天特意让人送回来给她的生辰礼,她和洛霓裳一人一只,只是这东西根本没有落到洛九卿的手上,而是被秦氏拦下来直接给了洛霓裳,洛霓裳还曾经戴着在洛九卿的面前显摆过。
当然,她显摆的时候也只是戴了一对,除了她们母女二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镯子原本是一对。
洛九卿之所以知道,也是白墨和墨白暗中探听来的。
没有想到,今天秦氏竟然把这东西给了白墨,若是说她心中没鬼,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洛九卿把镯子递给白墨,“收好它,看看秦氏究竟想要干什么。”
“是。”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期间白墨过去给洛霓裳换过一次药,洛霓裳院中的人对白墨都非常客气,看不出什么异常。
华灯初上,大将军府的笼罩在一片温暖的烛光中,洛九卿房中的蜡烛依旧烟雾滚滚,光线昏暗,她已经不再看书,而是拿出一些药材来慢慢的研究。
“唰!”
院子里有轻微的响声飘过,似是衣襟带动风声的声音,很轻,但依旧被洛九卿捕捉到了,白墨和墨白也立即警觉,两个人身子一飘,轻轻的落在了屋顶和树尖上,像是两只狸猫。
洛九卿并未抬头,只听到一声浅浅的轻笑,一人隔着烟雾走来,白墨和墨白经和人交上了手。
“麻烦让你的人住手,这院子虽然偏僻,但是声音太大还是会被人听到,我不想惹麻烦。”洛九卿用小铜勺挑起一点药粉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声音轻轻却是坚定。
那人挑了挑唇,“你的麻烦还少吗?”
“能少一样是一样,”洛九卿终于抬起眼,看着穿过烟雾走过来的男子,身材高大挺拔,一身玄色紧身长袍,衬出完美的身材,宽肩膀细腰身长腿,堪称比例完美。
他的乌眉长而浓,似用浓墨描就,眉梢微扬,自带了几分威仪,一双眼睛黑沉发亮,在夜色中灿若星辰,此时带着淡淡的笑意,光芒闪动,映着这屋子里的烛火都暗了许多。
洛九卿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自己那日在凉亭中救出的人,应该就是五皇子轩辕耀辰了,想必那日在宁王府感受到的那两道目光也是来自于这双眼睛吧?
她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他,按说是极不合规矩的,轩辕耀辰不相信她是忘了自己,反而觉得她一定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这份“不合规矩”,倒让他心中的那种别样的感觉更浓了几分。
“原来是殿下,”洛九卿打量完毕坦然道,“怎么,今天夜里是来谢谢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吗?”
轩辕耀辰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的笑意一闪,“我还以为你会和其它的女子一样,知道我的身份之后诚惶诚恐,连话都说全了呢。”
“怎么会?”洛九卿的眉梢一挑,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殿下欠我一条命,要惶恐也轮不到我吧?”
她的目光在轩辕耀辰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儿,着重在他的两只手上落了落,微微偏头道:“嗯?殿下来致谢,竟然没有带谢礼吗?”
轩辕耀辰一怔,随即低声一笑,他往前走了几步,在她的对面坐下,身子往前轻轻一倾,他身上的淡淡香气飘到她的鼻尖。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捉贼
第二十八章捉贼
洛九卿不动声色的向后直了直腰背,微扬着下巴看着轩辕耀辰,“殿下,恐怕于礼不合吧?”
“于礼不合?”轩辕耀辰眼神细密如丝,似有几分笑意,又似有几分戏谑,“什么时候你也会在乎这些虚礼了?”
洛九卿的眉头微微一皱,怎么这个人说的好像是他有多了解自己似的?她轻轻的一笑,笑容在光影里摇曳,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花,“就算我不在乎,殿下也应该在乎一些的吧?难道不怕别人说你和一个被退了婚的丑女深夜私会,有损身份?”
轩辕耀辰眼中荡着她的笑意,只觉得那笑意温婉,仿佛那朵花儿开在了他的心底,又听到她说什么退婚、丑女,眼底闪过一比冰冷的光,目光在她脸上的伤痕扫了扫,竟然有一丝丝的疼痛之色。
洛九卿心中疑惑,这人好奇怪啊。她还没有想明白,忽然看到轩辕耀辰竟然伸手过来,他的手指修长,骨节精美,肌肤细腻,只有一点薄茧,想来是拿兵器所致,昏暗的烛光里,那手慢慢的伸过来,似要摸上她的脸。
洛九卿往后一退,眼睛清明如水,瞬间似冻了冰,泛出冷锐的光来,“殿下!”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冷意,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割碎了轩辕耀辰方才那一瞬间的迷离,他看了看自己伸出去的手,脸色竟是红了红,还没有等洛九卿看清,那层可疑的红色又退了去。
他清了清嗓子,道:“洛小姐,今天我来,其实也是带了谢礼的,是想让你与我一起,共同与这命运争一争,不知小姐……可愿意?”
洛九卿看着他,目光深深,她沉吟道:“殿下何意?什么叫与这命运争一争?您的命运……还不够好吗?”
她的笑容里有些讥讽的意味,像是锋利的针,刺在轩辕耀辰的心上,他不由的握了握拳,“洛小姐,你认为身在皇家就是好命吗?”
“我从来没有如此认为。”洛九卿浅浅的笑,像是凋零的花瓣,悠悠坠落,“皇家从来都是人间最薄情最悲凉之地,看似尊贵荣华,其实不过是没有了带热度的亲情,就用那些冰冷的东西来填满罢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低似呢喃,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轩辕耀辰说:“其实并不是谁想争想斗的,不过是命运之手在后面操纵,不过是时间的齿轮无情的碾压,让人不得不上前,不得不去争罢了,要么,就用别人的血洗净那数十里宫墙,要么,就流干自己的血,没有第三条路。”
轩辕耀辰微微震了震,一时间像是有无数的千言万语哽在喉间,那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奔涌,汹涌的情绪刹那间翻起如海,让他的心沉溺其中。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身材纤弱,却挺拔直立,犹如在风中的竹,无论风雨如何,从未见它弯腰,失了风骨。
仿佛有一双手,轻轻推开了多年无人打开的心门,那一道的光亮,来自她的身上,照亮他阴冷沉闷的角落,心间暖了暖,无声的中似有种子,轻轻的播种了下去。
洛九卿微微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她短促的笑了笑,“只是,殿下,我不过是个深闺女子,如何能够得了您的青眼,又有何能力能够帮得上您?您太高看我了。”
轩辕耀辰轻轻摇了摇头,“洛小姐,何必自谦,不久大将军回京,想必到时候小姐定当有手段能够让他为你解恨,至于那宁王府的婚事……”
轩辕耀辰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突然有些不太舒服,他甚至希望,洛九卿与轩辕佑泽的婚事真的就这么算了,一点转机也没有才好,轩辕佑泽那个愚蠢的家伙,根本配不上洛九卿。
他没有说完,只听洛九卿说道:“宁王府的婚事已经作罢,就算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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