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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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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上前一步道:“洛夫人,本王妃也觉得,这门亲事,我们宁王府高攀不起,就此作罢吧!”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中毒

    第二十三章中毒

    秦氏心中狂喜,脸上却是震惊无比,她张口结舌,心里却恨不能大笑三声。

    洛霓裳一听,脸上的泪流得更凶,她用帕子擦着,挡住眼中那一抹得意的神情。

    如今宁王妃开了口,这婚事就算是退定了,轩辕佑泽心中喜悦,只要能和这丑八怪退了婚,那么就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向洛霓裳求娶了。

    洛九卿始终垂着头,不由得抽抽肩膀,让人以为她哭得伤心,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人群要的轩辕耀辰看着那一对惺惺作态的母女,不由得微微握了握拳,他一直派人暗中注意着洛九卿这边的动向,早有人把情况汇报给了他。

    那个洛霓裳的所做所为,以及和轩辕佑泽不清不楚的作派,他心知肚明,他此时的兴趣就在中间垂着头的洛九卿的身上,那女子纤细瘦弱,却敢如此行事,明明知道顺水推舟露出容貌会有什么样的下声,但她却依旧如此做了。

    或者说……这也是她想要的?

    退婚,对于其它女子而言无异于是噩梦的事,她却想着以此来摆脱,当真是有趣。

    可笑轩辕佑泽只被外貌迷住了眼睛,蒙住了心神,却不知道洛九卿才真是的是块宝,是天上的云彩,是最值得珍惜的,而那个只有美貌的洛霓裳,不过是一滩泥巴罢了,早晚被人厌弃。

    轩辕耀辰微微的笑起来,阳光下他的笑容明媚,那一双眼睛似闪亮的宝石,只落在洛九卿一个人的身上。

    洛九卿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只觉得这两道目光让她不太舒服,只是现在人多眼杂,她不能抬头肆意寻找罢了。

    “行了,都散了吧。”宁王妃摆了摆手,“抱歉,扫了大家的兴致,改日定当再次设宴向大家请罪。”

    她说罢,对秦氏冷声说道:“洛夫人,这几日本王便会派人给当年订婚进的庚贴派人送过去,至于那些聘礼,宁王府也便不再要回了,算是对你们的补偿吧。”

    秦氏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说道:“王妃……”

    “其它的不必再多说了,本王妃主意已定,还请洛夫人自重。”宁王妃眼神冰冷,如两柄冷硬的匕首,干脆利索的切断了秦氏后面想要说的话。

    秦氏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便又咽了回去,其实她本来也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也不过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罢了。

    众人听到宁王妃已经下了逐客令,也不再不识趣的留在这里,今日已经够刺激,够她们津津乐道好几天了。

    众人纷纷告退,各自回府,方才还乱糟糟的院子中突然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也没有再去理会那个丫环和晕死过去的马夫赵六,丫环看看左右无人,脸上突然浮现几丝诡异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样的东西来放在手心里抹了抹,脸上的容貌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根本不再是什么丫环,而是变成了白墨。

    他抬手踢了踢晕死过去的马夫,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嘴里嘀咕道:“就凭你也敢打我们小姐的主意?也不回去照照镜子!”

    他说罢,伸手把马夫扛在肩膀上,身子起伏跳跃,很快从宁王府闪身奔了出去,消失不见。

    赴宴之行最终却以退婚而告终,洛九卿坐在马车里缩在角落里垂着头,沉默不语,车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她在阴暗的角落里就像是被丢弃的废物,让洛霓裳看了心中无比的畅快。

    洛霓裳看着她,语气微冷说道:“妹妹,你今日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和那个马夫搞到一起去了?”

    她这话说得极是不客气,没有外人当面,又已经达到了目的,她也不想再装出一副大度端庄的模样来。

    洛九卿心中冷笑,也懒得再和她浪费唇舌,索性微合了眼睛不理会她,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暗影。

    洛霓裳一见她居然敢如此不理会自己,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怒色,她坐直了身子,正要喝斥几句,秦氏看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洛霓裳无奈,只能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

    秦氏看了一眼洛九卿,叹了一口气说道:“九卿啊,你也不要怪你姐姐说你,今日之事,的确是太过分了,好端端的,被一个卑贱的马夫近了身,还扯掉了脸上的面纱,这幸而只是面纱,若是……”

    “唉,”秦氏抬手抚了抚耳边的赤金琉璃钗的流苏,眼中晃动着冰冷的碎光,“今天这样一闹,你的婚事也被退了,日后可怎么好?如今真是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头疼。”

    洛九卿抬眼看了她一眼,秦氏无意中看向她,只觉得那一眼目光锐利,似冬日里冰湖上的碎冰,那寒意似浸入了她的心底。

    秦氏不由得一愣,再仔细看时,洛九卿已经又垂下了头去,秦氏看着她缩在那里一句话不敢说的样子,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眼花了。

    不管怎么样,洛九卿的婚事已退,以后她的将来就死死的拿捏在自己的手中,等到回府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整治这该死的丫头才是。

    秦氏刚刚打定了主意,便听到马夫说道:“夫人,到了。”

    秦氏带着洛霓裳下了马车,洛九卿才慢吞吞的从马车上下来,身子微微的晃动,垂头无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将军府门前人来人往,不少人都看到了洛九卿走在后面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纳闷,前面的将军夫人和将军嫡女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怎么后面的二小姐看这样没有精神的样子?

    秦氏刚想要回头催促几声,好让洛九卿回了府惩罚于她,岂料还没有回头,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惊呼,“小姐,你怎么了?”

    秦氏急忙回头望去,只见洛九卿正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模样,胸前和嘴角也满是血渍,地上也有喷出来的血,惊心动魄的红在金色的阳光里,如同大朵盛开的花。

    秦氏一愣,这么多瞧着,她也不禁心头一慌,急忙低声问旁边的洛霓裳,“怎么回事?你给她的摄蝶香里毒性竟然如此大?”

    洛霓裳也慌了神,倒不是怕洛九卿死,她巴不得洛九卿快点去阎王那里报道,但是却不能让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事。

    她低声说道:“没有啊,那些毒的毒性并不大,再说也得和赵六手里的碰到一起才……”

    她们母女二人在那里纳闷嘀咕,却忘记了上前询问洛九卿究竟怎么样,旁人看在眼中却是嫡母和嫡女冷漠对待庶女,看她吐血也不关心的样子。

    人群中慢慢有了议论之声,指指点点的指向秦氏母女,看向洛九卿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同情。

    秦氏回过神来正要上前,忽然人群外有一辆马车停下,一位小姐在丫环的陪同下走上前来,看着吐血的洛九卿脸色焦急的说道:“这位姑娘,你怎么样?”

    洛九卿无力的摇了摇头,看那模样像是下一刻钟便会香消玉殒,那位小姐脸上更急,转头对着自己的丫环道:“还愣着做什么?我记得往西走不远就是一个药铺,你快去请里的坐堂大夫来,要快!”

    人群中有人不禁赞叹道:“还是这位姑娘心好,不知这位姑娘是谁?”

    立即有人接过话来道:“你竟然不知道她是谁?真是亏得还在京城,竟然不知京城有名的才女郭家小姐郭轻荷?”

    “这位竟然是……”

    “正是!”

    洛霓裳看着郭轻荷,这个女子身穿淡绿色的衣裙,轻柔如柳,姿态风雅,乌发随意的一挽用一枝玉钗别了,虽然简单,却是透出难言的雅致来,一双眉目清秀,眼睛黑而亮,透出平常女子少有的才情,她从容稳定,是真正的大家之风。

    洛霓裳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嫉妒,说到美貌,这京城之中最先让人想到的当然是她洛霓裳,可若是说到才女,论起才学,便是这位郭家小姐了。

    偏偏这位郭家小姐无论是家世还是相貌,都是出挑的,若是论起全方面来,洛霓裳自然要落后一筹。

    洛霓裳自然不愿意让郭轻荷在自家门前出尽风头,博了美名儿,快步上前说道:“郭小姐,这位是小妹,她突出急病,让你见笑了。”

    郭轻荷微微皱眉,看着刚刚晕死过去的洛九卿,又看了看那嫣红的血,“急病?什么样的急病能让人吐血吐成这样?我已经让丫环去请大夫了,还是等等吧。”

    “另外,”郭轻荷并不看洛霓裳,只是看着洛九卿说道:“人都成了这样,我还见得什么笑。”

    “……”洛霓裳没有想到郭轻荷竟然说话如此直白,丝毫没有留面子的意思,不由得短促的一笑,正要分辨几句,忽然听到人群外有人叫道:“哎呀,这是怎么了?”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外面一人快步走了过来,手中捻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一双眼睛放着晶光,看着晕死的洛九卿说道:“这位姑娘脸色发青,印堂发暗,显然是中毒的症状,若是不快些医治,恐怕……”

    “先生懂医术?”郭轻荷见他说得有门,急忙问道。

    那人翻了翻眼皮,文邹邹的说道:“这叫什么话?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医患者无数,多少达官贵人千金求老夫为他们诊治,老夫也要看心情才知道肯不肯。”

    “噢?”郭轻荷微微一诧,知道这些有几分本事的人都有几个怪癖,只好顺着他说道:“看先生今日脸色红润,眼神明亮,想必心情不错?”

    “咦,你这丫头怎么知道?”那大夫点了点头,摸着胡子说道:“老夫今日的确心情不错。”

    “那便请您给这位小姐瞧一瞧吧。”郭轻荷微笑道:“想必只要您出手,一定可以药到病除。”

    那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摸出一块帕子,搭在了洛九卿的腕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拼得就是演技

    第二十四章拼得就是演技

    洛霓裳看着那人为洛九卿把脉,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她很担心万一这人再张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郭轻荷轻皱着眉头,看着昏迷的洛九卿,看着这姑娘容貌出众,只可惜脸上受了这样重的伤,留下了这样难看的疤痕。

    她不由得轻轻一叹,不免有些惋惜,对于女子来说,容貌何其重要,这姑娘年纪轻轻,想必受的打击一定很大。

    她心中正百转千肠,只听那先生说道:“这姑娘的中的毒有些复杂,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痊愈,毒有千百种,要想解毒,需要对症下药,就要先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

    洛霓裳一听他果然说出洛九卿是中了毒来,不禁心中恼怒,冷哼了一声说道:“说来说去,你也不像你刚才吹嘘的那样神通嘛,说什么药到病除。”

    那大夫把眼睛一瞪,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位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方才老夫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如果知道这位小姐中的是什么毒,自然可以很快解毒,但是现在连她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如何能解?”

    他顿了顿,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洛九卿说道:“看这姑娘脸色苍白,脸上又受过如此严重的伤,现在又因毒而受苦,哼……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讥讽老夫,倒不如想想,究竟是何人要害这位姑娘!”

    他一番话说得清朗有力,周围的人都听得分明,本来众人心中就有诸多疑虑,现在听这大夫一说,便更觉得蹊跷,一时间议论纷纷。

    郭轻荷的眼神中也有了几分疑惑,她一样也是在深门大院里长大,自然比其它的人更懂得这后宅争斗的可怕,再看向洛霓裳时,不禁微微有些发冷。

    洛霓裳不禁心中有些急躁,她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名声可不能就为这么件事儿给毁了。

    秦氏见事态不妙,急忙上前几步,微微笑道:“小女也是关心妹妹,情急之下多有冒犯,不知先生能否移驾,到府中为卿儿细细诊来?诊金方面先生请放心,只要能治好卿儿,多少钱财都在所不惜。”

    洛霓裳听着母亲的话,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还是母亲厉害,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

    秦氏又对郭轻荷说道:“郭小姐,你也一并来吧,请到府中吃杯茶,还要多谢你仗义帮助。”

    郭轻荷轻施了一礼道:“洛夫人言重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轻荷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今有先生照顾,轻荷也便告退了,改日小姐康复了,再来府上拜访。”

    说罢,转身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正巧出了人群便看到她的丫环还了一个大夫匆匆而来,便又说明了情况,给了那大夫一点银两上车离去了。

    秦氏微眯了眼睛,看着郭轻荷离去,眼神中浮现几分阴冷之色,好端端的,冒出一个郭轻荷来,平白的把自己的女儿比了下去。

    她努力按下心头的不悦,对站在府门口的家丁说道:“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二小姐晕过去了?快去多唤几个丫环婆子来!”

    众人把洛九卿抬回了院子,那位先生也被奉为上宾,一同进入了将军府。

    一进了府,没有了外人,秦氏也便不再做出一副慈母的姿态,只是吩咐了一声“好生照料”,连面也没有露,根本没有踏入洛九卿的院子一步。

    洛霓裳倒是跟着进来问了问,不过也只是想从那个大夫那里打探一些虚实,只可惜那位大夫只是摸着胡子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她也便再懒得过问,转身也走了。

    她一走,冬灵急忙把门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阳光从窗子里工流泄进来,照在躺在床上的洛九卿的身上,她的睫毛抖了抖,瞬间睁开了眼睛。

    洛九卿坐床上坐起来,伸了个腰说道:“她走了?”

    那大夫笑了笑,伸手抹掉了脸上的胡子,哪里是什么大夫,分明就是白墨,他看了一眼窗外,“主子,您的演技真是不错。”

    洛九卿冷笑了一声,“演技若是不好一些,如何能够在她们母女的眼皮底下活这么多年?再说,今天的事情我也要配合她们,毕竟要退婚也不只是她们的愿望,也是我想要做的,如果今日不成,来日还要自己想办法,岂能费时费力?哪比得上现在这样坐享其成的好。”

    白墨垂首道:“主子英明。”

    “你也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日后就保持你刚才的那副容貌,别引起其它人的注意才是。”洛九卿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白墨立即道。

    “墨白呢?”洛九卿问道。

    “回主子,他去按主子的吩咐行事了。”白墨微微一笑说道。

    此时的墨白正坐在街上的一个茶棚里,一边饮着茶,一边看着对面的书店,街上人来人往,他只等着一个人出现。

    一杯茶的功夫过去,一个穿着天蓝色锦袍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看起来文质彬彬。

    墨白急忙扔下茶钱,起身走了过去,那位公子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冷不防对面走过来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那公子急忙抬起头来,对来人说道:“对不住,你没事吧?”

    墨白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看向他,脸上由怒转诧,语气惊讶道:“你不是洛公子吗?”

    此人正是洛擎天的儿子,将军府公子,洛临书。

    他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墨白像是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说道:“洛公子,你怎么还有闲心买书?”

    洛临书一愣,眉头微微皱起,“兄台的意思是……”

    墨白急声说道:“你家里出事了,你不知道?”

    洛临书一惊,“出事?出什么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墨白把脚一跺,“哎呀,就你在书店里呆着还不知道,你去打听打听,京城中都传遍了,你们家的二小姐,被宁王世子退婚了,不仅如此,她还中了毒,在你们府门前吐血晕倒了,好多人都看到了!”

    “竟有这种事?”洛临书的脸色瞬间一白,一双眸子里如云层翻涌,他也没空再理会墨白,转身急匆匆的向着家中走去。

    墨白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脸上的那些焦急之色转眼便消失了干净,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府门上的家丁们也都在议论着今天府门前发生的事,洛临书回来的时候他们正聊得欢畅。

    “今天这事儿真是稀罕,依你们看,这二小姐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中毒吗?难道还有别的?”

    “你怎么这么笨?难道没听说二小姐被退婚的事?这事儿对女子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啊!”

    “就是,就是,依我看,这事儿比中毒可厉害多了!”

    ……

    那些声音听在他的耳中觉得像是万根钢针扎过来,让他不禁心中大痛。

    洛临书性子温润,为人正直明爽,对那些后宅中的害人手段十分不齿,他心明眼亮,对自己母亲和妹妹的心思看得分明,所以,一直以为对洛九卿十分照顾。

    洛九卿刚和宁王世子轩辕佑泽订下婚约的时候他还为洛九卿高兴过,单从身份来上来,宁王府算得上是良配,但是如今这门婚事居然演变成了这样,今日是宁王的寿宴,他本来还想着给洛九卿准备好穿戴,但是母亲却说,他虽然是哥哥,怎么说也是男人,怎么好管这些事?

    若是被其它的人知道了,被不知情心怀不轨的人听了,说不定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倒对洛九卿的名声有损了。

    洛临书也便有些犹豫,今日一早索性出门去了书店寻清净,哪里想到一出来便听到了如此让人惊骇的消息。

    府门上的那些家丁的话让他心中怒起,向来温润的他不由得喝道:“都没有正事干了吗?在这里尽说些主子的不是,主子也是你们议论的吗?每个人都去领十板子!”

    家丁们吓得跪了一地,看着洛临书的袍角飞快的闪过,直奔府中去了。

    洛临书快步向着秦氏的房间而去,无论是路人的话,还是家丁的话,都让他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是,别人不知道,他心中却明白得很,这件事情的背后,恐怕还有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的手笔。

    洛临书的心像是放在火中烹,在油里煎,他不停的加快着步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冲散他心中那浓浓的悲哀。

    他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一家人,九卿那么可怜,从小没有了生母,母亲和妹妹就不能好好待她?她一个小女孩能威胁到谁?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此时的秦氏和洛霓裳正在房间里谈笑,洛霓裳巧笑如花,声音中都带着喜意,“母亲,您的计策真是妙,如今这宁王妃和世子都亲眼看到了洛九卿那个贱人的脸,别说这婚事,今天晚上他们不做恶梦就阿弥陀佛了。”

    秦氏也不由得一笑,她抬手掠了掠耳朵的蓝宝石耳环,熠熠光芒映着她冰冷的眼神,“今天的事的确让人心中高兴,不过……还是有些遗憾的。”

    洛霓裳沉吟道:“您说的是……洛九卿没有失身那件事?”

    秦氏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再一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说来也是奇怪,那个马夫,真是不争气,好端端的,竟然就晕了过去,也太不中用了些。”

    洛霓裳用帕子掩住娇艳如花的嘴唇,“母亲,这也怪不得那马夫,只能怪洛九卿的容貌……也太吓人些,您没有看到吗?宁王妃的脸都绿了,宁王世子差一点吐了。”

    秦氏冷笑了一声,“说得也是,任谁猛然看到那张脸,也会被吓一跳吧?罢了,以后要对付她,还有的是机会,如今她被退了婚,将来配一个什么样的人,都由我说了算。”

    “母亲说得是。”洛霓裳又是一笑,美艳的脸上浮现阴毒的笑意。

    “哐”的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推开,把屋中的母女吓了一跳。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怒责嫡母

    第二十五章怒责嫡母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屋中母女二人吓了一跳,秦氏立即坐直了身子,洛霓裳手中帕子也落了地,两人都望向门口。

    洛临书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脸色涨红,一双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几步到了秦氏的跟前,怒道:“母亲!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秦氏看着他脸上的怒色,一颗心也急促的跳了跳,她对洛霓裳是用了十分的心,但对这个儿子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说来说去,女儿总是要嫁人的,盼望的无非就是能够有一个好归宿。

    但是,对于儿子可就不同了,可以说,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洛临书,想着这将军府的一切,将来都能够非得的落在洛临书的手中,不被人抢走。

    可是,偏偏洛临书性子温润,待人谦和,对于她看中的东西看得淡薄,似乎从未将这将军府若大的家业放在心上,这让她如何能够不急?但她的私心里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脏事。

    秦氏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的一笑说道:“你指的是什么?母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母亲!”洛临书却不想就此放过,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氏,放慢了语速说道:“您方才和妹妹所说的,关于九卿被退婚、现在又中了毒的事,都和您有关,这是真的吗?”

    秦氏的手微微握了握,“什么真的假的?你一个男人,不要管后宅的事,快回房间去休息吧。”

    “今日之事,儿子不弄个明白,儿子是不会走的!”洛临书瞪着眼睛,没一丝退让的意思。

    “大哥,”洛霓裳走上前来,“你快回去吧,不要让母亲生气了。”

    “生气?”洛临书冷声一笑,“我让母亲生气是为了提醒母亲能够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难道要像你一样,纵容着母亲,等到大错铸成,再在一起抱头痛哭吗?”

    他的声音冰冷,神色冷峻,洛霓裳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不禁脸色一红,咬了咬唇,“大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临书看了她一眼,又对秦氏说道:“母亲,您身为将军府的主母,做为我们的嫡母,不好好替父亲管着这个家,不让我们兄弟姐妹和睦,整日想着如何苛待庶女,做下一件又一件的恶毒之事,您难道不怕父亲回来责怪您,难道不怕这天下悠悠之口吗?”

    “你!”秦氏没有想到洛临书居然敢这么指责自己,她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洛临书勾了勾唇,那一抹苍白的笑意像是天边浮动的云,转眼便消逝不见,声音也不复方才的严厉,而是多了几分苍凉的味道:“为了我?为了我?母亲……难道您让儿子这双手上沾满了庶妹的姐,您让儿子的脚下踩着庶妹的骨,您以为……那样的日子,儿子能过吗?”

    不知是他的语气太凄凉还是他说得太森然,秦氏的身子微微一晃,脸色也白了白,她抿了抿唇道:“书儿……你从小无忧长大,哪里知道这世事难料,若然有一天你的一切真的被人抢了去,再无半点依靠,那……”

    “那我也不会饿死!”洛临书打断她的话,微微咬牙道:“那样的话,也好过现在这样,看着你们如此行事,做下这桩桩恶事,让我难以心安!”

    “大哥!”洛霓裳的声音一尖,像是一把锐利的刀,“你怎么能对母亲如此说话!难道就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贱丫头,如此伤害母亲吗?洛九卿如此卑贱,母亲肯留着她,让她在府中给她一口饭吃,已经算是恩赐了,你如何来能来责怪母亲!”

    “卑贱?恩赐?”洛临书微微的一笑,那笑意中却满含讽刺,他的目光摇晃着看下来,一波一波的荡了开去,似是冰冷的水面,“有谁出生便是卑贱的?你我就天生尊贵吗?她也是父亲的爱女,身体里一样流着父亲的血!若她是卑贱,你我又比她强得了多少?”

    洛霓裳的呼吸一滞,如此锋利如剑的大哥让她心慌,她定定的瞧着,却无可奈何,洛临书的目光却又慢慢的暗了下去,像是飘摇的烛火终于熄灭,他慢慢的转过身,背对着秦氏和洛霓裳。

    声音沉凉如水般的响起,“母亲,儿子只希望您能够好好的想想,明白儿子的一片苦心,或许您以为是为我好的那些,对于我来说,却如千斤重负,您公平公正,做好嫡母该做的事,才是儿子最想看到的。”

    他说罢,竟然头也不回,迈步快速离去。

    门未关,一束阳光从门中投射进来,无声无息,照着光芒里那细小的微尘在狂乱的飞舞,四周寂静无声,仿佛方才那一翻激烈的争吵,不过是一场梦。

    洛临书出了秦氏的房间,紧闷着的那一口气微微松了松,他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到了洛九卿的院门前。

    他停下脚步,看着紧闭的院门,门上的漆有些斑驳,那些掉落的痕迹像是伤痕,刻在他的心上。

    恍惚间那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娃脆声喊着“哥哥”,微笑着迈步小短腿儿向他走来,又恍惚间看到她满脸的血,和血色中那条长长的口子。

    就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心中的某一处,如她脸上的伤一样,是再也不会好了。

    阳光被树木的枝叶割碎,投落在他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光影笼罩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影投在地上,孤单而落寞,说不出的悲凉。

    良久,他最终还是没有进去,转身慢慢的离开了。

    墨白在暗中看得分明,他不由得也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飘落在院中。

    “主子,”他看了一眼坐在窗前美人榻上的洛九卿,“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做了。”

    “嗯,如何了?”洛九卿翻着手中的书说道。

    “他一听便急忙赶回了府,跑到秦氏的房中大闹了一场,痛骂了秦氏和洛霓裳,方才还在您的院门外站立许久,不过……最终还是离去了。”墨白如实说道。

    洛九卿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向窗外,她的院中也没有什么名贵的花草,只有几株成年的大树,密密的遮住了阳光,投下大片的阴影。

    此时,那阴影仿佛落到了她的眼中,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半晌,墨白听她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屋子里只剩下了洛九卿一个人,她垂下眼睫,睫毛如羽,遮住她眼中的神情,若说这个府中还能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情的话,除了远在边疆的洛擎天,便是洛临书了。

    此时听到一向温和有礼的他为了自己去向秦氏责问发难,洛九卿的心中说不出是悲还是喜,她慢慢的呼了一口气,心头微微的沉了沉。

    洛临书不知道此时洛九卿已经知道了他所做过的事,他现在只想着弥补,弥补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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