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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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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九卿摆了摆手,示意皇后不要再答言,时间不大,永辉帝便睡了过去。

    皇后对洛九卿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慢步走到了外殿,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微笑道:“这下子我可放心了,皇上前些日子虽然昏迷着,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安稳,完全不似方才那样,熬了这许多的日子,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我瞧着心中也欢喜。”

    洛九卿看了看永辉帝的方向,“皇后娘娘说得极是,前些日子由于毒性所致,虽然人昏睡着,但却并不得安稳,反而是处于煎熬之中,如今毒性去除得差不多了,皇兄自然也能安睡了。”

    皇后轻笑一声,“还叫我皇后娘娘?”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心中疑惑

    第六十六章心中疑惑

    洛九卿看着皇后的笑意,垂首施了礼道:“见过皇嫂。”

    皇后亲热的拉过她,高兴的说道:“这才对,”她说着,从手腕上退下一只鲜红的玉镯子,套到洛九卿的手腕上,“千万不要推辞,这是嫂嫂给你的见面礼,也不要嫌轻,说实话若你只是个揭了皇榜的医者,得到的赏赐定然要比这只手镯贵重得多。”

    洛九卿听着她半玩笑的话,看着手上的镯子道:“这东西恐怕有些来历吧?莫不是皇兄送给皇嫂的信物吧?”

    皇后的脸色一红,“哎呀,你这张嘴……这哪里就是你皇兄送我的了,这是当年我入宫时母后送予我的,今日你回来了,便送予你了,相信母后也会很高兴的。”

    听到是母亲的东西,洛九卿的心底泛起又暖又酸的味道,她垂下头,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低声说道:“这东西当真是比其它的赏赐都要贵重,多谢皇嫂了。”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你救了皇上,这比什么恩情都大。”皇后看着她的神色,言语间也多了几分欣慰之感。

    “走吧,我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再带你四处瞧瞧,也去母后的宫中看看。”皇后说着,拉着洛九卿便要走。

    “皇嫂且等等,”洛九卿看着她脸上的憔悴之色,“皇兄身体里的毒虽然没有了大碍,但还需要好好的调养,半点不能疏忽,住的地方能否就暂时安排我在这座宫殿的偏殿中?这样也好方便照顾,另外,我的两个助手和丫头也最后能够住在这附近。”

    皇后点头说道:“这有何难?且由着你。”

    洛九卿轻挑了眉梢,“皇嫂的气色也不是太好,虽然依旧是个美人,但还是要好好的保养一下,依九卿看,不如让九卿为你开上一张方子,去好好喝了保养一下,等到皇兄的身子大好,你也又变成俊俏的美人了。”

    皇后的脸色微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当真那么明显?这些时日皇上病着,我也没有心思……”

    “皇嫂莫要担心,有我的方子在,定当让你恢复二八年华。”洛九卿忍不住笑道。

    “好啊……让你打趣我!”皇后的脸色更红,看着洛九卿的笑意也忍不住心情更加愉悦了起来。

    永辉帝不是病实则中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宫中,而柔妃直接被送到大理寺审问的消息更是让无数人震惊。

    柔妃司徒悦是司徒家的长女,入宫这几年中受尽恩宠,除了皇后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她比肩。

    众所周知,柔妃虽然被赐号“柔”,其它她的性子一点都不柔,她的柔向来只是对着永辉帝的,她这些年在宫中打压其它的妃嫔可从来没有柔过,更没有手软过。

    皇后与永辉帝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皇后的兄长便是永辉帝自小的陪读,皇后身后的母家也是实力雄厚,又与永辉帝感情深厚,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所以,若说这柔妃在后宫之中最恨的人是谁,恐怕当属皇后了。

    柔妃的云秀宫此时安静异常,黑夜中的星子点点,照不亮黑沉沉的宫院,院中无人点灯,平时里的通明灯火似乎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

    柔妃不过才离开了一天的时间,原来这里丝竹声声,前来请安的妃嫔笑声阵阵,如今却是冷清得如同冷宫一般,偶尔有宫中的宫女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匆匆走过,垂着缩肩膀,似生怕人瞧见一般。

    云贵人站在宫门外,看着这寂静黑沉的云秀宫目光定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身边的宫女看着四周,不时的低声催促道:“小主,快走吧,让人发现可不得了。”

    云贵人慢慢收回目光,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分外的孤单。

    当年她还只是柔妃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女,跟随柔妃一同入宫,宫中女人们的争斗向来惨烈,柔妃虽然长得美,身世背景也极为好,但总归是多一个帮手好过多一个敌人。

    柔妃便趁着新人入宫的机会,把她给献了出去。

    她从此摆脱了奴婢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为了皇帝的女人,日子慢慢过去,竟也做到了贵人的位份。

    只是……坐到贵人的位置上,就真的尊贵了吗?

    还记得当年赐封号的时候,皇上思索着赐个什么字最贴切,柔妃哧笑一声,轻飘飘的说道:“她是从云秀宫出去的奴婢,便让她沾个贵气儿,赐号云吧。”

    是啊……云贵人看着那个“云”字,原来她的出身,她曾经是个奴婢,永远都会被人记得。

    “回去吧。”良久,她听到自己说。

    云贵人带着宫女慢慢前自己的宫中走去,她没有看到,在长长宫道的拐角处,一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裙,面容平静的望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在失在夜色中。

    洛九卿。

    “主子,此人就是云贵人。”站在她身后的白墨低声说道。

    “知道了,”洛九卿点了点头,“对她留神些,这些日子,不要让她靠近皇上的大殿。”

    “是。”

    洛九卿对永辉帝后宫中的争斗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永辉帝所中之毒必须和后宫有逃不掉的干系,如永辉帝所说,香鼎之中的香都是由柔妃亲手打理,那些沙漏中的沙又与这个云贵人有关,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柔妃。

    回想起给永辉帝解毒的时候,柔妃那惊诧的表情,洛九卿又觉得柔妃应该笃定永辉帝不会再醒来。

    可是,永辉帝在,她是尊贵的柔妃娘娘,若是永辉帝身死,那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洛九卿总觉得有些蹊跷。

    “记住,这些事情不要告诉皇后娘娘,”洛九卿叮嘱白墨和墨白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暂时不要声张,一切要暗中进行。”

    “是,属下明白。”两人齐声说道。

    洛九卿看着沉沉的夜色,心中暗自下决心,不论如何,这件事情要查清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若是以后永辉帝再受了暗害怎么办?

    洛九卿心中定了主意,转身回了永辉帝所在的大殿,永辉帝已经睡去,吃过了药,又喝了一些粥,气色明显好了些,气息也不再那么急促,洛九卿在他的床前放了几株从花园里采的花,用这种自然的香气助他好眠。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桌案上的那些奏折上,要想快速的了解长庆朝堂之事,看这些奏折也不失为一个快速有效的方法。

    她吩咐冬灵点了灯,走到桌案之前,拿起那些奏折来,冬灵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您……这不合适吧?这可是奏折,只有皇上能看的。”

    洛九卿轻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只要知道这些官员的人名,并不是想知道什么国事,你放心,皇上不会怪罪的。”

    冬灵点了点头,轻手轻脚走到永辉帝的床前去,和白墨一起守夜。

    洛九卿就着烛光,看着那些奏折上所写的事,无论是字迹、字间的语气、叙述事情的角度都可以反应出一个人的品格特性,这些折子已经聚了许久,想必是自永辉帝昏迷之后就再没有人看过。

    她轻轻的翻着,一本一本,高烧的牛油蜡一点一点的燃烧下去,她站在那片光影里,看着那些文字,神情严肃。

    忽然,她的目光微微一凝,她注意到了一个名字落款:司马颂。

    她仔细的瞧了瞧那奏折中所说的内容,说的是在落霞镇有异象发生,有的说是有猛兽伤人,有的说是祥瑞之气出现,众说纷云,司马颂认为,有异象发生当是上天示警,无论吉凶,皇上是真龙天子,都应该顺应天意,去落霞镇一趟详看。

    洛九卿微微挑唇冷笑,异象……哪里有什么神鬼之说,说神鬼之人多半自己就是神鬼,她看了看上折子的日期,竟然是在三个多月之前。

    三个多月之前司马颂就上奏请永辉帝去落霞镇,不管那里情况如何,想必永辉帝也是没有相信这种鬼神异象之说,所以才让折子留中没发,后来不久他就病势沉重,这折子就更没有人去理会了。

    洛九卿紧紧握着那折子,封面上的纹路细细密密,像是长着长长枝蔓的野草,柔韧的缠绕过来,让她心头一紧。

    司马颂……柔妃司马悦的哥哥,他们一个想让永辉帝去落霞镇,一个在后宫中在香料在做手脚,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联?

    洛九卿微微沉吟,她走到窗边,轻轻击了击掌,墨白从暗中现身,她低声说道:“随我去皇后的宫中一趟。”

    “是。”墨白点了点头,洛九卿正准备出去,看了看时间,又犹豫了一下说道:“罢了,还是明天一早吧,此时已经太晚,不去打扰她了吧。”

    墨白抬手指了指门外,洛九卿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啊,瑞公公!瑞公公一直守在皇上的大殿门外呢。

    她迈步走到门前,轻轻拉开门,正在廊下守夜的瑞公公立即转回身,对她施了个礼道:“洛姑娘。”

    瑞公公并不知道洛九卿的真实身份,只是知道她让永辉帝转危为安,皇后也发下话来要听她的话,瑞公公自然不敢怠慢。

    “公公,”洛九卿说道:“外面更深露重,你不妨进来休息吧。”

    “不敢,”瑞公公急忙道:“老奴为皇上守夜,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也不算懈怠,皇上身边有我的人在守护,你也可以休息一下,再说,我还有事想要请教你。”洛九卿浅浅一笑道。

    瑞公公犹豫了一下,最终甩了甩拂尘说道:“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便是。”

    洛九卿请他在外殿的椅子上坐下,没有过多的言语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公公,能否跟我说一说,云贵人的来历?”

    瑞公公微微愣了愣,他的眼角低垂,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窗外的月光如水,缝隙中流进来,落在他眉间的皱纹上,似岁月之刀深深钩刻。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夜探大理寺

    第六十七章夜探大理寺

    洛九卿看着瑞公公,忽然觉得他这样的人,就像是在一本会说话的书,在宫中数十年,浮沉已久,见惯了你争我斗,血色弥漫,许多深沉的往事都装在心中脑子里,只是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开启。

    良久,瑞公公微叹了一口气道:“说起云贵人,那还是两年之前的事情了,当时柔妃有孕,不能伺候皇上,”他说到这里,似乎笑了笑,“柔妃聪慧,又极是体贴,便把身边的侍女韦儿献给了皇上,才有了现在的云贵人。”

    “关于这些,我敢听说了,”洛九卿点了点头,“我想知道的,是云贵人入宫之前的事,她的身世。”

    瑞公公的眼皮掀了掀,“这个……老奴便不知道了。”

    “怎么会?”洛九卿笑了笑,“入宫的女子都是要记档的,无论是宫女还是妃嫔,都逃不过那一张记录,瑞公公在宫中多年,见过无数的面孔,又怎么会不知道?”

    瑞公公扯出一丝笑纹,嘴角的皱纹轻轻抖了抖,“洛姑娘真是有心了,老奴伺候皇上,尽心尽力,皇上的一切事务老奴都心中有数,只是不知道……你问这些,又有何用意?”

    洛九卿的笑容荡在烛光里,似一朵柔美的花,“公公放心,我既然救了皇上,自然就是表明了我的态度,既然我对皇上无害,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瑞公公的眉梢挑了挑,他的目光往永辉帝所在的方向掠了掠,隔着层层的帷帐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目光沉静而深远,又似乎什么都看得到。

    他看着那个方向,低声说道:“当初她摆脱了婢女的身份时,老奴就曾去查过关于她的记档,上面写着她是自幼跟在柔妃的身边的,柔妃娘娘性子刚烈,家中的家生子女子本就不多,有一个在她入宫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被打死了,所以就换了韦儿来。”

    “韦儿身世也很可怜,不过……”瑞公公似笑了笑,“入宫为奴的,有几个不可怜的?她家中似乎还有老母幼弟,入了司马府之后倒也算生活有了着落。”

    他说罢,转头看了看洛九卿说道:“老奴所知,也就这么多了。”

    “有劳公公了。”洛九卿淡淡说道。

    这么多,便也够了。

    瑞公公出了大殿,洛九卿对墨白说道:“这个云贵人先不要去管她,只要盯住了不让她靠近大殿便好。收拾一下,随我出去一趟。”

    墨白点了头说道:“属下明白,主子,您要去哪儿?”

    洛九卿的眸光一闪,“大理寺。”

    天已近黎明,洛九卿带着墨白快速出了皇宫,直奔大理寺而去,大理寺少卿此时正在屋中酣睡,往常这个时候正是上朝的时辰,如今皇上病着,已经有段日子不上朝了,正巧他又新娶了妾室,正乐得不起早。

    洛九卿对长庆帝都的道路并不熟悉,但是,她从永辉帝的殿中来,要想找张地图还不件容易的事?

    她与墨白两个人一前一后,快如闪电一般,很快便找到了大理寺,院中一片黑暗,一盏灯火也无,只有偶尔巡视的士兵路过,手中提着几盏灯火。

    大理寺并不是天牢,戒备谈不上森严,洛九卿和墨白打晕了两个士兵,换了衣服悄悄进了牢房之中。

    牢房中的光线更加黑暗,洛九卿拢了目光,仔细的看着,牢房中寂静无声,只在拐角处有昏黄如豆的油灯,牢房都被铁链锁住,外面挂着牛鼻大锁,在光线中发出幽冷的光。

    不远处的桌子上趴着两个人,上面摆放着几碟子剩菜,倒着两只酒杯,显然是已经睡熟,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前来。

    洛九卿看了看墨白,他立即上前,伸手在两个人的颈部抚了抚。

    洛九卿发现牢房上都有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一个个的人名,想来就是那些犯人的姓名了,她一间一间的找着,很快便找到了柔妃司徒悦所在的那一间。

    牢房中铺着稻草,有一股潮湿闷热的味道,一人坐在稻草团边,缩着身子垂着头,身上的华裳已经退去,换了罪囚的衣服,她发间的首饰也早已经除去,一头乌发垂在脸边,看不到容颜。

    洛九卿微眯了眼睛,低声道:“柔妃娘娘?”

    她刚唤了两声,里面的人便抬起头来,目光迷茫而空洞,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忽然眼睛一亮,看清了眼前果然有人,立即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扑到牢房边,手指扶住了木栏。

    “你……”她兴奋的话只说了一个字,看清来人之后,便神色一冷,“怎么是你?”

    洛九卿的脸上依旧戴着面纱,她的身份还未公开,还不到除下的时候,她低声说道:“柔妃娘娘,沦落至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休要得意!”柔妃怒道:“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说!是谁派人来暗害本宫的?”

    “暗害?”洛九卿一笑,声音中带着讽刺,“说到这个词,我也不敢当,若说暗害,柔妃娘娘应该更知其的妙用吧?”

    “哼,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柔妃头一昂,收回了扶在木栏上的手指,理了理耳边的发,“本宫告诉你,你不会得意太久了,本宫清白,不会陷在这里太久的!”

    “柔妃娘娘聪慧,”洛九卿点了点头,“身后的母家势力又非同一般,想必很快便可以找到脱身之法,只是……皇上中毒是事实,有毒的东西也是经你手准备,你要如何解释?还是说……你想着脱身之后,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柔妃的眉梢一挑,未施粉黛的脸更显苍白,“本宫的事情不用操心,关于如何解释,也不是你该问的事,本宫伺候皇上多年,他一定会相信本宫。”

    “那好吧,”洛九卿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操心了,想来柔妃娘娘也想好如何解释沙漏之中的沙的毒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只看您是如何巧舌如花,是如何说服皇上的了。”

    “你说什么?”柔妃猛然睁大了眼睛,伸手抓住木栏,眼中冒出森冷之气,“沙漏中的沙也有毒?”

    看着她的震惊之色,洛九卿的眸子微微一眯,“柔妃娘娘不知?”

    “本宫怎么会知道?”柔妃咬牙切齿道:“那沙漏中的沙是云贵人那贱人经手的,本宫怎么会知道她做了什么?”

    “可是,云贵人是柔妃娘娘的人,曾经是您的贴身侍女,她与您……应该是同气连枝的吧?”洛九卿轻笑了一声问道。

    “同气连枝?”柔妃冷笑了一声,眼角的光芒狠辣,“她不过是个婢子,身份卑贱,若不是本宫有孕担心别的女人争宠,怎么会轮到她去讨好皇上?”

    “您既然有孕,那……您的皇子呢?”洛九卿的话像是尖锐的针,让柔妃的脸上顿时浮现痛色。

    “还不是皇后!”柔妃的声音陡然一尖,“都是她!是她害了本宫的孩子,还未成形便已夭折,她嫁给皇上多年而未所出,听闻本宫有孕,一定是担心本宫生下皇长子来,让她地位不保,这才害了本宫的孩子!”

    “只可恨……”柔妃的手指用力的抓着木栏,指甲都泛起青白之色,“她做得周密,地位又尊贵,本宫一直也没有找到证据,让她逍遥了这么久!”

    “所以,你就心存恨意,想要杀了皇上?”洛九卿语速飞快的追问道。

    “本宫没有!”柔妃瞪大了眼睛,“本宫在这后宫之中已经是一人之下,除了皇后,本宫谁都不放在眼中,又为何害皇上?皇上死了,本宫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可以推翻皇后的后位,没有了皇上,她也不再是什么皇后了。”洛九卿回答道。

    “哼,”柔妃冷哼了一声,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光,“那有什么好的?要想折磨她,慢慢来就是了,本宫等得起,难道本宫为了扳倒她,去赔上自己的地位尊荣,干那些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吗?”

    洛九卿微微舒了一口气,她所料果然不假,柔妃所说的话,也正如她心中所疑惑的一样,柔妃费这么大的力气,冒这么大的风险,总要有所图。

    可是,现在,明显所得不如所付出的多,这不符合常理。

    洛九卿思虑了片刻,不再与她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柔妃没有想到她居然说走就走,不禁上前一步,“你干什么?今天是谁让你来的?你来问本宫这些究竟有何用意?”

    她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洛九卿都没有回答,连头都没有回,带了墨白快速的出了牢房,她现在已经知道,或许柔妃真的不是凶手,沙漏之中的毒柔妃明显不知情,而那香料中的毒似乎也另有隐情,只是柔妃不肯多说。

    洛九卿快步离开天牢,把柔妃的问题扔在身后,天边已经放亮。

    她回到皇宫的时候永辉帝还没有醒,白墨看到她回来,起身行了礼道:“主子,今天的药该换了。”

    洛九卿点了点头说道:“就按昨天商量好的方子去准备吧,记住,从拿到到熬药,不能假手给任何人。”

    “是,属下明白。”白墨点头答应,转身退下去准备了。

    冬灵脸上虽然有疲倦之色,但眼睛却是很亮,走到她的身边道:“小姐,真是奇了,奴婢看着皇上的气色一点一点的好起来了。”

    “看病解毒也都是讲究对症下药罢了,只要对了路,自然就会好,”洛九卿看着她眼下的两片乌青,“这两日你也辛苦了,回房间去睡两个时辰吧。”

    “那怎么行?”冬灵摇头说道:“奴婢还是盯着这里呢。”

    “行了,你去吧,”洛九卿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有我在,你快去睡一会儿,稍后过来再换我便是。”

    冬灵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去了。

    洛九卿走到永辉帝的床前,他依旧睡着,只是眉目不再紧皱着,看上去气色果然好了许多。

    正在此时,永辉帝的眼珠动了动,慢慢醒了过来。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意外身死

    第六十八章意外身死

    永辉帝睁开眼睛,看到洛九卿,微微诧异道:“卿妹,怎么是你?你不会……一直守在这里,一夜没睡吧?”

    洛九卿笑了笑,为他把了把脉,然后说道:“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这么长时间的昏迷,难免身子虚弱,慢慢调理会好的。”

    她顿了顿,看了看四周,墨白走出去回手关上了房门,洛九卿这才又继续说道:“我这一夜没怎么睡是真的,但是并没有守在皇兄你的床前。”

    “嗯?”永辉帝见她的神色,知道她话中有话。

    “还要先请皇兄恕罪才是,”洛九卿指着一边桌子上的奏折说道:“我看了那些折子,发现司马颂在三个月之前,曾经提到一个叫落霞镇的地方?”

    永辉帝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说什么那里有异象,朕觉得这种怪力乱神之事无需理会,便把那折子留中未发,怎么?你瞧出什么不对了吗?”

    洛九卿的目光如电般一闪,“皇兄细细想想,你的身子是否从那时开始,便慢慢的病势沉重了?”

    经她这一提醒,永辉帝慢慢回想了一下,眉头微皱,“正是如此,好像不过半月,便越发厉害,后来便昏迷了。”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和您的身子有关,”洛九卿的语气微冷,“我初到这里,柔妃也紧跟着到了,她左拦右拦,以各种理由不肯让我为您把脉,当时我便觉得奇怪。”

    “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永辉帝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司马颂这些年颇不安分,仗着当年朕初登基时辅佐的功劳,一日日的骄横起来,连带着柔妃都嚣张三分,这后宫之中什么样子,朕心中有数,赐她柔,也是希望她能明白朕的意思……”

    “可惜啊……”永辉帝微微闭了闭眼睛,“还是没有能够拦得住她……”

    “皇兄,”洛九卿声音轻轻,却透出坚定之色,“柔妃固然嚣张,也的确存过其它的心思,但是,她却不是下毒之人。”

    “什么?”永辉帝猛然睁开了眼睛,“你说,不是她?”

    “不错,”洛九卿点了点头,看着永辉的惊讶,她放慢了语速道:“皇兄,昨天晚上,我去了大理寺的天牢,见过了柔妃。”

    “什么?你……”永辉帝上下看着她,“可曾受了伤?那种地方岂是你能去的?”

    洛九卿把他的担忧看在眼中,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我没事,你放心,那些人还奈何不了我。我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才去见柔妃的。”

    洛九卿垂下眼睫,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半晌,她抿了抿嘴唇,看着永辉帝还有些苍白脸色说道:“皇兄,柔妃的确是在那香料中放了些东西,但是那不过是用来做它用的,虽然对您的身子不怎么好,但是却绝对没有这么严重,至于那香料中的毒物,我想,是另有其人放置的。”

    “另有其人?”永辉帝皱眉头微皱,“可是,这两年这些东西都是由柔妃打理,她……”

    “她也未必就是事事亲手去做,若是起了这个心思,总会有机会的。”洛九卿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沉缓了些。

    永辉帝看着她的神色,声音也沉了下去,“卿妹,朕还没有来得及问你,你在洛府……可曾受过委屈?”

    “也不算是什么委屈,”洛九卿抬起头来,轻声一笑,“不过都是一些小事罢了,舅舅很疼爱我,他总是时时怀念母亲,那日收到你病重的消息,才把身世告知于我,这些年来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永辉帝轻轻松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说道:“这些年总是委屈了你,母亲在时,每每到你的生辰,总是会落泪,我起初还奇怪得很,后来……母亲在临去前才告诉我,如今你回来了,我总要给你一个尊贵的身份才是。”

    “这事先不急,”洛九卿摇了摇头说道:“皇兄,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明你中毒的真相,隐藏暗中的危险一日不除,一日不能让人心安,我的身份暂时先不用公开,反倒更容易行事些,谁也不会把一个毫无背景的医女放在眼中。”

    永辉帝面露犹豫之色,“此人连朕都敢暗害,如你所说,你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医女,在这殿中所就罢了,有朕和皇后之令,宫人不敢造次,可出了这宫殿,谁会听从于你?”

    “皇兄不知,千里长堤,溃于蚁穴,越是不起眼的反而更容易得手,你放心,我能千里迢迢的赶来见你,自然有能力保护自己。”洛九卿安慰道。

    “好吧。”永辉帝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是你格外要小心些,遇事可与皇后商量,这后宫之中,她比朕更清楚些。”

    “好。”洛九卿点了点头,回头看到白墨端了药进来,便起身扶着永辉帝坐起来说道:“皇兄,先喝药吧。”

    永辉帝刚喝过了药,便听到皇后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瑞公公向她请了安,引着她走了进来。

    皇后一进殿中,便急忙快走几步到了床前,看到永辉帝刚喝下药,请罪道:“皇上,臣妾来迟,请皇上赐罪。”

    “罢了,”永辉帝笑了笑,吃了一枚蜜杏道:“此处又没有别人,什么罪不罪的,你这些日子这乏了,难得睡上一两个好觉。”

    洛九卿也不由得一笑,皇后一听她笑了,更是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轻声埋怨道:“都怪卿妹,也不知道给臣妾的药中加了什么,竟然一吃了晚膳就困,一觉睡到这大天亮。”

    洛九卿听她点破了,轻声笑道:“皇兄,您瞧,今日皇嫂的气色是不是好了些?这些可都是卿儿的功劳,为她开了养颜的方子,她竟然埋怨起卿妹来了!”

    皇后又羞又怒,碍于永辉帝当面,只好皱眉笑道:“你这个丫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洛九卿急忙站起身来说道:“皇兄醒了,今日精神不错,可与皇嫂说说体己话儿,卿儿先告退啦。”

    她说罢,快步退了出去。

    她一出来,守在门外的白墨和墨白见礼,她点了点头,示意两个人跟上。

    来到院中的树下,她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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