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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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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一声“咯噔”,就听他续道,“是陛下亲自到了他的住处,一个巴掌,加一碗药,把他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
    “自那之后,蛊毒发作,半月一次,陛下都会亲自去救。对顾朗,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听顾朗被救,胸中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松,我松了口气。连夜的话却又从我脑海里浮现了出来,我突然想到——
    那一夜,他同顾朗厮杀之时,一口一句活该,一口一句“后悔救你”,原来……
    竟不是随口说的。
    而爷爷依旧在讲述,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一次,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对我和盘托出似的。
    他道,“去年你生辰临近,陛下突然离奇失踪了几日,等他回来,面色惨白,神情哀戚,像是失去了什么最最重要的东西……”
    “那一天,他去了朗儿的别院,两个人闭门长谈,没有人知道他对朗儿说了什么。但,打从那一天起,朗儿离奇地开始配合治疗,像是陡然之间,找到了什么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说到这里的时候,爷爷的语气,是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困惑的,而我,也禁不住心尖一动,陷入了沉思。
    我生辰的那几日?
    对……
    连夜确实应该是失踪了的——他去了君国,去了雪山,去了我的那处行宫。
    在那里,他陪我度过了十六岁的生辰,用他冰冷痛恨的眼神,和绝望极端的方式。
    而我,狠了心,咬了牙,告诉他:我只想要好好儿地活着,我不想再爱他了……
    我告诉他,风雅死了。
    那一天,我满十六岁了,几乎把一生的泪给流光,而他,同样被我伤透了心,冒着鹅毛大雪,离开了君国。
    爷爷所说的连夜神情哀戚,想来……正是为了这事。
    可连夜究竟对顾朗说了什么,唤起了顾朗的生机?我却无从得知。
    爷爷同样茫然得很,两人对视片刻,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直接去问他就是。”
    爷爷点头,并嘱咐着,“陛下是宁可自己受伤,都不舍得让你难过的,丫头,你该学会珍惜。”
    我知道,但,想要珍惜,又谈何容易?
    一道名叫“可能是兄妹”的鸿沟,将我们阻挡了开来,却被连夜用行动给硬生生地闯了过去。但,他不介意,这世上的人,可也会做到不介意?
    我和他,毕竟是两个国家的皇帝。
    。
    从爷爷的房间里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顿住了脚,问他,“爷爷先前说顾朗的父亲和顾朗病情相同,可是真的?”
    爷爷先是一怔,像是根本就忘了这茬儿事,下一霎想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老脸上略有几分不好意思。
    “我那时那么说……”他讪讪的,摸了摸鼻,“不过是缓兵之计。”
    怕我知道顾朗杀了陆笺?
    我心下有了计较,顿时放心不少,幸好,幸好,只要顾朗不是继承了什么顽疾就好。
    只是中蛊,再难的蛊,也总有一线生机。
    从爷爷房间离开后,我去清苑看了看顾朗。
    他依旧昏迷不醒,平日里照顾他的丫鬟仆人等一概都在,想来是爷爷特意交代过了——即便顾朗如今昏着,清苑上上下下依旧井井有条,所有人该打扫的打扫,该服侍的服侍。
    顾朗并没有因为昏迷不醒而稍显落魄,每日有人为他擦脸,净面,他依旧俊美得很不像话,浓睫紧闭,脸孔精致,一副惹无知少女垂涎的样子。
    我坐在他的床头,定定看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看着看着,就几乎要落下泪来。
    是秋月来请我过去陪爷爷吃饭,我才回过了神儿。
    抬手揉了揉眼,我定了定神儿,咧着嘴巴朝顾朗笑了一笑。
    “我回来了,你好好儿的。我再来看你。”
    。
    吃饭的时候,管家来报,陛下来了。
    爷爷抬眼看我,我低头扒饭,手指却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哼,不是生我气吗?还来干吗。
    心底这么想着,眼睛却是不自觉地就溜向了门口,心底竟像是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那袭绯衣。
    爷爷似笑非笑地睨我一眼,起了身,“随我一起去迎?”
    “好啊!”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要搁下筷子,正准备起身,忽然看到爷爷满脸的打趣,我陡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还生着气,遂脸色一沉,坐稳了身子。
    嘟哝,“来就来吧,我才不去……”
    爷爷失笑,经历过这许多的事,他自然知道了我已成为了君国的女帝,于是也不好多说我什么了,他自己离了席,出外去迎圣驾。
    我坐在凳子上面,原本挺合胃口的饭菜,顿时吃不下了,眼睛直往饭厅的门口瞄,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
    没成想,爷爷前去迎驾,这一去,竟去了多时。眼瞅着各色菜肴都要凉了,爷爷还没回来,更不要提那袭绯衣,我忍了忍,又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打发秋月去前厅看了看。
    秋月回来报说,“陛下和太师,正在前厅议事。”
    议事?
    我心中狐疑,却也不好多说什么,秋月人还在呢,让她知道我眼巴巴地在等那谁,多不好意思……
    我故作端庄地在饭厅又等了半晌,爷爷还没回来,端庄装不下去了,我忍无可忍地一拍桌子,怒道。
    “什么事要议这么久?我看看去!”
    。
    到了前厅,堪堪转过殿门,我就看到了那袭绯衣。
    妖娆亮眼,闲闲坐着,他正背对着我,在同爷爷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隐约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风雅……身体……孩子……”
    这几个关键词像是带着魔力,瞬间让我脸色一白,钉在当地。
    他他他,他竟然对爷爷说起那个?
    我脸色一变,忍不住抬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我在门口站着,连夜背对着我,爷爷却是能看到我的,他瞧见了我,脸色一喜,扬声呼唤,“丫头?来,快来给爷爷看看!”
    我忍不住嘴角一抽,当场几乎要站不住。
    连夜听到声音,自然闻声转过了头来,他堪堪一瞧见我,就笑,“等不及我去看你,自己就跑过来了?”
    我脸一热,也顾不得装矜持什么的了,快步逼近他的身边,咬牙,低声,“谁让你跟爷爷乱讲的!”
    他笑,却笑得邪肆,“乱讲什么?”
    我嘴唇一动,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就听爷爷似喜似嗔地道,“丫头!要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
    我怒,眉毛一皱,一把就掐上了连夜的手臂,“还说你没乱讲?!”
    他笑得更加暧昧,我一把将他拽了起来,“过来!”
    一路硬拖着他,把他拖到了我的暖苑,一脚踹上了门,我怒瞪着他,“你来干吗?!”
    他笑,挑眉将我的房间环视了一遍,十分落落大方地朝我走了过来。
    “拉我进你房间?”他凑近我,笑得魅惑,“要亲热么。”
    



     【160】迷情(3)
    

    除了亲热,连夜脑海里不会再想别的,我原本就觉得羞窘得很,一听这话,当即就脸皮一热,脑袋轰的一声,像是要爆炸了。孽訫钺晓
    “你,你起开!”我涨红着脸,抬手推他。
    却被他轻松极了地反制了住,他攥住我的手腕,眼眸很黑,亮晶晶的,嘴里依旧调谑着说,“刚见面就又要打?好风雅,不是想我了么。”
    我是想他,想揍他。
    手腕力气比不过他,但他只顾盯着我调笑,根本就没顾及自己的腿,我眼睫一垂,一条腿用力一扫,狠狠就把他勾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面悻。
    “呀呀,这就要上床了?”他眉开眼笑地笑着。
    我也笑,却是笑得万分虚假。
    身子压着他的身子,脸孔逼近他的俊脸,直到和他几乎鼻尖抵住鼻尖了,我终于顿住了自己的动作,磨着牙根儿冷笑着说跋。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笑,“瞒你什么?”
    “还装呢!”我照着他的俊脸,下手就是狠拧一下。
    他吃痛,好看的眉宇微微蹙了起来,弧度优雅的双唇稍稍一抿,朝我抗议,“你跟谁学的动手动脚的?”
    我还没动脚呢,被他提醒,想了起来,我用脚尖朝他小腿上踢了一下,催道,“说是不说?爷爷可都已经告诉我了!”
    他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半边脸颊,浓睫微动,撩我一眼,眼神里有抱怨之色,嘴里更是嘟嘟囔囔地说,“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我索性把话给说开,“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陆笺的事?我若知道,顾朗也就不用受伤了。”
    他撩我一眼,冷哼,“他想要把你带走,我岂会饶他!”
    说得好,刚好我正要问你这件事呢!“你从君国雪山回来,同顾朗说了什么?”
    连夜脸色微变,眼神一闪,“什么说了什么?”
    我冷了一整张脸,身子微微直起,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骑坐在他的身上,我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你从君国回来,曾与顾朗长谈,从那之后,他便有了求生的意志,这,难道不可疑么?”
    连夜眼睫微颤,眼神躲闪,见我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他索性将俊脸一撇,不再看我,低哼一声。
    “是你想的太多!”
    “好,就算如此。”我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晚你同顾朗对峙,他说你不讲信用,你骂他卑鄙无耻,又是为了什么?”
    这下,连夜的身子都微微绷起来了。
    果然!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去怒瞪他,“你同他约定了什么?!”
    浓睫微颤,薄唇抿起,他分明是有些紧张——以我八、九年来对他的了解,这是要撒谎的前兆了。
    果不其然,他语气生硬地说,“我说……我说,若是他就此死了,你一定会伤心的!”
    “还有呢?”
    “没了。”
    “呵。”
    我冷冷笑了一声,抬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像有些话本小说里写的那样,我以一副大街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的地主家蠢儿子的姿态,似笑非笑地睥睨着他的小俏脸儿说,“连夜,你不会是以为,本小爷是这么好骗的吧?”
    他有些无语地仰望着我。
    我照着他的俏脸儿就又是一掐,且瞬间就盈出了一副恶狠狠的脸色,凶巴巴道,“你分明是同他达成了什么契约!”
    他修长如玉的身子登时紧绷了一下。
    我知道,我猜对了。
    。
    那一天,暖苑里,我用了威吓法、利诱法、乃至是出卖色相法,终于,把连夜同顾朗之间达成的契约,骗出来了。
    其实,这契约说来很是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得清清楚楚的了——
    连夜要顾朗起誓,这一生,他都会用自己的命,呵护好我。
    而他若能做到,连夜将永世替他保守陆笺之死的秘密,保管我永远都不会听说。
    这契约顿时就惹得我笑出声了,“他呵护我?还用你说?”
    连夜隐隐咬牙地怒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一挑眉尖,“他是我哥!”
    “你哥?”连夜笑得阴阳怪气,冷冷地说,“这世上竟还有妹妹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哥?风雅,全天下恐怕只有你认为,他是你哥吧!”
    我禁不住就懵了一下。
    连夜凝视着我的脸孔,许是见我真的呆滞,他的脸色缓了一缓,低低哼了一声,这才继续着说,“雪山上你不是说不要我了么?你虽狠心,我却是重情重义的。”
    “皇帝难做,更不要说是什么女帝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
    “哪怕陪着你的,不是我。”
    这段话他是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的,看似漫不经心,甚至故作眼神轻蔑,可我,却是一瞬之间,就呆住了。
    他垂下眼,像是有些害羞,又像是有些别扭,眼神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绕啊绕的,他就是不肯看我。
    与此同时,嘴里闷声闷气地说,“我当时也是伤心过度,几乎疯了,不然怎么会把你让给他……”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我终于从恍惚怔忡当中回过了神儿,愣愣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孔,我一字一顿地说,“是你主动求顾朗……让他照顾我的?”
    那个时候,我说我想好好活着,我不想要他了,我用尽伤人的话去戳他,而他……却是在为我打算以后该怎么过?
    他对我果然比我对他要好得多……
    我的内心活动,连夜是看不到的,听到我的疑问,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闷闷地“嗯”了一下。
    我眼睫一颤,立刻就说,“那你怎么好出尔反尔啊?”
    求顾朗让他好好照顾我的人,是他;见顾朗想要把我带走而出手重伤顾朗的人,也是他。难怪顾朗会说他“你又何曾讲过信用了”……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件事实在怪不得顾朗,他其实真的挺无辜的。
    可连夜却是面无愧色,坦坦荡荡地说,“那有什么?我后悔了。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做什么要让给他?”
    我:……
    天地良心,顾朗极其冤枉地挨了那么一顿暴打,到如今都还昏迷不醒着,而始作俑者却是全无愧意,反倒还理直气壮的……我的嘴角忍不住就抽了一下。
    。
    又和连夜就顾朗的问题纠缠了几句,我问他,“可曾找到救他的办法?”
    他先是沉默,再是面带愠怒之色地磨了磨牙,“蛊是萧祐下的,要解药只能找他,但他自行刺失败后就不见了踪影,派出去的人……至今尚未能找到他。”
    这其实也并不算多么奇怪的事吧?我抬手拍了拍连夜的手臂,安慰,“耐心一点,他好歹是隐门的门主了,对付起来,怕也没那么容易的。”
    连夜似笑非笑地掀起眼睫撩我一眼,唇角微勾,“你舍得对付他么?”
    这话实在是问得轻佻极了,我登时就沉了一整张脸,冷冷地说,“你别笑,马车上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他乐,“什么帐?”身子却是在往我怀里凑了。
    我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凉凉地说,“你不是气我只喜欢萧祐么?怎么,不准备再丢下我就走了?”
    “不走,不走了!”他保持着躺在我身下的姿势,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如愿以偿地蜷进了我的怀里,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嘴里撒着娇说,“看了两个时辰的奏折,累死了……好风雅,给我捏捏肩吧!”
    我哼了声,“想得倒美!”手指却是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直接就搭上他的肩膀去了。
    捏了两下,力度偏重,连夜闭着眼哼哼了两声,我心头一软,忍不住便放轻了些,可动作堪堪放轻,腰肢上忽地一紧,被他紧紧勒住。
    我再抬眼,他已是急色鬼似的凑过来衔住我的唇瓣了。
    “好风雅。”唇齿相依,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好想你,给我亲一亲吧!”
    话是商量的语气,可,他根本没给我回答的时机,我的嘴巴刚张了张,他的舌尖已经探了进来,我抬手刚要推他,猛然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我,已然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脸色一变,连夜却是笑吟吟的,小腹那里,被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抵着,一触即发……
 


     【161】你是我的!
    

    身下私密地带被火热硬物极其危险地抵着,与此同时,连夜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摩挲,处处点火。孽訫钺晓
    我的身子瞬间升温到像是要爆炸了,涨红了一整张脸,忍无可忍地拍掉了他,“你做什么!”
    他仰脸看我,“亲热啊!”
    一脸理直气壮的。
    我气得几乎吐血,“你,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吗?悻”
    抬手去掰他的手指,他跟我对着僵持,嘴里还喜滋滋地笑着,“怎么没想别的?你看,我时刻都想着你呢……”
    嘴巴里说着话,手上也不老实,灵活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就挑开了我的衣襟,钻到我的腰腹那里,开始揉搓我腰侧的肉了。
    我曾经说过的吧,对于我的身子,连夜的了解程度,比我自己都还要多——他三两下的挑拨之后,我已是面色潮红,呼吸凌乱了叭。
    “唔……”
    说来也真是丢脸,我明明气恼得很,却因着他的揉搓,而遏制不住地低吟了一下。
    呻吟出声,连夜的眸色顿时就黯了黯,他笑,“还说你不想我?”
    不费力气地将我压在身下,他倾低身就来吻我,嘴巴被他用力衔住,又是吮吸,又是啃咬的——他,他分明像是把我当成什么美味佳肴来看待了!
    我恼,想要推他,却推不动;
    张嘴想要说话,可身子被他死死地压着;
    努力扭了一扭,想要从他身下移开,却不曾想,我的一个无心之举,竟惹得他身下那处陡然之间颤了一颤……
    他,他更加硬了!
    我欲哭无泪,唯有含糊不清地骂,“你,你不是说我……要做娘亲了吗……怎么能……唔……”
    接下来的话,被他霸道的吻给吞了下去,我的舌尖被他勾住,纠缠,厮磨,已经完全不再是我的了。
    身上衣衫更是被他一件件地扯下,须臾之间,香肩裸露,肌肤雪白,入眼就是一片又一片的春色。
    室内久无人住,虽有人打扫,却并未燃着暖炉,猛然间被他把衣服给扒了个光,我只觉得凉意袭来,忍不住缩了缩肩。
    火热滚烫的吻顿时朝我覆顶而至,一下一下吮在了我的锁骨上面……
    刺激,凌乱,纠缠……浑身燥热,脸颊滚烫,我几乎是不可遏制地仰直了脖儿……
    连夜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唇在我胸前点火,身子更是将我压得严严实实,害得一动都不敢动的……
    室内旖旎春情一片,我的脑子里早已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有半丝清明去阻拦他?
    吻着,吻着,下身忽地一冷,该是亵裤被他给扯破了。
    冷空气毫无阻碍地侵上肌肤,我觉得冷,堪堪缩了一下,滚烫火热的物事已然如利刃一般,狠狠冲了进来。
    “啊……”
    我先是觉得一痛,再是暴涨充实的感觉,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却只是疼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深深浅浅的律动了。
    “风雅,风雅……”
    连夜每动一下,就要唤一次我的名字,嗓音沙哑,魅惑,内里含着的***之意几乎要把我给点燃了。
    我觉得涨,觉得羞,绯红着脸儿不想看他。
    却听他悬在我身上,执拗的,一遍一遍地唤着我。
    直到很久之后,我被他冲撞得满头大汗,发丝凌乱,几乎要睁不开眼晕厥过去了,他终于发泄了出来……
    两具身躯紧紧连接,他死死搂住我的腰身,喷薄而出,嘴巴却是衔住了我的耳垂,哑着声儿说。
    “你是我的……!”
    我翻了个白眼儿便晕过去了。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脑海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靠,怎么又跟他滚床单了?
    。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连夜的怀里,而连夜他,身在回宫的马车里面。
    我有气无力地将眼睛掀开了一条缝来,看到了他,他唇角微挑,满脸是笑,一副很是餍足的表情凑近我道。
    “累么?”
    废话!
    身子无力,好歹手臂还有一些,我想也没想地就扯过了他的手腕,张开嘴巴,用力就咬了一下。
    他却像是根本就不觉得痛,只低低“唔”了一声,也不急着把手臂抽回,反倒伸过另一只手来,搂住了我,笑吟吟的。
    “好风雅,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还那么用力?
    我抬眼就是怒目瞪他,一开口,声音却带着激烈情事之后所特有的喑哑,“谁要跟你回宫?放我回家!”
    他笑,且凑近了在我嘴角亲了一下,“我若说,是太师亲自求我带你走的,你可相信?”
    我又不傻!
    挣了一挣,从他怀里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很好,新衣服穿在身上,我爬出他的怀抱就要离开,却听他在我身后闲闲地说。
    “你要回去?太师可让你到宫里好生安胎呢!”
    我愣了一下,猛然间想起了之前的事,我身子一绷,禁不住回头瞪向了他,“你同爷爷胡说了什么?”
    他耸耸肩,一脸漫不经心的笑,“说你要做娘亲了啊。”
    “怎么会!”我当即皱眉,“我们明明才做了——”
    陡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我急急地刹住了车,脸颊一霎之间绯红了起来。
    他却是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凤眼谐谑,“做了什么?”
    做你妹的!我猛地抬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领子,一时间也顾不得害羞了,脱口而出地说,“你上次碰我不过是两天前,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他笑,笑得奸诈狐狸似的,“谁说是你和我的孩子了?”
    我懵了一下。
    “是连宝。”他一双凤眼笑盈盈地斜睨着我,嘴里却是故作苦恼,叹息着说,“啧啧,太师想多了也便罢了,风雅,你明知道我刚刚才冲破了禁忌的牢笼,忍着心如刀割才把你碰了,你,你又何必说这种话来伤我?”
    他忍着心如刀割?
    我,我说话伤他?
    这,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我气得要动手捶他,强自忍住,一脸忿忿地说,“肯定是你故意使坏,有意让爷爷误会我的!”
    他抿唇直乐,没解释——等于是默认了。
    我扑进他的怀里就挥拳捶他,“混蛋连夜!你故意的!我都还没嫁人呢,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往爷爷面前站啊!”他笑着握住我的手腕,凤眼晶莹,打趣着说,“那……为夫的再加把劲儿么?等你肚子大了,自然可以站了。”
    我腾地一下就涨红了一整张脸,抬眼瞪他一下,见他笑得邪魅,我愈发恼火,一张嘴就咬上他的肩了。
    “讨厌!”
    。
    一路上都在胡闹,进了宫门,连夜将我抱下了车,垂眼见我瘪着嘴巴,他登时笑了。
    “还生气呢?”
    我抬手在他胸口掐了一下,撅起嘴巴,嘟哝,“谁让你老是耍我!”
    他闷声笑,“打是亲,骂是爱,不耍怎么把你赖?”
    我呸!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我涨红着一整张脸,掀睫灼灼看他,我恨声道,“你……你可是都对爷爷说了?”
    他笑,“什么。”
    “就……就你和我之间的事啊。”
    “嗯。”
    “都说了?!”我顿时就神经紧绷了起来,牙齿松开了他的手臂,张皇失措地说,“你,你也说我们可能是兄妹了?”
    连夜眼珠一转,凤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之色,他笑眯眯的,“对呀。”
    我登时就惨白了一整张脸。
    完了,完了,在爷爷的心目中,我不仅未婚先孕,还,还与兄乱伦……
    难怪他会让连夜把我带回宫来——他,他嫌弃我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的,呆若木鸡地缩在连夜的怀里,再也不闹腾了。
    连夜见我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再问了,也不再闹了,甚是开心,抱着我大步就往他的寝殿里走。
    我只顾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崩溃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坏笑。
    。
    进了崇元殿内,连夜抱着我就坐在了榻上,他凑过来蹭了蹭我的鼻尖,温柔地问,“很难过?”
    我委屈地“嗯”。
    “哪里难过?”他伸过手来,探我的胸口。
    我瘪瘪嘴说,“爷爷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笑,“无事。”手掌抚上了我的胸,轻轻一摁,“不是还有我呢么。”
    我眼圈泛潮,正要再诉一诉苦,蓦然间察觉到有什么是不对劲的,那只狼爪已经探进我的亵衣里头去了。
    我脑袋一热,咬牙骂,“连夜!”





     【162】少儿不宜
   

    连宝摇摇晃晃地被宫女牵着从殿外冲进来时,我正在床榻上坐着。孽訫钺晓
    连夜?
    他在一旁桌案后面,低着头不敢给连宝看。
    可连宝多彪悍啊,绝非一般三岁半小孩儿能够比的,他黑漆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了我一眼,见我嘴角噙着一丝笑,他就扁扁嘴巴,奶声奶气地道。
    “你笑什么?愠”
    笑你爹啊。
    不欲与小破孩儿多说,我摇了摇手,指挥他道,“来找你爹?呶,那儿呢。”
    连宝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南。
    上次他亲我嘴巴,恰好被连夜给逮到,为此还挨了一顿的训,分明是对我有了几分不好的印象,他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微微仰望,朝我甩过来一个白眼儿,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朝连夜走过去了。
    我笑吟吟地偎着椅子坐着,静等好戏上场。
    那边厢,连宝终于挪到连夜身旁,娇糯着嗓子唤,“爹爹。”
    连夜“嗯”了声,头也没抬,脸依旧偏着,分明是不敢让小崽子看。
    他沉声问,“你来作甚?”
    “宝宝睡不着嘛!”
    连宝这娃儿长大了绝对是个祸害,这么小就深谙撒娇之道,小腰一扭一扭的,直往连夜怀里钻,嘴巴里更是可怜兮兮地说着,“娘亲走了,不要宝宝了,爹爹,你……你不会也不要宝宝了吧?”
    “怎么会!”
    听连夜那声音想来他应该是皱了皱眉,可他依旧是低垂着头,别过了脸,不肯和连宝正面相对。
    我看得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正埋在连夜怀里蹭啊蹭的连宝听到动静,抬起小脸就朝我瞪了过来,黑眼珠里都是警惕也便罢了,嘴里还颇有气势地问,“你笑个甚?!”
    “笑你爹。”
    忍了这许久已经够辛苦的了,我实在是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的,一只手扶住身下的凳子,一只手抬了起来,目标明确地直指连夜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的脑袋,笑得几乎不可遏制,“你……你看看……你爹……爹的脸……”
    连夜登时脊背微绷,低着头咬牙警告着我,“风雅!”
    连宝却是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而一脸紧张地朝连夜转了过去,一边举起小手,一边发问,“爹爹的脸怎么了?给宝宝看看。”
    连夜哪里敢给他看,少不得要侧转身子躲避,我嘴角一勾,唯恐天下不乱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凑近了就去帮连宝的忙。
    连宝年幼,力气自然要小,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何况又学过武,要箍住连夜的脸颊简直是轻而易举。
    双手捧住他的俊脸,四目相对,连夜一脸的又羞又窘,他咬牙瞪我,“你——”
    我笑吟吟的,“我怎么了?”
    嘴巴里这么问着,手上却是毫不含糊地扳住他的俊脸用力一偏,连宝登时就瞪大了一双墨玉般的眼。
    “爹爹!”
    他先是一愣,再是惊呼一声,小脸霎时变得惨白惨白的,径直伸手就去摸连夜的脸,“爹爹的脸……怎么了?!”
    能是怎么?
    我挑一挑眉,葱白的指尖滑过他颊上那片淤痕,娇媚一笑,“显然是……被打了嘛!”
    连宝顿时一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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