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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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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是,我都不怎么在他面前发脾气的。想跟他吵,也吵不起来嘛!似乎,我的脾气还真挺好的。可是,我都年纪一大把了,有些事情,真没办法让自己去计较。觉得,挺傻的。算了,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找来绷带与金创药,把他刚刚的伤口包扎好。
他任我忙乎了一阵子,轻轻用力将我送上马背。脸上的笑意稍减:“走吧,我们还得赶着去送药。小妮,还要再辛苦一阵子了。”
我笑了笑,没关系啊!我可以熬得住的。当初非要跟着你一起出来,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这不,又遇上了怪事。只是,真没想到这次竟然招了个百合过来。而且,貌似还是我主动惹来的。看来,我吸怪的本事跟他越发接近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你没事就看看太阳是如何照射你的吧。”嘿嘿,有人看出这句话是在骂人吗?
112、他一直记在心里 。。。
等我们赶到马修宏的住处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由于走了回头路,为了抓紧时间送药,我们赶得又急又快。燕铁衣的伤口都有些崩裂了,可我们只是换了绷带,继续赶路。本来,可以让其他兄弟先送过来,燕铁衣不肯。我自然也不愿意休息,于是跟着他一路猛赶。
最后勉强自己去看了马修宏之后,我倒在床上便睡着了。长途真的是太疲倦,累得快散架了。绝对是减肥良方啊。醒来时,觉得手脚都睡软了,不雅地瘫在床上半天,我才爬起来。出门一问,我吓一大跳,原来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我说怎么睡这么久,天还是亮的。
在下人的伺候下,我洗漱完毕,被他们带到燕铁衣那里去。我嫉妒地发现,为什么他的精神还是很好。他浑身上下三十处伤口,我就脖子上一道。他竟然还生龙活虎的。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急得差点跳脚。完了,这下子怎么回去啊!我哥出门时还交待我,叫我别受伤的。这回好,我直接划在脖子上了,想遮都遮不住。怎么办?
伤口要愈合需要十天半个月的,现在已经差不多结痂了。可疤痕消失要多久啊!我要去找大夫问问看。没顾得上与燕铁衣说话,我转身离去。他反应极快,一把拉住我,问我去哪里。我哭丧着脸,指着脖子上的伤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担心会有伤疤吗?”燕铁衣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疤痕什么时候才会消失。”皱着眉头,到底什么药比较好用啊?我哥会被我气死的。
燕铁衣直笑:“你是怕震宁会生气?”
我连连点点头,是啊是啊!
“你急也急不来的,疤痕消失总会有一段时间的。”说到这里,燕铁衣心疼地又看了我脖子一眼。将我牵回椅子旁坐下,燕铁衣从怀里掏出绷带和药膏,重新帮我包扎。
“这些日子一心赶路,真是累着你了。你其实不用着急回家,先把伤养好吧。”燕铁衣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在我耳旁响起。
我愣了愣,养好伤再走。这,我出来时是没跟我哥说什么时候回去,可是,我以为拿完药,就能结束的。这样,好吗?疑惑地看向燕铁衣。
“可你这个样子,我也无法向震宁交待啊!”燕铁衣帮我脖子上抹药。药膏清清凉凉的,皮肤正在愈合,正好有些发痒。被他轻轻地摸上药,觉得很舒服。我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却见他手一抖,药膏掉了一大坨在我身上。
我讶然地看过去,却见他的眸子突然深幽地见不着底了。而且,呃,我发现他嫩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挑着眉,我莫名其妙地问:“燕大哥,你不舒服吗?”在一旁拿着干净的布将衣服上的药膏擦干净,顺手向他额头摸去。会不会是伤口发炎了?
刚刚碰到燕铁衣的额头,就被他一把将手握住。呃,皮肤是有些烫,是不是有些低烧啊?
“别胡闹,小妮!”他的声音比往常来得低。
胡闹?我更加不解了,我哪里有在胡闹啊!只见燕铁衣手中动作加快,却仍不失温柔地将我的脖子包好了,直接拉着我去看望马修宏。想了半天,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他的脸啊!好像是哦!上次,我想戳戳他的脸时,也被他把手扯开。好吧,以后不碰,我亲总可以了吧!
燕铁衣听了我的建议后,让马大哥的母亲照着我说的去做。我顺便提醒他们,还要注意给马修宏单独准备一套食具与寝具。混用太容易传染了。灵芝很快便做成了药,马修宏服用后,病情真的好转了。我抓了抓脑袋,真是不明白,肺结核怎么可以用灵芝能治得好的。或许,这个世界真的不同吧。
这一耽搁,我们在马修宏家里竟然又住了十天。这天,燕铁衣说要起程了。我有些担心,因为他身上伤口刚刚结出新痂。燕铁衣说没关系,只要不是太赶就行了。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他要去哪里。因为当我问他是不是要送我回家时,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瞬间就明白了,绝对不是。摸了摸脖子,我仍然头疼无比。虽然药挺有效的,现在伤口已经痊愈得不错。可那道粉红色的疤痕看起来,呃,还是非常明显。我现在回去,不是把肉送到砧板上,等着被我哥咆哮嘛!
有些哀怨地看向燕铁衣,实在不行,咱们就在马修宏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到疤痕消失再走嘛!你回你的楚角岭,我回我的莫阳城。呃,这话说的,怎么好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应该说他回他的老窝待娶,我回我的老家待嫁。按我哥的意思,就应该是这样。可他只是笑着,告诉我把行礼准备好,我们择日起程。
由于不再赶路,而且他的伤势也没完全好,所以一路上,我们又开始边走边玩。我又问过燕铁衣这是要去哪里,他笑而不答。我耸耸肩,不说就不说,反正你也不会卖了我。放心地跟着他到处跑。
这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上次罢工两个月,这次又休了快一个月了。屠大叔还不得累死啊!他听了呵呵直笑,说屠大叔本来就肩负守山重责。三位领主其实比他还忙,真正说起来,他的日子比四大巨头要舒服多了。我奇怪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以前会忙得一个月不跟我碰面啊!
燕铁衣有些尴尬,我也哼了一声。他当初看来是嫌弃死我了,真没面子。燕铁衣笑眯眯地说:“当时其实也不是讨厌你,只是觉得你这个丫头好生奇怪。”
我假笑地问:“那我现在还奇怪吗?”
燕铁衣沉思一会儿,点点头:“还是有些奇怪!”
我怒了,恨恨地瞪着他。奇怪你还要跟我订亲干什么?你这是在收藏神奇动物吗。
燕铁衣呵呵直笑,看他的样子似乎觉得我的表情非常有趣。恨得我牙痒痒,你还老嫌我爱看戏,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逗我。
燕铁衣见我真气狠了,一把将我抓到他的马上。我的马儿跟他的马儿也熟了,两匹马不离不弃,跟得紧紧的,根本用不着我们扯。我嘿嘿直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好好地窝了进去。上次,一直装淑女,没机会靠这个绿色无污染纯天然无公害的人肉真皮沙发,现在可以一次靠回本来。
“小妮,别乱动!”燕铁衣有些无奈地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随口“嗯”了一声。我哪是想乱动啊!这不是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吗?嘿嘿,想起以前我也老是这么窝在我哥怀里的。可惜等到我十四岁以后,他就逐渐与我保持距离了。连我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赖,都会被他拨开。只有他偶尔忘记了,或是我诚心想撒娇,才能再次抱住他。燕铁衣与我哥的怀抱不大一样,可是同样很舒服,让我觉得很安心。
真的是太舒服了,我觉得自己都昏昏欲睡了。
“累了吗?”燕铁衣轻声问。
我点点头,眼睛都不大睁得开了。
“那你就休息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目的地了。”燕铁衣的声音像是在哄我一样,本来就已经模糊的神智,在他的轻语中更是禁不住睡神的召唤。最后,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为什么窝在他怀里,我就想睡觉啊!我怎么这么没情趣啊!我真是没救了。
哗哗的水声传来,我皱了皱眉头,好吵!风儿也渐渐大了,吹得我颊边的头发飞扬,蹭在脸上痒痒的。我还未来得及整理,感觉一双手帮我把头发拨在了耳后。抬手挥了挥,声音有些模糊地说:“哥哥,你不要乱动啦!”
耳旁突然传来一声轻哼,呃,好像不是我哥。突然,又一阵风儿吹过。我闻到了一阵不大熟悉的味道,有点腥的感觉,好像还有点咸。我忽然清醒,水声,腥咸味,我这是到哪里了?
睁开眼,入目的竟然一片蓝色的水域。我目瞪口呆,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惊讶地喊出来:“大海?”
真的是大海。蔚蓝的海平面上,白色的浪花一层层地向岸边涌来。远远的,可以看到绿色的海岛,美丽又壮观。淡黄色的沙滩在海浪的冲刷下,显得平静而悠远。
我转头看去,是燕铁衣温柔的笑容。我激动得浑身颤抖,抓着他的胸口,指着大海,声音都有些哭意了:“真的是大海?”
“嗯,你要不要下去看看?”燕铁衣轻轻地松开我。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们早就下了马,正坐在一块大礁石上。
腰部一挺,我从地上弹起。快乐地向海水冲去,笑声抑不住地扬起。哈哈,终于看到大海了。我以为,我还要好久才能看到。一口气掠到海滩旁边,我蹲□子,抓了一把细细的海沙,任它们从手指缝中滑落。
一个大海浪快速地涌来,我吓得后退几步,却又忍不住上前掬了一把,裙角与鞋子打湿了,也没在乎。伸出舌头,我小心地尝尝自己的手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嘿嘿,又咸又涩,真的是海水。原来,海水是这个味道的。一屁股坐下,我突然觉得好想哭。爸爸妈妈,你们看,我终于来到海边了。以前,我说过无数次,我一定要去看海。可那具破皮囊让我整天被病魔折腾着。没有钱,也没有精力去满足这个不算太奢求的愿望。
大海果然跟我想象中一样的美。着迷地看着海浪一波波地涌起,听着海浪的耳语。我怔怔地看了好久,最后把头埋在臂弯里,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真的是太惊讶了!一路上,燕铁衣都没说要到哪里。原来,他一直把我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出错,心情极差。尽量日更!对不起
113、不痛你会长记性吗? 。。。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不好,你们还不给长评抚慰我的心灵。哼哼哼!我要找长评,打滚要长评!不然,我双日更!!!
“你老坐在水里干什么?会生病的?”燕铁衣把我拉了起来。
我看向他,一把扑上去,勾在他的脖子上,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时候伤感干什么?应该高兴才对!他抱着我往后退去,一直退到海潮涌不到的地方才停下。
“让你看看,你倒直接泡在水里了。”声音里又带着淡淡的无奈。
我呵呵直笑:“没关系呀!咱们回头带着盐回去,反正你不就是私盐贩子的头嘛!”
“你又知道如何制盐了?”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酿晒盐井嘛!制作方法不是重点,如何避开官府的抓捕,销售出去才是关键。盐是生活必需品,越是看起来不起眼的东西,利润会越高!”矿物盐的提取,我倒真不明白。海盐的提取可是最简单的。
“又是从书上看到的?”声音平平淡淡。
我嗯了一声,嘿嘿,这算是见识,从书中不见得都能知道的哦!不过,打死不承认!
“那对其他姑娘像个色狼一样盯着,也是从书中学到的?”
我顿时没声音了,那纯粹是兴趣爱好。不对,我也不爱女人的,只是喜欢看漂亮的东西。讪笑着,松开燕铁衣的脖子,我看天看地看大海,就是不看他。不是矜持,是不敢。
“杨小怡便也罢了,看得那个秋云竟然动了念想将你带回家,你竟然还跟她眉目传情!”声音是蛮平静的,可是,我却觉得,他怎么跟共党这么想像啊!老是秋后算账,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不过,这个眉目传情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只是觉得她笑起来很迷人啊!张了张口,想申辩一下,咱当时的立场其实很坚定的。转头看向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呃,我怎么觉得这话里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赶紧摇摇头,没有,你老人家说得对,都是我的错。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似乎觉得,成了亲也可以分开这句话挺正确的。”燕铁衣的声音听得起非常悦耳。
啊,他还记得这句话。可是,就是这里,也经常会有什么婚外恋啊!什么未婚同居啊!还有一拍两散的事。我还不服气呢!男人凭什么可以纳小妾,是不是我也可以多包几个面首啊!好吧好吧,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想而已。
脑袋一疼,我刹那间所有的思路全被打断了。摸着比以往还要疼的额头,我哭丧着脸。他这次下手真重!
“你还敢走神!”燕铁衣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缓,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我恨不得揍自己一拳,自己在听训,怎么又思想跑火车了。怎么办啊?揉了揉前额,我可怜兮兮地说:“燕大哥,好痛!”
“不痛你会长记性吗?”燕铁衣冷冷地看着我。
我会,我当然会。赶紧点头:“你说的我都记着了。下次,我出门谁都不看,我就看你。”呃,怎么说出来了。
燕铁衣眼里突然闪出一丝笑意,然后又隐了去。“还有呢?”继续保持着他的面无表情。
还有?呃,我明白了。垂着脑袋,蔫不啦叽地背着三从四德。我真想吐血,怎么说我也是一现代女青年吧,竟然在燕铁衣面前这么没骨气!好想反抗,抬眼看了看他的脸,我继续低着脑袋,我不敢。想我到骆志昂面前的气派呢!怎么这会儿全消失了。好吧,说错话的确实是我。可是,我那个年代,都是男人在女人面前背三从四德的。什么女朋友出门要跟从、命令要服从、讲错要盲从,化妆要等得、花钱要舍得、生气要忍得、生日要记得之类的。一不留神,我差点说出来了。一把捂住嘴巴,我小心地看了看燕铁衣。咦?他的表情好奇怪。好像,快忍不住笑了。
我讨好地靠近,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嗯,没把我挥开。
试试跟他扯开话题吧。“燕大哥,你欣赏大海,”我指着蔚蓝的大海说:“我吹曲子给你听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好吧,你愿意听就好。我抽出笛子就是一顿狂吹,把脑海里所能想到的大海的曲子都吹了一遍。最后,他没笑,我自己却放下笛子哈哈大笑。因为我连《大海啊故乡》和《军港之夜》都吹了几句。你说,我穿着古人的衣服,站在海边吹的却是20世纪七八十年代那种极富时代特征的曲子,感觉怎么这么怪异啊!
整整了情绪,我正而八经地吹了一曲“牧民新歌”。这是除了“春江花月夜”之外,我比较喜欢的一个曲子。七级的曲目,很欢快,浓郁清新的草原小调,外加一些花舌、吐音、飞指的技巧,吹起来,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音乐啊!是一通百通。虽然我吹的曲子可能在细节上与原曲有些差异,但我又不是比赛,能吹出同样的感觉就行了嘛!也多亏得我以前在家里没事专门听些这种曲子。要不,除了流行歌曲外,我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最后一个音漂亮的结束,我朝着面色平缓如常的燕铁衣嘿嘿直笑:“燕大哥,我渴了!”是真渴了,吹笛子其实很累的。以前,功力不足时,我常吹得大脑缺痒,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我都后悔了,应该学琵琶的。可外出打架,老抱着遮着半边脸的琵琶,别人会觉得我是卖唱女的。还是笛子方便。
燕铁衣瞥了我一眼,无奈地带着我到马儿附近把水递给我。幸福地接过,骨碌碌地喝了一大通。转头看去,燕铁衣依然没啥表情,我叹了口气,怎么还没消气啊!
灵动一动,继续掏出笛子,吹了曲黛玉姑娘的《葬花吟》。那个年代,虽然还年幼的我看不明白红楼梦,可看到林妹妹凄凄切切的样子,也掬了一把同情泪。一边哭,一边压根不明白她在伤心什么。倒是这首歌特别好听。放下笛子,轻轻地唱了出来。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唱得我一口气憋得差点没回过劲来!好哀怨,一点都不适合我的风格!我觉得,我就是唱小毛驴都比唱这首歌合适。可是,装可怜,这首歌最适合。
“好了!”燕铁衣摸了摸我的脑袋,“在这种时候唱这种曲子,也真是难为你了。”
我点点头,可我能唱BEYOND的“真的爱你”这种歌嘛!我这还不是为了讨好你。眼巴巴地看着他,一直看得他忍不住笑意,我这才把笛子插了回去。真难哄!
“你真是古灵精怪。”燕铁衣看到我的表情,叹了口气。“乖巧的时候让人心疼,可一不注意,就会被你给气死。”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个,”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阻止的意思,才继续说:“你可不可以有意见直接提。别老等着我快忘记了,才翻出来。”
他脸上又浮起了让我发毛的笑容。我赶紧摆摆手,“随便随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反正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你最大。
拍了拍我的脑袋,他声音低沉地说:“小妮!以后不要轻易想到死。”
我眨了眨眼睛,能活着,谁会想死啊!突然有丝明悟,他是担心我下次再割脖子。上去抱着他的手臂,我笑着说:“好!我们一起活着!”你不放弃,我也不放弃。
燕铁衣这才真正地笑了。“走吧!找家客栈去。再呆下去,你真的会生病。”燕铁衣将我带上马。
我依恋地看了看海,就要走了啊!
“别急!明天我再陪你来!我们还可以休息几天。”燕铁衣的声音恢复了温柔,听得我一阵心暖。嘿嘿,果然还是处于正常状态的他最好。
我开心地笑了,“那你要不要陪我坐船到海里去玩。”
“不行!”燕铁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不会泅水,不准去。”
其实,上次我在楚角岭被追杀时,狗趴了几下的。好吧,是差点淹死了。可是,谁说坐在船上就一定要会游泳啊?我就那么倒霉,一上船就会翻!“可是,我可以学啊!”我小声地说。
“你不要动歪脑筋,想都不准想。”燕铁衣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冷了。
我又蔫了,大哥,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学都不让啊!呃,话说,这个时代穿的是水靠吧。咦?那个水靠似乎是紧身衣。紧身衣,这个,回首看了看他,果然又板起了脸。一甩头,老八股!封建!哼,我又不是穿三点式!
叹了一口气。到古代真不好玩,难得我现在身材还算不错,连招摇的机会都没有。这要是在21世纪,哪个女人会忍得住不去泳池里招蜂引蝶。不过,嘿嘿,我舒服地继续靠在他的胸口。不让就不让,反正我也不稀罕别的男人看。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已经十八年了,突然跟粽子一样剥得光光的,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一连陪我在海旁呆了三四天,直到我真的看够、玩够,收集够了贝壳后,燕铁衣才带我打道回府。可是,我还是好舍不得。如果,我能在海边盖一栋白色的房子,养一只金毛,坐看海涨海退有多好啊!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大海一眼,我明白这些只是梦想。燕铁衣说,以后还会带我来。嗯,只要还有机会再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通过模糊的铜镜仔细地打量我的脖子,发现还是能看出伤痕。深深地叹了口气,与其这样回家,还不如跟着燕铁衣回楚角岭吧!我宁可我哥为我的不懂事而生气,也不能让他看到疤痕而伤心。一边与燕铁衣策马前行,一边告诉他我的想法。
“决定了?”他笑着看着我。“下次要我送你回家,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段日子休息得太长了。”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别人也可以送我回家的嘛!直觉说出来似乎不大好,所以,我乖乖地点头:“我等我哥来接!”
燕铁衣看了我一眼,笑脸依旧,只是我觉得他眸子里仿佛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呃,我多心了吧。
一路没再停留,直奔楚角岭。燕铁衣刚回来不久,就被三位领主抓走谈公事了。剩下我与阴大叔两人对看着,旁边还站着听说我来就乐呵呵的大熊哥。你说,阴大叔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他明明长得不凶,却满身寒气,真是个天然冰窖。我忍不住抖了抖,赶紧笑着与他告别:“阴大叔,我不打扰你。我先退下了。”
大熊哥一听,热情地把我领走。边走边夸我厉害之类的,竟然真的要嫁给他们家魁首了。说得我好想把他的嘴巴捂住!丢脸死了,你可不可以声音小一些啊!你没看到周围的兄弟都用那种眼光看我。虽然知道他们是善意的,可,我还是会害羞啊!谁让我一直是倒追的那个人!只是,唉,我在弹剑楼里哪还有什么形象。当年的一句口误,就在大伙儿心里定型了。八成这辈子,我都没翻身的机会了。
114、咱们去拿银子 。。。
好神奇,在弹剑楼一呆,我竟然呆了好几个月。燕铁衣确实忙,之前的工作积累得太多了。很多时候,我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反正我到这里向来习惯自得其乐,只要能看到他,我就很开心了。实在闲得无聊,我还能抓着大熊哥陪我在附近跑呢!
对的,我是要认路。我以后若是再在这里迷路了,真会丢死人的。当然,燕铁衣有时候也会陪我在山下,或是附近的城镇里走走。不过,最有空的就是大熊哥,因为燕铁衣把大熊哥让给我了。哈哈,大崔哥羡慕死了。他只能站在燕铁衣的旁边,眼睁睁地看着我跟大熊哥三天两头地往外跑。
有一次,大熊哥支支吾吾地跟我说,他想请假。我转弯抹角地问出,原来他是去找老相好。笑嘻嘻地看着他,估计是想泄火吧。好吧,看在你天天陪我的份上,就放你一天的假吧。看得大熊哥脸通红的。
第二天,我的护卫换人了。大崔哥来接手了。他笑得那个得意啊!原来,燕铁衣知道这件事了。呃,我真是同情他。我拍拍胸,幸好我没脑抽地跟他一起外出。本来还想帮他打掩护的,这要是真去了,八成我要跟他一起受罚了。唉,我真是聪明,考虑到影响不好。这不,立竿见影了吧。
话说,他有老相好的事燕铁衣早就知道了,干嘛罚他啊!我还没来得及去问,大崔哥就大嘴巴地说出来了。原来,燕铁衣觉得他不该让我知道。这,这是什么理由。难不成,他以为我也想去青楼?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我家挺有钱的,不用我去卖唱来讨生活。
说起我家,我就想起我哥了。我跟他通过信了,他真的气坏了,直说要到楚角岭来接我的。可最近工作比较多,陶大叔又生病了。他分身乏术。我也有些担心,陶大叔怎么生病了?他老人家身体一向挺好的。
赶紧一封慰问信送过去。拿到他的回信时,我看得嘴角抽搐。他是装病!为的就是让我在楚角岭多呆一段时间。好吧,如果你不让我知道也便罢了,他明显是让我承他一个人情。果然陶大叔比我有才。
我把回信一扔。既然有人帮我抗着,我就不客气了。老哥,你别生气。等我疤痕消失了,我就回家陪你。为了哄他开心,我一个星期一封家书,写得勤快无比。我怎么觉得,以前他还没这么紧张来着。怎么现在我跟燕铁衣的关系定下了,他竟然反应更大了。也是,以前谁知道我是奔着燕铁衣来的。我找了各种理由,不就是想把大家的视线从燕铁衣身上转开嘛!成功与否,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自个儿挺理直气壮的。现在,嘿嘿,不说也罢。
不过,在弹剑楼里真不好玩。大家都看着,我又不能与燕铁衣单独呆在房里。像什么话嘛!所以,只能去园子里坐坐,或是去他书房里陪陪他。他处理公务,我看书。有时候,他也会与我说一些事情,像是奇闻趣事之类的。还有的时候,他会选择性地与我谈论一些公事,问我有什么意见。一般,可以说的,我就会照实说。
最让我不喜欢的是,有时候我想撒娇往他身上扑,旁边总是拄着个大崔哥或是大熊哥!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用眼神表达我的想法。燕铁衣每当看到我这种表情,总是笑眯了眼睛。偶尔,也会满足一下我的心愿,随便找个理由赶开那两个大个子。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以礼相待。太没意思了,还不如我们单独在外面。
这天,竟然下雪了。我在房里看见后,开心地跑到小花圃里。抬手接着朵朵细碎的雪花,虽然冷得直哆嗦,却舍不得进去。如果这里有放大镜,我一定会好好地观察一下六棱型的雪花。大自然的鬼匠神工啊!不用雕琢,便美得无与伦比。
“这么高兴?”听到燕铁衣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我现在都不会被他吓到了。因为他会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时,故意放重脚步。欢喜之下,我差点忘形地要往上扑,顿了顿,只是站在原地冲他笑:“是啊!因为我太闲了,所以只好看银妆素裹。”
“刚好有一件事情我们可以外出走走,你愿意去吗?”燕铁衣看到我的动作,表情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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