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之世子要纳妃-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官员噎了噎,脸皮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原来如此!
“话虽如此,可是从南阳到东晋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被调包的玉华郡主却一句话都没说,此又为何?世子为何就不怀疑其实是郡主偷龙转凤顶替妙谷公主嫁过来呢?若是如此,南阳是不是该给我东晋一个说法,我东晋明明娶的是公主南阳却用一个郡主来糊弄了事,是当我东晋好欺负是么?”又有人发出质疑,但是显然,这句话就比方才的有内涵多了,既抓住了重点又问到了死角。
是啊,琉玉若真是受害者一路上有那么多跟琉云笙接触的机会为什么一言不发,一路到了东晋还缄口沉默。
“那是因为妙谷公主在长情太子手上,本郡主不得不暂时妥协”从头到尾沉默着不发一言的琉玉突然出声,却是犀利的直指沐长情。
后者微微一愣,看向琉玉隐忍的面孔,一瞬间竟觉得有些无力!
“什么,你说妙谷公主在,在殿下手上?”那问话的官员不太相信道。
“没错”琉玉拂袖,一身大红嫁衣垂地,三千发丝没有任何束缚地垂落肩头,随意而又放肆,“长情太子让人绑了妙谷公主,本郡主若是不暂时妥协,你认为公主还有命活吗?”
“这,这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
“太子殿下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哪儿弄错了”
毕竟在座之人都是东晋的官员,风向一面倒,没有人相信琉玉的言论,全都是为沐长情的辩驳之词。
“主子”一人飞速而来,鬼魅般落在琉云笙跟前,“主子,找到公主了!”
众人被突然出现的楚辞吓得脚步踉跄,还没稳住身形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在何处?”琉玉忙问道,其中急切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情相思,受了不小的惊吓,郡主快去看看吧!”
众人险些栽倒,刚刚还幸存的一丝侥幸此刻荡然无存,真,真的是太子殿下做的?!
“走”琉玉急切地跟着楚辞往外走。
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袖,转眼是沐长情有些苍白的脸。
“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琉玉蹙眉。
沐长情梗了一声,才道,“我们,还没拜完天地”
周围的人倒抽一口凉气,都这个时候了他们殿下还想着拜堂,这是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他们的殿下从南阳回来就似乎变了一个人,温润而笑的面具时时被抛掉,冷静沉稳的气度不再!
琉玉默然地看着他,然后使力收回自己的衣袖,接着,她做了一件举世震惊的事。
她,她居然在脱衣裳。
琉玉不理会周遭险些瞪出来的眼珠子,径自脱掉那身大红的华丽嫁衣,露出早已穿在里边的白色长裙。
众人看着她捆成粽子似的衣袖,嘴角狂抽,这是什么打扮!
沐长情却是眼眸一痛,她这是一开始就在防着他么?
琉玉一挥手将那嫁衣远远地抛开,目光浸着寒凉,一字一句道,“我从来都不是要嫁你的那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你,从南阳狩猎场开始,你我就注定是敌人”
沐长情满含期待的眸子寸寸碎裂,似破碎的琉璃片片惊心。
琉玉已经甩袖离开,东晋皇往外走去,临走前,他看了沐长情一眼,那一眼高深莫测。
众大臣匆匆忙忙离开,他们必须尽快跟去看看那妙谷公主的情况。
偌大的殿中只剩下琉云笙和沐长情两人,过分的安静,诡异的沉默。
沐长情募地抽出腰间软剑袭向琉云笙,那一剑包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犀利的剑意,狠辣决绝的杀气。
剑至身前,琉云笙突然极速后退,沐长情直击而上,剑至眉间,琉云笙诡异一偏头,剑入墙根留下一个冰冷的窟窿。
沐长情目光冰冷地看向琉云笙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一次,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她的心!”
琉云笙挑眉。
沐长情又道,“下一次,我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求我!”
说完,他抽剑离开,大红的背影说不出的萧瑟。
琉云笙看了眼那大窟窿,然后捏着眉心离开了太子府。
情相思
今日的情相思格外的热闹,不仅有红粉佳人,风流才子,还有一大批青衣侍卫突然涌入将所有人团团围住,然后就是一阵翻找。
他们跟土匪似的一进来就翻箱倒柜,整个情相思都被翻了个遍。
情相思的老鸨看着被摔坏的东西急得直跺脚,“见鬼的东西,怎生这般粗暴,我的花瓶啊!”
可惜她声嘶力竭并没有换来任何的怜香惜玉,青衣侍卫一阵东翻西找最终在一间仓库里找出一个人儿。
“先生,找到了”一名青衣侍卫急急来禀报。
“去看看”楚怀拖着还没好全的腿跟着那侍卫去了仓库。
脏乱的仓库里又黑又暗,一道身影蹲在正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楚怀瘸着腿靠近她,在她面前蹲下,温柔可亲地道,“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淳于谷突然听到这一声声音吓得一哆嗦,苍白着脸使劲往墙角上靠去。
“公主”楚怀愣了一愣,伸出手去拉她,可是还没碰上淳于谷突然就惊叫起来身子使劲儿往里靠很害怕被楚怀碰到的样子。
楚怀惊了一惊,忙命人去找琉玉和琉云笙。
琉玉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淳于谷瑟缩着身子靠在墙角,脸色发白嘴唇颤抖,楚怀在一旁不断跟她说话,安慰她。
琉玉的心顿时沉入谷底,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三两步跨上前,蹲在淳于谷面前,小声唤她,“小谷”
淳于谷身子微微一颤,抬头看她,琉玉勾起柔和的笑意,对她伸出手“小谷,我是姐姐,我来接你了!”
淳于谷瑟瑟发抖地看着她,看了许久,琉玉一直没有收回手,笑看着她,似乎在耐心地等待,“小谷,姐姐来接你回家!”
“哇”淳于谷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她一下扑入琉玉的怀抱,泪水决堤,“姐姐”
“姐姐”
“我在”
“姐姐”
“姐姐在”
她一声声地唤,琉玉便一声声地答,极尽耐心极尽温柔。
“小谷不怕,姐姐来了,没有人敢再欺负你”琉玉紧紧搂着淳于谷,一声声地安慰。
“嗯”淳于谷沉沉点头,抓紧了琉玉的衣襟,仿佛垂死前抓住的稻草,死亡之境抱住的浮木。
楚怀有些郁闷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凭什么他刚刚说那么多好话也不见人理,他费那么多口舌那位公主还怕他,琉玉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公主就放下防备投怀送抱,他觉得他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外面,东晋皇驾临所有人诚惶诚恐,仓库里的人却一个字也听不见。
淳于谷一声声哭诉,“姐姐,小谷好怕,这里好黑,她们还威胁我,不给饭吃,小谷好饿”
琉玉无声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的鼻涕眼泪全部抹在自己的衣襟上。
淳于谷还在哭,“娘亲死的时候,小谷也被关在了黑黑的屋子里,没有吃的,而且好冷,她们不给小谷看娘亲最后一面,她们把娘亲的骨灰洒在了冷宫的一口枯井里,她们说娘亲不配葬入皇陵,她们还说小谷不配做父皇的女儿,不配出生在皇宫里”
“姐姐,这里的人都好可怕,她们明明在笑,却把剑插进了别人的心脏,小谷不小心看到,她们就威胁小谷,她们说,尊贵的公主殿下,想体会笑着杀人的滋味吗?她们说那很畅快,可是小谷觉得她们就是恶魔……”
淳于谷还在低低地呢喃,琉玉的眸中却划过尖锐的杀意,她们居然敢给小谷看这么阴暗的东西唤起她尘封多年的恐惧,该杀!
“小谷不怕,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发生”琉玉轻拍她的后背,语意温柔,似那冰原上的暖阳丝丝浸透入人心。
淳于谷抱着她,哭得累了,便晕了过去。
琉玉将淳于谷交到楚怀手上,“先带她回客栈”
楚怀忙不跌地接过。
琉玉站起身走到门外,那里侯着一群人,有东晋诸臣,有带刀侍卫,为首之人是整个东晋最尊贵的帝王。
琉玉看向他,声音冷漠如冰道,“这亲还要和吗?”
对于她无礼的态度没有人张口说什么,不仅因为那是琉玉猖狂本性,也因方才淳于谷而一番话。
那一字一句他们听得一清二楚,那一番话里不仅低诉了一国公主的悲哀,也控诉了他们东晋太子的罪行。
情相思竟是那般黑暗的存在,里面的人都如暗夜里的索魂使者,拿着镰刀游走在深渊里,她们说,她们笑着杀人,那是不是说每日都有情相思的客人因为某些原因而死的不声不响?
一想到这里大臣们一个个的竖起一层寒毛,他们是不是都在地狱的边缘游走了无数次!
东晋皇沉默不语,从他铁青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怒。
不知道是因为得知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原来是一个恶魔而胆寒,还是这些暗夜里的东西被抬到明面上让他下不来台而恼怒?
“这亲自然是不能再和的”琉云笙手里拿着一封急信有条不紊地走来。
他站定在琉玉旁边,让太监总管将信转交给东晋皇,道,“云笙刚刚收到我皇急信,要求取消和亲”
东晋皇一目十行,抬起眼开口,那声音比先前还要虚弱,“为何?”
琉云笙道,声色淡淡,“因为我南阳举国上下一致反对,也因为妙谷公主在东晋受到的伤害,所以取消和亲”
东晋皇沉默,似乎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周围一阵沉默,琉玉却冷冷勾起嘴角,“东晋陛下,你是否应该给个说法?”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一众大臣纷纷望向琉玉,一时间有些气结,都已经取消和亲了她还揪着不放是想做什么?
东晋皇沉眸,“郡主想要什么说法?”
琉玉讽刺一笑,“我南阳公主在你东晋受了这么大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是已经取消和亲了吗,郡主这是什么意思?”有官员恼怒地质问。
琉玉冷冷地望向他,“那又如何?和亲之事从来都是你东晋一厢情愿,我南阳举国上下皆反对,和亲顺理成章地取消,那么小谷在东晋受到的伤害你东晋拿什么来赔?”
那人顿时语塞。
“郡主想要如何?”东晋皇沉着眸,一张苍白的脸上隐隐划过莫名的情绪。
琉玉看向他,一字一句字字珠玑,“火烧情相思,所有人拿命来赔”
------题外话------
咱女主是不是太狠了点?~—~
第十八章 北离负雪城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不可置信地看着琉玉,突然觉得,这张脸来自地狱,脸上那两道疤便是那十八层炼狱的烈火焚烧所留下的烙印。
“你太过分了”有人不服气地反抗,“妙谷公主不过是受了惊吓,你就要人拿命来赔,真以为我东晋怕你南阳不成?!”
琉玉撩开耳边的发丝,不急不缓地道,“情相思这等地方留下来本就是祸害,本郡主这是为民除害!”
“你……”那人顿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淳于谷的话言犹在耳,他也是在这情相思风流过的,一想到那一张张美丽的脸皮之下都是不堪入目的腐烂,顿时觉得味蕾翻滚,冷汗淋漓。
“怎么,难道东晋陛下还要将这等肮脏的地方留下来,我想,若是东晋的百姓知道了会怎么说呢?”琉玉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道,“会说他们的太子殿下养虎为患,培养这般血腥的地方任意屠人性命,还是会说他们的陛下恣意偏袒纵容,视人命如草芥,任由他们的太子殿下烂杀无辜?”
东晋皇的脸色一阵阵青白,身子微微颤抖,一张脸皮绷得极紧,显然是在极力地忍耐怒火。
“东晋陛下若是答应我的要求,灭了这肮脏血腥的情相思,百姓不但会感恩戴德称颂你的英明神武,还会赞扬您的大公无私大义灭亲,两厢抉择,究竟孰轻孰重?”琉玉笑语宴宴,东晋皇的呼吸却一下下变重。
孰轻孰重,舍孰轻,取孰重?
舍了一个最大的情报楼,换来百姓的称颂赞扬,护住一个情相思,却遗留百年臭名。
他不是高看琉玉,而是他身后有个琉云笙,他相信,一旦他坚持留下情相思,那么不出明日,今日的事情就会被添油加醋地传到东晋每个角落。
他沉吟一瞬,而后道,“火烧情相思”
――
翌日一道震破人心的消息在邺城引起不小的骚动,昨夜邺城最大的花楼突然走火,大火燃烧了整整一夜,整个情相思被烧得面目全非,可是奇怪的是,那火就像专门针对情相思一般,隔壁的地方都没有受到波及,唯独情相思在大火中烟消云散。
据说,那情相思里的花女和老鸨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但是在里面为奴为婢的丫头小厮却都在前一天集体放假,所以幸免于难,一时间人人感叹不已!
无涯香居
琉玉站在床边,凝眉看着还沉睡不醒的淳于谷,一时间有些担心,这丫头本就胆小还留有小时候的阴影,这一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缓过来
琉云笙端着饭菜进屋就见琉玉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瞧着淳于谷,他有些心疼地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叹一声,“先吃饭吧!”
琉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胃口不想吃”
“那便陪我吃”琉云笙牵了她的手在桌旁的凳子上落座。
他将一道道美味可口的菜端出来摆好,“这是素娘新出的菜品,墨香阁这个月的新品,不想尝尝?”
琉玉眼睛刷地睁亮,“墨香阁?”
琉云笙轻点头,“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素娘是墨香阁的头号名厨”
琉玉的眼睛又睁大了一寸,“墨香阁的名厨,那他的美男相公是不是墨香阁的老板?”
琉云笙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黑,他凉飕飕道,“墨香阁的老板是我”
嘎——
琉玉张了张嘴,然后默默地埋头不语。
琉云笙又替她盛了一碗米饭,诱惑道,“吃完饭,我再告诉你素娘的相公是什么人”
“真的?”琉玉将信将疑地看他。
琉云笙挑眉,将米饭端了回来,“不想知道明说”
“别别别”琉玉赶忙按住他的手,一脸谄媚的笑,“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琉云笙满意地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一顿饭,琉玉吃得狼吞虎咽,她吞下最后一口白米饭,忙不迭地塔头眼巴巴地望着琉云笙,眨巴眨巴眼,“说吧!”
琉云笙疑惑看她,“说什么?”
琉玉一瞬间黑脸,“在我翻脸之前赶紧说”
琉云笙揉了揉鼻端,沉吟一瞬,道,“她的相公就是墨香阁一个管账的,至于美自然是不及我的,所以以后你的美男相公只能唤我”
琉玉红着脸唾他一口,“自恋”
琉云笙勾唇笑,“我是实话实话”
琉玉哼一声,一把推开碗筷,站起身来,“不理你”
琉云笙握住她的手,使力,人就飘飘然地落进了怀里,他俯身凝视她,“可是生气了?”
琉玉莫名看他,“为什么生气?”
琉云笙勾起她一缕发丝,“淳于谷被沐长情的人带走,是我的大意”
琉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小谷被秦羽从妙兰宫接走的时候中了沐长情的计把人给搞丢了,她倒是没想到沐长情居然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她会代嫁,还带走了小谷想到了东晋以后以此为威胁逼她妥协,只是苦了小谷,成了这一场争斗的无辜受害者。
她勾起笑,“那不怪你”
是啊,为什么要怪他呢?他本无心,却因她而动凡心,爱她所爱恨他所恨,但是不代表他就有义务照顾所有她在意的人,如果她不但不能自救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么对他而言她就是拖累而非良配。
而她,一直在努力成为能与他并肩的良配。
琉云笙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玉儿,你从来都善解人意”
琉玉被他夸的不好意思,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一本正经道,“今晚我跟小谷一起睡”
琉云笙脸色微沉,但是还来不及拒绝就被琉玉义正言辞地堵住,“我的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吧!”
琉云笙眉目间划过笑意,“也好”说完,他起身离开。
琉玉捏着酸痛的腰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睡到半夜,她突然感觉身子被什么给压住了似的,呼吸不畅,还隐约听到人的喘息声,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就见琉云笙正压在自己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琉玉瞬间暴走,“琉云笙,你个王八蛋,色坯子!”
毫无意外的琉玉第二日醒来又是捏着细腰夹着腿驼着背出门。
门外,素娘正端着早膳要推门,然后就看见琉玉一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焉巴巴出来,她眸子里划过了然的笑意,用手肘拐她,“你这是快要被榨干了?”
琉玉无力地掀起眼皮瞅她,“已经被榨干了!”
素娘噗呲一笑,拉着她进屋,“得了吧,我给你准备了滋补的药膳,吃了保管你又活奔乱跳”
琉玉一脸不乐意地看着黑乎乎的药膳,眉心拧成一团,“这是什么?”
素娘一脸神秘兮兮的笑,“独家秘方,吃了保管你夜里壮得跟头牛似的,翻身做女王都不在话下”
琉玉恶寒地抖上三抖,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要吃,坚决不要”
什么见鬼的独家秘方,素娘这厮一定是被她的美男相公折磨惨了才会弄出这么一见鬼的东西,还翻身做女王,她有那个力气还不如直接逃出那魔神的魔掌。
“你先别急着拒绝啊!”素娘苦口婆心劝道,“这药吃了没有任何后遗症,你相信我保管你吃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琉玉连忙站起来原地倒退三步,“绝对不要!”
“绝对要!”
素娘站起身去拉她。
“不——”
“要——”
一场吃与不吃的拉锯战由此展开,素娘废了好一番口舌也没办法让琉玉吃了那碗药膳,琉玉嘴皮子磨干了也说服不了素娘放弃让她吃那个鬼东西,最后还是琉云笙来了,他淡淡瞥了素娘一眼,问,“独家秘方”
素娘点头如捣蒜,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她这么费尽心力可都是为了主上的‘幸福’着想,为了小主上的尽快诞生!
可惜琉云笙看不到她一脸的期待,只看得见琉玉一脸的哀怨,于是他二话不说唤了声楚辞,木头脸出现在门口。
“拿去喂狗”
“是”楚辞一本正经地接过。
“主上”素娘哀嚎,那可是她耗费了一个晚上的心血精心熬制出来的啊!就那么喂了狗岂不是便宜了那狗,辜负了她一片心意!呜呜呜,好忧桑。
素娘兴高采烈地来,垂头丧气地走,一想到她的心血没有被采纳她就伤心地不能自已。
琉玉看着她一副伤透了心的凄惨样,忍住了安慰她一番的冲动,生怕她一心软就得被迫喝下那一晚黏糊糊黑漆漆的鬼东西。
“怎么,想喝了?”琉云笙的声音悠悠地响起。
琉玉一抬眼对上他那张云淡风轻的模样,一股子愤怒油然而生,她蹬蹬蹬走到他面前,恶狠狠道,“今晚你再敢乱来,以后就分房睡!”
说完,她自认为帅气地甩了甩头发大步跨出了房门,当然如果不是她弯着腰夹着腿跟个蛤蟆似的走路姿势,这动作还是相当帅的!
琉云笙看着她愤怒又猥琐的背影,无声地摸了摸鼻梁。
琉玉到了隔壁淳于谷住的屋子,只是还没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顿住了脚步。
“你非礼本公主”淳于谷羞恼的声音。
“公主,我只是看您被子掉了帮你拉了一下,怎么就是非礼你了?”楚怀无辜又委屈的声音。
琉玉忍不住放轻了脚步靠近一些,竖起耳朵偷听。
淳于谷又羞又恼,却又有些蛮不讲理,“你,你,你难道没听过非礼勿视,你怎么知道我被子掉了,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你就是偷看我非礼我了,你得负责”
琉玉的下巴掉了一地,这还是她乖乖女似的小谷么,怎么感觉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逼良为娼的土匪,还负责!
“公主殿下,我冤枉啊,我连您一丝一根头发丝细的身子都没看到,怎么就成了非礼勿视了?”楚怀的声音持续委屈。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现在还说这种话,你更得负责了”
“我,我……”
面对这么个无理取闹的公主殿下,楚怀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
寒冬初降,凌冽的寒风中,一片片纯白的羽毛,似碎裂的片片水晶,在微亮的空中,展开一副静谧和谐的飞雪漫天。她随风飘舞,转动,如音符般跃动在空中。飘扬的飞雪不着浓墨,淡淡的灰白,宛若渗透着飘逸悠远的山水画卷,在晨曦破晓前,展卷。
马车的车轮碾在碎石铺就而成的路上咕噜噜的声音尤为响亮,车轮碾过淡淡铺了一层的白雪上留下两道印记。
马蹄踏踏,一队人马行走在偏僻的官道上,雪花飘落在在马车车顶上,马儿的身上,骑马的人头上,印着一层淡淡的白。
宽阔的马车上,青玉雕凤香炉中袅袅香烟铺散开,淡淡紫竹清香萦绕鼻尖,令人神清气爽。
马车以暖玉铺地,点点温热从脚底蔓延,直入人心。
琉玉裹着厚厚的狐裘,手里还抱着一个暖暖的汤婆子,但她的脸色仍然有些泛白。
“好些了吗?”琉云笙在马车里添了火炉,柔声问她。
琉玉凑近那火炉子烤着,“好多了”
琉云笙点点头,走到她旁边坐着手伸进她的汤婆子里替她暖手,眉宇间不自觉地紧皱,“北离要比南阳更早些入冬,气候也冷得多,你身子畏寒可能受得住?”
琉玉嘻嘻笑着点头,“都已经入了北离边境了,待到了负雪城找到庭歌就好了”
琉云笙摸摸她的头,将她揽入怀里,微微叹了叹,“委屈你了”
琉玉哈哈笑了笑,“哪里委屈了,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北离那位年轻帝王了,冷一冷不要紧”
琉云笙没说话,目光却是落在琉玉的眸子上,那里有淡淡的蓝光萦绕,耀目生辉,凤目中划过莫名的情绪。
另一辆马车上,淳于谷裹着厚厚的披风,小脸红彤彤地伸出车窗外,看见不远处风雪不近身的楚怀,她张嘴就大喊,“小怀子,本公主要骑马”
那边,楚怀闻言,险些一头栽倒在雪地里,幸亏他身姿矫健及时稳住了身形。
“小怀子,噗哈哈”庭七在一旁抿着嘴笑得不亦乐乎,“小怀子,小怀子”
楚怀一个眼刀子射向他,“仔细我把你扔进暗司刑房,让你体会体会七七四十九种大刑”
庭七闻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咱们云庭司有九九八十一种极刑,什么扒皮剜心梳篦的不过家常便饭,你要不要试试?”
楚怀抖了抖,认怂地驱马到淳于谷马车跟前,不是他怂,实在是云庭司那地方就是变态,里面的人也一个个都是变态,武功变态,性格变态,手段更变态,跟云庭司比,他们堪比皇家暗卫的暗司实在不足为惧。
淳于谷见楚怀一脸幽怨地过来,她当即双手叉腰,义正言辞道,“是不是庭七他欺负你了,告诉本公主,我替你教训他”
楚怀一脸苦逼地怼他露出个白森森的笑,“亏得公主殿下您这么大仁大义,不过还是算了,别到时候你没教训了他反被他教训一顿”
“你说什么?”淳于谷磨牙嚯嚯。
“没,没,什么也没说,公主您不是要骑马吗?我教你”楚怀连忙转移话题。
淳于谷哼了哼,“好吧”
于是官道上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中就出现了这么一副景象。
“小怀子,你搂紧点,我要掉下去了”说好的学骑马就是淳于谷坐在前面握着缰绳,身子却左摇右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楚怀吓得连忙扣住她的腰,下一秒又快速收回,生怕这位主子又吵着要他负责。
只是淳于谷实在吓得不行,她直嚷嚷要楚怀抱着她,百般无奈之下,楚怀只得搂住她的腰固定她,然后在一旁强调,“这可是公主你自己要求的,不关我的事,不负责的”
琉玉拉开车帘露出一丝缝,看向雪里渐渐落在队伍后头的两人,眉头不自觉皱起,“我怎么觉得小谷这次醒来变了很多”
琉云笙将她来回来,关上车帘以免风透着吹进来,“人总是要变的,只是看变成什么样”
琉玉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心想着到了负雪城定要叫庭歌给她看看。
漫天飞雪洁白如玉若天宫派下的天将,若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醉舞蹁跹;像迎风飞舞的蒲公英,飘飞如梦;像夏日蓝天里的朵朵白云,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大雪纷飞,覆盖了花草树木,房屋楼舍,一片银装素裹,饶是深冬的寒梅也被厚厚的白雪掩盖了风华,只余点点殷红。
寒冬来临,各家提前备好的过冬之物统统派上了用场,厚棉袄,厚棉鞋都已经穿上了身。
北离地处北方,本就比其他各国要冷上一些,寒冬腊月自然更是要冷上三分,但是再寒冷的天气也有不少行人,商队,和从各国来访的使臣,他们递了通关文牒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北离腹地,朝着北离皇朝负雪城而去。
“怪冷的天,客官这是带夫人回娘家过年夜吧?”某城一处偏僻的路野上一简陋的茶铺子里,无个人围了一桌,三男两女,男的俊女的俏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连倒茶的小二哥都忍不住要搭上几句话。
“小二哥何以如此问?”问话之人一袭袅袅青衣,身姿聘婷,满头青丝仅用一支玉檀木簪别气,简单而淡雅,女子脸上遮了轻纱,脸看不太真切,但是露出来的那一双眼微微弯起弧度,眉目含情,顾盼生辉。
那小二哥被美人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回道,“夫人您一看就是北离人,而这位公子从你下马车开始就呵护备至,这么冷的天若不是回娘家又怎么会大老远来北离?”
“混小子,尽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是位夫人了,没看到人家梳的是少女髻吗?干活去”一名中年男人一个板栗子敲在那小二哥头上,怒喝。
那小二哥立刻不好意思地对青衣女子也就是琉玉鞠了个躬,然后跑掉了。
中年男人这才抱歉地对琉玉几人道,“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我那徒儿头脑不好使,见怪见怪”
“没关系”琉玉不甚介意道。
中年男人离开后,淳于谷疑惑道,“姐姐,为什么他会说你和世子是夫妻呢,你们不是兄妹吗?”
琉玉尴尬地埋下头,“是那小二哥弄错了”
但是心里却在想,方才小二哥说她一看就是北离人,但是她不是出生在南阳吗?她一直以为她该是南阳人才对,还是那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