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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娘归录-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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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等人齐唰唰的看向她,没想到余念娘竟然帮着地煞说话。特别是小九,在内心呼喊,为什么余念娘对他就是各种讽刺加调戏,害他每次都要挨公子爷的刀眼。对十一却是随和又平易近人,现在竟然还帮地煞。
不公平啊不公平!
余念娘扫眼众人,自然而然的道:“本来就是呀,人就是人,又没有神仙的本事,谁还能知道将来的事?”
这次连池朗宜都看了过来,众人那古怪的眼神,纷纷在说:你不就是那个能知道未来事的神仙?
然后余念娘才回过神来,干笑了两下:“我也不是神仙。”
☆、第389章 牵怒
戊时中的时候,余念娘等人离开了天和茶坊,马车停在灯会外面,余念娘不想走路,好在池朗宜早就准备了两顶轿子。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轿子,朝外而去。
时辰不早,灯会上的人也越来越少,街面上有些摊主已经收摊,越是往外,街道上来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余念娘坐在轿子里一踮一踮,让她有种昏昏(欲欲)睡的感觉,没一会儿,就开始上眼皮磕下眼皮。喧闹的街道渐渐归于平静,能听见街道上行走的声音,余念娘渐渐闭上了眼,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站住!”紧接着砰的一声响,带着某种东西颤动的余音。
余念娘惊了一跳,一下睁开眼,然后就看铜陵轿子一边窗帘被撩起一半,一支箭羽刚好插在轿子窗户上,尾部正有力的微微颤动。
余念娘眼神一凝。
五彩和孙妈妈的反应各不相同。
孙妈妈被吓得脸都白了,五彩明显也被吓了一跳,很快她就抽出剑站在轿子旁边,前面的十一和小九,还有几个侍卫,警惕的将余念娘和池朗宜护在后面。而地煞正和一个蒙面人打斗在一起。
余念娘撩起帘子,池朗宜正站在前面冷冷的看着和地煞打斗在一起的蒙面人。
若是真有袭的话,她坐在轿子里才不好逃走。于是,余念娘下了轿子,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不知道从哪里又冲出七八个蒙面人将几人团团围住。
十一,小九,五彩等人纷纷面色肃然,眼神冷厉与蒙面人相对,街道上顿时充斥着剑拔弩张,危险的气息。
十一紧紧盯着蒙面人首领,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熟悉感,可是什么也没有,他面色严肃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天子脚下竟敢如此嚣张,可知道挡了谁的道?”
没有人回答,有蒙面人瞧向其中一个蒙面人。
这是蒙面人首领,蒙面人首领眼神(阴阴)冷,扫过余念娘和池朗宜,漆黑的眸子渐渐变成血色,他眼中布满杀意,冷冷的下命令道:“杀!”
余念娘站在池朗宜后面仔细观察着前面的蒙面人,从刚才那些蒙面人的迟疑中可见,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身呻)份的。如此还敢来刺杀,证明背后的人要不是不简单,要不就是做着垂死挣扎。
池朗宜脸色淡漠,刚才还平静得像一面湖的眼眸寒光一寒,迸发出凛人的杀气。手摸在腰间,轻轻一弹,腰带松了,然后就见他顺着腰(身呻)一拉,一柄软剑出现在手中,与此同时,围住众人的黑衣人也开始动作,齐齐举剑朝她们刺了过来。
长剑,泛着寒光杀气直((逼逼)逼)余念娘。
五彩眼明手快将余念娘往后一拉,抬剑挡了过去,不过,软剑先一步缠上长剑,池朗宜手中反转,轻轻一拉,长剑便脱离那蒙面人飞向一旁地上。
旁边的十一很配合的一剑朝蒙面人(胸胸)口刺过去,利剑刺破皮囊扎进骨(肉肉),与骨(肉肉)摩擦噗嗤声响,蒙面人顿时感觉绞(肉肉)般的疼痛,心口一阵翻腾,一口老血喷得老远,(胸胸)口鲜血直流,将脚边的袍子都打湿了。
余念娘惊讶的看着池朗宜手中的软剑,没想到这人竟然连腰带都是软剑!
宁安候带兵上阵杀敌,抵御突厥,保家卫国,得不少人拥戴。也因为志向,信仰不同被不少人反对。不过,宁安候府向来我行我素,因为是忠臣良将,得皇上看重,这反而助长了宁安候府嚣张的气焰,也让有些人不满。
所以,宁安候府,包括池朗宜有不少仇人。
故,余念娘认为这场刺杀应该是争对池朗宜的,可是,佟士明还在狱中,佟贵妃也在冷宫中,好像又不太可能派人来刺杀池朗宜。大皇子已被正式册立为太子,刺杀池朗宜已经没有意义。
很快,余念娘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这些蒙面人开始看着似乎是奔着池朗宜去的,被池朗宜和十一等人击退后,蒙面首领一个手势,蒙面人不再采用迂回的战术,直接扑向余念娘,如果不是池朗宜一直站在她前面挡着,又有十一,小九和地煞,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
事后,想到这些别说孙妈妈等人,就是余念娘都有些后怕。幸好她没有独自去看灯会。
次(日rì),皇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天子脚下就有人敢行刺天师和一个候府世子,简直胆大包大,皇帝立刻将案子交给刑部处理,要求:“必须给朕查清楚,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抓住刺客,问个明白。”
除了蒙面首领,其它人已如数伏诛!
“是。”刑部侍郎道。
然后皇帝看着池朗宜,面若寒霜:“你(身呻)为金吾尉统领,又(身呻)兼北军监军,竟然连灯会的安全都保护不了,还陷自己,陷天师于险境中,你可知罪?”
上元节安全治安根本就不归金吾尉管,更轮不到北军。
有人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qíng)。
池朗宜跪下,面无表(情qíng)的道:“臣知罪,请皇上责罚。”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皇帝这才露出微微满意的表(情qíng),他冷冷的道:“上元节治安安全虽不归金尉吾管,但宁安候世子(身呻)为臣子,(身呻)为金吾尉统领,北军监军,仍有责任为朝庭和京城安全做出贡献。一时大意造成极坏影响,现罚宁安候世子半年俸禄,撤消其北军监军一职。改由越骑校尉卫其宇担任。”
大(殿diàn)内顿时响起低低议论声,池朗宜面不改色的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众人都知道,这是牵怒。
接着,没过两(日rì),西北就传来消息,说冬季即将过去,西北草原各部落(情qíng)况不明,相互之间没停过争斗。因为度过一整个冬天,储存的食物差不多快用完。各部落又开始争抢地盘,打劫来往商队。同时,面对处于弱势的突厥,其它部落也开始打其主意。但是突厥向来心狠手辣,不甘心被吞并,又开始寻找其它部落合作,将瞄头盯向天朝。
正正经经的打一仗倒还轻松,最烦小打小闹各种偷袭不断。
所以,皇帝立刻下旨让在京城休假的宁安候即刻起程回西北大营,同时派瀢原兵部侍郎赵云到西北大营作监军,与安宁候齐心协力打击突厥。
赵氏族人两枝,赵云和赵义,两人同宗而不同枝。赵云为长,原是兵部侍郎,刚被提为西北监军。而赵义原是翰林侍讲,被提升为内阁侍读学士。
☆、第390章 意下如何
赵云以前是大将军手下将士,十年前西北大战时曾与大将军并肩作战,后来因为战伤回京城被任命为兵部侍郎。赵府一直忠心于皇帝,赵云和赵义也是当年皇帝登基后才慢慢展露头角。也就是皇帝的心腹臣子。
“但是,朝中有的是官职,为何要将赵大人派到西北监军,据我所知,军营中除了以前有过天师监军以外,再没有出现过监军。而且那时是遭到众武将的反对的。”余念娘疑惑的道。
“这次可不一样。”池朗宜眼底寒光一闪:“十年前因为战事,皇上才将天师派去监军,天师素来颇受人质疑。而赵大人以前跟着大将军打过仗,为人正直,在军中有一些昔(日rì)的同僚,也有一些威望。他去监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余念娘就更不明白了,如此,为何还要将赵云派到西北去?难道一个宁安候还不够?
池朗宜冷冷的笑了笑:“帝王之术,只是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
“什么意思?”余念娘看着池朗宜。
“很简单,大皇子被册立为太子,以后要登基当皇帝,宁安候府可以强大,但是不可以太强大。皇上需要一些忠心的朝臣为自己办事,也是为皇上归天后,为太子准备的辅国之臣。”
这样,皇帝就不会担心以后他归天后,太子处处被宁安候府牵制。赵府人口简单,背景也简单。赵云有武将之风,赵义有大儒之识,一文一武帮助太子最合适不过。而且,赵府根基浅,如果是以后起了他念,宁安候府也可以对付。
余念娘明白了,如果被立太子的是二皇子,佟伯府一样会被皇帝压制!
这细微的调整看起来没什么,暗地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段太太遇见余念娘的时候就很不解的说:“也不知道皇上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要压制宁安候,也不应该是现在啊。大皇子才刚刚被册立为太子,此时正是该在朝中肃立威信的时候。宁安候府没有强有力的势,大皇子怎可赢得众臣的支持?”
余念娘淡淡的笑:“圣心难测!再说这些也不是我们关心的事。”
段太太回过神来,忙笑着道:“余姑娘说的是。这些的确不是我们该((操cāo)cāo)心的。”看眼跟着余念娘的五彩孙妈妈几人,关心的道:“你一个人出府怎么也不多带些人,府里没有侍卫吗?要不这样,我跟我们家老爷说说,让他帮忙替你看看,京中有几家不错的镖局,里面的镖师都很厉害,你雇些当护院吧。”
余念娘瞥了眼马车旁站着的两个婆子,两人是上元节后池朗宜送过来的,武功比起五彩只强不弱,同时他还往余府送了几个侍卫,不过,段太太的建议倒真不错。
“那就有劳段大人了。”
“哪里哪里!”段太太立刻笑着道。余念娘帮过他们,她一直惦记着还这个人(情qíng),可是余念娘的事她基本帮不上什么忙,只帮个小忙,她也会觉得很高兴的。
大年一过,皇帝这边就开始准备着去泰山封禅的事。
过了几(日rì),余念娘得到皇商的宣召,进了宫。
到的时候皇帝正在御书房和大天师商议要事。
余念娘静静的等在御书房外,也没让人去通报。后来黄公公过来的时候瞧见,知道余念娘等了半个时辰也没一个人去通报,一个暴栗子敲在伺候在御书房外的小太监头上,骂道:“混帐!余天师到了怎么不去通报?”
小太监满脸委屈,小声道:“是,是天师说等皇上忙完再”而且皇上也说过,任何人来不得打扰。
黄公公又一个暴栗子敲在小太监头上,板着脸教训:“天师这么说,你怎么能真让天师在外面干等着呢”就算不去通报,也该好生的请到一旁喝茶歇息啊。再说,皇上的话得听音听意,余天师又不是外人。
黄公公气得不行,对着余念娘点头哈腰笑:“请余天师恕罪,老奴管教无方。”
“无事。黄公公客气了。”余念娘态度十分随和:“的确是我让这位小公公不用去通报的,皇上和大天师有事,我的确该在外面候着。”
“谢谢天师,天师果然(胸胸)怀豁达。”黄公公笑着道,又朝旁边的小太监使眼色,小太监忙向余念娘道谢。
然后黄公公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皇帝正和大天师说着西北的事。
见黄公公低头垂眸进来,皇帝停了话头。
“什么事?”皇帝淡淡的道。
黄公公斟酌道:“回皇上,余天师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奴才是让她先回去,还是请到”
黄公公原以为皇帝和大天师商议事(情qíng),会让余念娘去偏(殿diàn)休息,没想到皇帝听说余念娘已经等了个半个时辰,本来还淡漠的脸顿时一脸惊喜:“呀,余天师已经来了吗?怎么不进来?”
“余天师怕打扰皇上和大天师议事,所以没让通报。”黄公公偷偷瞥了眼一旁的大天师一眼,道。
皇帝立刻笑了,道:“这个余天师!你去,请余天师进来。”说完,皇帝看向大天师:“余天师虽然年轻,不过,朕观她年纪轻轻(胸胸)有点墨,不光会谈经论道,分析起事(情qíng)来也是头头是道。”
“得皇上看重,实乃余天师之幸!”大天师淡淡的道。
大天师一直以来都是寡言冷淡的样子,能这样夸一个人实数很少。
所以,皇帝没有因大天师冷淡的态度生气,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余念娘进来后先向皇帝行了礼,才向大天师行礼。
皇帝看着余念娘笑呵呵的道:“朕正与大天师说着西北的事,既然余天师来了,不如也说说自己的看法。”
别说大天师了,就是余念娘自己也惊讶了下。
皇帝却丝毫未觉着有什么,继续道:“草原上小部落多,但自从前年突厥与我朝一战之后,突厥大伤元气,按理说,其它的小部落吞没突厥的心思会更甚,但是在面对我天朝时,这些小部落却出其的团结这一次各部落蠢蠢(欲欲)动,听说几个大部落首领暗地都有吞并突厥的相法。现任突厥首领萨达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深知这一点,所以,从年节的时候开始便开始打劫沿途商队,渐渐有往我边境城市去的趋势。两位天师,你们觉得当下应该如何?”
余念娘瞥了眼目光幽远的大天师,立在原地未动。
☆、第391章 大天师请卜个卦
大天师朝着皇帝拱手行礼,揣测道:“看来突厥有想突袭边境村子的打算,以此来威慑其它部落。”
皇帝点头。大天师虽然不理朝政,但每次论起国事来都头头是道。
“只要几个小部落联合起来,吞没突厥并不困难。”大天师又道。
皇帝再次微笑点了点头:“大天师说的没错。不过,突厥的凶名在外,没有哪个部落不惧怕。所以,只要突厥再次展现出能与天朝对抗的能力,其它部落就不敢再动。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其它各部落之间也存在利益纠纷,并不是真正的团结。”接着,皇帝期待的看向大天师:“突厥擅长骑(射射),逃跑也是一流。如果我们能捉住出来造事的突厥队伍,也算是给其它部落一个信号,到时候再借力,其它部落吞掉突厥就容易多了。如果失败,我们也没有损失。”
天朝军队虽然比突厥军队多,问题就在于突厥狡猾,每次都不会离草原太远,天朝军队要想行进入草原,需长途跋涉。而且,天朝军队骑兵极少。
所以
“如果能知道突厥的动向,我们的胜算就会更大,也可以将牺牲减到最小。”皇帝看着大天师认真的道:“不知道大天师能否推一卦,给朝庭一个提示,助宁安候一臂之力?”
余念娘这会儿算是明白皇帝的意思了,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大天师为西北推一卦。
照此来话,皇帝特意选在这个时辰召她进宫,难不成是故意的?
余念娘的能力整个朝庭有目共睹,用她来激大天师,让他无法拒绝皇帝的这个要求?
帝王果然是帝王,果然思虑周详,深谋远虑。
余念娘嘴角微勾,看向大天师:“早就听闻十年前大天师准确推算出西北战事,如果此次,大天师亦能推算一卦,相信,宁安候带领军队灭掉突厥胜算又多一筹。”
皇帝听着眼前一亮:“余天师说得没错。”殷勤的看向大天师:“不知道大天师可否?”
大天师面色淡淡的看了余念娘一眼,然后才拱手向皇帝道:“即是皇上要求,臣理应应下。”
“那太好了。”皇帝惊喜万分,如果大天师能再次准确推算出西北突厥的动向,那灭掉突厥简直就太容易了。皇帝至今记得十年前大天师那神奇的一卦。西北边境以后也可以永世太平,没有战争。
“请容臣回天道院准备准备。”大天师道。
“好,大天师请。朕等着大天师的好消息。”皇帝和谒亲切的道。
大天师离开御书房回到天道院立刻去了供奉(殿diàn)上香。
供奉(殿diàn)里朔着前任大天师的金(身呻),每次做法事前,大天师都会来上一柱香,然后再去准备法器。
而此时的余念娘正在御书房里向皇帝恭维大天师如何如何的厉害。
“大天师道法高深,玄术精湛,实乃我等学习的楷模,榜样!”
皇帝笑眯眯的看着余念娘,一双眼睛弯成一条缝,看不清里面的(情qíng)绪。
“是呀,大天师真乃精世绝材,就算前任大天师也没有如此深厚的玄术。想想十年前,若不是大天师推卦算出西北动向,恐怕那一战危险呀。”皇帝深有感概,接着看向余念娘和谒的道:“当然还有你父亲,没有他的忠义与献生,大天师也不能窥得天机。”
“为皇上,为朝庭这是应该的。”余念娘抬头(挺挺)(胸胸),一(身呻)正气。
皇帝欣慰的看着余念娘。
“我曾在书中看过,若是推算与国运,朝庭有关的事,那都是一等一庄严的事,不可随意推卦,若是想要准确,都必须是按法事来做。”余念娘认真的看着皇帝:“就像当初我父亲那样。想必大天师也是知道的,所以,当初才联合我父亲在祭祀塔顶做了那场法事,推算出西北战事。”
本来还没觉着,听余念娘这么一说,皇帝也觉得颇有道理。
等大天师拿着法器再次到御书房后,皇帝便疑惑的看着大天师手中的罗盘以及龟甲:“天师就这样推卦?”
大天师并不知道余念娘说了什么,点头:“是的。”
“这次虽不是推算国运,但也与朝庭,我朝军机大事相关,算得上是一场大事。”皇帝慎重的道。
大天师点头:“朝庭大事,军机密事,自然算不得小事。”
“那,天师就这样?”皇帝指着大天师手中的龟甲道。
大天师不明所以。
“朕记得当初大天师推算西北之事的时候可是亲自上祭祀塔顶做的法事,还有天演大师的血祭,这次不做做法事?”皇帝怀疑的道。
大天师愣了愣,很快就回过神来,淡淡的道:“皇上说的是。不过,此次又与十年前不同。”
“请问大天师有何不同?不都是为朝庭推算西北?”余念娘接过大天师的话追问。
“当然不同。”大天师淡漠看眼余念娘,对皇帝道:“臣此次推卦,还需要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皇帝道。
“就像习武之人练武需吸收天地精华一样,天道也一样,卜卦的时候若能根据(阴阴)阳调节,事物气息清浊,推算出来的卦会更准”
大天师的话说得有些深奥,皇帝一脸糊涂。而余念娘心里却隐隐有种感觉。
“早闻突厥弯刀锋利坚韧,与咱们天朝的刀剑相比,更不易砍断。听说前阵子从西北送回了两把突厥弯刀到兵部,微臣恳请皇上,借一把弯刀给臣。”
皇帝一脸惊讶:“大天师的意思是要借助这个来帮助推算?”
大天师面色不改,点头:“是的。”
皇帝满脸疑虑渐渐变得古怪,复杂,欣喜,好几种(情qíng)绪混合在一种,表明了皇帝此时内心的复杂。
“即然大天师需要,那朕准奏,稍后便让人送到天道院。”
“谢皇上。”大天师垂首拱手恭敬行礼:“臣会在供奉(殿diàn)待上七天七夜,待七(日rì)后便为皇上献卦。”
“天师需要七(日rì)时间吗?好。那朕等着天师。”不管是何种法子,大天师答应了西北推卦,皇帝心(情qíng)就好了了许多。以前推卦也不见大天师要什么东西辅助,此次却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皇帝也想见识一下。
☆、第392章 跟傻子似的(+)
大天师很爽快的向皇帝保证:“请皇上放心,在皇上泰山封禅前,臣一定给皇上一个答复。”
“好,那辛苦大天师了。”皇帝笑呵呵的道,让黄公公亲自送了大天师出去。然后才看向站在御书房中的余念娘:“其实西北之战后,大天师很少卜卦,准确的说,这应该是朕第二次请大天师亲自推卦。”
余念娘已经收起了脸上的震惊,平静的抬头。
余念娘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qíng),认真的道:“大天师玄术高深,七(日rì)后定能有好消息。”接着一顿,面露遗憾:“可惜大天师此次没用十年前的法子,臣等无法大开眼界,皇上也无法明(日rì)得卦。”
“无防。”皇帝不甚在意的道:“不管大天师用什么法子,只要将卦推出来便可。再者,提起血祭,朕总觉会想到因此而去的天演大师,所以总觉得有些不妥,如此这样,也(挺挺)好的。”
“皇上仁慈!”余念娘大赞,接着恭敬的道:“不过,臣以前在一本天书上看到过,其中有提到血祭,说只要提供血祭者一碗鲜血即可,并不会伤害其人。不过,到底是哪本天书上,臣一时也记不起来了”接着抬手向皇帝行礼:“如果没其它的事,那臣就先下去了。”
皇帝朝余念娘摆了摆手,待余念娘出去后,蹙起眉头。
黄公公静静的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好一会儿,皇帝脸上的表(情qíng)才动了动:“余天师的意思是说血祭根本不用献出生命,只需要血?”
黄公公眼皮子狠狠跳了两跳,低着脑袋,恭敬的道:“回皇上,余天师刚才好像是这个意思。不过,她好像也说过这与修为的深浅有关系。”
“是吗?”皇帝皱起眉:“我怎么不记得她有说过这话?”
“兴许皇上当时心里想着其它什么事吧?”黄公公呵呵笑了笑,又道:“而且,余天师也说了,好像在哪本天书上看见过,就是说也有可能是她记错了。”
皇帝怀疑的看眼黄公公,黄公公忙恭敬的低下头。
而余念娘回到卦相馆后,便一直坐在后院中,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连姿势也没变过。
孙妈妈和玲珑也不敢去随意打扰她,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离开。直到保和堂药铺的伙计来送东西,孙妈妈才去了前面。
保和堂药铺东西货真假实,孙妈妈常去买药,掌柜的早就将她认熟了,而且也知道余念娘和池朗宜的关系,于是,后来,掌柜的便承诺,只要孙妈妈需要买药,只管说一声,或者捎个信儿,掌柜的就派人直接送过来。
这送药的伙计一来二去也和卦相馆的人熟了,特别(爱ài)跟玲珑贫嘴。将药拿给孙妈妈后,伙计也不急着走,跟刘妇人和杨凯有说有笑。站了半天也没见玲珑出来,他便好奇的问孙妈妈:“妈妈,怎么不见玲珑姐姐呀?”
孙妈妈正烦着呢,一听,拿眼斜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是来送东西的,还是怎么滴?”
一听这话不对,伙计立刻赔笑道:“孙妈妈您误会了,我就是想问问余姑娘,怎么也不见她,是不在馆里吗?”
一旁的杨凯顿时也想起来了,余念娘回来后好像进了后院就没出来过,这可不像她平(日rì)的作风,也忙向孙妈妈问道:“是呀,我师妹今儿在后院干嘛呢?”
孙妈妈拿杨凯就当自己人,闻言,愁了脸:“不知道呢。姑娘从宫里回来就一直坐在后院,不吃东西不喝茶,不说话,啥也不做。”
“啊?”杨凯惊讶张大嘴巴:“难不成是皇上为难师妹了?”
孙妈妈摇头:“应该不是。”
杨凯皱起眉头:“那她是怎么了?”丢下手中的笔就往后院走:“不行,我得看看师妹去,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而送药的伙计回到保和堂后便把这事告诉了掌柜,掌柜的又告诉了来药铺拿东西的小九,小九回去又说给十一听,十一顿时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跑到池朗宜面前把这事给说了。
晚上,余念娘回到余府,孙妈妈摆好饭,她正打算用膳的时候,就看见池朗宜从主院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然后直接在余念娘对面坐下,将桌上的菜扫了一遍,发现正是自己喜欢的几样菜,在余念娘等人目瞪口呆的之下道,自然而然的吩咐:“正好我也没吃饭,去拿一幅碗筷来。”
玲珑下意识应声:“好。”走出两步才觉得没对。
她干嘛要听宁安候世子的呀,再说,姑娘还没开口呢。
余念娘已经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qíng),淡淡的对转过(身呻)的玲珑道:“给世子爷摆碗筷。”
等玲珑将筷子和碗拿过来,孙妈妈帮着他盛了碗饭摆在面前,池朗宜却皱起眉头,道:“怎么没酒吗?”接着又拿起筷子:“算了。”也不招呼余念娘自己就吃起来。
余念娘古怪的看着池朗宜,觉得今天这人是中了邪了还是怎么滴的?
就在她愣神这么会儿,对面的人已经将桌上的菜扫((荡荡)荡)了一半。
不是说世家公子文雅斯文吗?不是说古人从小就读周公礼仪吗?这人怎么跟鬼子进村扫((荡荡)荡)似的!还有,这哪是吃饭,分明是倒饭!
余念娘翻了个白眼:“世子爷这是刚从难民区回来吗?还是宁安候府这两(日rì)短粮吗?”
池朗宜只愣了愣,就像他的耳朵左右相通,余念娘的话从左耳进,直接通过右耳飘出去,一点儿没在他脑子里留下印象。他放下碗筷,优雅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然后看着余念娘用膳。
余念娘喜欢细嚼慢咽,菜虽然被吃掉大半,不过,好在池朗宜还有一些风度,没有将每只盘子里的菜撹得乱七八糟,她还能将就吃。
等她吃完了,两人去了花厅,余念娘知道池朗宜不可能没事晚上到这来,让玲珑沏了茶,这才道:“不知道世子爷过来有什么事?”
池朗宜认真看着她:“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从宫里回来后不吃不喝,跟傻了似的,我特地过来看看。”
余念娘脸上闪过古怪的表(情qíng),不吃不喝,跟傻了似的?
她看向孙妈妈,孙妈妈正一脸震惊的表(情qíng),谁敢说她们家姑娘跟傻子似的?
孙妈妈瞪着眼睛看向玲珑,玲珑一脸委屈,我没说啊。看向五彩,五彩立刻摇头,表示也不是自己,不过她抬手指向孙妈妈。
孙妈妈有些懵了,这话怎么能是她说的呢?怎么能骂自家姑娘呢,她不过是告诉杨公子姑娘从宫里回来后一个人呆呆坐在后院
☆、第393章 有什么不敢
孙妈妈有些懵了,这话怎么能是她说的呢?她怎么可能骂自家姑娘呢,她不过是告诉杨公子姑娘从宫里回来后一个人呆呆坐在后院
等等,孙妈妈明白了,一定是那保和堂药铺的伙计!
她看向余念娘:“姑娘,奴婢冤啦!”
余念娘摆手,她自然知道孙妈妈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以前被人叫哑巴她都能坦然的过这么多年,现在被人说成傻了似的,她已经有了免疫力了。
不过
余念娘冷冷的斜向池朗宜,这人太没礼貌了,也太不会说话了。
而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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