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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倾城绝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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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文韬武略,最受宝山王子器重的金法护竟然跳崖了?
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令人惊悚啊!
望着被荆棘刮落的金色袍角,随从们好半天才认清这个现实,“啊”地惊声叫道:
“啊,金护法跳崖啦,金护法跳崖啦,啊啊啊......!”
要知道金护法那可是代表宝山王子巡视,相当于钦差大臣的身份啊,胡图图不敢怠慢,带领大小将领亲自潜下崖底,捞出了金护法已被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一代枭雄,竟以这样可笑的方式结束生命,胡图图本来对尹恒雪只存利用心理,此时无端地生出几分敬畏之情。
巡查因金护法的去世而不了了之,胡图图命人将金护法盛装入殓了,派兵送回京城。
军营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胡图图将军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对尹恒雪再也不敢颐指气使,像祖宗般整日供着,任由她跟一个瘦高个男子整日里交头接耳,无所事是。
这日,尹恒雪见胡图图操练回来,对着自己又是一付欲言又止的便秘模样,尹恒雪终于忍不住道:
“将军,您有什么话直接问就是,属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仍然是一付谦谦小兵该有的模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入我们军营到底有何企图?”
要知道胡氏一门,世代忠良,最怕的就是真的混入南尹的奸细,毁了自己一世英名啊!
“将军先别管我是谁,我倒是想问问将军,您是想做名忠臣还是做个奸臣?”
“这还用回答当然是做忠臣!”
胡图图毫不犹豫道。
“那您所谓的忠心是对北原帝还是原宝山呢?”
这正是胡图图举棋不定,左右为难的地方。
照说北原帝是原氏江山的正统传人,原宝山只不过是个乞丐流浪儿又哪里值得自己效忠。
只是连他一向最为敬重的胡老爷,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北原帝为南尹妖女所惑,成了通敌卖国的傀儡,自己又怎能再效忠?
唉,忠臣难当,真是为难啊!
眼见胡图图满脸纠结的神色,尹恒雪知道找他算是找对了,马上从玉灵空间里取出红艳艳的凤玺,问道:
“将军可认得此物?”
血红的凤凰栩栩如生,如涅槃重生般欲振翅高飞,有风吹过,嘶鸣声声,通体晶莹,闪耀着灼目的光华。
“啊,凤玺!”
这可是传说中凤女所特有的神物啊,此物在手,凤女独尊,有此血玉的灵力相助,凤女的灵异才能发挥到极致。
自己有幸,曾沾了先皇后的光,远远地看过一眼。
如今见圣物如见旧主,胡图图茅塞顿开,忙虔诚地对着凤玺叩拜了下去:
“臣胡图图愿誓死效忠凤女娘娘!”
“这么爽快地就认了主,你不怕我是冒充的吗”
这下轮到尹恒雪惊讶了。
早知道凤玺的威力如此强大,当初在大殿上早该拿出来的。
胡图图坚定道:
“臣绝不会认错,先不说这凤玺有灵力,除了凤女凤侍一脉,普通人等根本驾驭不了它!”
想到只能被自己驾驭的凤吟匕首,尹恒雪不由深深感叹凤女力量的神奇。
正文 第181章:见识短真可怕
“臣现在明白了金护法为什么会乖乖地去跳崖,想必娘娘您对他施了迷魂咒吧?这天底下,除了凤女娘娘,还有谁能驱动如此霸道的迷魂咒?”
果然是个识货的!
想到当初大殿上的一帮大臣只将自己的技能视为妖法,真是同为臣子,见识短真可怕啊!
得到了胡图图将军的认可,尹恒雪认为她与夺回皇权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皇宫内,当原宝山收到金护法的尸体时,可谓是惊呆了:这么多年以来,有勇有谋的金护法一直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胡图图,你这个摇摆不定的小人,本王子要杀了你为金护法报仇!”
面对原宝山的雷霆震怒,金护法的随众忙小心翼翼道:
“殿下,金护法他确实是自己跳崖身亡的,跟胡将军并无关系!”
“金护法他好端端的又怎么会想不开去跳崖,可见定是胡图图说了什么刺激了他!”
原宝山迁怒道。
随从们一想,也对,当时金护法从胡图图的帅帐中出来时,一脸悲戚,生无可恋的绝望,马上赞同了原宝山的观点。
只是这毕竟只是迁怒,拿不到明面上,原宝山决定玩阴的,派最擅使毒的银护法走一趟,明面上是履行金护法未尽的职责,实际上却让他想法子毒死胡图图,好重新安插对自己死心踏地的将领。
军营里,尹恒雪安排好相关事宜,留下萧剑雨的同伴狐狸帮胡图图出谋划策,刚想带着萧剑雨杀回皇宫找原宝山算帐去,却遭到了银护法的拦截,直接霸道宣布道:
“从今日起,军营将由本护法接手了,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凭什么?本将军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将军,自任职以来,爱国爱民,兢兢业业,宝山王子他没有权利卸本将军的职!”
面对胡图图的义愤填膺,银护法以一种看死人般的不屑眼神,冷冷道:
“凭什么?就凭你得罪了宝山王子,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吗?若乖乖交出兵符帅印让贤,本护法保证让你死得好看点,否则,哼,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胡将军只听过还没真正尝试过吧!”
素闻银护法擅使奇毒,对于这点,胡将军深信不疑,马上惨白了脸色,只是想到对尹恒雪的承诺,里应外合的作用还没发挥,又怎么能轻易妥协,马上硬着头皮不怕死道
“反正是死,我老胡粗人一个,不在乎死得好看不好看,银护法有什么绝招尽管亮出来吧!”
“哼,先让你开开眼界!”
只见银色的袖袍一抖,空气中顿时充满一股奇异的香气,令人浑身舒畅,飘飘欲仙。
胡图图一改紧张的神态,浑身放松,嘴里也毫无遮拦地畅所欲言起来:
“他原宝山什么东西,只不过乞丐堆里的一个小杂毛,我老胡名将之后,又岂会服他!”
......
“这北原的将帅之印为我胡氏所祖传,我老胡又岂敢大意,既没挂在身上,也没藏在书房,而是让我婆娘纳在了千层底鞋面的夹层里了,你们再也想不到吧,哈哈哈......!”
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银护法本想直接一刀给他个痛快,想到原宝山再三交代,胡氏一族为北原大族,军中多为胡氏子弟,千万不能鲁莽,只能施毒造成他暴毙的假象。
只得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了胡图图喋喋不休的嘴中,道:
“九日夺魂散,倒是便宜你再多活九天!”
拿了帅印,若无其事地出了帅帐。
“胡将军,你怎么样了?”
见银护法一离开,尹恒雪和萧剑雨马上钻进了帅帐,见胡图图面色暗沉,好似睡着了一般,萧剑雨惊呼道:
“不好,胡将军一定是中毒了!”
尹恒雪马上松了口气,庆幸道:
“还好,只要没死就好办!”
毫不犹豫地以凤吟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口子,将鲜血滴到胡图图的嘴里。
胡图图马上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般一摸鞋面,少了那个硬邦邦的帅印,马上垮了一张脸,捶足顿胸道:
“我的帅印啊,这可是我做将军的爷爷传给我的,印在人在,印不在人亡啊,不行,我一定要找银护法夺回帅印!”
胡图图马上招来小兵,一问银护法的行踪,知道他正在后山结冰的湖面上练功打座。
原来银护法又研制出一种奇毒,需要收敛极寒之气,以催动毒性挥发,每日里必要坐于厚厚的冰面上运功半宿。
当务之急,先要除掉这个银护法再说,只是同样的法子,不可能重复使用,尹恒雪正一筹莫展,萧剑雨双眼亮晶晶地应道:
“我有法子,你跟我来!”
尹恒雪被萧剑雨拉到了后山,此时月色朦胧,只见隐约的月光下,银护法浑身被一团浓浓的寒气所包围着,他身下厚厚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然后他不断地往旁边挪动位置,接着吸收冰块的寒气。
也许是受了金护法之死的震摄,旁边有七八名随从,全神戒备地守护着。
“你要怎么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咱们根本近不了身!”
尹恒雪小声道。
“放心,不用咱们动手,会有人帮咱们的!”
只见萧剑雨从怀中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个木制的小人,细细高高的,足有尹恒雪膝盖那么高。
“咦,这是什么?”
尹恒雪好奇的凑了上去,又见萧剑雨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背在了小木人背上,然后拉出一条长长的纸捻绕在小木人手中,再在它手中塞上打火石,不停地摩擦着,照着银护法所在的位置,萧剑雨拧动发条,将小木人放在冰上,飞快地向银护法滑去。
因小木人目标较小,加之月色朦胧,岸上放哨的人根本就没法看见,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正练功练得好好的银护法竟突然暴炸了。
清澈的湖面上顿时下起了一阵血肉之雨,可怜的银护法在亲信随从面前,眼睁睁地尸骨无存。
正文 第182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远在京城的原宝山听说自己竟然连折了两名爱将,终于坐不住了,咆哮道:
“本王子绝不相信这只是巧合,本王子要亲巡军营,看看那胡图图到底搞的什么鬼!”
“王子万万不可,既然确定那胡图图有问题,咱们直接去将人砍了就是,王子又岂能以千金之躯以身涉险,不值得啊!”
铜银护和铁护法马上劝道。
“只是胡氏一族势力不容小觑,无凭无据的就将人给砍了,本王子也是怕引起众愤啊!”
原宝山为难道。
“王子您也太实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咱们何不如法炮制,给他也按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岂不就有凭有据了!”
铜护法提议道。
“王子您不是一直对那个姓燕的小子防范有加吗?何不将他交给咱们带去军营,到时候以他南尹前朝皇子的身份,来个一箭双雕,岂不两全齐美?”
燕少轩虽然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野心太大,一个不慎,便会被他反噬,况且现在局势已稳,已不再需要他出谋划策,原宝山早就想过河拆桥了,马上便点头允了。
当燕少轩接到与铜铁两大护法一起巡视军营的圣旨时,倒是并没有意外,只是要求当面向原宝山辞行。
“想利用我的身份去设计胡将军也行,不过事成之后,我要五座城池,及一支精良的铁骑作报酬,不知王子意下如何?”
燕少轩打定主意,做棋子可以,做冤大头是万万不可能的。
“燕爱卿好大的口气,莫不是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凭什么跟本王狮子大开口,提这样的要求?”
原宝山也是被气笑了,虽然这江山不是自己辛苦打下来的,但好歹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又岂会轻易送给别人!
“凭什么?说起来王子还真得好好感谢燕某,王子还不知道自己快做爹爹了吧?”
“什么,你对丽儿她做了什么?”
原宝山首先想到了胡丽,是以王妃的礼仪迎进宫的,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想到燕少轩总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马上以为是燕少轩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自己的女人珠胎暗结了。
气呼呼地拎着燕少轩的衣襟,举起拳头就要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燕少轩不慌不忙地格开了,啧啧叹道:
“唉,看来原兄果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啊,胡小姐那样烈性的女子,真以为像您妹妹那般,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吗?”
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原宝凤,虽然自己做主给她招了胡鲁为驸马,然而自从认清了他们兄妹的所图之后,任凭原宝凤如何痴缠,胡鲁再也不愿碰她一根手指头,原宝凤寂寞难耐之下,竟和宫里的侍卫搅和在了一起。
见燕少轩眼中难掩鄙夷神色,原宝山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呐呐道:
“既然不是丽儿,那本王又当的哪门子的爹爹?”
“王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忘了与乌雅的一夜春宵了吗?”
原来是她!
原宝山笃定道:
“不可能!送给云莫扬的女人,本王子岂会大意,本王子亲眼看到她喝下了避子汤,又岂会有孕?”
“哈哈哈,王子只看到她喝,并没有看到这药是从哪里来吧?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那碗避子汤早被燕某给调了包,她喝的只是易于妇人怀孕的补药,哈哈哈,没想到真的只那一次,竟然就珠胎暗结了呢?”
见燕少轩笑得甚是开怀,原宝山隐隐感到了不安,问道:
“那又怎样呢?既然云莫扬爱惨了那个女人,又岂会忍得住不碰她,前后相差不过十几日,谁又能说得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哈哈,王爷失算了,云莫扬还真就忍住了没碰这个女人,直到诊出了身孕,自然就更不会碰她了,你想想看,若是让云莫扬知道这个孩子是王子您的种,您猜,以云莫扬的心性,他能饶过您吗?”
燕少轩幸灾乐祸道。
“哼,有种他就宣战,真以为本王子会怕了他吗?”
想到胡图图的背叛,原宝山这个狠发得很没底气。
“哦,本来燕某还打算帮王子隐瞒一二的,既然王子自己都不在乎,那燕某也就不用让南尹宫里那边藏着掖着了。”
“既如此,燕某告辞!”
见燕少轩拱了拱手,真的打算离开了,原宝山知道他在南尹经营多年,宫里宫外布满他的眼线,马上伸手将他拦住了:
“燕老弟意下如何呢?”
“还是那句话,五座城池加上一支精锐铁骑,燕某自会帮铜铁两位护法作戏,将胡图图名正言顺地从将军的位置上拉下来,功成之后,燕某守着那五座城池,逍遥自在地做个城主!”
“燕老弟果然好谋算,只是燕老弟难道忘了身上的毒盅了吗?这么急切地与我们兄妹撇开关系,就不怕毒盅发作吗?”
看到原宝山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燕少轩心中暗道:就知道你要拿这毒盅来拿捏自己,只要寻到了凤女,逼她念咒将自己体内的盅虫唤出来,自己何必再看你们眼色。
吴巧巧早已飞鸽传书,提醒过他凤女已经离开了皇宫,而从军营里金银两大护法的离奇死因来看,燕少轩猜测,那凤女十有八九就潜伏在军营里。
因此,哪怕没有原宝山的设计利用,自己也要主动请缨走一趟的。
虽然心中诸多谋划,然而面上仍是一派谦卑道:
“王子说笑了!您势大力大,更何况还攥着燕某的一条小命在手里,燕某怎敢对您不敬?您贵为一国之主,燕某这小小城主在您眼里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您又何必介怀!”
这一通奉承,说到了原宝山的心坎里,马上哈哈笑道: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本王子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成交之后,燕少轩和铜铁两位护法快马加鞭,连夜赶往军营。
今晚月黑风高,尹恒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总觉得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原姑娘,你怎么了?”
正文 第183章:都被你看光了
自从认了尹恒雪为主,胡图图再也不敢对她颐指气使,不单给她单独安排了帐蓬,还让萧剑雨贴身保护她。
当然,萧剑雨带来的另外四名将领,被尹恒雪安排为贴身保护胡图图。
“唉,你说原宝山连折了两名心腹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来个血洗军营啊,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是太鲁莽了啊?”
北原帝的殷殷嘱托犹还在耳边:天下一统,需徐徐图之,切不可伤了无辜性命。
尹恒雪干脆坐了起来,双手抱膝,如海藻般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头,膝盖处,凭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萧剑雨不自禁地凑了过去,伸手,想揽住她瘦削的肩头,见她条件反射般瑟缩了肩头,马上顿住了手,改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小巧的菱花镜,不满道:
“干嘛像防贼似的防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喏,你自己看看,我只是想帮你拿掉粘在发上的棉絮!”
果然是自己误会他了,尹恒雪向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仍显得心事重重的。
“放心吧,越是身在高位的人越注重名声,他不敢乱开杀戒的。只怕阴谋诡计少不了,所以胡将军那边,咱们要多加保护。”
其实自己也正是这么想的,得到了萧剑雨的肯定,尹恒雪这才安下心来。
将镜子还到他手中,作势就要去扒他的衣襟,好奇道:
“你这怀里到底藏了多少宝贝啊,有小木人,有炸药,火折子,竟然连女人梳妆用的菱花镜也有,快给我看看,到底还有什么呀?”
不知道是毫无防备下的萧剑雨闪避的动作太激烈还是尹恒雪的动作太生猛,只听“哧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只见萧剑雨细绵布的衣衫应声而裂,露出了赤壮精瘦的上身。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尹恒雪连忙捂住了眼睛,作鹌鹑状,喃喃道: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面对尹恒雪如此的生猛,羞恼之下的萧剑雨本想呵斥几句的,只是看到她难得的羞涩模样,反而起了逗弄的促侠心思,涨红了面颊,无比哀怨道:
“看都被你看光了,这辈子你可要对我负责!”
“不行,不行,你裤子还穿得好好的,怎么能叫看光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可别想赖上我!”
指着他腰上系得好好的亵裤带子,尹恒雪连连摆手道。
“如果你想看,我倒是不介意!”
萧剑雨作势就要去抽亵裤的带子,尹恒雪“啊”的一声,捂脸冲出了帐蓬。
萧剑雨收起玩笑的神色,知道尹恒雪不会功夫,马上穿戴整齐,追了出去。
茫茫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哪还见尹恒雪的影子。
“喂,醒醒,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这片营区跑出去?”
此时正值子夜,是人最犯困的时候,被萧剑雨拍醒的小兵马上站直了身子,茫然道:
“有人?哪里有人?”
唉,问了等于白问!
萧剑雨不禁深深的自责,自己不该跟她开玩笑的,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面皮这么薄。
正在这时,帅帐那边突然传来了喧哗声:
“来人啊,抓奸细,有奸细从帅帐里逃跑了!”
奸细?不会这么巧吧,该不会是自己的四个兄弟捅了什么篓子吧?
萧剑雨马上跃了过去,只见人已经被抓住了,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雅男子,被五花大绑地跪伏在地上,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戴着铜色和铁色面具的人,像煞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瞪视着胡图图,冷冷道:
“胡将军,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老夫并不认识这个人啊!”
被狐狸等四人紧紧护在身后的胡图图,见铜护法点了自己的名字,马上上前澄清道。
这时,被五花大绑的“奸细”却主动发话了:
“胡将军,这么快您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南尹前朝皇子燕少轩啊,咱们昨天才刚刚达成的协议,只要你跟本皇子里应外合,两军交战时故意落败,你就是我们南尹的大功臣,到时候咱们皇上自会对你大加封赏......!”
原来他就是燕少轩,曾听萧轻尘提起过,他们母子投敌卖国,吃里爬外,今日跳出来,果然不改上窜下跳的本色啊。
只是北原的将领们并不知道他的为人,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不可置信道:
“胡将军竟然通敌卖国?想他们胡氏一门忠烈,没想到却出了他这个败类!”
“瞎说,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胡图图又羞又愤,却又无从辩驳。
只见燕少轩胸有成竹道:
“将军别想出尔反尔,燕某可是有证据的,请两位大人将燕某的手脚解开,燕某自会呈上铁证!”
铜护法向身边的随从点了点头,马上便有人给燕少轩解开了绳索。
燕少轩刷的一声,从怀中展开一张信纸,上面所写的内容与刚刚他所说的完全吻合,最重要的是信的末尾印上的一枚红艳艳的帅印。
此时,前一刻还有人持怀疑态度的,在此铁证面前,马上也坚信了胡图图投敌卖国的事实。
“胡将军,你可认罪?”
铜护法颐指气使道。
“来人啊,还不将这个叛敌卖国的奸细给拉下去砍了!”
“不,我是冤枉的,这枚帅印早在十几天之前就被银护法拿走了!”
提起惨死的曾情同手足的好兄弟,铜护法掩在面具下的双眸顿现杀气,厉声道
“照将军这么说,这通敌卖国的反倒成了银护法不成?谁都知道银护法十几天之前就已经枉死,将军枉为铁骨铮铮的汉子,竟将罪名栽赃在一个死人身上,不觉得羞愧吗?”
“三哥,铁证面前还跟他罗索什么,直接拉出去砍了得了!”
铁护法已不耐烦道。
“四弟稍安勿躁,咱们代表宝山王子办事,自然要让大家都心服口服,那么胡图图,本护法问你,既然你说你的帅印丢了,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个简单!
正文 第184章:娇气而又任性
以胡图图简单的头脑,马上理直气壮道:
“以前本将军都将这枚帅印缝在鞋面的夹层里面的,现在没有了,就是证据!”
“哈哈哈,这算什么证据,简直是强辞夺理!换个地方放不就得了!”
“就是,就是!”
面对众人的哄笑,胡图图恼羞成怒道:
“闭嘴,本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将帅印藏在这里,又岂会换地方放!”
胡图图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向自己右脚的布鞋,一惯放帅印的位置,怎么还是硬邦邦的一块?
马上不可置信地用匕首挑了针钱,那硬邦邦的一块,不是帅印又是什么?
“啊,怎么会这样?这帅印明明丢了的,怎么又回来了?”
面对胡图图的目瞪口呆,众人忍不住地哄堂大笑:原来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胡将军竟然是个傻子。
往日里树立起来的威信瞬间瓦解,在众人眼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拉出去,砍了!”
满意于众人的反应,这回,铜护法不再犹豫,马上命令道。
“慢着!”
一声大喝,马上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铜护法见萧剑雨只是普通兵士的穿着,马上傲慢道:
“你又是谁?本护法代表宝山王子执法,哪里轮得到你来置喙,还不快退下!”
“大人没做亏心事又何必心虚?在下虽然只是区区一名小兵,也看出了此番漏洞百出,分明是针对胡将军设的陷阱!”
萧剑雨义正言辞道。
“放肆,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就成了陷阱了,你如此为胡图图狡辩,莫不是你也是他通奸卖国的同伙,来人啊,给本护法将此人一起拿下!”
随着铜护法的随从凶神恶煞地上来拿人,萧剑雨左突右闪,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一手指着燕少轩道:
“既然如大人所说是通敌卖国,这敌人的奸细不砍,反而先来砍自己人又是何道理?莫不是真正的奸细是大人您,跟这敌国的皇子窜通一气,故意的陷害忠良吧,既然大人袒护这奸细,就让在下动手来为民除害吧!”
众人被铜护法牵着鼻子走,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胡图图身上,这才发现燕少轩完好无损地隐在人群后,正试图慢慢躲避众人的视线。
“对,先杀掉敌人的奸细,杀敌人的奸细!”
被萧剑雨成功挑起良知,众人马上指着燕少轩义愤填膺地呐喊道。
这,宝山王子可是特意交代过要放他一马的啊!
在萧剑雨凌厉的攻势下,燕少轩已渐渐落于下风,且战且退,大有落跑而逃的意思。
狐狸等四人马上断后给他来了个包抄,一个萧剑雨,燕少轩尚且应付不来,一下子又多了龙精虎猛的四名战将,燕少轩唯有束手就擒的份。
眼见着萧剑雨的长剑就要砍落燕少轩的头颅,铜护法早就看不惯他在宝山王子面前上窜下跳地卖弄心眼,抢了自己兄弟四人的风头,如今文武双全的金护法不在了,自己又岂能让他在王子面前独领风骚,马上假装没看见似的,幸灾乐祸地眯起了眼。
“慢着,你不想知道凤女的下落了吗?”
原来燕少轩一开始就多了个心眼,悄悄守在了尹恒雪所住的帐蓬外,恰巧尹恒雪与萧剑雨斗嘴冲出帐蓬,趁其不备,将她掳获。
“什么,她竟落到了你的手上,快说,你到底将她藏到了哪里?”
萧剑雨的刀马上顿住了,揪住了燕少轩的衣领,追问道。
“放手,既然有求于本公子,还不客气点!”
傲慢地掸了掸被揪皱掉的衣襟,燕少轩不紧不慢道:
“自然是藏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为了防止她念迷魂咒,自然要卸掉她的下颌,所以你杀了我,没人去给她送吃的,等于就是杀死了她,明白了吗?”
“你,怎能如此待她?她只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心,瞬间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疼痛,娇气而又任性的她,怎能忍受这样的痛楚。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此刻萧剑雨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换回她的平安,哪怕要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一听凤女两个字,铜护法马上两眼放光,那可是最美味的诱饵,得凤女者得天下啊。
也顾不上置燕少轩于死地的小心思了,嗖的自手中弹出一枚烟雾弹,蒙蔽了众人的视线,拉起燕少轩,飞快地跃了出去。
“燕少轩,你这个卑鄙小人,到底将原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烟雾散去,燕少轩及铜铁护法一伙人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胡图图与自己的四个好兄弟面面相觑。
“小雨点,你别难过,原姑娘身份尊贵,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她没有功夫防身,只是个弱女子,还被卸了下颌,任那帮卑鄙小人像小白鼠般任意摆布,我怎能不着急!”
巨大的伤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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