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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倾城绝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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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没有她,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莽将军二虎首先忍不住嚷嚷道:
“俺二虎是不明白,女人就是件衣服,怎么就比性命还重要了?好吧,你小雨点轻易不落泪,女人就女人吧,至少能给你生娃,只要不是个小倌儿就成,俺二虎誓死追随你就是!”
另外两个将领也纷纷附和道:
“二虎说得对,咱们打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发达时,没有忘记提携咱们,如今有难了,咱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狐狸这时也笑嘻嘻地拍着萧剑雨的肩膀调侃道:
“咱们兄弟什么情份,你的女人就是咱们的女人,兄弟我第一个支持你!”
萧剑雨终于收起愁苦的神色,回身擂了狐狸一拳,笑骂道:
“不油嘴滑舌会死啊!本来我还挺感动的,现在只想提醒大家,她身份特殊,咱们在追随她的过程中,会风险重重,更有可能会身败名裂,你们可想清楚了!”
“嘿,还想什么想啊,我二虎头脑简单,最不会想事情,小雨点你是我们五人当中最会闷头想事情的,我们听你的就是!”
“喂,好你个二虎,这你么说本军师的颜面何在?啊?”
“你啊,满肚子坏水,不提也罢!”
“哈哈哈!”
当萧剑雨请辞大将军一职的请辞书递到宫里时,云莫扬正伏在龙案前一筹莫展。
“皇上,夜深了,您该摆驾椒房殿歇息了,皇后娘娘她还在等您呢!”
好不容易迎回了旧主,小邓子本以为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该过上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了。
没想到,人,还是以前的那一个,生活却完全变了味儿。
首先是小公主,以前叫那个冒牌的倒是亲热,一口一个娘亲,如今自己的亲娘回来了,却连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叫娘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那个被娘亲抱着,却仍鬼哭狼嚎找娘的小祖宗,小邓子又赶来了御书房,进行新一轮的劝说,唉,真是操碎了心呐。
“朕还不累,公公先回去侍候着吧,你是她身边侍候的老人了,她离不开你!”
明明还是相互关心着对方,怎么就少了那么点亲热之意呢。
难不成是正值盛年的皇上瞥久了,性子也变冷了?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看来这方面的事,还是要自己的旧主主动些才好。
想到此,小邓子马上巴巴地又返回了椒房殿。
此时易容成尹恒雪模样的乌雅正在寝室来回踱着步子,见到小邓子,马上像见了救星一般迎了上来,满脸期待道:
“怎么样,公公,皇上他可愿意回来歇息了?”
小邓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乌雅明媚的小脸瞬间布满了失落,喃喃道
“皇上这是嫌弃本宫容颜粗陋了吗”
天地良心,虽然还是一样的胎记覆面,重新回来的她比以前气色更好,光那身段儿,就比以前妖娆了许多,以男人的眼光看,只会更喜欢才对。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看着乌雅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模样,小邓子心疼得心都碎了:小主子一直以来都是高傲的,何时这样委屈求全过?
“娘娘,您别难过,以前您对皇上不屑一顾,惯使小性子,他都能处处迁就您,可见他对您的爱是真心的,并不仅凭容颜的美丑维系,所以您不用自卑,只要随性而为,说不定倒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卑!真不愧是打小侍候尹恒雪的,小邓子一眼看出了最明显的不同!
乌雅也想起了燕少轩的一再交代:她恣意张扬,却又正直善良,是自己,一见到如云莫扬这般伟岸俊美的男子乱了方寸,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轻轻抚摸着并未显形的小腹,与原宝山那一晚,明明是喝了避子汤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竟将药调了包。
害得自己如今骑虎难下,举步艰难,只是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这块肉,只能振作起来走一步算一步了。
重新收拾好心情,乌雅的脸上浮现自信的笑容,淡淡道:
“本宫明白了,谢谢公公的提点,夜深了,本宫担心皇上的身子,劳烦公公去小厨房吩咐一声,炖盏上好的血燕,陪本宫去御书房一趟!”
“是,老奴遵命!”
小邓子眉开眼笑地躬身应道。
这样颐指气使的姿态才是小主子该有的气势,想去就去,以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又何须纠结猜度,细细思量。
“皇上,皇后娘娘来看您了!”
“雪儿!”
云莫扬马上激动得站了起来,迎着那巧笑倩然的女子,仿佛时隔两年,才刚刚与她重逢。
犹还记得半个月前,刚从北原的军营里接回她,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受到了挫磨,往日里神彩飞扬的一双凤眸如蒙尘的鱼目般再也看不到半分神彩,不管自己如何的好言安慰,愣是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正文 第177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害羞
那一刻,自己几乎怀疑只是迎回了一个披着雪儿皮囊的陌生人。
失落感浓浓地萦绕在心头,那一刻,自己竟奇怪地想立刻回到皇宫,只为那个有着陌生的皮囊却与自己心灵相契的女人。
当听到小邓子告诉他:原姑娘负气离开时,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只恨不能扔下雪儿去追寻她的芳踪。
是小邓子跪在自己面前,死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苦苦哀求道
“皇上,您忘了您与雪儿的海誓山盟了吗?您忘了您出征那天,雪儿挺着个大肚子追随你上百里吗?更何况你们还育有小公主,您怎么忍心弃她于不顾?”
是呀,雪儿是他这辈子发誓用生命去爱的女人,当然不会置她于不顾,虽然这十几天来自己一点也不快乐,然而对她的照顾却仍是无微不致。
还好,他心目中的雪儿终于又回来了,云莫扬展开双臂,将乌雅紧紧地搂在怀里,眼神中是难掩的热切。
望着坚硬的红木龙案,乌雅虽然心中急切地想与云莫扬既定事实,却也明白自己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别遮掩不成反而滑了胎现了原型就得不偿失了。
“皇上,这里是御书房,您想要,跟臣妾回椒房殿吧!”
乌雅半推半就,在紧要关头拦住了云莫扬。
“好,朕听你的,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害羞!”
云莫扬宠溺地轻点她俏鼻,大掌一捞,竟拦腰将乌雅打横抱了起来,朗声道
“摆驾椒房殿!”
乌雅一改之前的畏畏缩缩,牢记燕少轩所说的恣意张扬,命椒房殿的宫人们呼拉拉都出来迎驾,此起彼伏的恭迎声惊醒了偏殿的小丫儿,顾不上穿鞋子,赤着脚奔了过来。
一见云莫扬怀中抱着的女人,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狠狠推了一把,尖声道:
“父皇坏,小丫儿不许您抱这个女人,是她,气走了小丫儿的娘亲!”
“啊,救命啊!”
小孩子虽然力气不大,然而云莫扬完全没料到小丫儿会反应如此激烈,手一松,乌雅便直接坠落在地。
寝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衣,照说摔下去并不疼痛,然而乌雅却捂着肚子,煞白了脸色,额上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自己闯祸了,小丫儿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云莫扬也顾不上安慰女儿了,马上大声道:
“来人啊,快宣御医!”
“臣妾没事,皇上,不要啊,不要宣御医!”
为了显示自己没事,乌雅挣扎着站了起来,雪白的地衣上赫然一摊血渍。
“雪儿,别动,你流血了,快告诉朕,你到底伤了哪里?”
云莫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担忧恐慌之情溢于言表。
乌雅在心中苦笑:
一会太医来宣叛了结果,恐怕你不再是紧张,而是厌弃了吧!
一般普通的男人尚且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更何况他高高在上的帝王。
谁都知道皇上刚刚迎回了皇后娘娘,因此当老太医胆战心惊地宣布出皇后娘娘已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时,乌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不死也得被打入冷宫的命运。
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等来云莫扬的雷霆震怒,一双有力的臂膀坚定地将自己圈到了怀里,无声地安慰着,转头却对老太医吩咐道:
“朕命令你守口如瓶,直到一个月以后再宣布皇后娘娘初怀有孕的消息!”
“臣遵旨!”
啊,他这是要帮自己遮掩,认下这个孩子啊!
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得一代帝王的如此宠爱,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这一刻,没有算计,没有伪装,乌雅是从心底里感激爱慕着这个心胸宽广的男人。
“傻丫头,哭什么,朕知道你落入敌手,万般无奈,朕又怎么舍得怪你!”
云莫扬以指腹轻柔地拭去乌雅的泪水,却越拭越多,口中只喃喃地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面对如此情深,乌雅真怕有朝一日云莫扬知道真相后,自己不堪面对他的怒火,只反复地道歉着。
“好了,朕都说了不怪你了,好好地睡一觉,安安心心地生个像小丫儿那般漂亮乖巧的小娃娃!”
漂亮?乖巧?就小丫儿那样的?
小邓子暗暗地撇了撇嘴角,心中实在是不敢苟同。
“还傻愣着做什么?没见娘娘心神不稳,还不快去煎碗安神汤来!”
小邓子如蒙大赧,终于不用再听这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将自己那淘气包的丫头夸成一朵花似的假话了。
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原来前些日子她的小心谦卑竟是这个原因,云莫扬反倒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要她还是那个她,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以前的她一直嫌弃自己除了她之外还碰过别的女人,现在终于扯平了,除了自己她也碰了别的男人!
云莫扬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腰杆都挺直了许多,大掌一挥,霸气道:
“这样挺好,睡觉!”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萧剑雨在确定信使将他的请辞信亲手转呈给皇上后,一刻也不想多耽搁,与狐狸一行人套上黑色的夜行衣,很快隐在了夜色中。
“啊,小雨点儿,你怎么将我们带入了敌人阵营,你不会变节想做奸细吧!”
“闭嘴!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来了这里!”
萧剑雨瞪了狐狸一眼,继续向主帅的营帐摸索而去。
萧剑雨猜得没错,尹恒雪的确来了这里,此时的她早已化身为主帅营帐前的一名小兵,正尽忠职守地保护着主帅的安危。
经过这些天的打探,知道了北原的主帅是一名叫胡图图的将军。
若认真叙起辈份来,这位胡图图将军还是自己的姨表舅,是胡老爷的一个远堂兄弟,自幼骁勇善战,只是头脑比较简单,以前死心踏地地追随着北原帝。
自从北原帝认了原宝山做义子,将他引荐给胡图图后,他又对原宝山死心踏地起来。
正文 第178章:被拒绝的滋味
如今朝堂上风起云涌,一会皇上亲政,一会又说皇上成了敌人的奸细,又成了宝山王子亲政,这名胡统帅也糊涂了,不知道到底该效忠谁。
好在胡老爷是个精明的,暗暗给他支了个稳招: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面对原宝山下达的一个又一个对南尹的突袭令,皆阴奉阳违地压了下来。
只是明天宝山王子的亲信金护法要亲自来坐阵,自己该怎么应付呢?
唉,这脑子根本就不够用,真是烦恼啊!
正当胡图图将军再次叹息着在帐蓬内踱来踱去时,突然帐帘一掀,走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兵,脆生生献策道:
“将军无需烦恼,小人有法子可以制住那金护法!”
“果真?”
胡图图大喜:虽然眼前这小兵眼生得紧,然而眉清目秀,目光炯然,一看就让人心生信赖好感。
“将军您明日只需将金护法单独约到帅帐内饮酒,剩下的小人自会帮您搞定!”
胡图图一拍大腿,作恍然大悟状:
“这法子妙啊,到时候给他来一壶鹤顶红,看他还怎么向原宝山通风报信!”
“啊,这,不行吧,金护法在您的帅帐中被毒死,这是公然向宝山王子宣战啊,您真的打算公然与他撕破脸?”
“不成,不成,当然不成!他是君,本将军是臣,虽然知道他原宝山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乱臣贼子的罪名老夫可担不起!”
胡图图连连摆手道。
“所以啊,咱们明天让他想不开自己去跳崖,哪怕宝山王子再震怒,也跟您无关啦!”
尹恒雪笑眯眯地怂恿道。
“哈哈,这法子更妙啊,就按你说的办,对了,本将军身边正缺一位像你这样聪明的谋士,你就留在本将军身边当个军师吧!”
生怕尹恒雪会反悔似的,胡图图马上让人在帐内支了张小塌,让尹恒雪即刻就住了进来,方便她随时为自己支招。
“那小人多谢将军赏识,一定尽心竭力为将军出谋划策,以报将军知遇之恩!”
能有帐蓬住,谁还愿意忤在外面吹冷风,尹恒雪喜滋滋地向胡图图道完谢便钻进了履于自己的小床。
正在这时,一阵劲风吹灭了案几上的蜡烛,随即不知道是谁带头吼了一嗓子:
“奸细,有奸细,抓奸细啊!”
随着铜锣被响亮地敲起,军营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胡图图连忙套上铠甲提上长剑赶了出去。
巨大的帅帐内瞬间只成了尹恒雪一个人的天地。
也不知道他将帅印藏哪了,为防他反水坏事,还是捏在自己手上稳妥些。
尹恒雪正在他书案上细细翻找,很快,帐门又被掀开了,尹恒雪只一眼瞄到军中常穿的军靴,马上点头哈腰地解释道:
“将军您这么快就回来啦,小的见您案几上太乱,特意帮您理理!您不用谢我,赶紧上塌歇着吧!”
尹恒雪伸出双手,正准备去帮胡图图卸铠甲,却一眼瞥到对方跟自己一样,只穿着小兵的制服,显然这人并不是去而复返的胡图图。
再仔细一瞅,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啊?
“原姑娘,真的是你啊,你果然在这里!”
萧剑雨不由分说,将尹恒雪揽进了自己温暖的怀抱中,惊喜交加道。
“啊,萧,萧将军,你怎么也来了?”
尹恒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以最高将领的身份,暴露在敌军的眼皮子底下,这是两军对峙的大忌,你到底懂不懂一点常识啊?”
“原姑娘,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清亮的眸子在月光下闪耀着灼灼的光华,如一个得到大人赞许的孩子般,满脸的雀跃之喜。
“萧将军误会了,我自身尚且自顾不瑕,哪有闲工夫担心你!将军若没别的事还请回避啊,本姑娘还有正事要忙呢!”
萧剑雨却一把按住了她乱翻找的小手,正色道:
“从今天起,我并不是什么将军了,从今往后,我萧剑雨连同我的四个好兄弟,只是原姑娘你一个人的跟班,随时听从你的差遣!说吧,要找什么尽管吩咐我来找!出于将帅的习惯,也许我更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拜将封候,光宗耀祖,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你,你就这样放弃了?”
尹恒雪不可置信道。
“没有心爱的女人相伴,再荣耀又有什么意思!”
这算是变相的表白了吧?
红晕瞬间爬上萧剑雨薄薄的面皮,似掩饰一般,连忙转移了话题,道:
“说吧,到底要找什么啊!”
“啊,帅印!”
尹恒雪显然还没从他所说的心爱的女人中回过神来,呐呐道。
“嘿,不早说!别找了,大凡帅印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别在自己腰间,时刻不离身的,又岂会胡乱塞在杂角旮旯里!”
正在这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尹恒雪心中一凛道
“快走,胡将军回来了!”
“好,我就在你身边,别怕,有事叫我,保重!”
深深地看了尹恒雪一眼,萧剑雨掀开帐门,与门口来回穿梭的兵士混和到了一起。
“怎么样将军,有没有抓到奸细?”
尹恒雪殷勤地上前帮胡图图卸了铠甲,问道。
“嘿,别提了,四个醉鬼吃醉了酒回来瞎嚷嚷的,本将军已经命令将他们扔下河去好好醒醒酒了!”
想到萧剑雨说的四个好兄弟,尹恒雪心中黯然:
军营守卫森严,又岂是那么好混进来的!
同时又庆幸:幸好他来了帅帐中,免去了一遭挨冻受苦。
这一夜,萧剑雨与云莫扬的脸交替在自己的梦境中出现:
云莫扬的脸俊美霸气,带着淡淡的不屑,鄙夷道:
“朕后宫佳丽众多,又有深爱的皇后,你,算是哪颗葱哪瓣蒜?”
“可是我只爱你啊......!”
梦中的自己爱得卑微而虔诚。
“朕不稀罕!”
心,瞬间碎裂,无边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这就是对一个人深爱而不得的感受吗?
“你也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吗?你还会再拒绝我吗?”
正文 第179章:情侣簪
萧剑雨清瘦的脸上抛却了羞涩与腼腆,满是被拒绝的痛苦与愤慨,捉住自己的双肩,赤红着双眼,发疯般摇晃着。
“不,我爱的人他不爱我,爱我的人我却不能爱,怎么会这样?”
尹恒雪喃喃自语,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原姑娘,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尹恒雪茫然地睁开眼,正对上萧剑雨关切的眸子,不由得愣愣道:
“你,不再怨我了吗?”
萧剑雨伸手轻轻揉了揉她乱糟糟的秀发,眉眼含笑,似表白更似宣誓般柔声道:
“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怨你呢!”
望着他无比认真的神情,尹恒雪心中的负罪感更重了,触电般缩回被他攥在掌心的小手,喃喃道:
“不,你还是走吧!爱而不得,爱得越深,怨得也越重,我又怎能自私地害你伤心难过!”
萧剑雨本想说:既然明白我的心意,为何不能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只是看到她痛苦为难的眼神,终于化着了一声轻轻的叹息,缓缓道:
“放心,我不是那狭隘的人,爱一个人就是希望看到她过得开心快乐,不管你最终选择谁,我,都不会怪你的!”
他的柔情与大度,自己真的能心安理得地享有吗?这对他公平吗?
眼见着尹恒雪又纠结上了,萧剑雨马上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道:
“快起来,胡将军马上就要操练回来了,你作为军师,走马上任的第一天难道就要因懒惰而被开除吗?”
“哎呀,怎么不早说!”
尹恒雪马上跳了起来,潜伏过来的这些天,每日里最多坐着打个盹,难得地挨着床了,竟忘了身在何方。
苦恼地揪着满头鸟窝一般乱蓬蓬的头发,痛苦道:
“这该死的发冠,该怎么整?”
同为现代人,萧剑雨深有体会,来到古代,这梳头的确是一项技术活。
因自己从小不喜欢丫环婆子靠近,因此逼着自己学会了束冠。
此时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雕刻着寒梅傲雪的精致银簪,递到尹恒雪的手中,笑道:
“送你的,喜欢吗?”
终于不用再插那讨厌的筷子了,尹恒雪喜滋滋拿在手中翻来复去的看,越看越喜欢,出于本能,总想跟别人攀比一下,马上巴着萧剑雨的脑袋,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好奇道:
“你用了什么束冠,该不会还是墨玉吧,你现在的身份可也只是小兵呢!”
“咦,你也换成了银簪,还跟我这支一模一样?”
尹恒雪的心理终于平衡了。
“当然,这是一对情侣簪,坐好了,别动,扯痛了头发可别怪我!”
尹恒雪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乖乖坐好,那支精美的银簪瞬间像长满了倒刺一般扎手地扔了出去。
“好了!”
萧剑雨似乎并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一丝不苟地给她束好了发冠,此时帐外响起了胡图图的脚步声。
萧剑雨连忙道:
“我先走了,那金护法狐性多疑,武功高强,你切不可大意,若有什么事,记得大叫一声,我就守在帐外!”
尹恒雪闷闷地应了一声好,显然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小原子,快,金护法来了,从现在起你就寸步不离地跟紧本帅,随时给本帅出谋划策,应对金护法的责难,知道吗?”
“是,属下遵命!”
尹恒雪忙恭敬地行了个军礼。
当那个一身金甲头戴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时,尹恒雪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曾和这个男人打过交道,他,不会认出自己吧?
只不过那时候是女装,是主角之一,现在是男装不说,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渣渣,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才是,于是更加的垂低脑袋以降低存在感。
“金大人亲自莅临指导,下官不胜感激,旅途劳累,还请大人随下官进帐先用杯水酒洗洗尘!”
禀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胡图图将军的大胖脸笑成了弥勒佛。
果然,面对这样一张真诚的笑脸,金护法脸上的寒霜马上融化了不少,却仍是板着脸道
“不急,本护法倒是问你,王子接连给你下了三道密诏,让你派精英小分队偷袭敌军的粮草,你为何按兵不动”
“啊,密诏?”
胡将军偷偷向尹恒雪使了个眼色,请求支援,尹恒雪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营帐,提醒他先将人弄进帐蓬再说。
胡将军马上一拍大脑门,作恍然大悟状:
“啊,密诏!此事说来话就长了,大人不妨先进帐歇歇脚,容下官向您细细禀来!”
望着身边前呼后拥的兵士,毕竟高层间的最高决策并不方便人人知晓,于是金护法欣然点头同意了。
硕大的餐桌,小兵们来回穿梭,很快摆满了羊肉牛肉,还有一坛坛的美酒,将酒坛一一打开,兵士们逐个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尹恒雪三人,时机已到,尹恒雪马上念起了迷魂咒。
“你,怎么还不退下?”
隐隐约约的梵音穿透脑膜,金护法马上发现了不对劲,照着尹恒雪的背影飞快地伸手将她掳了过来,右手掐住她尖尖的下颌,“咔嚓”一声,卸了她的下颌,再也念不出一个字。
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嘎然而断。
“大,大人,他只是下官的军师,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难道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啊!
金护法又岂会给自己按上大逆不道的罪名,说出她是北原真正凤女的事实,只敷衍道:
“她是南尹的奸细,本护法以前曾和她交过手,将军无需恐慌,想必将军并不知实情,被她蒙在了鼓里,本护法自会代将军向王子澄清”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对方递了台阶给自己下了,胡将军马上感激道:
“大人明察,下官感激不尽!”
刚刚成立的同盟,这么快就要瓦解了吗?
胡图图是指望不上了,尹恒雪只将希望寄托于帐外的萧剑雨身上,只是自己口不能言,要怎么向他传递消息呢?
正文 第180章:没让自己失望
只听金护法接着说道:
“此奸细事关重大,本护法马上就要亲自押送她回京交予王子处理,为防同党搭救,还望将军派兵护送!”
“那是自然!”
胡将军殷勤道:
“大人辛苦了,还请用些酒菜填饱肚子再上路!”
金护法也正有此意,想到反正有凤女在此,有现成的活解药,也不怕胡图图在酒菜里下毒,马上大块朵颐地吃起来。
尹恒雪可不想成为捏在原宝山手里任他利用的棋子,见金护法正吃得高兴,挪着被捆住的双腿照着地上放着的空酒坛狠狠踢了一脚,“哐啷”一声,酒坛碎裂的声音,于营地吵杂的环境中并不算很突兀。
希望萧剑雨有心,能听到自己的求救吧!
好在萧剑雨终是没让自己失望,随着帐门一掀,一个高瘦的男子踏着五彩祥云,如谪仙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手中托盘里装着一只硕大的烤全羊,恭恭敬敬地放在金护法面前,道:
“这是给大人路上享用的!”
“好!”
金护法正感叹胡图图将军安排得妥帖,随即想到自己只是临时决定马上返京,他一个灶上的士兵是怎么知道的?
有问题!
然而还是晚了,借着献烤全羊近身的机会,萧剑雨已紧紧地勒住了金护法的咽喉。
“壮士,不可呀!”
金护法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进了自己帐蓬的,若让原宝山知道自己的心腹爱将活的进来死的出去,自己可摆脱不了谋逆的罪名。
见尹恒雪也向他连连摇头,萧剑雨只好刷刷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将他放倒在地上,连忙解下尹恒雪身上的绳子,并“咔嚓”一声,帮她接上了下颌骨。
“谢谢你赶来救我!”
感激的话来不及多说,马上让萧剑雨用绳子将金护法绑结实了,为了不连累旁人,尹恒雪直接凑近金护法的耳朵速念了一遍迷魂咒。
只见金护法愤怒的眸子渐渐迷离,奋力挣扎的身体也渐渐乖顺下来,尹恒雪这才吩咐萧剑雨给他解了绳子。
“你是谁?”
“我是谁?”
“你是天底下最倒楣悲催的倒楣蛋,父母被杀,老婆被抢,儿子认贼作父,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不赶紧的跳下悬崖结束烦恼!”
“是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我要跳崖!”
金护法神情木然地迈出了帐外,见他神色不对劲,他一路跟来的随从马上迎了上来,关切道:
“大人,您怎么了?”
金护法的情绪正被浓浓的悲伤笼罩着,闻言马上不耐地呵斥道:
“滚”
随从不敢再罗索,只得讪讪地跟在他身后。
见他旁若无人地穿过重重营帐,攀上了高高的乌山,丝毫未作停留,一鼓作气,直接身子一跃,径直跳了下去。
随从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文韬武略,最受宝山王子器重的金法护竟然跳崖了?
这,简直比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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