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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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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陈灵儿的哥哥陈永宣宣亲王同样站在对面小楼,观察街上难民的情况,此时他目光扫过施善的人群,眸色一敛,灵儿今天为什么没来?
宣亲王匆匆而至,向施食老者询问,“请问,陈灵儿今天为何没来?”言外之意是不是生病了,因为灵儿最喜欢凑热闹,不会一个人呆闷在家中。
而这位年龄长者正是薛管家,他恭敬扶手,“奴才给宣亲王请安,灵主子这时还未到,奴才也觉得奇怪,灵主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王爷到亚王府去瞧瞧?”翠莲跟在陈灵儿身边,薛管家比较放心,应该没有大碍。
“嗯。”轮廓分明的俊脸有几分不安,他知道亚王爷不在京都,灵儿的安危他义不容辞,他迅速钻进马车向亚王府呼啸而去。
还未到达亚王府,马车夫扬鞭停住马车,拦住了一匹快马。宣亲王感觉蹊跷,喝道,“怎么了?”
他随即掀帘而望,马背上之人正是灵儿的贴身婢女巧儿,马车夫是认得她的,见她眸色焦急,所以挥鞭拦住她。
还未等宣亲王发问,巧儿就翻身跌下马来,语无伦次说着:“王爷,快去救灵主子。”
宣亲王迅速跨下马车,上前扶起她,焦急询问,“慢慢说,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有一封信。”巧儿随即将信交给宣亲王,他慌忙抽出信察看内容,随后扔给车夫,翻身骑上巧儿的骏马调头奔去。
巧儿也感觉凑巧,她正要去向宣亲王求助,没想到他就来了。虽然万管家已经调集侍卫准备前去,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今天早上,陈灵儿与翠莲刚出门不久,马车里飞进来一封信,她捡起来察看,落款是谢子昂,让她到郊外商量向灾区捐款事宜。
她粉唇一咧,这是他的风格。你捐款就捐款,还找了个说辞和本丫鬟商量,本丫鬟可是会狮子大开口的。她眉飞色舞,似乎看到了亚王爷收到善款的高兴样。
他们调转马头向城外奔去,清晨的阳光格外清明,从湛蓝的东空斜洒而来。
萧瑟的秋风微凉,撩动青丝,衣衫飘袂。树上的黄叶随意飘飞,林中偶尔几声奚落的鸟鸣,惋惜叹感窝边繁花的衰落。
林中的白桦树杆挺直,威立挺拔,犹如钢铁卫士,一骑马车飞驰而过,穿出荫湿的丛林,豁然开朗,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彷若世外桃源。
一片竹林深处,近闻潺潺流水若有若无,石桥、石栏、石柱、石坝,她们跳下马车向清幽小院落走去,如此雅致,应是避暑小山庄。
深黄雕花木门半掩着,她们推门而入,一位油头粉面侍仆含笑邀请,“小姐,到啦,里面请。”
翠莲面无表情,四处警觉,丫鬟奴才穿梭而走,好似一座正常家居,一切如常。
进入厅房,侍仆再带她入后院,后院门边两位侍仆拦住了翠莲,翠莲目光锋利,伸手向拦她的手劈去,灵儿回头,轻轻抬手制止了她,“翠莲,你在此等候。”
翠莲见四处并无异样,缓缓坐下来。
不多一会儿,谢子昂经过厅堂而入,翠莲冷冷地瞅着他,眸光随着他的身形移动而移动,谢子昂经过她身旁,向她点头微笑,直径走入后院。
他被带入一幢小木楼,英俊的脸上洋溢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灵儿真是可爱,约我到这么幽静的地方见面。
他推门而入,面上笑意更浓,鲜花满屋,清香四溢,灵儿静靠在软垫之上喝茶,眸含浅笑,波光潋滟,“子昂真是意外,能得到灵儿如此错爱。”鲜花布景,此意再明白不过。不是郎情妾意,心中佳人,谁会这般别有用心?
094 纵情野鸳鸯
……“子昂真是意外,能得到灵儿如此错爱。”鲜花布景,此意再明白不过。不是郎情妾意,心中佳人,谁会这般别有用心?
灵儿微怔,不是你请我来的吗?难道我的表情太暧昧?让他联想到错爱二字。
今天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谢子昂比任何时候都帅气,都好看,他温柔的眸光轻轻扫过来,似乎带着电,触击到心扉的最深处,肆意撩动,他的一频一笑都灿烂动人。
“这地方很漂亮,我很喜欢。”他眸眼含笑,缓缓向她走来。
她慵懒地靠着,眸光痴迷,脸蛋殷红,红唇崛起,半闭半合,他的心突突地跳动,那分明是期盼的目光,他轻轻坐在她椅边,握住她身前的手。
她微微一怔,鬼使神差地没有收回手,不知为什么,总感觉那是单王爷温热的手,那灿烂的笑脸,分明是刘烁俊朗的面容,那双动情的凤眸好似亚王爷的凝望。
谢子昂深深呼吸,这花香里分明有一种奇香,让人兴奋的惑香,难道灵儿是怕子昂不上道儿?他勾唇一笑,发自内心的笑,他俯下头看她,近在咫毫,她明显动情,高耸的胸脯在他身下快速起伏,她口的香气呼在他脸上,幽香沉醉……
他深深呼口气,咽着唾沫,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们敛神静静地凝望,彼此享受着扑面而来的体香……他踯躅不前,他怕一吻上瘾,他怕深陷不能自拔,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跟他走,今天不知道她为何要约他?
“爷,”她的轻唤让他心底一颤,猩红的眸光落向红唇,他的头再向下低了低,很轻很轻,怕惊扰这梦境,缓缓地蠕动,温润柔软,她的香气充斥鼻腔,理智犹如多米诺骨牌四处坍塌……
她的小舌调皮地探出口中,他为之一震,毫不犹豫地噙住她,他的吻开始热烈,气息如烈焰,撩拨她的心房……
庄外隐隐约约传来吵闹声和刀剑碰撞声,谢子昂的动作缓了缓,太子妃怕错过好戏,毫不犹豫推开门。
太子和太子妃走了进来,太子眸光一暖,兴味地瞧着,二人缠绵似火,身子紧贴,热烈拥吻……太子妃不停地回头瞧着太子,见他的反应并非吃醋,多是欣赏。
见有人进屋的声音,他不舍里放开怀中人儿,心里暗骂。缓缓离开她,帮她捋顺发丝,坐起身子。
“请继续,不用管我们。”太子戏谑地瞧着,脸上笑意浓郁。
门口大开,一股凉风涌进来,陈灵儿顿感清醒,眼前渐渐清明,他见谢子昂温柔的帮她理发丝,动作暧昧,挥手一掌掴在他脸上。
他没有挡避,没有生气,就当她是被人撞见的泄愤。
“现在才打这一掌,是不是太矫着,似乎我们进来得太早了。”太子妃眸里全是笑意,让太子亲见这一出戏,真是大快人心。让太子知道陈灵儿就是人尽可夫之人,让他死了那份痴心。
她哪里知道,太子对灵儿的真心也只是选妃典礼之上那一瞬,在未登基之前他把所有欲望都压下去了,包括她太子妃也是利益驱使。
陈灵儿仍半卧在软榻之上,清风吹散了屋中幽香,意识已经恢复,眸光阴黯地望着不速之客,他们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来?难道这是他们布的局?目的是什么?刚才自己明明情欲难耐,犹如一股烈火堵塞胸口,想要发泄。
如果不是外面的打斗声,他们或许会晚一些时间进来,到那时,那场面更是不堪设想。
“子昂给太子、太子妃请安。”他并没有起身,他们不请自到,心里有些憋屈,“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传为他们而来?事出蹊跷,他不得不怀疑今天的约会另有隐情。
灵儿从谢子昂迷惑的眼神中明白今天不是谢子昂的邀请,而是另有其人。
“不,我们狩猎经过这里,听说这是宣亲王的宅子,见里面人丁兴旺,进来讨口水喝,没想到碰见一对野鸳鸯。”太子兴味地笑着,伸手端起刚送进来的清茶,轻轻地撩动浮茶,面上笑意不减。
灵儿紧蹙眉宇,谢子昂回头看着她,似乎真希望如他所说,他们只是巧遇,是灵儿特意邀请他。
灵儿很诧异,是哥哥的宅子?怎么可能?他们俩人前来捉歼,不是他们两人的计谋,还有何人?太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想她和子昂搞好关系?想借谢子昂的手把陈灵儿从亚王爷身边赶走?
“唉,真不知道廉耻,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亚王爷的人,却在野外宅子私会别人,不知道亚王爷知道了作何感想?”太子妃语气嘲讽,笑靥如花。
“太子妃慎言,不管她和亚王爷是什么关系,毕竟他们还未成亲。此事,子昂会负责到底,不用你们插手。”谢子昂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疑惑的灵儿,伸手握住她的手,她不着痕迹地抽了回去。
宣亲王匆匆跑上楼来,后面跟着翠莲,他跨进屋,向众人扫过,给太子请了安,眸光一直停留在灵儿和谢子昂身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很是暧昧,“灵儿?没事吧?”他皱着眉头,言语里全是关切。
“嗯?”她应着,他哥哥为何这样问?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宣亲王刚才赶到庄院时,亚王府的侍卫正在与太子侍卫搏杀,所以他只身撞了上来。
宣亲王见气氛有些僵凝,屋子里的香气有些暧昧,伸手请道,“各位楼下请,到楼下小憩,永宣尽地主之宜,一会儿用过午膳再回。”宣亲王很有礼貌地请他们下楼用餐,听这口气,这园子还真是她哥哥的。
“灵儿,”谢子昂轻轻唤她,想同她一道。灵儿受不了他这亲腻的口气,和那温柔的眸光。谢子昂听说这宅院是陈灵儿哥哥的,心里更加坚信是今日是灵儿的邀请。
她紧蹙眉头,礼貌地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和哥哥说。”
等他们都出去后,灵儿才看着他哥哥询问。“哥哥,怎么回事?”
陈永宣愣了一愣,向外面喝道:“阿华,进来。”
刚才那位油头粉面的侍仆带着笑,恭敬地进来。
陈永宣愠怒道:“怎么回事?”
“少爷,昨天有人来报信,说今天大小姐要在这里会客,让我们准备一下,还特地吩咐要摆上那些花。”阿华也有些糊涂,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而外面侍卫的打斗更让人摸不清状况。
“嗯,你去吧。”阿华退了出去。
“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当太子妃出现在这里,灵儿就知道此事与她有关,但她哥哥的到来她有些不解。
“你的婢女巧儿给我的地址,说有人将这封信扔到她屋子,你知道是谁吗?”陈永宣面色焦虑,有人处心积虑要害灵儿,他心里难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陈家把她送进宫里,把她推向火坑,他却无能为力。
“我知道,那是慕容侧妃的婢女送来的信,如果是慕容菲儿搞的鬼,她能请动太子吗?只有一种可能,她和太子妃同盟,或者他们三人同盟。”他们三人同盟的机会不大,太子的手段她已领教,不会如此温柔,这只是女人的把戏。
纷杂的脚步声接踵而来,一张清冷的面容映入眼睑,随后是两张、三张,还有跟上来的谢子昂……
灵儿欣然上前,安全感油然而升,兴奋道,“爷,你们回来了。”
清冷面容依旧,犹如未闻,想必太子妃已经禀告过了。他森冷的眸光扫过浪漫的花房,醉人的香气让人沉醉。
亚王爷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似乎更加成熟冷静。
“宣亲王的宅院?来过几次了?”亚王爷锦袍一掀,坐到旁边椅子上,取下一朵鲜花欣赏,然后抬眼,眸光冷冽地迫向她。他这句话可说是一语双关,可以理解为和宣亲王来过,今日又和谢子昂同游。
刘烁和单王爷面色肃然,探究地望着她,也想弄明白,今天她为什么会和谢子昂来这里出现。
宣亲王恭敬地一拱手,道:“回王爷,可能是误……”
“我陈家的宅院,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王爷是不是管得太细致了?”陈灵儿提高嗓音,盖过了哥哥的话头,语气里夹带着执拗和愠怒。
亚王爷咬紧牙关,恨恨的盯着她,胸脯快速起伏,手一收,将鲜花揉烂在掌中。
“王爷,”谢子昂面带笑容,不达眼底,“灵儿是有思想的人,不是王爷的附属物,她要选择谁,不是旁人能左右的,王爷也一样。”
他那份胸有成竹的傲气和底气似乎更加激怒了亚王爷。
他勃然一指,将鲜花残体挥洒在谢子昂脸上,厉声咆哮:“谁给你在此说话的权利,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你捐再多的善款本王也能动你,你少用虚假善心来侵蚀她的心。”难以抑制的愤恨和激动,脖子绯红如霞。
谢子昂眸色微肃,接过侍从递过的罗帕,轻轻擦去脸上的残花,将罗帕放回侍从手中。
灵儿走上前,掏出罗帕,拉过亚王爷的手,温柔地擦去残渍。
亚王爷幽幽地瞅着她,眸色凛冽,似有不满。灵儿缓缓抬头,妥协地唤了一声,“爷……”
“为什么要为他求情?”没想到她的示弱和讨好更加激怒了他,他迅速抽回手,愤怒地指着谢子昂怒吼,“他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护着他?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放过他。”
095 暗潮涌动
“为什么要为他求情?”没想到她的示弱和讨好更加激怒了他,他迅速抽回手,愤怒地指着谢子昂怒吼,“他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护着他?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放过他。”
曾经她袒护宣亲王,他忍了,毕竟他是她哥哥,虽然不是亲哥哥,但陈永宣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而现在,她居然和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约会,处心积虑的花房约会?难道她真不爱他们三人?一点小诱惑就移情别恋?亚王爷气得咬牙切齿。
“灵儿,不用求他,子昂自能保你周全。”谢子昂森冷的眸子,露出了邪肆的傲笑。他这样的语气,分明将灵儿与他划为同一方正,灵儿向亚王爷示弱就像是在保他周全。
“你,说,什,么?”亚王爷一字一顿咬出,眸眼猩红,双拳收紧,似要发掌。
谢子昂的出面,陈灵儿心里更加凌乱,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谢子昂。刚才确实做了对不起几位爷的事,自己居然在意乱情迷之下接受了谢子昂的亲吻,现在面对他们任何谁心里都很心虚,包括谢子昂。
刘烁眸里噙着怒意,灵儿到底在玩什么?也像他一样准备花屋?现在有他们三位爷她还不够?
单王爷蹙着眉,大家都在救灾之计,灵儿应该没有这份心意大费周章准备花房与人约会,此事定有蹊跷。
“王爷息怒,事情确实误会。”陈宣永再次抱拳解释,不想将此事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要是误会就好了,难道太子也诬陷她?”如果说太子妃的话,他们可以不信,可是太子怎会无中生有?
“不是诬陷,灵儿是谢某未过门的妻子,我们早已有婚约,金币可以作证。”谢子昂唇角勾勒,眸含冷笑,慢悠悠地陶出金币呈现在亚王爷眼前。
亚王爷与另二位爷的心瞬间被金光刺痛,这和灵儿腰上的金币玩件确实是一模一样,仿若一物,他们从未想过那会是定情之物?她到底收了多少人的定情物件?
陈永宣更加惊异,居然是他?听父亲提起过,但都没在意,天地之大,碰见谈何容易。
亚王爷瞪着他,冷笑道,“那又怎样,她早已是我的妻子,你说什么都是枉然,灵儿,把金币还给他。”亚王爷似乎冷静了许多,他不能上谢子昂的当,把灵儿推向他那一边。即便是他们有过婚约,首先不能输了阵势,事实总大过约定。
亚王爷这话让她波涛暗涌的心平息了许多,不管谢子昂怎么说,他还是站在自己一边。但是上次她已经和谢子昂说好不还金币,自己又怎能出尔反尔,将金币还与他。
她避重就轻,两个都不理,回头无助地望着单王爷,盈盈矮身施礼,“王爷,借一步说话。”转身走出房去,进了隔壁的房间。
单王爷匆匆跟了过去,进入房间,握住灵儿的手,劈头就问,“灵儿,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派人保护我?”他没有问今天发生什么事,而是问灵儿派人保护他的事,她有些感动。
“爷,你知道了?没人找你麻烦吧?”
“嗯,我身边突然多了那些人,我的侍卫抓住一个寻问,才知道是你派来保护我的,你这是何意?”灵儿听他这么说,心里安慰许多,太子并未对他产生间隙。
其实陈灵儿真的是多虑了,太子要灭她陈灵儿,并不一定要杀单王爷,太子即便是认为单王爷对他做的事有陈建,还不至于会背叛他,更没有到灭口的地步。
“爷,别急,坐下说。”她拉过王爷坐下,将自己用龙大的名誉试探太子全盘娓娓道出。
单王爷深思了片刻,对她说,“灵儿,这事先不要告诉亚王爷。”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怕他爱兄心切,沉不住气。”灵儿疼惜地瞧着他,风尘仆仆赶路,脸上有一些憔悴。
“灵儿,这事你也别插手,让我来办,人搅进去越多越不好处理。下午回城后我单独进宫面见太子,你在亚王府等我,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他起身,将手搁在她肩上,关心备至。
“好,爷,小心点。”她伸手抚摸他憔悴的面容。
“嗯。”他将她拥入怀里,疼爱地拍拍背,“灵儿,今天是误会,是吧?”
“是的,我收到一封信,约我到这儿,上面落款是谢子昂。好象谢子昂也收到信,信上落款应该是我。但从巧儿收到慕容菲儿的婢女明月给她的求助信推断,这事与慕容菲儿和太子妃有关。”她轻轻靠着他,伏在他耳边无奈地解释。
“灵儿,没事,相信爷,我会保护好你,配合亚解决好此事。”温热的气息抚慰在耳畔,暖进心坎。
让她心生歉意,她心虚地说道:“爷,我对不起你。”
他的心猛然收紧,抱着她的手臂明显抽动了一下,“什么事?”
“花香沉醉,让灵儿意乱情迷,在那种情况下,我和他有过……亲密的接触。”灵儿心虚地说着,环住他脖子的胳膊缓缓收紧,怕他激动会推开她。
他浑身一怔,身体僵凝半许,耳边的气息明显粗重,压低嗓子问道:“什么样的接触?”
灵儿听出单王爷强烈隐忍的怒火,她柔声解释道,“爷,对不起,不是很严重,就是……就是,嘴被接触了……”她必须坦白托出,因为自己不说,太子妃也一定会说,也许已经说了。
“好,胆敢趁人之危,我割了他的舌头。”单王爷怒气冲冲地放开她,冲向门口。
“爷,”灵儿慌忙拥住他的后腰,“你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吗?灵儿知道你比他们俩人冷静才求爷帮助的。”
他冷静了片刻,松开她的手,转过身来,将她拥进怀里,语气温柔平静,“爷知道了,灵儿放心吧,爷不会让你难堪。”
在山庄用膳时,太子坐在谢子昂身边,二人相谈甚欢,犹如多年老友,太子似乎并不反感他和灵儿往来,还有意促成的意思。
这关系变得微秒,太子不知道是不是想拉拢谢子昂,至少他不希望谢子昂与冰王爷合作,他知道谢子昂不是一个随便能左右的人,投其所好总没有错。
谢子昂笑眼频频看向灵儿,似乎正回味唇角的余温。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分明就写着发生过什么。
亚王爷几次想发作,都被单王爷压下去了,他拍拍他腿上的手背,轻轻摇着头。
亚王爷知道灵儿给单王爷说过什么,所以他隐忍住了。
灵儿与太子妃就在他们旁边桌子用膳,由于座位宽泛,婢女们上前殷勤侍候。
“能与太子妃同桌用餐,真是奴婢的荣幸,不知道太子妃会不会没有食欲?”灵儿唇角勾勒,眸子笑意悠然,她想到了上次吃海参的事,故意恶心她。当抬起头,碰上谢子昂含笑的眸光。瞧在旁人眼里,就象二人笑眼凝望。
太子妃笑容温暖,今天能让太子知她本性,断了太子对她的念想,她着实心情愉悦。再者太子撞见后并无醋意,还推波助澜,着实让她意外,说明太子心里并无她的存在。所以她并没有不开心的理由。
“今天本宫能与陈灵儿同桌,心情很好,食欲大增,你们陈庄的款待本宫都很满意。”他把‘都’字说得很重,好个都很满意,她真是一语双关,让人吩咐布置的花房,让她和谢子昂缠绵,被太子撞个正着,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们自认为行动天衣无缝,她被赶出亚王府,那只是时间问题。
“那种奇特的花香,太子妃是不是经常摆放在寝宫给太子助性,好让太子对太子妃百宠不厌?”灵儿勾唇浅笑,话语讥诮,眸里甚是鄙夷与不屑。
太子妃眸色冷冽,似乎自己只能用这种见不人的下三烂招式才能留住太子,随即,笑容又回到她脸上,在旁桌的几位爷看来,她们俩好像亲密无间,聊得甚欢,实则眸底暗藏锋芒,火星四溅。
就算你陈灵儿猜到今天是我们布的局,你没有证据,百口莫辩,你奈我何?现在你有私自勾引谢子昂的嫌疑。
“太子是本宫的夫君,本宫怎样和他相处,都是夫妻之间的乐趣,怎能与暗箱操作的露水夫妻相提并论。”太子妃笑眼锋芒,杀人于谈笑间。暗讽陈灵儿行为不轨暗地偷情。
陈灵儿眸眼弯弯,笑得甜蜜,“灵儿说句心里话,太子妃也知道,太子魅力无穷,倾心他的人很多,太子也并非衷情于太子妃一人。其实太子还真是人中龙凤,他身上的麝香甚是醉人,让人流连忘返……”陈灵儿笑得娇艳,风华绝代,越是无害的笑,杀伤力越甚。
“这你贱人……”太子妃形像全无,倏地起身,握有罗帕的手微微颤动,指着陈灵儿怒骂。想着前天晚上太子才到亚王府私自会她,心有不甘。
她突然感觉自己失态,旁边一桌人惊愕地望着她,太子的脸色瞬间阴黯。在他们眼里这太子妃也太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一点没有太子妃应有的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女中典范。
她迅速歉意地向他们低下头,愤慨坐下,眸光阴鸷地盯着陈灵儿,陈灵儿依然抽唇浅笑,更加迷人。
见她如此愤怒,灵儿甚是惬意,太子口中的香气,不在一尺之内谁能知晓?这是上次在东宫,太子为她擦去脸上污渍时,从他说话中捕捉到的香气。
096 震怒
…。太子口中的香气,不在一尺之内谁能知晓?这是上次在东宫,太子为她擦去脸上污渍时,从他说话中捕捉到的香气。
今天太子妃与太子双双前来捉她,默契甜蜜,现在她在他们蜜糖里放上一勺醋,让她也涩上一涩。
太子妃的笑容从新回到脸上,凤眸向临桌轻轻一扫,缓缓启口,“你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吗?如果他们真的在乎你陈灵儿,在你和谢子昂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以后,还能一起把酒言欢,亲如兄弟?你不觉得有被人戏弄的感觉吗?”她的话里夹杂着鄙夷,笑脸上全是轻蔑。
在太子之事上,陈灵儿确实很受伤,本想借他身上的香气打击太子妃,可太子的行为,同样让自己深受打击。
此时她若有所思地瞧向临桌的太子,她的眸光被谢子昂横空拦截,她无奈收回目光。这样的‘对视’出现几次,全被几位爷瞧在眼里,他们眸里顿时暗藏杀机。
太子妃瞧着她挫败的面容,笑靥如花,继续说道:“他们如此面不改色,无疑对你就是图个新鲜,可有可无,本宫可以肯定,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在这个世上,如一缕清烟,无声的消逝。”
“太子妃,我敢肯定,亚王爷不希望我消失,真正希望我消失的就只有您和太子殿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认为亚王爷会放过太子吗?”陈灵儿不怕和她摊牌,两个女人的话似乎没人在意。
“你这是挑拨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你就不怕太子以后拿你心爱的亚王爷开刀?”太子妃笑得甚是狡黠。
陈灵儿轻轻一笑,“你就不怕亚王爷在太子开刀之前,反戈相向?直捣储位?”陈灵儿瞧着太子妃拉下的素面,笑得更是诡异,“如果旁边那桌男子全是对我陈灵儿虚情假意,你说,我刚才这几句话是不是等于白说,想挑拨他们内战他们也会不在意?但是,反之……你说会怎样?……”她邪肆一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瞧着太子妃青白不定的面容,她甚是惬意,眸光微肃,直抵要害,“如果,太子和太子妃硬要往那个路上逼……你们掂量一下,看我陈灵儿在亚王爷心里有没有那个份量?”她脸上的笑容如鲜花绽放,旁人看来,犹如彼此在相互夸奖你很漂亮。
看她们相谈甚欢,旁边席桌上的男人们以为她们相处融洽。夹菜的婢女们,面色不惊,犹如未闻,惟有翠莲眸光阴鸷,观察各中脸色。
“陈灵儿就不怕,我把你刚才的话向太子说起?”太子妃弯眉冷笑,语气森冷。
“如果能借太子妃之口,挑拨他俩兄弟的关系,我陈灵儿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如果……太子想灭我,亚王爷吃在口里的东西,在还未生厌之前,是不是会有一口怨气难已下咽?而憎恨太子呢?你尽管说好了,无须顾虑。”陈灵儿嘴角的笑意更加甜蜜,犹如两位闺中深交畅谈甚欢。
“你……”太子妃气得用手指着她,但声音明显压得很低,“你,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笑里藏刀,本宫小瞧你了。”
“太子妃过奖了,从来都是你们欺负我,我还从未还过手呢。”语气云淡风轻,眸角那一抹浅笑让太子妃不寒而栗。随即太子妃恢复了傲气的神色,我久居深宫你能奈我何,只有我挫杀你的机会多。
太子妃眉角上挑,不屑一笑,笑不达眼底,“陈灵儿你要怎样反击本宫?你要知道,你今天这关还未过呢。”她眸子扫过亚王爷严肃冰冷的脸,笑得甚是惬意。
陈灵儿起身,走到太子妃旁边,浅笑盈盈,恭敬地施礼,“谢谢太子妃提点,奴婢谨记太子妃教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停留在她们身上,陈灵儿今天如此恭敬,纯属意外,不知道她又唱哪一出?
陈灵儿转身,从怀里取出那封信,扔在亚王爷位前的桌子上,“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了邀约信,署名是谢子昂。”
她又抬头看着谢子昂说道:“想必谢公子也同样收到一封邀约函,署名是我陈灵儿。”
“是的,没错。”谢子昂似乎有些失望,无奈从怀中取出信递了过来,两封信搁在亚王爷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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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王爷没有去拿信,而将眸光转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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