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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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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动情地瞅着刘烁,缓缓启口,“我今天就到东院去瞧瞧,看这妖孽到底搞什么名堂?”

    刘烁会意,抢前一步,送上玫瑰,紧握着她的小手,迅速向东院而去。

    爷今天半人半妖,早就活出去了,还怕你不诚服?

    灵儿瞧着他青丝垂腰,身缠粉嫩杏红袍子,更是惬意升腾,忍俊不禁。刚迈进东院,鼓乐齐鸣,丝竹绕耳,刘烁也为之一怔,出乎他意料之外。

    进入东院厅房,灵儿眼前一亮,熠熠闪耀,墙上,桌子,插满各色鲜花,鲜艳欲滴。

    她眸放光华,感动涕零,没想到一个带兵的大男人会如此浪漫。

    瞧着她眸色泛花,猩红灼热,俯下头轻轻吻她,她如丝的媚眼痴迷而醉,沐如春风,花如天堂,香软之唇缓缓蠕移,撩拨每一根几近坍塌的神经。

    “嗯,嗯,”两声哼声传来,亚王爷与单王爷大摇大摆跨进厅来,甩袍坐到竹椅之上,随即仆从送上香茶,放于二人之间高几之上。

    刘烁无可奈何,凛冽的眸光挫杀他二人,拉着灵儿坐到他们对面的竹椅之上,继续那无言的战斗。

    “如此美艳的花房,仅只你二人欣赏,甚是可惜,多我二人分享,也可物尽其用,甚不觉冤枉。”亚王爷并不恼怒,浅笑盈盈,向灵儿抛来一个媚眼。

    这时外围清幽的乐声变换了节奏,敲击如心跳,音律动感强烈。

    随即,四个舞者,像木偶一样的动作,整齐地踏进来。

    灵儿瞪大眼珠盯着他们,不是一般的意外。

    东院的四名仆从,男扮女妆,丫鬟装束,除了服饰和发髻为女式,其它没一样能看出女人的韵味,线条生硬,动作笨拙,表情严肃。

    但是,动作整齐,那生硬得一致,笨拙得同一,严肃得如同一张面孔,甚感和谐。

    灵儿破颜而笑,笑得一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刘烁也很诧异,他也是第一次见这舞姿。

    一看这群仆从就是不会跳舞之人,他们的舞姿很简单,就是平时劈柴的动作,挑水的动作,除草的动作,扫地的动作,但是动作整齐、认真,一丝不苟,宛如正在工作之中。

    任由灵儿如此破笑,那严肃认真的表情从不带闪击一下。

    三位爷见灵儿笑得天花乱坠,也咧唇欣赏,悠闲自得。平时欣赏的舞蹈,尽皆柔美,突然反串点缀,眼前一亮,甚觉新颖。刘烁笑着看向厅外的管事老李头一眼,意味深长。

    老李头恭敬地低了低头,如果选用婢女表演,一定入不了灵主子的眼,博不到灵主子欢心,舞得太好,有勾引几位爷之嫌,更是费力不讨好。于是他用男仆平时练习的工作规范动作,稍加改编,居然能博得主子们一笑,苦心值也。

 091 蚀骨缠绵

     

    “赏,东院每人都有重赏。”灵儿忍俊不禁,用罗帕搌干喜泪,吩咐加赏。

    四位仆从表演完毕,恭敬地向他们施行丫鬟礼,谢恩退去,瞧着那几个笨拙的丫鬟礼,她又不禁一乐。

    亚王爷向灵儿抛去眼色,暗示她别忘了他们的约定,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她枉若未见,漠然视之,她知道,亚王爷下午嘱咐她,让她这几天无论如何不能接近刘烁和单王爷,只能和他一人独处。

    “灵儿,晚了,我们回去不是还有要事儿吗?”亚王爷忍无可忍,潇洒的身影,慢慢走上前来,伸出手看着她。

    “亚,”刘烁倏地起身,伸手拦住他,“你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今天可是我烁的日子,灵儿必须留在我这儿。”

    “她这些天不方便,留在这儿也没用。”亚王爷勾着唇,饱含笑意,好言相劝。不停地暗示灵儿,可是她就是懂不起他的用意。

    刘烁微愣,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就算不方便她也要留在烁这里,今天她该在这里,你不能在我这里来抢人,坏了规矩。”

    单王爷蹙着眉,喝着茶,一直未弄明白他俩今天为什么会扛上?一向矜持的亚王爷今天为何要在烁的日子里抢占灵儿?

    “烁,你多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好些天没见到她,我怕你走火。再说,我占用了你的日子,以后可以还给你。”亚王爷说话甚是谦恭,惟恐烁爷生气。

    刘烁一直也不明白亚王爷今天为何执意要把灵儿留在他身边,难道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我这点定力还是有,不用亚王爷操心。”刘烁面色微愠,语气并无太大波澜。

    他俩相持不下,灵儿左右瞧瞧,见亚王爷不愿离去,面露难色。刘烁煞费苦心,用心良苦,为博她一笑,丢弃秉性,打扮得妖孽性感,摆出迷人风情,灵儿想博他的好,不想扫他的兴。

    “灵儿,”亚王爷期待地望着她。

    “爷,”老李头陪着笑,向两位王爷哈腰点头走进来,对着他主子刘烁说道:“爷先亲自为灵主子准备的小吃,一直温着呢,现在要不要呈上来?”

    刘烁迅速扭头看着老李头,见他轻轻垂下眼帘,微微低头,刘烁开心地叫起来,“对对对,快呈上来。”

    “爷,你给我准备的什么小吃?”灵儿一听有小吃,来了兴趣。

    “这个,先保密,给你一个惊喜。”其实刘烁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亚王爷咬着牙,瞪着眼,甩袍坐回椅子上,看来刘烁今天是贴了心要和他作对,他今天玩出这么多花样,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这是为什么?亚王爷有些迷糊。

    而单王爷早就被二人弄得迷糊,他就好像成了局外人,看他俩明争暗斗,他抽唇一乐,兴味地笑了,自己是不是那最后收网的渔翁?

    随即,老李头端上来两大盘烤羊肉串,分别放在两边茶几之上,旁边还配有一碟辣椒粉,闻着烤香味,食欲顿生,刘烁殷勤地拌上辣椒粉,递给灵儿,“来,尝尝味道是否正宗?”

    亚王爷拿起肉串就尝,边吃边说,“不错,就是太咸。”

    “不咸啦,味道刚刚好。”灵儿津津有味地吃着,知道他在叫嚣,故意找岔。

    “这串又没放盐,”亚王爷一串咬一口,口无遮拦。门旁的老李头吓出一身冷汗,亚王爷继续品尝,继续评价,“这串太甜,这串胡椒太浓,这串有点焦,这串没烤熟……”

    他们三人心知肚明,都不说话,边咀嚼边瞅着他,看他还有多少说辞。刘烁瞧了一眼快要跪下赔罪的老李头,挥手让他离去。

    单王爷兴味地听着,眉宇间有了笑意,幽幽开口说道:“你们俩今天,真让单大开眼界,好像我以后不做点什么,是不是灵儿都不再瞧本王一眼?你们从中院斗到东院,胸脯,香肩都露了,就差露底裤,真是节操无底线。”单王爷语含讥诮,讽刺他俩玩得过火,该收手了,下人们都着急了。

    “要是你俩不分胜负,那本王就胜出了,今天灵儿陪单到西院休息,你们俩继续。”单王爷起身走向灵儿。

    刘烁拦在灵儿前面,勾着唇微微一笑,对单王爷温和地说道:“单,我知道你累了,你先回去休息,灵儿就不劳烦你了。”

    单王爷见灵儿品尝美食,根本没有走身的意思,自解地向她轻轻一笑,道:“好,本王等一天,告辞。”说罢向灵儿撩起幽眸,深瞧了一眼,才转身离去。老李头恭敬地送走单王爷,两名小厮掌灯尾随离去,院外蟋蟀清鸣,繁星闪耀,犹如好奇的眸子,窥探尘世。

    刘烁退回位上,深深地瞧了一眼窝在椅里的灵儿,见她泰然处之,凛然不惊,好像是看戏的旁观者,正等着看他俩的下文。

    灵儿勾唇浅笑,眸光从刘烁脸上又移到亚王爷身上,他平时对她可不是这么好的耐心,要么蛮横,要么怒吼。

    可现在他对刘烁的挑战,耐心十足,先是比美,现在又明争暗讽。

    灵儿被刘烁成功请进东院,显然亚王爷已经成功败北,可以他还不甘心,鲁莽闯进东院,打断二人的亲热。

    老李头无法,推出家丁上演扮丫鬟的劲霸之舞,又搏得灵儿一笑。灵儿越是愉悦,亚王爷心里越是恼怒,于是他使用笑脸抢灵儿,推说她月事不方便,哪知正待灵儿犹豫之时,老李头又献上小吃。

    这可把亚王爷气得,想一腿将老李头踢出去,本以为自己胸有成竹,哪想他居然有个出色的军师。

    他吃着羊肉串,嘴被辣得品不出滋味儿,脑子搜寻着贬意词,想给老李头下马威,让他自动出局。

    刘烁鄙夷地瞅瞅亚王爷,不屑地挪开眼。

    他挺直胸膛,将杏袍轻轻一撩,一股香风扑向灵儿,她轻轻侧首,眸泛桃花,红唇不合,痴痴地瞅着他,他恍若不觉,抽出修长的指头,慢悠悠地端着青花瓷盏,让香茶拂面,红唇轻启,幽幽地吹着,好一副檀郎饮茶图。

    灵儿真想撕开他半裸的胸脯,扑进他的怀里。

    亚王爷词穷,撩起眸子,目光阴鸷着瞪着他俩陶醉模样,嗜血红光,想必自己找了这么多词儿,他俩一句没听进去?自己的声音倒成了反串的伴奏,他俩沉浸在甜蜜之中?

    刘烁会意,对亚王爷抱歉一笑,“谢谢亚爷直言不讳,烁谨记亚王爷教诲,刘烁也是第一次烤肉,烤出什么味儿自己也不知,没想到亚王爷尽职尽责,将其中各种滋味一一品出,佩服,烁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想扁得你全体投地。”亚王爷起身走向灵儿询问,“灵儿,跟不跟我回去?”

    “爷,你先回吧,我有话要问烁爷。”灵儿向他软笑,意思再明白不过。

    “好,不回就不回,走,上床睡觉,我也不回,我看着你们。”他伸手抱起灵儿,向里间厢房走去。刘烁诧异地盯着他。

    “亚,你成心的吧?”刘烁跟了进去。

    “被你看出来了。”和你周旋了大半个晚上,你现在才看出来?

    “我说,你……”刘烁气得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再打上一架?也不可能,那就床上见真章,我不信你一晚上不睡觉?

    “灵儿,你干什么?”亚王爷的声音从后颈传来。

    “只是和烁亲亲,亲亲无防。”灵儿贪婪地嗅着刘烁身上的幽香,想着他先前的万种风情,心花怒放,两副灼烫的身躯犹如磁铁一般紧贴。

    他几天不见灵儿,身体如钢铁一般坚硬,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誓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火热的唇贪婪地贴合,不求回报地舔舐,鼻腔充斥彼此的清香,痴迷沉醉,犹如坠入鲜花锦簇的深渊,犹如飘上云端。

    烈火吞噬他的心智,他已忘记旁边虎视眈眈的眸光,将柔软的无骨的香体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身下,雄姿健硕的躯体犹如威猛雄狮,落在她腰间的手向自己坚实的躯体迫去……

    舌也霸道地抵了进去……

    那陶醉的呻吟与喘息,让亚王爷几近疯狂,他恨不得把他们强行分离。

    他翻身跃起,迅速离去,恨恨地想,我就不信斗不过你,明天我就给她喝药,下月提前带她消失。

    亚王爷走出厅房,负着手,面色清冷,老李头恭恭敬敬站在门口恭送他,他回首安静地盯着他片刻,老李头一股凉意从脚下窜起,直达脑门,冷汗淋漓。

    亚王爷唇角一咧,一丝冷笑从眸角划过,昂头冷冷地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

    老李头听出亚王爷的讽刺之意,不住的点头,“是是是,王爷说的是,恭送王爷。”老李头手一挥,两名掌灯仆从迅速躬身给亚王爷照路回北院。

    老李头取出汗巾搌了搌额头的细汗,吩咐人去烧浴水,自己亲自站在厢房外等传。

    亚王爷回到北院,负气地踢开门,闷坐于堂前,“阿丙,”他闷喝一声。

    “是,爷。”阿丙身材清瘦,三十多岁年龄,北院管事,他恭敬递上热茶,静等亚王爷下文。

    一等二等没了回音,只见王爷闷闷不乐,谨慎关心道:“爷是饿了,还是要沐浴?”因为他知道王爷已经沐过浴,所以小心谨慎询问。

    “今天听到了吗?东院,很热闹。”亚王爷又愤愤的甩出两句,好像东院越热闹他越生气。

 092 索求无度

     

    亚王爷本来瞧着这几天是最好把握灵儿的机会,灵儿正在生刘烁的气,对单王爷也有所冷淡。

    这些天她出门在外,没有喝避孕药,今天刘烁提醒了他,问他灵儿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他掐指一算,正好这几天就是灵儿说的成熟期。

    所以自己正得意洋洋之时,谁料想刘烁搞了如此繁多的花样,灵儿不但不生他的气,反而想腻着他,下午才答应本王这几天都和本王在一起,一会儿就抛到九霄云外,亚王爷心里窝火,不知道向谁发。

    “是,奴才听见了,很好听的乐声。”阿丙诺诺地应着,亚王爷又没了下文,阿丙眼珠子一转,难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北院也要搞得如此热闹?来吸引灵主子?

    “爷,是不是?现在想听曲儿?”阿丙微微俯首,试探着问。

    “我一人听有什么意思,睡觉。”亚王爷折扇一扔,向里屋厢房走去。

    “是,”阿丙跟进去侍候,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一人听没意思,那就是二人听曲儿才有意思。

    而东院,刘烁刚才的动作拘谨收敛,现在亚王爷愤然离去,他的热情如火山喷发,热唇向她席卷而来,温软润湿的感觉在她唇边蠕动,香舌慢慢挑开她的唇齿,霸道地抵了进去,与她的软舌交汇,甘香清甜。膨胀的躯体压得她一阵窒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

    他的唇向下游移,从颈部滑过,一直吻到最柔软的边沿,撩拨她的心弦,他的胸膛坚硬炙热,挤压出缕缕甜蜜,

    他的热情前无据有,把她掀到一次次巅峰,这一夜,他陪感珍惜,不知道索要了多少次,把她逼进了甜蜜的深渊,犹如云端梦境。

    第二日清晨,当亚王爷与单王爷来到东院,老李头恭恭敬敬呈上一封信函给亚王爷,他接过信,眸色一敛,预感不秒,迅速摊开察看,面色青白交替,怒气冲冲将信扔到桌上。

    单王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拾起信函察看究竟,信是刘烁留下的,他本来请好假,准备出去寻找灵儿,没想到刚出城门就碰上他们从清州回来,现在他正好利用假期,留下信函,带上灵儿出去度假,不是蜜月甚是蜜月。

    单王爷放心地坐下来,“我以为什么事?他有时间带灵儿出去玩几天也好。”单王爷不明白亚王爷这几天为何如此反常,想一人独占灵儿。

    “好什么好,那小子居心叵测,他想让灵儿给他生孩子。”他锦袍掀起,负气坐下。

    老李头奉上清茶,恭敬摆上,退去时,眸底一缕华光暗暗闪过。亚王爷恨恨地瞪着他背影消失在尽头。

    单王爷此时恍然大悟,昨晚自己真是眼拙,居然没有看出二位的居心,平时真是太小瞧他们了。昨天特别是刘烁的举动,那真是有备而来,并且灵儿贪玩,正好这口,二人一拍即合。

    唉,真有压力啊,单王爷轻轻叹息。

    接下来几天,天公不作美,连绵秋雨不断,天说凉就凉,还渗出了寒意。

    正是这连绵秋雨,让亚王爷的戏言说中,清州境内的黄河决堤,淹没大量农田和村庄,大量的难民拥进京都城。京都城内米粮价格上涨,物价居高不下。

    陈灵儿的哥哥宣亲王,第一时间开放闲着的仓库和空房,让难民避难,还煎熬米粥维持难民的生命。

    当地居民凭户籍可以在宣亲王粮店购得限量的平价粮食。而冰王爷顺应民意,伺机巡查,这些安抚民心的善举,自然归在他的名下,难民们心成感念,宣亲王和冰王爷的呼声空前高涨。

    陈灵儿和刘烁听到灾情,迅速回到京都,几位爷都投入到治理黄河的工作之中。灵院里贮藏的粮食终于派上用场,陈灵儿开仓赈灾,薛管家组织家仆每天做好大量馒头,盛在木桶里,推到街上去发放。

    灵儿身着男装,不停地将一个个雪白的馒头放进干枯的手里,感受着他们感激的眸光和不停点头的谢意,被人感激的心情同样温暖,心里的愉悦不亚于手里攥着馒头的饥饿人群。

    还真应了那句,赠人玫瑰,人留余香。

    陈灵儿领着家仆街头赠馒头,听说太子知道后甚怒。这无疑是陈家疯头出尽,给冰王爷脸上增光添彩。

    在薛客家的提点下,他们打出了亚王府的牌子,而亚王爷是太子的亲弟弟,在人们思想里自然把亚王府与东宫联系在一起。

    似乎是东宫所做的善举,自然使太子心里有了平衡。与冰王爷同做善事,为皇室拉拢人心。

    然而不过就是灵儿兄妹单纯的善举,被人联想到了政治立场,而兄妹二人的功绩自然就不存在了。

    在他们带头善举之下,许多商铺也大受感染,通夜不关店门,让城中大量无法安置的难民有了暂时的栖息之地,京都次序一遍井然。

    今天的馒头发放完毕,刚轻松下来,才感到腰酸腿胀。望望天边的夕阳,时间过得真快,居然发了大半天的馒头,肚子早就饿了。

    灵儿回头看着翠莲,轻声问道:“信送去没有?”

    翠莲沉声回道:“送去了。”

    “好,走,先回亚王府用晚膳,一会儿再行动。”

    “是。”两位清瘦少年从难民们中,低调地退去,无声无息。

    夜幕降临,秋高气爽,繁星窥世,一块夜幕遮去许多丑态百世。翠莲身着宽大的夜行衣,里面垫出肩宽体健,俨然一位健壮男子,与灵儿二人藏匿在一处旧宅院后。

    她们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清州路上追杀她们的幕后主使。

    她们刚藏好,院外就悉悉索索走进来几人,顿足数秒,似乎在听动静,一个沉静缓慢的声音响起,“龙大,出来,是我。”

    她们听不出是谁的声音,翠莲沉声谨慎地应上一句,“谁?”

    “我,吴能。”对方并不怀疑,道上姓名。她俩有些愣神,没想到对方如此容易就报上姓名,想必他们并不怀疑对方的身份,根本没有想到这次行动失败后会全军覆灭,而在无意中留下了队长的名号。

    只是派出的人迟迟未归,今天好容易有龙大的消息,自然想知道究竟。

    吴能正是东宫太子的贴身侍卫,以确定万无一失,灵儿探出头借着星光隐约能确认,是他没错。

    本想有一番较量才能确认,没想到事情比想像中要顺利许多,她们迅速翻出围墙隐去。

    “龙大?”他们见龙大迟迟不现身,顿感蹊跷,跑进后院,见两条黑影翻墙而出,他们迅速追了出去。

    追过一条街,不见踪影,他们几人不便现身,速速退去。

    翠莲和灵儿从店铺难民堆里从容地站起来,眸色凄冷,消失在夜幕里。

    陈灵儿眸子里射出寒凉,曾经想拿自己为太子妃的太子居然要灭她,一个为了权利什么都能牺牲的人,真是太可怕。曾经冰王爷没有说错,如果太子做了主位一定不会放过他,他们亲兄弟,互相较量真是彼此太了解。

    而自己在无意之中给北蒙国太子下了泻药,在贪玩中让刘烁失了半月的兵权,让冰王爷伺机而动。太子怀恨在心,居然要痛下杀机,以绝后患,什么情意都不过是一时的感念。

    吴能匆匆回到东宫,禀告太子,“回殿下,属下无能,见龙大失误,来人并非龙大,让试探中的二人逃脱。”

    “怎么这么不小心,事关重大,你看这信上明明落款是龙大,就证明他已落入别人之手。不然,谁会知道他的名字?你说。”杨宏耀太子暴跳如雷,如果龙大供出是他想杀陈灵儿,那不是直接影响他和亚王爷的关系吗,让太子党内部因为自己而生间隙,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那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是一条心,如果惹怒他们自己不就成了孤军作战?

    “殿下,照今晚的情形看,龙大并未供出太子,不然他们何来多此一举。”吴能说罢,皱起眉头,似乎此话纯属多余。

    “有区别吗?你们已经露面了,笨蛋。”太子愤恨甩袍坐在软榻上。

    “当时天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只要我们不承认,也可以是栽赃陷害。”吴能阴鸷的小眼一转,“当时龙大失手,应该给单王爷去清州办案有关,所以人一定在他手里。”

    太子眸里逼出一道幽光,难道单王爷今天趁夜赶回了京都?“走,到亚王府瞧瞧,再派两人到单王府打听一下。”

    太子微服夜访亚王府,后面便服跟随着太子妃黎爱珠,她眸里射出嗜血的寒莣,亚王爷不在京都,太子居然深夜私会陈灵儿,陈灵儿,本妃与你势不两立。

    万管家见太子造访,殷勤迎上去正要施礼,被太子制止,“不用通报,本宫只是随便走走。”

    “是,太子殿下万安。”万管家恭敬地跟着。

    “亚王爷、单王爷回来了吗?”太子向畅月阁走去,口气很随意。

    “回殿下,王爷没回来。”

    “灵儿今天晚上出去了吗?外面很乱,要小心。”太子面色温和,语气关切。

    “回殿下,灵主子没有出府,想必今天发善食累着了。”万管家殷勤地应着,暗暗捏了一把汗。

 093 别有用心

     

    太子知道亚王爷不在府中,还往畅月阁去,这到底为哪般?

    巧儿瞧着一路宫灯向畅月阁走来,到了湖心才看清是太子殿下一行,她匆匆走进畅月阁禀报,“主子,太子殿下来了。”

    灵儿眸色一敛,没想到他来得还真快,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翠莲消无音息从后门遁去。

    “太子殿下驾到。”已到了畅月阁最里院小月门,万管家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通传了一声。

    灵儿主仆三人迎出厅来,太子已经跨进厅中,他见灵儿散落秀发,如瀑飘逸,轻便亵衣在身,玲珑凸显,楚楚动人,眸光微怔,随即恢复平静。

    “恭迎太子殿下,奴婢正要就寝,如此不恭请太子殿下见谅。”她故意这样穿着出来迎驾,灵儿知道他来做什么,不就是拭擦龙大的下落么。

    “看来本宫来得不是时候,本以为亚王爷和单王爷他们已经回来了,过来瞧瞧,问一问清州的灾情,看来本宫是唐突了。”他嘴上说来得不是时候,可行动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边说边坐了下来。

    “太子殿下不为劳苦,夜以断日,忧国忧民,体恤民情,真是炎国百姓之福,一定会得到人民的爱戴和敬仰,灵儿由衷佩服太子殿下的敬业精神,灵儿明天一定到街上多为太子殿下发几个救民众于水火之中的救命馒头,好让太子的善心发扬光大。”灵儿面含恭敬之色,眸里闪动着一丝戏笑,似乎很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太子眯着眼瞅着她,她这篇讥讽的话明明是在骂他,她辛辛苦苦做的善事功劳全给他抢去了。

    “灵儿是在意大臣们溜须拍马的话么?他们向父皇进谏褒扬本宫在大街上向难民发放馒头之事?”太子端着青花瓷杯,幽幽地瞧着她,很想从她的话语中找出她是不是很恨本宫?她到底对刺客的事儿知道多少?

    “这不是大臣们拍马屁,这是真话,灵儿把上次太子赠予的那些宝物变卖掉,换购成粮食施舍给民众,灵儿本就打着太子的牌子乐善好施,目的只有一个。”虽然说上次灵儿赢得的那批宝物,现在说是太子赠予,也不假,如果他不愿意送,岂会是她耍点小聪明就能拿走。

    “什么目的?坐下说。”太子伸手请她坐,灵儿也不客气,含笑坐在他对面。

    “目的就是想讨太子的好,听说灵儿无意中做错了事,害得亚王爷被太子骂,灵儿有一点小私心,就是为了亚王爷,也不敢不讨太子高兴。太子殿下,你说是吧?”她面色温清,笑得清纯无害。

    “你能这么想最好,本宫就放心了。”他泰然自若地品着茶,似乎人人都就以他马首是瞻。

    “难道太子还认为灵儿会有别的想法?奴婢是亚王爷的人,他的意思就是奴婢的意思。”灵儿面含浅笑,眸光幽幽地瞧着他,言外之意,奴婢的意思也就是亚王爷的意思。

    太子从她眼里似乎读出了深度,亚王爷从小到大一向拥他敬他,心里也不会向他私藏秘密,如果龙大在他们手里,亚王爷一定会去质问他。

    陈灵儿是帮亚王爷还是冰王爷?那要看她心里真在乎的人是谁?即便她在乎亚王爷,那她陈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她会不在乎?

    “那灵儿有别的想法吗?”太子眸子带笑,灵儿只感到寒意袭人。

    “灵儿的想法如同施舍馒头,只要大家安好。”

    “哈哈哈……好个大家安好,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是你们审的潘博案件么?但是,就是这个看似完美的案件,不也是有人死掉么?世间没有两全齐美的事。”太子的笑中,明显夹杂着不赞同的冷笑,“夜深了,你休息吧,本宫回了。”

    “恭送太子殿下。”灵儿矮身恭送,眸子里泛出幽冷的寒光,太子想灭我。

    如果今天她们不去试探龙大的幕后指使人是谁,即便是那帮人灭了,太子也不会怀疑他们被暴露,因为行刺那帮人,身着便装,无人能辨,就即使领头人袖内的暗记,也只有内部人知道,只是为行动失败后自己人辨认身份启用。

    但是他哪里知道,刑事侦查的单王爷,为了方便查案,在宫里各处都安放有自己内线,对细小的地方早已了如指掌,以便能准确查案。

    但单王爷万万没有想到,陈灵儿已经知道行刺者组长的名字,并私自去确认,那无疑是将单王爷直接暴露给太子,他已知晓此事,而隐瞒不报。

    因为大家都已知道单王爷与陈灵儿同行到清州查案,以陈灵儿的能力是灭不了那帮人的,唯有单王爷帮助。所以太子认为龙大已落入单王爷之手,他知而不报,暗查此事就证明他已生疑心。

    这也是陈灵儿现在正担心的事,她不该鲁莽私自行事,将单王爷置于危险之中。

    灵儿请退了婢女,进入内室,翠莲已立于厢房之中,“翠莲,你速回灵院,召集几名暗卫,让他们马不停蹄赶往清州灾区,暗暗保护单王爷的安全。”

    “是,属下马上去办,明天一早再过来。”翠莲领命离去。

    但愿自己是多虑了,太子在未弄明白之前不会对单王爷痛下毒手。

    第二天,她们仍然到街上善施救人,由于天气大好,皇上施行惠政,灾区三年不缴农税,街上的灾民陆续回家重建家园,明显少了许多人。

    第三天,陈灵儿的哥哥陈永宣宣亲王同样站在对面小楼,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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