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我又爬了窗,那窗户还是没锁好,只是之前醉酒爬窗挺轻松的,这次,大腿根跟被撕裂了般,抬抬腿都是种挑战,更别说爬窗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虽说半条老命快没了,但好歹还是爬了进来,寝宫还亮着,挽香也不在,估计是到哪里寻我了,我把窗户关上。
然后爬进了床底,不多时寝宫被打开了,寝宫一片暖气,这时我身上已经没有晨露的寒气,觉得是时候了,用手敲了敲床板,然后闭着眼装睡。
听到声音,挽香弯腰看向床底,急道:“娘娘你怎么就睡在了床底!难怪奴婢怎么找都找不到您,娘娘地上寒,快出来。”
这时我默默的为我自己的机智点了三百二十个赞。
我像是被刚吵醒的一样,睁开朦胧的双眼,声音带着点糯糯的味道:“挽香,我头痛。”
“娘娘,是哀家……不对,娘娘,你先出来。”
我听话的从床底爬了出来,只是这一爬出来,就被挽香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娘娘,你怎么又来小日子了?!”
条件反射的拉起了衣裙,后面真的红了一片。
……我脸都绿了。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不抹嘴?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这不是正规的宫斗文,只能算欢乐文,要看逻辑的宫斗文去隔壁看,不接受以宫斗文的视角来批。
☆、登基大典
我哪曾想,都当上太后的人了,居然还是一个处的,昭寅啊昭寅,你到底有多不待同仁帝待见。
但我转念一想,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玩笑话,一个小宫女当上了皇后,总归不是因为同仁帝的恩宠就当上皇后,本来同仁帝的三百六十五个妃子,个个貌美如花,确实是怎么轮不到普通平凡的昭寅当皇后。
再者好女色的同仁帝的审美观念还是没有扭曲的,或许只能算是清秀的昭寅在他的眼里,就是个丑女。
挽香只认为是我的小日子又来了,匆匆的给我准备了洗澡水,还有红糖水,我泪目,被挽香的贴心感动了。
我是该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补补血,毕竟今晚我确实是出血了。
到底洗澡的时候没让挽香伺候我,那裙子上的血迹我还可以用大姨妈来蒙混过关,但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我总不能说是被虫子咬的吧。
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谁特么的能找到一只虫子!
脱了衣服,我才知道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可见昨晚到底有多疯狂,仔细回想,我似乎比那个帅哥还要禽兽,我的牙挺尖的,指甲也挺长的,总之也是俩利器。
这么一想我心里平衡了些,好歹我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而是去强迫的那一方。
但心底总归是郁闷的,保守了那么二十来年,最后贞操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上,本来我对初夜的幻想是美好又浪漫。
起码不是我彪悍又霸气的送上门,还是手把手的教的,我瞬间觉得,我特么就是一猴子请来的逗逼。
在水中捂脸,默哀我逝去的贞操,我又开始想那帅哥的身份,该不会是那个侍卫头头偷懒,躲起来偷喝酒吧。
我觉得极有这个可能。
只是我绝对不是那种酒后就混乱扒着一个男人不放的,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看我能把昨晚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我就不是酒醒后就把醉酒间做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的人,只是昨晚在喝完那壶酒后,身体那么燥热。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女神加汉子,我明了,那酒估计是加了什么助兴的药物——这帅哥也太重口了,想要和自己的右手进行一场脸红心跳的行动,也犯不着给自己下药吧。
我想,为了避免再碰上那个帅哥,我决定以后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或许新帝到最后还会忘了我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太后。
这般或许能活得更久些。
只是我这边才打算宅死在安懿宫,挽香那边却告诉我,娘娘,登基大典你好歹也露一下脸,说那大典上还特地安排了我的位置。
我这去吧,怕遇上一夜□□,不去吧,这是告诉别人,我这个太后在作,心里头还惦记着昏庸无能的同仁帝,在和新帝叫板。
思前想后,我想我还是去吧,那晚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有一丝太后该有的仪态,就是□□哥见了高高在上的太后,许是也认不出来。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我算是把自己彻底催眠了,□□哥是绝对认不出我来的!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同仁帝——然而看不到脸,他捏着我的脖子怒火冲冲的说:“你个贱女人,居然敢给朕绿帽,你个贱女人!你个贱女人!”
我像是那种被欺负了还不反抗的女人吗?
然而并不是。
即使是在梦里面,我还是当即脱了我的鞋子往同仁帝身上抽:“你丫的再不放开我,劳资拍飞你!”
当晚,碍于我的彪悍,我的前任陛下被我拿着鞋子追着跑,在梦中被我追了一整宿。
换了个皇帝,我这个做太后的,还是得了好处的,第二天一早各司就有人送来了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金簪玉镯,看得我都花了眼。
挽香看得比我还激动,双眼散发闪到我的光芒。
各司的人一走,挽香捧着值钱的首饰道:“娘娘,咱保命的本钱又增加了!”
……我不得不承认,挽香这话说得忒实在,简直是一针见血!
我第二天一天都躺在软榻上,等我下榻的时候去上茅厕的时候,挽香看着我走路的姿势,有些无奈的道:“娘娘,你真的不能整日躺在榻上,该下来多走走,这样腿才不会酸痛……”
我听到挽香的话,脚下一个踉跄,亏得挽香本来就扶着我,不然我就被挽香这一句话吓得摔在地上。
挽香妹子,你娘娘我这是运动过度了好不好。
“娘娘,你看奴婢这话还没说完呢。”
我脚下又是一软,心道:妹纸,等你这话说完,就算我脸皮再厚,我也是会脸红的。
“你说得都对,哀家确实坐太久了,要下来好好走走了。”我真心害怕在后宫中见多识广的挽香看出我并非是久坐,而是纵欲过度的姿势。
我在安懿宫安逸的过了一天,却不知道安懿宫外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第二日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我早早便睡了,因为挽香与我说第二天天没亮就要起来给我梳妆打扮,我也是怕极了第二天起不来。
结果我真的是起不来,睡得再早,谁他妈的凌晨三点被□□,能起来的!
这何止是天没亮,简直就是三更半夜好不!
还让人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我紧闭着眼睛,声音哀求:“我的好挽香,哀家的好挽香,你就让哀家再睡半个时辰吧!”
昨天太疯狂,我晚上脑子里尽是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能睡得早才奇了怪了,我以前不知道,我自己原来也是个色女。
不怪我色,要怪只怪我记忆太好,□□哥的那身材深入我的心啊,啧啧,那绷紧的肌肉,那条理的人鱼线,那晃悠悠的大长腿……
“娘娘,你就起来吧,这全后宫就咱们这一家了,外面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你可不能误了呀。”挽香显然是急了,拉着我的手一直拖着。
尽管挽香好说歹说,我这眼皮子总是睁开了不到一会又塔拉了下去,最后挽香没法子,让春夏秋冬四个宫女把我架着,给闭着眼的我梳洗穿衣上装,我想想她们也是够拼的,我也只好闭着眼睛配合了。
等她们给我上好妆,穿上太后的宫服,我一瞧,我才发现其实前几日我算是轻松的了,现如今的头上皆插满了精致至极的金饰,脸上的妆容雍容华贵,暗红色的衣裙,硬生生的把我这个年轻的小寡妇,弄老了十岁。
我心道又不是去勾引谁,这样也挺好的,起码不怕被认出来。
只是我这走起路来就有点困难了,谁特么抗个十几斤在身上,还能走得轻松!难怪都说古代后宫中的女子走路端庄贤淑,步步生莲。
这明显都是被逼的呀!
待弄完一切,天已经微亮,天气出奇的好,没有下雨,没有刮大风,总的说是个好兆头。举行登基大典是国师日子选的,既是登基大典,天气自然不能差,不然这国师的位置早该换人了。
天气虽好,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我看见那歩撵,眼睛一抽一抽的疼,到底是谁没有眼力见!
这大冬天咱坐轿子成么?
一想我现如今的身份,空有太后的名头,没太后的待遇,我忍了,谁让我不是新帝他亲娘,连后娘也不算!
本来我还有些困意,但坐在歩撵上,冷风打在脸上,比谁都清醒了。
挽香倒是很满意我这打起的十二分精神,一个劲地在旁边嘱咐道:“娘娘,在安懿宫就算了,但等会你得走好,坐好,吃东西也得用袖子遮着,笑的时候切记不可路齿,最好还是用手遮住……”
我默默的点着头,其实挽香这丫头是在告诉我——家丑不可外扬吧。
登基大典先是到天坛祭天地,然后到宗庙祭拜列祖列宗,最后才是重头戏,坐皇位。
这一路有多长,这挽香就念叨了多长,到了皇宫外的天坛这才止了声,但那眼睛一眨都不敢眨,死命的盯着我,就怕我出个什么差错。
那敬业的态度,看得我都想给她颁发个最佳员工奖。
我的位置安排得挺特别的,也挺显眼的,后宫女眷区就只有我一个是坐着的,能不特别?能不显眼么?
天坛中大臣也全部到齐了,一个个视线都往我这放,我顿时压力山大。好在平时我脸皮够厚,没有被这几百双眼睛瞪慌了,其实不管昭寅太后有没有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大臣都是不待见昭寅太后的,谁让她是同仁帝封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藏
☆、太后姘夫
我端坐在椅子,那姿势绝对是标标准准的,昨天挽香见我一日都躺在榻上,就干脆督促我练习坐姿,一坐就坐了半天,我脑子还没记好,身体却记住了这种坐姿。
我是面对着百官的,虽只是个名头,但名头的也很是重要,我是同仁帝封的皇后,却是新帝封的太后,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否则我就不是坐在这里,而是陪着那同仁帝葬在皇陵中了。
我透过那人海中,想找找看,其中有没有我的炮灰哥,但奈何位置太远,看到的人基本脸上一片模糊。
我整颗心头大石都放下了,我看不清楚他们,就不相信他们能看得清楚我!
许是时辰到了,突然一阵号角声,随即是大鼓的声音,对于我这个不懂音乐的人来说,我还以为又要打仗了,正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撒开脚丫逃跑,作为称职的监控君挽香起码压住了我的肩膀。
“娘娘,稳住啊,稳住啊!”
我感觉挽香这是要哭的节奏,我反应过来这只是新帝入场的方式,而不是那天晚上篡位成功后的那号角声。
辛亏百官的视线已经移向了祭坛的大梯,没有注意到我,不然这有失皇族脸面的罪名我是担定了。
我居高临下,看到一群小点点拥着一个小黑点,慢慢的向这边走来,看这速度,走到天坛的中央,怎么也得十来分钟。
慢慢的黑点都出了人的样子,我知道为首穿着黑色衣袍的就是新帝,只是这龙袍有点出乎我的想象。
上面没有绣上龙纹,也不是传统的明黄色,我蒙了,怎么这衣服我瞧着有点眼熟。
再走近了一些些,我觉得我真的蒙了,不仅觉得衣服熟悉,连那身影也觉得真他妈的熟悉。
这一刻我只想捂住脸,但这样更加的引人注目,我所幸把头压得老底,俨然就是作为一个昏君的遗孀,无颜面对新帝这明君。
我紧紧的咬住了嘴唇,这衣服这身形,这脸型,除了□□哥也没谁了……
我只感觉有无数道天雷劈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劈得里焦外嫩!
太后我——出轨了!
太后我——出轨的对象是杀夫的恩人!
太后我——恩将仇报了!
太后我——真他妈的想挖个洞!
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她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袖中的手紧紧的撰着,我要是被新帝认出来我就前晚那个不知好歹把他给上了的女人,我铁定是活不成了。
这新帝和先皇的老婆搞在了一起,那得是多大的丑闻呀!
如果我的脑洞再大一点,我是可以猜得出来前晚睡的那个人就是新帝,但我想都不敢想。
原来宫人们并没有欺我,这新帝真的是英明神武,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特别的神武……
虽然我的心底已经排江倒海,一浪比一浪高,但我却稳住了自己——亏得我是坐着的,否则这腿软我真的稳不住。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能坦然接受太后这个身份,那是因为我又活了过来,我是真的害怕死亡。
在咖啡厅爆炸后,我还是有那么一分钟清醒的,身上像被火烤过一样,我看见了倒在我面前,瞪着眼面目全非的尸体。
那一刻我是如此的接近死亡,那么的害怕死亡。
我真的不想死。
我不知道新帝的视线有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头从始至终都没敢抬,即便是开始祭天的时候,也是挽香拉了拉我,我才站了起来。
整个祭天的时间进行了一个时辰,等新帝离开我,我才如临大赦的松了一口气。
那单子中只说让我出席祭天大典,却没有说让我出席之后的活动,我拉着挽香快步的离开祭坛。
“娘娘,歩撵!歩撵!……娘娘,端庄!端庄!”挽香本想提醒我说坐歩撵回去,但看见我急匆匆的走姿,又开始提醒我。
端庄个毛线,再走慢点,你娘娘我这小命就被我自己玩完了!
一个时辰来的天坛,我半个时辰就回到了安懿宫,把大门一关,直接如烂泥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挽香惊呼道:“娘娘,你这是怎了?”
我哭丧着脸道:“哀家……腿软”
挽香:“……”
挽香把我扶上了床,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一步也不迈出这安懿宫的大门!
“娘娘,你这平时恨不得在殿里头过冬,这会怎么想着出来散步了?”挽香在一旁扶着我,好奇的问道。
往日我真的是大门不迈,房门也很少出去,今天从祭坛回来,我却破天荒的在安懿宫的前院溜达。
“吹吹冷风,压压惊,缓缓神。”我这一天心律就没有齐过,我要是再不缓缓,没病也早晚给我自己吓出病来。
挽香一愣,问道:“娘娘今日是被那祭天大典的吓到了?”
我知道挽香的意思是想说我被那些文官武官给吓到了,我嗤笑了一声:“你娘娘我再怎么不中用,也不会被那点阵仗给吓到了。”
当初学校演出的时候,那可是有上万双眼睛盯着我看,我都没紧张过,我还会怕那几百双眼睛?
开玩笑!
“那娘娘担忧些什么?”
我抬头明媚的看了一下树上撑着雪的枯枝,有泪哭不出:“你娘娘我心塞。”
明媚中带着三分的忧桑,这表情我曾经练习了无数次,没想到没有在樱花树下上用上,却在这种情况下用上了QAQ
“娘娘可真会说笑,这心怎会塞……娘娘不会是你心不舒服吧,要不奴婢去给你请个太医回来瞧瞧?!”挽香本来有些轻松,但一顿,脸色便紧张了起来。
“请什么太医,我不过是心里头闷得慌罢了,再说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请太医过来,是想我告诉天下的人,说太后看着新帝登基就不舒服了?”
“奴婢没有想得娘那娘般多了。”挽香低首认错。
我终是叹了一口气,是没想那么多,还是有心那样子做,我也不想管太多。
我原不能以为我今日是平安的躲过去了,但下午的时候,来了个小内侍通报,说是奉成帝的旨过来的。
今日登基大典,新帝字成,国号启,年号太贞。
一听,我跌在椅子上,差点起不来,由着挽香扶着我去接了旨。
旨上说,今晚的宫宴请太后娘娘务必出席。
从接下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都征了,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我他妈的被认出来了。
——完了。
我含着泪抓着挽香的手,像是交代遗嘱一样:“挽香啊,你看我当上太后开始,也没怎么虐待你,对你也挺好的吧?”
挽香点了点头:“娘娘对奴婢一直都很好!”
“要是我哪天遭遇不测,我会努力保你,但你可千万记得每月初一十五给我烧个纸上个香。”虽然我不清楚挽香是那边的人,但就这些时日来,挽香待我为最好,我实在不忍心把她拉着垫背。
“娘娘你说什么傻话?娘娘自是不会出什么意外!”挽香反抓我的手,有些激动。
我默默含着泪,丫头呀,你要是知道你家的娘娘是如何把皇帝陛下给睡了,想必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当有那么个人安慰我,我心情也宽了一点点点点……
我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装病,怕皇帝还不想杀我,天下人都想让成帝杀了我,同仁帝当帝君这些年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天下百姓无不想让他死的,而间接杀死同仁帝的成帝无疑就是百姓眼中的神。
我与神做对,结局就是被神的信众给弄死。
我连初一都没躲过,更何况是十五!
最多成帝问起我来,我就死不承认!
死不承认!
在装模作样这一块,我尽得我爸他妹的真传,我小姑姑比我大五岁,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她告诉我,漂亮的女人就是用来装模作样的,因为有资本,即使我现在已经不在漂亮的这一块。
因为没有下雪,宫宴在后花园举行,
我迈着小碎步,目不斜视,走入人群中,这些女眷真的一点的不避讳,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置若无闻,反正说的是昭寅太后,又不是我,我置个什么气。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
☆、毁灭证据
我打定的主意,往往成不了事实,我上午才决定的事,晚上就被破了,含着泪向着虎口出发。
本来这些个大臣他们见我是要跪拜行礼的,只怕是我这身份让很多人都瞧不起,或者说他们压根就没有把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过。
我前脚刚到,后面就听到尖锐的一声:“皇上驾到。”
我下意识的身体一抖,这boss终于要出场了。
作为一个等级比皇帝低的太后,我自是要随着这些一样行礼,只是这行礼的方式不同罢了,他们是属于跪拜,而我只需微微弯腰。
“众卿家无需多利,都起了吧,太后也无须拘束。”
成帝向我走近,黑色暗袍的帝装衬托出他的挺拔,头发竖起,还是挺帅的。
但特么的再帅,也改变不了我把他给上了的事实!
我的心一颤一颤的,生怕他当着众人的面把我一刀捅死,当然这只是我的害怕,成帝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杀我的方法有千百种,这么直接残暴的方式也不适合他亲民的路线。
成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我的身旁,这时候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再低着头,你越是怯弱,别人总会把你当一回事,总想狠狠的去折磨你。
起码我是这么对别人的。
“太后怎还不上座?”
我也露出一个自喻雍容华贵的笑:“哀家也是刚到。”
你一大boss特么还上座,我哪敢上座!
“那就一起吧。”成帝先走了一步。
在这可没有什么女士优先,只有皇权优先。
我走在成帝的左侧身后,不经意的一眼,差点让我这装模做样破功,成帝的耳后骨到脖子上一条明显得红痕出现在我的眼中。
我默默的低头看了一眼我自己的指甲,今天晚上回去绝对让挽香给它剪掉!毁灭证据!
越看我越觉得心慌,陛下你好歹也用粉遮一下成不成?
但我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敢想我这盯着成帝的耳后看,这遮不遮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成功的把我给吓了一吓。
我在成帝的左下侧的位置坐下,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多,而大臣和自家的家眷最近的那一桌也有三四米远。
此时我只想尽我自己的努力,让所有的人都把我当成隐形人,我是成功的,没有一个人向我提话,个个都与成帝一唱一和,
但成帝毕竟已经在百姓眼中不是个普通人了,别人当我是隐形,他只当我是小丑。
“太后在安懿宫住得可还习惯?”成帝对着我似乎不经意的一问。
“习惯,哀家很是习惯。”我睁着眼说真话,笑容也极其的得体。
是挺习惯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我比猪还过得休闲。
“习惯就好,朕这些时日一直忙于朝政,倒是疏忽了太后。”
然而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是这个意思:等朕忙完这些事情后,再去料理你!
我想着清宫剧里面的台词,瞬间上口:“陛下是找为天下苍生劳累,怎么能说是疏忽了哀家,陛下为了万民,却也要注意身体。”
我与成帝对话的声音不大,近些的大臣们也是听到了,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奈何我对付一个成帝都有心无力,他们想法我真心的没有心力去剖白。
“太后有心了。”成帝不再和我说话,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台上舞艺上。
我向来懂得拆字换字,太后有心了这五个字,我把中间的有字换成了当字,俨然意思就成了——太后当心了。
这是向我提个醒?
特么的是快要对我下手的意思!?
我再也不能淡定了,左手用力的压住着发抖的右手,上齿咬着下嘴唇,我估计这成帝再多说几句话,我都能给翻译成要杀我的话。
我会把我自己逼疯的。
虽然我整颗心都悬着,却不影响我观察底下的莺莺燕燕,女眷多为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个个眉目含春,眼神羞涩。
我仿佛看到了明年开春三月,各宫百花开的场景,这以后的日子真心的不会无聊了,前有成帝这个boss,后有三宫六院。
在这大冬天的,衣服件件靓丽,秀出了盈盈一握的小细腰,白皙的脖子,她们不冷,我却替她们冷得慌,过了这宫宴后,这金都城的大夫怕是又要一阵忙碌了。
如今新帝登基,才能容貌兼备,后宫又无人,这些大臣谁不想争着把自己家中待字闺中的闺女往宫里送,最好是占了皇后的位置。
这卖女求荣的事情,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成帝真是艳福不浅,想到艳福二字,我竟又不怕死的想起昨天晚上,作为一个皇帝,成帝真的是个奇葩中的战斗机,就算我没有实战的经验,我也清楚,成帝明显也还是没开过荤的,估计连那些小书本都没有看过的。
毕竟都是我手把手交出来的呀。
我这脑子里这才刚开始想些儿童不宜的画面,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成帝向我这边撇了一眼,刚好我对上那道视线。
我又惊又心虚的把视线转到了台上。
看到无论是宫女还是这些闺阁小姐,都穿得那么的清凉,我觉得她们真够拼的,这都是拿命来爬上位呀。
特别是台上的哪些舞娘们,露肩露胸,果然够敬业。
开了荤的男人在一群摆姿弄骚的女人中,还能洁身自好,可能性很小。
我以为只有成帝当我是存在的,明显我错了,有人看出来了我的潜质,作为一个太后,也是一个不错的垫脚石,在万紫千红的莺莺燕燕中,长着一张鹅蛋脸,特别出众的一个绿衣少女站起,看向我这边。
“太后娘娘,云琳听宫人说您近几日天天在安懿宫吃在念佛,所有特意让父亲从天泉诗带回来了一座佛像,送给太后娘娘。”
我闻声看去,心道古代就是美人多呀。
就是这些美人心眼太多了,这明显的就是给我挖坑跳呀,既能坑我,还能赢得成帝的注意,这种一石二鸟的法子想得真好呀。
只是——我什么时候在安懿宫吃在念佛,我自个怎么不造?
“云琳是……?”我想我得先记住这个人,等哪天进宫了,就给她使点小绊子,记仇这种东西,我向来在行。
叫云琳的小姑娘一愣,显然没料到我没有就算不认识也没有装出一副认识的样子。
“这是下官的小女,云琳。”
我看向大臣的另一边,只见一个大胡子,穿着武官衣服的一个大叔。
“原来是云将军的千金,哀家就说这小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可人,眉间还带了丝丝的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瞎话张口就来的本事我已练得炉火纯青。
云将军什么的是我猜的,他没有自我介绍,那是认定我是知道他的,既然是云琳他爹,又穿着武官的衣服,以我的聪明才智又怎会猜不出来。
我成功的给叫云琳的小姑娘拉了一大拨的仇恨,只是小姑娘显然不自知,还一脸的得意,自视清高,没看到其他的小姑娘都’“特别”的看了她一眼。
这下子进宫后,用不到我使什么小绊子了,她自己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成帝认出太后来了没有?
☆、违反牌理
宫宴上我是一滴酒都不敢碰,喝酒误事做一回就够了,倒是成帝,让大臣敬了一杯又一杯,脸不红,眼中还一片清明,我猜这人酒量应该是挺好的,如果上一回不是中了招,估计当时就一剑把我给弄死了。
到底是哪个人的胆子这么大,都敢往皇帝的酒里面下药。
宫宴进行到一半,我肚子突然翻江倒海,我再也坐不住了,脸色白了一片,使了个眼色给挽香。
挽香附耳过来,我把我想上茅厕的事告诉她,她脸色顿时比我还白。
那眼神似乎在说:娘娘,你什么时候才能靠得住!
为了显示我不是突然离席,挽香还站在我椅子的后面,而我则悠悠的抬脚离开,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已经不知道稳住是几个意思了,撒开脚丫往茅厕跑去。
茅厕我是挑最近去的,遇上个人没有什么稀奇,若是遇上个穿着薄甲的美女,那就稀奇了。
那个高挑的美女皱着眉的把我从头到脚的看了一眼,用清冷的声音疑惑的道:“太后娘娘?”
其实她是故意不给我行礼的,我造的,特么我这一身制服,除了太后没别人了行么!
但我特么还不能生气!
我秉持着你冷我也冷的礼尚往来,眉毛一挑:“姑娘是?”
“炽焰营,百里寒寒。”
叫百里寒的高挑美女,头发一甩,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好吧,对于我来说,说了和没说一样,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炽焰营,什么百里寒,但我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和宫宴中那群女人的一样的身份,主要是她年纪似乎过了选秀的年纪,再者,我没瞎。
她身上的这一身制服,明显就是一个军官!
看着一声也没有和我说,转身就走的百里寒,我又一顿心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