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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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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妨挽住她的腰,熟悉的气息灌入鼻翼,温暖又令人安心:“母亲进来可好?”

    “好,母亲什么都好,就是阿妨你……更廋了。”摸上姜云妨的脸庞,那小巧的脸蛋上少见红光,双眸也没有以往的明亮,看起来多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仔细看来,眼角还有些许黑灰,是太过疲劳了吗?

    姜云妨笑了笑,摇头:“女儿很健康,母亲不用担忧。”

    “哎,都在啊。”正在姜云妨与王氏叙旧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道男音,几人循声望去,在一旁的小径而来是箫音等人,除了太后与王白两家的人,基本上所有人都在此处聚集了。

    连同淮南侯。

    姜云妨的目光第一时间捕捉到萧容,他却是看着其他地方,像是感受到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随即将目光也递接过来,姜云妨在那目光即将相撞的一刻,连忙把目光挪开,抛向箫音另一边站着的淮南侯身上。

    那人浅笑着迎接她的目光,淡淡点头。不由得让姜云妨红了红脸。

    “陛下,殿下,!”这方的四人异口同声的逐一向迎面而来的几人欠身行礼。

    “既然都齐了,就一起去主院吧。”

    随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向主院而去。

    今日中兰寺的香客多不胜数,路上人来人往,多是不知道这方人的身份,自然不会留目。

    去往主院需要经过一个宽阔的院子,那院子中心有个巨大的铜鼎,鼎中插着红香,燃烧而出的轻烟徐徐升起散去。

    围着铜鼎有不少人磕头插香,人声鼎沸,热闹不已。不时有几个顽童在当地嬉笑奔跑,玩耍的不亦乐乎。却没有注意到这方而来的一大群人。

    嘭的一声,一不小心撞到箫音身上,箫音正在与萧容陈景洲闲谈,却猛然受了这一击,颤抖,身子往后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却是痛苦的捂着胸口,嘴角溢出血痕。

    萧容搀住他:“皇兄?”

    他低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头骨散了下来,挡住面目。痛苦的表情不容察觉。

 第二百八十一章:放弃了吗

    顽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由于个子比较矮,一抬头便看见嘴角上淌出血迹的箫音的面容,吓得脸色大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呜呜……”脏兮兮的小手不停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却越抹越脏,一旁跟着他玩闹的几个小孩子都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边的动静迎来了不少人瞩目,议论纷纷。

    箫音牵强的笑了笑,抬手向孩子的脑袋袭去,顽童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迎来了头上一沉,只是温柔的抚摩,并不痛。

    “没事,没事,不哭啊。”他的声线极小,动作温柔的摸着小孩的脑袋,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煞气。

    小男孩被他的动作安抚,平静了下来,脏兮兮的小手准备去抓他的裙摆,却因为那裙摆的布料看起来丝滑、干净,而停了手,最后把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紧攥着,身子不动。

    “可是哥哥流血了。”

    这话让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萧容猛然抓着箫音的肩膀,往后一压,箫音顺势抬起头,嘴角上确实溢出了血。

    姜云芯慌忙掏出白色的手绢伸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嘴边的血痕,擦了之后,又发现几道如炬的目光停在她身上,面色一红,连忙收手,白色的娟子由箫音顺势拿了过去。

    “陛下,你怎么样?”刘后走到他身旁,隔着姜云芯插空在两人中间,双手抚上箫音手臂,一脸担心。

    箫音咳嗽两声,用娟子挡住嘴唇,白色的娟子已经染红一片,面色惨白到发青,眉间的虚弱深浓。

    “无碍。”

    “陛下。”凌段从旁边绕了过来,来到箫音面前,抬手一挥,右手食指与中指猛地落在他后颈上,箫音因此猛烈呛了一下,一口黑血吐在手绢上。

    刘后大惊,气愤将人推开:“你干什么?”

    “陛下,陛下?”神色极度紧张的四下查看箫音的状况。

    然而那发青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也不再咳嗽,松开握在嘴上的手帕,上面一滩黑色的血迹。

    看样子是没事了。

    “明妃知道朕是因为什么而如此的?”箫音诧异的看向凌段,到现在脖子上都还有他那一下的触感,闷痛闷痛,不过胸口舒畅了许多。

    凌段浅浅俯身,回答:“陛下是该适当休息下了。”因为过度劳累,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身子一日大不如一日。心积血,受了重创会呼吸困难,咳嗽口吐鲜血。

    箫音赞赏性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自己后宫还有这等人物,只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情况与病因,今日还多亏了这人。

    “明妃有功,当是要赏的!”浅笑上脸,惹得一旁的众妃嫔红了眼。谁又真正看过这般真实的笑颜?

    凌段再行了个礼,婉拒:“陛下安康便好,臣妾别无所求。”

    箫音难得的哈哈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对明妃的印象也加深了不少。

    “好了,已经没事了,不哭了!以后别乱跑乱撞就好了。”温笑着安抚孩童,那孩子这才展颜欢笑,点头如捣蒜。随后与其他几个孩子连连跑开了。

    孩子走了之后,众人又继续穿过院子向主院而去,主院在正祠后方,也是几个院子的交接处。是二层高阁,建筑十分气派,高大。房檐上挂着火红的灯笼与绸布,将整个阁楼陷入了一片喜庆的红色之中。

    木廊上一共八根红木柱子,渡着金边,色泽光滑匀称。

    太后等人在门口迎接,进去之后是宽阔的殿堂,中间红毯铺成小道,小道两边皆是矮桌软垫,正中心尽头是一个高阶,阶梯之上的位置自然是太后与陛下刘后的。

    场面不失在皇家宴会的排场,几乎让人产生在皇宫坐宴的错觉。

    在箫音的带临下,众人走了进去,而后是入座。

    坐定后上菜,全是清淡素食,不过也是色香味俱全,难得一次尝鲜,也是别有一番风韵。

    没有丝竹之声,没有余兴舞乐。像是一个大家族在此俱谈,只有谈笑声。

    宴会到了一半,明妃借着身子不舒服的借口离开了宴席,准备先回厢房休息,等待结束之后再回皇宫。

    在各自相谈的时候,话锋突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太后与监寺在谈及到日后关于婚事祈福的事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太后身上。

    太后笑着开口:“音儿哀家倒是不担心,就是容儿年龄也不小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下方首排上的萧容,只是若有若无的喝着茶水,好像那杯茶是香醇可口的清酒。

    监寺轻摇晃着脑袋:“殿下人中龙凤,太后也不用担心。”

    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明白的很,这个王爷早已行了弱冠之礼,现已二十有余,却还没有一个妾室。陛下赐婚,也只是淡然拒绝。

    才貌都是上品,却淡漠寡谈,虽得不少女子喜欢,却也是个让人不敢接近的人。

    所以他的亲事到现在的都未能所成,不是没有人看上,而是他自己拒绝了所有心属于他的人。

    太后唉唉叹息:“哀家担心的,容儿应该明白。”虽然聊表忧伤,眼眸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有似无的落在萧容和姜云妨身上。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儿子再这样下去,她这个做母后的恐怕死了都别想看见小儿子成家。

    萧容放下茶杯,与姜云妨隔了三个人的位置,那落下茶杯的声音不大,却清晰落入姜云妨的耳朵。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一下。没有抬头,向着萧容的面颊却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炽热。

    “母后说的是,但儿臣已心有所属,因而这亲事强求不得!”不知是不是姜云妨听错了,他的语调十分欢快,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未能察觉意思阴沉。

    说的坦坦荡荡,让场上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太后眼前一亮:“喔,那容儿中意的可是哪家千金?”笑意浓烈。

    王氏悄悄附上姜云妨放在膝盖上的手背,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

    对面的白瑾妍面色都黑沉了下来。而陈景洲箫音同是聚精会神的盯着萧容,心中各怀鬼胎。

    萧容轻笑一声,食指覆上杯沿,转了一圈,长而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隐藏了眼中的异色:“儿臣心意之人……”从来都只有一个啊。

    这样想着,拖长了音调,在众人期待之下停下转动杯沿的手,再一次抬头,依旧一脸平和:“此事强求不得。因而还望母后莫要问了。”

    这话让在场的许多人都聊表失望,但是有人松了口气,也有人心中纠结了起来。

    难得一次得到萧容亲自认肯的机会,他确实这般一笔带过,一时萧容心意之人成了众人心中已知却未能确定的谜。

    太后叹息,没有强求。

    姜云妨的手这才稳了下来,轻往上抬了抬,放在衣裙的位置已经湿了淡淡的五指印。王氏也收了手,不经意看了眼她的神色,虽然松缓了许多,却多了更多阴云。

    敏感的话题刚刚结束,姜云妨便找着不舒服的借口离开了当场。走出宴席之后,那脚步都是几个漂浮,晃悠悠的在院子里渡来渡去。

    桔子尾随跟了出来,忙搀住她:“小姐,你没事吧。”

    姜云妨抬起胳膊:“你回去,伺候好母亲。我自己可以。”面目冷若冰霜,桔子怔在原地,手僵硬在半空中。

    不敢再上前。只能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出了主院,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脑海中时不时回荡着萧容最后一句话。心里别样难受。

    不由得浮想联翩,萧容当时的意思是放弃她了吗?是在向她示威吗?觉得自己不原谅他了,不喜欢他了,所以就要离开了吗?

    就要不喜欢她了……

    这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胸口这般窒息着、疼痛着。

    “姜小姐。”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姜云妨顿住脚步,一回神已经走到了水廊上。

    “叫了你好久,你怎么了?”身后的人气喘吁吁的绕道她面前,却在看到她的脸庞时,整个人都呆滞了。

    那张清美的容颜,晶亮的眼中哐着水花,两行干净清透的水痕从眼眶中滑落、流淌。黑溜溜的眼干净的彻底,粉嫩的唇蒙上了雾色。好像即将破碎的琉璃珠子。

    “你……”凌段脚跟猛然后退一步,双手脱离了她的手腕。那一丝震撼难以从脸上抹去。

    “你不舒服吗?”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别的女人哭,就在他眼前,就算是自己心爱的那个人也很少在自己眼前哭过。

    “唔,嗯,没事。”姜云妨抿了抿唇瓣,从腰间抽出丝绢抹去脸上的泪水,小巧的鼻子泛起了红色。一时的慌张被人一览无遗。

    “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准备一下吧。”泪水被抹的一干二净,也只有眼眶和鼻子泛着红,才能表明她方才确实哭过了。

    凌段喔了一声,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心乱如麻。不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现的事,而是因为她方才的神情,被吓到了,也被震惊到了。

    果然这个女子还是挺危险的。

 第二百八十二章:找

    午膳用过之后,箫音下命在申时回宫,而后的时间都是在寺院里游玩闲聊。然而在人群快要散完之后,桔子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王氏面前,一瞬间泪流满面:“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被绑架了。”

    如同一颗巨石砸在当场,没有离开的人纷纷把目光落在这个小丫鬟身上。

    王氏好似晴天霹雳,惊叫一声,一瘫坐会席位上:“你说什么?”

    桔子抓住她的裙角,哭声更加惨烈:“本着小姐在回去的路上却突然遇到了歹徒,将小姐绑架了。奴婢势单力薄,所以这才回来告诉夫人,求夫人救救小姐。”

    “在哪?在哪被绑架的?”急促的声音在桔子耳边炸响,手臂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禁锢,猛然往上一提,桔子惶恐回头看去,正是面色阴沉而又焦急的萧容。

    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怯怯回答:“回,回院子的那个水廊……奴婢……”

    还没说完,萧容猛然松手,被提起的桔子也因此瘫坐在地面上,一副怔仲的模样,看着萧容狂奔出了厅堂。

    这方走下台阶的箫音皱紧了眉头,犀利的目光扫视当场,面若冰霜:“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犯事。”

    而后吩咐跟随而来的侍卫四下寻找姜云妨的下落。

    这边又安抚好王氏。再之后自己也准备去找人,却被刘后拉住:“陛子还没好,还是去厢房休息,等待消息吧。”

    箫音看了眼她,沉默片刻,点头:“嗯,此事不要让太后知道了。”好好的一个庙会,目的是让太后心结,偏生发生这种事。好在方才太后已经跟着监寺离开了,去了方丈院子里。

    刘后点头,吩咐下去,不准走路风声,而后带着箫音下去休憩。

    箫音睡下之后,刘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厢房,遣散身边的丫鬟,坐立不安。等了许久,终于看见一个女子悄悄走了进来,人前脚还没跨进来,便被直接抓了进去,刘后神色紧张的询问:“怎么样?”

    那女子眼底绽放着诡异的笑容,戚戚点头:“一切顺利。只是过程有点不对。”

    “什么意思?”这让刘后警觉了起来。

    那丫鬟抬起脚跟,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而后才落下脚跟,观测刘后千变万化的容颜。

    最后化为一波温水:“无碍,竟然目的达到了便好!”唇边的笑意温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嗜血。

    这一次她一定要掰回一局!

    中兰寺后山

    草木丛生,树木,挡住微弱的阳光,的林子里的光线有些灰暗。将青葱绿叶布上一层深色。

    一道身影落在萧容身后,悄无声息:“殿下。”

    “怎么样,找到了吗?”他额头密布大颗大颗汗水,顺着脸部线条缓缓滑落,原本璨若星辰的眸子只有一片深沉的黑色,脸色不是很好。

    “找了,但是……”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一个但是就让身前的人散发着浓重的杀意,吓得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

    那人酝酿许久才戚戚开口:“没找到,但是找到了熟人,殿下恐怕认识。”

    萧容转身,深深的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王妃身边的人,那个山匪。”

    江野狼?!

    萧容眼前一亮,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突然绽开的笑容深了又深:“是吗?走。”

    他倒要看看,这一次又是什么事。

    那人起身,身子一晃,越上树梢,轻如鸿雁的向前而去,萧容也紧跟而上。

    不一会功夫,随着那人来到了后山的西边,那里有一道很深的沟壑,水流湍急,水色呈泥土的颜色,浑浊不已。而正在那沟壑上方的山岸上,约摸十多人正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方是黑衣人,个个训练有素,功底不弱,而另一方的装扮则是随意的多了,一介布衣的打扮,蒙着面目。以打斗的方式看来也很是随意,但是却凌厉十足,像是个个身怀绝技的架势。

    而其中最为显著的是在他们打斗的地方一颗树下正坐着一个女子,穿着与姜云妨一样的水蓝色衣裙,却不是姜云妨。

    那女子全身被五花大绑。远远看来她并不害怕,相反很是平和的坐在树下,以被绑在身后的手握着一把小刀用力的摩擦绑着自己的绳索。

    “殿下,那女子殿下可认识?”身边的人询问,在考虑要不要过去帮忙,但是虽然那些打斗的人中有姜云妨的人,但是绑架的却不是姜云妨。这点着实奇怪。

    萧容没有说话,站在原地看向那边正在奋斗着解绳索的人,眼里若有所思。而后手中突然多了一件利器,二话不说直接甩了出去。

    化为一道凌厉的白光猛然蹿向那女子身后,咔嗒一声,不偏不倚的把绳子割开了。连那正在奋斗的人都惊愕了。

    连忙散落的绳索,看向自己旁边的一颗树上钉着的飞镖,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

    他刚刚是不是差点死了?但是再转头看去罪魁祸首时,瞬间抹灭了那一闪而过的想法。

    那人是萧容。

    顾不上认真看上一看,连忙自己身上的绳索,站起身子,将繁琐的外套,露出里面束手束脚的黑衣,而后快速加入打斗之中,许是这般让那些黑衣人没有想到,一时间措手不及。

    而那女子的武功也不差,力道也极为强悍,不一会便与野狼等人,把黑衣人全数杀光。妥妥的扔下河水中,随着湍急的河流消失的没有一丝痕迹。

    一切很快结束,萧容也正在此时走了过去,认真的看了眼那所谓的女子,疑惑:“明妃娘娘?”不确定的叫了声,虽然是女子的装扮,却感觉哪里不对劲。

    凌段浅笑,拍了拍手掌心,再将地面上的衣服拾起放到野狼手中,而后对着野狼等人真切的拱手:“此事拜托各位了,替我转达对姜小姐的谢意,他日若她有事,便来找凌某,凌某也自然会竭力相助!”

    话落,再向萧容作揖,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跳下了深厚的河水之中,落下一只小巧的绣花鞋,人已经随着河水远去,消失得没有任何痕迹。

    萧容身旁的人看的一脸莫名其妙,这人都跳河了,怎么没人阻止?

    野狼拉下脸上的面罩,唇边挂着笑容看着同样看着他的萧容,双手环胸:“怎么?殿下有何指教?”

    “人呢?”

    “什么人?”

    “姜云妨人呢?”萧容加深了语气,眼里已经有了不耐,看来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是被戏耍了就是被算计了,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想知道的。

    “无可奉告。”野狼鄙夷了他一眼,语气充满了恶意。一想到萧容借姜云妨的手伤了姜云央,心里对这个人的态度更加恶劣。

    他早就知道萧容不是好人,心狠手辣,上次抓了他也是一样的毫不留情。

    萧容咬牙,大步跨前,直接走到了野狼面前,比起野狼,他的面貌相对要柔美些,却有着野狼还要渗人的气焰。直逼着野狼后退一步,莫名生了怯意。

    “说不说?”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怎么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她在哪?难道你还想伤害她吗?”野狼嘲讽,死撑着面子直视着他。

    “伤害?本王自始自终都没想过要伤害她,”虽然有些事都是无意的。但是那不是他的本愿。

    野狼冷呵一声,侧过身子,躲开他的目光。心里止不住的嘲笑。还真是个光鲜的人,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想伤害她。

    “要想知道自己找,我也是很忙的。”气势汹汹的把手上的衣服紧握手心,而后带着自己的人沿着山岸走去。走到一半时,又突然转过头,看向那上方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终究是无奈的叹息了。

    “她不会有事,但是她现在在哪,我真的不知道。”说完之后人已经上山离去了。

    人走了之后,萧容站在原地四处望了望,沉思许久,没有说话。身旁的人怯怯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打算,那人却思索许久没有开口。

    不暇身旁的人硬着头皮开口:“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阳光隐入云层,那山头更加阴黑,站在湍急的河岸上,能看见不远处山峰乍起的群鸟。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径直往山林深处而去:“找,翻了整个洛阳都要找。”

 第二百八十三章:消失的人

    箫音睡了不过半个时辰,最终还是起身,坐在院子里的凳上,心神不宁的看着古书。

    在之前自己本能反应要去找姜云妨,连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是刘后一句话,他回醒了过来,日后还指不定要传出什么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但虽然如此,自己现在也不安心。

    “陛下,来了。”身边的丫鬟一边伺候着他喝茶,一边小声提醒道。

    箫音听得,微微放了放书,转头看向门口。正看刘后匆匆而来,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向着他款款欠身:“臣妾见过陛下。”

    “你来了,坐吧。”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该怎么拿主意的好。”刘后神色紧张,目光怯怯的对上箫音的眼。没有听他的话过去坐。

    箫音放下书,右手手臂也顺势放在书本之上,半侧着身子转头看则她,淡然开问:“何事说来听听。”

    刘后犹豫不决,看了眼箫音身旁的丫鬟,似有顾及。箫音会意,向着身边的丫鬟挥了挥手,那丫鬟赶紧利索的离开了院子。

    如今院子内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刘后再没顾及的开了口:“姜小姐如今下落不明,但是臣妾知道姜小姐与明妃关系要好,在午膳的时候,明妃也有早退,所以臣妾想,会不会明妃知道姜小姐的去处,便去了明妃那,可是臣妾却看见明妃妹妹一个人去了后山。”

    时不时向箫音瞟了两人,他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只是静静地听着。

    说完之后,他也是没说什么,刘后便稳不住了,继续煽风点火:“臣妾多嘴了,这明妃妹妹在后宫有不好的传闻,顾及皇家颜面,臣妾想还是谨慎些的好。毕竟今日的人多了些。”

    她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人多嘴杂,若是明妃当真有什么苟且之事,被哪个市井小民看见了,也会十传百,百传千,给整个皇家抹黑。

    箫音眉角微微跳动:“也许是皇后你多虑了,这还是未定之事。”总不能没有证据就敲定一个人的罪名吧。

    刘后再次俯身:“臣妾愚钝。”而后思索片刻,再次开口:“可是,此事怕与姜小姐失踪有关,陛下可否派人去看看明妃妹妹在作甚?”

    狭细的双眸眼角翘了上去,带着精算的异光。人还是端着端正大气。

    一听到与姜云妨有关,箫音也就坐立不住了,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站起身。几乎是下意识的走过刘后,于此开口:“那便去看看,皇后带路,朕亲自去看看!”

    “诺!”身后的人微微俯身,背对着他,笑容无限扩大,弧度深邃。

    在刘后的带领下,两人一同来到了后山入口,此处有一个高高的门洞,两旁还有四个小和尚看守。

    两边的垂柳,将后山的风景挡了七八分,只隐隐看见那高耸的山峰一片静寂,静寂到了诡异。

    四个小和尚看见迎面而来的两人,连着挡住他们的去路,一人开口:“前面是后山,不能再走了。”

    箫音十分有礼的点头,拱了拱手:“不知几位师傅可曾见过一名女子从此路过?”

    四人面面相觑,回想了一番,那方才开口的和尚继而开口:“女子倒是未曾见过,但是男子倒是有一个。”

    箫音笑了一声,再问:“那为何我们不可?”

    那人语塞,停顿片刻,回答:“后山山土松弛,容易发生山流,所以外人少得入内的好。施主可明白?”

    这意思便是方才进去的是寺院里的人?!

    箫音额首,没有再做纠缠,转身准备离开,跟在身侧的刘后,压低了声音开口:“陛下,臣妾不知道此处不通。”

    箫音不曾看她,但是语气却不是很好:“那你为何说看见明妃去了后山?”这不是戏耍与人?

    刘后惶恐,赶紧回答:“不是的,陛下,臣妾是看见明妃走的其他地方,但是那个地方有点……所以没有带陛下去。”

    箫音猛然停下脚步,感觉落入了一个笑话,自己竟然在这里跟一个女流之辈晃着,还听信她拙劣的措辞,只是因为被一个“姜云妨”的名字而迷惑的鬼迷心窍。

    一想到这里,怒气更冲:“你这是在戏耍与朕?”

    刘后惊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却依旧端正:“陛下息怒,臣妾没有他意。只是觉得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不应当去那个地方,所以才带陛下走了正门。是臣妾愚钝,不曾想过那正门无法。”

    从她下跪的那一刻,箫音便心。毕竟还带着他的孩子在腹中,这怎么说跪就跪了。不免还是心疼那腹中的胎儿。因此弯腰,恢复如常的温和,把人搀扶而起。

    “是朕欠缺考虑了。误了皇后一番好意。”

    刘后摇头。最后还是带着箫音去了她所说的地方。

    那是围绕了方才那高耸的门洞周围的高墙而过,绕着那一堵墙来到了的大树面前,刘后带着箫音绕过大树来到树后,后面光滑的墙面上正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洞口不是很整齐,像是被敲开后的结果。

    洞口不是很大,但是一个身形不胖的人都能穿过去。

    箫音站在此处,不暇青了脸,也难怪刘后没有带她来这里,原来是狗洞。

    刘后一旁观测他的表情,心里有些慌乱的开口:“陛下,就是这里。”

    箫音点头,亦然转身出了大树,刘后还以他要放弃了,连忙跟了上去,那人却是走出大叔之后,便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墙,不是很高。

    “皇后先行回去吧,你的身子不方便,朕过去看看。”

    说着脚尖微动,刘后连忙抓住他的衣袖阻止:“陛下,您要一个人过去吗?”这是她的计划,但是没有想过那边会容易发生流山,若是箫音一个人过去,出了什么好歹,她可怎么办。

    箫音点头,手放在她放在自己衣袖上轻颤的双手上,淡笑:“无碍,你先回去。”

    不做多说,抓开刘后的手,轻身一跃,便越上了高墙,白色的影子在下一刻消失在了高墙,也提起了刘后的心惊胆战。

    希望一切顺利!

    中兰寺后山东边

    一处的树林中间,有一处空地,空地上两方对立,一方共有六个布衣装扮的男人,皆是蒙着面。看不清容貌。

    而在这中间两人架着一个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同样是带着白色的面纱,容貌若隐若现,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身后。睁着明亮的大眼看着对立的另一方。

    另一方只有一人,一袭灰蓝色锦绣华服,长发高束,容貌柔美,甚似女子。身子也较为萧条。

    那人正是陈景州,手握成拳,怒目看着对方一众人。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这等恶事,简直胆大包天。”

    “你是个什么东西,大爷们的事也敢管?”对方回叱,语气轻蔑,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陈景州咯咯磨牙:“佛门圣地,尔等行事晦气,语气粗俗,就不怕扰了佛祖清静?”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群人中的女子,那女子不停地对着他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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