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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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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谦瞳孔扩大,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在她发丝上的手僵硬的脱离开来,渐渐紧握成拳。牙关紧咬几乎是从牙缝来的声音:“如果我没听错,是他伤了你哥哥吧。难道这样你还担心他?”

    被他的话戳中要点,紧握的双拳青筋凸现,尖锐的丹蔻深入手心,痛意远远比不上心上。

    “我不会忘记,”眼神出奇的坚定,夹杂着恨意,在充血的眼中绽放属于地狱的花朵:“不会忘记他伤害了哥哥。但是他帮过我,这一次是措手,下一次我一定好好的还报回去。所以,这不是担心。”

    叶谦呵呵笑了两声,松开了她:“好吧,我去。”话落,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那一刻觉得姜云妨可真厉害,什么时候都那般镇定,连说谎都说的冠冕堂皇。不过看在他帮过姜云妨的份上,自己便去看看吧。

    荒无人烟的别院里,枯枝烂叶凌乱的躺在黄土上。晨起的冷风嗖嗖而过,将落叶卷起,在地上翻滚。干枯的树枝上摇摇欲坠的黄叶跟着那风劲,一同掉了下来。

    残破的大门摇摇欲坠,的门洞被蜘蛛网包围,黑黝黝的蜘蛛正在上面小憩待食。

    院外大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沉重发旧的声音,表明那门的岁月悠久。

    黑色的靴子摇摇晃晃的踏进门坎,滴答一声,从他身上掉落一滴红色的血珠子,啪嗒一声,与地面厚厚的土灰相融合,失去了血液原有的明艳。

    “小,小姐?”握着胸膛,嘴角挂着血痕,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压低声音四处呼唤。

    “怎么这么慢?”下一刻,从院子后面走出一个人影,绕过残损的墙面出现在那人眼前。

    “小姐,小,”看见那人之后,他摇摇晃晃的向前两步,脚下留下一个个浅浅淡淡的红印子。扑通一声滚在地上,双手抱着那双白色打底的绣花鞋,双手上的血渍将那干净的花鞋染上了点点梅红。

    “我们失败了。”下巴的青茬又是血又是口水,看起来恶心极了。

    女子杵在原地,纹丝不动,眼睛没有看他,而是拉向远方,越过院墙,看着外面的一刻歪脖子树上争食的。

    “为什么?”淡淡开口。

    声音十分平缓,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莫名压抑感袭向地上的人,那人不寒而栗,抖了抖双唇,回答:“是白瑾妍,是她带着人……”

    如果说是姜云央,那他们漏风这件事让这位小姐知道了,必定会死无葬生之地。反正白瑾妍也带着萧容出现过,这也不算是背黑锅。

    话音刚落,那女子猝然握紧双拳,牙关死死咬紧。从牙缝中那三个字:“白瑾妍?”

    “废物。”怒喝一声,把脚边人的猛然踢开。那人吃痛,狼狈的翻倒在地,扯动伤口,剧烈的咳出鲜血。

    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的面上突然浮现诡异的笑容,见她小巧的手掌中突然出现一把金丝镶边的匕首,闪着寒光,把黑衣人因恐惧逐渐扭曲的容颜映射在光华森冷的刀面上。

    随后荒无的院子里传出一声惨叫,叫声渐渐淡去,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楚王府

    门外的嫩叶在枝头随着清风微微摇曳着身子,金色的斜阳洒在那大片叶子身上,镀上点点金光,仿佛金子般闪闪发光。红色的瓦檐被嫩绿的新叶轻扫,灰尘散去,焕然一新。

    下方房门口丫鬟随从跪成两排,将中间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腾了出来。院门口一抹竹青色身影缓缓将竹青色长靴踏了进来,乌黑长发随着大肆的动作微微荡漾。一双漆黑的眸子扫视当场。

    身后跟随的侍从连忙走到他身侧,做了个请的动作:“叶公子,殿下正在屋内。”

    叶谦淡然点头,大步顺着小径踏上木廊,走进了那屋子。子里方灌来一股浓烈的药汤味,其中夹杂着血液的腥味,远远看去,嘴里方乳白色珠帘纱帐里透着微微隆起的身影。且自那身影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已经处理过了?”叶谦微微歪头询问身旁的人。那人毕恭毕敬的点头。

    想来也是,萧容是王爷自然是一回来就处理了伤口。自己所做的便是找到萧容为何伤害姜云央的原因。

    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双眼黑了一圈又一圈。那面上一时的僵硬一闪而过,随后半侧身子,向身旁的老奴拱了拱手:“还请将此事交由在下,在下医治的时候不喜旁人看着或是打扰。”

    那人瞬间明白,同样回礼,而后带着人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门外的光线在那一刻被隔绝在了门外,屋内的视线一时暗了些许。

 第二百六十六章:私心

    没有风的流动,没有阳光的渗入。房间内很快积聚了檀烟袅袅,将视线变得朦胧。

    走至他床边,伸手刚触碰的珠帘,里面一道极淡的声线传了出来:“叶公子。”

    叶谦的手在那一刻顿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后继续掀开珠帘系在床柱上,再将里面乳白色的床帐拉开,一边应下他那一声。

    视线豁然开朗,里面的人正躺在,双手隔着被褥覆盖在腹上,一双颇有些诙谐的眸子盯着出现在眼前的叶谦。苍白的唇轻轻合着,长发如墨,铺散在软枕四周。美的出奇。

    那眉宇间因为虚弱而失去了阳刚之气,换而而与之的是一股阴柔。

    倒是有种女子孱弱的美。

    “看样子,殿子硬朗的很。”叶谦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每每看到这张脸便发觉自己的不足,他与姜云妨站在一起才会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与自己相比,自己差之千里。

    萧容苦笑一声,淡淡的合上双眼,眉宇间竟显疲倦:“她恨我了?”因为什么呢?每每想到这里,便觉得头痛欲裂,再睁开眼里,眼里竟是迷惘。

    抬起自己的右手,那布满岁月的痕迹的双手手掌似乎沾上了谁的血,即便是现在看来上面只有一片均匀的小麦色,但是脑海中会浮现斑斑点点的血红。

    叶谦咬牙,双手猝然拍在床沿上,愤怒逼得他双目通红:“是你对吗,是你想要杀了姜云央对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以为萧容爱着姜云妨,一切都会为了她好,可是为何,为何要在姜云妨面前对姜云央出手?

    “姜……云央?”萧容诧异的看着他,手指徒然一震,迷惘浮上面上。

    什么姜云央?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什么时候想要杀姜云央?那可是姜云妨的哥哥啊。

    脑袋上似乎有一根弦突然收紧,一阵刺痛传来,漆黑一片的脑子里突然晃过一个场景。

    在月夜下,他似乎看见有个白衣男子跑到姜云妨身边,抓住姜云妨手中的长剑,想要杀了姜云妨,他焦急愤怒,果断而去,借用姜云妨手中的长剑将利刃没入那贼人胸膛。

    是贼人?记忆闪退,片段而过,又似乎出现了姜云央不可置信的容颜,他的血溅在自己手上脸上,以及姜云妨的身上。

    怎么可能?

    萧容痛苦的捂着脑袋,侧过身,蜷缩了起来,眉头拧的紧凑,玉白的牙齿紧咬下唇。好痛苦,那闪现的记忆,姜云妨呆滞的目光,姜云央不可置信的表情。

    原来自己借用了姜云妨的手亲手杀了姜云央?!

    叶谦看着他反常的动作,一时疑惑且动容了起来,迟疑的伸手用食指和中指覆盖在他显露在外的脖颈上。萧容只是颤了颤身子,没有反抗。

    探知许久,叶谦不可置信的快速收手,几乎是震惊出声:“曼陀罗?”

    萧容捕捉到这的字眼,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猛然起身,抓住叶谦的双臂:“曼陀罗?你是说的曼陀罗?是不是本王中了曼陀罗?”

    叶谦回过身来,连忙他:“就算是这样,你伤害了姜云妨和她的哥哥,这是事实。”即便是被曼陀罗的所控制,他也不该对姜云妨的至亲出手。

    萧容身形恍惚,瘫倒在,由于方才的动作太大,这时肩旁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浸染了用来包扎的白布,透过外面穿着的白色。

    叶谦头痛的扶额,再用手给他探了探脉象,许久之后,脸色猝然惨白,神色复杂的看向萧容。萧容察觉之后,把在他指腹间的手收了回来,继而放在自己腹前,别过他探索的目光。

    叶谦沉默许久,脑海中飞速闪过那高耸的宫墙,冷冰冰的瓦檐。嘲笑两声,无奈摇头:“自来听闻陛下与楚王殿下兄弟情深。从不为皇位而相互忌惮。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萧容眉头微微,长长地睫毛轻轻抖动,许久极淡的声音才在屋子内响起:“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

    叶谦直了直腰背,眼里没有兴趣:“殿下放心,此时叶谦定当守口如瓶。”再看一眼男人深灰的双眼,别过脑袋:“殿下还是好生养伤的好,这个时候你去给她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不如由我先向她解释清楚,等她相同了自然会找你才是。”

    萧容不太相信的看了他一眼,那人别过了目光,对不上眼神,但是神色颇为认真。

    他说的也极其有理,说不定是可以相信之人。毕竟曾经与自己也有过交集。

    想来便应了声。闭上双眼假寐。

    随后叶谦出了房门,到外面时,特告外面的侍从再进去给萧容重新包扎,而后再说了些注意的地方,便离开了王府。

    离开王府之后,叶谦莫名觉得自己胸口压了块大石,闷闷的,无法抛弃。回想到自己在萧容面前说的话,神情都不知不觉的凝重了起来。

    自己要怎么给姜云妨说?说了之后姜云妨会原谅萧容吗?如果原谅了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机会了?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江府门口,看着门前两尊威严的石狮子屹立不倒的杵在大门两侧,两旁且是绿树成荫,阳光透过的树叶,光线变得斑斑点点播撒在石阶上与石狮子身上。

    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只要踏步往前走到姜云妨身边向他说明萧容是因为中了曼陀罗才会误伤了姜云央,那样的话,姜云妨会为了伤害萧容而愧疚,然后去找萧容。

    一想到这里,胸口的石头压的更重,隐隐觉得传来阵阵闷沉的刺痛。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大门口出现了一身灰蓝色衣裳的野狼,一身难得的除了红色以外的颜色发冠高束,皮肤偏黑,眉宇硬朗,看起来大有武生的朴实与睿智。焕然一新的感觉。

    那人走了出来,看见叶谦驻步在门口,疑惑的走了过来,看着他望着门槛在发呆:“她刚刚睡下,你要去看看吗?”

    他的声音将叶谦唤醒,猛然回头看了眼野狼,眼前一亮,眸光闪烁,连忙掩住慌乱:“啊,不了。睡了就好睡了就好。改天再来给她说正事。”

    说着挠着后脑勺讪讪然转身,野狼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离开,没有多想,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曼陀罗……啊。”幽幽的长叹十分轻盈,轻到随着风吹向了彼方。

    一辆朱红色的马车碾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缓缓而行,咕噜噜转动的声音响的十分沉重。车帘上挂着白色的珠帘,那一颗颗白色的珠子皆是上好的珍珠所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车声停止,豪华的车辆停在了楚王府大门口。那车内的人伸出雪白纤细的手指将门口的帘子,青葱般的手指与那珍珠帘子相融合,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掀开之后,一抹淡黄色的身影从里方弯着腰缓缓走了出来。乌黑的长发顺着肩膀流云似水般话落胸前。白色的长筒靴从木板上踏了下来,动作轻柔的落在地面上,没有溅起一缕灰尘。

    一身束手衣裳,长发以银色羽冠高束而束,手中一把白色的折扇时不时拍打宽松的胸脯。

    清澈的眸子将大门上黑色的牌匾映入眼帘,几个烫金大字在金阳下闪闪发光。

    门口其中两个红衣侍卫见这人仪表堂堂,模样端正,气宇非凡,连忙跑了过来迎接:“不知公子是?”

    那人打开手中的折扇,上面绘制着山水画,栩栩如生,还有诗题,字迹龙飞凤舞,一看是出自名人之手。

    轻轻在胸脯出扇了扇,徐徐清风荡起耳鬓两边的碎发。

    只见她淡淡开口:“劳烦两位进去通禀殿下,在下乃是白家人,在此探望。”

    那两人相视而对,再仔细看来眼前的人,与昨日上府把受重伤的王爷交给府上的那位姑娘十分相似,在看她平坦的喉结与若微凸起的胸脯,瞬间明了了下来。

    原来这位是女扮男装的白家小姐白瑾妍。

    想来也对,身为大家闺秀自然不能真面上男子府上,会被说闲话。这样装扮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女子,也避了闲话。

    想罢两人点头:“还请公子在此等候。”话语尽,人转身走进了府内。

    没一会里面的出来后,恭恭敬敬的对白瑾妍施礼:“公子请随属下来!”说着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白瑾妍礼貌性的点头,随着那人走进了王府。心情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摊牌

    清水叮咚,院子里几棵花树红艳艳的花朵随着和煦的暖风动作轻柔的掉入水中,荡起一层层涟漪,但是却是无声。

    水流叮叮当当的敲打着石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以及水流哗哗声。

    白瑾妍绕过蜿蜒曲折的一条条石子铺成的道路,不觉地上的石头咯脚。

    来到了后院,青瓦红檐赫入眼帘,高耸的两层楼阁在阳光下颜色如新的一般,青瓦在金色的笼罩下闪闪发光。

    远远觉得房顶上的颜色有些朦胧。

    “公子,殿下就在屋内。”

    身边的侍卫为她引路,走过中间的前院,来到长廊上,饶到了后面的内院,到了萧容的房间门口。那门口两侧站满了待命的侍卫和丫鬟。

    半弯着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就算听闻这边白瑾妍的动静,也没有一人抬头查看。

    “公子请。”侍卫做了个请的动作,已经杵在了院子中间,没有打算进去。

    白瑾妍点头,径直走了过去,踏上木廊,脚步十分轻盈的走到了门口,看着眼前高耸的大门,红的发亮,已黑金色渡边。

    “进来。”里面传来沉厚的一声。白瑾妍抖了抖唇瓣,推门走了进去。而后身边的丫鬟知礼般将房门关上。

    里面一股药草的味道与淡淡的檀香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奇怪,但是也不是难闻。

    越过眼前的红木圆桌,远远的看向里面的床帐静悄悄的。

    在门口行了个半礼:“殿下,身子可安好?”

    里面的人淡淡的嗯了一声。

    白瑾妍轻轻勾动了嘴角,一边接近床边,一边在自己袖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步步轻盈的走向床边那乌黑的檀炉。

    “姜云妨伤了你,殿下不打算追究?”话语没有杀意,更像是谈笑风生。脚步一点一点的接近了那炉子。

    乌黑的炉子上有无数个小孔,呈梅花状,那徐徐升起的轻烟,有点接不上的感觉,断断续续的腾升着。

    “这是本王的事。”又是一身淡淡的回应。

    白瑾妍没有发现,那的身影明显的动了一下,乌黑长发从四周向脑袋处收回。

    只执着于手上的动作,将小瓶子上的瓶塞轻轻拉开,轻到悄无声息。听到萧容这番话,那本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了别的什么。

    “是吗?”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里有更多的是失望。

    嘴角的弧度突然家大,抬起玉白的手臂,见手中的小瓶子放在檀炉上方,动作缓缓倾斜。

    “白小姐,小心引火自焚啊!”突然传来的声音没有了隔阂,清晰入耳。

    致使白瑾妍突然停下动作,猛然回头看去,什么时候那躺在的人已经站在了床边,衣冠整齐,正黑着眸子看着她悬空的手。

    白瑾妍心中一惊。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那人起床了?

    不是有珠帘吗?为何掀开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也只是微微慌乱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笑容十分真诚:“又不是什么火药,怎会引火自焚,殿下多虑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动作更加倾斜。嘴角的笑意未减。

    萧容眉头确实松缓了些,看那瓶中细雪般的粉末马上就要从瓶子里流了出来,脚步微微一动,瞬间来到了白瑾妍身边,在白瑾妍诧异的情况下,顺着她的手,将她手中的折扇打开,接住了那淌下的粉末。

    一滴不漏。

    “殿,殿下?”白瑾妍诧异,他的动作好像一阵凌厉的风,竟然在一瞬间将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与此同时那草药味与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鼻翼,竟然有些呛人。

    此时萧容正握着她拿着折扇的手,宽厚高大的身子正在她身后。属于男人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惹得心脏扑通直跳。

    “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时间眷恋,身后的体温转瞬即逝。萧容顺势从她手中躲过那把折扇和另一只手的瓶子,放在手心摆在白瑾妍面前,面色徒然冷若冰霜。

    白瑾妍怔愣片刻,巧笑嫣然:“这是瑾妍在西域得到的奇药,只要点上吸入肺腑便有安神之效,而且能加速伤口愈合。”不同的是,它若是跟其他东西混合了,便能控制人的心智,让人产生幻觉?

    萧容低眸,看了眼眼前白色的细粉,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出声:“曼陀罗!”

    白瑾妍整个身子猛然一滞,唇瓣因为惊讶而缓缓分开,久久之后拧上唇瓣,淡笑:“这不是曼陀罗啊,殿下,瑾妍只是一片好意。”

    说着颇为委屈性的半垂了头颅。

    萧容未被这人的情绪影响。挪动脚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黑红色的桌面上,恍若一片的桌面将那两样东西倒影了出来。

    “本王没有说这是曼陀罗。”背对着白瑾妍开口,目光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突然变得深沉,瞳仁渐渐黑了下来。

    那边的白瑾妍还为此松了口气,谁知道他的下一句话,彻底让人提心掉胆。

    “之前你对本王用了曼陀罗,本王才会产生幻觉,伤害了姜云央。”不是疑问,他是肯定。过于平淡的语气,让白瑾妍不寒而栗,的双手猝然握紧。

    牙关紧咬:“殿下多虑了,瑾妍不知道曼陀罗是什么!”垂下长长地睫毛,将眼里的一丝慌乱完全掩盖。

    萧容不耐烦的挑眉,猛然转身,那目光如冰锥,仿佛要将眼前装傻的万箭穿心:“本王不外乎其他,只是不能原谅任何人伤害姜云妨及她所爱之人。包括本王自己。白小姐可明白?”

    聪明如他,就算白瑾妍不承认那是她做的也无所谓,因为萧容是认定那是白瑾妍所为。

    聪明人面前不必说其他。白瑾妍是这么认为,听了萧容的那番话彻底恼怒,双目缓缓布上怨恨的红色,丹蔻深入手心,几乎是从牙缝来的话:“那瑾妍也是一样,不允许任何人夺走殿下,哪怕那个人是殿下自己。”

    即便是殿下自己将自己封藏了起来,她也要掘地三尺把人找出来。

    萧容呵呵冷笑,觉得眼前的女子可笑。她的执着在哪?前世被他利用,到最后还自认为她爱他是理所当然。难道她就不知道自己与姜云妨也是何等的相爱,何等的痛苦吗?

    “白小姐这番话说出来,恐怕有辱白家颜面了。”哪有女子这么强势的在男子房中告白。

    白瑾妍却不在乎,笑得风轻云淡:“只要殿下不说出去,这颜面也不会丢!”

    略带了威胁的味道。

    萧容直接忽视:“本王与你无话可说。只要记住,以后这种小聪明还是少耍,玩火自焚的话,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综合来说,白瑾妍确实是个好女人,聪明、情真意切。但是太过自私、高傲,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会不择手段,这种逼梁上架的气势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白瑾妍咬牙,感觉脚底灌铅了般,挪动不了分毫:“殿下,你会接受我的。”放下最后的狠话,从萧容面前擦身而过。

    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深邃。

    只要他还爱着姜云妨,她就有办法让萧容接受自己!

    皇宫

    永和宫中热闹的很,前厅中的饭桌前,两个姿容华贵的夫人相对而坐,其中稍微年迈一点的正是太后娘娘,而对面容貌颇为平凡,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得女人则是刘后。

    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连菜式的模样都做的径直到了极点,颜色鲜明,看起来便引人食欲。

    “皇后今日来找哀家聊天,哀家真的很高兴!”太后笑得十分慈爱,那眼角的皱纹都被拉了起来。

    刘后也跟着应和:“在民间算来,臣妾也是母后的媳妇,媳妇给婆婆叙谈自然是合情合理的!”眉眼弯弯,目光扫视太后身边,暗中观察。

    太后颇为满意的点头,抬手动了动面前玉白的筷子,准备开动,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停住动作,转头看向身旁的丫鬟,问了声:“锦鲤那丫头怎么还没来?”

    那丫鬟压低声音解释:“可能是还在准备之中。”

    太后了然点头,面上的目光明显比之前柔和了更多。她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刘后却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随即不着痕迹的继续看着太后谈笑风生。

    正在两人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衣裙的丫鬟,手中带着一个托盘,盘中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待走进之后,刘后才看清楚,这是上一次来太后这里告姜云妨的时候看到的丫鬟,因为长得可爱,很容易被人记住。而且还总是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

    那丫头笑着走到太后身旁,微微俯了俯身子,说话的声音都是甜甜的:“太后,来了!”

    太后摆摆手,问道她手中盘子里的香味,眼前都是一亮。看见那小丫鬟将手中的碟子端了出来放在太后面前的桌面上,上面赫然是青嫩的竹笋罢了。

    颜色十分青嫩,几乎发白,看起来十分圆滑。好像一节节玉柱子。

    “不错不错!”太后赞口连连,但是卖相都让人赏心悦目。

    而后迫不及待的拾起筷子,动了手,挑了一小节送入口中,芳香四溢,软到了心窝里。更是赞口连连:“这厨艺不错啊!”

    锦鲤一旁欢喜,连忙欠身:“谢太后妙赞!”

    刘后将一切映入眼帘,瞳仁闪过一抹精光:“母后,午膳后,要不要和臣妾出去走走?”弱弱的请求,今天的气温不是很高,阳光也正好。

    太后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应下:“那便去走走。”

    想来这么好好相处,这个刘后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之前她是对她太苛刻了。毕竟是自己儿子的皇后,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二百六十八章:调换

    用完午膳之后,太后当真履行承诺与刘后一同到御花园走走。

    没有浩浩荡荡的随从跟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踏着步伐在青石小径上。两道百花争艳,假山绿树,青葱欲滴。

    清澈的湖面上倒影了两人的身影,灰蓝色衣裙与金色华服在水面上颜色变得要暗沉一些。

    锦鲤搀扶着太后的人,几人动作十分缓慢的在路上走着,犹似踏青。

    刘后向自己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瞬间明白,弯着身子,悄无声息的推开了人群,将身子最后淹没在假山后面。

    人走了之后,刘后的脚步才瞬间迈开到了太后身边,好像是熟络的浮上太后的另一边空着的手臂,笑容满面:“母后,您看这水中的莲花开得多美啊!”

    说着伸手指着湖水的湖面上浮着的几夺淡粉色的莲花,至极,沾染水珠之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后那光芒有些刺眼,但是更增加的莲花的神秘感。

    太后淡笑点头,心里没有任何感觉。觉得这场游走简直枯燥。

    嘴角上虽然是笑意绵绵,但那眼中波澜无惊,平淡的恍若一滩死水。

    刘后拧了拧唇,身子往太后身边松了松,让四周而来的清风从她们之间而过。目光飘向不远处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在路上看来很是碍眼。但是偏生在刘后的指引下,太后丝毫没有注意。

    “母后,母后喜春竹?”话锋在变,眉眼处十分自然地弯了起来,看着眼前虽老去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若是自己这平凡的容貌再老几年,只怕是连太后的风姿都比不上,这便是天生丽质跟平凡人的差距。

    太后目光挪向她,微讶:“皇后好眼力!”虽然那已经不足为奇,竟然她说到了此处,还是夸赞两句罢了。

    正说到这个时候,太后迈开的脚步突然撞到了坚硬的东西,痛呼一声向湖边倒去。眼见着闪着亮光的湖水将要淹没自己的身子。而手臂处轻挽自己的手突然的把自己拽了回来。换而而与之的是眼前一抹灰蓝色身影闪过。

    还没有稳住身形,就听到扑通一声,温凉的水珠子溅了起来,打落在自己脸颊与衣裙上。

    身子被锦鲤连忙稳住,而后尖叫声刺耳。

    太后瞬间反应了过来,自己差点掉下湖水中,而拉了自己一把的正是刘后,但是此时刘后扑腾到湖水中,长发上的发饰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全数散落,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散开,随着灰蓝色的衣裙一起在水中上下起伏。

    那张痛苦的容颜也是与湖水争斗,上下起伏着,双手不断的拍打的湖面,想要起身,而然并不可能。

    “快,快来热,救皇后。”太后大惊失色,连忙大吼,从周围迅速赶来巡逻的侍卫,其中两人扑通一声跳下水中,将皇后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才免得她脑袋继续泡在水中,大水珠子大肆的从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滚落,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上,竟给她平凡的容貌增加了一丝妩媚。

    人被顺利救上来之后,刘后一直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咳嗽不止,吐出了不少水。身上湜嗒嗒的,从额前衣身上哗啦啦的滴落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叮叮咚咚的打在鹅卵石上,溅起美丽的水花。

    长发披散,模样十分清丽。

    太后急得心惊肉跳,连忙蹲子,为她拍后背顺气,担心询问:“怎么样?要紧吗?”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唤人找御医,且找来两个丫鬟把刘后搀扶而起。

    她是被刘后方才舍身救己的精神给感动了,因而带人回了皇后宫中的时候,自己也跟了去,坐在刘后的床头,听御医接下来的说法。

    御医看了又看,皱起眉头,再将手从丝帕中抽了出来,而后又觉得不对劲,跟着又隔着白色的丝绢,将食指中指放下去,沉默许久。

    这便的太后看着心急如焚,那的刘后虽然一直再说没事,但是脸色明显的苍白无力。

    “啊,”御医一乍,猛然起身转身跪在了太后面前,喜上眉梢的说道:“恭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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