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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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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氏又开口了:“既然无凭无据,那你们这样暴动,奴家可以送你们见官可知?”

    “吃酒的人都得了失心疯,无法做证,当然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对啊,你们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就是……”

    一时场面再次暴动,情况看着不妙,樱虞问云妨要不要过去帮忙,却被姜云妨阻止,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辉,目光灼灼的盯着上方那云鬓巍峨、明眸善睐的母亲,她相信她可以应付!

    只见王氏掩住红唇,纤纤细眉微微皱起,尽显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照各位所说,只要是喝了奴家酒庄的酒的客官都得了失心疯?”

    这话一出,场面瞬间鸦雀无声,要是这般说,这场面上似乎也有人是喝了酒庄的酒,却没有得失心疯的人,那他们算什么?

    王氏见各位面色稍有迟疑的模样,逮着机会继续开口:“相信大家都是明事理之人,好好想想,我们姜家乃是大户人家,做的是民众的生意,一向都尽忠职守,信誉也是深得民心。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自掘坟墓?”顿了顿,话语也成功动摇民心,她又再次叙说:“而巧合的是就在你们暴动时,奴家的相公在回洛阳的路上遭到行刺,有人传言是暴动的怒民所为,随从十五人无一幸免,奴家相公被人从乱尸岗捡回来,至今生死堪忧。”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们干的?我们农民只想兢兢业业弄口饭吃养家育儿,哪有本事招惹你们姜家?”那话很快就得到了反驳,也得到了姜云妨的疑问。这个时候暴露父亲还在人世的消息会不会不妥?

    虽然可能利于博得民众同情,但是被不良之人听了去,可能父亲真的危险了。实在想不透,姑且听王氏继续说下去。

    “你们都这样说了,那为何现在还在对抗姜家?因为良心?因为谣言?既然有胆子对抗姜家,又怎么没胆子刺杀奴家相公?”巧妙地回应,霎时全场,无一人能找到话反驳,细想下来却是诸多疑问。而且姜家也不是好招惹的。

    王氏叹了口气,放下袖子,双手围在腰际,别的又是一幅端庄贤淑的姿势:“谣言止于智者。奴家并不认为相公受刺得是是民生所为。定是有人借着各位的暴动,借机所为,把罪名怪在各位身上。因而这商家事件,也有诸多端疑,还望各位细想下,明智之举。一起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毕竟她是相信自己铺下的店员的忠诚,想在本店还需要些斤两。

    最后此时也算是暂且终结,民众们不欢而散,暂时不纠结此事,回去细想。然而只怕也没人会上门来继续做姜家的生意。

    人散了之后,姜云妨才走了过去。一双精明的眼眸四下勘察,终见一抹灰衣身影隐藏在一处巷子后面探头探脑。姜云妨压低声音对樱虞道:“樱虞,你找只跟着那人可好?”

    说着目光瞟向那人远去的地方,樱虞寻望,果真看了一人鬼鬼祟祟的离去。神色一凝点头,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姜云妨这才走到母亲面前,随着母亲酒庄内。方才不明母亲为何把父亲的还在人世的消息暴露,现在她算是想明白了。见母亲坐在桌旁饮茶,也一同坐下饮了起来:“母亲放的线有些大了。”

    王氏顿了顿手,狐疑的看着她悠哉游哉的咛着香茶,才顿悟,浅笑摇头,颇有些无奈:“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而为娘并不打算舍弃你父亲,因而更要把线放大点,让敌人看见!”

    姜云妨颇为赞同的笑了笑。王氏这是打算引狼入室,再来个瓮中捉鳖啊!只是危险度有些高。可是也不所以然,毕竟王氏的谋略在姜云妨之上,她也有想不到的地方。

    姜云妨放下杯子:“母亲可有怀疑的人?”姜云妨虽然怀疑白瑾妍,但是此事恐怕不止白瑾妍插手那么简单。毕竟直接在姜家内部插手,实在是有些不容易。她白家发展的再快,也得在姜家静止的状态下发展个两三年。

    因而可能不是白家干的!

    而王氏没有言语,双眸深深沉了下去,一双兰蔻紧握杯身,隐隐听见卡滋卡兹的声响。这杯子只怕是要碎了。

    看来她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井菱是被腹部传来的刺痛惊醒的,一睁眼的那一刹那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时发黑发白。久久才回神,只见陌生的白色纱帐,飘飘忽忽。而鼻尖萦绕着甜腻的味道,似乎有股热流淌出。腹部疼痛不已,如万蚁啃食。

    而耳畔回荡着呼吸声的气息。井菱木纳回头,身侧竟然躺着一个健硕的男人,而那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衣物。手臂还抱在她身上,睡得聒静。而那人并不是姜云央。

    井菱大慌,连忙起身,一脚踹向那人,不说,连同全身都疼痛乏力,那踹过去的力道软绵绵的,只是将人折腾得醒过来罢了,并没有见到那人落下床底。

    井菱面色瞬间青紫,连忙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眼神慌乱的看着那男人抱着头缓缓起身。而脱离了被窝,那人一身不挂的身子暴露在她眼前。

    “哎呀,嫂嫂怎么了?”那人坐起身子,扶着额头看向井菱,脸颊上还有未散去的。

    井菱想要出声,却无奈自己成了喑人,只能支支吾吾半天,干脆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却惹怒了那人,横眉怒目一伸手,便将她纤细的脖子禁锢在自己手上。井菱吃痛,气息霎时回不上来,双手连忙松开了被子,奋力抓扯那双手,深深地五指血印留在那健硕的手臂上。

    而流下被窝之后,那的白玉般圆润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看的他有些迷离。了干涩的唇瓣,连忙将人推到,,肌肤之间的触碰,冰冷又似。

    刺激的井菱面上憋红,一双眼眸仿佛泡在深潭的珍珠。闪烁着凌光。想要踢开他,却触碰到了一个生硬的东西,立刻便不敢动作。

    姜云捷却是诧异了下,低下头,与她对视:“嫂嫂的身子让云捷可是倍加享受啊!还真是多谢嫂嫂质心款待!”姜云捷勾起狐媚般狡黠的笑容,一低头在她憋红的小脸上深深了一口。在将的被子掀开一角,只见雪白的床单鲜红一片。

    “只是嫂嫂这肚子里的孩子嘛……”

 第一百四十八章:骂名

    “我的孩子,你把我孩子怎么样了?”井菱心中抗议,也不管自己抵到了什么,一脚,便把人踹开,也不知道哪来的猛劲,横扑上去,便掐着姜云捷的脖子不放,一双眼溢满了泪水,那雪白的珠子此时血红一片,面目狰狞,死死的掐着他。

    姜云捷大惊,没想到这个女人生起气来,这么可怕。

    “臭,滚开。”姜云捷也生了气,一把抓着井菱的头发,将人甩开,井菱吃痛,扑通一声摔在内床的墙壁上,撞得脑袋嗡嗡作响。而身上的剧痛更加,淌出的温热液体也源源不断,将大片被褥浸湿,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她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昨天回到了承欢阁了吗?不是由桔子伺候自己入寝了吗?为何自己现在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还跟姜云捷做了那种事,自己的孩子也没了。一切像急促的暴风雨而来,直淋得她不知所措。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噩梦?还是幻觉?

    而正在此时,大门突然被打开,王氏焦急的声音传来:“云捷?你怎么了?”紧接着王氏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当看到屋内不可描述的场面时,愣在了原地,瞳孔逐渐扩大,霎时惊叫的声音传遍整个宅院:“啊……”

    “母亲,我,不是我。”姜云捷慌手慌脚的下床,穿上亵裤,连忙跑到孙氏身边,抓住她几乎晕倒的身子。

    孙氏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刮子,明齿狠狠磨上红唇,一双眼怒到了极点:“孽子,你都干了什么?”那一叫引来了不少围观人士。井菱连忙把被窝拿起盖住自己的身子。此时早已是惊恐的瞪大双眸,眼眶不住的流着泪花。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都干了什么?

    “不是的母亲,你要相信我。是她,是她昨天晚上突然跑到孩儿房间来,给孩儿下了药,才,才发生了这事。”姜云捷慌慌张张的解释,最后直接把罪名推给井菱。引得的井菱哭喊不及,干脆抱着被褥下床,目露凶光的向姜云捷冲过去。被孙氏叫人将人按住。

    而那大片血红直直连接到井菱脚边,触目惊心。

    孙氏看在眼里,嫌弃性的掩住鼻口,大喝一声:“来人,还不把这些收拾一下。”

    外面的丫鬟得令连忙走进去将那些带血的被褥撤下,当走到井菱身旁时开始犹豫要不要连带她身上的被褥。

    而孙氏却是扬起下巴,面带着威胁,那双眼仿佛在看什么地沟老鼠一般:“怎么,不敢撤?像这种不守妇道,小叔子的女人还要脸面吗?给我撤了。”威严一喝,众丫鬟只能应声,连忙将井菱身上的被褥撤下。

    井菱咬唇,泪水早已布满面孔,呜咽着抓着被子摇头,却是双拳难抵四手,还是被被窝,那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眼下。那还不断地躺着鲜血。凄惨至极。

    姜云捷见了,心中暗喜,示威性的递给她一个眼神。井菱心里早已憋闷到了极点,一个不忍,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渐到孙氏与姜云捷身上。下一刻人便晕了过去,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早已没了知觉。

    那股寒冷不及心中的寒冷。

    孙氏勾起嘴角,聊表满意的看着地面上的惨象,唤来几个壮士:“把她给我带入地牢,待会叫人去备上一副笼,将这个不舒服到的贱女人浸笼。”

    “喏。”

    此时的姜云央正在房中坐立不安,回想起昨夜自己干的事,现在都是百感交集。

    而昨日半夜三更,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姜云央打开门查看,自己门前赫然倒着的正是于怜。而当时的于怜刚刚昏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打算把人抱到承欢阁。

    当到了承欢阁时,只有桔子坐在门外打着盹。察觉动静之后,一见是姜云央,还抱着昏迷不醒的于怜,连忙行礼:“大少爷,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顿了顿把目光转向姜云央怀里的于怜,继续开口:“于怜这是怎么了?”

    “正好。她昏迷在我房门口,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将她带回房间休息吧。”说罢把人放下交给桔子搀扶着。在看向内阁:“这里我看着,你下去休息一会吧。”毕竟刚还看着她在打盹,万一睡熟了,里面有些事,她也听不到。

    桔子点头,应下,便带着于怜离开了。而姜云央这才蹑手蹑脚的推门,轻着步子走了进去。

    本来对那女子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不知为何,眷恋不已。想时时刻刻见到她。

    进去之后,姜云央点上烛光,微弱的光芒还是将房间内照亮,虽然照亮的范围不大,却徒增一种朦胧美。

    那冉冉升着的熏香甜腻至极。惹得姜云央有些不舒服,便将那熏香熄灭了。这么重的味道实在是不适合点在孕妇的房中。

    “井!菱!”姜云央唤着这个名字,细细咀嚼,别样的感觉。当走到那床边,见的人儿推开了被窝,睡得香甜,莫名心头也浮上宠溺那般甜蜜的滋味。含笑将人的被窝捏了上去。

    细细端详那若隐若现的轮廓,虽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掩盖不了那份纯洁如雪的美丽,皮肤白皙的看不到一丝毛孔。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有些迷离了,当指尖触碰到那白皙的皮肤时,直觉得一股电流在从指尖蔓延全身,惹得他浑身一颤,胸腔一股热流。

    当下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脑袋也有些眩晕,莫不是方才于怜身上散发的那股甜腻的味道和房间那股味道有什么不对?

    想罢,姜云央准备起身离开,却猛然被人拽下,当下不甚栽坐在,那温热的唇触碰到的软软的唇瓣,有些冰凉,久久化开的是炽热。

    意识紧接着迷离散去。姜云央莫名被带动上了床。翻天覆云,却在仅存的理智下没有过大的动作,毕竟对方还有孕在身。

    直到快要辰时时,姜云央才猛然惊醒,看着自己怀里睡得甜美的井菱,面红耳赤,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悄悄离去。那时天色还很暗沉。

    昨夜是他太冲动了。在还没有确定自己记忆之前,竟然与名义上的妻子同了房。而此时的他在房中焦急渡步,已然不知该怎么办。但可能有一点他能确定,他深爱着井菱,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或与他记忆中的第一面不是真正的第一面。但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了,当看到井菱时还是难以控制的爱上对方。他想与她厮守终身。即便自己没有恢复记忆。那井菱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没有记忆的情况接受姜家大少爷这个名讳。

    而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猛然打开,急促奔进来的是一身橙衣的桔子,此时的桔子面色慌张,那张脸慌张到了极点,额头上还有狂流的汗水。不做多说,直接跪在姜云央面前,声音十分急促:“大少爷,快救救大少奶奶。”

    姜云央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大少奶奶四个字眼,霎时将人扶起:“井菱怎么了?”

    桔子抓着他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大少奶奶被指证三少爷,现在正在地牢里等候浸笼啊。”

    “什么?”姜云央大惊,瞳孔瞬间扩大。连忙叫桔子带他去找井菱。

    桔子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地牢门外,正看孙氏叫人将一身的井菱拖着想地牢而去。姜云央气红了眼,连忙外套冲过去,将粗鲁的拖着井菱的两人一脚踢开,力道没有收敛,直接让那两人飞出几丈远,砰咚一声撞在院墙上,砸出两个大坑,当场鲜血四溅晕了过去。

    紧接着姜云央将手上的外套盖在井菱身上。将人小巧的身子紧紧包裹在怀里,横抱而起。那腿脚出因拖扯,满是石子刮伤的痕迹,小脸苍白毫无血色。眉头紧皱未能松懈,虽然晕倒了,身子和嘴唇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看在姜云央眼里,心里更是又是心疼又是盛怒。一双犀利的目光直射孙氏,看得孙氏也是浑身猛颤,但还是强压着心中的畏怯:“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她好歹也是大少奶奶,怎容这些鼠辈这般侮辱?”姜云央反问,每个气息都仿佛在喷火。

    “哼,大少奶奶?那身为大少奶奶就可以不守妇道,小叔子?”孙氏冷哼出声,狡黠的目光泛着高傲。

    姜云央便不理解了:“什么?她何时?”简直笑话,都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怎么隔了半个时辰就被指认小叔子了?

    孙氏讥讽:“你怎会知道,今早可是我亲眼所见,她睡在云捷?”

    “信口雌黄,她……”姜云央刚要愤怒反驳,又突然止口,想着自己现在还处于是与不是姜家大少爷的阶段,若是说昨夜井菱和自己在一起,只怕会更乱。想着在孙氏疑问的目光下转换话锋:“既然如此怎么不说是姜云捷逼奸?”

    孙氏大怒:“放肆,姜家少爷岂是你能诋毁的?”话罢,继而叫人把姜云央怀里的井菱抓下来。

    姜云央瞪大眼眸,迸发着火光瞪着将要走过来的几个大汉,那些人瞬间不敢动作。孙氏磨牙:“怎么?在姜家的地盘你还想反抗?别忘了你现在是不是大少爷还是个谜,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管这件事。”

    这话说的有礼,姜云央一时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这微妙的身份,又当如何是好?

    孙氏逮到机会,支呼几人把姜云央手中的井菱带下来。那几人领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而姜云央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自己的外套在井菱身上系着,这样才算是遮住了别样。

    若是昨夜他没有冲动,说不定还可以叫人验房,证明井菱没有行房。那样便不会发生这些事。谁会想到会被他人利用。

    见井菱被带了过来,孙氏才放下悬在嗓子眼的心。方才还担心姜云央硬碰硬,现在觉得姜云央失忆了倒是变聪明了。当下气势更盛,走过姜云央时,都是冷哼出声:“要知道,现在姜家除了大少爷便是我二房最大。而那所谓的大少爷已经不在了,你只是个不明身份的小子。”

    姜云央暗暗咬紧牙关,双拳紧握,不能反驳她的话。大房无人,自己无势。井菱他无能无力?

    “若是说我恢复记忆了呢?”姜云央磨牙,声音暗沉。

    刚擦身而过的孙氏瞬间顿住脚步,眼里一时讶异,随即娇笑连连:“是吗?那不知云央可急得你八岁时与二伯母说过的约定?”顿了顿转身,目露精光,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话语别样的暧昧,但气氛更加微妙。姜云央不语。他怎会知道。

    “别再给我多事。你根本不是姜家大少爷。”孙氏冷哼,一甩袖子,转身随那些人地牢。留下姜云央死死咬住下唇,那唇际涓涓流出阴红的鲜血,淌下嘴角。

    一旁一直不敢出声的桔子这才担心开口:“大少爷莫急,说不定有其他办法!”

    王氏与姜云妨分工解决诸多民众起哄的事,还算顺利。此时该到了吃午膳的时间。几人又回到了客栈。

    饭间,姜云妨与王氏商议着怎么让民众再次回到铺子做生意,虽然解决了暴动,但是还是失信于人,相信不会有人在光顾姜家铺下的店家。这样下去姜家的生意就泡汤了。

    王氏似乎有些法子,模样看着不是很着急,拿着筷子在桌面上挑了一个递到姜云妨碗中:“你最近廋了不少,多吃点。”

    姜云妨点头,笑了笑:“谢谢母亲!”

    “傻孩子。”王氏忍不住无奈摇头,小小娃娃,背负的比大人还多。是他们做父母的忽略了。

    “那母亲可是有对策了?方才的问题。”姜云妨再次把话锋转向方才,王氏还没有回答呢。

    只见王氏点头:“当然,云妨不必担心,此时,今做的够多了,乘着在外都出去走动走动散散心。等这边的事解决之后,我们还要回去。姜家此时大房无人,你哥哥还没恢复记忆,就怕二房的人会出计为难你哥哥。”

    姜云妨同意性的应了。而饭才吃了一半,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微微欠身,将手中的黄绸递到王氏面前,道:“夫人,这是皇宫传来的加急圣旨,请夫人过目。”

    王氏和姜云妨解释不明,待王氏接过那圣旨,打开一看,两人的神色瞬间凝固,逐渐皱起眉头。这内容便是皇上寻得神医,唤姜家今日之内将姜云央带进皇宫。若是误了时辰那难保会怪罪于人。

    然而这皇上要带走姜云央,只怕是居心叵测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局中套局

    井菱的事算是敲定罪名,孙氏吩咐下去,待今夜便将井菱浸笼。此时浩浩荡荡,传遍了整个姜府,却像是被人有意封锁,外界无人所知。

    桔子跟着姜云央回到承欢阁,两人一路上都未说话,只是沉静了可怕。而刚进门便看见于怜坐在桌旁等候两人。见到姜云央立刻起身走过去。

    “少爷。”

    “怎么回事?”姜云央询问,这件事只有于怜知道真相,因为昨晚于怜可是晕倒在自己门口,之后便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

    “昨日二夫人派人请大少奶奶去谈事,大少奶奶便去了,结果却吃了闭门羹。二夫人说并没有派人请大少奶奶谈事。之后奴婢与大少奶奶准备折返,在路上看到了一片樱花林子,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香甜。奴婢觉得不对想要叫大少奶奶离开却被人暗中带走。

    之后奴婢便打晕了那人逃了出来,想要找大少奶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奴婢便想找大少爷你帮忙,无奈那林子当真有问题,刚到大少爷门口便压制不住眩晕感,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奴婢便不知了。”

    于怜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姜云央,这般听着确实有问题。而桔子也回想了过来:“这么说来,昨夜大少奶奶回来时身上确实有樱花。而且在大少奶奶回来之前,奴婢想去给大少奶奶弄些梅子,但当回来时似乎看到一个影子在屋内鬼鬼祟祟,但当奴婢点上灯之后屋内又没人。

    当时天色太暗,实在看不清楚。”

    姜云央摸着下巴,思量片刻,想起昨夜自己的怀疑,便走向那檀香旁,揭开鼎盖,细细的观察这里面的熏香,确实有多余的白色粉末。一个大胆的猜想在脑海浮现。

    有可能是双重效应。樱花林的味道可以使人晕厥,而再加上这房中的熏香便形成了的效果。这是双管齐下,认定了要陷害井菱。

    只是有一点那个下毒人可能没有察觉,那便是于怜不是柔弱无能的桔子,她逃了出来,还是逃到了姜云央的房间,姜云央沾染了那樱花林的味道,再去了井菱房间,所以与井菱发生了房事。

    只怕是若姜云央没有去承欢阁,井菱恐怕半夜就被人掳了去。而且贞洁不保。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井菱贞洁还在,毕竟半个时辰把人从承欢阁带到姜云捷的房间在进行侵略时间上实在是有些勉强。不过也是依仗着姜云央不敢说出与井菱同房之事,借题发挥。

    可想而知这背后策划着一切的人思绪转变的还是挺快。

    “大少爷,看出什么了吗?桔子见姜云央杵在炉檀旁出了神,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思绪。却见他莫名的笑了,似那种舒畅的笑。

    “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就算如此,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救出阿菱。”称呼莫名变得亲昵。停在桔子和于怜耳里,皆是面面相觑。她们刚才是出现幻听了?这样的大少爷简直像恢复记忆了般。

    “那怎么办?”桔子换掉惊异的表情,转为担心。顿了顿,想起方才自己的想法,又嘀嘀咕咕的呢喃:“看来还是得用那个办法。”也是最坏的办法。

    “什么办法?”姜云央饶有兴趣的询问,眼里并不像是有了迷茫,相反他似乎猜透了桔子的想法。

    桔子回答:“大少爷还是直接偷偷将大少奶奶救出来吧!虽然短时间可能会被姜家追杀。但是只要能撑到夫人和小姐回来,一切都好说了。”也只有夫人和小姐不在的时候,二房才这么猖狂。

    姜云央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但至于等姜云妨王氏回来,那便算了。

    这几天以来他看到的是富家子弟那虚伪、叵测的嘴脸,为了利益机关算尽。他不想再接受这样的生活,相信井菱也不想要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如果有机会,他想把井菱带出姜家,两人守着孩子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如何惬意?!

    “我去备马,在后门接应大少爷。于怜帮助大少爷垫后如何?我们酉时行动。”若是等到戌时在准备浸笼的时候,只怕看守过严,救不了人还把自己搭进去。

    因而三人分了工。接下来便是准备好该用的东西,准备那一个时辰的来临。

    姜云妨这边收拾着东西准备当天赶回去,虽然已经飞鸽传书给哥哥了,但是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想罢还是自己回去看看吧。毕竟是皇上下旨,若是出了差池,只怕姜家不保。

    而离开了一上午的樱虞也带回来了消息。确实急急忙忙的跑回客栈,正撞到刚要出门的姜云妨,两人同时摔在地上。樱虞最先反应过来连忙爬到姜云妨面前,抓着她的双肩,那眼眶红了一圈:“阿妨,快,快回去,府里出事了。”

    姜云妨吃痛,安抚她冷静点:“你慢慢说,怎么出事了?”

    “井菱姐姐被二夫人关起来了。而且今晚就要浸笼。”

    姜云妨大惊,猛然跳起身子:“凭什么?”

    “据说昨夜井菱姐姐迷晕三少爷,三少爷同房,引得不守妇道的骂名,今早被二夫人捉奸在床。”

    “然后她自己的儿子脱离一切罪名?”姜云妨勿得好笑。真像是孙氏的作风,还是如此卑鄙下流,只是把自己儿子也搭进去,是不是太过下血本了?

    樱虞眨巴眨巴双眼,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姜云妨汗颜:“你怎么得来的消息。”这才是姜云妨在意的事,按照孙氏的作风,定会封锁消息,待把人处置了之后,等王氏云妨回去发现一切就晚了。

    “这也是我想说的。据线索,此次四处散布谣言的人也是姜家的人,但是似乎是不是二房的人。话说我对你们姜家的事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是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子所为,阿妨可有线索?”

    姜云妨沉思,现在姜家能起事的女子,还与她年龄相仿恐怕只有一人,只是她没想到一直没有动作的那人,还以为在闺阁养伤,不想躺在深闺都还能兴风作浪。

    ——姜云芯,还真是小瞧了你!

    募得,姜云妨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心里有些担心的询问:“樱虞可知道哥哥知道井菱姐姐的事吗?”

    樱虞气岔,表情颇为激动:“就是这点我最担心。今天叶央找二夫人闹了此事,却没有成功。我怕叶央会做出什么事来啊。”毕竟姜云央还没确定是不是姜家大少爷,若是真的做出了什么事,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人之力怎能反抗整个二房?

    姜云妨拍额,一股气霎时堵在胸口:“糟了。”这圣旨下的太过巧合,这姜云央怕是要着了那人的道了。

    还真是连环杀啊,逼得人始料未及。

    当下不做多余解释,姜云妨直接拽着樱虞骑上烈马,快马加鞭的往洛阳赶去。连同王氏那边都来不及通知。

    酉时已到

    此时承欢阁中,姜云央和于怜皆是一身黑衣行头,面上蒙着黑布。虽然只要动手被人发现身份都会暴露,但是做做样子,于怜便可能不被人怀疑。

    之后两人轻着身子在房檐上向地牢驶去。

    那地牢院子外只有两人看守,院子内的门口也不过四人看守,守卫散漫了些,看着不免引人生疑。但姜云央也没时间纠结这些,落在房檐上,刚要直起身子冲过去,却被于怜拉住,压低声音道:“少爷只管救出少奶奶,这些人由奴婢先打头阵。”

    她也是觉得这看守散漫的有些问题。虽然说是家事,也不必多加谨慎,但是对方是有意陷害,为何还要把煮熟的鸭子放在没有关门的铁笼子里呢?

    姜云央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

    而于怜身形一闪,刹那间冲向那院子,动作凌厉而又速度的将门口的两人撂倒。里面的四人听闻响动声紧接着拿起家伙冲了过来,与于怜在院子里迎战。对方倒是毫不逊色,与于怜相对,于怜占了下风。姜云央逮到机会,也从高檐上跳了下来,帮助于怜对付了两人,这才向地牢下驶去。

    经过阴暗潮湿的小道而下,下面的光线逐渐透黄。一股刺鼻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姜云央忍不住颦起眉头,待走到牢房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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