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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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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领命,收起书信,佝偻着腰身出了门。唯留叶容一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思量着什么。
而此时姜云妨躺在,都觉得骨头快酸麻了,她是几天几夜的躺在,睡得头都快炸了。而这个传说中的恩人她是连个面都没见上。只是在那两个丫头口里听闻一样的话:“少爷让奴婢为小姐点上熏香,小姐好生休息。”这话她都倒背如流。
而每一次闻到那股奇香便昏昏欲睡,她怕是把半年的睡眠都给睡完了。这已经第四天了,想来肯定是那人故意而为之。
因而这一次乘那丫头还没点上熏香之前便偷偷溜出了房门,经过无数道房门,周围陈设别致、清雅,有假山、翠竹以及小池塘。一看便是书香门第,然而事情往往出乎意料,还没走两步便迎面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
姜云妨乍呼一声,捂着疼痛的额头,抬头看向来人。只见此人男生女像,容貌清秀,与那陈菡萏有七八分相像。只是他面上带着温煦的笑容,增添些许真诚的温柔,与陈菡萏的性子完全不同。
“是你?”姜云妨疑惑出声,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以及四天以来不停地戏耍自己的卑鄙小人竟然是陈景洲。
第七十章:深山行
陈景州咧嘴一笑:“正是我。”
姜云妨觉得自己算是遇到煞星了,谁是恩人不好,偏偏是那惹事精陈菡萏的哥哥,一样不是省油的灯。
“真是多谢淮南侯搭救之恩,近日在贵府叨扰了,小女子现在没事了,便还是回去了!改日再登门道谢。”姜云妨福身,客客气气的,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被陈菡萏看见了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姜小姐客气了。”他淡笑回答,姜云妨本以为解脱了,擦身而过,不想被抓住手腕。那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姜小姐准备如何报答?”
姜云妨咬紧牙关,果真不是善茬。她假意扯了丝笑容:“依淮南侯之见?”
“那自然是无以为报……”陈景州一口咬定,没差点闪了她的舌头。这话的下一句通常是以身相许。
好歹也是堂堂淮南侯,竟然这般欺负闺阁女子。
姜云妨涨红了脸,明亮的眼眸如同波澜无惊的湖面,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映射在眸子里。
那眼眸染上了一丝雾气,本没那意,却增添了不少楚楚可怜之态。
陈景洲看着她垂着头颅,一丝不怀好意的感觉浮上心头,上一次见到姜云妨见她清冷绝美的容貌,那眼神冷到了极点。
而这一次见面,她眼中似乎多了什么,时不时表情也是千变万化。
“依淮南侯之见,救命之恩当无以回报……”她拖长嗓音,歪着脑袋抬头看着那充满疑惑与少许期待的眸子,嘴角微微勾起:“那便以命还命,日后定还你一条人命!”
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的唇拧成一条线,看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这一动作震惊了陈景洲,心脏像是被什么抨击一下,便开始狂跳不已。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这次可不是她姜云妨跟陈菡萏过不去,只怪这陈菡萏与白瑾妍同流合污,她也只是报这几剑之仇罢了。
姜云妨不再多言,迈开步子便要离开,而陈景洲似乎不打算这般容易放她出去,伸手再次抓住她便是一扯,姜云妨恍住身形,待稳住后,乍看已到了陈景洲怀里。
高出她半个脑袋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深不见底,虽然在笑,却只想是单纯的扯了扯嘴角,不达眼底。
“这般容易离开?出去了可是要惹人闲话。若你在我府上住了五日的事传了出去,本侯怕小姐名声不保啊!”
姜云妨咬紧牙关,思量片刻,突然展颜欢笑,动了动手,挣脱不来,便也任由着他。
陈景洲不知此人在笑什么,只看她波澜无惊的眸子射影着他如同女人一样的脸。
“相信淮南侯定不会不在乎自己的清誉让此事传出去,而且小女子只是被淮南侯搭救而已。”
淮南侯不知眼前的女子是伶牙俐齿还是太过自信。她怎么就确定他不会把这事谣传出去。
再者就算传出去他大不了上门提亲,姜陈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娶了姜云妨如此绝色,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该用午膳了,你身子尚且虚弱,还是多修养几日。”陈景洲莫名说道,宽大的手掌扶去凌乱在她额前的秀发,夹带着一股清香。
姜云妨反应不及,还没屏住呼吸,脑袋已昏昏沉沉不听使唤。心下发觉遭了,意识已陷入深渊。
陈景洲拖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人横抱而起,看着怀里的女子舒适、甜美的睡颜,心都仿佛被融化一般。
然而他很快摇了摇头打散这种感觉。这人不是他该拥有的,而是那个人的。
“抱歉了,你还是好好的在我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吧,待他那事处理之后自然放你回去。”他望着院子里几株飘零而落在池塘水面上的桃,眸子里若有所思。
回想起刚捡到姜云妨的那晚,楚王殿下便深夜拜访,说是将此人托付在他府上,直到他回来为止,再来接她。
正因为如此,本来是帮别人的忙,却惹得自己像金屋藏娇似的。而他这十几年来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人如此焦虑而又真挚的目光,那时他便明白这姜云妨对那人有多么重要。
陈景洲抱着姜云妨走进内室,动作轻柔的放在床榻上,回想起刚刚与他对话的女子那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表情,心中便是一阵刺痛。
他为她捏好被角,无奈叹息。楚王啊楚王,若是你再不领人,怕是他都要沦陷了。
这姜云妨的魅力还真是吃不消啊!
“来人,备马,带小姐出城。”早上得了消息,姜家四处寻找姜云妨的下落,而他陈家怎抵挡的了姜家的势力,又不敢得罪楚王。也只能带着人去城外避避。
姜家此时是乱成一锅粥,到处派人寻找姜云妨的下落,又不敢大张旗鼓。因为姜云妨多次遭到危险,怕是被有心之人得机伤害。
而正在此时,楚王一封书信,让三家上下更是火烧眉头之感。信上说今日下午要求姜云央带着一批人去城门混合,商讨对策,实施剿匪。
姜云央心不在焉的,现在妹妹找不到,他哪来的心思去剿匪,但楚王殿下的亲笔书信又不能忽略不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氏识得大体,直宽慰姜云央,说寻找云妨之事交给家人来办,让他安心去完成任务。
姜云央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但心里还是牵挂万分。
书院
白瑾妍刚换上一身淡蓝色罗裙,门外便传来两声敲门声,白瑾妍抬手,为她整理衣裳的丫头领命,转身去开门。
从外面一位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才道:“小姐,人找到了。”
“是谁?”白瑾妍斜眸,垂眸看着单膝跪地的男人。
“淮南侯。”
白瑾妍眼眸跳跃,抓着衣领的纤纤玉手勿的紧握,将光滑的布料拧起。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机关算尽,却抵不过一个机缘巧合。姜家真是福大命大,怕是这好运气也该用完了。
“属下还打听到一件事。”白瑾妍挑眉:
“讲。”
“今夜楚王将与姜云央出城剿匪!”
话落,白瑾妍眼中跳跃着异样的光芒,只见她狐媚般的嘴脸微微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过来……”白瑾妍勾手唤了声。男人十分熟练的起身凑到她面前挺她细细碎碎的说着接下来的计划。
带着一拨武艺高强的人来到城门下,萧容站在那里似乎等了许久。听闻姜云央来了,才转头看着他。灯笼昏黄的光茫照射在他身上,乍看十分清廋,一双璨若星辰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真的包容了万千星辰,让人找不到本心。
总觉得时隔多久不见,萧容的神态之间都会发生千变万化。记得上次见面是在自己两年前远征前与此人把酒言欢。那时的他在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但由于自己公务在身也无暇关注这些。
现今再见,心里也是有万千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萧容还是率先开口,道:“好久不见。”在萧容看来,眼前这个模样与内心十分不合的男人,自心底让他感到愧疚。曾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刑台,自己却无能为力。还让云妨心神具疲,最后抑郁而终。他前世欠姜家太多太多,更欠了姜云央一个的人情。
不说其他,只说他到最后都没能守住姜云央临终前托付给他的云妨。
姜云央察觉萧容定定地看着他出神,那严重满是心疼与懊悔,更多的是愧疚。这下他便不明白了,干咳两声唤回萧容意识:“王爷,接下来有何计划?”
他只想赶快解决这件事然后一心一意的寻找云妨的下落。萧容见他焦急万分,却还是勉强自己来赴约,心下明白。走了过去拍上他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传来一种安心感。
他叹:“云央不必担忧,令妹自然平安无事。”
姜云央愣了片刻,看着萧容自信的笑容,想着莫不是他知道什么?还没开口问,萧容便收起了笑容,正色,开口吩咐接下来的计划。
“我们兵分两路,由本王一人前往山寨,先想办法摸清对方底细。之后云央带着一批人听我音序,只要看见信号便冲进去,我们来个腹背夹击。”话音刚落,姜云央便摇头否决:“不行,太危险了。还是由卑职前往山寨,王爷带人夹击。”
萧容目如冷刀,唰唰的绾向姜云央,正因为危险他才更不能让姜云央涉嫌。现如今的姜家姜云央算是中流砥柱,若姜云央没了那整个姜家就垮了,那姜云妨这一世谈何和过一生?
就算如此姜云央也毫不畏惧的直视着那双眼,萧容无奈,只能折服,换了个法子:“那便由云央去那贼寇的后山,本王从正门杀进去。”这声东击西,看起来两人的危险性差不多,但姜云央知道正面迎敌的萧容更危险。
因为谁也不知道那贼窝会使出什么绊子。姜云央乍时又要反驳要求调换。萧容却先他一步阴阳怪气的开口:“姜将军可有异议?”
姜云央怔愣,禁了声,不再言语,只怕稍微开口便要被那冷如寒冰的气息冰冻。计划明了之后,两人便兵分两路,前往那寂静的诡异的山头。
第七十一章:危险逼近
幽幽醒来的姜云妨,是被马车的颠簸震醒,脑门因为后坐力撞到窗沿上。她缓缓睁开眼揉着吃痛的额头,放眼望去,车窗外飞速晃过乌黑的森林。外面传来马夫的抽马声,一声声喝叫惊奇一林子鸦雀。
姜云妨思量片刻,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被陈景洲算计了,看这局面,只有三种猜测。第一便是自己家的人查到了陈家头上,为了撇开关系找人将她带到郊外毁尸灭迹;第二便是陈景洲图谋不轨;第三陈景洲估计是记陈菡萏的仇,想将她带到荒郊野外折磨她,以免被姜家人发现。
毕竟只要她在洛阳城,想对付她还是不太容易。
但不论怎么想都是不好的结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纤纤玉手掀起窗帘看向窗外,皓月隐入云层,周身微黑,还是模模糊糊看清道路。想罢便勿得抱着肚子在里面哀嚎了起来。车外的两位马夫也听见了动静,忙拉住缰绳将马停下。
一人在外担心的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姜云妨咬紧下唇,声音细小如蚊,却足以让外面两人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回答:“老,病犯了。”
这姜云妨身为姜家嫡长女,关于她的传言也是多不胜数,但唯独没听过这姜小姐是个病秧子。因而外面的两人压根不信。一人淡漠开口:“小姐若是没事,我们便继续赶路。”
再加上临走前,陈景洲对他两千叮咛万嘱咐,说是要小心提防这个小丫头的鬼点子。果真出现了。姜云妨暗自汗颜,不想陈景洲身边的人都如豺如豹般精明,但是在面对一个小姑娘时,不知道会不会嫩了点。
姜云妨不再出声,只是发出细微的闷哼声,仿佛在极力压制着疼痛,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砰咚一声,吓得马夫急忙拉住缰绳,将马车强行停下。而一旁的人与他面面相觑,莫不是真的不舒服?
马夫使了个眼色,示意另一个人去里面看看。那人点头拉开门帘,将马车的红木门推开,正巧看见蜷缩在里面的姜云妨。依稀的光线下可见那娇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而绝美的容颜惨败一片,眉宇紧皱,咬着下唇。
“小姐,你怎么样。”那人连忙弯着身子跨进去,将姜云妨扶起,搀扶着她坐在席位上,却还是不见她神色有所舒缓。那人急得忙唤外面的人:“骆子,小姐真的不对劲。”
门外的车夫骆子放下缰绳也伸长脑袋看向里面,见姜云妨痛苦的神色,灵光一闪开口便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做?”既然是病,那定有应付的法子,姜云妨铁定知道。
姜云妨艰难的半睁着眼看向他,哼了半天才一字一句的吐出那句话:“找清水,要小溪的水,拍在后颈便好。”两人皆是一愣,什么样的怪毛病需要这样做?
这话又怎添了两人的怀疑,姜云妨瞌上眼帘,身子松懈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毛病有些怪异,所以从小只有亲人知道。”
难怪没有传出去。两人算是深信不疑,一人说是去找清水,骆子留在车上照料姜云妨。而男女不便,他只能在门外照料,将大门关上,未免透了风,伤了姜云妨的身子。
“小姐,您有事就叫一声。”骆子的声音充满关心,心乱如麻,紧握着缰绳的手心都出了冷汗,双目盯着乌黑的森林,更添恐惧。若是姜小姐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恐怕他不是株连九族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全族鞭尸,那他定是千古罪人。
而不知此时里面的姜云妨早已坐直身子,在阴影下的双眸闪着诡异的光芒,她松开刚紧掐着手腕的指尖,上面深深地指甲印,演戏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右侧一个急匆匆地身影逐渐出现在骆子眼前,骆子霎时展开容颜,也有了庆幸的笑意,他一边激动地打开马车一边道:“小姐水来了。”然而大开的大门里哪还有人影。
一时呆愣,下一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抱头惊呼:“糟了,被骗了。”
而那边正喜滋滋跑来的男人猛地停住脚步,手里的水壶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骆子跳下马车抓住男人的手腕便往马车后面的林子跑去,一边跑一边抱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向侯爷交差啊。”
那哀嚎声连续消失在山林中,之后林子有恢复一片寂静。不过片刻,马车内传出捣鼓声,只见那席位下突然伸出一只手,在之后姜云妨的身子缓缓从里面爬了出来,出来后大口大口的吸了口气。
好笑的摇头,看了看这狭小的窗子,车内虽大,窗子却小,她就算再娇小,没练过缩骨功的人怎么爬出去还不被外面的人发现。所以当然是找个能躲得地方躲一下。
淮南侯府
此时灯火通明,一大拨人围在门口等候里面的情况。大堂内坐满了人,陈景洲高坐,与姜恒并坐。下堂坐着王氏孙氏与姜云柔。几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有意无意咛着茶水,连同茶香的味道怕是都无心捉摸。
陈景洲看着局面,便知这些人冲姜云妨而来,只是不想这么快便被这些人听闻了消息。
姜恒放下手中茶杯,正了正色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侯爷,今们前来并无他意,只是听闻小女遇难被你所救,想来一问究竟。”
陈景洲也放下差别,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听到这话,思量下,眸子勿的透出疑惑:“令千金遇难了?”
下坐的人皆是脸色微变,尤其是姜云柔。之前白瑾妍找她说是姜云妨在淮南侯府上,让她自己掂量着该怎么做。姜云柔知道后很是高兴,据说姜云妨被没有被伤害到,若是无病无痛在淮南侯呆了五天杳无音信,那便可治她个不孝之罪。
因此还可以毁了她的清誉。
却不想人都找上门了淮南侯还在隐瞒。姜云柔冷笑出声:“若是如此,侯爷可否让我们一搜究竟?”这话一出,王氏凌厉的目光便冲向她,仿佛要将她穿了个洞。而陈景洲满是嫌弃的鄙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姜云妨这么聪明的女子怎么有个如此笨拙的妹妹,而且这个妹妹曾经还是第一才女。
姜恒仍是处事不惊,拱手陪了个礼:“家女鲁莽了,还望侯爷海涵,是姜某管教不当。”
陈景洲回礼:“无碍。”
被突然变化的气氛吓到了的姜云柔知能压住气焰,看着这一堆子人表里不一的寒暄着。最后淮南侯碍于姜恒爱女心切的份上,允许姜家在他府上搜查,却并没有找到关于姜云妨的半点踪迹。
姜恒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时不时凌厉的眼刀便飞向姜云柔,恨不得将她盯出个洞。也是,因为女儿的事他也是急糊涂了,竟然根据姜云柔片面之词便前来搜查淮南侯府。虽不说得罪此人,关键是面子上挂不上。
临走前,姜恒客客气气的道了个歉,并允诺找到小女之后定带人登门拜访。陈景洲觉着没什么,便寒暄几句送走了所有人。
人前脚一走,后脚管家便迎了上来在他耳边细语:“侯爷,姜小姐在城外失踪了。”
陈景洲脸色一变,竖起眉头,侧头盯着佝偻着腰的管家,提高嗓音:“什么?”果然为了掩人耳目只派去两个人是他疏忽了,不想姜云妨竟然能骗过那两人。那他定要问问是怎样的理由让自己最得力的干将栽了跟头。
夜朗山是前代王朝在兵荒马乱时供皇家暗卫隐蔽的地方,其依靠着地形复杂,设置了重重关卡,为了打败攻入城池的敌军。然而前朝还是败落,之后夜朗山便荒废至五年前。被一群倭寇占山为王。
且因为夜朗山危险重重,曾多次剿匪的官兵都栽了跟头,不曾打进去过。而近日夜朗山的倭寇更加猖獗,到处烧杀掳虐,前几日还把火烧到了洛阳城外,萧音不得不管,便派楚王与姜云央前去剿匪。
人马不多,却个个都是武艺高强。唯一的便是如何智取。
萧容与姜云央在分别后,便带着一批人潜伏在夜朗山山下,只等三更时分,山寨放松警惕的时候杀进去。明月隐入云层,静谧的山林在夜幕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隐隐透着危险的感觉。
而这边山头姜云妨摇晃着步伐前行,周围漆黑,实在是很难分辨东南西北,而且现在自己在何方也不得而知。但还是得强压着恐惧,小心翼翼的前进,只要等到天亮一切都容易了多。
远远看见前面闪烁着橙色光芒,传来细小的谈话声,姜云妨稳住身形,侧过身子欲要躲在树后。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不敢轻举万动,大晚上的在深山野林里游走的人,非奸即盗。
“你说这寨主生辰,送把红枪真的好吗?”声音愈发接近,姜云妨挺直了腰背靠在树上缓缓移动。
“寨主性格古怪,谁知道他喜欢什么。”另一个人无奈耸肩。
听此,姜云妨抬头看那不远处的山头闪着红光,起初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村庄,看两人行走的方向,原来是个山寨。素来听闻洛阳城外有一山头,山上倭寇成群,坐山为王已有好几年了。看来这里是夜朗山下,只要往南走定能回到洛阳城。
想罢,两人已走到她身后,姜云妨咬紧下唇,再往反方向转去,不了另一边有个坑洼,姜云妨不甚踩滑,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第七十二章:落入贼窝
刚过走过的两人被这一声乍响惊得一跳,唰得转身,价格手中的灯笼伸长,照那树根旁摔倒的身影。姜云妨慌了神,着扭到了的脚腕。已是无力,见两人逼近,忙抓了一地的泥土悄悄抹在自己脸上。
“是谁?”一人开口,两人小心翼翼的绕过大树来到姜云妨面前,灯光一照,赫然是位脏兮兮的姑娘。只见她纤纤玉手捂着脚腕处,一脸痛苦之色,定是扭到了脚。
“哎呀,小三,咱们发了。”那提着灯笼的矮小男子兴奋的一跳跳着一边拍身旁比他高半个脑袋的男人的肩膀。小三也是喜出望外,两人定定的盯着姜云妨,令她猜透不了接下来自己将会怎么样。
很快姜云妨便被两人搀扶而起,托托拽拽的向山寨走去。姜云妨虽然挣扎过,但也无济于事。
小三爽朗大笑:“姑娘,这荒郊野外的你受了伤,哥们两个有不能放着你不管。”顿了顿,扭头看着慌了神的姜云妨,虽然那张小脸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泥土,但是见那小巧玲珑的五官,不难看出这姑娘也是有绝美之姿。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想帮助你。”两人一脸真诚的嬉笑,实在是看不出是卑鄙小人,而现在她去的方向可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山寨,这怕是对自己不利。
不管如何,她不能站着等死死马当活马医,姜云妨也放下段子呼叫了起来:“两位,小女子并无大碍,你们就放下我吧。”说着双条手臂想要从两人的肩膀上抽出,奈何力气不够大。
小三抓的更紧:“小二,你说这个礼物寨主会喜欢吗?”他并没有理会姜云妨,而另一个矮小的男人咧开大嘴,露出里面层次不齐的黄牙,点头如捣蒜:“这一看就是,寨主定会喜欢。”
姜云妨汗颜,这两人没别的优点,就是眼睛好使,她都把自己伪装成这样都能被看出真实。
“两位,你们听到我说话了吗?”姜云妨失了耐心,语气也变得不再客气。两人却视若无睹继续架着她行走,聊着姜云妨完全听不懂的话题。
姜云妨妥协,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皓月透出云层,清亮的光芒照耀着大地,森林里的小路也清晰可见。萧容听见不远处传来细碎的声音,一摆手,示意众人注意隐蔽。周身的黑衣人各自藏了起来,小道寂静无声,只闻不远处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走近。
萧容躲在一棵大树身后,静静地观察,不想那身影愈近,就愈觉得熟悉。待那月牙白的身影暴露在月光下时,萧容怔愣,虽然那脸蛋脏兮兮的,但是那身形,气势,不正是姜云妨吗?
但为什么在这?
萧容心里霎时七上八下,握着腰间的佩剑的手也逐渐收紧。他的另一只手树干上,不觉力道过大,已在树皮上抓了五道痕迹,深深地,露出里面鹅黄的树干。
目送着几人上了山,萧容才抬手唤来一道身影,那人他身旁听从命令。萧容目不转睛的盯着被架上山的姜云妨,眼中透着阴霾。他压低了嗓音:“速去,请将军暂停计划。有变。”
那人微愣,还是拱手领命,身形一跃便消失在月夜下。
萧容走出阴影,将佩剑扔在地上,成华衣,将自己弄得衣衫褴褛,面上抹上泥渍,头发凌乱,仿佛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身后的黑衣人个个面面相觑,不接这样做的意义。
萧容回头吩咐:“本王上山打入内部,尔等随着将军听本王讯息行动。”
话落便头也不回的向山上奔去,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好好的计策怎么关键时候变了?
遥遥看见山寨大门高高耸立,恍若一堵城墙,寨门两侧挂着一共十盏红灯笼,看着喜庆。门口还有四个壮汉把守。虽已深夜,但寨子之后,里面霎时传来喧嚣的气氛,浓烈的酒气弥漫在半空,夹杂着男人的汗液味,有些呛鼻。姜云妨忍不住收回一只手捂住鼻口。小三小二并没有所动作,只是小三开口安慰:“这都是大老爷们住的地方,很少有女子,所以姑娘多担待点。”
语气平缓,面上带着比清水还要透彻的笑容,怎么也不像强行把她架上寨子的。姜云妨连假笑的力气都没了。刚从山脚上山一路上她都有细细观察,这山地势险恶,然而他们却抄的小路,看起来是个密道。外面的人不知这小道,定会原路上山,说不定会有许多机关。
将姜云妨带到一处比较宽广的房子外面,大门上红红火火的喜字贴在正门上,里面歌舞升平,丝竹之声声声入耳,还夹带着爽朗的欢笑声。
门口守着一位高高廋廋的男人,一见小三小二驾着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唤道:“小三哥,小二哥,你们回来了。”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上下打量姜云妨。
确实看不出是什么:“这位是?”那人意指姜云妨。小三将姜云妨抓到自己身前,满脸嬉笑,带着自豪:“这是我哥俩给寨主献上的礼物。”
姜云妨眉眼抽抽搐,半路捡的人也敢拿去献礼,真是随意。
而那人明显嘴角,看着她啧啧感叹,眼里全是嘲讽,这不过是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怎能入了寨主的眼,想着断定是小三小二随便捡了个人回来,心里暗喜。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三,你带着这姑娘下去好好收拾打扮一番。”小二也捕捉到也那人轻蔑的目光,并不介怀,将姜云妨推向小三,说道。那眉眼弯弯,一抹老谋深算的神色一闪而过,被姜云妨巧妙捕捉,果真这两人是笑面虎那种类型的。
想必在这山寨也有不俗的地位。小三点头,将姜云妨搀扶着带走,而小二随着那人进去了。
小三带着她来到另一个小屋子,唤人找来两个丫头为她洗漱,姜云妨本以为逃跑的时机来了,却不想来的压根不是腰身纤细的小姑娘,而是虎背熊腰的女人,若不是胸膛软软的,她还以为是两个男人。
这般看来还得再等等。
本以为这两位女子虎背熊腰,对她会十分粗鲁,却不想,两个丫鬟的动作十分柔和,在梳妆方面也是心灵手巧。只是始终冷着一张脸,据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姜云妨也只是暗暗思量,不曾开口搭话。
带洗漱完毕之后,乍看铜镜中一张绝美的容颜略施粉黛,一双圆亮的眸子被微微勾勒,便往上翘起,配上清冷的眸色,显得狐媚妖娆。而小唇染上血一样的红,衬得她肤如白雪,而脸颊上打上腮红,显得自然柔和许多。乌黑的发丝半挽而起,用着金钗固定,右侧佩戴着刚刚采摘的大红牡丹,还挂着金条流苏。
一身大红色衣袍穿在身上,衣装上用金色丝线绣制着昙花盛开惊艳十分。腰间佩挂着一个金丝绣着花纹的铃铛,铃铛下面挂着小小圆润的红色珠子,每走一步便叮铃铃的响。
整体看来如同刚盛得正艳的大红花,充满惊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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