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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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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夺取她人成品的罪名落实,上报到孟先生耳朵里,孟先生念及上次姜云妨在书院所受之罪,网开一面只是关她三天禁闭,思过。
这一祸接一祸的来,桔子和阿岚着实不知所措,好好的一个小姐怎么就这么多拙。
而事情的原由姜云妨算是思量明了,在发生第一次花样被毁之后,姜云妨便知自己被算计了,想着将计就计看这人搞什么花样,才重复绣制那副孔雀开屏,为了以防万一还特地在房中连夜赶制另一幅孔雀开屏。
不想那交给锦绣的孔雀开屏没有被毁,反而被盗,这贼还光明正大的穿着出现在她面前。但依照陈菡萏的智商,定不会是这反将局的幕后主使,而若是姜云柔定只会讲她的成品毁掉,而不是盗取。
因而这期间的幕后黑手就此一人,那便是白瑾妍。
只是不想白瑾妍竟与姜云柔联手,上世她孤军奋战,期间只利用过姜云芯害了她全族。
算了算时间离上一世家族被灭的时间还有四年,而这一次她并没与萧容有过多接触,那事情是不是会有所变动?白瑾妍先是找人害她哥哥,后又在书院兴风作浪,而自己的哥哥也来到了书院,依照白瑾妍的性子定要把第一目标放在姜云央身上,而姜云央的守门将便是她姜云妨。
枪都指到她面前了,果真不得不提防。
夜半,书院寂静无声,孤寂的别院在月光的笼罩下更显荒凉,时不时有几株桃花飘落在水塘中,犹如小船漂浮。姜云妨蜷缩在房子的窗边,地面丝丝寒气入骨,另她回想起,自己死去的时候也是这般心寒、身凉,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自己痛恨的人自己无力回击,感到憎恨却更觉得心灰意冷。
而现在心中只有冉冉升起的怒气。
但是,多少夜想起萧容,她还是十分眷恋啊!
“云妨小姐!”窗口传来一声呼唤,霎时眼前仿佛出现第一次见到萧容时,那张温煦的笑颜,他也是那般叫她云妨小姐。
霎时转头,只见窗前伫立着一个高挑的身影,一身玄衣,在月光下仿佛发着光,那俊朗的容颜也被射影的几乎透明,好比仙人下凡。
姜云妨微震,见那人的目光转向她这边时,心脏猛烈一跳。那眸子璨若星辰,包容万千。虽然很像,却不是她此时想念的那人。
“云妨小姐,你没事吧。”叶容伏在窗前,担心的询问。姜云妨摇头眼底有些失望去叶容捕捉无遗。他微微愣了片刻,才展颜含笑:“小生听闻姜小姐曾多次上门找我,可是有事?”
姜云妨半天没反应过来,抬头透过窗看向正挂高空的皓月,嘴角抽搐,莫不是这人为了这事半夜三更来找她?待她出来不是更好?
叶容察觉她的心思,呵呵一笑,有些尴尬:“想来小姐多次上门,恐是有什么急事,这不一回来听闻后便来找小姐。”这人看起来有些傻呼呼的,明明看样貌该是一位十分城府、聪明的人。
再加上低沉的嗓音,以及上次与云峥比武,故意拿着枪对战,这些他都像是在隐瞒什么,而且初次见面看她的那神色,都让她觉得此人认识她,而且她也觉得熟悉。
“叶公子有心了,小女子只是想登门道谢,谢公子多次救命之恩。”姜云妨咧了咧嘴角,在内屋福了福身。叶容看在眼里,些许心疼,里屋漆黑一片,也不知有没有虫蚁。
见叶容望着她有些出神,姜云妨撇开目光,故意看向自己身旁,干咳了两声:“还有就是想亲自把玉佩还给公子,上次无意,真是抱歉。”
叶容回神,想起上自被梦呓中的姜云妨扯下玉佩,那时的她还真是可爱极了。由衷的笑了笑:“无碍。”
两人聊了一会后,月光渐渐隐入云层,周围的路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姜云妨这才下逐客令:“时候不早了,公子回去歇息吧。”
叶容看了看依稀露出月光的云层,想了想点头,便告辞了。
那身影转身而去,在姜云妨的眼里是那般熟悉,加上那一身玄衣,更加抨击她的心灵。萧容啊萧容,这个时候你在做甚?只纠结着上世的记忆只有她一个人有,不然你会有罪恶感吗?
走出院子,叶容和煦的表情瞬间凝固,眸子里寒冰透骨,一道黑影唰的一声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毕恭毕敬。
“这次是何事?”他的声音不再低沉,声声透着威严与怒气,更多的是寒气。另身前的身影都不住打颤。
“回主子,确是陈菡萏所为。”黑衣人出声,赫然是低哑的女声。叶容拧紧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璨若星辰的眸子仿佛跳跃着火光:“喔?”他高声提起,危险的气息随之而来。可见他并不相信这个回答。
黑衣人微震,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脑袋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鹅卵石上,一声脆响在夜中更显清明。
“王爷恕罪,属下定去查明。”话落身影一跃,此地早已没了人影。叶容森冷的目光已多了丝丝心疼。想要保护她,却还是无能为力。云妨啊云妨,你可知你还是以往那笨傻得姑娘,真正的复仇是建立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而你为何总是拿自己为引,做出这般自残的事。
想罢,一挥衣袖,消失在月夜下。却不想在那不远的假山后面正伫立这一位身形娇小窈窕的身影,此时那眼底全是震惊。她拧紧唇角,虽然知道姜云妨为人处世不简单,且说不定身后有什么靠山,却不想是这等人物。
而在荀国也只有一位王爷,那便是楚王萧容。急得上次见到那人一身傲然,容颜俊美。那一眼便是震惊不已,心底早已打算没落了姜家,她白家便是四大家族之首,那时嫁给萧容便容易多了。
而另她没想到的是萧容对姜云妨倍加照顾,这般看来她定要加快速度,将姜云妨以及姜家连根拔起。
第六十五章:贼
不到三天,便来人将她放了出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姜云央担心表情。他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不知该如何帮自己的妹妹挣脱嫌疑,但是免去姜云妨受罪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姜云妨一见哥哥便明了许是哥哥动了手,心下感激。
随着哥哥回到自己的院子,桔子和阿岚早已备好一桌子午膳,看样子都是从外面带回来的,书院并无这等菜色。
姜云妨实在是饿了,感激的道了声谢,便开心的吃了起来。姜云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宠溺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直道慢点吃。
吃完后,姜云央问了云妨来龙去脉,姜云妨一滴不落的叙叙道。并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出来。见哥哥凝起的眉,神色也愈发严肃。
良久,一手拍在桌面上,将桔子刚倒好的茶杯震翻,骨碌碌滚了几圈,啪嗒一声落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桔子心悸,忙跪在地面捻拾碎片。
姜云妨双手抓住姜云央的手臂,细细宽慰。姜云央实在是气不过,一双剑眉高高竖起:“岂有此理,这姜云柔与你身为姐妹,却帮着外人说话。”
“哥哥这话拙了,她与我是何关系,你不知?”只怕是逮着一个机会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姜云央甚是心疼,左手覆盖在她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甚是冰凉。
“妹妹受苦了。”
“云妨无碍,只是这事有白瑾妍的参与,想告知哥哥多加留意,别着了她的道。”
姜云央点头,自己遇害的事,多少有些耳染,不想这计都是那小女出的。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送走姜云央之后,姜云妨唤来桔子:“把院服拿来。”总得来说课还是得继续上。而时间不断的流逝,姜云柔白瑾妍也不得不防。相反姜云芯最近倒是没什么动静。自从回了书院后,那人又抱着身体欠安的借口回去的姜家。
桔子脸色不是很好,收着杯渣的小手突然一抖,将食指指腹割了一小道口子,涓涓血液潺潺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姜云妨猛然起身,神色凝重,将腰间的白色丝帕抽出,弯身覆盖在桔子伤口上。
桔子受宠若惊,忙跪着向后一缩。却被姜云妨擒住手腕:“别动。”语落,将伤口包了起来,唤阿岚带来止血的药给她用上。桔子感动的泪流满面,伤口包好后,跪在地上便是痛哭流涕。
“小姐对桔子这般要好,而桔子却没能为小姐做好一滴半点的事。”说着额头磕在地上。姜云妨疑惑看向阿岚,阿岚同样是凝着眉头,勿的跪在地上:“奴婢们对不起小姐,请小姐惩罚。”
迷惘了姜云妨:“你们这是作甚?到底是何事?”
桔子抽泣,断断续续的回答:“小姐被先生带走后,您的衣服被那陈菡萏带去,现在恐怕早已不知所踪。”
姜云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两人扶起,阴沉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我还以为何事,没了可以再做。”
阿岚此时突然说道:“井菱小姐来找我们,听此,便说是要去帮您做一套新的。”姜云妨感叹,井菱有心了:“还说此事是她对不起您,若不是因为白瑾妍的威胁,她也不会将您的成品偷偷拿给她看。”
这话一说,姜云妨心里咯噔一下,竟是井菱做的。随后又想白瑾妍的身份地位,井菱怎敢反抗,人家也是有一家人。这种历史重演的感觉另她十分不耐,白瑾妍这是要又一次夺去属于她的一切吗?
不想再重复历史,因而这一次她不会怪罪井菱,只因她本性其善。
“我知道了,下午便不去了。”语毕,也觉着有些乏了,饮了口茶水,便往床边爬去。
洛阳城繁花似锦,街边熙熙攘攘,人海茫茫。井菱与侍女小蝶一介布衣装扮行走在街道上。小蝶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小姐,这姜云妨小姐的事何事?你要为她重做新衣。”
越想越不明白,不过是几面之缘,有些泛泛之交,怎么就处处袒护人家。而这姜云妨从来到书院处处惹是生非,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么还被自己小姐顾及上了。
井菱一脸歉意,略微叱责对一旁的小蝶说到:“不可胡说,若不是我屈于白瑾妍,怎会让云妨遭此大罪。”
“话虽如此,但小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所以,做此事是理所当然。”
小蝶愤愤不平的撅起嘴角,两只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似乎想到什么,颇为难安的嘀咕:“那小姐您告诉她实情,不怕她恨您?然后设计害你?”
井菱顿住脚步,看着人海茫茫的街道,细细捉摸良久,这事她不是没想过。恨是很可能,但是。
她继续行走:“不可胡说,云妨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像是报复与她,云妨应该不会做。小蝶内心翻白眼,这小姐就是烂好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那姜云妨是什么样的人。
而此时一处楼阁中,姜云央定定坐在高等席位上饮着香茶,身旁的小厮却站立不安,时不时瞟向桌面上那封信书:“少爷你手握重兵,这皇上为何指派这么个任务给你?”
姜云央抬眸盯了他一眼,直道:“事不在重,保家卫国便可。”
“可是,少爷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才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就要去剿匪,不会太……”小厮说着,一脸为难。
而此时正是发生在昨日,姜云央接到家里书信,说是皇上下旨要求姜云央前去剿灭洛阳城外兴风作浪的倭寇贼窝,并协助楚王萧容寻找煞星。而今日便是与楚王殿下会面,协商剿匪。
而事实上,本来说好的会来期间不会打扰他的休息,而现在突然下了这个任务。
姜云央感叹,这恐怕是嫌他过得太闲暇了。
“老大,你看是不是那个女人。”一群偷偷摸摸的男人此时正在一处摊位旁偷偷观察井菱的动静。为首的男人一身灰色素衣,长的平凡,五官还算端正。而眸子里却带着不怀好意。他啧啧感叹,双眼将井菱从上打量到下:“啧啧啧,这么正的姑娘,怎么就得罪了那位小姐了。真是可惜了。”
身旁的两个缩头缩尾的男人鄙视了他一眼,细小的眸子弯起:“老大,老大,我们本来就是做坏事的,可惜什么。”
为首的男子摸着下巴贼贼点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抬手一挥:“走,行动。”
说罢,身旁的两人便没入人海中。
“小姐,咱们去找个地方吃饭吧!”小蝶捧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说道,烈日当空,两人额头细汗密布。井菱的脸庞早已低落滚滚汗珠。不适宜的肚子又咕咕鸣叫。小蝶喜出望外,忙抓着自己小姐的手臂,丝毫没有主仆之分。
“多谢小姐应允。”
井菱无奈的笑了笑,右手食指蜻蜓点水般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微点。小蝶自小没了父母,井菱是在街边见到她流落街头,当时的小女孩一身脏兮兮的,跪在街边,被人欺负。那眼圈红肿的吓人,一身白嫩的皮肤满是伤痕。
见她可怜,井菱便带了回去,而自己也是大她三岁,便视为妹妹照顾。两人说话自是没大没小。但井菱并不在乎这些,只是看着好好的一个小女孩再次笑容满面,她便高兴了。
“你这小丫头,唉!”
小蝶嬉笑。而此时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从两人中间跑过,外力过大,只撞得井菱栽倒在地,小蝶也是晃悠了两下才稳住身形,定眼一见小姐栽倒在地,霎时气红了脸,咧咧的指着刚冲过去的那人背影嚷嚷:“你这人不长眼睛啊。”
这一叫惹了不少人注目,而正巧在楼上的姜云央看了个正着。细细观察小蝶扶起的女子,那女子一身淡粉色着装,装扮简单。一张玲珑精致的小脸吃痛的表情也十分可爱。姜云央瞳孔扩大,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一声清脆的响,吓得一旁的小厮身躯孟缠,不接的盯着正看向窗外的姜云央。
只见他勿的起身,只言未语便迈开步子出了包厢,急得身后的小厮不停地叫他,也没得回应。这眼见着楚王便要来了,莫不是要放人鸽子。这耽误的楚王的事,这罪可怎么背?
井菱在小蝶的搀扶下起身,咬紧牙关扶了扶腰身,刚刚摔倒的太过剧烈,怕是现在腰身出已青肿得一片。
“唉?小蝶,你的荷包呢?”起身的时候无意间扶了扶小蝶的腰肢,却见空空如也。小蝶听闻,低头看去,果真不见了。想起刚那人跑过,定是顺手给她摸了去。
小蝶惊呼:“哎呀小姐,许是那贼人给摸了去。”
“啊?”井菱也惊呼出声,霎时响起给云妨做新衣需要钱,而现在钱没了,她岂不是白来了。小蝶也知道荷包丢了意味着什么,提起裙角便向那贼人跑去的方向追去,一边跑一边被始料未及的井菱嚷嚷:“小姐在原地等等,奴婢去去便回。”
井菱怔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提脚便去追。
第六十六章误会?
然而井菱从小养尊处优那追得上自小在城外长大的山野丫头小蝶,没一会便看不到人影,而此处江河小巷,四处人烟稀少,井菱莫名害怕了起来。步子放得悄无声息,声音有些颤抖:“小蝶?小蝶?”
唤了几声没人应,身后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井菱喜出望外,还以为是小蝶,激动地叫了声回头,却一眼撞见一个眉眼嬉笑的男人,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手帕,嘴角扯着不怀好意的笑。
一把便将井菱抓住,井菱刚想开口呼喊却见那手帕已盖住自己口鼻,一股甜腻的味道闯入鼻翼,头颅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食物也逐渐扭曲,最后便没了意识。
“小姐。”正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小蝶的惊呼声,贼人察觉转身,手里正拖着刚刚晕厥的井菱。
小蝶瞪大眼眸,怒气冲冲:“大胆贼人,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那人啧了一声,把井菱一把撂上肩膀,一挥手,不知从何而来的两人突然将小蝶双手抓住,小蝶骂骂咧咧的挣扎,一阵拳打脚踢,两人实在是了便一拳将她打晕,扔在地上。
晕倒之前只见得手之后的三人高高兴兴的往城南方向离去。
夕阳西下,天边火红如血,连同池塘都染了色,荷叶也如同被夕阳染了色,透着红光。而的莲花更显妖艳,如同闺中女子初次见到自己心上人时羞涩的脸庞。
小蝶幽幽醒来,睁眼便看见一张英气逼人的容颜,那凝起的剑眉下,星眸似流云。
“你醒了。”小蝶愣了片刻,才想起为何此人这般熟悉,猛地起身,跪在地上:“奴婢见过姜大少爷。”想起刚刚自己还躺在姜云央怀里,脸颊便浮现几朵红霞。这人便是姜云央,曾经被自己小姐救过性命。而依她之见,井菱似乎对姜云央别有感情,不然为何事事袒护那姜云妨。
只不过是因为姜云妨是姜云央的爱妹罢了。
“你家小姐呢?”姜云央将她扶起,开口询问,刚从包厢下来之后便远远看见井菱奔跑的身影,待自己追上来后,只见小蝶一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虽然也着急,但还是想照看着小蝶等她醒来再问个明白。
小蝶这才回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霎时瞪大眼眸惊呼:“不好了,小姐被人绑架了。”
姜云央猛然一怔,抓住她的双肩:“什么?”那力道过大,小蝶疼的龇牙咧嘴:“你别激动,我看见他们去了城南方向。”
知道姜云央如此表现,小蝶心中便明了,姜云央与井菱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闻此,姜云央才松开小蝶,步若浮云般向城南驶去。
睡了一觉醒来的姜云妨,见外面已是黄昏,惺忪的揉了揉沉重的双眼,脑袋莫名昏昏沉沉的,有些疼痛。她迷迷糊糊看见桔子和阿岚带了了晚膳。桔子注意到姜云妨幽幽醒来忙小跑过去扶起她。
而阿岚将桌面上的一碗清粥端了过来,舀了一勺递到姜云妨嘴边,姜云妨张了张唇,干裂的有些疼痛,待将一勺清粥,嗓子也出奇的疼。
“什么时候了?”姜云妨出声,声音十分沙哑。
“小姐,已经晚上了。小姐睡了一下午,中途发了烧,许是昨夜着了凉。”桔子回答。姜云妨思量片刻才微微点头,难怪醒来全身不舒服。而且也睡得不是很舒服,梦中她看到井菱坠在悬崖上,正被自己哥哥拉着,眼见着摇摇欲坠。
哥哥的脸上全是血和泪,他哭着回首唤她:“姜云妨,快来帮忙啊,你怎么了?难道你不要我们了吗?”
她定定的盯着那一幕,泪如雨下,却想动也动弹不得,只能望着,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上一世看着自己的哥哥、家人以及井菱死在自己眼前一样。总觉得此刻有不祥的预感。
“桔子,你去看看井菱回来了没。”
桔子领命,退了下去。
阿岚察觉姜云妨不妥担心的问了问:“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观察细腻,心思缜密。姜云妨也是一愣,近日阿岚是有些长进,懂得察言观色,细腻处事。不似之前见到的那人,仿佛只是听从主子的命令,不懂变通。
姜云妨思量间,点了点头,却也什么没说,阿岚也不再问。继续为姜云妨递送清粥。
此时陈菡萏正在白瑾妍房中用着晚膳,而姜云柔也在。陈菡萏面上带着大快人心的笑容,大口大口吃着桌子上的糕点,不住的夸赞白瑾妍好计策,直逼的姜云妨说不出话。而那群姜云妨身边的人也是不敢辩解。
白瑾妍也只是附和性的笑道:“哪里,若不是陈小姐的配合,哪会这般顺利。”
姜云柔沉默,盯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面相,没了胃口。她要的不是这些,这点折磨被姜云妨那简直是牛毛细雨,不足一提。
白瑾妍察觉姜云柔闷闷不乐的样子,倒了杯香茶递到她面前,样子看着充满担忧,却不从眼中。
“你有何不高兴?”
姜云柔结果,细细饮了一口:“这算什么?莫不是没有更好的计谋?”
陈菡萏也盯着姜云柔,这女人的心机她也是近日才明了一点,原来之前也是利用了她,但她姑且不计较这个,因为她们有共同的敌人,而且今日也是她附和了她。
白瑾妍为自己捻了一块月白色糕点,挫了一小块送入口中,入口即化,丝丝甜味沁入舌根,甜而不腻。她不紧不慢的回答:“这还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面!”说着,淡淡笑意浮上眼帘。惹得在座两人感到莫名其妙。
井菱是被一股凉意惊醒,乍看眼前围着三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为首的那人便是将自己迷晕的男人。而此时自己半身已湿透,额头碎发浸了水,湿湿嗒嗒的黏在脸上,十分不舒爽。
而手脚也被人五花大绑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连着柱子。此时的周围空空荡荡,甚至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地面上也是杂乱不堪,带着厚厚的灰尘。房间内稍微漆黑,迎着外面将落入山沟的黄昏,内室也只能依稀见着光芒。
“哟,水湿美人终于醒了!”一个男人走上前,粗糙的大手戏谑的勾起她的下颚,那冰凉陌生的触感只抨她心,娇小的身躯猛颤,眼中蒙上一片雾气。似要哭出来一般。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被绑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挣扎,绳子粗糙的触感蹭的她手腕生疼,怕是都有血印子了。
“呵呵,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三个男人齐声笑起,为首的男人伸手便将她右肩的衣物拔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在三人愣愣的目光下更显雪白光滑,看着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一尝香甜。
与此同时,滚烫的泪珠自她眼眶滑落,随着发丝流淌的水珠滚落,大有楚楚可怜之势。只会更惹三个男人的。
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瞪着一旁一样忍俊不禁的两人,面色一冷:“你们两个给我出去把门。”两人面上表情一僵,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门将大门关上。
在门外还是抱怨不停:“你说老大是不是太缺心眼了,每次都让我们捡剩下的。”
另一个人也一脸不愿的附和:“就是,不过是会点功夫就给老子横。”但抱怨归抱怨,却也不敢出太大的声,就怕被里屋熏心的男人听见。两人杵在门外喝着西北风,看着可怜。
“小姑娘,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怎么得罪了那人。”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她的腰带,衣服如丝绸般滑落,露出里面红色打底,绣着水仙花的。在雪白的肌肤下更显。
井菱算是听出了正事,虽然内心无比害怕,却还是咬紧牙关忍住逼在鼻翼的情绪,怯怯询问:“是谁?”
男人愣了愣,见她那又傻又可爱的表情,忍不住捏了把她的小脸:“你可真是傻,被人卖了,还不知道是谁。不就是你那情同姐妹的姜云妨吗!”
此话一落,那眸子里满是震惊,一双本是明亮的眸子早已一片灰白,失了神,而刹那间风都仿佛停止了吹动。
姜云妨?不可能。
井菱表情猛地变得激烈,不停地摆动,不停地呐喊:“不可能,你骗我。放开我放开我。”红木椅因为她那动作而摇晃的厉害,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男人也没想到她突然变得这边激烈,慌忙伸手想抓住她的肩膀,手还没伸过去便被咬了一口血印子,男人吃痛,一脚踢过去,直提到她的腹部。
而椅子也顺势倒地摔得四分五裂。井菱因此挣脱禁锢,而摔子地上的左肩生疼,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个疯女人。”男人怒吼,五官拧起,变得狰狞。看了看自己差点被咬脱皮的手背,怒火噌噌而上,抬腿又是一脚准备踢向井菱。井菱一瞬间反应了过来,蜷缩着身子滚了一圈,躲过一击,却滚起地面一层白灰,呛得井菱咳嗽不止。
男人更加怒火冲天,上前抓起井菱早已散落的乌发,好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提起,井菱吃痛,一只手又动弹不得,只能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发根,迎和着他的动作爬起,眼泪簌簌而下。
“臭女人,本来看你长得小巧想怜香惜玉,你却给脸不要脸。小爷这就这让你哭着求我。”说着,粗鲁的将井菱再次摔在地上,屈身而下,地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岌岌可危。
而井菱丝毫不在意这些,拳脚相向,哭着不停地囊叫:“你说谎,定不是云妨所为。”
男人厌恶的向旁边猝了口唾沫,抬手便是一巴掌落在那的脸上,霎时五道手指印深印在脸颊,不过片刻便高高肿起。
井菱也不甘示弱,张口便咬到男人她肩膀上的手臂,男人吃痛,一收手,井菱得此机会,一翻身便起来向门口跑去。
破门而出,惊得外面看门的两人一愣,一时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井菱跑过。他们听到屋内的动机本来不担心,因为井菱怎么看都是文弱小姐,怎么有本事把自己的老大干了,却不想跑出门的确是这个传说中文文弱弱的千金小姐。
“你们两个,还不快追,吃闲饭的?”里屋传来暴喝,两人回神,忙抬脚去追。
男人爬起,眼神凶狠,紧咬着下唇,发誓要把那女人狠狠折磨几遍再卖到,让她生不如死。
第六十七章幽会
找了不知多少条i街道,甚至连小巷子都没有放过,却还是不见井菱的踪迹。姜云央心急如焚,轻身一跃到房檐上,高高查看周围的局面。恰巧看见不远处一个破旧的院子里正有三个男人抓着衣衫不整的井菱往屋内托。
姜云央目露凶光,俊朗的面上一片阴郁。他抬脚飞速冲向井菱。
而这边三个男人忙成了一锅粥,两人抓着井菱,一人将手紧紧的捂住井菱想要呼叫的嘴,却反过来被井菱咬住手心,疼的面目扭曲,却不敢放手。而刚多次着了她的道的男人凶狠地目光落在那张泪流满面,却带着坚贞不渝的坚定眼神,心底冷笑。
想他平时最看不上的便是这种假装好人的女人,仗着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到处指示他人。偷奸耍滑,一肚子坏水。
“你跑啊,你倒是横啊。”男人恶狠狠地掐住她狭小的两腮,将粉嫩的脸蛋都掐出了血印子。井菱疼的皱起眉头,白玉般的牙齿紧咬下唇,誓死不吐出一个痛字。
男人更加厌恶,抬手便要一巴掌抽到她脸上,却不想一阵狂风袭来。男人腰部被猛然一股外力打中,身体霎时飞了出去。另外两人见此,只看见一道藏青色身影从天而降,还没看清楚此人面相便见一个带着疾风而来的拳头,两人皆中了招,被甩出去几丈远。
井菱脱离限制,也已虚弱无力,身子摇摇欲坠,被一个暖暖地双臂接着,往那人宽阔的胸膛一捞,霎时感到一股清香包容她脏乱不堪的身子。
“你怎么样?”温柔的声音灌耳,井菱半眯着眼抬头望去,赫然是姜云央担心的眸子。霎时安心的任由自己虚弱无力的身子沉沉靠在那人身上。
姜云央解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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