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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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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小姐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药带上了?”姜云妨再问。

    桔子点头。

    而后与她更衣洗漱。整理好之后,再把叶谦叫到自己的院子用早膳。正在用早膳的途中,姜云妨嘱咐接下来的计划,叶谦是定逃不了穿女装进宫的命运。

    吃了早膳之后,姜云妨去往书房,拿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叶谦,千叮咛万嘱咐,进宫万事小心。

    而后并没有带着桔子进宫,而是带着于怜叶谦,共三人再次宫中。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箫音果真派人去请了姜云妨,不一会,姜云妨已经跪在了御书房大殿上。

    高高在上的箫音看着下方的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而自己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也只是说她回了趟家,然后四处随便走了走,便没了其他。

    真不明白她药去哪取得。

    “姜云妨,时限已到,你现在可有话说?”箫音挑起眉头,那眼圈一周都是黑青一片,眼里难掩的疲劳,可想他几夜为眠。

    “回陛下,药方已经交给了清妃娘娘,现在恐怕已经给太后用上了。”

    “清妃?”箫音皱眉:“为什么要给她?”他没记错,清妃现在是禁足之中,交给清妃会不会太不方便了。

    “陛下想要明白的话,不妨看下去。便知道因为什么了。”姜云妨还是维持着低着头跪在大殿上的姿势,腰板挺的很直,好像风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柏。

    箫音沉默片刻,突然怅然的叹息一声:“姜云妨,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入宫为妃?”

    这真的是他最后一次开口问她这个问题,也是他最后的底线。这几日他想了好久,果然自己还是无法对那件事忘怀。

    姜云妨磨了磨下唇,想起关于姜云芯的那个谣言,只需要一句话证明证明便可知道真相。酝酿片刻,姜云妨开了口:“陛下觉得有了男女之事,就必须成婚?”

    这话问得唐突,但是她眸子却异常清亮的盯着上方慌了神的帝王,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更像是在说很普通的话。

    箫音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直白的开口,一时心脏都漏了半拍,老脸没由得红了一圈。

    尴尬的咳嗽两声:“那是自然。”

    姜云妨眸子暗了暗,想着果然如此啊。那夜的是姜云芯而不是她,可是箫音却错以为是她。

    若是姜云芯知道了会如何呢?

    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等待着什么。每个片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通报声:“不好了陛下,不好了。”

    外面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还没到箫音面前,人已经扑通跪在地上,顺着光滑的地面,滑了几丈远,啪嗒一声五体投地:“陛下,不好了,太后,太后突然大吐血,情况更加糟糕。御医说,御医说只怕是没办法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什么?”箫音腾的一下起身,一脸惊愕的瞪大了眼,直愣愣的看着地上来通报的人,而后又把目光挪向另一方的姜云妨,几经咆哮出声:“姜云妨。”于此同时将案桌上的奏折全数横扫到地上,片片断断的散落声,比沉重的铁锤敲上来来的恕

    “你怎么解释?”箫音大步走下阶梯,气势汹汹的跨到她面前。粗鲁而又蛮横的抓住她廋弱的肩膀,把人往上一提:“这就是你的解药?你是真不怕死还是以为朕不敢杀你?”

    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没有那份阴柔。

    “云妨为何会认为陛下不敢杀?”姜云妨直视着他反问,没有一丝惧意。

    箫音语塞,莫名的心虚感浮上心头,不是她认为他不敢杀她,而是他自己潜意识不想杀她,当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憎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猛地一推,把人重重推开,姜云妨失衡,因外力而驱使,整个人摔趴在地面上,额头撞在干净的发亮的地面,闷重一响。

    “来人,暂且把姜云妨收押大牢,听候发落。”决断放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御书房,往永和宫的方向而去。

    天色明朗,高高挂起的金阳没了昨日的炎热,相对而言,光线十分柔和。

    宫墙上茂盛的大树打下的阴影斑斑点点的折射在地面上,金光灿灿的斑点十分漂亮。

    永和宫中充斥着压抑的气息,暖和的光线丝毫不能影响这院子里的冷寂。

    从大门口一直到院子里,整整齐齐的跪着一排排丫鬟公公,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更是加强了此处的死寂。

    箫音脚下生风般,快速走进永和宫内,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当上了木廊之后,却突然被萧容拦住:“皇兄,此时还不方便进去。”

    箫音担心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公公即可回应:“回陛下,方才药膳房送来了一副药,说是姜小姐给太后娘娘的解药。奴才们也没多想便给太后娘娘用上了,可是不想还没多久,这就……”

    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改为嘤嘤抽泣了起来。

    而箫音的脸色也是更加阴沉,一把拎起李公公的衣襟磨牙:“告诉朕,现在母后怎么样了?”

    李公公双脚直哆嗦,慌慌张张的回答:“神医,神医还在诊治之中,现在恐怕不方便进去。”

    “神医?”箫音迷惘,下意识的看向萧容,见他点了点头,才想起他之前说的回去宫外找找奇人来解太后的毒。

    看来这神医就是他所说的人了。

    冰冷的牢狱里,潮湿到发臭的味道直冲鼻翼,外面的好天气完全被隔离在外,地沟里的老鼠偷偷摸摸的探出脑袋,乌溜溜的大眼在黑夜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水兰色裙角动了动,那老鼠惊吓之下,快速钻回属于自己的黑暗。

    姜云妨理了理裙角上的枯草,站起身子,嘴角噙着似笑非笑。隔着冰冷的铁门,看见一抹月白衫悄悄走了过来,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猛然跑过去,抓住铁门,剧烈的晃动:“娘娘。”

    那悄悄而来的女子显然被她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得全身抖擞,转即细看两眼,才看到姜云妨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铁门。

    “娘娘,救救我。不是我干的。”姜云妨泪眼朦胧的将眼前女子的容貌映入眼帘,那被蒙上水雾的眸子,也同时模糊了本意。

    “云,云妨,我……”她慌乱的后退一步,毫不掩饰的抬起长袖掩盖自己的口鼻,精致可爱的容颜上出现了明显的嫌弃。

    姜云妨神色一滞:“你,你这是在嫌弃我?”

    直白的问出口,让对方反倒尴尬了一下。

    姜云妨呵呵冷笑着,如同被抽取了灵魂般,恍恍惚惚的后跄几步,张了张苍白的唇,而后又闭上,紧绷成线。

    “你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清妃奔入主题。

    就在不久之前,当她听说姜云妨已经被陛下定罪时,没过多久,姜云妨的贴身丫鬟便找上门来,说姜云妨有事找她,她本来不打算过来,但是那丫鬟说姜云妨有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决定过来看看。但是由于被禁足,只能偷偷摸摸的来看她。

    姜云妨咬了咬下唇,沉默片刻,问道:“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换了我的药?”她的目光十分精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清妃都由得感觉到了一股压抑感。

    清妃别过目光:“你说什么呢,我也是被怀疑的人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呵笑了两声,漫不经心的感觉。

    “是吗?那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的下场,谁的更惨?”姜云妨讥讽,她若是担下这罪名,可是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清妃所受的惩罚远远比不上她所受的伤害。

    清妃闭口不语,侧着的容颜留给姜云妨揣测。

    “你从什么时候算计上我的?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给你药?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把太后毒死?还要拖到现在。”姜云妨一边说着一边阴测测的瞧着她,仿佛要把人盯个窟窿出来。

    语气十分坚定,没有一丝迟疑。她是认定了。

    “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明白。”清妃转过头来,看着她,笑意绵绵。仿佛真的与她无关一般。

    “是这样吗?你还想骗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我不是帮你走上了今天的位置吗?为什么你不感恩戴德,还恩将仇报?”

    姜云妨的情绪突然波动了起来,猛然冲过去,抓着铁杆,用上全身的力气摇晃着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她双目充血,目光是怨恨与森冷,绝美的五官拧在了一起。

    “呵,感恩戴德?”清妃表情突变,摊了摊手,嘲讽的瞪着她无助的样子,觉得好像:“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就是一个妃位吗?还要感恩戴德,我可是为你挡了一板子,难道你就不知道知恩图报?”

    “我本以为你帮了我,我可以与你深交,而你却屡次陷害于我,究竟是为什么?”姜云妨眯了眯双眼,眼里的冷意与时剧增。

    “都说你一年前性情大变,冷傲而又机警,没想到还是与往日一样愚蠢,就一点示好,便想与人深交,活该落到这个下场。”清妃嘲讽,眼里浮现的更多是洋洋得意,她最初还想这个人会有多难对付,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所以这般说来,一开始你便是算计我才与我示好,想要让我相信你对吗?”

    “你还不算太笨。”清妃呵呵两声,回想到当时被打了那一板子,现在都觉得后背有点生疼。

    “所以那一杖也是你为了博取我的信任才为我挡下的,因为如此,你怀恨淑妃,在她冷宫放火,活活把人烧死。而后又听说我与皇后交好,怕对你不利,便买通太医,谎称皇后怀有身孕,让皇后觉得自己不必要依靠任何人,便与我分了手。在庙会的时候,你料到皇后会对明妃出手,便想乘乱将我一起带走,然后置于死地,再嫁祸给皇后身上,之后再对付明妃。

    我说的对不对?”姜云妨咬着牙关,咬牙切齿,双眼迸发着寒意,将一脸惊讶的女子那张容颜收入眼底。

    在四妃与皇后之后,最容易对付的也就是淑妃,而后便是明妃,明妃本身就存在问题,只要接着她的幌子,灭了皇后,明妃那便是如手中的蚂蚁,随便一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呵,想不到本宫还小看你了。竟然知道这么多,现在还中了本宫的圈套,估计是才知道吧。可惜了。”虽然这般说,却没有一点惋惜,相对的对眼前的女子生了些兴趣。

    也难怪那个人会忌惮这个女人,不惜一切想要杀了她。

    姜云妨扯了扯嘴角,继而开口:“你一开始就打算毒害太后,然后嫁祸给我,牵连整个姜家对不对?只是因为后宫深不可测,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动手,便想接着我的手除掉后宫四妃与皇后。你做到了,现如今实际成熟,便拿出上次给你的药,借花献佛,害了太后,但是为什么没有一招致死?”

    所有的一切都被姜云妨说中了,这也是那个人给她的计策,那个人告诉她,只要接近姜云妨,便可以利用她帮自己上位,除掉一切障碍,在之后除掉姜云妨也是易如反掌。现在她确实做到了这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没想到的是,姜云妨看穿了一切。

    “呵,你那么聪明,不妨猜测一下?”

    “因为你自己吧。毕竟药是你给的太后,若是她当即死了,你恐怕还来不解释就要成为出头鸟,先来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需要一个过渡期,在这个过渡的时间内,想尽一切办法把罪名推给我。

    而太后真正死去的那天,便是我姜家天翻地覆的转折。”

    清妃忍不住拍手啧啧感叹:“你果然没让她失望,是个聪明的人,虽然对付上来是棘手了些,不过现在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你和你的姜家已经难逃罪责了。”

    “她?是谁?”抓住一个敏感字眼,姜云妨瞬间激动了起来,大步上前,双眼死死的盯着她。

 第三百章:转折

    “你现在不配知道她是谁。不过你该知道你已经输得彻彻底底。”清妃冷嘲热讽,冷眼鄙视着她。

    虽然在肮脏而又杂乱的牢房里,却依旧不被周身的脏乱影响,她仿佛置身世外,惊艳丝毫不会被掩盖。

    这样完美的人,却愚不可及。还真是可惜了。

    “是吗?确实呢,把解药给你的时候,我便想到了这个结果,没想到你还真是抓着一个机会便利用了起来,也不知道吃了不好的东西可是会有反效果的。”她突然低着头,笑了起来,双肩不住的抖动,笑得发颤。声音更是咯咯的吓人。阴森森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清妃脑袋一嗡,没有明白姜云妨的意思,瞪圆的大眼,看着她站在里面笑到发抖的样子。

    不安像浓雾一般弥漫而来。

    “我承认,在一开始确实不知道你算计上了我,太后第一次中毒也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而第二次把解药给你的时候,不过是给你一个心想事成的机会罢了。你还真以为本小姐真的笨到上了一次当还不长记性?”

    半抬起头,露出森冷的目光,而后又将目光移向她身后,笑容更加深邃。

    清妃警觉,勿得转身,没想到背后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人,为首的两个男人正是萧容和箫音。两人面色几乎是一样阴沉,相对而言箫音眼中多的是惊讶。不敢相信眼前一向柔弱无骨,温静如水的女子,竟然偷偷计划了这么多。

    “陛,陛下。”清妃脸色唰的一下白到了透明,猛然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沉重的响声散发了出来。

    “清妃,你方才说的话当真?”箫音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颤抖的女子,心里冷的好似深冬的冰。

    “陛下,臣妾惶恐,方才姜小姐所说的都不过是她的猜测而已。臣妾对那些事情是不知情的。”到这个时候还依然镇定的说着瞎话,这倒是让姜云妨为之佩服。

    “你当朕是聋了还是瞎了?”箫音咆哮,怒气冲冲。

    “臣妾不敢。”清妃惶恐,跪在地上仿佛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既然如此,你可认罪?”

    “臣妾,臣妾并没有给太后下药,请皇上明鉴?”清妃惶恐着,想要在自己方才与姜云妨的对话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能够澄清自己不是犯人的事实,然而到头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这才心慌了,原来自己刚才一直在被那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箫音勃然大怒,一把提起眼前女子的长发,动作粗鲁,将她满头珠钗全数抖落,长发如倾流得瀑布般,散落在她身后,像一个貂毛披风,包裹着她廋弱的身子。

    清妃吃痛,咬紧牙关,被迫抬着头与他对视。

    “你还欺骗与朕,心思深沉,竟然算计到了太后身上,胆大包天。”

    清妃红了眼眶,泪水滚滚而落,知道自己已经解释不得了。眼角的余光偏生看见姜云妨似笑非笑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细想而来,姜云妨虽然是把自己的话套出来了,而且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加上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姜云妨一早便算计上了她,所以才会在箫音面前套路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姜云妨什么时候怀疑她的?什么时候确认是她下的手?她不是隐藏的很好吗?

    “陛下明鉴,臣妾纵然罪无可恕,但是最后的解药是姜小姐给臣妾的,陛下就没想过姜小姐给的是假药,为了与臣妾玉石俱焚,才把药交给臣妾的吗?”

    最后一件事她方才似乎没有承认是她做的。正好可以借着这一点托姜云妨下水。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箫音冷哼,一脚踹开她。清妃措手不及,小腹一痛,身子急促飞了出去,猛地一下栽在地上,腰背与脑袋再加上小腹,撕裂般的疼痛。

    “胡言乱语,姜小姐为什么目的要害太后?”他根本不相信清妃的话,因为听到清妃亲口承认第一次害了太后之后,他便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姜云妨。

    出于私心也好,公证也罢。他觉得姜云妨绝对不会害太后。

    清妃暗了暗眸子,嘴角溢出鲜血,顺着嘴角滑了下来:“陛下如此相信她,是为了什么?陛下可别忘了太后现在中着毒,回天乏术,只有我有解药可以救她。”

    “你在威胁朕?”箫音挑眉,阴气沉沉的看着不远处半躺在地面上的女子,那嘴角带着惨淡的笑容,因为此刻嘴角上的鲜血,显得更加惨淡。

    她垂了垂眼帘,睫毛颤抖着:“臣妾不敢,但是陛下若是想要救太后,臣妾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箫音磨牙,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浮现。本就不好的脸色,此刻更加难看。

    他竟然被自己的妃子威胁了。这后宫里的人简直无法无天。

    “忘了方才陛下所听到的事,按照最开始的事情发展下去,定姜云妨的罪,抄了姜家。”咯咯笑了两声,歪起了脑袋:“这不也是陛下想要的吗?”

    她也知道他忌惮着姜家,巴不得找个理由,将姜家满门抄斩。

    这么说来,箫音沉默了。姜云妨不安的拧紧嘴角,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偏生最有利的证人是自己的对头,也是所有事情的主权人。

    “皇兄,此事恐怕不妥吧,黑白分明,相信母后也不会想要看到那种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几人的错觉,总觉得萧容这话略带威胁,却又听不出哪个字眼是威胁的意思。只是那双深沉的眼眸黑到了极点,嘴角的冷意透彻骨髓。

    箫音睨了他一眼,再看里面异常平静的姜云妨。这两人是铁定了他不敢应清妃的要求?

    想了许久很是无奈:“太后的毒是谁给你的?”这话含糊了他的意思,倒是像给清妃机会,他是想要应了清妃的意思吗?

    “陛下,”姜云妨抢先开口,阻断清妃预要开口的话:“陛下,太后已经没事了,大可不用什么解药。”

    “怎么可能,那要可是……”清妃激动之下,差点将重要的事情脱口而出,而后立刻哽住未出口的话,迅速改口:“其他人不可能有解药。”

    说着又心虚的低下头。

    姜云妨窜到铁门上,紧抓着冷硬的铁杆,死死盯着清妃:“药是谁给你的?”她虽然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但是现在还不能直接说出口,需要这个女人亲口承认。

    但是清妃却闭口不言,眼里满是坚定,看着箫音呵呵冷笑:“不答应我的要求,太后也只能给臣妾一同去阴曹地府聚聚了。”

    箫音嘶磨着下唇,正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清妃。这确实是个好机会,知道真相的也只有在场的人,他是陛下,他有权力让他们开不了口,还能名正言顺的除掉姜家。可是为何,自己迟迟下不了决心?

    “不要浪费时间,解药太后根本不需要,你所谓的毒现在恐怕还静静地躺在你的花园里。”姜云妨嘲笑道,根本不屑一顾。

    却是让清妃和箫音当场怔愣在原地。

    “你什么意思?”清妃狐疑,她确实是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去换了姜云妨给的药方上的药。

    “清妃娘娘使唤本王可使唤的好?”这个时候萧容也站了出来,勾起神神秘秘的笑容盯着清妃。两人似心有灵犀,对方想得事情都是一件事罢了。

    “到底怎么回事?”箫音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清妃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一脸呆滞的瘫坐在原地。

    在姜云妨诉说今日卯时的事情的时候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卯时正,清妃正在自己宫中睡得香熟,殿门却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清妃起身去开门,看见一个丫鬟带着一个高廋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男人弓着身子,低眉顺眼的向清妃行了个礼。

    “什么事?”目光拉向她们身后,太色还是很暗,周身吹拂而过丝丝冷气。

    视线因此暧昧了不少,但是能看见门口的人是她平日里最信任的两人,小丫鬟是从她入宫之前的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小品,高廋的男子则是他父亲派在宫中帮助她的小太监——小立

    不过今日看来总觉得小立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娘娘,姜云妨托人给你送来了解药,她在牢房不方便拿这东西,因而托丫鬟给你送药方过来了。”小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方子递给她。

    清妃狐疑的接过,瞧了两眼,看不是很懂,但是是药方确实没错:“为何要给我?”

    “姜云妨怕别人拿了会心怀不轨,便托娘娘你把药煎好之后给太后送去。只有太后好了,她才能被赦免。”

    清妃却并不知道姜云妨从箫音哪里争取了三天自由身。一直以为她还在牢狱里受苦受难。

    这样说来清妃也就打消了疑虑。

    想来自己与姜云妨同样是被人怀疑的对象,换一句话来说,姜云妨最相信的会是自己,所以把这东西交给自己也不足为奇。

    “罢了,我知道了。小立,东西交给你了。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宫说了吧,记得处理干净点。”清妃懒懒散散的把手中的药方扔给小品,只是轻轻一瞟,便发现他接住药方的手异常宽大、有骨感。

    倒像是个极有力气的人。

    但是也没多想,便进了屋子。

    人进去之后,小品睨了眼身边的小立,熟练的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他:“这次换上这个药,记得用了处理干净,可别连累了娘娘。”小立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第三百零一章:冤冤相报

    回忆结束,清妃才痛恨自己,明明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当回事,当时夜色又黑,再加上小品一切正常,便没有生多大的疑虑。

    “你……你是小立?你们竟然算计了本宫?”清妃抖着双手,已经彻底心灰意冷。现在的局面已经不用多想了。

    她吩咐人换药的一切都被萧容从头看到尾,这样一个有利的证人站在这里,自己能够质疑吗?没想到的是堂堂楚王竟然为了澄清一个女人的罪名,伪装成太监跑到自己宫中,看清真相。

    她失算了。

    药到最后也没被换。

    “这般说来,太后现在是?”箫音恍恍惚惚,还没回过神来,觉得像做梦一般,方才还以为要与母后天人永隔,没想到现在却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也难怪方才在永和宫萧容不让他进去。

    “陛下放心,太后已经无碍了。”姜云妨淡淡应道。

    随机再触碰到萧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躲避他的眼神,但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对于亲自到清妃宫中做人证这个决定还是昨夜萧容与她同眠的时候提出的,他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自己,这点确实让姜云妨感动了。得萧容顺水推舟的帮助下,这次自己可以完美的收场。

    箫音松了口气,看见那眸光涌动的两人,心里浮生别样的感觉。

    为了散去那种感觉,转即对着清妃就是一阵咆哮:“清妃,这次你还有话可说,若是你说出是谁给你的药,朕自会从轻发落。”

    清妃整个身子都已瘫软,怔怔的躺在肮脏的地面上,鼻尖萦绕着潮湿到发臭的味道,却也没有转移她此刻绝望的心情。

    她失算了啊。

    呵呵嘲笑两声,嘴里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萧容大惊,快速上前捏住她的两腮,可是已经看见那眸子渐渐失去了焦距,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她的眼角带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在说一切都还没结束。

    “可恶。”萧容叱了一声,甩开手中的脸,站起身子,神色复杂的看向牢房里的姜云妨。她沉默的像一座冰雕,不知道在想什么。

    “罢了,此时到此为止,来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并传报下去,清妃欺上犯下,毒杀太后,陷害辅国公之女,烧杀淑妃,且买通宫人,谎称皇后有孕,胆大包天,罪无可恕,先已畏罪自杀,念尚书年迈,便革去官职,请他告老还乡罢了。”

    众人遵命,跪命。

    姜云妨却暗暗咬紧了牙关,这便是帝王,若是她姜家担下这些罪名,满门抄斩是铁定的惩罚,可换成了她清妃偏生轻了这么多。

    只是因为她背后的靠山吗?

    “姜云妨,你的事情,朕还没跟你算,待太后醒来再与你说。现在你先回你的院子等着吧。”阴沉的瞪了她一眼,心里说不出的感受,是矛盾,是舒心,还是可惜?

    说完之后,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萧容走进牢房,把人搀了出来,她的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有些发冷:“怎么样?这里很难受,我带你出去。”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准备抱起她,姜云妨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僵硬着身子,摇摇头。

    她只是被箫音的冷血给吓到了而已,经过这件事,她深刻体会到了,自己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抓住姜家的一点把柄,不然这无情的帝王一定会抓住一点将整个姜家连根拔起。

    “清妃是白瑾妍的人。”身边的萧容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离开了牢房。

    他不是疑问,而是确定了。

    “嗯,几天前在太后第一次中毒的时候,我便知道。”那个时候于怜反常的抓着她一下,回去之后便开始马不停蹄的说着那清妃娘娘是白瑾妍的表姐,曾经她与白瑾妍进宫的时候就是为了见这个女人。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云妨吃惊不已,她进宫之前得到野狼通报,知道白瑾妍打算在她进宫之后,设计通过她的手害死太后。但是那个楔子是谁她还不知道,本初便是怀疑刘后,因为淑妃实在是造成不了威胁。

    没想到自己的方向竟然错了。好在知道的不完。

    不过想想还是惊险,幸亏清妃与自己在同等地位上,同样被人怀疑,否则也不会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而暂时没有杀了太后,不然太后只怕那一次便死了。

    “下次危险的事情,能躲便躲吧。”萧容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姜云妨也不会说的。

    只是这件事告了一段落,他也就放心了。

    姜云妨没有回答。

    两人相互依偎着回到了姜云妨的院子,然后萧容便离开了。

    不久后,太后的病情稳定了下来,从早上进宫后便把叶谦安排到了太后身边,此时叶谦的任务也完成了,便回到了她的院子。

    于怜则是带回来了不少消息。清妃是主谋,刘后没有怀孕,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想来刘后若是听见了这个消息,估计是备受打击吧。

    在院子里洗漱一番之后,换了一身男装。再用了些午膳,也差不多午时三刻了。姜云妨带着叶谦偷偷出宫,由于怜守在院子里,应对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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