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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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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每个片刻,已经到了一个院子的大门口,那小厮停下脚步,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少爷就在里面,小姐请。”

    姜云妨点头,带着桔子走了进去,院子里环境清幽,正右手边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内放置着圆形石凳椅,就在那旁边高耸着一颗茂盛的大树,挡住了烈阳,将那块地方空成了一片好乘凉的宝地。

    一身白衣胜雪,公子如玉的男子正坐在那方,惬意的吃着水果,时不时低头钻研古书,时不时抬头看树上的斑斑点点,不知在想什么。

    桔子准备开口叫他,姜云妨却突然抬手制止了,迈开步子走了过去,脚步很轻。她虽然不是武林高手,还是会些拳脚功夫,走路的步伐也极为轻细。

    但当离那人还有远远五步的时候,那人已经察觉,轻笑出声:“阿妨?要吓哥哥,可还需要练练哟。”谑笑着转过头来。

    他还是那般儒雅的模样,红光满面,恢复的不错。

    “哥哥还是那么厉害啊,明明受了伤的人。”姜云妨嬉笑着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抓着一个苹果便开始啃。

    “听说昨日的庙会很顺利,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回姜家了?”姜云央宠溺的抹上她的发顶,许久不见,清廋了太多。

    “嗯。所以哥哥也要快些好起来,好回姜家看看嫂嫂,嫂嫂这几日可想你呢!”

    “本来就已经好了,不是你让江老爷不放我走的吗?”姜云央埋怨性的嘀嘀咕咕。他在这个地方待的都要发霉了。

    姜云妨嘟起红唇,上下扫视他一眼:“不行,你这个样子还得再养几日,待过几天,我在来接你回去。”

    这几日是紧张时期,她不能给哥哥徒增烦恼。

    姜云央无奈摇头,他能说什么?既然姜云妨都回来了,自然也不用担心姜家出什么事,因而也就迎合姜云妨的意思。

    “对了,上一次你有好好找王爷说吗?那件事情定是有什么误会。”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却没想到,姜云妨松了口,眼见着要咬掉的苹果也不愿意吞入口中了,而是放到了桌子上。站起身子,侧面看起来冷到了极点:“哥哥,有些人还是早些看清真面目的好。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哥哥所认知的楚王了。”

    姜云央一脸迷惘,看来是姜云妨还没那件事的疑团:“阿妨,不是哥哥说你,楚王他……”

    “哥哥,”姜云妨突然转身,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说道:“云妨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眉眼弯弯,没有个姜云央说下去的机会,转身离开了院子。

    人刚刚走后,从屋子里却突然出现了另一抹玄衣如墨的身影。

    姜云央转即望去,收住急切的目光:“殿下想说什么?”

 第二百九十六章:虚情假意

    萧容望着那道姜云妨方才跨过的门槛,眼里若有所思,而后看着姜云央:“你相信本王对你出手不是出于本意?”

    姜云央疑惑点头,心想他作怎么可能相信萧容故意伤害他?

    “奇了。”萧容叹息。为什么偏偏只有姜云妨不相信?

    而且叶谦不是给姜云妨解释过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对自己怀有成见。

    “我看云妨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你的苦衷,你告诉过她了吗?”姜云央问道,回想到姜云妨那一时的冷意,自己到现在都感觉全身毛骨悚然。

    “那日本王是被白瑾妍下了曼陀罗,产生了幻觉,把你当成要伤害她的人,所以才下了手。”

    愧疚上眼,不管怎么说,他下了手是事实。

    姜云央聊表惋惜的叹息摇头:“原来如此。”

    想了想:“这样的话,阿妨应该会理解殿下的,殿下可给她说了?”

    萧容沉默片刻,摇头又点头:“最初叶谦说帮本王告诉她,本王怕亲自告诉她会惹她不快,可是一直到现在她似乎都没有原谅本王。”

    像是察觉了什么,姜云央与萧容同时对上了眼,双眼瞪大:“莫非是?”两人异口同声,总算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出了江府,姜云妨盛气冲冲的上了马车,尾随其后的桔子察觉她面色不对,又不敢开口问。只看见马车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姜家的方向,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暇掀开车帘问起外面的马夫。

    “这是去哪?你是不是走错了?”

    外面的马夫朗声回答:“是小姐吩咐的,却城边,许员外家。”

    桔子疑惑着缩回脑袋,想着许员外是哪号人物,但是姜云妨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又很是吓人,因而也不敢开口问。

    只能抱着疑惑的心情随波逐流。

    第二次来到许府。姜云妨与桔子下了马车,那门口的守卫进去通报,这方的姜云妨吩咐马夫带着马车先离开,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两人被迎接进府,姜云妨暗中嘱咐桔子一会不可多嘴,最好是一句话都不要说。桔子见她严肃的表情,自然是答应了。

    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随着带路的小厮来到了上一次来过的院子,姜云妨站在门外与里面的人对话。

    “许公子,虽然这个要求有点唐突,但是请允许我进去与你说上两句,事关重大。”

    未出阁的女子来到陌生男子的房间本来是禁忌,但是这事也是迫不得已。

    里面没有任何响动,过了许久,才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将房门打开,细小的眼睛带着诡异的笑容:“少爷说,姜小姐请进便是。”

    姜云妨额首,让桔子从后门先行离开,而后径直走了进去。

    中年男人也走了出来,把房门关上。

    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青草香的味道,在最深处的床榻上可见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坐在床头,隔着灰色的纱帐。

    “姜小姐,失礼了,请坐。”里面传来一道温文儒雅的声音,听声音倒是好听,让人觉得舒服,应当是个好人。

    姜云妨找了个凳子随便坐下,遥遥的看向里面的人:“许公子,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实际上这几日发生了不少事情。”

    “姜小姐但说无妨。”

    “前些日子太后隐疾犯了,需要血灵芝医治,但是血灵芝却无故失去了踪迹,我姜家上下被人陷害,差点落了个满门抄斩的地步,是禧妃娘娘降血灵芝拱手相让,给了陛下,陛下才饶了我们姜家,可是禧妃娘娘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这事现在还没传出来,不过已经成了定局。”

    能看见里面的人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姜云妨继续开口说下去:“所以我希望许公子能带着云峥远走高飞,作为她的好友,不希望看着她命丧午门。”

    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对着里面的人行了个礼:“还请许公子理解云妨的一片心意,请带云峥离开吧。”

    许公子沉默不语,过了许久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这种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姜小姐请会吧。”

    姜云妨冷了眼:“许……”

    “杨小姐,你不能进去,杨小姐,你不能进去啊。”门口突然传来喧嚣的声音,的人瞬间激动了起来。

    姜云妨连忙跑进内室:“许公子,暂且镇定,我先在你这里躲一躲,待你们的事情处理之后再出来。”说着也不管许公子愿不愿意,直接钻进了床边一个屏风后面,将整个身子都掩盖在屏风后面。

    与此同时,房门被突然打开。杨云峥的身影快速走了进来,也不管女儿家矜持不矜持,直接将的纱帐掀开:“许郎。”

    的男子一脸诧异的瞪圆了双眼看着她,跟受了什么惊恐似的。

    “云,云峥?”连忙整理好情绪:“你怎么来了?”

    杨云峥红了眼眶,突然一下子扑了上去,将的人紧紧地抱着,搂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处,泪水如潮水般涌了出来:“许郎,许郎,我们成亲吧。”

    许公子身子僵硬,双手悬在半空中,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一时间不知所措。

    “怎,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对不起,对不起。”杨云峥抬起泪眼朦胧,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脸上没有任何英气,只有一片女儿家的忧思,看起来别有另一番风情。

    “我没能把血灵芝给你带回来。所以我们,我们成亲吧,只要是有你,即便是在一起的时光只有一刻钟,我也愿意。所以求你了。”

    “不……”许公子突然激动地把人推开,想说的话哽在嗓子眼。

    杨云峥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被推开的身子,眼眶里的泪珠刹那间滚落:“许郎?你怎么了?”

    许公子别过脑袋:“我不能和你成亲,不能。”

    杨云峥咬了咬唇,身子再往下倾,却怎么也压不下去,那看似细弱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的力道却不小。这倒是惊讶了杨云峥。

    不是身子弱吗?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道?

    “为什么?”杨云峥疑问,想了想,像是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两声:“其实我不在意的,就算是你离开了,我也会跟随你一起,黄泉路上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你是不是傻?你想与我做亡命鸳鸯,我还不想。”许公子就好像找了魔一般,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突然一个起身,把人推了出去。

    杨云峥始料未及,被推了个踉跄,向后栽了几下,砰咚一声摔坐在地上。惊呼一声,看着自己在地面上擦伤的手。

    隔着那摇摇晃晃而挡住里面那人面目的纱帐,投向困惑的目光,在摊开自己的手,满是擦痕,滚出了血珠。

    “许,许郎,你这是干什么啊?”杨云峥憋着胸口窒息般的疼痛,双眼里的泪珠像是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滚落,滴答滴答搭在自己受伤的双手上,与血液融合。

    许公子没有一丝怜悯的眼神就算是隔着厚重的纱帐也能看清那目光,像是在看地沟的老鼠一样嫌弃。

    “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像你这种既野蛮又愚蠢的女人,本少爷也不过玩玩而已,你还当本少爷是真心喜欢你?”许公子一边嘲笑着一边从走了下来,步伐稳妥,面色正常,这般模样怎么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分明的正常。

    “我……我是不是幻听了?”杨云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赤着的双脚走到自己面前,蹲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嫌弃与讽刺。

    “现在好好给小爷听着,杨云峥,小爷不过是利用你拿到皇宫的血灵芝才想着跟你在一起的。现在既然你没拿到血灵芝就有多远滚多远。”

    咬牙切齿,字字如锋利的刀刃从杨云峥身上划过,将她割的遍体鳞伤。

    双眼好像被抽空了一般,不敢相信,也不甘心:“不可能,你一定是不想与我成亲才这么说的。你不可能骗我。你可是冒着生死救了我啊。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能拿到血灵芝?所以一定是你撒谎骗我的,你想让我离开你。”

    她不甘心的猛摇脑袋,希望能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然而一个清脆的巴掌终于把她打回了现实:“醒醒吧,笨女人。小爷一开始就知道你有个禧妃娘娘是姐姐。骗你那血灵芝,就是让你姐姐去偷血灵芝,偷了之后,再去告诉皇上,抓住你姐,你们全家就玩完了。”

    说完还忍不住一阵狂笑。

    “所以说,一开始你就是骗我的?你是皇后的人?”杨云峥红了眼眸,抖着双唇,含泪抬头,对上他嘲讽的眼。

    他挑了挑眉,冷哼,没有再说下去。

    “啊,你个骗子。”杨云峥疯了一般,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猛然上前一把推向他,将人猛地推到床沿上,许公子不慎,一哉坐在地上,脑袋撞在床沿嗡嗡作响,看着那女人疯了般冲出去,忍不住痛骂一声:“疯女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道出实情

    “啪啪啪啪……”屏风后面传来一阵鼓掌声,许公子刚反应过来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刚要起身,肩膀上突然一沉。又被压回床沿上,后背撞到床沿,疼的抽了口冷气。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抽了了他脸上。

    许公子怒火中烧:“谁啊。”看清楚的时候,自己眼前正出现了一张放大型的绝美容颜,惊得他抽了一口气在嗓子眼,久久不能松下去。

    “疼吗?”姜云妨的一只脚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蹬在地上,弯腰凑到他面前,一只手拽着他额前乌黑的发,眯眼含笑的询问。

    身上的冷气像无数把尖刀从他身躯上嗖嗖而过。

    “姜,姜云妨。你干什么?”许公子怒斥,想要起身,可就是站不起来,肩膀被压制的地方,压得巧妙,偏生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

    又是一个凌厉的巴掌甩在他脸上:“你们这棋用的,不得不称赞,从宫外也能联系到宫内,有谋,佩服啊。”

    许公子憋红了脸,双目圆瞪她:“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皇后的人,小心惹急了小爷,让你们整个姜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才刚落,姜云妨几个响亮狠辣的巴掌又啪啪落在他脸上,明明是个男人,却细皮的,一巴掌下去红肿一片,现在都快被打成头了。

    “我姜云妨平日里最恨疯狗乱咬人,算计谁不好,偏生算计上本小姐的人,别说你,就算是你那个,她也别想好过。”说到这里,突然阴森森的咯咯发笑,脸色一沉:“喔,我差点忘了,你的现在恐怕是连凤仪宫都出不来了,她以后只怕是都出不来了。”

    “你……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许公子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就算是身体没了力气,还依然强烈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对姜云妨动手动脚。

    姜云妨死死的压制着他,眼神森冷的吓人:“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与她的关系,看样子估计是你爱慕的人吧。”

    呵呵冷笑,觉得好笑。一个心有所属的人,为了自己的爱人去伤害一个正处花季的美好女子,这算什么?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会不会太无情了。

    那个刘后,明明自己也有所爱之人,为何一定要吊着这个可悲的男人不放?

    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许公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云妨觉得无趣,将人一脚踢开:“以后别接近杨云峥,否则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那个皇后,她爱的人只有那个深宫里的人,你乘早死心吧。”

    冷冷的落下这句话,绝然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那个男人一脸呆滞的瘫坐在地面上。

    出了许府之后,桔子正焦急的在门口等候。姜云妨快速跑到她面前问:“看见云峥去哪了吗?”

    桔子急急忙忙指着一个方向开口:“方才看见杨小姐哭着跑了出来,往护城河边去了。她的样子好像不对啊,唉,小姐,等等奴婢。”

    话还没说完,姜云妨已经撒,向护城河边的方向跑去,心里只期望着杨云峥不要出什么事,不然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天色暗了下来,明明才刚到午时,天色却阴沉的好比已经到了晚上。

    护城河边吹着强烈的河风,将衣裙吹动的嘶啦嘶啦作响。姜云妨步履蹒跚着前进,风沙眯眼,自己喊叫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风声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更别说看见杨云峥的人影。

    “小姐,这风势太大了,河水恐怕要上涨了,我们回去叫人帮忙吧。”桔子在后面困难的跟上姜云妨的速度。脑子被吹得晕乎晕乎的。

    这个季节总是会有那么一两天,护城河中的水位上升,河水湍急,河风强烈,一般这个时候护城河边都不会有人。

    “你先去江府叫人,我在找一找。”也只有江府距离这里比较近。

    桔子怀疑自己被风声灌耳了,不确定的啊了一声。姜云妨再次重复一遍,桔子才确定她的意思,连忙摇头:“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离开小姐。”

    不愿不近的看着前方的姜云妨被吹的嘶啦作响的衣衫,她都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她快要被这强劲的河风给带走。

    “你去不去?”姜云妨站住脚步,猛然转身,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去。”桔子下意识的答应了,没办法,还是折服了,自己一人离开了护城河。

    好在没一会,风声小了许多,前方的路也能看个清楚,姜云妨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河道上的亭子里看见了杨云峥的身影。她就站在那亭台之上,靠着黑木柱子,盯着脚下湍急的河流,双目呆滞,仿佛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云峥。”姜云妨警觉,快速冲了上去,一把把人从上面拉了下来,杨云峥直接将人给了亭子内的地面上。

    砰咚一声撞到了脑袋。

    “云,云妨?”杨云峥回神,眼里出现了一些亮光,惊异的看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姜云妨。连忙想要起身把她带起来。姜云妨却是下意识的伸手禁锢她的后背,紧紧地缠绕让她不能起身。

    “不行,不行,你不能跳下去。”姜云妨惊慌摇头。一想到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冻结了一般。

    杨云峥唉了一声:“不是,云妨,我没打算跳下去啊?”

    “那你站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姜云妨狐疑的盯着她,没有松手。

    杨云峥轻笑两声:“就是有点受伤吧,想要吹吹河风冷静冷静。”实际上她方才为什么会站在那上面她自己都不知道。

    姜云妨半信半疑的松了松手。杨云峥也因此离开了她身上,坐在她旁边,低着头,久久开口:“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姜云妨还躺在地上,刚才那一摔,可是把自己脑袋撞的星光闪闪。

    “血灵芝,若不是我向姐姐要,姐姐也不会偷血灵芝,更不会牵连到你们姜家。”她没有说出这件事是因为许公子,只是单纯的以为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姜云妨拧唇,摇头:“此事还没有结束,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若真要说对不起,那该说的也是我。”

    杨云峥一脸迷惘的看着她,不解。

    “算了,日后禧妃娘娘会告诉你的。现在跟我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姜云妨起身,拍上她的肩膀,两人互相依偎着起身,随后离开了护城河,回去了。

    把杨云峥送回去之后,姜云妨还特意与她约定三日后在翠鸣萱相聚。杨云峥答应了,向杨府进去的时候,那背影让姜云妨看着却是千疮百孔。

    再来护城河边,正撞见桔子带着一众人在护城河边寻找她们的下落,看见姜云妨的身影时,大家才松了口气,把人接回江府,野狼也回来了。

    都坐在一起吃了个午膳,而后姜云妨道了别,与桔子去了叶谦的药馆。

    叶谦正在准备给太后治病的药,连同姜云妨两人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

    他看药的样子确实是十分认真。时而到书桌旁列写方子,时而跑到药架子上查找药物,忙忙碌碌的样子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晃荡了几圈又发现不对,这才看见门口杵着的两人,哎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

    放下手中刚执起的笔,把两人迎了进来。

    今日是为了专心为太后开方子,所以连药房都没开门。

    自然是一个客人也没有。

    “进展如何?”姜云妨问,随着他的带领下,找了个长凳坐下。目光向那纸上瞟了两眼,写了一半的字。

    “快了。”叶谦一边执笔写着一边回应她。目光十分认真。

    姜云妨淡淡点头,盯着药架子发呆:“你吃了饭了吗?”

    叶谦顿了顿,点头。

    “桔子,去翠鸣萱带些午膳过来。”

    “哎,我吃过了。”叶谦猛然抬头,对上她清亮的眼,又慌张低下头。

    “去,桔子。”姜云妨丝毫没有把叶谦的话听进去。他这样子,吃没吃还看不出来?

    桔子轻笑着应下,转即离开了药房。

    两人沉默,叶谦却再也无法沉静在写方子上面,感觉姜云妨落在他手上的视线都好像火炬般。的他心慌。

    “姜云妨,问你件事。”叶谦开口问道,没敢抬头,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若是有人对你隐瞒了什么,你会恨那个人吗?或者是,”渐渐抬起头,探索性的目光对上她的眼:“把这个人赶离你的身边。”

    “为什么这么问?”姜云妨反倒是反问了他,让叶谦都不知所措了许久。

    才棘手的对答:“其实上一次给萧容看病的时候,他是中了曼陀罗,才会产生幻觉,把你哥哥当成了要伤害你的人,所以错手伤了你哥哥。”

    好像是使用了全身的气力才将这话说出口,难以言喻的困难。说完之后,他竟然莫名觉得解脱,神清气爽。

 第二百九十八章:定罪

    “你……没事吧?”叶谦狐疑地看着她异常冷静的样子,表情几乎看不出任何波动,但是也不说话,沉寂的可怕。

    姜云妨摇头,拧了拧唇:“明日一早记得到姜府找我。”不着痕迹的竟然就拉开了话题。让叶谦察觉不到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待他方才说的话,是原谅自己了,还是记恨了下来?

    “嗯。”应了声,桔子已经带着午膳走进药房。

    姜云妨让桔子再次伺候着叶谦,可以的话明日再与叶谦一同回姜家。桔子最初还不满的嘀咕了好久,后面被姜云妨强硬的态度所折服,只能乖乖的留在叶谦的药房中。

    目送着姜云妨离开。

    若是他能好生看一看,可能会发现那女子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飘忽。

    月上云稍,难得下午吹了狂风,晚上还能看见弦月高空,虽然不是整体的圆,却依旧明亮,皎洁的光芒洒在青瓦之上,好比蝶粉飘落。

    寂静的院子里,灰黑一片,屋子里面传来平静的呼吸声,冉冉升起的檀香,香气宜人。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一抹高挑的黑影脚步轻稳的走进房中,一直走到那床边,掀开床帐,将身子没了进去。

    “谁?”姜云妨一声惊呼,连忙想要起身,身体却突然一沉,一双如铁钳般的手臂缠着自己,将自己稳稳地压回。

    那人靠着自己脖子上,呼吸匀称,身子有些冰凉,正好散去夜的炽热。

    “殿,殿下?”姜云妨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夜幕中脸颊好比烧了起来一般。身旁的人那股气息,她昨夜深刻体会到了。

    “云妨你,你知道我那日为什么伤害你哥哥吗?”萧容低沉着嗓音问道,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痒痒的。

    姜云妨挣扎了下被禁锢的双手,最后放弃了:“殿下,男女授数不清,还请殿下离开。”

    “你我在前世可是夫妻,何时这般避嫌?”萧容嗤笑反问,反而抱得更紧,一个没忍住,在她脖子上轻啄了一小口,发出啵的一声。惹得姜云妨小小惊呼了声。

    若非夜色,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滴出血了一般。

    “殿下,请自重。”挣扎完全没有效果。

    “云妨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呢。”萧容颇为生气的声音响起。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对她来说都一样,不管如何,过去的就是过去的,现在懊悔也改变不了一切。

    可以的话,她尽可能不想接近萧容。至于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总觉得有一道坎,是她跨不过去的。

    黑夜中,萧容睁开眼眸,瞳仁一片暗沉:“既然知道,也不原谅本王?”

    “殿下有什么需要云妨原谅?殿下不要忘了,云妨可是向太后的……唔。”话还没说完,勿得被两片湿凉的软物堵住双唇,那吻十分的急促着碾压着她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嘶磨,惹得姜云妨感觉唇上阵阵发痛。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眼前一大块黑色的人,双手被胸前,像被五花大绑了般,动弹不得。

    久久,唇瓣上又感受到一个湿软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唇缝之间,像是在试探性的探路,姜云妨大惊,死闭着双唇,却被粗鲁的抓住两腮,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了嘴。

    那湿软之物如蛇一般灵活的钻进自己口中,浅唱着,过贝齿,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帘卷起自己的一同舞动,摇曳在无声之中。

    甜到让人眷恋,又让人害怕,那感觉若即若离。

    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仿佛陷入了那片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直到自己将要无法呼吸,那强势的一切才脱离了自己。

    两人相对,姜云妨轻轻:“你……你……登徒浪子。”好不容易说出这话,又是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而来,几乎不给她考虑的机会,三两下占据了主带位置,将她所有的思绪抽空。

    宽大略有些老茧的手覆上她的腰间,有些不老实的开始她的衣带。

    轻轻的撕拉声,竟让姜云妨回过神来,下意识想到了与箫音的那晚,恐惧袭来,挣扎也瞬间增强,一个没忍住重重地咬住自己口中肆意掠夺的主谋。

    萧容闷哼一声,松了口,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抬起脑袋,隔着夜幕看着的人。即使看不到模样也能感受到她惊慌的样子。

    “对,对不起。”尝到自己口中的腥甜,姜云妨便知道自己刚才咬了这个人,莫名生起了心疼。

    萧容心,翻过身子,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道:“望了吧,望了那晚。望了以前的种种,从现在重新开始好不好?让我来保护你,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好不好?阿妨,不要离开了,真的不要再离开了。”

    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她祈求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应肯。

    他真的很累,整日想着如何才能与她在一起,真的很累啊。

    姜云妨心都,但是要想忘记真的可以吗?要再次相信这个人又真的可以吗?

    第二日,天还没亮,萧容便离开了,屋子里未曾留下一丝关于他来过的痕迹,唯有她口中为散去的那股香甜才能证明他确实来过。

    桔子也早早的回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姜云妨是坐在床边发呆,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绯红,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般模样桔子倒是从未见过,不由得慌手慌脚的跑过去,手心盖上姜云妨的额头:“小姐是不是受了寒了?”昨日的护城河边吹了许久的冷风。还在之前淋了那么久的雨。

    可是摸着额头也不是很烫。

    姜云妨回过神来,身子往后一仰,躲开她的手:“没事,叶谦来了吗?”

    桔子不放心的上下看了她两眼,点头。

    总觉得小姐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药带上了?”姜云妨再问。

    桔子点头。

    而后与她更衣洗漱。整理好之后,再把叶谦叫到自己的院子用早膳。正在用早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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