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狂凤要逆天-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算指依然无法测出赛狂人的前世今生。”
罂粟的面色略微舒缓,“只要赛狂人记不得她自己,那么无人知道她是谁。我是有些多虑了。”
楚河笙蓦地匍匐在地,膜拜道:“恭贺玄冥神后千秋万世!”
罂粟十分喜欢,却故作微嗔道:“起来吧。小心被人看见可不好。”
炼药宫,赛狂人一袭白素,静静地垂立在水印壁之前。水印壁的画面,定格在长宫主的画像上。
狂人望着金药老的画像,那时候他可真是年轻,神情冷骏俱傲,眉眼透着清高,如此好看的亚父真是魅力无比。狂人不自禁的回忆起了亚父离开自己的那一幕,那个时候,亚父容颜苍老,背脊佝偻,十足的老态。
亚父将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狂人,还有他的智慧,他的容颜,以及他的荣耀统统都给了狂人。
狂人想哭,可是哭不出,只是默默的哀悼着:“亚父,你因狂人失去的东西,狂人一定舍命为你夺回。狂人定将重振炼药宫的荣耀,只求亚父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狂儿的武技能迅猛进阶,以有余力诛杀仇人。”念毕,狂人鞠躬三次,无比虔诚。
做完祭祀后,狂人便打坐于水印壁前,双手伸展,忽然一道疾风平地而起,十指射出湛蓝的光芒,狂人的手指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着,跳跃着,湛蓝的光芒愈来愈醇厚。当狂人练得累了,润洁的额心侵出细密的汗珠,那湛蓝的光芒,依然没有发生根本的质变。
狂人叹了口气,停止修炼,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武力值只是在蓝阶上变化?”狂人看过水印壁的记载,长宫主修为最高,技能已臻紫阶,二宫主在青阶之上,而三宫主狂人介于他们之间。“亚父将他的一生心血尽传于我,甚至他命之所系的药灵珠也灌入我的体内,照理说我应该具备紫阶的技能,怎么会偏偏低于亚父一阶呢?”
狂人望着金药老的画像发呆,一会又自忖道:“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技能的进阶,那我要想首刃仇家简直是痴人做梦。那安天心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竟然修的亚父的第十部药谱,她如今的技能修为,只怕不会低于亚父。我该怎样胜她?”
脑子里一时间困顿无措,干脆倒头小憩。偏偏这个时候紫言不怕死的在外面喊:“赛老大,你都一整天不喝水了,要不要来一杯柠檬茶?”
赛狂人才不要理会这几个废柴呢。莫说她一天不喝水,就是十年八年不喝水也不会影响新陈代谢更新的速度。
“老大?”小白小舞的声音。
“自从老大复活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里面,老大不会是得了自闭症吧?”小白很担忧的说。
小舞道:“老大怎么说也是一介凡女,会生病也正常,哎,我看我们得给老大请个医生才行。”
狂人一阵狂晕。自闭症?亏他们几个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不喝。”狂人冲门外咆哮道。她要是再不出声这几个混蛋就该想出新的病名了,譬如:神经紊乱之类的。
“那……明天呢?”紫言拿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风。
“不喝。”
“后天呢?”
“不喝。”
门外一阵该死的宁静。狂人觉得耳根干净了,忽然又听到门外一阵扑天抢地的鬼哭狼嚎声,“老大,你都三天没喝水了,这样下去会脱水丢命的。”
狂人无奈,十分无奈。她站起来走到门边,慵懒的打开门,几个人的身子因为重心不稳一骨禄滚进来。狂人操着手望着他们,“我不喝水,可不可以换杯红茶。”
几个人你瞪我我瞪你,憨憨的笑起来,一起点头:“可以,老大。”然而几个人却赖着不走,都傻愣愣的瞪着老大。
“有什么话快问吧?”狂人难得好耐性。
“老大,你怎么把自己关起来了?”
“这叫闭关修炼。” 几个人又一阵面面相觑,“老大,你的功夫很厉害了!我们炼药宫现在的排名在隐人族,兽族之上,不是倒数第一了,老大,你没必要那么幸苦的。”
“难道你们希望我被魔心别院的人害死?”
几个人一致摇头,忽然听出了老大的弦外之音,脸色殊地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老大是要挑战楚大魔头?”紫言吞了口水,只听到他的喉咙发出因紧张发出的咕噜声。
“不,是罂粟公主。”狂人镇静自若的等待着几个人发疯的反映。
紫言他们先是一怔,半晌后忽然发狂的抱住狂人的腿,“老大,你这是变相性自杀行为,我们绝不允许。”
狂人本就心灰意冷,这会又见他们如此灭自己威风,忽然生出一股悲恻,将紫言等人踢开,火冒的问:“凭什么认定我打不过她?”
紫言他们更是头痛万分,头痛赛老大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小白道:“这还用说,人家是陆州天师,你又曾经惨败她手上,老大……”瞄到老大布满冰霜的脸庞,小白怕怕的投其所好,“老大,咱们也不是怕她,咱们是君子风格,不跟她计较……”
小舞嘻嘻嘻的附和道:“就是,老大,她是厉害,不过靠的是神剑神兽,咱们虽然没有,不过不稀罕那玩意,她们要是赤手空拳的和咱们打,一定是咱们的手下败将。”
狂人气呼呼的瞪着小舞,该死的,他这分明是在暗示她没有神剑神兽就最好休战,不过,小舞倒是提醒她了。如今她单凭技能修炼,恐怕时日不多的情况下欲速则不达,倒不如听了狐狸的话,借助外力达成突飞猛进的效果。
望着赛老大阴晴不定的脸,几个人决定先观望观望老大对逆耳忠言的采纳情况,发现老大有舒缓之色,几个人重重的舒了口气。紫言道:“老大,魔心别院,咱们招不起,躲得起。你就忘了这段仇吧,这不老天有眼,让你又活着回来了吗?”在紫言看来,赛老大与罂粟为敌,纯粹是因为上次雨石的事情,他们怎么明白,狂人一生,肩上所抗的使命,便就是与罂粟做个你死我活的了结罢了。
狂人早已分了心,紫言的话丝毫未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收回属于自己的神剑神兽,她想,有了它们,如虎添翼,复仇的希望便又高了一分。
只是,狂人也有顾虑,先不说自己毫无办法收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神剑神兽,就算真的收回,只要她使出归宗剑,若千寒便会知晓她的身份,届时,她和罂粟的生死决战只怕演变成她和若千寒的殊死缠斗,这对她,更是不利。只不过,她和罂粟的决斗,是必然,她绝不能输,至于若千寒,她和他,谁胜谁负她倒不那么关心结果了。
思及此,狂人还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征服归宗剑和玄幻飞龙了。
第01章飞龙被困
第三界,石化公园。花草树木都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石雕,一颗苍老的银杏树上,蹲着一尊威武的石化飞龙。虽然已经石化禁锢,但是那飞龙周身是通体的雪白盈润,龙鳞赫赫醒目,龙翼展翅,龙口大开,龙眸盛怒,给人威风八面,纵横无比的威严感。
远远的,杵立着一道秀丽的身影,正脉脉含情的凝视着飞龙。不久前,她曾千方百计的想要占有这头飞龙,哪怕是拥有它身体的一部分她都心满意足,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痴迷的想要占有它,如今,她懂了。
它本就属于她,它是她走过千山万水的好搭档,是她穿过硝烟的好朋友,更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她的眼睛有些濡湿了,她最近似乎泪腺特别发达,动辄就有想哭的冲动。
她拭了泪,启动脚步慢慢的向飞龙走去。然而,草坪那边忽然钻出的几个人影,让心事重重的她忽然手足无措起来。
她不能被别人发现,可是她却因为思念太入迷以至于一时半会竟然忘记了隐蔽自己,这对有着特工经历的她来说,简直是最不应该犯下的错误。
“狂人,快趴下。”背后一道利索的身影扑过来,将狂人按在地上,他们的身影,便刚巧被面前的大石挡住了。
狂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紫言。“你怎么来了?”更叫她惊奇的是,小白小舞头顶着花草环,也冒冒失失的跟过来了。
“谁让你们跟踪我的?”狂人大怒,这几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竟然跟踪她? “老大,我们跟踪你老半天了你都没发现,你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这不,我们不是不放心吗,追过来保护你。”小白边说边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人,正是罂粟公主和若千寒,连院尊大人也来了。
狂人虚眯凤眸,她是有些担心飞龙的处境了。那罂粟假意对飞龙余情未了,却暗地里对飞龙下毒,她是巴不得飞龙永远死掉,以折断狂人强有力的臂膀。
狂人想着想着就眼红起来,她绝对不能再让飞龙受罪了。
“小姐,听说石化的那头飞龙曾经是罂粟天师的坐骑,你别成天打算盘想占为己有,怪危险的。”小白劝慰狂人。
紫言也道:“听说这玄幻飞龙失性了,它甚至把自己的主人都摔下去了,所以罂粟公主很是伤心,无奈之下只好将它禁锢。”
小舞接茬过来,“可是我听说玄幻飞龙乃第一神兽,它能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禁锢,所以罂粟公主为了不让它祸害第三界,决定大公无私的处决它……”
狂人的眸子都快瞪出一团火来。好狡猾的安天心,她不能降服飞龙,竟然使诈毁灭飞龙。狂人远远的瞪着罂粟,她好想冲出去跟她奋力一博。她不怕死,就怕失败。
“飞龙失性,实在是令人悲伤。想当年飞龙无数次为我练功立业,倒如今我却要亲自送它归终,真正是难以释怀。”罂粟假惺惺伤离别,她身旁都是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听陆州天师的‘肺腑之言’,纷纷为她伤怀。
“天师宅心仁厚,令人动容。”院尊大人很会替人垒台阶。
这是若千寒倒是说了一句人话,“罂粟,你有办法替飞龙治病么?我不忍飞龙落得这等下场。”
罂粟无比感伤道:“千寒,我又何曾想如此对待飞龙?只是飞龙法力威猛,倘若失性,必然祸害无穷。我……只得忍痛割爱……”说着说着竟然悲恸而泣。那梨花带雨的脸上,是真真的悲恸难遏。
若千寒哀哀的叹了口气,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眼前这个人,她重情重义,若是她亲自做出这等决定,最难过伤心的人也一定是她自己。所以若千寒大爱的将罂粟圈进怀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千寒?”罂粟低低的抽泣着,似乎因为心中悲恸难忍而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愈发的叫人看了心中怜悯。
“我帮你……”若千寒淡淡道。
远处,赛狂人乍然听到这话脸色殊地惨白,若是神帝出手摧毁飞龙,那么飞龙在劫难逃。
赛狂人顾不得再多,突然挣脱紫言向罂粟走去。如果注定她和她之间除了生死决斗外还有许多小插曲,那么赛狂人一定全力奉陪,她绝不让她恣意伤害自己和她的东西。
“呵呵,屠龙啊,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
“老大……”紫言他们怅然的伸出手,却在空中捞了个空。狂人已经将自己放荡不堪的声音,和秀丽不失气场的身体,裸呈在罂粟等人的眼球下。
若千寒郁郁的眸子染上一抹惊喜,“原来你还没死?”
赛狂人走近他,两手插腰,十足的痞子气,道:“玄冥神帝的消息可真是不够灵通,第三界的小蚂蚁都知道我复活了。”
若千寒的脸色殊地黑下来,赛狂人永远有这个本事,牵扯他喜怒哀乐的本事。她是讽他堂堂神帝没有神算指吗?这该死的凡女。
罂粟的脸色尚维持着镇定自若,只是浅笑的望着狂人,不冷不热道:“赛狂人,那日我失手将你打死了,真是叫我痛心疾首多日。如今你复活了,我心中终能释怀。”
狂人心中暗骂,你巴不得我死上百次千次,又怎会是失手将我打死?你若是不失手,只怕我当场就魂飞烟灭,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了。哼,幸亏我体内有亚父药灵珠护体,要不然早被你薨得一点烟灰不剩。
留意到若千寒的嘴角绽放的那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罂粟的心霍地如坠冰窟。若千寒对赛狂人,为什么就那么宽容,任凭她对他放肆,任凭她对他无礼,他都能一笑置之。
狂人心中虽恼恨这假仁假义的罂粟,却不得不伪装出自己的大度:“天师若是对此事耿耿于怀的话,我不防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狂人斜了一眼罂粟,她看到她眼底染上的怒意。
“说。”罂粟笑咪咪道。没人留意到她温柔的声音里面积蓄了多少杀气。
院尊怒斥赛狂人,“三宫主,不可对天师无礼。”
狂人白了院尊一眼,“院尊大人,当日天师不念我凡女之躯出手让我命丧黄泉,这等耻辱院尊大人认为我该将如何处置?是懦弱的任凭欺凌,还是该挺起胸膛与她快意恩仇?”
若千寒俊眉微微蹙起,这丫头言语之间始终记恨那日他们无情对她的事情,只怕她嫉恨的不单单是失手将她打死的罂粟,更是嫉恨他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吧?不知为何,若千寒想到这些心里竟然烦躁起来。
“赛狂人,你要报仇,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认为时机合适,随时可以向我等宣战。”若千寒道。
狂人傲慢的抬起头望着他,他青丝飞舞,额际宝石濯濯清亮,一张脸庞美得无法形容,狂人觉得这是一张怎么看都看不厌倦的脸。无论这是第几次相遇,惊鸿一瞥,是狂人每次见到他的最深印象。
狂人是嫉恨他的,恨他出尔反尔,夺走她的红雨母石,置她性命于不顾,狂人无法相信,这就是曾经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若千寒;除了嫉恨,狂人又觉得自己亏欠他,若不是她,他怎会落得身首分离的悲惨下场。
若千寒,我两恩断意绝,我不恨你欺我,也请你别怨我负你,狂人在心里想道。
“宣战?”狂人冷笑道,“我不是一早都把宣战书送给你二人了吗?我是不自量力,但是为了我炼药宫的荣耀,这决斗迟早是要来得,不过得感谢玄冥神帝,大慈大悲,将决战的主动权交给我来掌握。那我就领下了,他日还请二位赏脸赴战。”
罂粟气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院尊也觉得狂人张狂无礼,亵渎神帝,是以对狂人严加斥责道:“三宫主,神帝威严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若千寒嫣然一笑,“无妨,我等着你的挑战。”
狂人转头意味深长的问罂粟,“那么天师也一定会赏脸赐教了?”
罂粟笑道:“三宫主言重了,三宫主的挑战,是我的无上荣幸。”
狂人得了便宜,心里欢喜,只是担忧飞龙,又转了话题道:“只可惜,天师拥有这天洲第一神兽,而我却没有一把像样的武器。”
“噢,你想要什么武器?”若千寒道,若是能尝了她一个心愿,减轻他对她犯下的罪孽,他愿意一试。
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对赛狂人太过优厚了。换了别人,他早已漠然视之。
狂人指着幻龙道:“不知道这玄幻飞龙的利齿,能不能作一把所向无敌的匕首!”
所有人的脸色都殊地一沉,院尊呵斥道:“赛狂人,你在亵渎神物。”
狂人厚颜无耻道:“你们不是决定好销毁飞龙了吗?我这叫废物的重新利用。”
若千寒终于是忍无可忍了,“赛狂人,别让无知葬送了你的前程。”
“前程?”狂人呐呐,她还有前程可言吗?她没有亲人,为谁争取荣耀?她不过是为复仇而活着的一具木偶而已。何来前程可言?
狂人接着冲若千寒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小气!”
若千寒气的将头扭到一边,这时院尊审时夺势道:“玄冥神帝,这炼药宫三宫主实在是放肆,多次冒犯神帝,不知神帝可愿罚她?”
狂人恶狠狠的瞪着院尊大人,该死的老头,老是和她作对,等她有天飞黄腾达了,一定将他拉下马。
听了院尊的提议,若千寒有些幸灾乐祸的望着狂人。狂人绝色的凤眸里填满惊恐,她在担心自己被神帝惩罚,不能在他和罂粟大婚之前完成进阶完成复仇,那她就亏大发了。
偏偏若千寒很乐意看见狂人受惊的样子,于是他很邪恶的采纳了院尊的提议,“既然你无知的想打飞龙的主意,我就罚你,从明天起,天天给石化公园的花草浇水。我给你七天时间,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从飞龙口里拔出利齿。”
狂人一怔,她不会是时来运转了吧?老天,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飞龙在一起了。
可是狂人不敢太暴露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是崛起嘴巴不满的唠叨:“浇水就浇水,又不会死人。”
罂粟却抗议起来,“千寒,这飞龙失性,我担心再不处置它会酿成大祸……”
千寒举手制止道:“别担心,飞龙被你禁锢,我看它一时半会也苏醒不过来。我们曾欠她一个人情,不如借此机会偿还她。”
罂粟只得殃殃住口。
狂人嘘了口气,好险,幻龙至少暂时无忧了。
第02章狂人偷剑
说起狂人这个极品懒虫,自从领罚后,便一心一意的打理着石化公园。她的三个跟屁虫很是不解。
“赛老大除草浇水样样亲历亲为,不正常。”小白口里衔着一根野草,蹲在石化公园的边上,对同样蹲着抽烟的紫言道。
紫言一脸深沉的样子,一张俊脸因费力思考问题而蹙成一条苦瓜。小白看了紫言那张苦瓜脸啧啧啧叹息不停:“别思考了,这个问题以你的智商来说是太高深了些。”
小舞听见小白调侃紫言的话忍不住笑呵呵起来。紫言白了小白一眼,“就你聪明,那你告诉我老大为什么一反常态,如此任劳任怨的打理石化公园?要是换了从前,老大一定是自己翘个二郎腿,高高的坐在树娅上乘凉去,而干粗活重活笨活的人,是我们才对。”
赛狂人远远的听见三个人的议论,不禁眉头拧起,这三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由着他们猜疑下去,只怕叫有心之人听了去,到时候狂人的计划岂不功亏一溃。
“你们三个,给我过来。”狂人将扫帚远远的抛过来,扫帚不偏不倚刚好扫过三个人的脑袋然后醒目的落到三个人眼皮下。
几个人心里那个悔啊,肠子都悔青了。紫言懊恼的抓头挠腮,小白也悔不当初一个劲抱怨道:“所以说啊,好奇害死猫。”
小舞道“我都说嘛,赛老大骨子里那根彻头彻尾的懒筋是与生俱来的,只有你们两个猪头才会相信她会变得勤劳,我告诉你,赛老大身上就没有我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任何一样。”
不管怎样,在赛狂人的恶劣眼光下,几个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扫帚,大而化之的扫地。而狂人却躺在玄幻飞龙的背脊上,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紫言已经扫到飞龙的下面,探头拭汗,却看见老大瞪着惑世的美瞳定定的望着飞龙的眼,赛老大的美瞳从来都是戾气熏天,这会却变得如此祥和,温柔,赛老大的气质也一下子从霸道非凡转为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好美!
小白小舞也趁了过来,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赛老大别样的韵致。
“老大一定在想怎么将飞龙占为己有?”小白扁扁嘴,他对老大的强盗作风很是不敢苟同,“若是飞龙的主人是狂人打得赢的,我倒无话可说;可是飞龙是人家罂粟公主的,你们说赛老大好几回都差点死在人家手上,怎么还不知悔改呢?还异想天开的想霸占人家的神兽,她这分明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虽然音量已经低至极限,但是赛狂人敏锐非凡的听力真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忽然一个潇洒非凡的侧空翻,赛狂人轻盈的落到地上,恶狠狠的揪起小白的耳朵,十足温柔的声音道:“你丫是不是活腻歪了?长他人的威风灭我的气焰,你信不信我把你跺成肉末子喂了这飞龙?”
小白浑身鸡皮疙瘩瞬起,心里直犯嘀咕,赛老大从来都是对自己人跟冬天一样寒冷,对敌人却比春天还温暖。
“老大,这石化公园打扫完了,还有别的吩咐吗?”小白十分识趣的转移话题,期望自己卑躬屈膝能够灭了老大的怒火。
狂人将目光移到飞龙上,她正冥思苦想着如何唤醒飞龙,以免飞龙受到罂粟的荼害。她的目光忽然落到飞龙的脚踝上,那经络突兀的突出躯体,色泽黑如墨,那片巴掌大小的异常区域吸引了狂人的注意,狂人丢了小白走过去,蹲在飞龙脚下,手指轻轻的抚摸那脚踝,眉头皱起。
“老大,怎么了?”留意到老大的异样,小白小舞和紫言好心的围了上去。 “咦,这飞龙好像中毒了?”紫言叫起来。
狂人愤怒道:“只怕是禁锢术早已钳制不住飞龙了,所以某人就想出这么毒辣的一招。飞龙中毒,便无力解开禁锢术,只能任人欺凌。哼,真卑鄙!”说到最后,狂人近乎咬牙切齿了。
她恨,恨罂粟表面慈爱飞龙,暗地里却千方百计的想要诛杀幻龙;她也恨她自己,身为幻龙的主人,却懦弱到被人借了身份,连一个保护幻龙的名义都没有。其实,就算她保护幻龙出师有名,她有这个能力吗?
“我要救幻龙。必须要给它解毒……”狂人忽然凤瞳冒光,十分坚定的宣道。
本是狂人发自肺腑的自言自语,却叫另三个人听了去,一时间手脚大乱。三个人急灼如热锅蚂蚁,纷纷力劝狂人:“老大,你这个决定是我们认为你有史以来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你这不是帮你的仇家做嫁衣裳吗?你想想,你把幻龙救活了,它转身就帮她的主人对付你,你说你傻不傻啊?”
狂人主意已决,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一句话,两个人欲出口的千言万语全部搪塞了回去。
紫言他们只得一个劲唉声叹气。
狂人从衣袖里取出刻有qc字母的匕首,举起匕首对着飞龙的脚踝刺下去。只听见清脆的“铛”一声,除了溅出几个火星末子便再无深一步的效益。狂人沮丧万分,将匕首竖立在眼前,纳闷道:“幻龙乃神兽,可是这匕首却是凡物,怎奈何得了神兽?”
紫言他们回过头来,“你知道就好。”
狂人毫不理睬几个人的冷嘲热讽,只是揣着手认真的斟酌着该如何替飞龙解毒。
她要为飞龙放掉毒血,可是她的匕首奈何不了神物,伤不了飞龙半寸。这可真叫人头痛。
蓦地瞳子一亮,天地之间,神物稀缺,可是她至少知道有件神物能为她所用。只不过,要想取得神物,需得挺而走险。 狂人将目光移到飞龙身上,它是她的战友,它曾为她无数次冒险沙场,她为什么就不能为它走一次险呢?
将紫言等人招过来,煞有介事道:“我要去一趟冥夜别院,你们几个,全力掩护我。”
几个人面面相觑,赛老大措辞令人匪夷所思:她和冥夜别院的若千寒可是打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她怎么忽然要去冥夜别院窜门了?若是做客就该堂堂正正的去,为何又需要掩护?所以赛老大的真正用心究竟是什么?
一定不是好事!
“老大,你不是一向对若千寒避之唯恐不及吗,怎么忽然想起来去拜访人家了?”小白不怕死的问。
赛老大眼睛一虚,小白识实务的向后退了退。老大敢情是要发飙了。赛狂人果然气呼呼道:“避之唯恐不及?他以为他是绝缘体我是磁铁吗?谁稀罕亲近他了,我去冥夜别院无非就是顺手牵羊去。”
紫言他们脸色顿时比萱纸还白,赛老大要偷玄冥神帝的东西?这简直就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
“你们几个掩护我!如果有意外,就是你们掩护不周。知道吗?”赛狂人先发夺人道。
小白小舞叫苦不迭,“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狂人轻描淡写道:“任务失败,我就破了你们的腹,然后再自杀。”语毕大踏步向前走了。
小白小舞紫言顿时呆若木鸡,等他们醒悟过来,一脸哭相,“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夜色如墨,月黑风高,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冥夜别院。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沿着白如雪的围墙蠕动着,围墙是王莲镂空雕花与整体白玉结合,两个人影试图从镂空里钻进来,偏偏那脑袋进来后肥滚滚的身躯却被阻隔在外,无奈之下,力经周折才又把脑袋送了出去。
钻洞不成,望了望三米左右高度的围墙,约摸着估计,“这点高度应该难不倒我们。爬!”于是肥滚滚的身躯巴在墙上,奈何墙壁光滑如玻璃,两只手徒劳无功的抓了半天,两腿也费力的瞪了半天,最后是满身臭汗,却是毫无进展,原地踏步。
“小舞,你蹲下,我踩你肩膀上进去。”折腾了半天,终于是智慧的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不错的主意。
小舞盯了盯他那肥硕的身躯,再看看自己瘦骨嶙徇的肩膀,嘟哝道:“跟只肥猪一样,谁扛得动你。你的身手怎么变得那么差。真丢人。”
小白毫不客气的将小舞按在地上,毫不留情的踩上他的肩膀,奚落道:“废话少说,玩不成任务等着被女魔头破腹吧。”
小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白挺起来。小白终于站在围墙上了,往下一看,顿时傻了眼。哎呀妈呀,这从下往上看不过就三米左右高而已,从上往下看竟然是万丈深渊。拭了拭额心侵出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喊:“小舞……”
“我在呢,赶紧把绳子丢下来,拉我上去。”
小白赶紧从腰间取出绳子,丢了一头下去,很快便把小舞拉了上来。小舞看见这万丈深渊时,不禁傻眼:“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为什么看起来会相差那么大呢?”
小白道:“你管它什么原理。先跳下去,得赶紧为老大争取时间。”说完拉起小舞就闭上眼睛往下跳。
落地后,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小舞喜及而泣,“小白,我们还活着。”
小白安慰他,“放心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二个人还想畅想一下无限的后福,却被殊地笼罩自己的白光吓得缩成一个鹌鹑。盯睛一看,若千寒跟尊矿世绝伦的蜡像一般悬坐在空中,衣襟飞舞,青丝也在飞舞,周身白素,那白光也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嗨……”小白干笑着打招呼。可是一看到若千寒冷若冰雪的美瞳,瞬间全身无力,所有豪情荡然无存。拉起小舞转身就走,“小舞,我们走错地方了?都怪你,我都说了不是这儿你不信……”
小舞丈二摸不着头脑,傻愣愣道:“这不是冥夜别院吗?我们不是来找若千寒的吗?”
小白一个劲朝他使眼色,最后更是出声提醒,“不想短命的话就闭嘴。”
两个人本想开溜,可是背后忽然一股吸力将他们生生拉回去。小白小舞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白小舞蓦地转身跪倒在若千寒身边,一个劲磕头:“神帝大人大量,就请看在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份上饶了我们的小命吧。” 若千寒魅惑的眸子骤地收缩,一把折扇殊然在手,扇头点着小白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然后一个漂亮的收扇动作,速度快得令人应接不遐,待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又如蜡像般悬坐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