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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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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祁的书信到离深手上是第二日傍晚,他正和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看腊梅。
  侍卫拿过信给离深,在他和云溪散步的时候侍卫拿信过来,说明是大事。他问是谁的,侍卫看了一眼苏云溪没有说话,这让离深眉头一皱,伸手接过来。
  他已经猜到了,与云溪有关的,必定是天都的,天都国除了容祁,不会有人会直接将信送入他手中。
  将信揣入袖中,又继续陪着她们逛着。
  云溪看着离深说:“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离深过来一边牵着小倩一边牵着云溪,三个人往回走。
  半路上皇后身边的人来了,说是想请云溪小姐明日陪她去法国寺祈福。
  云溪看着离深,问他的意思,离深笑着说随她自己。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她哪好意思不去,就点头应允了,说明日会去。
  这次小倩不吵着去了,她很怕皇后,听到皇后这个名号的时候就会发抖。这个异举让云溪觉察不对劲,或许小倩的癔症与皇后有关。
  看着身边的离深,小倩和他同父异母,他却很耐心地将她带在身边,想方设法地要将她治疗好,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所以他缄口不提。
  回到宫殿内,离深说先去用晚膳,云溪说好,三人一起吃了饭又去花园溜达了一会,云溪才带着小倩回去休息了。
  目送着她们进了门,离深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再收里看了看,良久,扔到桌子上,起身去沐浴。
  沐浴后又在房间打坐了近两个时辰,才又回到桌子边上,随意地打开了信。
  看完,离深笑了,笑得很嚣张,瞬间容祁的信在他的指尖成了碎末。
  放出内力,听着隔壁传来的云溪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二日一大早,木鱼就喊醒了云溪,说皇后的人来接了。
  云溪看着外面,天还没亮,虽然已经打春了,但是还是有些冷。云溪揉着眼,打着哈欠起来床。
  芸香给她收拾着,又穿上了北国的服饰,木鱼带着云溪一路出了东宫。皇后的人果然已经在等了。
  “云溪小姐,奴家带你直接到宫门口等皇后娘娘吧。”一个阿姆福身道。
  “好的,有劳了。”云溪让木鱼给了些北国的钱币给阿姆,阿姆千恩万谢。
  阿姆带着云溪在宫门口等着,两人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看着天边渐渐露出了白色。
  风中的云溪心里苦笑着,她这是为了什么?
  阿姆在一边一直站着,不时张望着,也很焦急。
  云溪在宫门口等着的事情让离深知道了,离深飞快的过来,将身上的斗篷取给她披着。
  “对不起云溪。”离深第一次将他温热的手抚摸在云溪的小脸上。
  云溪的脸已经冰冷冰冷的,这让离深皱起了眉头。
  “没事的,我再等一会,皇后娘娘应该就要来了。”云溪善解人意道。
  “好,我陪你一起等着。”离深很坚持。
  云溪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要了吧,你快去上朝吧,别让人看着你为了我连朝都不上了。”云溪希望这事很快就过去,希望皇后娘娘赶紧来。她不愿意皇后以为她在告状,拉着她的儿子陪着她等。
  “云溪,身为一国太子,我自认为我兢兢业业,除了前段时间受伤卧床之外,我每日上朝,今日我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早朝不上又能如何?”离深不愿意云溪为他担心着。
  “离深……”云溪还是想坚持。
  离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阻挡了寒风的侵袭。
  两人就在宫门前等着,阿姆看离深,超那边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会意,立马跑了。
  皇后在听说离深陪着云溪一起等在宫门口受冷风吹的时候,心里那个火冒着冲进眼睛里,眼睛通红。
  “走!”皇后早已全部准备好,只是坐在桌边喝茶而已。
  她要给苏云溪一个下马威,但是都被她那个好儿子给搅和了。
  一边,她心疼儿子受伤还未痊愈,另一边她又烦死了他这样宠爱一个女人。她奶大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和她对着干,这让她如何能容忍?
  刚出了玉凝宫的门,想想她又折了回来,又坐下喝茶。
  伺候的老阿姆不解,问皇后为何不走了。
  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深儿愿意陪着,那就让他陪着。”
  老阿姆不赞同皇后娘娘的做法,但是她是娘娘,那大家都听她的吧,都等着。
  离深抱着云溪在宫门口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看到皇后的仪仗队姗姗来迟。
  “深儿,云溪。”皇后拉开马车的门帘笑着喊着。
  “母后。”“皇后娘娘。”
  “母后昨夜失眠,天亮时分一觉睡着了,侍奉的阿姆们看母后睡得香,就没有喊醒我,刚听说你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你这孩子想让母后心疼死啊。好了好了,快上车吧啊。”皇后说着就让云溪上来。
  “母后,今日无事,孩儿也太久没有出宫了,想和你们一起去法国寺。”离深作揖道。
  这话让皇后的脸拉下来了。
  “怎么?怕母后吃了苏云溪不成?”皇后不高兴了那是大事,很大的大事。
  “母后,孩儿这些日子卧病在床,也未出宫过,既然今日你要出宫,就带上孩儿一起吧。在宫里呆久了,孩儿也想出去转转。”离深说着的话与苏云溪没有任何关系。
  云溪在一边偷偷扯着他的衣角,离深伸手一把握住。
  皇后看着他们牵着的手,真是刺到了眼睛。
  这个妖女!总有一日,她要让她有去无回!
  “既然深儿想出宫去,那自然是好事,我们母子也很久没有一起出过宫里。”皇后笑着说。
  “母后,我们坐另外一辆马车吧。”离深牵着云溪的手就要走。
  皇后笑着说:“深儿,你长大了,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曾经你都是哭着闹着要和母后一辆马车的,今日这是有了媳妇儿就不愿意和母后同一辆马车里,这让母后多伤心呀。”
  离深和云溪都站住了。
  “既然母后好意,那孩儿就和云溪与您同乘一辆马车吧。”离深说着就让云溪先上马车,他随后也上去了。
  皇后的马车宽敞得很,别说他们三人,就是再加三倍的三个人都不挤。
  皇后在正对着马车门坐着,云溪和离深一边一个,云溪一路上说话很少,都是听着离深和皇后说话。
  法国寺是北国的皇家寺院,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过来求神拜佛。
  寺院位于北国京城西侧约十里处。
  马车不紧不慢的赶着,离深给云溪倒了水,还让侍卫拿来许多吃的东西。
  尽管云溪说话很少,但是这不影响离深对她关心有加。一会是倒茶水,一会是给她剥吃的。离深比较懂得周旋,都是先给皇后娘娘弄,再给云溪弄,这让皇后娘娘的脸色好多了。
  晌午时分,马车到了法国寺门前,法国寺的主持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阿弥陀佛。”一把年纪的老法师对着皇后娘娘行着礼。
  “诚戒法师,阿弥陀佛。”皇后娘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她的玉凝宫有单独的香堂,供奉了一尊观音佛像。
  “老衲昨夜看紫微星高照,料定今天定有贵人来,特此在此等候。”诚戒法师声音洪亮。
  “法师,今日有缘,弟子带着儿子与准儿媳妇儿前来祈福。”皇后娘娘真的很虔诚。
  “皇后娘娘,有些缘份还待有缘有份再续。”诚戒法师又是阿弥陀佛,对着离深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太子殿下,身体已无大碍,不日又再生龙虎威。”
  “诚戒法师吉言。”离深对于佛教的虔诚比他母后那是少了不是一点两点,他不反对,但是也不是那么绝对的相信。
  “云溪小姐,老衲久闻大名。”诚戒法师又对着苏云溪行了礼。
  “法师,小女子惭愧。”云溪真的不想被这么多人认出来。
  “云溪小姐,你我的缘分,历经两世,今日定能圆满。”诚戒法师说道。
  “两世的缘分?”皇后娘娘不解。
  诚戒法师对着皇后道:“娘娘有所不知,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云溪小姐知,我知。”
  “呵呵,这什么好事,法师可否愿意与本宫和深儿分享?”
  诚戒法师笑着说:“皇后娘娘,此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见谅。”
  皇后打着哈哈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打听了,我们进去吧。”
  诚戒法师在一边带路说:“请。”
  大家一起进了法国寺。
  钟声绕耳,清脆好听。
  进了大雄宝殿,诚戒法师跪在中间的大蒲团上,皇后娘娘跪在右边的蒲团上,离深则牵着云溪跪在左边的蒲团上。
  皇后娘娘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叩拜了三拜,这才站起,每尊菩萨面前都拜了三拜。
  云溪看到这样的皇后娘娘,无一丁点的戾气,就是个慈祥温和的母亲。
  离深有母亲陪着他一起长大,而容祁则是伴随着身体疾病一起长大,一个人的人生芒康大道,平坦无波,一个人的人生充满崎岖,坑洼不平。
  在大雄宝殿跪拜之后,诚戒法师说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请皇后娘娘、离深以及苏云溪一起去善堂用午膳。
  皇后娘娘也不推辞,就跟着诚戒法师去了,云溪将自己的手从离深手中抽出来,也跟着后面一起去了。
  这个善堂很大,也很干净,云溪为皇后娘娘盛来饭菜,皇后娘娘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过午饭,皇后娘娘和诚戒法师讨论了一会佛经。然后诚戒法师带着皇后娘娘到了大树底下开始祈福。
  “云溪,你也来求一张平安符。”离深拉着云溪说。
  云溪不管愿意不愿意,她的脸都是带着微笑的。
  求了一张平安符,云溪直接塞进了离深挂在身侧的荷包里。这让离深很高兴,她的平安符就是为了他而求的。
  皇后娘娘支开了云溪和离深,单独和诚戒法师在佛堂内说了一会话,不外乎就是关于离深的宿命,离深毕竟是一国太子,诚戒法师,只能哈哈笑着说:“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乃我们北国储君,他的命格式天机不可泄露的。”
  诚戒不愿意说,皇后也不能跟着后面问。
  三人在法国寺吃过晚饭才回来,一路上苏云溪不停地打着哈欠,她真的比较累。
  皇后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变好了,让马车直接驶向东宫,在东宫门口停下来,让离深和云溪下车。
  看着皇后的马车渐行渐远,伸出胳膊碰了碰离深。
  “喂,谢谢你,今天如果不是你跟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云溪说。
  尽管离深知道自己的母后是怎么样,但是既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也是件好事情。
  小倩看到出现的苏云溪,简直快高兴疯了,她不外乎就是跟云溪吐糟,她今日太无聊了。
  云溪笑着说是小倩自己不愿意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去玩的,小倩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的是又变得惊恐起来。
  云溪再次肯定了皇后娘娘确实是造成小倩癔症的罪魁祸首,她想有一日一定会真相大白的,哪怕她是离深的母亲也不行,所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一定要为小倩讨回一个公道。
  这一晚除了皇后娘娘,其余的人都睡得很踏实。
  对于容祁的信离深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日没事就带着云溪和小倩散步玩耍。
  他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开始上朝了。
  上次庆祝宴会上发生的插曲,没有人再提过,离深也没有说了,但是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喜欢的女人,他不要她受委屈,不要她像宫里的嫔妃们,盼日出、盼日落,他希望他的女人
  每日等着他回来,每日跟他说说她今天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见惯了宫里的争斗,他不愿意他爱的女人有朝一日也为了争夺一个男人而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
  曾经他就梦想过,有一日遇到一个他爱之入骨的女人,然后整个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及她为他生的成群的孩儿。一家人一起幸福的生活着。
  只是北国百年来形成的陋习已经不容许他有那样的想法和做法了,但是他还是会去想,也会努力去做。
  刘丞相看着离深深不见底的眼眸,只能心里微微叹着气,他不像方丞相那样整日对离深唉声载道说天都苏云溪是个妖女蒙蔽了太子殿下的眼,他只是希望北国和天都国的和平能够继续下去。
  朝堂之上,太子党们在离深重回朝堂之后开始活跃起来了。
  对于容祁来到穹城,以及天都在与北国交界之处开始屯兵,大家各执己见。
  方丞相站出来说一定是苏云溪引起的,这让离深心里很不爽,皇上的脸也挂不住,毕竟离深和苏云溪的婚事是他昭告天下的,而且都已经向苏家提亲了,婚事也定下来了。
  不能改变的东西,却一味拿出来做文章,离深眉毛挑了挑。
  没两天,方丞相的马车在大街上撞上一个石块,竟然整个散架了,而方丞相也摔断了两根肋骨,不能下床,更别说上朝了。
  作为右丞相的刘丞相在看到左丞相成了这样,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一人对月独饮了一宿。
  这一日,春暖花开,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玩。
  一般云溪是不带小倩出门的,只是小倩吵着闹着要出来玩,她才会带着出来,其实她也很害怕,害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到底有多少女人,隐藏了多少腌臜的事情。
  北国皇宫的后花园真的很美,美到让云溪宁愿冒着危险带着小倩在这里玩。
  平时,如果离深在,都是离深带着她们两个出来玩,有离深在,没几个人敢近身。
  “啊!”小倩突然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云溪一看,地上一条约两尺长的花斑蛇正在对着她们吐着蛇芯子,别提多可怕了。
  本能之上,云溪牵起小倩就跑,她怕蛇,是很怕很怕。
  小倩的叫声引来了侍卫,特别是离深留给云溪的暗卫,齐齐出现了。
  一路狂奔回到寝宫里,云溪摸着跳得厉害的胸口,她真要疯了,怎恶魔突然从哪里冒出一条蛇?
  皇宫的花园,有蛇,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难道是有谁要她的或者小倩的命?那到底是谁呢?这蛇是谁放的呢?
  离深接到禀报之后,就立马过来了,看着她们两人身体很好,这才放心。
  “云溪,以后别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我不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你身边。”离深拉着云溪的手说。
  云溪点点头称好。
  将云溪安慰好之后,离深就来到了后花园,侍卫将花蛇挑出来,离深看着这蛇,心里一紧,他记得母后的娘家在沁源,那里有成片的瘴气之地,里面就有很多这种蛇。
  这个事实上他所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承认的,他还在跟自己说,一定不是母亲让人投放的。
  一个是他爱的女子,一个是父王的亲生女儿。
  只是影卫来报,说出的事实,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母后的所作所为虽然他知道很多,也一直在帮她隐瞒,但是如今竟然威胁到了他心爱的女人的生命安全,这让他很生气。
  他让侍卫将蛇装在篮子里,带到玉凝宫。
  “母后。”离深进了玉凝宫就看到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母亲。
  “深儿,你怎么来了?”皇后看到离深的到来,很是高兴。
  “母后,刚才云溪和小倩在后花园,碰到一条两尺长的大花斑蛇,孩儿之前曾听闻母后身边养了有,就让侍卫抓来,给母后一起养着。”离深笑着让侍卫拿出蛇。
  皇后看到篮子里的蛇,脸色都白了,但是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笑着让阿姆接过来。
  “深儿真是有心了,还记得母后喜欢这些玩意儿。”皇后依旧雍容华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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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容祁来了

  “母后的事情,孩儿定然是放在心上的。母后,这蛇送来了,可一定要关好,别让它乱跑出来了。”离深在背后身边站着。
  “好,我的儿子送来的东西,我定然会照看好的。”北后笑着说。
  离深实在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母亲,就行礼说东西送到了他要回去了。
  北后欣然同意,说他身体还在康复中,让他多休息,别太累了。
  告别了母亲,离深看着冗长的路,心里空落得厉害,曾经他的母亲也是踩死一只蚂蚁都要自责半天,如今竟然杀人不眨眼了。这让他心里极痛。
  这些都是这个皇宫造成的,都是他的父王造成的,那么多女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最受宠的,只是男人只有一个,怎么都不能独宠。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王、母后恩爱有加,后来公里的妃嫔们越来越多,母亲脸上的笑容也一日日的淡了下去了。这么些年,他专注于学习和朝政,也并未关心她太多,或许那个时候开始改变了。后宫里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过多干涉,那是他父王的女人们,与他无关。所以现在假若有一日,他当了皇帝,需要娶妻生子,他一定只娶苏云溪这个他爱的女人,后宫之中只要这一个女人,足矣!
  一条蛇让云溪一整晚噩梦连连。夜半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擦擦额头的汗,坐了起来。
  她真的超级怕蛇,还是那么大对着她吐蛇芯子的真蛇。
  隔壁的离深还没有睡,听到云溪的声音,就放声问她怎么了。
  云溪说做噩梦了。离深问她要不要陪她出去走走,云溪说不了。
  她站起来在寝宫里转了一圈,然后整个人窝在椅子上,她想容祁,想到心里发慌。如果容祁在,她不会被毒蛇吓到,更不会被噩梦吓到,他总是将她保护得很好。
  默默地流着泪,寂寞地想容祁。
  离深听到云溪的声音,感受到她在做什么,这一刻,他真想冲过去抱着她,安慰着她。
  只是他不能,在苏云溪最脆弱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他的位置,这个自知之明让他嫉妒得发狂。
  木鱼拿过一件外套盖到云溪身上。
  云溪挥手让她出去。
  木鱼无声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小倩没心没肺的均匀地呼吸声。
  容祁,你在干嘛?
  云溪只能心里默默地想着,不能做别的,连哭泣都只能是小声的。
  “离深,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别管我。”
  云溪想去风雨楼看看,那里熟悉的家具摆设,让她有种身在天都国的感觉。
  “好。”良久,离深才轻轻地回了一句。
  云溪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带着木鱼,两人出了东宫,直奔宫门口。离深站着屋顶目送着她们出了宫门。
  他多想追上去,陪着她一起,只是他知道她心里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将他拒之门外。
  抚摸着胸口的疼痛,他真的无能为力,他可以拥有整个天下,却得不到这么个女人的心。
  云溪带着木鱼走在北国的大街上,这个时候,只有几间小店还未打样。
  看到有小吃的,云溪就带着木鱼进去,要求木鱼和她一起坐下,两人像闺蜜一样面对面坐着吃着东西。
  木鱼神经紧绷,她要顾着苏云溪的周全。
  两人吃了点东西,云溪带着木鱼继续走着,她想去风雨楼。
  “哟嗬,哪来的两个漂亮妞?快过来陪爷喝一盅。”
  一个酒鬼出现在她们两人面前。
  木鱼往云溪面前一挡。
  “好漂亮的小妞,看这皮肤白得水嫩水嫩的,这要是脱光了衣服在爷身下那也一定是最美的。哈哈哈……”淫秽的言语让木鱼忍受不了,上去就打。
  只是这个人身后也蹦出来许多侍卫,开始与木鱼对打起来。
  这个男人满身酒气,满面油光,慢悠悠地走到云溪面前来,伸出手就要摸上她的脸,被云溪轻松避开了。
  “哟嗬,还是个练家子的小美人,不错不错,有味,爷更喜欢。”这人应该也是练过功夫的。
  一瞬间移到云溪身后。云溪懒得与他动手,从怀里掏出一瓶粉末,对着他撒去,没一会功夫,他就倒地不起。
  “木鱼,我们走。”云溪扔掉瓶子对着还在于这人的侍卫对打的木鱼说道。
  “不准走,你们把我们家少爷怎么样了?”一个侍卫跪在这人身边摇晃着说。
  “不想他死,就赶紧带着他回去找郎中吧。”云溪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侍卫们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呻吟着,赶紧将他扶起来就跑了。
  木鱼拍拍手跟上云溪。
  两人一路来到风雨楼。
  这个大半夜的风雨楼里还有食客。
  小二已经认识了苏云溪,将她带到她常坐的雅间,云溪让他不用告诉掌柜,给她上些酒和菜,酒要一大坛子。
  酒菜上来之后,云溪自盅自饮。木鱼在一边欲言又止。
  “木鱼,你去外面等我。”云溪知道木鱼的为难。一边是她,一边是离深。
  木鱼作了个揖就出来门,站在门口等着,她体会不道云溪的难过,却能感受到她的忧伤。
  云溪一点点地喝着,一坛酒很快见底了。
  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容祁。哈哈哈,容祁真的是你吗?”
  木鱼听着云溪开始说胡话了,几欲想进去,却又止住了,现在云溪小姐喝醉了,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样回去太子殿下会伤心的,还不如让云溪小姐就这样开心一会,待她喝好了再回去吧。
  “容祁,我好想你。”云溪真的喝醉了,她面前出现了容祁的影子。
  “容祁,你好像瘦了。”云溪颤巍巍的过来伸手摸着容祁的脸。
  温热的脸,熟悉的味道,云溪的泪哗啦啦的流。
  看着面前的女人,容祁心如刀割。
  “容祁,我好想你好想你。”云溪说着紧紧抱住容祁。
  云溪仅存的一丝意识也融入了容祁的怀中。
  容祁抱着云溪,悄无声息地将她带出了风雨楼。
  天露肚白,木鱼听到里面没有声音,这才推门进去,屋子里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包括桌子的酒坛和酒杯都放着好好的,但是云溪不见了。
  木鱼慌了,四处寻找,看到窗户打开的,再一看,这边是临街的二楼,很容易进来,很容易出去。
  云溪小姐被劫走了!
  不出半个时辰就传进了离深的耳里。离深飞一般的来到了风雨楼,进了云溪呆着的雅间里,静坐在云溪坐过的凳子上,离深闭眼深呼吸着。
  这里除了云溪和木鱼的味道,还有一个人的味道,不是小二的,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着断魂草的味道。
  天下间,有断魂草的味道,而且能在北国来去自如的只此一人。
  离深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临近黄昏,才一个人回了皇宫,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那么寂寥。
  容祁抱着云溪来到北国京城的一处小院。
  云溪睡着了,却还紧紧地抱着容祁。
  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粉红的脸,红红的唇,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
  低头覆盖住她的红唇,甜美的味道,让容祁的呼吸急促起来。
  身下的云溪,似乎尝到了容祁的味道,热情地回应着。
  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她温热的身体,让他真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溪儿,溪儿。”容祁紧紧地抱着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着想得心都痛。
  “容祁,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好想你哟。”云溪梦里还在嘟囔着。
  容祁的唇在云溪脸上摩挲着,手从腰上到了身上,来回抚摸着她的曲线。
  她身上很烫,他的身体也在发热。云溪伸手扯着衣服,露出洁白的脖子。
  容祁看着她的样子,口干舌燥,内火极重。
  “溪儿。”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溪儿,不要勾引我。我会受不了的。”容祁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着。
  云溪可能是真的觉得热了,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扯着衣服希望能凉快点。
  容祁第一次想发狂,想不够后果,让他们的洞房提前。
  “容祁,容祁,我好热,热死了。”云溪不断的呓语着扯着衣服。
  容祁深吸了口气,伸手挑开了云溪身上的薄袄,露出里面的里衣。
  瞬间的凉快让云溪舒服的舒了口气。
  她舒服了,他的火更旺了。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容祁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云溪的红唇已经红肿了,他又亲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后,一路到了脖子上。
  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了,而是伸进了里衣里。
  脖子上一阵吮吸,印下了一个个红草莓。
  在容祁真的受不了的时候,褪去了外衣,站到了门前,任风吹着他即将要爆发的身体。
  她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情不自禁。
  只是他更愿意将那些美好的东西留在她清醒的时候,让她亲自给他。
  “主子。”梅三的声音传来了。
  “何事?”容祁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北国太子离深在调兵。”
  “嗯。”容祁运功将身体里的火压下去。
  “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里面铺了棉被。”
  “不,骑马。子时出发。”容祁转身进了门。
  云溪安静的在床上睡着,她粉嫩的脖子上、锁骨上,都被种下了一个个红色的草莓。
  “溪儿。”容祁坐在床边,轻拂着她的脸。
  他想带她回去,想让她跟在他身边,再也不分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他要光明正大的夺回来,她的心思他的,很快她的人也是他的。
  不舍的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将她抱在怀里紧了又紧。
  容祁就这样抱着云溪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中间云溪渴了要喝水,容祁端来水,小心的喂她喝下。
  这一觉云溪睡得都不想醒来了。
  她是被小倩摇晃醒的。
  “云溪云溪。”小倩不停地摇晃,云溪有种想吐的感觉。
  “别摇了。”云溪强压着想吐的那种*。
  小倩果然停下来了。
  “云溪,你怎么还不睡醒?”小倩看着她整整睡了三天,她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伸手摇着她。
  “我睡了多久了?”云溪抚着额头问。
  “云溪,你都睡了三天了,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睡着,一直睡着,喊都喊不醒,我吓坏了,还去找了太子哥哥过来给你看,太子哥哥说你喝醉了,需要睡睡,睡睡就醒了。”小倩一派天真的样子。
  “哦,好,你去玩吧,让我再躺一会,我想吐。”云溪呻吟着。
  木鱼从外面端来膳食,还未进门就听到两人说话,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了。
  “云溪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太医。”木鱼说着就又往外跑。
  云溪想拉住她都来不及了,一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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