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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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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哎好哎,我们一起去吧。”小倩很开心。
预示着今年团团圆圆!这让离深也很高兴,他们在一起,一起团团圆圆的。或许还会有他们的孩子。
木鱼说她去煮,但是云溪坚持自己去煮,小倩说要帮忙,云溪就带着小倩去了。
她们两人离开了,离深的寝宫又安静了,曾经他是喜欢安静的人,如今他发现他喜欢热闹了,喜欢云溪在他身边的热闹,让他的心里填的满满的。
云溪和小倩大呼小叫的煮着汤圆,只是厨房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女娃儿,你这个缺心眼,你师伯我孤苦伶仃睡到现在,肚子还在饿着,你都不喊我,呜呜呜我要哭了。”刘老儿穿着一身破梭梭的衣服出现了。
“哇,师伯,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云溪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刘老儿,真的惊喜了。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跟青儿一样!往年青儿还知道心疼我,今年有了媳妇儿忘了师傅。我的命好苦啊。”刘老儿又要哭了。
云溪赶紧让厨房给刘老儿做了吃的,她把煮好的汤圆端着,带着刘老儿一起到了离深的寝宫。
刘老儿不看离深,径直坐在太师椅上。
“师傅。”离深抚着额头苦笑着。他竟然一味的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师傅这茬,真是太不孝顺了。
“哼,别喊我师傅,自己将我找来,竟然不知道喊我过年,老了,没人要了。”
刘老儿一副可怜相。
其实往年,离深也都叫刘老儿来过年,只是刘老儿不愿意,他自由惯了。
今年突然留在北国,他也没想到这么多,只顾着云溪在跟前,开心去了。
“师伯,不是离深不喊你,而是你也看到他身体还没有恢复,伤口还在痛,就是想喊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呀。难道你希望他喊你之后伤口又流血然后你也过不到好年,还担心他,给他医治吗?”云溪端着甜甜的汤圆,拉起刘老儿的手放在他手中,“师伯,这个汤圆是我苏家绝密配方,很好吃的哦,你多吃点,吃完了还有御厨们给你烧的更好吃的年夜饭。你就别生气了,让汤圆的甜汤润润心,消消气。”
刘老儿鼻子哼了一声,端起汤圆吃起来。
云溪又给离深端了一碗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凑到离深耳边说:“给你师傅准备个什么礼物?”
离深听着云溪这么善解人意,觉得自己真的是找对让了。
“师傅,我知道你在皇宫里,还给你准备了礼物。”离深开始吊胃口了。
刘老儿又哼了一声别过身子去。
“曹老头十年时间炼成的寒冰剑被我弄来了,准备孝敬师傅的。不知道师傅可赏脸收下。”离深笑看着刘老儿。
刘老儿跟无名一样好吃,但是他很痴迷刀剑,收藏了很多,离深这是对上了他的胃口。
“剑都没看到,别想哄我。”刘老儿一听寒冰剑,恨不得立马就跳过去找他要,只是旁边还有外人,他的老脸怎么滴也得保住。
“来人,去取剑来。”离深说着吩咐侍卫。
刘老儿一瞬间就吞下了还是烫着的汤圆说:“等等,我随你一起去,我可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骗我的。”
说着就跟着侍卫走了。
云溪和离深相视一笑,抓蛇抓七寸,这对人一定要对胃口,离深这一招十分对刘老儿的胃口。
离深吃着云溪煮的汤圆,心里甜滋滋的。
小倩吃了一碗还要。云溪说这个是糯米糍的,明日再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哄了好一会,小倩才作罢。
没多久,就听到刘老儿欢快的脚步声。
“青小子,不错不错,师傅我真是养了个好徒弟,这剑果然了得,这曹老头果真名不虚传!”
人还没到,这声音就传进来了。
刘老儿的眼睛一直看着剑,东摸西摸的,爱不释手。
“师伯,怎么样,离深这个徒儿你满意吧?”云溪开玩笑说。
刘老儿点着头说:“满意满意,很满意,这真是一把好剑。”
“师伯,你是在这里吃饭还是去膳房吃饭?”云溪问道。
“这里吃这里吃,跟你们一起吃。”刘老儿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有了刘老儿的离深寝宫更热闹了,他吃饭的时候都要拿着剑,舍不得放开。云溪想借过来看看都被他拒绝了。
大家都不跟他计较,只要他开心就比什么都好。
相对北国的热闹,梅园就是冷清了。容祁一直睡到第二日黄昏。
醒来后看着一是清冷,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吃了无名给的药丸,身体确实在快速哦起来。
“备车,去皇宫。”
容祁背着手来到院外,梅三已经将马车驾过来了。
皇上看到容祁突然进宫,很开心,看着他身体都恢复了,更是喜上眉梢。
“皇伯伯,祁儿今日来,是有事想求。”容祁单膝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赶紧过来将他扶了起来。他制止了容祁要说出的话,开口道:
“祁儿,如果是要对北国开战,朕无条件支持你。”
皇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半张虎符给容祁。
“祁儿,这是穹城的三十万驻兵。朕将他交给你了。你只管放心去,朕是你最大的后援。”
容祁默默作了个揖,转身就走了。
边走边说:“来人,去穹城。”
皇上看着容祁消失的背影,目光深邃和悠长。
他的病是容祁治好的,容祁的病得益于苏云溪在北国皇宫的周旋,如今他们都好了,苏云溪也是该回来了。
京城还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中,容祁的马车已经开始驶向穹城了。
他带着清字辈,梅园里只留下梅一、梅二,以及一些隐卫,其余的都被他带上了。
勤王爷知道后追出来,容祁出了城走远了。
马车里的容祁,看着清日传上来的云溪写给无名的书信,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拉开帘子,才正月初几,春耕的农民已经在地里辛勤的劳作着。
这些土地都是天都的,只是再肥沃的土地上,如果没有了苏云溪,对于他来说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静静地坐在马车里,任思绪乱飞。
溪儿,我来了!
清金和清水在另一辆马车里给天都各地发着帖子。
到达穹城的时候是晚上,清木早已先一步过来安排好了住处,容祁过来就住进来了。
第二日一早,他就召集了皇上在穹城驻兵的首领将军们。
“大家不必客气,今日我要与北国周旋一段时间,或许会动兵,也或许不会,但是请你们都做好随时用兵的准备。天都和北国和睦共处这些余年,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兵的。”容祁跟大家说着他的计划。
☆、第104章 天都国
众将领听了都纷纷点头。
容祁让人准备了一张地图,让将领们讲一些地形讲给他听。
这一商量就是一整天。
第二日天未亮,容祁的马车又去了与穹城临近的天门山。在天门山他呆了两天才回来。
回到穹城他开始悠闲起来了,让清金弄来了北国的地形图,他看着北国的地形图,开始琢磨起来。
大批的粮草随着容祁的到来也跟着来了。这些都是私底下进行的,无人知晓。
在穹城的荒山荒地上突然多出了许多开荒种地的人,而且都是壮丁。
这穹城突然多出了许多人,离深躺在床上也接到了消息,他看了传来的信件之后,抬头看着正在为他忙碌着端水倒药的苏云溪,久久不语。
“云溪,你想回姑苏吗?”离深看着云溪问。
正在忙碌的云溪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手里的信笑着说:“等成亲之后再说吧。”
这话让离深真心的笑了。
这个女人应该是下定决心要跟他一起的,既然如此,即使容祁用兵又能如何?北国和天都国力相当,对容祁不足以为惧!
让侍卫搬来小榻榻米放在床上,离深写了一张纸,让贴身侍卫去安排。
云溪对这些一丁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容祁今夜会不会再来她的梦里。
小倩的嫁衣绣不好,就急了,急了就一直拉着云溪,非要她陪着她绣。而离深希望云溪就在他的身边,最后没法,离深吩咐在他的寝宫里腾出一块地方给小倩绣嫁衣,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一个苏云溪,两个人都能共享。
这让云溪突然想起了和容祁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粘着她,让她陪在身边,他在书房处理事情,她在软榻上绣荷包。
只是人不同,心境也不同了,那时候甘之如饴,现在是没有任何反对,但是也不那么开心,她希望陪伴的人在天都!
小倩问东问西,云溪一一作答,没有一丝丝的不耐烦。
离深看到这样的云溪会想,她怎么变了?她曾经光芒四射,现在就像即将落山的太阳,光芒极弱,却带着唯美的光亮。
一个将心思藏得很深的人,也是会有痛苦的时候。
有一日,刘老儿弄来了几坛好酒,云溪闻着香味,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找刘老儿弄了一坛,抱到房间喝,喝了酩酊大醉。
离深不放心,忍着身上的痛,过来看着面色潮红的云溪,她嘴里一直嘟囔着叫着,尽管别人不懂,但是他听懂了,就两个字:容祁。
身体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是这个心里的疼痛让他痛得很难受。
从云溪房间出来之后,他一个人关在寝宫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他想了很久,现在把她留在身边,总有一日会让她的心里有个他,一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五十年,总有一日她就是一颗石头,也会被他捂热的。
第三天云溪醒来之后想不起来这几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唯一担心的就是离深会发现她还在心心念着容祁,那多不好。起来梳洗一番之后,她就来到离深的寝宫。
在离深看到进来的云溪时,露出了很开心的笑,没有一丝别的意味。
云溪的心稍微放松一点。
“对不起哦,我这个酒鬼,好喝酒,又容祁罪。”云溪来到床边解释着。
离深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着。
“身体很好,这几日都没吃东西,今天要吃些清淡的。”离深只关心着云溪的身体。
“谢谢你离深。”云溪看着这个真心对她好,而她却接受不了的男人,真心的说着谢谢。
“你我即将要成亲了,还说什么谢与不谢的,未免太过客套了。”离深笑着说。
两人又恢复到了云溪醉酒之前的轻松愉快的相处方式。
云溪和小倩绣着嫁衣,不会的就找来绣娘,离深看着他的东西,他一点也不觉得她们很聒噪,反而很享受。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天气渐渐转暖了,在离深的要求之下,内务府的人来给云溪量衣裳,说是要换春装了。
云溪对离深提了个要求,“离深,我能不能穿天都的服饰?等我们成亲之后我再穿北国的服饰好吗?”
一日未成亲,她就一日还属于天都,还属于容祁。
“云溪,都可以的,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离深很好讲话。
只是北后听到消息之后,表示不行,既然都是离深的未婚妻了,那就应该所有的都属于北国,衣服自然也应该穿北国的。
离深为这事,跟北后理论来起来,云溪看着为她穿衣服而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让他们打住,说她穿北国的服饰,向北后妥协了。
北后开心了,云溪不开心,最后她跟离深说想出去选选看,看看有没有她喜欢的款式。
离深很心疼云溪的妥协,但是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爱的女人,他夹在中间,很不好做。
木鱼陪着云溪出了宫,在京城的布坊里,云溪挑选着她喜欢的布匹,让裁缝给她做衣服,她不喜欢皇宫的布料,她觉得太过奢华,她喜欢低调,至少在嫁给离深之前她需要非常低调。
在京城逛了大半天,累死了。这逛街也确实是个技术活,不是一般人,是吃不这个苦的。过了午时,终于决定回宫了。在宫门口就被北后派来的人拦截住了。
跟着北后身边的阿姆到来北后的宫殿里,北后已经做好了教训苏云溪的准备,只是突然有人来报说太子殿下突发心绞痛,痛得满头大汗。
这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北后的头上,离深明明好了很多,怎么突然又心绞痛呢?她急急忙忙去了东宫,而被她拦来的云溪,因为有着一身的医术,自然也被她带回来了。
“深儿,深儿。”北后看着大汗淋漓的儿子,心疼得没话说。
“母后,云溪呢?孩儿要云溪。”离深忍着痛说。
“她在,她在。苏云溪,苏云溪,你快过来,深儿要跟你说话。”北后急得团团转,叫唤着苏云溪。
云溪立马到了床前,给离深把着脉。
这脉象无任何不同,那他身上大汗淋漓就是装的咯?
为了把她从他母亲的寝宫救出来施展的苦肉计?
云溪想着有些感动,对北后说:“王后娘娘,我给太子殿下开个方子,但是太子殿下需要休息,您还是请回吧,太子殿下是怒极攻心,导致心绞痛,再过一会就不会来,您放心吧。”
北后半信半疑地示意太医上,太医上来看过之后跟云溪的说法相同,北后这才相信苏云溪,带着她的随扈们出了东宫。
看到北后走了,云溪坐在离深身边,给他擦着汗说:“谢谢你离深,谢谢你我我做的这一切。”
离深擦着汗说:“傻丫头,你是为了我才留下来的,我不喜欢我的母后对你有任何成见,所以也请我们一起努力。这个法子用来一次两次,之后肯定会失效的,所以还请你多多照顾好自己。”
“嗯嗯,谢谢你,离深。不会以后不要再吃这种药丸了,对身体伤害极大。我以后也一定会顺着你的母后的意思来,她或许只是爱子心切,希望能为你找个好的儿媳妇。所以我也能理解。”云溪非常的善解人意。
“好,以后出宫,还是等我好了,我陪你一起吧。”离深说着。
“好。”云溪欣然同意。
过了约半个时辰,离深的心绞痛全部好了。屋子里又是离深、云溪和小倩了,她们两个继续绣着嫁衣,离深继续忙着。
第三日,云溪让木鱼去给她取衣服。
衣服取回来之后,小倩死活要云溪穿给她看,云溪无奈,就将三套衣服都试穿了一下。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果然不假,本来就很美的苏云溪,在穿上北国的衣裳之后,更显得娇媚了。
“云溪,你真好看,难怪太子哥哥这么喜欢你。”小倩开心地说着。
只是隔墙有耳,离深听了之后也很想看看云溪穿新做的北国的衣裳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能太着急,总有一日,这衣裳云溪会穿在身上的。
一日复一日。云溪偶然听大家讨论着天都国,但她刻意不去听,不去打探,好像天都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一般。
有一日,听闻西夏国来人了,云溪突然想到了那个被容祁任性地关在勤王府外的没有门的笼子里的西夏公主阿依夏。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因为一步走错,而错失了终生的女子。她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西夏来联合北国一起对天都国不利。只是她再着急也没有用,以她现在的情况,出了离深的庇护,在北国皇宫里寸步难行。
离深没有对云溪封锁任何消息,即便是侍卫来报很多东西,离深都没有岔开话题或者支开云溪,只是云溪自己可以的逃避,她不想知道太多关于北国的事情,关于离深的事情,即使她很想知道天都国的那个容祁怎么样了,在做什么,但是她觉得自从北帝昭告了天下,离深的聘礼送到姑苏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了权利去聆听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第105章 毒蛇
漫步在北国的皇宫中,云溪呼吸着清冷的空气,沁入心脾。
“云溪小姐,请留步。”
云溪回头看到一个北国大臣模样的人喊住了她。
在距离东宫最近的地方,有大臣出现,这不足为奇,但是能这样清晰地喊着云溪的,却极少。
“您有何事?”云溪福了个身问道。
“云溪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个穿着朝服的大臣,看着应该是肱骨之臣。
“木鱼,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回来。”云溪支开木鱼。
木鱼退下之后就回了东宫。
“您请。”云溪跟在大臣身侧。
“云溪小姐,在下刘祷祝,今日能在此遇到你也是三生有幸,你看天边祥云,这是天佑我北国,北国自建立至今已有两百八十年了。依旧屹立不倒,而且这一代还出了太子殿下这样的人中之龙,我北国定会兴旺。”刘祷祝背着手走着说着。
“云溪小姐也是出生钟鸣鼎食之家,听说家父乃姑苏巨贾,也非怪能生出你这样玲珑剔透人见人爱的大家小姐。难怪太子殿下和祁世子这样的人中龙凤会对云小姐求而娶之。”
云溪受不了这样的绕弯弯,站定了,微笑看着刘祷祝说:“刘先生,有话请直说,我苏云溪直来直去惯了,听不来这些绕弯弯的。”
刘祷祝抚摸着胡须看着云溪道:“云溪小姐,整日围在太子殿下的病床前,或许还不知道,天都即将对我们北国用兵。”
云溪大惊,但是却面不改色道:“刘先生,得太子殿下厚爱,即将与他成亲,小女子无才无德,对政事无趣,还请刘先生莫与小女子说朝政之事。”
“云溪小姐是个敞亮人,在下告辞。”刘祷祝的目的达到了,就走了。
云溪福了福身,目送着他离开。
天都国要对北国用兵?还是容祁要对北国用兵?
看来无名没有给容祁用药,所以容祁现在好了要对北国用兵了。
断魂草让容祁好起来,她甘愿用自己换这断魂草,给容祁一个健康的体魄,如果因为她留下来而对北国用兵,那她真的就是对北国不仁不义了,刀剑无眼,因她一个女人,而挑起两国战争,千古骂名她无所谓,但是天都和北国的那些士兵以及无辜的老百姓们就跟着遭罪了,战争无情,她不愿意看到有孩子像爱之家的孩子们一样,也不愿意看到家庭的残缺,她真不愿意有战争。
盲目地走着,竟进了东宫都没有发现。
“云溪。”小倩看着精神游离的苏云溪很不对劲,她这个大活人她都没看到。
“小倩,我不舒服,想去躺一下,你自己玩。”云溪说着就拉开小倩的手往她们的房间走去。
小倩拿着个鸡毛键子,嘟着嘴看着云溪,她好心好意来找她玩,她却不跟她玩。
“算了吧,我去找太子哥哥。”小倩说着就拿着毽子去了离深的寝宫。
木鱼站在云溪寝宫门前,看到失魂落魄的云溪回来了,立马迎上去。
云溪摆摆手说有点累,要去躺躺,说着就进屋了,脱去外衣往床上一躺。
她的脑子里一片乱麻,她需要静静。
离深已经行动自如了,只是云溪还是要求他再躺躺,能得云溪这样的悉心照料,他也乐得自在,愿意躺着。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小倩叫着进了离深的寝殿。
“怎么了小倩?”离深放下手中的书问。
“太子哥哥,云溪今天不跟我玩了,我都不开心了。你陪我玩吧。”小倩挨着离深坐下。
离深挑着眉问:“云溪怎么今天不跟你玩了?”
“谁知道,她从外面回来就不跟我玩了,好像是不太高兴,也不知道谁惹到她了。虽然她说她不舒服,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不高兴。”小倩的话让离深担心起来。
“云溪现在在哪里?”离深问。
“她不就回了寝宫嘛,说要去躺一下。太子哥哥,你跟我玩吧,这个毽子还是云溪教我的,她就是不跟我玩了,我一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小倩像个孩子一样缠着离深。
“好好,让芸香陪你。”离深道。
“云溪带着芸香一起走的,说是去弄什么好吃的,我忘了,但是云溪回来了,芸香还没回来。”小倩明明是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起走的,只有两个人回来。
“让来仪陪你吧。”离深唤来他跟前的小太监。
“那好吧。”小倩要求很小,只要有人跟她一起玩就行,不管他是谁。
来仪进来喊着小倩,带着她去花园了。
离深推开被子下了床。
动作急了些,牵动了胸口的伤口,倒吸了口气,慢慢缓解了下,又来到云溪的寝宫。
木鱼看到离深作揖道:“殿下。”
“云溪如何了?”离深捂着胸口过来了。
“小姐带着我和芸香去摘莲藕,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刘丞相,不知道刘丞相与小姐说了什么,小姐回来之后似乎就有了心事。”木鱼如实说道。
“现在呢?”离深看着紧闭的门问。
“小姐躺下了。”木鱼如实说着。
离深点点头,推开了门。
看到床上躺着的云溪,浑身散发着悲凉之气,让他的心一痛。
“云溪,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
尽管男女要避嫌,但是离深不愿意。
云溪没有声音,离深走近一看,云溪早已泪流满面。
“云溪。”离深坐到床边上,摸着她满脸的泪。
“你哪里不舒服?”离深轻声地问,这样是苏云溪让他害怕,她就像个瓷娃娃,随时会在他的世界里消失,随时会在他眼前破碎。
云溪哽噎着摇着头。
“云溪,你别吓我。”离深突然不顾身上的疼痛一把抱住云溪。
“云溪,你哭出来,哭出来,我在这里。”离深将云溪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个怀抱宽阔而厚实,不似容祁的怀抱。
云溪突然就放声哭了出来。
只是这个怀抱给不了她任何幸福感和安全感,每次被容祁抱着她心里踏实得天掉下来她都不害怕。
“云溪别怕,有我在。”离深抱着她,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着。
好久,云溪哭着哭着累了,竟然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着脸上挂着泪痕的苏云溪,离深的心痛了又痛。
轻轻将云溪放下来,看着她尖削的下巴,他虽然知道她的心思,却舍不得放。
“云溪,你要怎么样才能快乐地跟我在一起。”
离深看着云溪的睡颜痛心的轻问。
云溪睡着后,离深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北帝差人来请离深去一起参加宫宴,他才离去。
这是离深自受伤后第一次参加宫宴。
北帝和北后都来了,还有几位嫔妃,再就是三品以上的大臣。
看到离深进来,除了北帝和北后都站起来了,对着离深行礼。
离深直接走到刘丞相身边,看着刘丞相说:“听闻今日刘丞相去了东宫,我还着人置办了酒菜,盼着跟刘丞相喝一杯,哪知刘丞相过东宫而不入。呵呵呵,也感谢父王给了这个好机会,没让我的心思落空。”
离深说着也不看刘丞相就走到了北帝的下首,对着北帝和北后行了礼,坐到北帝略下一方。
大家都来了,这宴会也可以开始了,只有刘丞相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太子殿下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他找过苏云溪了。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庆祝离深身体康复。
北帝问了下离深,为何不见苏云溪,离深说不愿意云溪喝酒伤身。
众人都呵呵笑着,直说云溪小姐好福气,还未进门就被太子殿下宠爱着。
离深说是应该的,她千里迢迢背井离乡跟着他,如果他都不对她好,就没有人会对她好了。
这话让在坐的贵妃们很是感触,这么多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整日挖空心思想着能见他一面。
酒过三巡,离深突然站起来对着北帝单膝跪下。
众人都看着离深不知道他要干嘛。
“父王,孩儿有一事相求。”
“深儿,你这是做什么?”北后急了,站起来看着他说。
“父王,母后,今日当着你们以及众位大臣的面,孩儿有一事相求。”离深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着。
“深儿,你说。”北帝也在等着这个行事稳重的孩子到底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父王,孩儿想求父王,给孩儿婚姻自主权。”离深说道。
“何为婚姻自主权?”北帝问。
“孩儿希望今生今世只娶苏云溪一人。”
离深的话说出来,除了北帝,其余的人都站起来了,刚才的酒业都醒了,被这一句话惊醒了。
堂堂北国太子,未来的北帝,竟然只愿娶苏云溪一人为妻,他宁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闱,说出这样的话,要求做这样的事情。
“深儿,你疯了吗?”北后言辞令色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父王,孩儿的心里除了你们和这天下,就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苏云溪了,还望父王成全。”离深再次恳切地道。
北帝看着倔强的儿子,他的儿子竟然被苏云溪迷到了这个田地!
北帝站起来,俯视着这个他最骄傲的儿子,慢慢踱步出了宫殿。
北帝走了,北后也拂袖而去,各个嫔妃也都相继离去,大臣们一个个也无声地对着离深作揖然后退出去了。
这场为了庆祝离深康复而举办的宴会也无疾而终,留下离深一人。
他爱上了一个叫苏云溪的女子,苏云溪爱着别的男子,他想给她最好的,把她的心捂热,给她别人给不了的,将她心里的那个他从她心底剔除。
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是未来的北帝,他是北国的天,是北国百姓的天,是他父王和母后的全部希望。
而他心里最在意的女子苏云溪,却不能称为彼此的全部。
在宴客厅里,离深坐在台阶上,看着人去楼空的餐桌,这里他一个人在坚持的,没人你那个理解他,没人能懂。
断魂草送给苏云溪的时候,北帝和北后已经很反对了。如今离深提出来一生一世只娶苏云溪一人,这在北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离深伸手灭了宫殿里的灯光,宫殿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穹城的容祁已经知道了苏云溪就住在离深的隔壁,他嫉妒得发狂,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将苏云溪带回来。
在容祁要进入北国的时候,被清金拦住了。
“主子,切莫意气用事。”
清金的话让容祁清醒过来,他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的女人,被离深禁锢着,他要用男人的方式将她带回来,而不是默默无闻地带回来。他要让天下人知道,苏云溪是他的,只有他才配拥有这个女人。
翻出云溪绣给她的荷包,掏出里面的平安符,他握在手心里,默默念着:苏云溪,等着我!
“备笔墨。”容祁将荷包放入怀中,决定实施他的计划。
梅三拿来笔墨,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待墨汁干了,就装进信封里,递给清金。
“着人送给离深。”容祁道水盆旁边净过手,才端起茶盏喝起水来。
容祁的书信到离深手上是第二日傍晚,他正和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看腊梅。
侍卫拿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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