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种田]小桃红-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恶,生于人世二十年,几时见过这般放…浪的女子?便是前任的两位对他那般悉心照顾,也从来不敢这样逾越!

    一双凤眸冷峻,心中恨她的失贞,却偏又对她的毒罢之不能。

    前几日才说不要,转了个身却把自己抚…弄得春…水涟涟……只一想到她方才在浴盆里起…伏的酥…骨嘤…咛,他心中便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衮…烫唇…舌在女人口中蛮…横…汲…取着,一手握住那一抹盈盈腰身,一手持住黑…林…深处昂…扬的青龙,便往她的双腿间抵…轧了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天地相合,自古雌雄之间的爱欲从来不须得人教,去了地方自然就晓得修行的路径。那一柱擎天,只望那莲…花深处的汩汩山泉寻觅而去。

    还未近她,便已然见她身…下…湿…去了好一大片。好个爱装的狐媚,第一回见你,险些就被你的生怯骗去。

    那爱恨交…缠之间,再不怜惜。探着了她的口儿,便将青…龙之首狠狠…抵…入。

    竟不知她的那里原来还这般的紧,分明只她一个小指头儿的窄…径,哪里能敌得住他十倍的庞…然大物。

    “啊——”女人缠在他颈项上的双臂忽然一瞬痉挛,沈砚青凤眸一凝,看见鸾枝瞬间紧蹙的娇眉。

    不是早已深谙了红尘春…事嚒,如何还能痛成这般?怕不是又要再装。

    紧实的腰…胯忽然收…紧,又继续往那粉径里挤进去一丝深度。痛得沈砚青清奇的面庞上溢…出点点细密汗珠,一瞬间竟然都开始有些怀疑鸾枝的过去。

    女人却安静下来,虽痛得两排贝齿都在咯咯打颤,却乖觉地只将双腿越发支撑开距离,那香林浓郁,莲花妖艳,汩汩清泽黏腻……可恶,这样急迫地想要自己将她填满嚒?更或许是想要自己快些结束?

    他便忽然记起来她不爱他。

    孤独间低头一看,这才看到她粉…嫩的花…瓣竟已被自己的巨…物满…胀…得莹莹轻薄,那泉眼处隐约已被撑…裂。强忍着退出来,一缕温…热的红…液从幽…径里头蜿蜒而出……分明龙首都不曾没入,何来处…子红梅?

    ……原来是算好了时日想要将那旧日余欢掩盖,好个狡猾的女人!

    心中恨起,然而却已经歇将不得。青…龙下的热…浪…蓬勃翻…涌,倘若再不将它释放,便要似火山迸裂一般,把三魂七魄都要痛煞。

    沈砚青凤眸中的飕飕冷意再不遮掩,只是挑着鸾枝下颌灼灼怒视:“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爷的底线,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怎的忽然提前……”女人抿着下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目濯濯间似乎掖下一丝绝决。见他痛得俊容抽痛,忽然红唇一张,竟是将他的那物顺延含…下……

    那般暖热的娇小口…唇,四面包拢着,一边儿吃它,缠它,一边还要支起手儿去环弄。许是太过吃力,她清俏的脸儿都被撑得变了形状,双颊一片氤氲嫣粉。有清…液沿着龙'柱蜿蜒滴下,落进她乱'颤的软…峰深'壑,忽然不见……只觉得龙…液一瞬间都要冲出了桎梏,那青龙猛然膨大,沈砚青大手握住鸾枝脑后发髻……

    “嘶——”马儿忽然一声嘶鸣,急急刹住了车。

    “什么事?”沈砚青从思绪中恍然回神,低沉着嗓音问车外魏五。

    “狗…日的老母鸡,蹦到路中央,差点给小的轧着了!”魏五大着嗓门回应。

    鸾枝却只道是新奇,抿着嘴角悄然一笑。暗叹这北面的乡县好生奇怪,大马路两边隔得恁宽,一点儿也不比江南热闹,窄窄的石头小街,两边楼宇密密茬茬,只怕不够拥挤。

    “哟,快看快看,车里有个女人!”

    “真个是俊俏,从前怎么没有见过?”

    “怕不是那沈宅里新买来的奶奶……听说还费了不少银子呐,化煞的……”

    正是岁末光景,满街上都是采买年货的县民,见车厢内女人娇笑,不由拢了过来。

    沈家的女人少有出门,但凡进去的便几乎从这个世界里消失,没有人晓得她是几时死了还是继续活到了哪个年纪。那阴暗宅子里的风花水月在外人的眼中向来稀奇,见马车里露出来一张十五六岁清俏俏的脸庞,自是戳着指头议论纷纷。

    沈砚青却愠恼她被众人议论。鸾枝窗帘还未合起,手心便已被一掌握了过去:“几时许你往外看了?”

    几日来的两厢恨恼,最终还是他先搭理了她。

    略微有些温度的大掌,握着她暖暖的手心,没来由想起那天夜里她被自己溢…满的娇颜,忽然又用了力气将五指与她交…拢。

    好个别扭的男人,尚且厌恶着她,便已经对她这样霸道。

    还好并不相爱。

    鸾枝也不去挣弄,只由沈砚青箍着,拧着帕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要我与你一起对付那人嚒?去了你自然知道。”沈砚青瞥了鸾枝一眼,见她小脸儿粉扑扑的,又愠恼自己为何又对她生出心软。

    抓抓挠挠的。

    却舍不得松开那暖热的小手儿。

    马车沿着街角拐了个长弯,很快便到得城门下。斑驳的青砖城墙,底下早已候一辆青朴的马车。

    竟不知县太爷这么早就到了,魏五连忙撩开帘子扶着沈砚青下马。

    孟安国候在对面,见状呵呵笑着迎过来。

    “孟兄实在让人敬佩,小弟紧赶慢赶,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沈砚青拱手作了一揖,清隽面庞上匀出一抹歉然。

    那一袭蓝裳翩翩,峻眉疏目,凤眸掩笑,几时见过他这般清风飘逸?

    早已知道眼前这是个不可捉摸的鬼面狐狸。鸾枝便也晕出一丝笑颜,轻倚在沈砚青身畔,娴静鞠了一礼:“民妇见过孟大人。”

    低柔清俏的口音,好生熟悉。

    孟安国笑容一愣,将鸾枝略一打量,继而爽朗笑道:“哦?这位可否就是弟妹?听起来口音委实相似。”

    “正是贱内。那日听闻嫂夫人仅与她邻县之隔,这些日子尽盼着我带她来拜会则个。”沈砚青轻轻揽了揽鸾枝的臂腕。

    那言语间些许宠溺,哪里再寻见方才马车里的促狭?

    罢,这样也好。互相计算着得失利益,谁也不比谁多付出。

    鸾枝抿着嘴角,乖巧笑道:“出门在外最是想家,晓得夫人亦是南边远嫁,还未见面便已是亲切了。”

    “可是那桂花酥甚是有名的扶柳镇?我小时候常过去玩耍。”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含笑软语。

    鸾枝微抬起眼帘,见车厢里走下来一名二十年纪的娇美少…妇,略微丰润的身段,手上抱一个二三岁的小娃儿,只是笑盈盈地打量自己。那面容娇美,肌肤泛粉,只看一眼便知她是个贯日受宠的舒心人儿。

    鸾枝忙笑着服了服身子:“鸾枝见过夫人。”那末了的话用的是自个的南边习语。能不能让沈砚青与自己联手,这头一遭可不能就输呀。

☆、第27章 马场惊

    孟夫人自16岁嫁来北边后,几年难得才能回一趟娘家,乍一听鸾枝说起家乡话,很是欣喜。

    因见鸾枝也与自己当年初嫁时一般大的年纪,清俏伶俐的模样,无端就对她生出了喜爱。也用扶苏话道:“你叫鸾枝?这名字起得真好。不像我,父亲愣是给起了个‘宋英’,听起来倒像那舞枪弄棒的小将军。”

    嗓音柔柔的,圆润的脸庞上笑容很是随和,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亲近。

    从前在扶柳镇上时,鸾枝也曾老远瞥见过县太爷的女人,只一个小妾的眼睛都是朝天上翻的,几时见过这样毫无架子的官家太太?

    早先提着的心不由也放松下来,只抿着嘴角浅笑:“夫人的名字甚好,柔韧兼合,女人倘若能够这样活着,必然是最精彩呢。”

    孟夫人闻言,不由多看了鸾枝一眼:“是极。我一贯认为女子不能太过娇弱,倘若没点儿自个的性情,久了不免也让人觉得空洞乏味。”

    鸾枝点头称是,心中同样些许讶然,竟不知外表看起来温润娴淑的县令夫人,内里却原来也有这样一番见解。

    “姨…”小娃儿瞅见鸾枝发髻上的红玛瑙玲珑小钗子,挣着身子,直往鸾枝的怀里扑。

    鸾枝便握了握他粉嘟嘟的小手儿:“小少爷真可爱,几岁了呀?”

    “娘~”他又蹬着小腿儿,害羞地把脸埋进娘亲的颈项上。

    孟夫人爱宠地嗔笑道:“就爱吃糖,怕是把你那钗子当成糖葫芦串串了,难得和你这样亲。我在这边没有什么朋友,平日里也懒得出门交际,故而不常带他出去玩,怕生呢。”

    鸾枝便记起她刚才提到的桂花酥,想了想,又笑道:“被夫人一说倒想起来,先头从家里带来的一盒子桂花干还没动过呐。等下回我做了桂花核桃酥,给您送些儿过去,保准让小少爷欢喜。”

    那扶柳镇上常年桂花飘香,当地的桂花酥也甚是出名,出了地界就很难能做得出那个味儿。

    孟夫人显得很惊喜:“呀,你还会做这个吗?今秋我母亲梢人给寄了几盒子过来,我都舍不得吃呐,可惜就是自己不会做……他也是,什么活儿都不舍得我动手。”说着,杏眸儿往孟安国那边捎去一眼,娇嗔的语气,红了双颊。

    孟安国生得浓眉大眼,魁梧又高大,宋英比他小了整整七岁,平日里他只把她像女儿一样疼着宠着,握在掌心里都怕她化了。

    那藏不住的柔情蜜意,看得鸾枝视线微有些恍惚,所谓的琴瑟和鸣,大抵就是如此吧……莫名的,凤萧一双坚定的眼眸又浮上心间。

    鸾枝便抿嘴笑笑:“夫人与孟大人真是好生让人羡慕。”

    宋英作一副嗔恼模样:“才不是,早先看他那个高声大气的样子,不知道有多讨厌…只贪他对我太好,不然我可不稀罕他。”

    见鸾枝眉眼间些许落寞,只当她与当年的自己一样,便又宽抚道:“瞧,你们家那位看起来也对你痴着呐。虽说沈公子腿上微有不便,品格与才学却是一等一的好,我们家安国最是欣赏他。久了你自然也会爱上的。”

    递了个眼神,脸上笑盈盈。

    鸾枝顺着视线一看,这才看到沈砚青一双潋滟带笑的丹凤眸子——着一袭镶狐毛锦缎蓝裳,玉面华冠,清逸修伟。也不知到底被他看了多久,那俊逸面庞上一缕深情缱绻……真个是能装呀,不明根底的人还以为他当真多么爱自己呢。

    鸾枝便也作一副新娘子娇羞模样瞥开眼神,一点儿也不示弱。

    那羞容却甚是好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睫毛细密,嘴角还掖着一颗小酒窝,就像是山野荼糜花开,清俏俏的动人心肠。

    可恶,独独对自己的笑最假。

    沈砚青薄唇微微下抿,似笑非笑地收起眼神。

    孟安国笑呵呵道:“瞧,她俩个一见面就是吴侬软语的,倒把咱们两个爷儿晾在一旁了。”

    “在说你坏话呢。平日里催我出门走动,如今终于找了个知己的姐妹吧,你又要嫌我忽略了你。”宋英把孩子往孟安国怀里一放,又对沈砚青见了礼:“沈公子你说是与不是?”

    “嫂夫人说的是。”沈砚青拱手笑笑,不着痕迹地握住鸾枝的手心。

    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暗中用力,好似在惩罚自己方才对他的挑衅,鸾枝手心一紧,暗暗恼了沈砚青一眼,也只得倚着他走路。

    沈家马场坐落在城外五里坡,早先的时候还只是漫山荒草。老太爷在世时梦见这里长了一颗大树,摇下来都是片片的鹅毛雪花。算命瞎子说这些雪花乃是白花花的银子,此梦乃大吉之兆。老太爷便二话不说,筹了银子将整个山头买了下来。

    马场是沈家众多家产里的头一大项,每年除去商户镖局的各个零散生意,光朝廷的采买就已经很是不菲。正值冬日,漫山遍野的雪,马概顶上的稻草结成了霜冰,亮晶晶的。晌午暖暖阳光打照,庄户们挑水扫地,来来去去间一片祥和热闹。

    前方栅栏边聚着一群人,声音嚷嚷,好似在争吵。

    沈砚青眉宇微凝,推着轮椅跟过去看。

    “……二、二爷?”庄户中有常回沈家大宅办事的家奴,一抬头惊讶得连话都说不齐整。二少爷少年时最喜欢来这片马场骑马作画,自从落进冰湖伤了腿后,于今已有六年再未踏足过这里半步……今日这是刮得什么风?

    “嗯。”沈砚青摆了摆手,用眼神制止。

    家奴慌忙缄口,自动让开来一条道。

    那中间却原来躺着一匹病马,只见口中吐沫,眼睛半张,只剩下虚弱地呼吸喘气。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小伙正和一个发须斑白的老汉对峙着。

    小伙子生得高瘦英俊,只表情却很是冷然:“每日的饲料都是由库里统一派发,如何独独就你这只病了?顶顶好的一只种马,让上头知道了要如何交代?你今日非得给我个说法!”

    那老汉已有六十左右年纪,勾着瘦削的脊梁骨,满面都是冤枉:“严监工的意思,莫非是我给这马下药了不成?…你、你去问问,我柴老汉从老太爷在世时就在这里养马,哪只马我不待它是自个的亲儿子?我便是伤害我自个,也不可能舍得去害它…”

    他说的义愤填膺,那叫严监工的男子却根本不买账,依旧肃着脸色责问道:“我只记得大堂里还挂着老太爷的‘恪尽职守’四个大字,不管辈分资历,在我这里只论事实说话。你且说,昨晚这匹马是你喂的不是?”

    “是。可我照顾了它五六年,若是想害它,又何必等到今日?”柴老汉言辞耿切。

    严监工便不再多言:“那便是你的责任,我自然要盘问你。”

    柴老汉百口莫辩,气得捶胸顿足:“你,莫要以为你是表少爷聘来的监工,就可以这样仗势欺人!我、我进城去找老太太讲理去……”说着,忿然拨开人群要往马场外头走。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指责严监工不通人情。

    沈砚青不动声色地看了那严监工好一会儿,见他不论旁人如何指责、依旧不予动容,心中不免生出些许计量。

    嘴上便开口道:“这马都已病成了这般,你们不去叫兽医过来验看,只在这里争吵什么?”

    清润幽凉的嗓音,听得柴老汉钝地一愣,抬头起来眯眼细看,忽然的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位可是二、二少爷?您可有六年没见了……年年冬天都受着您的恩惠,药啊棉被啊每年都不少给老汉送。老汉我是掏心掏肺把爷的马场当做是自个家在操持,爷您今日务必要给老汉我做主啊……这、这冤枉人的事儿,我老汉扛不起,扛不起…”

    声泪俱下。

    沈砚青听了这一会,大约也听出来一些因由,一双冷峻凤眸望严监工身上微一扫量,只是沉声问话:“是几时发现它躺倒的?如何就一意认定是柴老汉?”

    晓得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沈家嫡二爷,严监工慌忙拱手作了一揖。语气却依旧不亢不卑,只恭敬道:“早上才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从昨夜到现在,只吃过一顿,方才兽医也来过两回,都说查不出病症。这马乃是眼下场子里最难得的一匹上好种马,无端端就这样死了,奴才不能不去查它个根底末节。”

    “很好。”沈砚青心中掠过一丝欣赏,撑着椅子站起来,撩开下摆走过去端看。

    一旁孟夫人宋英慌忙提醒道:“既不是中毒,怕不是生了瘟疫。你看看它脖子底下,是不是藏着什么疹子?”

    沈砚青拾起短棍轻轻一挑——那马脖子的软毛底下红红绿绿,果然密茬茬布满了一圈的小毒疹子。

    “哗啦——”

    一群人赶紧个个散开。

    沈砚青面色一沉,扶着魏五的胳膊站起来:“速度将它隔离,再请兽医观察两天,不行就立刻埋了。”见柴老汉战战兢兢潸然欲下,便又对他勾出一抹温和浅笑:“既是瘟疹,那便与你无关,柴伯放宽心回去吧。”

    “诶诶……天可怜见,我老汉今生能遇到二少爷这样的好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柴老汉颤巍巍的站起来,只是拭着斑驳老泪。

    “主子爷…!”严监工跨一步过来,依旧不死心地压低嗓子道:“冬天根本不可能生出这种红绿毒疹……几个月前已经莫名病死一只母马,如今忽然又去了一只公马,奴才怀疑这事儿不简单!”

    沈砚青步履微滞,仔细凝了严监工一眼,末了只是淡漠勾唇一笑:“我方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嚒?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这……”严监工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因见少爷眼中光影不明,末了也只能垂下拳头走开了。

    人群慌忙个个散去,都怕染了那马瘟。

    沈砚青拱了拱手,歉然一笑:“让孟兄与嫂夫人笑话,头一回就遇到这样的事儿。”

    “诶~,贤弟不必拘礼!方才听那柴老汉一番言谈,只叹对贤弟又多了一层认识。如今能这般厚待庄户的主家,委实难得。”孟安国摆着手,很是爽朗。

    沈砚青却哪里敢当,反过去谢孟夫人:“应该感谢嫂夫人才是。只是在下有一疑惑,嫂夫人如何看起来十分懂马。”

    宋英只是逗着孩子不说话。

    孟安国哈哈笑起来:“也不怕贤弟笑话。我早先也给她骗了,只当她说话娇柔软语的,定然是个闺中细腻小姐。后来才知道错看。她五岁上一直随岳父在西南军营,十二岁上才随着岳母回了南方老家,实际连个女红都不会做。”

    “哦?竟不知嫂夫人原来出自军中人家。”沈砚青凤眸微挑,甚为讶异。

    宋英嗔了孟安国一眼,和颜笑道:“父亲是西南边陲的驻守将军,如今已有二十余年了。”

    “可是宋哲大将军?”

    “正是。”

    那宋哲乃当朝正一品龙虎大将军,赫赫威名无人不晓,尤其在西南几省更是举足轻重。当今天子庸庸无为,几个皇子却个个人中龙凤,竟想不到堂堂一个兵权在握的大将君,却独独把千金许配给一个小小县令。沈砚青再看孟安国,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揣摩。

    正说着,马夫牵了几匹俊马过来,点点浅淡的花斑纹路,四肢瘦而矫健,毛色油光发亮的,甚是精神。

    孟安国早已听说沈家的马很是不一般,此刻一见依然忍不住双目一亮,只是抚着马背问道:“这马看起来好生奇怪,如此精瘦的身型,也不知耐力到底如何?”

    看起来这次马场之行,并非只是自己单方面有意。

    沈砚青何等人物,只这三言两语之间,便已然看穿孟安国的兴致所在。那祈裕自从接管马场之后,销路便一直由他一人管控,倘若自己能另辟一条新径,自然更添一层胜算。

    当下自是答得很是详细:“孟兄切不要小看了它,这马乃是遥远西方的战马,叫做奥尔。适应性强,步法伸畅、运步轻快,性格也甚是沉稳,乃是战马中的佼佼……也是有幸,当年祖父恰巧在沙漠里救下几个色目商人,那商人为表救命之恩,便从随行的马队里挑了几只雌雄种马送与祖父。只这奥尔却有个缺点,非要同种交…配,否则幼体难以存活,因此全中原只怕就我沈家马场才有。”

    鸾枝倚在一旁听着,没来由想起方才严监工的言辞耿耿——“几个月前已经莫名病死一只母马,如今忽然又去了一只公马,奴才怀疑这事儿不简单……”

    看起来,只这区区马场间的较量,真要和祈裕争夺起来怕是也不易。

    心中忿忿着,不由无意识地握了握沈砚青的掌心。

    沈砚青微抬下颌,瞥见女人眼中的一抹忧虑……也不知她那忧虑是真是假,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意。

☆、第28章 认姐妹

    “哦呀,想不到这奥尔马竟有如此一番渊源。”一席话说得孟安国颇为讶然,不由向宋英看去几眼。

    一直逗弄孩子的宋英便把小少爷往仆从怀里一放,笑着走上前来:“如此我倒要先过过瘾了,算起来已有八年没有再骑过马,只看着就好生按捺不住。”

    孟安国心中怜爱妻子跟着自己吃苦,自是没有阻扰的道理:“常听你抱怨,难得今日让你痛快骑一回就是!”因见鸾枝也在痴痴地看着马儿,便又温和笑道:“弟妹可要试一试?只管让你嫂子教你便是。”

    鸾枝扭头看了看轮椅上端端而坐的沈砚青,见他凤眸潋滟,笑容不明,谁知他是默许还是不让。

    晓得这是只难以揣摩的鬼面狐狸,便敛下眼中的新奇,只抿着嘴角淡淡一笑:“我就在这里陪夫君说说话儿。”

    “瞧你,这么快就舍不下你家公子了。”宋英冲鸾枝戏谑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把缰绳一扯,下一秒便纵马飞也出去。

    那鹅黄背影飒爽绻风,不见了妇家娴淑,顿然平添出几许女儿英气。

    鸾枝看在眼里,心里头都是羡慕。羡慕这种随性而为,可以全然不计身后之事……倘若当日与凤萧的出逃也能有这样马匹,哪里还有如今这些牵牵绊绊与委身服侍。

    都是命。

    看一眼身旁冷清峻逸的所谓“丈夫”,拧着帕子低下头来。

    孟安国也是头一遭见到妻子这般飒爽的一面,只觉得哪里似乎漾开一丝久违的冲动,便作皱眉叹气道:“罢罢,她今日又让我长了一回见识!我且去跟着,这里地界陌生,莫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嘱咐仆从看好小少爷,自己也挑了匹骏马跟将过去。

    “孟兄但去无妨。”沈砚青勾唇笑笑,凤眸望女人娇颜上淡漠一扫,见鸾枝只是滞滞地看远方骏马奔腾……为何她的眼神那么空那么远?

    他却不爱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光,好像一个不小心抓不住,她就能立刻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可恶。沈砚青冲马夫招了招手。

    马夫很是不敢,语气踌躇:“……少爷?”

    “无妨,你替我搬张凳子。”沈砚青的语气便微有些不耐。

    “是。”马夫只得命人去搬来矮阶。

    沈砚青撑着轮椅站起来,扶着马夫的肩膀,小心跨坐到马背之上……六年了,为着一个讨厌的女人第一回上马。真是可笑。

    “你也上来。”

    做戏也不要这般动真格呀,鸾枝根本没有想到沈砚青竟然肯教自己骑马,只是皱着眉头不肯挪步:“人都走了,你不用真的教我。腿上才稍微好了一些,小心又伤着。”

    沈砚青眉峰一凛,清隽面庞上浮过一抹黯沉。分明都已是讲好的要假扮恩爱,为何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还是止不住愠恼?

    “我可没有说过要教你,做什么这般自恋?上来。”

    不容抗拒的语气。

    终究还是想要学它呀,鸾枝咬了咬下唇,攀着沈砚青的手掌跃上了马背。

    人生第二回与一个男人同坐于一马,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淡淡药草香,那旧人却恍若已成隔世。指尖微有些凉薄。

    “握紧了,手要这么放,眼睛看前方。”沈砚青覆上鸾枝握着缰绳的小手儿。

    鸾枝只是认真的照做,想要把本领学会。

    那睫毛浓密,红唇儿微抿,几时见过她这样乖觉?

    沈砚青手中动作一滞,没来由想起那个氤氲粉醉的夜晚,女人乖觉地岔…开…嫩…滑…双…腿,只是娇…喘…着等待自己将她穴0儿填…满……也只有到了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她才能这般乖巧安静。

    忽然不想好好教她。

    薄唇贴近鸾枝的耳畔,轻轻含住她幼…嫩的耳垂:“你…可是想要将骑马学会,然后下一回逃开爷的身边,就不再回来?”

    幽冷阴柔的嗓音,分明语气带笑,却让鸾枝浑然将将打了个冷颤——什么都瞒不住他。

    暗暗攥紧手心,不动声色道:“哪里会……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哼,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沈砚青冷了颜色,漠然松开鸾枝的耳垂:“把腿分开一些,小心摩伤了皮肤。”

    分明无心的话,只这三言两语之间,却无端生出几许诡密的味道。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出离孟…浪,鸾枝脸颊顿然带起一抹红晕:“你的腿,近日看起来好了许多,是不是没再喝桂婆子的药了?”

    “…我让魏五从家里捎带进来,她那边的都是悄悄倒去。”沈砚青默了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悠悠打马。

    “嗯,早就不该喝了的。你腿上好了,我自然才能好。”鸾枝松了口气,只抬起头来,却看到沈砚青眼中好似忽然之间镀上一缕红蒙,只是滞滞地凝着自己,一错不错。

    揽在腰际上的大掌逐渐收紧,鸾枝心中一悸,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同盟。”

    哼,好个毒女,又要狡辩。

    沈砚青嘴角微一下抿,适才愠恼的情绪没来由散去不少。

    修长手指掂起鸾枝下颌,只是在她唇边若有似无的摩…弄:“……那天晚上,是谁教你的那些动作?”

    可恶,就知他要问起这个……

    鸾枝攥紧缰绳,一瞬间后悔刚才为何要上马。

    天晓得她有多么害怕再去回忆那一幕。从来不曾想到,沈砚青那浓…密…黑…林之间的卧龙竟是那般的庞然,若非怕他不肯配合自己隐瞒老太太,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吞…含下他的青龙……每一想到那样热…烫的物…事,曾经一点一点硬…挤…进自己窄…紧的穴口,还有那些喷…涌在自己红…唇和胸…乳上的浓…稠…精…华,她心里头都是后怕。就怕他再弄一回,怕自己再撕…裂一次。否则这几日,也不会一句也不肯主动开口让他回房。

    鸾枝轻咬下唇,有意要泼灭男人此刻的暗涌,只是迫自己冷着声儿道:“谁教的很重要吗?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帮你,你定然也不肯答应我不怀孕,到时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惩罚我…”

    却原来是因为这个。沈砚青眉宇一凛,恨女人的无情,恼自己适才一瞬间的柔情,用力捏住鸾枝尖俏的下颌:“很重要。日后胆敢对爷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我便会在你眼前亲手杀了他。”

    冰凉透骨。

    鸾枝勾起嘴角浅浅一笑——那却是由不得你了。契约上白纸黑字,等你身体痊愈那天,便是我自由之时。

    因又问道:“今日那只种马以及前些日子的母马之死,你不觉得可疑嚒?”

    沈砚青有些不悦她的转移话题,只沉着嗓音道:“哼,所以我才让人将它隔离开来?”

    “你就不怕是弄个假死,又转移?…老太太不是说邻县又开了个马场,把我们的生意都夺了去嚒?”

    “呵,我真不知该庆幸你的聪明,还是该觉得你危险。”沈砚青似笑非笑地凝了鸾枝一眼,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